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鬼袶催眠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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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鬼袶催眠类

第一章请君入瓮,凤娘南苗之行

靖沙苍苍,漫天飞扬,滇海之途,澎湃怒江。一折小船沿江西行,刚通过了大理国第一大城后,便顺着滇池往偏僻的绝川小径行船。船的主人是拥有天下第一快剑的庵宗人府少庄主,身份,不仅是大宋朝的皇亲国戚;地位,更是名满江湖的侠义之士。他与夫人刚草草办完一年一度的名剑大会,便匆匆忙忙的由苏州城赶往这里来,原因是他的夫人乃苗疆「五凤门」的掌上明珠,没想到才刚嫁入庵宗人府不到数年,娘亲,也就是掌教的圣母,竟思女成疾、命在旦夕。五凤门是苗族数千族种最大的一支,偏居怒江河以北,由于地处窒碍难行的偏远山地,因此自成一系、是个政教合一的母系族群。五凤门之长的圣母掌管一切教令律例,是族体内唯一的统治者,加上其独门不传的圣女神功威名远播,因此就连身为统治者的大理国王,对于五凤门也不得不倍加怀柔。

而身为掌教之尊的圣母长女、也就是唯一能继任掌教之人的,就属庵宗人府的少夫人了。庵宗人府少庄主霍向天为人不仅光明磊落,生相更是俊美不凡、武艺高超,年过十六岁时,便随同叔父元亲王往返大理国回赠宋朝所送来之贺礼,除一面增长见闻外,也顺道游山玩水,没想到在因缘际遇下,却结识到了五凤门中倾国倾城的圣女祝凤丹。霍向天当时虽只是五凤门之座客,但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他,却对于小自己二岁的祝凤丹一睹倾心、一见钟情,凤丹亦是对此有情郎心意所属,两人就此暗通款曲数月之久后,竟不惜背弃凤丹的指腹之夫,一对璧人双双远避苗疆,从此,便不再踏入滇境半步。经过五年后,两人不仅早行过周公之礼,并且已有了一个四岁半的大儿子,不仅如此,凤丹肚子里如今还有了个新的希望,一家人正热闹欢喜准备庆祝这新生命的来临时,凤丹的妹妹祝霓蝶,却在这时带来了极大的噩耗。霓蝶告知凤丹生母病危,而临床之际却仍念念不忘孤女远走他乡,心力交瘁下,最终要她来告知凤丹只想再见她一面,凤丹听完声泪俱下、人竟不支。就这样,一对天造之和的璧人,命运捉弄的鸳鸯,为了亲情至理,也只有不顾一切的再次孤身回转梦系魂萦、私订终身的苗滇故乡。霍向天本是宗亲王之后,身份排场自是不同,然一行人浩浩荡荡直抵大理国境后,却不愿惊动任何人为免旁生无谓事端,行众百人余等皆留置昆城之内,两夫妇则只与其妹霓蝶以轻舟快禹过重河。然而,就在三人离族群部落不到三十里地时,蔓林内狂风竟突然吹起了一阵阵的浓烟毒瘴,霍向天虽空有一身好本领,但无奈毒雾密布甚广,瘴里最终也撑不过一时三刻,就连一向拥有百毒不侵体质的苗族姊妹,竟也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三人几乎同时昏厥在恶林谷地之内……

第二章阉人邪医,鬼娘十三之魂

就当霍向天迷迷蒙蒙的想睁开双眼时,竟立刻发觉自己的双眼被幪了起来,两手被不什么东西给铐了住,由腕上隐隐的传来痛楚发麻的剧烈刺激。「唔……恶……」霍向天只不过略略想翻转挣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没想到琵琶骨上的强烈刺痛,却立刻让这铁汉子差点痛出眼泪来。「……唔、唔……」挣扎……挣扎,琵琶骨似乎被什么利器给穿刺过去,痛得霍向天几乎快忍受不住。「嘿嘿……嘿嘿嘿嘿……」一阵冷笑,几乎不舒服的令人发寒。「……谁!是谁?到底是谁扣住了我的肩膀!」双眼不能视的霍向天大声吼叫道,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江南第一剑的传人,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这样的绑在大床上。「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终于醒过来了呢……」

「你……你到底是谁?」「我?……嘿嘿嘿……霍庄主真是无情之人,怎么……竟然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说话的似乎是个熟人,但霍向天却听不出这个诡谲阴沉的声音,到底会是何人。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病态……男人般沙哑的口音中,有着些许阴柔古怪的腔调,好像阉人一般,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轻躁、飘忽。「你……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要把我捆成这样?有种的话你就解下我手上的铐具,别在此装神弄鬼的,好好跟我一决高下……」霍向天自小便长在名满天下的第一快剑门下,外表虽然聪敏、俊俏,但生平个性却比他的父亲还要憨气正直,身为名剑主人第六代的少庄主,自少便是受到爹娘师傅的层层保护,因此对于宵小之流的阴险诡计根本不屑一顾,遇到事情麻烦就只会想于武功、剑术决胜负。既是男人,就该在刀剑上比高下。「啧啧啧……真不知该说你蠢得可怜呢……还是天真得可爱,嘿嘿嘿……凭你江南第一剑的威名谁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对一个只会动手比武的脓包而弄污了我宝贵的巧手呢……」

「你……」霍向天的俊脸当场气得面目铁青,浑身不停挣扎的结果下,只是牵动起全身经脉的剧痛而已。「而且,如果我欲与你一决胜负的话,何必还要费尽心血的布这个局呢?而且,还大老远的把你们夫妇俩引到我这个隐密偏僻的苗医泷仙洞内……」「苗……你!是你!」霍向天这时突然认出对方的声音,这股声音……很快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时的那段回忆。「嘿嘿嘿……我就说你真是无情啊……哼哼……竟然连你「最心爱的」情敌都忘却了……亏我日思夜想的惦记着你,嘻嘻嘻嘻……」没想到对方竟阴恻恻的说着恶心莫名的话,由于霍向天双目不能视,因此也猜不透这可恨的「阉人」究竟在想些什么。「苗……苗翳……你是苗翳!」「没错,就是那个被你害得家毁人亡、身败名裂的半残废!哈哈哈……哈哈哈哈……」苗翳突然发狂般的狂笑数声后,残绝、愤怒的男性沙哑声音却又变回了深沉、阴险、轻浮、妖媚的古怪声。「是你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我……嘻嘻……我真不知该感谢你……还是同样一剑将你给……」「你……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这阴险的小人、死废物!……」霍向天这时完全明白了处境上的危机,落入这个人的手里必定是生不如死,但正直的个性却让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骂,宁死也要骂个痛快。

