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7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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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yhnxx。

2018/1/5首发于本站。

字数:18185字。

7。

晚上9点多,将女儿哄入睡,我回到了卧室,妻子已换了睡衣坐在床上翻看着公司的时尚杂志。

曦曦睡了?妻子问。

还不睡该打屁股了。我说着,也上了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妈打过来的。

喂,妈。我边接听电话,边将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按照惯例,我妈每个月都会打次电话询问下情况,不过这一次打得特别长,尤其我爸也接过了话茬,问了三叔公的情况,一个电话打去半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挂了电话。

爸妈打来的?妻子有些好奇的问。

我点点头。

这次打得够长的。还不是操心三叔公,怕他在这边不习惯。爸妈挺关心他啊,跟别的亲戚不一样。那可不。毕竟我们家受三叔公的恩惠可不少,某种意义上,我跟妹妹读书都是他给供出来的。我叹了口气说。

嗯,三叔公确实是个好人,就拿到咱们家来说,基本上把家务活全给干了,我发现回到家除了偶尔做个晚饭就像没事做了似的。妻子表示认同,而且我前几天还看到他曾经资助的大学生写给他的信了。还有大学生给他写信啊。

我好奇的。

嗯。妻子点点头,他可能没看完,就放桌上了,我大概看了几眼,应该是个女生,看信的内容,好像三叔公从初中就开始资助她了,一直供她上了大学,到现在还在给她寄钱。这好老头啊。什么呀,三叔公也不老好吧,也就50多,没到60呢。妻子纠正我道,人真是好人,就是命不好。我叹口气点点头。

你说,要是我们给他介绍个老伴,会不会改变他些?妻子手指点着嘴角沉思道。

你又来。我拿过手机开始上网,他要找,早就找了,也不会耽搁到现在。那不一样啊,你想,当初儿女们都陪着他,他也不寂寞,估摸着急着想带孙子,也没那心思。可如今,两个儿子都去了,人肯定伤心不,这个时候最需要有个老伴来安慰他了。问题你看他到咱们家也一两个月了,你觉得小区里有哪个老太太让他有兴趣吗?倒是整天一群大妈在打听他的事。三叔公就是辈分大,年纪又不大,他当然不会看上那些大妈啊。五十多岁的人,没准眼里就盯着四十几岁的熟女呢。妻子半开玩笑的。

妻子的话让我想到了监控里的那一幕,心里猛地一跳,下面竟然一下就硬了,真想告诉她:媳妇儿,人家三叔公盯得岂止是四十多岁的熟女,人家盯的可是你这样不到三十的少妇呢。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只是不知怎么的,想到这竟然就有些蠢蠢欲动。

你说他四十来岁就开始做鳏夫,这怎么熬过来的哦。我沉思着对妻子说。

我哪知道。妻子白我一眼,显然没想到我会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过了四十也是会要啊。听说三叔公挺洁身自好的,就是当初生意做得蛮大,蛮赚钱的时候,也从来没去外面找女人。

真的假的。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骗你干嘛,他资产上百万的时候,走哪里都是把三叔婆带身边的,说是别人看见他糟糠之妻在身边,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在这个社会,三叔公还真是个异类啊。妻子感叹到。

嗯,绝对的感动中国人选啊。我表示赞同,就是苦了自己,当和尚当了十多年。那难道他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吗?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彻底吊起了。

那不可能呢。我很肯定的说,你看他那样子,说是三叔公,哪像五十多岁的人,壮实着呢,怎么可能没需要。那他可怎么解决啊。五姑娘罢。

我浏览着网页随口答到。

咦——,你好恶心。妻子拍了我一下。

这有什么恶心的,很正常啊,不然你让他怎么办?我后面一句话没说:今天他还对着你的照片自撸呢。

难怪他一直都洗冷水澡啊。妻子自语道。

那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好吧,想得多。又多了半个多月,妻子公司外出考察的副总终于回来了,果然如妻子所说,她一去汇报,副总立马就答应了,让三叔公去做保安,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在地下二层的一个角落里,我跟妻子看了以后还算满意,就是有些担心会有些潮,不过后勤部的也说了,过没多久地下车库会进行全面提质改造,到时候再给三叔公挪住的地方。三叔公似乎有些失落。我看了他几眼,详做没看见。或许这对我、对他都是好事,也让我决定终结那个我故意放纵的游戏,毕竟这个游戏的后果让我也无法承受。

