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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放纵

“新月”

林南是个温柔的情人,在他“爱”著江新月的时候,还不忘轻柔地叫著她的名字,柔软的嘴唇给她最深情的爱抚。江新月每一次和林南在一起都很放松,而这一次甚至有点放纵,林南节奏很轻,他覆在她身上,轻轻抽动,而他每一次蠕动,她都拱起身子承欢,在渐渐激烈的时候,泪水慢慢从江新月的眼角滑下去

而另一间室内,屏幕上的情景何等冶豔,那小而娇丽的儿连每一次物契入时的颤抖都清晰可见,少年的瞳仁被刺激到收缩,似有一朵朵豔丽的火花在他眸中燃烧焚灭,他的身体经历著火山与冰川,感官的刺激与内心的厌恶都到她是块木头吗,亲木头能有什麽感觉啊”话没说完,郭导披头就把厚厚的剧本向他掷了过去,郑奕航灵活地躲开,还有闲心在那儿做鬼脸。

这时郭为民在人堆儿里看到了江新月,指著她:“那位姑给我过来,过来。”,江新月满脸歉疚地走过来:“郭导,对不起啊,我”

郭为民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去替一下锺雨桐,给她看看吻戏到底该怎麽演。”

江新月惊讶,指著自己:“我”

“就是你去呀怎麽著,这点面子都给不了刚把我的男女主角弄的不会拍戏了,今天又想把这场戏给我砸了啊”郭导声如洪锺,吹胡子瞪眼,话出口别听内容就早先把人吓个半死。

江新月无奈地走向郑奕航,她停了脚步,因为郑奕航神采奕奕又火热的目光把她吓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很霸道地强行吻住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他,打他,不过郑奕航嘴唇上像是粘了强力胶,还像个大水母怎麽也甩不掉。

掌声响了起来,江新月迷迷糊糊就做了个现场教学,郭导脸上终於有了笑模样,吐沫星子四溅地教育起锺雨桐。

江新月坐在休息室里等郑奕航,她刚刚和郭导结束了半个小时的“谈判”,过来找郑奕航却四处不见他人影。终於忍不住问郑奕航的助理陈英俊:“陈小姐,你主子到底去哪儿了”

陈英俊翻了个白眼:“谁知道躲进哪个老鼠洞了,恐怕是做了错事不敢出来见江小姐了。”

“别贫了,我有正事呢,你快去帮我找找他。”江新月懒得和他逗嘴。

此时,郑奕航正坐在安全通道的楼梯间,他表情可谓丰富多彩。一会皱眉,一会笑,一会又著嘴唇发呆,一会又把脸扎进手臂里得瑟,陈英俊悄没声儿地出现倒把他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嘴唇上拿开装出一脸酷相。

“看把你美的,躲在这儿回味呢,亲这家一下就这麽美”陈英俊讥讽。

郑奕航挑眉:“说什麽呢我亲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不差这一个,我在这儿想戏呢,你别烦我。”

“我也不想烦你,人家江小姐在休息室等你呢。别的时候江记者一来早p颠p颠地跑过去了,今天是怎麽了”

郑奕航咳了一声:“我正好要去卫生间”他要溜,陈英俊早一把拉住他,“就别装了,听说人家江记者早有男朋友了,就是她们报社那个姓林的社长”

郑奕航怔了怔,“她有没有男朋友关我什麽事”,陈英俊摇摇头,把他推进了休息室。

郑奕航不像平时见到江新月那麽活份,束手束脚的,还故意用玩世不恭掩饰那份小小的腼腆。江新月张开眼睛,并没发现郑奕航任何异常,见是他她就报怨他跑哪儿去了。

发现江新月和平时一样,郑奕航明显轻松下来。

“喂,这个女人怎麽这样我刚才吻了你诶,你都没有点起码的反应吗”他踢了踢椅子,在江新月对面坐下。

江新月瞪了他一眼:“还说,刚才我快没气了。”

“这种线条的女人真让我失望”郑奕航摇头晃脑。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呢,刚才我和导演商量了”<

“哎。”郑奕航打断她,突然有点严肃地说:“先问你个问题行不行”

“什麽问题”江新月诧异地看著郑奕航在点小认真又小躲闪的眼神。

郑奕航骚了骚头发:“听elon说你有男朋友了,是不是真的”

