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5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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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将曦曦安顿好以后,妻子跟我踏上了回乡的路途。

我们家在西南某省的大山里,妻子跟我是一个地方人,区别在她在县城,我在乡下。到了县城以后,还要坐1个多小时的农村公交才能到我家。

三叔公是个好人,这些年受他恩惠的人不少,所以当我们风尘仆仆赶到三叔公家院子时,才看见四里八乡的乡亲都来了,能帮忙的都搭把手,帮不上忙的也凑个热闹。祭拜了段斌阳,我跟早已在忙碌的姐姐和姐夫打个招呼。

姐姐拍拍身边的长条凳,我会意的带着妻子走过去。

姐。我还没开口,妻子先打了个招呼。

来,绮彤,快到我这儿坐下。感情我姐是在跟妻子打招呼,姐姐对妻子印象极好,当初笑骂一颗好白菜让我们家猪给拱了的就是她。

不多时,我爸跟我妈也过来了,每个人过来首先都是跟妻子打得招呼,看起来在家里我人缘比她差远了,也难怪,一个学财经的高才生,有内涵有相貌有身材,嫁给我这个屌丝(也是我姐的评价),对我爸和我妈来说,简直是烧高香了。

按照乡下人的习俗,因为死得丑(年轻人非正常死亡),所以丧事没办很久,五天后就下葬了。这中间,三叔公只露了一面,沉默着,只见到我时微微露出了笑脸,跟我和妻子打了个招呼。

段斌阳,也就是跟我一般大的表叔下葬以后,三叔公又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把自己关了起来,剩余的一大家子亲戚坐在院子里聊天,讨论三叔公将来的问题,毕竟他才五十多。表叔的车祸对方负全责,赔了几十万,三叔公除去办丧事的钱,又全部都捐出去了,做的生意早几年因为大儿子的去世也停了,如今他已没了经济来源。按说,凭他以前的为人,亲戚们一块养着他都没问题,不过据跟他关系比较近的五伯说,他准备离开老家,不准备留在这里了。也难怪,在这里,他送走了三个最至亲的人,成为他最伤心之地。他女儿也就是我表姨想接他去住,但他坚决不同意,只说自己是不详之人,祸害了老婆,祸害了2个儿子,不能再祸害唯一的女儿。

一大家子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很久也没个结果。

要不叫三叔公去我们那儿吧。妻子忽然插嘴进来,一下所有人包括我都看向她。

三叔公可以去我们那儿,我们可以帮忙去找工作。然后先住我们家,待公司住处安排下来了,再搬过去,我们也可以就近照顾他。妻子说,其实这也是我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同意,没敢当场提出来,如今她先提出来了,倒让我竖了个大拇指,果然是夫妻同心。

这倒是个办法。妻子的话也得到了亲戚们的纷纷认同,当即有人进去将三叔公请了出来,征求他的意见,结果他还是坚持他那个观点:他是个不详人,不能再祸害别人了。

三叔公,您不能老抱这样的观点。妻子很认真很诚恳的对他说,对,您家确实是不幸,但要说不详,您也看出来了,这么多年来受您照顾、跟您亲近的亲戚不在少数吧?有的亲戚比我们跟您要亲近得多,有谁出过事吗?有谁因为害怕出事而不跟您来往吗?没有!大家依然都亲近您,尊重您,因为您是大家的长辈,一个好长辈。段飞从小就跟您,一直到高中也出过事吗?也没有!难道现在我们还怕吗?我们不怕!这说明所谓的不详之人只是您心里的一个梗,一个关闭自己的心理暗示,是必须需要您越过去的一道坎。对对,段飞媳妇说得对。

就是这个理,他三舅,段飞媳妇说得没错。您说您真要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跑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个病感个冒连照顾送饭的人都没有,咱们这一大家子亲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都还是小事,要出个闪失,大家会内疚一辈子的。

