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计取白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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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成亲。」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什么人?!」白凤愤怒地叫道,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么?」莫荣吃惊地叫道。

「我来帮你一把呀!」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流血的薄膜,换你的白玉璇玑图!」秦广至寒声道。

「你……!」白凤粉面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什么……?」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后一痛,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交换吗?」秦广王冷笑道。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人**的味道!」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道。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什么样子!」秦广王喝道。

「不要!」白凤恐怖地大叫道。

「还不过去?」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姚康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舞,使她们不知如何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什么。

「千岁,这白玉版是什么宝物?」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

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璇玑图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艳娘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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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小嘴里,浓香之中,仿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恶心,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臜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仿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道。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地在玉翠的**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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