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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雕开俯下身,很暧昧地说:“现在就做到让我满意吧。”说著,他一只手捧起了她的房,将头含进了嘴里,吮吸,起初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轻盈,之後慢慢加大了力气,她的头在他口腔里变硬了,变大,他把她吸得很疼,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小腹,进她茂密的森林里,抓揉著她下边的毛发。

江新月一直在求他放开她,可是无济於事。虽然内心抗议,却无法抵挡生物的本能反应,她的身体对他产生了反应。

连他没玩弄的那只房头也挺立起来,而被他含吮的那只更是酸涩肿胀。他使劲撮弄,故意咂咂出声,松开嘴,用手指拨弄著那湿漉肿胀的头让她看。

“在它饱满的装满水的时候,你把水都给了谁那些野男人们现在真想吸出水来,把以前所有欠我的都还给我,哪怕吸出血来也在所不惜。可是,是把我当儿子吗,婴儿在吸你子的时候头也会这样硬,变这麽大吗,看,另一边我还没玩,就立起来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右边的头。

江新月疼得弓起了身子,她痛苦、羞耻、迷惘、不知所措、恨不能死去。

“不是这样的,阿开,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爸,妈,你们救我啊”

江雕开坐起来靠近她:“喊他们也没用,他们是不会知道的。放心吧,我不会放开你的,我会好好地玩你。“他跪在床上,巨大的阳具著,将子凑到她眼前,“看看,这麽快就流了,我早就猜到你是那种水特多,稍稍碰碰就流个没完,表面很清纯,实际骨子里骚到死的那种,看我的大弟弟都被你淹了,你的小妹妹在邀请它进去做客呢,别急,马上就去”

江新月使劲摇头,泪花四溅。他低头第二次吻住她,每次吻都激烈到要把她分拆入骨般,江新月猫儿一般可怜地咪呜著,他喜欢强势地抓著她的下巴或後脑吸她的唇瓣。

双手把她的腿拉开了,他俯在了她身上,下体压著她的下身,让她没法动弹,少年坚硬的生殖器。

江新月自然不敢再出声。

“在我们这麽亲密的时候,你却叫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江雕开控诉,“是我没有满足你还是你想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是他後者我没法满足,因为我变不出一个林南,如果是前者倒可以试试。”说著他起来去解她手上的绑带,江新月惊慌起来:“你,你干什麽”

他的手压在她的房上轻抚著,唇贴著她的耳朵:“听说从後边入是人类从交媾的狗身上学到的姿势,那样的姿势会让阳具得最深,交合得最紧密”说完,他拉住她毫不费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江新月自然不会那麽顺从,就在他要施狠劲的时候,屋外的门铃响了,他们都下意识地向门口看。

是谁是谁江新月真希望是一个天外来客把她救走,虽然知道不可能,可是心里还是可怜地抱著希望。而江雕开拉动她的手和脚让她摆好姿势,她跪在了床上,他固定住了她的小屁股,江新月扭动身体,却让他把她双腿间看得更清晰,她的花瓣肿了起来,小洞口仍旧流著丝丝的粘汁,从後面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他抚著自己的大在她的股沟间滑动,惊吓和刺激让她浑身哆嗦。

门铃连响了几声终於停止,接著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林南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来:“新月在家吗新月”

是林南希望在心头兜转可是却迅速如同肥皂泡般消失。他来了又怎样呢谁都救赎不了她了。

江雕开哈了一声:“还真送上门来了,刚才不是想见他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说完,他抱起她,江新月惊慌地摇头:“不,不,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

“口是心非。”他瞥了一眼,抱著她向外走。

他双手抓著她的双腿,把她的後背抵在门板上,不容她有一点准备,他就把自己长的欲望送了进去,这一次他不留余地,每一次出入都非常彻底。

门外,林南仍在执著地敲著门。门内,江雕开狠狠地干著江新月。那长的把她戳穿了、撑爆了,把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钉在门板上。她想喊叫,可是却拼命压抑,疼得冒了汗,疼得指甲嵌进少年的皮里去,可是巨大的疼痛并没有淹没快感,它如同魔鬼一样无孔不入,它奸佞地向著痛楚狞笑,和痛楚扭打在一起,不分彼此他到了临界点,更加快速地抽动,她的小脸扭在了一起,背後的门被撞得喀吱喀吱作响。