在妻子还有我跟一众亲戚的劝说下,三叔公终于有些动心了。

我话说前头,不住你们家,我自己住。三叔公点头答应跟我们去上海不过提了个条件。

一定。我麻溜的点头,不过您暂时肯定要住我那里,工作还没定是不,定下以后公司怎么安排住宿也要时间,公司不安排住宿,就您那点收入,在上海租厕所还勉强。最终,三叔公收拾了一下,跟我们去了上海。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除了一些随身的衣物,还有一张曾经的全家福照片。

走得那一天,他女儿,我表姨哭得一塌糊涂,一再叮嘱我要照顾好她爸,之前她要塞给我2万块钱,被我给骂了回去。

回上海的高铁上,三叔公坐在走廊边,我发现中间几次他乘我们小睡的时候,会把全家福的照片偷偷拿出来,用手在照片上轻抚,皱纹深刻的脸上,满是怀念和忧伤。这个伤心而寂寞的老人。

妻子也发现了,本就多愁善感的她眼眶也不由偷偷红了。

高铁上的7个多小时很漫长,但似乎对三叔公而言,又是一次蜕变和告别,到达上海时,本已岣嵝着的他忽然站直了身子,消瘦却似苍劲有力,像曾经的一个军人一般,笔直的让人有种莫名的震撼,连妻子也看得异彩连连,不愧为当过兵、打过仗、流过血的老铁血军人。

跟我们回到家,我们忙着给他收拾房间,幸好当初我们房子买得是小三房,虽然房间不大,总算还多了一间房,刚好留给三叔公住,在收拾房间时,女儿曦曦很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爷爷爷爷,你是来住我们家的吗?她好奇的问。

曦曦,别乱叫,要叫太叔公。我赶紧对她说。

没事,没事,怎么叫都行。三叔公显然非常喜欢曦曦这个重侄孙女,很快就跟女儿熟稔起来,女儿的欢笑声荡漾在房间里,一直面色阴霾的三叔公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跟妻子商量了一下,因为妻子的公司是一栋独楼,更方便操作些,就想让他去妻子公司做保安,跟三叔公一说,正跟曦曦笑着做游戏的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妻子立马给公司管后勤的副总打了电话,不巧,他去美国培训了,要有2个月才能回来,只好先让三叔公在家呆着。

6。

三叔公就这样在我们家住下了。因为曦曦的存在,让他少了几分陌生感,多了几分笑容,正好也闲在家里没事,他自然而然就承担起接送曦曦和在家做饭的任务,曦曦也挺喜欢这个太叔公,觉得他好好玩,会给她讲故事,还愿意陪她做游戏。可能因为长期在家做饭的原因,三叔公的手艺还不错,至少深得妻子和曦曦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的赞赏。

时间是冲淡一切悲伤的最好法宝,很快,在家里,三叔公的笑容越来越多,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倒真有几分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感觉。

三叔公,我来吧。同往常一样,我跟妻子刚下班,一进门就看见三叔公在厨房里忙活着,妻子赶紧走过去想接手,曦曦坐在客厅里玩自己的芭比娃娃,按三叔公的说法,小孩子少看电视不仅对眼睛好,而且对智力发育也有好处。这想法以前我们也有,只不过拗不过曦曦这小魔女,拿她没办法,也不知道怎么的,三叔公的话她倒听了。

没事,我一个人就行。三叔公操着菜刀在切菜。

哪能天天让您这样忙。妻子赶紧脱去了外套,拿过围裙围上,准备去帮忙,您都快成我们家不花钱的保姆了,又是接曦曦,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卫生的。没事,一个老头子,闲着也是闲着。三叔公笑笑说,你们年轻人工作忙,白天都挺累得,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不可能天天坐着等饭吃,那不成坐吃等死了?能做点就做点吧。那也不成。妻子呵呵笑着,要家里人知道我们这么使唤您,不把我们骂死,表姨估计拿刀剁了我们的心都该有了。她说着就要去接三叔公的刀。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三叔公笑着躲闪着,不让她接。

