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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在体内灼热地烧着五脏六腑,却没有任何宣泄的渠道。
我做得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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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得还不深吗?
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幸福?
那么深沉的爱,激荡在体内,就象无时无刻不沸腾的熔岩,无处可去,只能任由它烧毁自己。
那是贺森强加给他的,也是他所强加给Hyesung的痛苦。
他选择了自欺,Hyesung却被迫为了他的一己之私,选择了另一条更痛苦的路。
这一刻,他刻骨铭心地体会到Hyesung的绝望和无助。
忠载痛苦地蜷缩着身体,但身体收缩到极限时,他低吼一声,整个身体舒展开来,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房门,朗朗跄跄地离开了薇薇的房间。
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床上紧闭的眼睛睁开,在黑暗中闪着难以琢磨的光芒。
“光头,是我。帮我一个忙好吗?”薇薇把床边的手机拿来,拨了号码,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地说道:“如果朴大哥派人查Hyesung的来历,立即告诉我。”
安静的主人房,大门忽然被猛力打开。
Hyesung睁开眼睛,手肘撑着从床上直起上身。忠载的身影跳进眼帘。他冷漠地看了忠载一眼,别过脸,打算继续躺下睡觉。
忠载却蓦然大步走过来,抓着他的肩膀。
“我决定了。”忠载沉毅的声音在屋中回响,喘息着说:“我要把你的资料找回来。”
Hyesung愣了一下,看着忠载。
忠载俯身,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端详月光下熟悉的轮廓:“要寻找一个人的身份资料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难,以我的能力,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完全可以做到。”
Hyesung简直要失去说话的能力了,仿佛看着世界被摧毁,而另一个充满生机的地球又从另一面浮现。
忠载……
心里只有贺森的忠载,把他看得比一把枯骨都不如的忠载,肯为他做这件事?“到了现在,为什么又这样做?”他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把这句话完整说出来。
“因为你说得对。”忠载坐在床边,拉过Hyesung,紧紧地拥抱他,轻柔地吻上他的唇。
Hyesung如在梦中,承受着忠载过于温柔的吻,一切都是不切实际的梦,但他实在缺乏亲手把他打碎的勇气。
酥麻的感觉从唇上传来,一点一点加深,浸透了忠载的味道。
他听见忠载的声音。
“你说得对,我不能这样对你。”
忠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让他心上经历许多磨难而结成的坚冰,融化了一半。
我不能这样对你。
晶莹的眼泪,从Hyesung的睫毛上,轻轻滚落下来。
不能动第三十章
两颗同样冷硬的心一旦稍有融化,事情便越来越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起来。
身边的一切渐渐变得美好而珍贵。忠载在清晨鸟儿的鸣叫声中看着怀中的Hyesung缓缓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Hyesung醒来后的第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俊美得令人感动。
“早。”
“早。”
带着一丝羞涩地用单字打着招呼,仿佛阴沉的冬天已经远去,而春光明媚得让人无法不忽略过去发生的一切。
忠载言而有信,迅速把陈跃召到书房指示了查找Hyesung资料的事。
“不惜代价地去做。”忠载斩钉截铁地下了命令。
他在书房处理了一个上午的帮派事务,尽力把薇薇排除在脑海之外。可他无法排除贺森,贺森仿佛近在咫尺,忠载总感觉抬头就能看见他。
忠载抬头。
贺森不在面前,打开房门的是Hyesung。现在他可以轻易地分出贺森和Hyesung,他们有相同的眼睛、相同的鼻梁和唇、相同的倔强神态,但忠载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区分出来。
“我来……”Hyesung站在房门前,对昨晚惊喜而形成的新形势并不适应,显得有点手足无措:“我来谢谢你。”
忠载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凝视着他。
他们只隔了一个书房的距离,这距离却似乎可以无限收缩或延长,分不清彼此究竟是正贴着肌肤还是隔着天涯。
Hyesung借关上门的动作避开忠载的注视,思索了一会,认真地问:“你说的是真?”
忠载扬眉。
Hyesung解释:“你会帮我找回我的过去,是真的吗?”
忠载注意到,Hyesung谨慎地站在房门处,他不得不怀疑但又情不自禁相信的模样,令忠载觉得肋骨猛然发紧。
“真的。”
Hyesung舒了一口气,走近了两步,坐在书房的沙发上。
低着头,又斟酌了很久,才问:“你会放我走?”视线下垂,一直不曾抬向忠载那方向。
气氛骤然冷下来。
忠载感觉呼吸不畅。他盯着Hyesung,不想回答“是”,也不想回答“不是”。难得的柔和气氛将被破坏,这种认知叫忠载心情大坏。
总是这样!
他克制着自己,不向Hyesung恶狠狠地说任何一个字。
过了很久,等他积攒了足够的自控力,忠载才站起来,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端详着Hyesung。他不想破坏难得的一点点进展,他竭尽全力控制自己,想让事情朝着柔和一点的方向发展,可当他挑起Hyesung的下巴,指尖触摸到熟悉的滑腻肌肤,感受到属于Hyesung的热度时,忠载忍不住半跪下来,将Hyesung猛然按进自己的怀中。
忠载的胸膛遮挡了所有的光芒,眼前骤然黑暗,Hyesung吃了一惊,很快镇定下来。
“我们之间,已经够糟糕了……”忠载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廓里,忠载的臂膀勒得他胸口发疼。
Hyesung放松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给了忠载一个多残忍的问题。不但对忠载残忍,对自己又何尝仁慈?
他闭上眼睛,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忠载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忠载给了他最好的答案。为了这个答案,Hyesung几乎有泫然泪下的感觉。他忍着眼眶里微冒的热气,低声问:“头很晕,我可以在这里小睡一会吗?”
忠载僵硬了一会,随即把他/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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