“新月,你在家对吗快开门啊,打不通你的电话,我很担心”

她仰起了脖子,缺水的鱼般张著嘴呼吸,身体不断抽搐,他早已经抽离了她的身体,白浊的体顺著她腿流下,嗒嗒地滴在地板上,那些男女交合的秽物不断从她双腿间滴落,非常糜。

她挺起了脯,压在了他口,嗓子深处呻吟了一声,因为他又一次了进去,轻轻抽动著,他看著她的眼睛命令:“告诉他你在家。”

眼泪断线一般流过她的脸颊。

林南还在拍著门:“新月,怎麽不说话新月,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你在不在”

“林南”她大口吸著气,因为他的抽动,因为她在啜泣,“我在家”

“快给我开门,你怎麽了,新月,病了吗”

“没有是门呃”她咬住唇,是他浅刺了几下後,突然一个长趋直入,然後使劲地碾著她,剧烈的摩擦让她的身体哆嗦起来,“是门坏了,我怎麽打也打不开你先走吧,我没事”

“我打电话给开锁公司”

“不要不要弄一下就好了,我真的没事,就是有头有点难受,想休息,你回去吧”她说出每个字都好艰难。

“阿开在不在”

他盯著她看,她也回望他,而下体紧密交合。

“在放心吧等会儿我让他修”

林南终於走了,她绝望地哭了起来。

“不要不要在这儿,会被人听到”

他把她抱离了门板,像在照片看到她和林南那样抱著她,继续抽动著,直到最後,他抽了出来,白色的汗银线一样在她浑圆的口,沾在她房上白腻腻一片,沿著雪白肌肤向下流著。

江雕开用手拨弄著她的头,看著沾满的白腴脯,他赞著:“太美了对不对”,她只靠他的支撑才站直身体,哪里还回答得了他的问题,他揽过她亲吻她的唇瓣,她倒进了他的怀里,任他予以予求。

第35章妒欲交融

被饿久的小兽一旦得到他垂涎已久的美食,就会不知餍足。江雕开一连要了她三四次,江新月早就累得疲力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江雕开从冰箱里取来了牛和面包喂她吃,江新月的肚子早就空了,中午饭就没吃,何况现在已经下午五六点锺,可是她没有一点食欲,摇头拒绝他的补给。

江雕开却威胁她:不想吃面包就是想吃我否则就乖乖吃面包。

江新月被迫咀嚼著如同白腊一般无味的面包,江雕开一边喂她一边自己吃,而目光却悠闲地在她身体上游走。他已经迅速地补充了能量,还在她缓慢咀嚼著东西的时候他已经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知道他不会这麽轻易放过她。

早晨,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一身套装的她却显得有些无打采。她也不知道昨晚几点才睡下,他不会让她睡,一直玩著她的身体,他身上那只庞大的怪兽出入无境般在她身体里穿她的腰快断了,下体仍旧肿胀,在每次走动的时候提醒她昨日种种的不堪。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公车已经呼啸而去,她轻轻叹息一声,重又把软软的身子靠在站牌上,思绪又陷入一片迷沼中。

花雨club包间内传出嘈杂糜的声响,整面墙般巨大的屏幕上正放映著母子禁断的毛片,少年们或站或卧,姿态不一。

包大龙逗著包小月:“哥这儿有糖,要不要吃”,高照也坏坏地说:“我们人人都有,你显摆个屌”

包小月瞪了他们一眼:“就你们俩没正形。”

包大龙急了:“什麽显摆啊,我这儿真有。”说著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色彩鲜豔的糖,得意地向包小月摇著:“想不想吃”,包小月眼睛一亮扑了过去:“我要吃,我最爱吃糖了。”