「骂得好……骂得好……我最爱看你那张俊脸骂人的模样,数年来我日思夜想的都是这张脸!……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苗翳的声音又立刻伪装成女性般的阴柔,阴邪的气息让人浑身不自在。「死阉人!……有种的一刀杀了我,别在那装腔作势令人作恶,哼!」霍向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恶心腔调,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得救,大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气短,双眼一闭,仅不过阴司中屡添一新魂罢了。这个苗翳当年就是祝凤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医之子,声名威望仅在圣母之下,而且痴心只爱凤丹一人,但在凤丹移情别恋后,毫无半点武功的他,自是无法与本领高强的霍向天为敌,没想到积郁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魂药、强奸凤丹的方式,来先驰占有对方。就在其阴谋诡计即将得逞之际,却被突然醒觉的凤丹给逃出生门,更被前来相寻的霍向天给碰个正着,盛怒攻心之下,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体的命根子……从此后苗家的独子便没了命根,原有的盛名远播顿时竟变成臭不可抑,霍向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凤丹之妹霓蝶却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求饶、不堪狼狈,最后让他颜面尽失的被逐出苗疆,永远都不得再回五凤门。此事虽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医亲族毕竟体系甚广,身为外人的霍向天竟然可以在五凤门内痛下私刑,这对五凤门来说毕竟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就在事情闹得沸沸腾腾之际,霍向天却带走了五凤门唯一的继任圣女,从此远辟江南。「你想江南第一快剑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吗?哼哼……不可以、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刚要开始,不能杀、不能杀……苗翳的玩物要一点一点的拆掉他、挫断他的翅膀……像生虫一样,一点一点的改造它们……」苗翳的神智与话语似乎有些异常,不知话是对自己所说还是对着霍向天,古怪忽变的声调,好似这个人的内在还有着许多种人格一样。「你……」霍向天不肯相信,这个人不仅心境十分变态,而且跟数年前那沉默寡言的个性截然不同,也许是成了阉人后个性因此大为扭转,只觉得跟这样的废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钟都觉得人生顿时无味。他拼命的暗自运功,但利器却锁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两手发软、四肢无力,加上只要一运气,脑中就开始疼痛不已、昏昏沉沉,可以确认的是,这个苗翳一定对他的身体动过了什么手脚。

「你想动动吗?可爱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阴邪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虽满肚子充满着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断的增加骚动后的强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够将武艺高强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来。「你这阉人……有种……你……」「霍郎,你想喝水了吗?呵呵……那就张大嘴巴一点喝……喝!」突然,苗翳将滚烫冒泡的不明热液,就这样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恶……噗……恶恶……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喝的满嘴都是……嘻嘻,慢慢来,还有很多呢!」口腔内犹如燃烧般的浊热刺痛,让霍向天本能的想运功抵抗,但怎知才一运起功力,脑中混沌的意识却是不停的闪过各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淫乱画面。「这……恶……唔恶……」跟着霍向天自己竟然无法集中意识,气力、功体根本无法凝结、使不上力,从来都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宛如毕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运功发力,脑子里混乱的交合印象就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下体的阳具竟已经变得坚硬无比。「嘻嘻……好雄伟标致的大呢……可爱的霍郎,你的身体、相貌真是美得让人羡慕啊……」阴柔已极的装腔女声之势让人恶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经脉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个性,早就一剑取走了这病态阉人的性命。「恶……唔啊!……」「怎么……嘿嘿……是不是觉得运功时脑海中就会开始不停浮现许多美妙的画面吗?」「你……恶……你对我……下蛊?」霍向天颤声的呕着水叫道,他当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医,最擅长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样的,也专精以蛊物、养鬼控制人。「你还不算太笨……没白费当上圣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我在你脑子里究竟下的是什么蛊吗?」「你要……咕噜……要杀……便杀!……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强行运功,但若不运功抵抗的话,嘴巴与口腔内的滚烫却又几乎能把舌头与喉道给煮沸掉般的难受。「这种蛊是我新调养的鬼袶头……嘻嘻嘻……是用了你们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调制成的「冢人鬼」……」所谓的冢人鬼,就是灵魂被收在鬼坛内的阴灵并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一魂被下袶的袶头师给摄走了,因而从此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工具,躯体不仅变成为袶头师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来说,袶头师还可以再用他被摄走的其中一魂来加害他人。袶头跟养鬼一直是边疆苗族不传的闭门密术,但正直的袶头师向来是绝不会养仍活着的「冢人鬼」,因为,这样做会对仍活在世上、但却失了魂魄的躯体大大折寿。这样的养鬼方式因为只有将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须再把许多不同人的单魂也融合在一块,融合的灵魂越多效用就会越强,只是其中一魂的阴灵只会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项「执念」与「劣根」,例如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袶之人将在受到袶蛊驱使之时,同时受到这些劣根性的影响。这是一种残忍又残酷的极端作法,然而养鬼本身就是一种不该存在的极端,只是,在某些人身上会变得更加激化罢了。「为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阴极的十三个女灵,这些冢人鬼的灵体虽不见得都是世间上数一数二的名妓,但,这十三个女人……可绝对会是天底下最淫荡不堪的女人……」苗翳的心里似乎有着某种十足病态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阴蛊用在祝凤丹的的身上,却把这样的东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这样极端的诡异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阴恻恻的淫邪笑着,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来的女灵……可说是全天下间再也找不出、寻觅不到的极淫之灵,或许应该这样说,这些女人是变成为他瓮中里的冢人鬼灵之后,本体躯壳才会变成更加无可自拔的淫乱。在如此三魂两相交错影响之下,这样的「冢人鬼」所养出来的极蛊,将会是天底下最淫乱的蛊毒,就算被下蛊之人是个三贞五烈的石女,只要经过袶头师适时的施法牵引后,就算再怎么刚强,也会逐渐心性受到蛊灵的影响,慢慢的变成为无可救药的淫乱之躯。霍向天内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这十三个女魂……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用意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是个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用着这样阴险、淫乱的女魂邪蛊对付他,似乎……太过与常理推断不合。难道说……这个心理变态的阉人苗医,心里所盘算着的是还有其它什么样的阴谋吗?「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么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内已经痛得发颤、刺麻麻的,若再不运功抵御,眼看嘴巴、舌头就要变成烫到坏死掉了,因此也就顾不得许多,勉强集中精神、运起功力想要设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将腔内的滚水吐向苗翳,企图作最后的反扑时,他竟讶异的发现,滚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来,但若在烫水流进到喉咙以前不赶快阻止的话,那说不定喉道内就给沸水给煮熟了,到时终身将变成了无法言语、只能吃流质食物的废人。霍向天不及细想,连忙要别过头去,但头部竟浑然动弹不得,就这样不停的有沸水淌进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张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内也顾不了什么蛊毒鬼灵催化,止不住脑内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后一丝水气,不能让自己的喉咙给烧毁掉。「你很有骨气、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爱的霍郎……」苗翳似乎将滚水的位置给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细流直滚进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阵阴、一阵险的变态阉人腔调,让人对这个看不见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惧之心。「这是让你等一下别打扰我「医疗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过半个时辰后,我就会让你拥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体……」邪医依然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语气,似乎还有着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着霍向天一步步的踏入。「恶……恶……喉……」霍向天几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猛的炙热,一口一口的,只能运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脑子里,却无从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乱淫靡的片段邪思……

