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金鹰旧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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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

『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其它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贱人,不要命吗?』罗其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罗其狞笑道:『给我杀!』

『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朱蓉示意道。

『对。』罗其也是老奸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

『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

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什么……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子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大肉肠最好!』『屁眼洞开,看来有人用过了!』『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众汉七嘴八舌地叫道。

『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开了股肉,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的!』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贱!』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

两汉于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

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么样?肯认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后**辣好像火烧似的,知道灼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弄醒她!』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

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

『说!』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贱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裸的朝天高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什么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行。』秋茹抗声道。

『怎么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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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它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后,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

起床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荡。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不禁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穴,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甄平思索着说道。

『什么内气?』云飞奇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么?』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甄平傲然道。

『为什么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

甄平摇头道。

『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定有用的。』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云飞大喜道。

『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踪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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