包大龙却不给她,把手里的糖扔来扔去逗她玩,一不小心糖掉在了江雕开身上。包大龙懊悔不迭一幅闯了大祸的样子,包小月也用手捂住了嘴。

江雕开却若无其事地捡起掉落在腿上的糖果,伸手出去,唇角还隐隐带著一抹笑意:“喏,不是喜欢吃吗”,他的声音平淡的近乎温柔,包小月都傻了,反应过来之後才飞快地从江雕开手里取过糖果,然後脸都红了。

包大龙呼了口气,和高照咬耳朵:“老大好像今天心情特别好诶”

“看出来了。”高照也认同地说。

南祭转头看了一眼江雕开,今天刚见面他就发现江雕开像变了一个人,目光突然停在他的手臂上,那里有些隐隐的伤痕,是指甲刺进里留下的伤痕南祭的脸色变了一下,他努力压住心头那些不好的预感,心想,还不会这麽快。

江新月提前一站下了车,去药店买了避孕药,虽然不是第一次买,但这一次却更是不自在,好像所有人都在向她看,他们的目光刀一样凌厉而鄙夷,她付完款匆匆逃出来,将药吞下去,泪忍不住又落了两滴,她抹了泪,走路去上班。

整个上午,江新月一直在恍惚中度过。手机铃声响了无数声仍不自知。

“喂,江大小姐,江新月,你的电话”於玮提醒了好几次她才回魂,木木地拿起手边的听筒:“喂,哪位喂”

於玮翻了个白眼:“是手机不是固定电话”,江新月看了看她这才拿起手机接听,於玮轻声咕哝:“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是怎麽了”

电话那头是郭导的大发雷霆:“江新月,你的当面解释呢,昨天等了你一天,你人影都不见,你去哪儿了,你去向谁解释了”

她去哪儿了她都恨不能她去了哪儿,而不是被江雕开整整扣在家里一天一夜她的眼圈湿了,声音也带了浓重的鼻音:“对不起,郭导,对不起”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麽呢。

已经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江新月仍旧呆呆坐在座子上没动。这时林南走了进来,江新月抬头看他,接触到他眼睛的一刹,她迅速地转开头去。

林南用手温柔地把她的脸扳回来:“脸色这麽差,是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想我了和我一样”他用指腹轻轻抚著她的面颊,“昨天疯了一样想见到你,可偏偏你的门坏了,或者你本就是故意在罚我今天又拼命压抑了一天,怕你又要说上班的时候找你谈话影响不好,我多难做啊,现在终於把你逮到了,不过你是在专门等我吗怎麽了哭了”林南的脸色严肃起来。

江新月转开脸摇摇头:“没有”

“是不是病了脸色真的很差,神色也不对头,出什麽事了吗有什麽事就和我说”林南抚著她的头发,手掌宽大而暖和。

江新月低头不作声,好一会儿才说:“突然觉得活著很没意思”

“胡说”林南轻轻斥责,“不许你说这种话,到底遇到了什麽事让我的新月突然会这麽说”

“没有。”她否认,心头却痛苦地揪紧,“只是有点茫然,不知道去哪儿,又很不想回家”

“跟我走吧,新月,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林南将下巴轻轻搁在江新月发ding,搂住她的身体。江新月靠近他,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块浮木,她的脸钻进他的膛里,冷而空荡的心慢慢感觉到一丝丝踏实和暖和。

南祭有自己独立的公寓,他偶尔会回林南那里住,这晚,他再次收到了k叔打来的电话,立即开车回父亲的公寓。停了车,他飞速上楼,当看到林南卧房门口那双摆放整齐的女鞋时,他心头轰地响了一声,他已经来得太晚了。

回到卧房,打开电话,林南卧室的情景映入眼帘。

林南正坐在大床上,双腿分开,江新月女佣一般跪在他双腿间,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两颗圆润的房鸽子一般摇摆,她仰著头,露出美丽的颈线,正帮林南口交。

林南怜惜地抚著她的长头:“今天是怎麽了,平时即使我要求你都不肯的。”

江新月认真地吸著他的ding端,恻然一笑,将它大半个身子包了进去。

看著自己日夜都想得到的女子用尽解数替自己父亲口交,南祭身上的血都在翻涌,妒火、欲火在身体里流窜,眼睛都被烧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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