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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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蓝天白云好‘时机’,啦啦啦啦啦…”

“自从‘在你家里’见了你,无限的‘春风’吹进心窝里.我要‘狠狠’地告诉你,终有一天‘做了’你…”“我快乐地向前走,‘暗爽在心里头’…”

“你是一只小小小小小小‘羊’,想要‘逃’却‘逃’也‘逃’不了…”

“如果你是‘羔羊’,我便是那‘野狼’;如果你是‘小虫’,我就是那‘猪笼草’…”

没错!这些“歌”全都是从史慕岩的嘴吧里唱出来的。www.83kxs.com

从刚刚在社里对正、副社长发下“承诺”之后,史慕岩就一直是春风满面地在校园里奔驰着,口里还不停地唱着自己改编歌词后的歌曲,她此刻正要奔向那充满希望与阳光的地方——室内体育馆的游泳池。

疯了,这女人疯了!

疯了,史慕岩疯了!

一路上,她怪异加豪放的歌词全都经由她那大嗓门。一字不漏也进了每个不幸路过的“路人”耳朵里;而每个听过她歌词后的人,无不在她似旋风般的扫过之后摇头兼叹气,一致地认为她疯了,史慕岩疯了!

韩若雨啊韩若雨,我就不相信老娘我会奈何不了你、治不了你!不能退社?哈哈哈,你最好赶快趁我还没到游泳社之前多游几趟、游个爽,不然的话…嘻嘻嘻,从此,你就要告别那朵“水仙花”和游泳社说莎哟娜啦喽!

她在暗自笑得没得内伤后,加快到体育馆的脚步,一路上仍不停地唱着那些“歌”…

真是败给她了!

韩若雨正像一“尾”美“男”鱼地在泳池中逍遥自在地来回游着,完全不知将有件“大条代志”要降临在他的身上,而且还是噩运!

此时,柳靖也“正好”站在岸边,监督其它社员的游泳姿势是否正确;但事实上,美其名虽说是监督其它社员,但真正的说法应该是他在暗中监视着韩若雨,看他是否有做出越位的举动出现。

他想抓韩若雨的把柄,殊不知自己的“把柄”却反已落入韩若雨的手中。唉——可怜的水仙花!

“韩若雨!韩若雨在不在?”一进到体育馆,史慕岩便扯开嗓门地大叫,一双眼像雷达似的骨碌骨碌地四处转,找寻她阿哪答的“芳踪”

刚好游到池边的韩若雨把头自水中抬起,调整他不平顺的呼>吸>频率,没看到自己所称呼的大魔头。

“呀!若雨,你在那里!”灵活的雷达眼终于找到“猎物”史慕岩兴奋地朝韩若雨待在池边的位置前进,还不忘大叫:“若雨,我有急事找你!”

听到一声化成灰都能听出的声音,韩若雨全身一震,瞳孔开始放大、寒毛开始“站卫兵”他心想:不会吧?会是那大色女吗?天哪!

没办法,韩若雨心不甘情不愿地自泳池中上来;一起来,他就马上接收到来自前方柳靖那双杏眼里所发出的不爽波长,他无奈地叹口气,预测今天一定会被莫须有地赶出游泳社。

“若雨,紧急事件…”史慕岩山河地动地大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株罗纪恐龙再现。

“喂你…”柳靖开口,只是…

“碰!”地一声.柳靖以会夺得奥运“落水”金牌的“优美狗吃屎姿势”跌入泳池里面,水花四溅,喷得外面地上瓷砖一大片湿。

这件“意外”的始作俑者,不用猜,用脚趾甲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没错!正是人魔头──史慕岩是也。而让柳靖以极优雅姿势落水获得“落水金牌”的过程是──史慕岩一发现韩若雨的芳踪之后,极度兴奋地开始往猎物区飞奔过去;恰巧韩若雨又站在柳靖的后方,因此,当史慕岩“张开双臂”准备拥抱韩若雨之时“一不小心”碰到了柳靖,便“轻轻地”将柳靖“拨”进游泳池里当“落水花”

只见她吐舌头地扮个鬼脸,丝毫不反悔的模样。说实话,她是故意的成份居多,不小心的成分较少,也刚好是不小心得“恰恰好”

至于亲眼目睹整个事件,从发生到结束的韩若雨,也只能张口结舌地惊愣在原地,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手按着脸,低声呻吟出来。

完了!完了!真的要被赶出游泳社了!我就知道大魔头驾临,绝对不会有好事的,简直就是“秦假仙”的化身!

