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败中求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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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香院的屋顶昨天悬上绿巾,但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张四的口供不尽不实,红黄绿巾该是别有所指的。」森罗王召来众人宣布道,原来张四招供后,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丽香院了。

「那可白费心机了。」周方叹道。

「不能这么说,最少我们知道有乱党潜伏在丽香院,只要拿下他们,顺藤摸瓜,终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森罗王道。

「是不是封了丽香院,把所有人拿回来审问?」周方问道。

「丽香院的老板和我们有很多往来,与乱党势不两立,而且乱抓一气,也不是办法,还是让秋萍混进去查探才是。」森罗王摇头道。

「那里人多地广,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儿?」秋萍皱着眉头说。

「悬挂黄巾的地方靠近东楼,奸细该在附近,我会安排妳住在那里,只要留意一个人便行了。」森罗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东楼接客的。」周方讶然道。

「不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张四供出丽香院,我还不会怀疑她的!」森罗王狞笑道:「她好象弱不禁风,但是肌肉结实,不像没有练过武功,从我口中也知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们围剿茶坊中伏,看来是有人预先设下陷阱,除了阴阳叟,她是唯一知道我们行动的外人。」

「为什么不抓回来审问?」秋萍问道。

「她大可矢口不认,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妳设法找出证据,还要查探她有没有同党,至于她,嘿嘿……我有法子让她现形的。」森罗王诡笑道。

「千岁有什么妙计?」周方问道。

「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从不在外边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来,她必有所图,我大可相机留宿一宵,设计相试,让她自投罗网。」森罗王笑道。

云飞心里吃惊,要是芝芝中计,当无幸理,可惜不认得锄奸盟中人,更不能贸然通风报讯,纵然有心示警,也是无能为力。

「千岁,妾身在丽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报告?」秋萍问道。

「这有何难,周方和萧飞会轮着去看妳的。」森罗王笑道。

「飞哥哥,你要多点来看我呀!」秋萍媚眼频拋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云飞喜道,暗念借着看望秋萍的机会,或许能够向芝芝示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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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萍的绣阁就在芝芝的隔壁,虽然两个厢房各自独立,声音不会传到隔壁,却不难监视芝芝的动静。

已经好几天了,芝芝可没有异动,白天总是躲在房间,没有与人接触,晚上应召献歌,人客很多,常常应接不暇,却没有人要她侍寝,许是夜渡资太贵,也或是知道她是森罗王的女人,恐怕惹祸上身。

秋萍有心结交,也是无从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献歌的机会,与同党联络,森罗王也调查过几起可疑的人客,却是不得要领,于是定下诡计,看芝芝会不会弄鬼。

虽然云飞探视了秋萍两次,可是找不到机会向芝芝示警,心里着急,无奈决意行险。

这一晚,云飞借着探视秋萍的机会,在丽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与秋萍盘肠大战,待夜深人静,秋萍也进入梦乡后,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内窥探。

绣阁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色,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棠春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线条优美,刀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经是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爱,娇美动人的俏脸,更使云飞神摇魄荡,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户,手里弹出一团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触体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跳起来,玉手抱在身前,东张西望,没有发觉什么异状,定下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边写着「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等字,字体东歪西倒,仿如小儿涂鸦,顿时粉面变色。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露异色,不禁心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马桶尿壶,可不能说外出如厕,而自己上身**,腰下只有犊鼻短裤,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云飞嗫嚅道。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口里也是说看看,后来……」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云飞追问道。

「他比你还要急色,要不是我拉着他,差点便要撞入去,那便坏事了。」秋萍冷笑道。

「她长得真是漂亮……!」云飞灵机一触,色迷迷地说。

「一个臭婊子吧,有什么了不起!」秋萍气愤道。

「可惜是千岁的禁脔!」云飞叹气道。

「真不明白你们着急什么,拿回去后,想怎样干也成了。」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云飞装作兴奋地说。

「难道和我在一起便没有趣吗?」秋萍嫉妒道。

「不是没有趣,却没有那么刺激!」云飞笑道。

「你要什么刺激?」秋萍恼道。

「最刺激的是缚起来,让她躲也躲不了,然后……」云飞坐在秋萍身畔,使劲地握着她的胸前**说。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呻吟道。

「不错,可是害怕了么?」云飞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缚起来试一下呀!」秋萍诱惑地说。

「浪蹄子,可是刚才还没有吃饱,**又发痒吗?」云飞骂道。

「是的……再给我一趟吧!」秋萍缠在云飞身上,旎声叫道。

「妳是不要命了!」云飞喘着气说。m4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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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森罗王动手了,他自恃武艺高强,可没有多带侍卫,若无其事地与周方和云飞一起来到丽香院,召来芝芝侍候,几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个叫红红的粉头,云飞却召来秋萍侍候。

芝芝头梳流云髻,身穿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美艳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红红和冶艳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身畔,瞧得周方和云飞艳羡不已。

云飞暗里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担心,无论她会否堕入森罗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尽摧残了。