第三章毒蛭玉萧,梦娘造体之刑

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脑海中不断发作的霍向天,明明身体疼痛不堪,但耳边却到处充满着女人放荡的莺声燕语,时而不停相互交错纵横下,彷佛自己真的正同时与数名绝美妖艳的名妓尾合一般。这些如烟似幻的美女们轻轻的在与他做亲密的接触,双手、肌肤好像可以穿透霍向天的身体一样,爱抚的指间、舌头、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烟般残缠绕在他坚挺发硬的分身上,一种舒畅到发痒的奇特感觉,正在他身体内滋意扩散。霍向天的身体暂时得到了一点喘息机会,然而所有一切恶毒的阴险手段,却才只是刚刚序幕而已……「啊……啊唔……」脑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转着各种女人的影像,突然间……由霍向天的脚底下开始传来阵阵搔痒刺痛的难过,并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开来,好像小虫一样,许许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虫子,飞快的爬到了自己身体,只知道骚痒、刺痛的恶心感一直不断的往上攀爬。

「啊啊……呼……你……你……这是什么……呀!」细小的虫子爬行速度相当快,并且无孔不入,只要是能钻进去的地方,甚至是上的尿道……都难逃被钻入的命运。突然、剧烈的可怕变化,让全身爬满了细小虫子的霍向天,几乎快要受不了的拼命颤抖着。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个洞外,在全身各关节之间似乎都被一种特殊的锁炼给铐住,一旦虫子在身上到处爬行时,那种骚动、疯狂的抽搐躯体……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虫蛊地狱给吞没!「嘿嘿……可爱的霍郎,你最好别随便乱动,你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话,要是挫断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时你的双手就一辈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废人了,嘻嘻嘻嘻……」「呼、呼、呼……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乱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蚂蚁一般大的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并且到处乱窜,光不说被虫扎、咬之苦,单只爬行在肌肤上所造成的麻肿与痒痕,就足以让人濒临疯狂。「你……啊啊!受……好……好痒!快住手!唔、唔!」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强忍住一切折磨的,没想到才刚开始,就是让人痛苦发痒到快要窒息的虫蚁地域,霍向天最终还是紧闭不住自己的嘴巴,凄厉的哀叫声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肿胀发疼的喉咙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出来。虽然他极力的想以真气激飞这群盲目疯狂的啃食者,但由于虱虫的形体实在太小,而且虫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体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进而成,因此尽管他使尽了浑身的毕生功力,依然只能激开关节部位上的细小虱虫,全身躯体仍避免不了受到万虫啃食的悲惨命运。

「嘿……别怕、别怕……嘻嘻……这是要将你这身孔武、结实的「男儿身」、臭皮囊给彻底去掉的最好方法,这种虫叫「刍蝘」,是苗族人由动物身上的虱蚤所培育而成的,跟篓蚁差不多大,它们会吃掉动物身上所有看的见皮与肉,并且一点不剩的把皮质与毛发全都啃个一乾二净……」「唔啊!唔……唔哇!」被细小如虫蚤般的东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数不尽的细蜂针给同时扎入一样,几近让人崩溃疯狂的极痒与痛苦,正在一名已经全身快要溃烂光的男人身上发作!霍向天身上的虫子简直把他的躯体当成绝佳的寄居环境一样,不停的咬、钻、爬行,不断的想往肉体内的更深处钻去,蜂拥而至的虫子,任你武功如何盖世,也无法对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体内的微细变种生物。

「呀!呀!……唔呀!」凄厉的叫声恍如比死还痛苦,但莫名怪异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仍是另外一幅沟合画面,只见霍向天坚硬的大不住的摇摆晃动,但上面那最敏锐、敏感、细嫩的茎皮肌肤,却早已被虫子们给咬的血迹斑斑。「这种刍蝘会将你全身的毛发与皮肤全啃的一乾二净,啧啧啧……被这种虫咬过后,你的毛囊内将会彻底坏死,你这身充满男人味、阳刚味的身体与体毛,可就将注定一辈子要像女人一样,没有毛……变的滑嫩嫩……」阴沉、尖细、不男不女的诡谲声音,由苗翳的口中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早已快要失去意识的霍向天,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究竟会怎么样……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声哀嚎,全身周围的毛皮肌肤,除了头部以上的散发外,已经被细小如跳蚤般的虫子,给啃的鲜血淋漓、溃烂外翻……石床上淌满了皮肉外翻所溢出来的黑色污血、溃烂脓汁,一名绝世俊俏、英挺的美男子,如今,却只落到了被万虫啃食的命运!霍向天的头发好像被抹过什么白色、透明的浓稠状物质,让大批的虱虫军团就算啃光了面皮上的肌肤,也不敢沾上半滴。「嘿嘿嘿嘿……很过瘾的滋味是不是?这种万虫蚀身的快乐……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尝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爱的霍郎……才有这等荣幸呢,呵呵呵呵……」「尤其你的身体是副绝佳的练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别结实,因此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彻底改变你原有的体质,这些虫儿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时间就被刍蝘给咬穿五脏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经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脚筋上的肌肉仍然还有一大块呢……」

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肤上动过什么手脚,只见刍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人肌肉最发达的部位,对于肚皮上只往两侧部位移动蔓延,却没有再往五脏器官的更深处钻去。只要刍蝘的啃食没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沉浮在死厥与剧痛的双重夹击之中,载浮载沉,耳朵边不知从何而来的许多女人娇喘、呻吟声,却还仍不停的在沉迷混乱的脑海中……扩散回荡。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个时辰之后,才取出一壶像巨大酒壶的东西,将里面的液体洒在霍向天身上,已经晕死多时、气若游丝的霍向天,身体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颤动几下,但满身饥饿的刍蝘虫子,却立刻拼命的全钻了出来,而且没多久后就相继暴毙。眼见霍向天现在已经彻底的「玩完了」之后,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先将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与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细细、慢条斯里的把他身上残留的虫尸给一一剔除干净。苗翳甚至不时将霍向天身体略微翻转,小心仔细的连背部被虫啃不干净的烂皮,也给用手一一撕扯下来……如此诡谲恐怖的苗疆手术,竟然只在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将一名体内身怀绝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彻底的改变成血肉模糊、浑身肌肉溃烂殆尽的血人儿。