韩若雨此刻的心境,只能用四个字来表达──欲哭无泪!

史幕岩呢?只见她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地跳向韩若雨,一到他面前,她旋即换上一副可怜兮兮、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给韩若雨看。

可韩若雨才不甩她,一副没看见的样子。“史大祖母,何谓紧急事件?”他已经没力气和她“计较”了。

“我的社团发生大事了!”她避重就轻地答,不说出真正原因。

“什么大事?说重点!”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掐死,以永绝后患。

“哎呀,现在说来不及了!事关人命,非你帮忙救一条命不可!”还是说得含糊不清,有说等于没说。

“为什么?我又不是上帝,找我有啥用处?再说,你的社团关我啥事?”再玩嘛,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反正这里再待也只剩现在而已。

“因为…”想套我话?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韩若雨!“总之,现在一时说不清楚,你跟着我来就是了!”说完,她不再给韩若雨开口问问题的机会,马上拖着他往外走,也不顾他身上只穿著“一件式”的泳衣。

“喂!等等,我还没换衣服!”韩若雨“花容失色”地大叫,心想,这色女愈来愈明目张胆了,竟然要他裸着半裸体,穿越大半个校园?

“对哦!”史慕岩停下脚步,恍然大悟地说道:“换衣服太麻烦了,你衣服放在哪里?”开玩笑!要他的若雨免费让人欣赏他的“<imgsrc="image/dong2jpg">体”干脆先杀了她再说。

“更衣室右边最里面的架子上!”他老实回答,不疑有她。

正当史慕岩欲有所行动之际,落水大半天后不见有任何动静的柳靖终于浮出水面了,只见他气呼呼地“爬上岸”一脸屎相。

“哟,柳学长,我还以为你已经陈尸池底了咧!我才正想求救潜水员下去打捞贵遗体呢!大难不死,真有福气啊!”史慕岩一瞥见柳靖上岸,便冷嘲热讽地“祝贺”他。www.6zzw.com

“你──”柳靖为之气结,一张美脸霎时涨成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

“柳学长!”她再开口:“你是冷得发抖,还是乐得发抖啊?小心感冒哟!”

柳靖一副咬牙切齿,想生吞活吃了史慕岩;在一旁的韩若雨则是苦着一张脸,无从调停起。

柳靖突然转身。“今天社团活动到此结束,全体解散!”他恼羞成怒地吼着。

所有的社员接收到命令之后,纷纷从泳池上来,满脸依依不舍地走入更衣室,他们才想继续观赏高操迭起的好戏,就被中断了,每个人都好生失望。

“哇!柳学长,你好‘慷慨’哦!你一个人‘失足落水’,所有社员因而‘获得解放’。你太会替民着想了,将来国家的政坛一定要有你在,你一定会是为民造福的好政客的!”死人妖、死娘娘腔、死自恋狂,竟想觊觎我的若雨?这就是觊觎他的下场,了解了吧!

“你──”柳靖气得说不出话反驳。

“若雨,你等我一下,我去帮你拿衣服。”才说完而已,人早就一溜烟地跑不见了。

“慕…”韩若雨连阻止都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史慕岩“勇闯”男子更衣室。

天哪!让我死了吧!韩若雨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切腹自杀,或是自己跳入泳池灭顶而亡。

对他色也就算了,他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她竟然…竟然…竟然跑进男子更衣室?对所有的男社员“下眼”!

果然不出五秒钟,男子更衣室便传出一连串惊天动地、风云变色的“尖叫声”!

听到这连串的“尖叫声”韩若雨更加坚定想切腹自杀的念头,这教他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嘛!

why?原来发出这一连串尖叫声的并不是史慕岩,而是那些正在更换衣服的男社员;至于应该尖叫的史慕岩,则是一脸“早就看惯”、“没啥稀奇”大摇大摆地走到最里面,将韩若雨的衣服拿了出来;反而是更衣室里的男社员们遮的遮、躲的躲。

从更衣室出来的史慕岩走回韩若雨身前,让他把衣服套上。“走吧,若雨!”她拉起他的手,径往外走。

从头到尾只说个“你”字的柳靖,总算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只听到他大喊着“韩若雨,你被退社了!”

终于除掉眼中钉了!史慕岩暗自窃喜。

可怜的韩若雨连上诉的余地也没有,更遑论对柳靖说抱歉了。

对于这个结果,韩若雨平静地接受了;必然的结局,不是吗?

唉──他叹口长气“认命”地被史慕岩拖着走。更不想和她算帐了!