原来森罗王行前造访阴阳馆,吃了一颗阴枣,却没有在那可怜的处女身上发泄欲火,阴枣基本就是烈性春药,而且药力持久不散,才让人以为阴枣吸收了处女的元阴,能够强身健体,芝芝阅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罗王的兴致很好,谈笑风生,酒到杯干,周方和云飞也懂凑趣,还有三女笑语如花,知情识趣,轮着献曲抚琴,这顿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艺真是一绝,悦耳动听,绕梁三日,使人荡气迥肠,百听不厌,红红的瑶琴却是相形见拙了。

云飞冷眼旁观,发觉芝芝除了谈吐大方,应对得体,偶尔还不自觉地流露着高贵的气质,看来出身不低,要是她为了锄奸抗暴,而自愿牺牲色相,实在可悯可敬。

秋萍不大说话,只是柔顺地倒酒布菜,侍候众人进食,还装作羞人答答,倒像一个初入烟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云飞心生警惕,暗道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破敌于无形,像秋萍装龙像龙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会堕入**陷阱,招致败亡了。

酒醉饭足了,森罗王好象饱暖思淫欲,开始诈颠纳福,把芝芝抱入怀里,毛手毛脚,周方和云飞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频施,向红红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芝芝虽然是欲拒还迎,还主动地把香唇印上森罗王的嘴巴,送上缠绵热吻,好象是热情如火,但是在云飞这个有心人眼中,剪水双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还仿佛闪烁着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红红最是放浪形骸,不独任由周方的怪手探进胸衣里乱摸,还自行掀开抹胸,掏出肉腾腾的**,让他尽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云飞怀里,闭着眼睛,好象被动地任人轻薄,但是只有云飞才知道,她的纤纤玉手正在隆起的裤裆上轻搓慢捻,动个不停。

「周大爷,今晚别回家了,留下来吧。」红红握着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声说道。

「我当然不回家了!」周方吃吃怪笑道。

「对,今晚人人也不许回家,在这里乐个痛快!」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千岁,你也不回家吗?」芝芝搂着森罗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问道。

「我不回去了,好吗?」森罗王诡笑道。

「好,好极了!」芝芝神思仿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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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方召来红红侍寝,当是因为她的香闺就在芝芝的左邻,右边住着秋萍,这样纵然森罗王遇险,两人也可以及时相助了。

待森罗王拥着芝芝步入绣阁后,周方与云飞点头示意,也双双拥美进房了。

「飞哥哥,这两天怎么不来看我?」才关上房门,秋萍便立即丢下虚伪的假面目,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问道。

「周方没有来吗?这几天该轮到他的。」云飞讶然道。

「他只是要情报,之后便与红红鬼混,完全不理人家。」秋萍无耻地说:「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动静吗?」云飞指着隔壁问道。

「没有,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前晚我乘着她应召献歌时,潜进房间搜索,发现床头藏着两柄短剑,还有几方颜色鲜艳的汗巾。」秋萍在云飞的裤裆揉捏着说。

「什么汗巾?」云飞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还以颜色。

「尿布嘛……」秋萍呻吟一声,抬起一条粉腿,缠着云飞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说:「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却有几方不同颜色的汗巾。」

「这有什么奇怪……」云飞从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红色的汗巾说:「妳不是也用颜色的汗巾吗?」

「我曾经碰见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颜色汗巾,可没有红色,但是周方告诉我,挂在屋上的绿巾前天变了红色,看来是挂上去了。」秋萍解释道。

「千岁可知道吗?」云飞想不到秋萍如此细心,暗暗叹气道。

「知道了,今晚千岁留下来,便是制造机会让她动手行刺,自投罗网。」秋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闹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云飞推开秋萍道。

「别着忙,她一定要待千岁入睡后才敢动手的,今晚千岁怎会早睡?」秋萍格格娇笑,纵身入怀道。

「我也没有心情胡闹。」尽管云飞知道秋萍说的对,但是芝芝身陷险境,那有心情作乐。

「是不是秋心秋莲那两个浪蹄子累坏了你?」秋萍秀眉倒竖道。

「我可没有碰过她们。」云飞恼道。

「我不信!」秋萍悻声道:「如果不是她们,你怎会不要人家!」

「混账!」云飞怒火上冒,骂道:「妳忘了本门的规矩吗?女人只是让男人快活,我要那一个与妳何干?」

「飞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难填,只有云飞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还差得远呢!」云飞冷哼道。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快活!」秋萍央求似的说。

「快活吗……?」云飞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妳会吃不消了!」

「吃得消的,只要能让你快活,**死奴家也行!」秋萍无耻地说。

「是吗……?!」云飞眼珠一转道:「让我把妳缚起来,狠狠的整治一趟,行吗?」

「行的,可是没有绳子……用汗巾绞成布索行吗?」秋萍着急地说。

「还不拿来!」云飞喝道。

「你真的这样狠心吗?」秋萍拿来几方汗巾,痴缠地抱着云飞的臂弯,旎声说道。

「少说废话,躺到床上!」云飞气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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