「他现在全身上下已经被我打点干净了……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血气不足,加上没了肌肤很容易感染到严重的疾病,必须尽快在六个时辰以内把「人皮」给重新植回去,至于被咬断或血气无法畅通运行的经脉,等过三天后,再行替他续上……」「是。」只见苗翳转头对着一名汉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着,跟着又替霍向天检查脉象,这才又叫唤了一名部下进来。「去替「梦娘」准备准备,我将在这六个时辰之中,替这个「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时,一定要让梦娘「准备」妥当,知道吗?」「是。」一名两眼呆滞、神色怪异的美艳女子接过命令后,缓缓的转过身离开了密室。就在女子离开后,苗翳身旁的大夫开始也为霍向天诊脉扎针,并且用刨刀与炎钩将他破烂的伤口补齐,如同穿针引脉一样,一直到他身上所有伤口都不再溢血为止。等到这个大夫将所有皮肉绽开的地方一一被修补好后,苗翳突然拿出一坛装满污黑混浊之物的血坛子,双手戴上草药所制成的手套,由里面抓出一条条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将它们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个地方。只见晕厥的霍向天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适应了他身体上的器官一样,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断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动,模样好不吓人。接着,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头划了几刀,将预先安排好的另一种幼苗虫蛊塞入到血蛭内,只见血蛭突然一动也不再动,一条条彷佛假死一般,没过多久蛭身的背部竟开始溢出浓而混浊的污血来,而血蛭吸着的正面亦相同的将深红、洁净的血液,反转注入回霍向天的身体内。如此一来一往之下,紧紧包裹住霍向天身体的血蛭犹如他新生的肌肤一样,将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来越肿大,然而一条条巨型的大血蛭却慢慢的在逐渐萎缩,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体、再也溢不出鲜血时,苗翳才再将坛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剥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续的替霍向天「排血」、「换血」。「嘻嘻嘻……怎么样,薛神医……这种蛊中藏蛊、续血换血之术,可是我们苗家绝不外传的续命秘术,今日你有幸得见,可说是你这生中难得一见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转过身去,阴恻恻的对着那名大夫笑道。

「是……是,主人不仅医术天下无双,各种下蛊的手段更是让小人佩服的五体头地,绝对是今生仅见啊……」这个肥胖、苍老的薛神医竟然惶惶诚诚的响应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带十分响叮当的风云人物,虽个性倔傲、但据闻医术之高,连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死老仙的美名称号,但传言在一次与人比式医术时,竟出人意料之外的败输为奴……从此,音讯下落不明。没有人知道这样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会败在一名貌似不过三旬的神秘男子,为何这样孤高气傲的神医、宗师,会心甘情愿的为人奴仆,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里才明白。「啊……主人这次是要为他的换血续脉……那这坛血,想必一定就是「续筋黑坛血」了,据南苗经中的蚩尤十二载记所叙,这种血是一种可以改变人的体质,成为可以接受他人血质的神圣之物,没想到……原来竟是利用此等方式来续血,小人真是又开了一次眼界……嘿嘿……」「这可是我所专研出的特殊手段!……嘿嘿,一般常人的血液虽然可以让他「续命」,但却无法替他造就出足以「植皮换肤」的特异体质,而我既已能够活生生的扒下了他这浑身血肉,自然也就有办法用他现在的身体,造就出我想要的「极阴混元之身」……」「要将一个成形壮硕的男人,调制成只有阴月阴时出生的「千淫女」才能雍有的极阴混元身……?小……小人真是对您景仰不已、佩服之极啊……」这个薛神医也是个行医成狂之人,没想到一听见这种前所未见、不可思议的造体之术时,竟浑身压抑不住兴奋,苍老的躯体立刻跪了下来,对着苗翳这个主人竟是难忍不住的深深一揖。他在苗翳身边也已经有一整年多的光景了,原本的淳良心性似乎已经丧失的差不多,在沦为苗翳的工具之后,先后也为他干下了不少坏事,两人一同用过不少医术、蛊毒来调制各种女性,却没想到因此更让薛神医亦深深沉迷在苗疆的邪法蛊术上,并对于主人苗翳的各种奇幻手段……除了欣喜若狂外,更是深信不疑。调制女人的方式,在他认知里早已是见过不少,但要将一名天下间响负盛名、身为一代名剑高手的霍向天,调制成以往未曾见过的模样,却是自己所无法想像的,光是凭空思忆此点,就让这个今生早已见过无数世面的朽朽老者,控制不住的莫名兴奋着。「牟尼阿巫………咭多…喀……咚!………咚!」跟着苗翳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苗族人的唤蛊咒,一面拍打着一张由人皮做成的小鼓,似乎在催咒着什么样邪恶的蛊术袶头一样。只见吸附在霍向天身上的大血蛭,开始越来越紧绷的裹住他溃烂的生肉,之后薛神医依照指示的把锁炼给拉上,将他腾在半空之中,而由血蛭包围隙缝的四周,竟开始一丝一丝的喷洒出浓浓血雾般的景象。

「原……原来……这就是苗族人传说中的血蛭袶……续心延脉之法,看来苗族人的医术与汉人间是全然不同……胡、胡……想不到我在苗疆已经一年多时间,竟然还有这么多未曾见过的奇术……嘻嘻嘻……」薛神医一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清醒的神色突然间却呆滞的痴痴邪笑着,直到苗翳的再度叫唤,古怪的眼神才回醒过来。「他身上的血虫已经成了血蛭袶,将会变成他生肉般的血筋,一个时辰内虫身会开始溶化,接下来你要把握在一对时之内,把他身上烂掉的血虫皮给仔细剥除,并将他浸入「迷迭娇」的水池内活化再造生肌……」「是。」「还有,将一柄玉萧取来,我还要用这些血虫的阴灵做蛊,到时……这些小虫子的阴灵……将会跟十三邪魂交互作用,成为这个人人敬畏、名满江湖第一大侠永远的噩梦……嘻嘻嘻嘻………」苗翳似乎能在不同的蛊种间交错的栽种使唤,一种修练成狂、专研成痴的恐怖神情,一五一十的由他被宫刑后的变态心结中,彻底表露无遗……「嗯……我已经累了,给我将事情办好,至于邢梦娘……嘻嘻嘻……这个千淫女的皮肤将会发挥很大的作用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苗翳浑身颤抖般的乎邪乎狂大笑着,隐藏在他内心里完全扭曲的疯狂个性,将在此后一连串的报复之中,彻彻底底真实残酷的回报在对方身上……