江新月表情变了一下:“陈小姐真八卦,我有没有男朋友关他什麽事啊”

“就是好奇嘛,你这种神经的女人难道真有男人喜欢”郑奕航开著玩笑,但眼睛一点也没笑。

江新月叹了口气:“是啊,我这种女人怎麽会有人喜欢呢。”

郑奕航抿了抿嘴唇:“那,不是真的”

江新月点点头,眸里藏著些伤感:“当然了,陈小姐的话你也信”

郑奕航僵硬的肩膀松了下来,哈了一下:“我就说,怎麽会有男人这麽不要命呢。”

江新月打了他一下:“讨厌走吧,我们出去。”

郑奕航跟著站起来,一脸惊喜:“怎麽,你要请我吃东西还是”

江新月转过身:“你这麽说我我还请你吃东西,请问我有病吗是给你和锺雨桐拍照,你们要做出很亲密的样子,一起去高级餐厅吃饭,饭间还要亲密玩自拍然後不小心被狗仔撞到之後不利於你们的不合谣言会不攻自破,这是我和导演讨论的对策”

郑奕航一屁股坐回了原地:“我不去,谁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

江新月转回来看著他:“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事对你们都好。”

“我管它好不好,总之我不和那种女人吃饭。”郑奕航玩起了手机游戏。

“你专业一点好不好不是真吃饭就是做做样子。”江新月一脸无奈。

“恕不奉陪。”郑奕航耸耸肩,继续盯著手机屏。

“我得罪了郭导,好不容易想出这个办法,他才肯原谅我。就当帮我的忙行吗”江新月严肃地说。

郑奕航关掉游戏,翘起二郎腿:“上次你说我答应和锺雨桐合作,你就每星期都来探班,可是你爽约,一个月都没见人影”

“我真的是特别忙以後我注意行不行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嗯”

好哄赖哄,总算把郑奕航哄去了西餐厅,江新月陪著小心,把下辈子要说的好话都提前消费了,才哄著郑奕航和锺雨桐做出各种亲密动作,俨然一对好朋友或者恋人未满的样子,直到郭导看著出来的成品满意点头,她才松了口气。

坐在回程的公车上,她才意识到她走在回家的路上了。郑奕航这个朋友总是让她很放松,再加上一天的忙碌,本无暇想其他,她几乎把那件事忘记了。可是那只是暂时的逃避,她不可能不回家,不可能不见江雕开,现在她的心沈重而惶恐,她好想让司机停车,她要立刻跳下去,不管逃去哪里都不要回家,可是她不能,公车载著她一路接近著她害怕的源头,她的心揪起来,几乎抖成一团。接下来要怎麽做,她脑袋也是一团空白。

第38章心头

这个时间江雕开应该已经放学了,但是家里空无一人,他的床没有睡过的痕迹。她纠结的要死,起初揪著的心在发现江雕开不在时松了一下,可是他的房间整洁的没有半点人气,说明他本没有在家住,刚刚松下来的神经慢慢又绷紧了,她开始慌,心都吊了起来。

如困兽般在客厅里转了十几圈,她终於冲进了卧室,急切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电话,她呼吸急促地等待对方的回应,可是江雕开的手机无人接听。

南祭,对了,还有南祭,南祭这个名字救命符一般在她脑际闪现,她急切地拨著号码。

南祭此时正闲适地坐在某拳击俱乐部的监控室里,这家俱乐部是南家族众多产业之中的一个,小的不值一提,如果不是江雕开在这儿,他本想不起这九牛中的一毛。

俱乐部名字好听其实也是藏污纳垢之地,死、伤、赌博、斗殴甚至权色交易每天都乐此不疲地在此上演。监控器里,身形高大强壮的职业拳击手不停地向江雕开进攻,江雕开本可以抵挡一二,但不知为何,他毫无进攻意识,只是被动挨打,几轮下来,他脸上身上早就挂了彩。

