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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元也想因情而动,然而岁不我与,若是由着那闷葫芦一路跟下去,只怕下辈子才能遂了心愿。

常流瑟轻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在男人精壮的身上流连。平日难见的浅古铜色皮肤,光滑而紧绷着,其下是力量的微凸。常流瑟羡慕地看着,不知觉间整个人都靠了过去,动得厉害了,方才觉得股间一阵粘腻的感觉流动下来,用手去触,竟是男人留在他体内的白浊,混着自己的血液流了出来。

这时,昨夜灌下的酒与茶也逼着他如厕。常留瑟抿着唇缓慢支起身子,一点点挪到床尾,正想将并着的双脚先送出去,藏在床尾幔子里的内画春宫瓶却滚了出来。常留瑟一惊,慌忙俯身去拾,却忘了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气力直愣愣地就朝床下倒去。

一边垂丝君只听得他举动怪异,再睁眼时人已是欲倒未倒之间,忙伸手去扶。

光摔一跤,常留瑟并不觉如何,倒是惊见垂丝君起身,心知绝不能在最后坏了好事,他再不顾疼痛,伸脚将那春宫瓶踢到床下。而人也就没够上垂丝君的手臂,臀尾狠狠坐在地上,顿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第o27章

所幸垂丝君未见到小瓶,只以为常留瑟是失足跌落,将他扶住了送去后间雪隐,原还要在一边守着,奈何常留瑟抵死抗议,这才走了出来。

常留瑟勉强解了手,又拿着纸想略除去些体内的白浊。然而仅只是轻触到那个地方,整个下身便疼得抽搐起来。他慌忙停了手,又扶着墙慢慢出来。这点工夫间,垂丝君竟已命人取来了浴桶与疗伤的药品。

常留瑟低着头坐进浴桶,看着男人将镇痛的粉末布入水中。过了一会儿,逐渐觉得疼痛轻减,便试着用手除去体内的浊物。

垂丝君退到屏风后的靠椅上坐了,沉默半天后突然问道:"昨夜我可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明白他指的是哪一桩,常留瑟敛了漆黑的眸子,却故作平静地摇头道:"似乎是没什么特别的。"

屏风外的男人听出他话中有异,咀嚼一番之后却不再深究。只等常留瑟沐浴完毕,将他扶到里间床上躺着。

青楼办事倒也有好处,善后药品器具齐备。然而上药不比清理,须得细致进行,常留瑟自己无法担当,只得红着脸由垂丝君代劳。男人也不多言,只取了药膏轻轻涂抹到昨夜承受自己雨露的地方。

看着因自己的索求而红肿外翻的菊穴,花褶上甚至可见数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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