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花开生两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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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明明是最美好的事情,被你说的血淋淋的。”肌肤像绸缎一样滑,娇嫩得像花一样,手下的力道重一些,就会留下粉红色的印子,他将她掩面的双手反剪到脑后,鬼使神差般地,他咬上了她脆弱的脖颈。

“嘶——轻点,好疼。”卿千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是真下嘴去咬啊,是要吸她的血吗?

感受到她瞬间紧绷的身体,墨重华心底却突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他发觉自己很喜欢这种凌驾于她之上的感觉,让他产生于一种能牢牢掌控住她的错觉。

非但没有停止,墨重华更加疯狂地肆虐,没一会儿,卿千玑原本娇嫩白皙的身上就烙上了大大小小的青紫色。

卿千玑分不清身体上传来的感觉究竟是痛楚还是愉悦,她再次看着身上的人,待到看清了他眼底的嗜血般的疯狂后,她推开了他,“你是谁?”

迅速扯过被子将身体包裹住,卿千玑连连后退,警惕地注视着眼前逼近的男人,不对,他不是重华,重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伤到她,就算是上辈子最动情的时候,他都会先在意她的感受。

“我?”墨重华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渍,那是她的血,于他而言异常美味,心底的**在叫嚣着渴求更多,“我生于浮花宫。”

秀眉紧蹙,卿千玑想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什么时候调换的人?真正的重华在哪里?好在右手装着刀丝的镯子还在,她可以先钳制住他再问个清楚。

刚抬起手,手腕就被人捉住,随后空气中响起清脆的骨节碎裂声。

“你这个装着机关的镯子,我见过。”墨重华的脸上始终带着妖冶的笑容,语调也是大变,慵懒而轻蔑,“所以,别妄想能伤到我。”

卿千玑被他拉扯到身边,半跪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滑落,她脸上满是屈辱与不甘。

下巴被人抬起,眼前的男人近在咫尺,明明是一样的眉眼,卿千玑却看不到半分与重华相像的影子。

“怎么,刚刚还像一个荡妇一样对我分开腿,现在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卿千玑骄傲地抬着头,一言不发,眸光清亮而坚定,仿佛谁也不能羞辱她。

“凭什么,你能那样对他为什么不能同样对我?”不由分说地,墨重华钳制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而后低下头泄愤似地吻了下去,捉住了那丁香小舌来缠绵纠缠。

血腥味很快在两人的唇齿间散开,浓重得让卿千玑作呕。

墨重华吃痛地放开了她,而后是随手甩出的一巴掌,力道大得将人瞬间掀翻在床上。

卿千玑看着床单上沾上的血迹,开出了一朵艳红色的花,她将血水全都吞进了肚子里,双手紧握成拳,究竟是什么人混淆了进来,是谁设的局?

得想出来,必须马上想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找到脱困的办法。

青丝被人毫不留情地拽住,卿千玑疼得仰起了头,背后的男人阴测测地开口:“敢咬我,知道你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上一个咬我的人,被我用刀剔了一千片肉下来,我尝过一块,味道不是很好,但是很解恨。”

“你的主子给你的命令是杀了我吗?如果是,就不要浪费口舌给我逃走的机会。”卿千玑用同样凶狠的目光回望着她,人一旦到了绝境里,就会生出鱼死网破的勇气来,“如果不是,你最好放开我,因为你再逼迫我,我立马就咬舌自尽!”

男人露出半分赞赏惊艳的目光,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一位王者,懒懒地开口:“很可惜,我没有主子,而我也不打算杀你。”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是一直想要你吗?为了你不惜折磨我,那我就毁了你,等他醒来的时候一定会很有趣。”

手脚都被他用衣带绑在了软塌上,卿千玑反抗一次就挨一次打,到最后几乎晕死过去,硬是咬着牙强撑着意识,若是这个时候昏过去了,到时候真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刚才趁他不注意时,卿千玑往窗外丢了一粒信号丸子,遇水就会升起红烟,寒翎跟在百丈内,只要见了烟雾就会赶来,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稳住眼前这个男人。

“你将我这样绑着多没意思,我连动都动不了。”卿千玑换了副妩媚的姿态,娇声开口。

“哦,那你想怎么玩?如果你乖一点的话,可以少受一点折磨。”

“你先解开我,就知道怎么玩了。”

“解开你,那你不就跑了?”