三叔公,听你孙媳妇的,就算不让她做,也让她打打下手。我跟曦曦边说着话,边转头对厨房说,此时,妻子也正顺着我的话又去接他的刀,三叔公固执的胳膊一拐,因为妻子异于常人的高耸,他显然对这距离估计有误,我分明看见他的胳膊肘从妻子饱满的胸前一擦而过,貌似还擦得挺重,妻子忙退了一步,邹着眉捂住了胸口。

三叔公一愣,张开嘴想道歉,却呀呀的不知该怎么道歉,妻子也知道他是无意的,没说什么,只是脸红红的接过了他的刀,三叔公有些尴尬的不敢再坚持,有些狼狈的从厨房退了出来。

厨房里偶然的这一幕,偶然的让我尽收眼底,让我的心突的一跳。只不过这毕竟也只是偶然发生的,我也没放在心上,真正改变了这一切的,是一件看似非常小的事。

到我们家一个月后,三叔公基本已经适应了上海的生活,因为还没法上班,不用做饭和接送曦曦的时候,他会一个人到周边的公园去溜溜弯,跟几个同龄的老爷子老太太聊聊天,还别说,竟引出一段桃花运来,有天妻子回来神神秘秘的跟我说小区里有老太太把她给拦住了,打听她们家这瘦老头是谁。

我哈哈大笑,不过告诉她,牵红线的事就别想了,三叔婆去世已十来年了,要续弦,以他的条件早娶了,也不会等到这一天。

那倒也是。妻子点点头。这是实话,可能因为当年当兵时跟三叔婆就聚少离多的缘故,退伍后的三叔公对三叔婆感情非常深,不管到哪里都把三叔婆带着,三叔婆去世以后,他也常常念叨着三叔婆命苦,刚过上好日子没多久就走了,也因此,这十年三叔公一直打着光棍。不过也因为当过十多年兵,还打过仗,精瘦的三叔公身上总会流露出一股很男人、很干练的气质,比较吸引老太太们(这是我表姨说的),只不过三叔公一直没这想法而已。

这天晚饭时,三叔公迟疑的给我提了个要求,说一个人白天在家挺闷的,琢磨着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了,想跟以前的战友在网上联系联系,问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我卧室里的电脑。我说没问题啊,你用就是了,反正我们白天又不在家。看得出我的答应让他很开心,毕竟战友之情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几十年没见面了,没准还能联系上。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三叔公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兴奋的笑容,通过网上,他已联系上了17、8个战友,还建了个qq群,整天在群里聊天,聊得眉飞色舞,有天还差点忘了去接曦曦,让他很不好意思,当然他还是坚持着每天打扫完家里的卫生,并洗完了衣服才开始上网聊天,不过也因为这个,又或许到家里这一段时间,他也没那么拘谨了,都把大家当做了自己家里人,有些事上不再那么细心。

比如,刚来的时候,他会很注意,妻子的衣物,尤其是贴身衣物,他一般都不会碰,会很注意的留给妻子自己洗,这几次他也没注意,急急忙忙就洗了,搞得妻子有些不好意思,晚上跟我说要我提醒下三叔公,贴身衣物还是让她自己来洗,没道理连内衣裤都让长辈洗。我说这我怎么好说,显得像防备他一样,万一他多心了还不自在。妻子缠了我半天,我只好硬着头发支支吾吾的跟三叔公说了下,他听没听出来,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他依然将我跟妻子的内衣裤给洗了。

妻子见我没说清楚,第二天决定亲自去说,当然也是很委婉的告诉三叔公,自己的内衣裤不能机洗要手洗的。

这样啊,我不知道呢,不好意思啊,没事,从明天起你跟飞仔(他叫我飞仔)的内衣裤我都手洗。三叔公浑然没想到的炒着菜,让妻子更加无语了,也真的怕说太直白了让他不自在,只好退了出来,打算再找机会说。