第四章水银换肤,淫娘双合之身

苗翳走了之后,薛神医便立即将已经洒干血雾的那幅「虫躯」,移往另一处的床台上,充满静肃而阴森的……展开他那犹如鬼斧神工般的灵巧手艺,替这由俊美变成丑陋的霍向天,除去满身黏白的腐烂虫皮。在霍向天身上的血蛭原本都是呈琥珀色的光滑模样,但在一只ㄧ只全都溃烂掉之后,内皮的腐肉竟都成了乳白色的胶质状,犹如浓稠的油脂一般,紧紧的黏附在早已失去太半结实肌肉,浑身像个娇小而瘦弱不堪的「纤细」男子。薛神医所放置的床台下有个十分明显的人形图像,似乎是个依照女人身材比例所描绘刻印的,霍向天的身形体态虽已改变不少,但骨骼身形仍是要比台底下的女型轮廓略宽,只见薛神医将霍向天移到适当的位置后,便以针灸点住他周身数个要穴,竟然开始就直接将他的骨骼往内侧弯。「咯、咯……咯、咯……」由于血气受到控制,筋骨关节四周的肌肉受到严重的变形萎缩下,这种痛楚……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了。「唔啊………唔……」虽然霍向天是早已晕迷死厥过去,但在全身骨骼都被以这种人工方式的强迫「缩骨」下……模糊的意识依然还是隐忍不住的……由昏昏沉沉中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痛苦悲鸣。「嘿嘿嘿……这副臭皮囊只要在我独一无二的「神针引穴」下,不需三日,筋骨关节就会适应这种「收缩后」的形体大小,嗯,如今手术除了「梦娘缠足」的趾头外……嘻嘻……他已经完完全全的符合了梦娘那妖媚笙姿的体态……」

「刚刚好……刚刚好!……哈哈……一点也没浪费……一点也不……我薛神医真是了不得啊……哈哈哈……」薛神医越看越得意,一面继续「更改」着霍向天原有的骨架,一面痴痴、邪邪、颤抖的微笑着。苍老疲累的老人,不住得意的抚了抚自己斑白修长的大胡须,两眼翻红的好似失去了人性一样,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似乎不管霍向天叫的有多厉害、多痛苦,只要在这一切的手术没有彻底完成以前,霍向天是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力量醒过来呢。「趾头全碎的这等好事主人已说了,必须由他亲自动手,那腿部的手术……就不用再多费心思……」薛神医变态的喃喃自语道,似乎把人折磨的越过份,自己就越开心一样。跟着在做完接骨手术后,薛神医又将两根竹管插入到血蛭溶皮的内层,并直接穿入了霍向天的肺部,尽管霍向天痛的全身肌肉颤抖不已,但脑子里不知被下了什么魔咒一样,不停的在生不如死的地狱中挣扎,但就是断不了这口气……只见他把霍向天的嘴巴张开,似乎准备塞入什么东西一样,而且,还对着肺部做了这样输管排气的准备,在这到处充满着冉动扭曲的虫瓮与断续呢喃的呻吟声中,一切的一切,都将这密室中的画面,交织成越来越阴沈可怕的模样。「嘻嘻……老夫这招「凿肺溢乳」的小手术,可还是头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呢……嘻嘻……臭皮囊啊、臭皮囊……既然你是老夫第一个替「男妓之身」所塑型的旷世作品,理当让你体会、体会……什么是胸若波涛、极致之巨的这种喜悦……」薛神医自言自语的邪邪笑着,他由地上许许多多怪异莫名、不知养些什么毒虫鬼物的坛子中,取出了一条又大又肥的金色软虫……一面又神色怪异的喃喃自语道。

「老夫在苗疆抓了一整年的虫也未曾见过像这样浑身金色的乳虱虫,是你这位大名鼎鼎的庵宗人府庄主好福气……嘿嘿……竟然能让金国的第一国师,赠送此等天下难得一见的神物,嘻嘻……这……可是千万浪费不得的啊……」薛神医欺他神智未清,嘴里喃喃自语的似乎正透露出有什么古怪的阴谋存在。薛神医曾对很多女子都动过像这样的可怕手术,依照以往苗翳所指示过的方式,他会将一种柔软无比的生物,经由喉咙的部位给塞进到女人的肺部里,再藉由这种生物的特殊依附能力,来刺激女人的乳线急遽生长。一旦被这种既恶心又可怕的生物植入体内后,没有袶头师的帮助是绝对取不出来的,就算是割除掉自己的双乳也一样于事无补。只要施术者继续不断的催动乳内的蛊物,女人的双乳甚至连呼吸都会觉得像被用力爱抚一样的敏感无力,而且乳形也会越来越肥大,如果没有适时的取出蛊物话,双乳最终将会越变越肥硕,直到女人受不了而脊椎断裂为止。「不对……不对……现在还太早……嘿嘿……应该等梦娘身躯僵死之后,再让这对最凶猛的「金勾乳虱虫」呆在的其躯体内三天三夜,让虫身吸尽女阴的真元之后,才植入到这幅皮囊里……」「如此一来,在催劲蛊物时将连带的使女阴真元同时灌入到他的身体内,到时不仅他的外貌形态将完全符合主人所旨意的……就是连声音、表情、意识……恐也将难逃受到梦娘这淫乱的阴魂影响……甚至变的雌雄难分……嘻嘻嘻嘻……」「哈哈……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薛神医似乎找到了一件令自己十分满意的答案,竟突然间高兴不已的手足舞蹈着,一面想到了手中之物,连忙小心翼翼的将那手中的奇珍异宝给放了回去,拉上了霍向天被拘束的身体,就将他牢牢的浸泡在一池充满奇特迷香的水池内。

只见冰冷、异香的「迷迭娇」池中,很快的就将霍向天身上那浓稠的「油脂虫汁」给混合的排入到肌肉里面,已被万蚁「刍蝘」啃光的肌肉脂肪,似乎很快的就被此种混合之物给取代,不消多时,这幅身躯内的全身肌肉,就将会变的比女人还要更富有紧致无比的弹性与香气。薛神医一面又对霍向天的身躯不断的按摩穴道,对着他的背运起了自己暗藏不传的「洗髓经」指法,替对方引气归元。当洗髓经的神功妙效配合迷迭娇的香气渗入到骨随之后,只消每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再行浸泡过几次此种奇特的药澡,他的身体内就将一辈子都成了带有此种特异迷香的美妙之身。「好了……完成了……完成!………哈哈哈,臭皮囊、臭皮囊……你的先天练武的极佳骨烙,已经被我这神医给逆练成「醉香娃」的不世功体,嘿嘿……你可今生今世都注定变回不了从前的自己了……」「今后不管你走到哪、伪装成什么模样,任何人都可以用闻的就闻出你那淫荡不羁的身份来……嘻嘻……就如同古代香妃一样,这种味道……将永远的成为你隐藏不了的主要标记。」「很快的,你若非彻彻底底堕落成千淫女所注定的命运,就是在万分懊悔中自我了断,嘻嘻……江南第一名剑山庄的美名封号,很快的……就会在你手中完全的沈沦……哈哈哈哈……」薛神医一面看着这幅即将完成的新身体,一面狂妄得意的大笑着,似乎,在他的眼神中还有着其它、莫名、未知的阴谋存在…………昏迷了不知有多久的霍向天,一直沈沦在难以隐忍的痛苦与半梦半醒之间不停的弥留穿梭着,虚弱不已的身躯,似乎像随时会被夺去生命一样。渐渐的他似乎开始觉得皮肤有点痒,不……是越来越痒到发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只知道双手不住的想要搔痒却触摸不到。「唔……恶……唔……」霍向天呻吟了好一会,慢慢的,一双布满莫名黏膜的眼睛才缓缓的张开了。他十分不能适应眼睛上好像被黏膜沾住的感觉,不停眨着湿润的黑眼珠,等到能顺利看清楚自己平躺的身体时,巨烈的可怕变化与完全惨绝人寰的景象,却是这样直接无疑的显现在他的眼前。