卿千玑娇笑着开口,语气苏媚入骨:“只要解开脚就可以,你试过了再决定要不要解开我的手。”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料定了她就算有什么小把戏自己也能制服,于是就松开了束缚着她双脚的带子。

刚一解开,两条**就和蛇一样灵活地缠上了他的腰身,连带着往前一勾,卿千玑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舐她能触碰到的胸膛,湿漉漉的和未断奶的小猫儿似的。

男人开始舒服地低吟,卿千玑顺势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怎么样,要不要再解开我的手?”

事实证明,无论多暴戾的男人在被伺候得舒服了的时候,耳根子就会变软。当卿千玑的双手重获自由的时候,右手腕被捏碎已经开始红肿,但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双桃花眼潋滟声情,娇艳的面容说不出得妩媚动人。

“原本想直接要了你,想不到还能体会到这样一番风情,可惜他没福气享受到。”身上的男人眯起狭长的凤眸,喉结不断滚动,墨发如瀑布般倾泻铺散在床榻上,与她黑绸缎似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缠发结同心,这是上辈子新婚之夜墨重华对卿千玑许下的诺言。

娇笑一声,左手轻柔地勾上他的脖子,卿千玑再一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温言附耳道:“作为我的第一个男人,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人停下了动作,认真地思索了几秒,随后风华绝代地一笑,“我与他同名,你可以唤我墨。”

“墨,闭上眼睛,有些声音看不见的时候听起来才更动人。”说着,卿千玑在他耳边娇吟起来,一声一声,不断地蛊惑男人的心智。

墨重华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人的**分为两种,一种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是杀戮之欲,此时此刻,两种**在他心底交织混淆,手指划过她的手臂、腰肢,**,每一处都是纤细柔软,稍稍用力就能捏碎。

好想折磨她啊,剥皮拆骨,做成世间最精致的人皮娃娃,那样等他醒过来看见的时候一定会很刺激。

卿千玑看着他不停颤动的浓密睫毛,抿了抿唇,悄悄移开左手拿过梨木花架上的彩绘花**。

“砰!”

沉闷的声响过后,沉醉中的男人捂着头痛呼了一声,卿千玑趁机把他从身上掀翻下去,随手抓了件外衣就赤着脚冲出了屋外,连头也没回,她不顾脚底传来的疼痛奋力奔跑,耳后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似乎在命令暗卫将她追回来。

卿千玑咬着牙,一秒也不敢停顿,好在穿过荷花池后,在长廊的尽头看见了匆匆赶来的寒翎,她熟练地跳上他的背,厉声喝道:“快走!”

箭雨纷纷落下,如同以往无数次逃命一样,寒翎默契地背着卿千玑提气踏上屋脊,迅速消失在了天际中。

等回到了定北侯府,卿千玑悬着的一颗心才彻底放松了下来,人一旦松懈,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就开始刀割针扎般得疼了起来,眉心紧促,一拳捶在了桌面上,“可恶!”

疏影得了寒翎的吩咐,火急火燎地提着药箱赶到内室,只见卿千玑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暴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尽是青紫色的伤痕,吓得连药箱都掉在了地上,捂着嘴惊呼出声:“公主!这是发生了什么?”

“把寒翎叫过来。”

“奴婢先给您上药吧。”

“把他叫过来!”卿千玑满脸戾气,目光中的杀意让人心惊。

疏影知道是发生了大事,不敢怠慢,立马到屋外将守在门边的寒翎叫了进来。

------题外话------

白世子:

性格:傻白甜

最爱的人——卿卿

外号:糯米糕,软糯可欺

出现时间:十四岁以前,及甜蜜温馨的时刻

黑世子:

性格:狠辣乖戾

最恨的人——卿千玑

外号:打脸狂魔

出现时间:遇见危险的时候

(彻底黑化,坐等黑墨墨疯狂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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