就在这温馨和谐中,一家老小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这天我接了妻子照常回到家。

三叔公,我们回来了。我俩在门口换鞋的时候,我照例对厨房喊了一声,却没听见回音,倒是客厅的女儿回过头来开心的叫了声爸爸妈妈。

换好鞋,我走进屋里,转到厨房边,发觉三叔公在发愣。

三叔公想什么呢?我问,把他吓得一哆嗦。

啊?没…没有……他支支吾吾的,有些神离,哎呀,我的菜!锅里的菜有些胡了,他赶紧手忙脚乱的铲出来。

出什么事了?似乎听到了厨房里的忙乱,刚脱去羽绒衣,穿着灰色打底紧身高领毛衣的妻子走过来问。

没…没什么事,飞仔进来喊一声吓我一跳。三叔公说,只不过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但在转身的一刹那,又似乎眼神从妻子饱满的胸前一瞟而过。会是我的错觉吗?我摇摇头。

吃饭的时候,三叔公显然也不怎么在状态,一直低着头吃饭,不敢看我们,似乎尤其不敢看妻子,中间妻子叫他夹菜,他答应一声,眼神马上匆忙的移开,感觉……就像有些心虚,让我有些疑惑,又有些纳闷。

吃完了饭,妻子照例进了厨房洗碗,三叔公在客厅里看新闻,而我则进了卧室,按照每天的习惯,回来后打开电脑上网看看新闻。登录了凤凰资讯网,我随意的翻看着网页,觉得没啥好新闻,又点开了淘宝,在点开最左侧的菜单时,一下动作有点大,无意间鼠标点到了开始上,然后右侧忽然闪出一长串的列表,我也没注意,将鼠标放回网页界面继续浏览,忽然,脑子一激灵,刚刚闪过的是电脑显示的是列出我最近打开的文档,这个功能虽然我没关闭,但因为某些原因,每次关机前我都会做清空处理,怎么刚刚会显示出那么一长串,更重要的是,我似乎看到还有图片文件,这让我有些惊慌:这台电脑里隐藏着妻子众多的照片,包括性感照,因为平时也没别人用,藏得并不深。

我心扑腾着,连手都有些抖了,小心的再次将鼠标点到开始,那里确实列出了最近打开的文档,里面也确实有几张图片文件,我犹豫了半天,点开了其中一个,然后我脑袋嗡得一下晕了:那是妻子一张泳装照。那是去年夏天我们去千岛湖游玩时,在酒店的游泳池边拍的,照片里,身穿比基尼的妻子批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纱巾,坐在无边泳池的边沿,侧脸望向远方,一缕阳光刚好照在她白皙光洁的脸上,显得无比优雅而恬静。比基尼是性感黑色海岛三角上托聚拢款,这是俪丝娅经典的一款有胸垫没钢托的系带三角比基尼,很小,特别显女人曲线,但也是公认的考究身材:泳衣贵得要死,布料少得可怜,要是没胸没屁股没腰,穿在身上就去脑补淘宝的买家秀和卖家秀吧,不过好在比基尼三要素妻子不但不缺,而且比例十分协调,所以穿在身上,通俗的讲有种美爆了的感觉,当然也性感的一塌糊涂,我记得当时在泳池里几乎男男女女的眼光都被吸引过去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欣赏的,也有贪婪的。

妻子的皮肤本来就有种雪白如玉般的感觉,搭配上黑色的比基尼,这种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强烈,让人第一眼就会盯向她的胸:收裹的设计,让两个半球都露在了外面,饱胀、白皙、丰满,又跟人工隆胸硬邦邦的感觉不一样,因为是纯天然的,所以泳衣边沿挤压出两道浅浅的肉陷,有种肉肉的、天然的美,即便此刻我坐在电脑前,也忍不住的又咕噜咽了下口水。让人第二眼看去的部位是她的腹部,因为三角泳裤很小,下沿很低的缘故,显得她肚脐位置有些高,整个腹部,包括小腹都露在了外面,让人很担心三角泳裤再低些,都该露毛了;妻子的腹部其实也很漂亮,既不是那种臃胀的肚腩,也不是过度健身后得紧壮,而是有点恰到好处的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点小坡度,然后坡顶圆圆的肚脐陷入其中,总让人忍不住想去舔它。