随着三叔公有了新住处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妻子升职了,做了部门的副经理,这意味着家里的状况又会有新的好转。只是让我依然沮丧的是,明面里,妻子已渐渐恢复了正常,但在性上面却越来越冷淡,尽管偶尔让我碰了,也只是被动的,很难有互动,每次都是草草结束,甚至让我也感觉对此有些兴趣淡淡了,完全没有那种水溶交融的乐趣,这使我苦恼无比。

又一个周五晚上,一次索然无味的抽动后,没几分钟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躺在床上,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懒得收拾,点燃了一颗烟,穿好衣裤,开门走出了家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听见卧室里传来妻子轻轻的抽泣。

走出小区,来到大街上,我随意的找了一处街边的长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头,依然是车水码头,一对对情侣亲密无间的从我面前走过。我忽然有些羡慕他们的欢乐和幸福,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间不知自己该去哪里。

妻子公司地下车库北区的值班室里,三叔公正斜对着值班室窗口在笔记本电脑上追剧,笔记本是我送给他的一台联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见我提着酒瓶进来,三叔公有些诧异:飞仔,你怎么来了?三叔公,好久没看你了,今天来看看你。我笑着说。

少来。他看看我一脸沮丧的样子,今天是周末,哪有这个时间点来看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妇儿吵架了?没有,哪能啊。我强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没再说什么:坐吧。我在他一旁坐下:三叔公吃饭没?

没话找话,这都几点了。三叔公看我一眼。

请你喝酒。我指指手里的酒瓶。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头,好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没有。我还是摇头。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口气: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妇儿什么学历,别人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没有啦。我从他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面是些熟食,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成。三叔公点点头,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其实,我的酒量不大,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人就晕了,涌上来的酒性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头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迷奸,说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操出高潮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怀的视频: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奸到高潮,我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这个家就完了。在手机里妻子嗯嗯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头说。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的耳边传来三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动不了身子。过了一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三叔公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操!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的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裤子上。

哎,你这孩子。三叔公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裤头,摇摇头走进了卧室里。

我飞速的闪到笔记本电脑前,翻找到历史记录,头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然在我酒醉的时候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给下到了笔记本里。

那一刻,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删掉,必然让三叔公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该如何自处?会不会甚至羞愧到干出傻事?如果不删——这该叫什么事?

正纠结着是不是要删,忽然觉得膀胱一阵剧烈的紧迫感,赶紧先急匆匆的走进去找厕所,推开门进去,看见三叔公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我操!这老家伙,想不到家伙事那么大,没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10几厘米的吊在那里。

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三叔公责备道。

我尿急。我手忙脚乱的进了厕所里,脑海里满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来的大屌,再出来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没有去删那段视频,而是跟三叔公道个别,默默的回家。

那个晚上,我一整夜在做梦,梦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变成了三叔公。那精壮的身躯,硕大的肉棒在妻子双腿间狠狠的鞭挞着,让妻子无法抑制的婉转莺啼,那一夜,我梦遗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拷去以后是怎么过的,不过因为他的离开,我的生活反而恢复了正常,那种想让别的男人去窥探自己老婆的病态心理似乎也弱了许多。

这天下午,我还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小飞,你快来医院,三叔公出事了。妻子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请个假打车赶到医院,却见一大帮子人围在那里,而且竟然还有交警和警察在。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匆匆的挤进人群里,看见一脸焦急的妻子。

今天幼儿园放学,有人骑三轮摩托去冲撞人群,三叔公为了救曦曦,被车撞了。妻子流着泪说。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么样?我一下就急了。