可怜呀!

史慕岩在计谋得逞、自认为解救韩若雨脱离“苦海”之后,立即刻不容缓、马不停蹄地带着他直奔话剧社;他──就是方才史慕岩所称的上上之选,社团的救星、社团的伟人、社团的英雄、民族的希望、世界的灯塔…

此时的她,正带着“世界的灯塔”回社团交差。

“哈?!我回来了!社团的救星、社团的伟人、社团的英雄、民族的希望、世界的灯塔也一起来了!社长、副社长两位大人,快出来‘接客’吧!”所谓的人未到声先到,就是指她现在这副德性,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大声嚷嚷。

“什么接客?史慕岩,你给我小心使用你的措辞用字!”社长大人怒气冲冲地走向他们,脸色之差,比七月半到了还要难看。

“本来就是嘛,我又没说错!”史哗d岩装作没看见“那个脸孔”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社长代表的就是一社之主、帮派老大嘛,不就是和特种场所的‘老大’地位是一样的吗?干嘛那么爱计较,对吧?”

“对你的头!”社长咆哮,脸都绿了。有史慕岩“这种”他真不知是幸,抑或是不幸。

他开始后悔当初让吏哗d岩进社,且又要推举她担任下一任的社长…

“好啦,你们两个!刚刚还骂不够是不是?别丢话剧社的脸了,客人在这儿呢!”副社长看不下去地跳出来调停。

一说到客人,史慕岩这才记起她的任务,刚刚一吵,又忘光了。

“我说的人选就是他,怎样?不癞吧!”典型的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经史慕岩这么一说,正、副社长马上兴趣浓厚地靠近韩若雨,用他们那双阅人无数的透视眼,透视着站在眼前的韩若雨,彷佛想把他看穿、看透一般。

当然啦“这种眼光”免不了又让清纯的韩若雨满脸通红、浑身不对劲了。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长得很“特殊”加“突出”?否则,为什么每个人──除了大色女不算,依然全都是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难道…只是比别人“天生丽质”一点也是错误吗?

人的美貌是无法自由选择的,这就和人的父母是无法由自己选择的道理是一样的;如果可以,他也不愿长得比别人较“优异”简直就是在自找麻烦嘛!

“喂喂喂!”史慕岩连声地叫,身子挡在韩若雨身前。“请你们克制一点,不要看得那么‘深入’好不好?尤其是社长,请你把你脸上的馋相和色相收起来行不行?擦一擦口水吧,o?你要是看太久,我可是要向你征收一千块的‘观赏费’的哟!”她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地来回摇晃,摆明了要讨钱的样子。

“耶?”社长还转不过来,搞不清楚意思。“征收?观赏费?一千块?”他喃喃重复道。

“对啊!其实是观赏五百,事后收惊五百,所以总共是一千块,就是这样,没错!”她“很敢”地继续解说。

社长懂了,他的脸上开始绽放“很假的笑容”给史慕岩看,若无其事地将脸贴近她。“你很有胆量嘛!如果我现在真的给你一千块,你收还是不收?”

他在试探她,他对于自己平日的威岩很有信心,他百分之百确信史慕岩的回答绝对是否定的,因为──他太有威仪了!连他有时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史慕岩也笑了,淡淡地笑了,不过,她的这种笑容通常代表的是──阴笑!

“社长。”她笑容可鞠地开口:“你看我像个智障儿童吗?还是像个重度精神病患?”

“都不是,你很正常!”虽然摸不透她的把戏,不过他还是很有风度地回答。

史慕岩弹下手指,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所表示的是──她的伟大社长说对了。

“既然我很正常,干什么我有钱不收?虽然有句话说:‘天下没有自吃的午餐’,可是你既然愿意给,我当然就不能辜负你的一片心意嘛;不然,你也会很难过的,是吧!”说得多理所当然,好象这下不给她钱,自己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受万劫不复之苦;末了,她还俏皮地对社长贬眨眼。

“你──”社长铁青了一张脸,龇牙张嘴的,一副想生吞活吃了她。

副社长是摇头兼叹气地看他们两个表演双簧;韩若雨则是一副没啥稀奇。

除了自己“偶尔”稍微能够克住她之外,韩若雨实在想不出,当今世界上还有哪个人能辩得过她,将她击败的;如果有,他告诉自己,一定照三餐“膜拜”他们!

“好啦,老大,你别再隔屁了,言归正传吧!”居然还将错全推到社长头顶上?真的是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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