我点开了这张照片的右键,显示照片最后的访问时间是下午3点43分,我有些晕了,这个时间点我跟妻子都在上班,唯一在家的,只有三叔公。

最近打开文档列表里还有3、4张照片文件,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第二张,照片很快呈现在桌面上,那是妻子的一张背影,还是那件比基尼,她牵着同样穿着儿童比基尼的女儿背对镜头站在游泳池浅水区,可能因为之前在走动的缘故,本来就只是半包臀的三角泳裤后边全因走动时臀部的左右作用而陷入了臀缝里,几乎变成了丁字裤,两瓣肥美亮洁的圆臀大部分露在了外面,甚至连那倒扣的水蜜桃型都能看出来了,我只觉一股邪火嗖得就上来了,不仅因为我本就对肥臀有种格外的偏爱,还有一个原因竟然是因为——三叔公看过这张照片了!

这竟然让我有种莫名的震撼和冲动。

我翻开了存放照片的其他文件夹,显然,三叔公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些照片,估计也觉得这样不对,只看了几张我们旅游中的性感照片,并没有去翻找别的照片。我沉吟了片刻,翻找出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随意挑了几张照片,按时间顺序放回了原来应该在的文件夹里,出于安全考虑,之前,我将所有平时照的性感照都从各个文件夹里剔出来,单独放进了一个文件夹里。然后,什么也没说,顺手将最近打开的文档清空,默默的关上了电脑。

第二天回到家,三叔公表现正常了许多,跟曦曦的话也多了,只是我注意到他跟妻子说话还是不怎么自然,眼神有些躲闪。吃完饭,我迫不及待的就打开了电脑。

开始菜单里,最近打开的文档又列出了长长的一竖排,而且这一次,明显照片文件多了很多,我一个个打开。显然今天三叔公专门在我存放照片的文件夹里浏览了一下,都是妻子各个时期的照片,有生活照,也有一些相对性感的照片,以性感照片居多,当然都是生活中的随手拍下的。其中最性感的,被打开最多的莫过于一组妻子在办公室里发给我的自拍了。

我记得那是有次我出差2个多月,实在憋得慌,跟老婆聊微信时半开玩笑的说起这事,那会儿跟老婆还如胶似漆的,聊着聊着妻子就通过微信给我发来几张照片,照片里她没有穿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只是这件衬衣已经被她解开了上面4颗扣子,露出了里面的杏色胸罩和大片洁白的乳坡,按她的说法,让我晚上打手枪用。妻子给我连拍了好几张,都是半敞开衬衣的,胸前的饱满、深邃的乳沟通过这种公开场合的偷偷摸摸,显得格外诱惑,其中一张她将手伸进胸罩里托起乳房的照片右上角,甚至还可以看到妻子斜背后正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同事,她那时的胆大让我兴奋了好一会儿,估计今天让三叔公也着实被刺激了一把,肯定没想到平日里端庄淑娴的侄孙媳妇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同事请教个技术问题,涉及监控系统跟电脑的,在电话里给他解答完,对方挂了电话,而我却没有,脑抽似的对着已黑屏的手机补了一段话: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了,你把文件夹隐藏就行了,你家小子电脑水平不会这么高吧,我的有些文件就是这么做的。怎么隐藏?你这么多年电脑都白操作了。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三叔公听见,我看见背对卧室坐着的三叔公微微侧过了身,将耳朵侧了过来。

你用鼠标对准要隐藏的文件夹,点右键,里面就有隐藏。如果要看的话,你打开有隐藏文件的磁盘,点左上角的工具,对左上角的工具。我说的很慢,然后点文件夹选项,再选查看,在里面选择显示所有文件和文件夹就行了。