曦曦没事,被三叔公给推开了,只是受了点惊吓。我长吁了一口气:那三叔公呢?还在处置室里。妻子说。我赶紧跟她一块急匆匆向处置室走去。走到门口一名警察拦住了我们。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里面那位保安的家属。我赶紧解释。

他是你……?是我叔公。警察点点头,边放我进去边赞叹的说:你这叔公真是个英雄啊,车撞过来时不但没跑,还连救了3个小孩,后来还冲上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给揪下了车,真了不起。我没想到三叔公还会有这样的壮举,有些诧异:那他现在没事吧?还算好。警察说,主要是双手,左手软组织挫伤,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妻子一听以下泪水又下来了,毕竟刚刚才救了宝贝女儿。

走进处置室,一名女医生刚给三叔公包扎好,正在叮嘱他:记住了,最近两周双手都不要乱动,别看你左手只是软组织挫伤,其实还伴随肌肉撕裂性拉伤,右手更不用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在家养着啊。好勒,好勒。三叔公点头,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则缠起了绷带挂在脖子上,有些苦着脸说:那岂不是这几个星期啥事也干不了?吃饭可以,洗澡啊,搬东西是肯定不行的。女医生说,然后看向我们,你们是家属?对,对。www.kmwx.net我赶紧点头。

这两个星期要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他乱动,洗澡只能擦身上,别打湿石膏,左手除了拉伤,手臂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别碰着生水,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最好请个护工吧。好的,好的。我连忙点头,走过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这样的伤,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帮他向公司请了假。本来还想给他请个护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说是浪费钱。没几天,公司里竟然来人看望三叔公,让我们很是惊讶,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他调查,公司这才知道他的壮举,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她们公司也正准备对地下停车场进行全面改造,公司领导不仅给三叔公发了一笔奖金,还很爽快的给了一个月假。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转头就给了我一个地址,要我把钱给捐出去了,唉,这好心肠的倔老头儿。

三叔公,你这样可不成,自己总得留点养老钱。妻子见我接过信封对三叔公说。

还有啥养老的,当初养老保险也交齐了,有点病国家会出钱,要真不行了,你们也别抢救,让我安安心心去了还能把角膜、肾什么的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三叔公,你想这是不是太早点。我笑笑说。

早什么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条腿已进土里了。三叔公倒是很看得开的说,自从你三叔婆走以后,我这日子就没啥盼头了,如今……他忽然停了下来,笑了笑,你看看我,还没到那感慨的年纪呢,又想多了。

那可不。妻子赶紧接话说:您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就当我们是亲孙子、孙媳妇儿一样,不说儿孙满堂吧,也能算天伦之乐,曦曦那么喜欢您,段飞跟我也会孝顺您,您就别想那么多了。我知道,我知道。三叔公感慨的,你和飞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别喜欢。其实,你说的我也明白,也应该给自己留点钱,万一哪天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给你们添麻烦。三叔公,你说这就见外了。我听了不乐意了。

你别打断我。三叔公一摆手,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三叔婆走以后,去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就成了我的一个乐趣,甚至是一个寄托,每次看到曾经资助的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觉得我还有些作用,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有着难以替代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说让我不去资助他们了,我这心总是空荡荡的。我也不是说,这么多年你资助了多少人啊,也没见谁来感谢你。我嘟囔着。

不怪他们,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听我,可我不希望他们知道。他们能把这种恩情反馈给社会是最好的,如果感恩变为一种负担或者责任,就没意思了。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眼中是满满的感动。最终,我们拧不过这倔老头,在三叔公的坚持下只好放弃了请护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卧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动的躺进了我怀里:老公,你说三叔公,真是个好人。嗯。我很认同,一个心善却又倔得要命的好老头儿。哪有你这样说你三叔公的。妻子笑着说,在我怀里扭了扭,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显得格外的温柔。

早上起来,我打着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旁的洗手间里,三叔公已经起来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哟,你这倔老头儿,起那么早干嘛。我赶紧走过去,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就你那手,能伸到嘴里吗?你小子,别幸灾乐祸。

三叔公瞪我一下,不过确实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为双手都有伤,他没法法把牙刷给塞进嘴里。