「啊!!……啊……这!」霍向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惨叫着,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身扎实孔武的身躯竟变得血肉模糊,布满皮烂的疮疤上、浓泡还混合着一种莫名乳白的奇特黏液,逐渐的在血红筋肉上转变成一种透明般的黏膜。「啊……啊啊……!」剧烈的震撼让霍向天激动的全身筋骨作响,由于刚动完缩骨手术,在挣扎没几下之后,整个人便又再度的痛晕过去。一旁的薛神医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手上的准备工作仍然没有停止,等一切都处里好后,才招了招手,让女奴们去请苗翳主人前来。「都完成了吗?」略适休息的苗翳,眼睛里又多了一股阴沈与淫邪的气息。「是的主人,第一阶段的造化已经完成,除了下体的部分外,这身躯的女形已经彻底调制的差不多了……」脸色中有些疲惫的薛神医,双眼里却是充满着兴奋与期待的神情。「很好……医术之后,就该轮到蛊术的部分呢……」苗翳阴阴的裂嘴一笑,只见他手上拿出了一盆十分古怪的小坛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它,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么样的咒语。而在坛子上头的,似乎是残留有用鲜血刻印过的苗文斑痕。在这小坛子的四周围上,刚好就是由十三个人的姓名所排成,好似各自代表着十三个人的灵魂,象征着由十三种不同执念与劣根的魂魄,被完好无缺的囚禁在这阴气森森的小坛子里面。「再加一点精血进去,这会让坛子里的灵魂更加疯狂的……嘻嘻嘻……」苗翳将刚才由霍向天身上取得的碎皮与血渍丢进到坛子里,跟着念念有词的继续催动着苗族的催蛊咒。只见坛子内顿时邪光大起,畸形的怪异符号中有一处斑黄的刻印上立刻亮起了红光,好像不住的被催动的灵魂,正在这里面不停的骚动着。这时痛晕过去的霍向天身体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反应,他开始挣扎、呻吟,甚至过没多久便又再度痛醒了过来。「啊啊……唔……你……住……住手……」霍向天被褪开遮带的双眼,终于注视到了死敌苗翳的存在,他恨不得能上前一剑就要了他的命,但混乱的思绪与剧痛的身躯却搅乱了强忍不住的意识,整个人翻来覆去十分的痛苦难耐。

「嘻嘻嘻嘻……」苗翳看了霍向天一眼,嘴上忍不住的邪邪笑了笑,跟着又继续的口念冢鬼袶的奇特咒语。「你……到底……啊!………」霍向天凭着傲人的意志力强行要以精神力抗拒,但苗翳口中的咒语却让他脑袋里昏沈不已,他只觉得下体难过极了,好像有什么样敏感的冰凉感觉正不断的袭击在那滚烫难受的男茎上……如果他能清醒的看清楚自己下体模样的话,一定会被那可怕的惨象又再度的吓晕过去,只见没有了敏锐茎皮覆盖的血肉阳具,勃勃硬挺的正裸露着那鲜血淋漓的可怕模样,在炙热的空气中不停的摇曳晃动着。「不……不要念了……不要念了!」毒蛊的冢鬼咒语好像催淫般的邪咒,不断的提升着霍向天意淫的思绪,尽管再强硬的硬汉也难以抵挡这样无时无刻的摧残与折磨……「嘿嘿……他已经差不多够清醒了,让梦娘进来吧,该是准备替他的身体着上新的「衣装」时刻呢……」只见苗翳一声令下之后,跟着由两名女奴搀扶着一名妙龄的少女,脚步蹒跚的步入到了幽暗诡谲的密室里面。她的肌肤非常的白,而且白里透红,除却那姣好的面容不论,单就肌肤而言,已经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难得好肤质了。除了细致紧绷的洁白肌肤外,她那身子最明显的特征之一,就是没有丝毫半根的毛发存在……「啊哈……好痒……」这名光头的少女两眼失神,双手被紧紧的缚在身后,脚底步履蹒跚的似乎连行走都没办法一样,短短的几步路却走了好一会的时间,才来到霍向天的刑台前。「嘿嘿嘿……好娃儿,怎么了……还这么痒是不是?」「痒……痒死了……给我……快给我……」少女的身体不知被下了什么蛊或动了什么手脚,只见她双股之间流满了透明湿润的黏液,身上单薄的衣物没多久就被两旁的侍女女奴们给脱个精光。「嘿嘿……我替你介绍一下,这是户部侍郎刑大人的千金,刑梦娘,算来……也该是你一门远房亲戚,她,可是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千淫女……」「此女不但眼媚形含、妖娆天生……而且还是个养在深闺的守宫之身,与你又是血气同出一源,除了她,天底下大概没有更适合给你换肤的女人了……」苗翳言下之意,似乎说明着这个少女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但由她两眼淫媚之意泛红双瞳的激烈情况来看,似乎倒像个花痴,一点都不像个名门闺秀该有的表情模样。