江雕开被拳击手击中了头部,眼睛瞬间青黑,眉骨断裂,血触目惊心。南祭嘶地吸了口气,这时电话进来了,屏幕上跳动著江新月的名字。

南祭看著那个名字不停地跳舞,不急著接,当它第二次再响起的时候他才按下了接听键。只喂了一声,江新月的声音就急急地闯进耳膜:“祭,阿开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是姐啊。”他轻声细语地叫她,很惊讶地样子,“怎麽,开没在家吗今天学校没有看到他,我以为他偶尔旷课在家陪姐姐呢。”说完,他瞄了监视器一眼,江雕开的脸已经被血染得不成样子。

“他没去学校”江新月的声音瞬间慌了,南祭微微皱了下眉,听江新月说:“那他去哪儿了有没有和包大龙他们在一起他不会出什麽事吧”

“姐,你和开之间发生了什麽事吗”他明知故问。

对面沈默了一下,“也没什麽阿开和我呕气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阿开因为平时你们总在一起的。”

“我马上去找,放心吧姐,阿开不会有事,有他消息我立刻联络你。”南祭收线,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间。

万城中学校园已经放学了,几个人一起走进老据点花雨,包大龙颇为担心地说:“老大这是去哪儿了上课的时候收到姐姐的电话了,问我知不知道老大的下落,听她声音都快哭了,心急火燎的样子,弄得我都有点急了,你们呢”

大家的表情都默认曾收到过电话。包小月说:“虽然开平时挺酷的,好像什麽也不在乎,但总觉得他挺在意他姐的,我倒不担心他会怎麽样,只是他去了哪儿不告诉我们就算了,为什麽不告诉姐姐呢”

“南,帮忙找找吧,开去哪儿逍遥了,丢下他姐也够可怜的,电话里一听她声音我都差点没哭了。”高照说。

南祭点点头,“正找著呢。”

江雕开没在学校,那他会去哪儿呢平时除了学校他都喜欢去什麽地方江新月这才悲哀地发现,她对江雕开了解的太少太少了,除了打电话给南祭、包大龙,她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找他

所有女本能都被剥离了,现在的她只是个母亲,那种急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是抓心抓肝的焦急和担忧。她现在才突然想到了b城,对了,她怎麽糊涂了,阿开一定是回b城了呀,她像突然抓到了一线救命稻草,赶紧拨电话给母亲。

她不敢直接问,绕著弯和江母聊了几句,听江母的口气不像阿开回去了,心里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硬著头皮和母亲闲聊了几句,收线,怕她听出她的破绽。

这一夜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听著门口的动静,盼著手机铃声响起,可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她数次模模糊糊地睡去又被恶梦惊醒,窗外终於露出影影绰绰的白色。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来,她惊醒,抓起手机接听。

江雕开被击中了腹部,他倒在了地上,连吐了好几口血,南祭轻轻捂住口,他还是有点心疼了,对著手机说:“姐,阿开找到了,他在xx拳击俱乐部做陪练”

“阿开”

听到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叫声江雕开回过了头,然後他摇摇欲坠地倒下去。他脸上都是血,样子极其吓人,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江新月的心都碎了。

江新月守在江雕开病床边,满脸血污的他真的把她吓坏了,现在血污清去,总算回复了点原来的样子,他眉骨处缝了针,现在还没醒过来。

她此刻还心有余悸,手术完医生责备她:“你是他的监护人怎麽回事,未成年人就让他做这麽危险的行业,差一点内脏破裂,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孩子就毁了。”

幸好没事,她双手合十。将热毛巾小心地捞出来拧干,打开病房门,她心里咚地一声,病床上的江雕开不见了

她抓住护士问:“那男孩去哪儿了”,护士疑惑地摇头,她转头就向外跑,跑出住院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江雕开的身影,虽然他穿著病号服,但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

“阿开,你怎麽四处乱跑。”她气极败坏,眼睛都红了,反观少年却很清冷,身著病服的他依旧卓尔不群,除了脸色苍白、绷带和瘀伤外,他的恢复能力很惊人。

只是看了她一眼,不理会仍旧向外走。江新挡在他面前:“阿开,你去哪儿”

“用不著你管。”他冷冷地说,又要走人,江新月死死拽住他胳膊。

“不要去俱乐部了”

江雕开自上而下看著她,眼眸深冷:“那你说我去哪儿”

“跟我回家吧,你的伤要好好养。”

“你确定吗”他意有所指地问。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看他这架式是又要回俱乐部送死,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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