我在电话里反复说了几遍,这才装作挂掉了电话,走出卧室。客厅里,三叔公有些发呆,似乎在回忆什么。

老婆,我们家存放照片的移动硬盘在什么地方?在书柜的最下面,怎么了?我得把以前的照片清理一下,在电脑上也备份一份,万一移动硬盘坏了,照片找不着刘可惜了。我说着又返回了卧室里,移动硬盘是我放的,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样做只是不希望一次性将所有照片都暴露完,那样反而没看头了。

我找出了移动硬盘,挑出了一部分照片,存进了电脑上照片文件夹一个角落里,然后选择了隐藏,其实移动硬盘里还有一些视频,有的是妻子知道的,但大部分她不知道,因为我在家里其实装得有一套公司最新开发的影雾监控系统,本来是公司交给几个核心技术人员进行测试的,我也拿回来一套,没跟妻子说,原想可以作为家庭安全监控用,后来测试以后很成功,已经推向了高端市场,也没叫我们退回去。这套系统之所以取名叫影雾,实际主要运用于国安领域,主要有几个别的监控不具备的特点,一个是薄,比手机还要薄,然后是隐蔽性高,跟别的监控不一样,它不会有红光,此外,最主要的是广角,还可以变焦。因为接着wi-fi,所以可以用手机直接遥控和监视。家里有一部分视频实际就是用这个给拍下来的,当然,我也没敢存这类视频到电脑上,否则,三叔公非得被吓出心脏病来不可。

一觉醒来,跟女儿和三叔公道别后,我和妻子各自去了公司。这一天上班,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手机app里我已设置好了有物体移动自动提示和保存视频,只是手机一直是安安静静的,直到中午1点,手机忽然叮响了一下。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手机app。

视频画面里,三叔公走进了我们的卧室,在小小的电脑桌前坐下,熟练无比的打开了电脑,他并没有上qq,而是开始在我的电脑上翻找起来,显然,昨天我的话他并不是记得太清楚,何况毕竟50多岁的人了,电脑操作不是很上手。

透过手机,我看他在四处瞎忙活着,四处点开着程序,他记得了前半段,可怎么就找不到查看在哪里,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看着都替他着急。不过好在他一个倔老头,还是很有韧劲,几乎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让他找到了查看。

很快,隐藏在众多文件夹角落里,一个暗灰色的文件夹就被他找到了,文件夹名已被我取好了名:历史整理他终于找到了,我的心也随之扑通扑通跳起来。

打开这个隐藏的文件,我看见三叔公呆住了,盯着电脑屏幕很久,静静的没有动,电脑屏幕上是十几张照片的缩略图,已看得出,这些照片,跟他以往看得生活照完全不一样。

三叔公足足在电脑前呆了几分钟,几次伸出手要去点鼠标,又迟疑着收了回来,似乎很难下决心要打开这些照片,只是呆呆的盯着他从未如此被震撼到的电脑画面,他期间甚至还把手捂了捂心口。我去,不会刺激到他犯心脏病吧。

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点击开了第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妻子半坐在一个酒店床上的照片,照片上妻子对着画面盈盈笑着,甜美而娇媚,她的身上是件日系的灰色中领露肩长毛衣,一手托着毛衣,一手撑在床上,看上去除了裸露出肩膀,没有什么异样,看似很正常的款。估计这让三叔公有些疑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隐藏的。于是他点开了第二张。

第二张照片里,妻子的脸仍是正对着镜头在微笑,只是身子微斜了些,这件毛衣的玄机便露出来了:毛衣的上半身从脖子到腹部,除前小半幅是有毛线连着的,从两侧肋骨开始就是镂空的大露背了,镜头下,妻子酥胸的顶峰将毛衣前幅向前撑起了两个相互辉映的傲人圆弧,而半坡以下直至乳根全暴露在空气里,由毛衣里延伸出的弧线似乎一直画到了腋下,挤压着她的手臂,一股浓浓的饱胀到满的感觉扑面而来,仿佛透过电脑屏幕都能闻到那沁人的乳香。三叔公静静的看着,久久没有翻页,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因为背对着隐藏的监控头,看不到是放在哪里,但肯定是在双腿间。