「你……唔啊……」霍向天痛苦不断的挣扎着,一点也不知道苗翳到底想使些什么把戏,只知道脑海中挥之不去淫念,不断的浮现在他意识不清的幻觉里。「啊……」苗翳突然把手伸到刑梦娘的酥胸前,一双猥亵的干枯手指不断的用力搓揉,只见神色怪异的梦娘竟不停的放声浪叫,丝毫也没有闺女们该有的形象与矜持。「嘿嘿……几天没有替妳揉揉,怎么就难过成这幅模样了……」苗翳的手竟然紧紧的用力掐住梦娘硬挺的小乳豆,只见她全身像兴奋的难以自禁,朝面泛红的不住流出一丝丝黏稠的唾液来。「给……给我……痒死了……痒死了……」梦娘不知何处犯痒,眼神中充满着渴求的眼神望着苗翳,痴呆的容貌中似乎对于体内反应异常的敏锐。「再让你看看她的肌肤……」苗翳对着身后的女奴做了个手势,只见没多久一名女奴端了一壶怪异的酒壶上来,跟着就把里头乳白色的黏液全倒在苗翳的双手上。「啊啊……好……好舒服……啊……」苗翳手上的乳白黏液才一碰触到梦娘的肌肤上,没想到她竟立刻兴奋的浪叫起来,好像渴望了许久,身体拼命的抖缩着,像要企图让黏液多呆在身体久一点似的。「从半年前开始,我就对她肉体进行男精的「洗髓之术」,现在她的肌肤上只要一触碰到男人的精液,就会舒服的不得了……你看……」苗翳似乎不管霍向天听不听的见,一面将手上的精液涂在梦娘身上,并把半干的恶心黏精给用力涂抹在她白晰泛红的双腮上。「哈……啊……啊哈……」梦娘露出沟合般兴奋的表情,一面不停的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似乎想把沾在脸上的精液全都吃到嘴里面。「洗髓之术是将她下体的千淫之气全都倒到四肢百骇上去,跟着她的肌肤较敏感之处慢慢的就会变成像骚唇一样的敏感……」「接着每天再以精液涂抹于极骚极痒之处略施调教,只要一碰触到她,这样的身体就会无法拒绝男人的亲近……」苗翳说着更用一根指头的指甲狠狠的抠在梦娘乳晕的上面,只见她拼命的放声大叫,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不过……这身淫靡之气要守在她这天生淫荡的娇娃体内着实不易,如果让男人给她破了守宫之身媚气会一点一滴流失掉,转而成了另外一种妖媚……这可就浪费了我要转施在霍郎身上的美意了……嘻嘻嘻嘻……」苗翳说完,跟着竟然把梦娘下体的双唇拨开,只见早已湿粘粘的粉红唇肉里竟镶满了整整一排的小铁珠,而内唇的阴肉上更被残忍的以针线牢牢的逢成一条线!「唔……啊啊……」霍向天的眼睛是清楚的看见了这一幕,但他脑子里厌恶的排斥抗拒力量却没有持续多久,唇折姣好的鲜明女阴反而占满了他整个思绪,让他兴奋的难以自己,不停的大受刺激。「为了要她守住体内这身培养已久的欲淫之气,因此只好把那里也给缝了起来,并且也可以防止她受孕,只没想到……嘻嘻……这娃儿却撑不过四十九个时辰……才不到数日就成了失心疯,变成这副模样。」「你……啊啊……呜……呼……」霍向天清楚的听见这样惨绝人寰的话语,但他没有办法反抗,现在全身像瘫痪了一样痛苦,除此之外,他还得不停的对抗脑中混沌的色幻淫欲,苗翳不停的述说声,无疑是加重让他难以抵抗的气力。「不过这不影响把她的皮肤移植给你……嘻嘻……这反而是让移植后的肌肤变得更加完美……」苗翳邪邪的笑了几声后,跟着竟然用他尖锐的指甲尖,由下而上的……一线、一线将梦娘肉唇内的丝线给一一勾断。「啊啊……啊哈……啊啊啊!」梦娘似乎被勾动的动作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神经,跟着没想到由她细嫩的小缝穴中,竟然丝丝的滑落数只仍在蠕动中的小血蛭!「哈……哈…………痒……里面痒死了……插……插我……把它塞满满……啊啊啊!」梦娘痴呆的脸上像疯了一样,姣好的容貌慢慢的扭曲起来,好像极端难受的性欲快要爆发出来一样,难以填满的充实感由穴中逐渐吸附不住的血蛭虫一一泄出而崩溃发狂!「去吧……我的好娃儿,你最想要的就是让男人彻底插翻妳……前面就有你要的东西……去吧……」苗翳露出不怀好意的阴森表情,解开了梦娘的束缚,就将她推到了霍向天的刑台上……「不……唔……妳……妳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就在霍向天极力想抗拒的同时,他的眼睛却才清楚的看见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血淋淋的「无皮之躯」……他的意志就快要崩溃了……各种各样难以想象的压力全都冲进了大脑内,说不出到底有多恶心的感觉不停的在他胸口内翻腾,但更控制不住的却是对方的行动,那个迷失心智的少女梦娘已经爬到了大床上,一手……竟将血淋湿滑的大阳具给插入了自己的骚穴内……「哦啊啊……呵……啊哈……啊……」梦娘像似第一次尝过的滋味一样,没有丝毫疼痛……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往后仰,全身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将那壶全倒在她身上……」苗翳似乎还不够满足,一面下令给身后的奴仆,只见满满一大壶半干的精液,这时可就全部都倒在了梦娘淫媚的娇躯上面。

「哈……啊哈……哈!」就在这时,梦娘的双眼中已完全的翻白……嘴里流露着淫邪奇怪的笑容,意识……再也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那种表情,而是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头母兽一样的可怕!「不……停止……快停止!……啊啊啊……啊!」霍向天的下体可不好受,失去茎皮保护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人所能忍受的,受到梦娘极力疯狂的自我抽弄,整条是几乎已经到了是苦是甘全分不清楚的激烈地步。他的嘴巴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自己说些什么了,死硬的意志被混沌的意识给冲得灵心散尽,剩下来的,就是归属于平凡人正常的肉体表现……「哈……哈哈……哈……啊唔!」就在梦娘几近所能的想得到高潮同时,翻白的眼瞳中竟然立刻的充满深红的血丝……一条一条的快速的布满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凄厉眼眶中。因为一条粗大的奇怪管线,不知在何时的竟直直就穿透过她光溜溜的头盖骨内,并且不停的灌入莫名的银白液体,直到让她整个激烈抽插的狂乱躯体……缓缓的连抽动的力气也散尽的慢了下来……但……就在这时,霍向天原本才注意到梦娘身体上的转变时,身体双膝之下突然就传来了剧烈无比的疼痛刺激!「啊……啊啊啊!」霍向天几乎被这股痛给逼晕过去,只觉双脚骨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绞碎一样,巨痛难当!原来配合着如此可怕、疯狂的沟合行为中,残忍的苗翳竟然拿出了一对大木夹,狠狠的就将霍向天的脚指给一根接一根的扳断!「嘻嘻……很舒服吧……因为这个女娃从小开始便裹脚,脚上肌腱与皮肤根本不够给你换肤之用,因此也只有让「它们」都变成一模一样的了……哈哈哈哈……」苗翳对着霍向天的脚底阴森的笑道,也不管霍向天叫的声音有多凄惨,直到把整个骨盘都给弄碎了以后,才替他止住那对早已鲜血淋漓的「细脚根」。