来来来,我来吧。我笑着走过去,接过他的牙刷,张嘴。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刷牙,倒确实也有些笨手笨脚的,几次撮到他的嘴角里,好不容易刷完了,又拿起杯子让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这时,妻子也出来了。

哎哟,你在给三叔公洗脸啊。那可不,我不洗谁洗。我捂着毛巾在三叔公脸上胡乱的擦着。

停停停。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过来,你这笨手笨脚的,哪是服侍人的模样,我来吧,我来吧。说着,她接过了手。

别说,女人还是女人,干这些活显得熟练和细腻很多。

老婆就是贤惠。我对着妻子竖个大拇指。

少拍马屁。妻子白我一眼,以后还是我来吧。好唻!我巴不得,说实话,要我这样去服侍人还真不习惯。

摩托车冲撞事件以后,三叔公又暂时回到我们家住,虽说女人服侍人更细腻,不过毕竟还是男女有别,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厕所、擦澡,都还是我来,只是没几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这让我有些傻眼,跟公司争取了几次,都因为这次是新开辟的一个市场,必须要我这样的骨干过去,没能给推掉。

回到家,我无可奈何的跟妻子说了。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一去又是一个月。我有些恼火的。

没事,这还是工作要紧,我在家没问题的。可你又要接孩子,还要整三叔公……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专心服侍三叔公。还是请各护工吧,毕竟到时候他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他哪肯,要能请还等到现在?

没事,他是我长辈,该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没什么尴尬的,你不用担心。

妻子柔声说。

带着对妻子贤惠的感动和内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飞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装队按我们的图纸进行布线安装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监督、指导和验收检查,大多数时间有些显得无所事事,我又没有在外花天酒地的爱好和习惯,所以显得额外无聊,这内心里,又有些怪异的癖好开始蠢蠢欲动。旁边一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手机上的app,远程观察家里的情况,不过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两只手都不方便,电脑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他也没法玩电脑,更做不了怪;至于妻子,内心里都还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所以,除了第一天还正儿八经的看看,之后也就是调出录像快进几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为安装队的几个兄弟叫去撸串,9点多才回到酒店,随意的洗个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开了手机app,发现监控下有些奇怪。

这个点我们的卧室灯已经关了,妻子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很奇怪的是:主卧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我记得以前应该没这习惯。

我切换镜头到客房里,房间里灯仍亮着,三叔公穿着背心、大裤衩直愣愣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裤衩竖得高高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我赶紧远程调出了录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样,给三叔公刷牙、洗脸,喂了早餐,并给他打开电视以后出了门,期间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交流着,因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还能动,所以,虽然有些困难,但要上厕所问题也不是很大。一个白天,三叔公不是在看电视就是在无聊的打盹,什么事业干不了,而妻子显然也在公司忙碌。看来,问题应该出在晚上。

同样跟往常一样,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点,一进门就赶紧进了厨房,很快准备了2、3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进手机戴上。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他有些迟疑的说。

怎么了吗,三叔公。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三叔公有些结结巴巴的说。

哎呀,您瞧我。妻子这才想起来,您稍等一会儿。她随意的在笼头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来,谁知道一打开,水猛地从墙上挂着的活动笼头喷出来,全喷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衣服一下就湿透了,因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衣,这一打湿,胸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了肉上,圆润的乳坡纤毫毕现,这让跟在后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三叔公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胸口:三叔公,您稍等会儿。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三叔公看似一切如常的。

红着脸的妻子赶紧急忙忙从三叔公身侧挤过,有些狼狈的跑进了卧室里,没多久又换了件圆领的居家t恤出来。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三叔公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

您别急,我来帮您。妻子急忙走过去。

这个不合适。三叔公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三叔公,您是我的长辈,我是您侄孙媳妇儿,有什么不合适的。妻子看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实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妻子的坚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让妻子帮他脱去了衣服,想不到三叔公看起来很瘦,实际精壮的很,身上都紧绷绷的,全是紧致的肌肉。

看不出来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开玩笑的说。

三叔公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妻子有些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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