第三张照片还是这件灰色毛衣,妻子仍是跪坐着,双手看似很随意的用拇指勾住了毛衣腹部连接的位置,因为手重量自然向下用力的缘故,使毛衣前襟被从两侧往中间拉,胸部两侧显出两道洁白而耀眼夸张的弧线,紧接着的第四张也是这个系列,只不过这一次,妻子嘴角含俏的望着镜头,眼神有些迷离,她一只手撑着床,一只伸到胸前,用拇指和中指勾住了毛衣前襟的两个侧边往中间拉,让本来就不是很宽的前襟几乎束成了一个窄条幅,两枚硕大丰满的乳球尽在镜头之中,感觉再往中间收一点点,乳头就该露出来了。

监控里,我看不到三叔公的表情,只能看见他脸凑向电脑屏幕越来越近,鼻尖几乎都要抵到屏幕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舔屏吗?我心中不无恶趣味的想。

不知什么原因,三叔公突然停下了,就那么静静的保持了几秒,整个人猛地靠回了凳子的靠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痴痴、愣愣的看着屏幕上那个朝夕相处,从未展现出如此妩媚、娇艳的少妇。此刻,他的内心一定是在挣扎的,纠结的,犹豫的。这样足足静止了2分多钟,差点让我以为是监控宕机了,三叔公再次将手伸向了鼠标,继续点开了下一张照片。

电脑屏幕上,妻子换了一个位置,双手撑着倚靠在酒店浴室的洗漱台上,她的身后是一整面镜子,镜中是她雪白、挺直的后背,柔美的背脊线,俗称美人窝的腰窝都一览无遗,更让人有些喷血的是,毛衣后摆处,一道臀沟那么清晰、诱人的展现在镜子里,这种一本正经的性感让人顿时想到两个字:妖精。

三叔公的左手再一次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当第五张照片出来时,他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久久的盯着屏幕。那是妻子反穿毛衣的照片,此刻,妻子又再次回到了床上,只是将毛衣反穿了过来,要知道,本来毛衣就是大露背的,这一反穿,除了两根颈部细带垂在妻子乳峰顶端那两点,几乎整个乳房全部暴露在电脑屏幕上,那是一对怎样赞美都不过分的乳房,白皙、浑圆、坚挺、丰满,放眼望去,满屏都是那硕美娇羞的乳房,丰满得仿佛乳房随时都会从屏幕上溢出来。

三叔公静静的凝视着电脑屏幕上那满屏的酥胸,妻子娇俏的媚笑着。他的左手开始前后轻轻的晃动,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他左手在双腿间一阵翻腾,身体还微微坐了起来,将裤子往下扒拉了些许,我震惊的看着监控——三叔公这是在对着屏幕上妻子半裸的照片在手淫。

我关掉了手机app。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态,一个老男人在自己偷偷的放纵下,对着妻子的性感照片打手枪。这让我有种你吃不到,馋死你的恶作剧的玩笑在里面,还有种那是我老婆,你只能打手枪的得意和满足感,也有些许的害怕:这种游戏会不会被我玩过了,一发不可收拾?我会对妻子偶尔的晚归和跟男同事的亲昵而吃醋,说明我应该不是那种绿毛爱好者,但为什么在我的内心深处,一股隐隐的刺激和兴奋在悄悄的翻涌?这让我有些害怕,想结束这个荒唐的游戏。然而,当我回到家,看到三叔公那游离飘浮的眼神和毫不知情的妻子很随性的展露她的性感时,我再一次整理了妻子的性感照片。

妻子到家后,将衬衣换成了一件居家的t恤,端菜上桌时,因为家里是长餐桌,我跟三叔公各坐了一边,她不得不俯身从桌子窄的一侧将菜放到桌上,一弯腰,一对乳球顿时从t恤圆领处泄出,要不是还有个胸罩,只怕乳头都能看见了。

我几乎能清晰无比的听到三叔公咕噜咽了口口水,这个充满爱心的朴实老头正越来越向老色鬼方向发展了,我心中暗想,但又装作没见看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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