而梦娘疯狂的套弄沟合一直持续进行了有一刻多钟的时间后,才逐渐的变为停止不动。她的双眼口鼻都流出来大量银白色的浊状物体……与精液不同……这种胶着的黏液跟金属一样像铁质之物,但由人体内缓缓的一股一股流出来时……模样着实让人有股难以想象的阴森可怕。梦娘的身体是再也动不了了,完全翻白的瞳孔中缓缓的流出银白色的液体……好像在哭泣一样的双眼牢牢瞪着霍向天的头……娇躯变得一动也不动……如此恐怖的杀人之术,只见刑梦娘的外身没有留下半滴的血水伤痕……只呕了几口银白的汞水,人,就已经萧香玉损……一命呜呼了。「嘻嘻嘻嘻……看着他,好好的看着他,就是他让妳欲仙欲死、成为妳第一个男人……也是他……在性交中夺走妳性命的男人……」薛神医抓着梦娘断气的头骨朝着霍向天的脸蛋说道,跟着,竟然狠下心的劲气一运,用指爪的力量将梦娘的尸首骸骨给一一捏碎!「憎恨他吧……是他带走妳的身体……憎恨他吧……是他将继承妳淫乱的身躯……」薛神医好像呢喃自语的对着死去的梦娘说道,在捏碎完梦娘的尸骨后,才把先前准备的「金勾乳虱虫」塞入梦娘的嘴里面。一旁的苗翳这时却提起了手中的咒瓮念念有词的不断念道,只见斑红发光的血渍字体慢慢的转成为青绿色……跟着上头的刻痕竟一点一滴的随之蒸发……逐渐消散不见。「嘿嘿……嘿嘿嘿……梦娘的阴灵已经做成了冢人鬼,嘻嘻……她将透过自己的皮肤……永远存留在她最心爱与怨恨的淫皮上,永远、永远也离不开的……嘻嘻嘻嘻…………」淫邪的笑声回荡在幽暗的密室之中,阴险可怕的计谋,似乎……才正要由被改造过的躯体中,一点、一点的暴露出它奸邪淫乱的本质来……

第五章神术邪心,处娘初夜之亲

混沌的睡眠里,霍向天不知晕迷了有多久的时间,浑浑噩噩的痛楚之中,只觉得有个人不断的用舌头把黏稠的东西喂在自己的嘴巴里面。他一直醒不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有时可以感觉到身体上的肌肤有隐隐被触碰的反应传达到脑海内,但大部分的时间里,脑袋里都是一片的混沌与痛苦!「呼啊!……啊……呼、呼……」就在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中,霍向天突然间就由恶梦般的梦魇里醒了过来,一张嘴连呼吸的气息都很虚弱,好像在梦里面发生过什么样凄厉可怕的事一样。「唔……我……哎啊……」他的四肢像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久了一样酸痛,明明身上除了单薄的衣物外已是没有任何的束缚,但肌肤内紧绷到酸麻发痛的抽搐感,还是难过的不停藉由每一吋的肌肉中传达到了穴脉里去。(我……我的身体……啊……)疼痛的刺激让霍向天无法强行运气,酸楚软弱的四肢好像也没有了以往一样的结实,就连想抬起身来的气力都觉得十分窒碍难行。他隐隐觉得有一种刺鼻的强烈味道由身体内散发了出来,那好像是一种香气……一种初似浓郁但又似飘淡开来的独特味觉,正袭击在自己缓缓复苏的嗅觉器官上,刺鼻的那种感觉好像在若有似无中慢慢的就消散不见。

或者该说……是不由自主的鼻子内,正逐渐不自觉的适应着这种香味……他的头勉强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只发觉自己静静的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四面都挂满了斗大光亮的铜镜,让他可以很清楚的就藉由铜镜的反光,清楚的看见自己凄美细白的憔悴脸蛋。「啊……这……这是我吗?」霍向天的脸上不敢置信的这样叫道,他的脸蛋……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般细致白晰的呢?那……那天在密室里面,自己……不是已经变成了鲜血淋漓的可怕模样吗?这……这幅模样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没错,但白晰的瓜子脸蛋配上了女人柳月般的细眉毛,一点……都没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与气息感。「我……不……我……我的声音怎么……?」霍向天再度惊觉于另外一项巨烈的变化,原本浑厚的男儿嗓音不知怎么的……竟然也变得绵细而高亢。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的容貌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呢?就在霍向天讶异不已的同时,房门口外似乎走进来了一个人,手里不知端着什么东西,一看见霍向天挣扎着想起来的模样,手上盘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着转过身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你……哎啊……」霍向天本想撑起自己的身子起来看,但没想到一双手臂却是如此的不济事,眼见到一对变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纤细的双肘时,霍向天的喉咙里又隐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然而过没多久之后,房门外却又进来了两个人,这次是薛神医与刚刚那名神色慌张的奴女,只见她重新的捧了一盘盥洗的洗脸盆,跟随在薛神医后面的走了进来。「唔……你……你到底是谁?苗翳呢……那狗贼苗翳在哪里?」霍向天对着薛神医大声的叫骂道,不过嘴巴里的声音却是十分纤细,女人阴柔般的气息却在这时候表露无遗的藉由声音中显现出来。

「嘿嘿……你的气色倒还不错,手术后才七天七夜就能醒过来,嘻嘻……」薛神医走近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诊了诊脉,跟着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的雪白面貌,嘴里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出他所问的问题。「你……哼。」霍向天别过脸去不让对方的手触碰到自己脸蛋,莫说这对男人来讲是一种极大的污辱,就是照他刚烈的个性来看,如果他真是个女流之辈,也会恨不得立刻把这胖老头的手给剁下来。「滚……你给我滚!」「啧、啧、啧……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调制……」「……苗……苗翳那下三滥的狗贼呢?我……我要见他!」霍向天突然察觉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为何那处处针对自己的邪人如今却没有出现,反而是这个阴沈肥胖的臭老头现身在自己的身旁呢?「嘿嘿……主人现在正忙着与尊夫人叙叙旧情呢……」薛神医抚了抚苍白的胡须,嘴里若无其事的这样说道。「什么?」霍向天大吃一惊,原本这是他心目中最担心的一件事,但如今亲耳听在心里面……内心的焦急与忧虑还是倍感震撼。「凤……凤丹!……你们对她怎么了!」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得满心担忧起自己敬爱有加的原配夫人。「尊夫人是回来继位为新圣母的,很快就将成为五凤门的新尊主,而苗家唯一的继承人,苗翳主子……当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接任为门中的第一护法……」

「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苗翳这奸人本来就是已经被逐出五凤门的废人了,就算苗家亲族肯让他回来,但五凤门也绝不可能奉一个被赶出门的人为长老才对,这……一定还有什么隐情在。更何况,他的夫人祝凤丹也是个直爽性烈之人……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会以他这条残命相胁,若让苗翳这奸人顺利的挣到了五凤门的执位护法的话,到时他的势力恐将越行壮大,自己与变成傀儡的夫人就将更加难以逃脱了。「你很关心你的夫人是不是?」薛神医话刚说完,眼神间却斐然一变,两指间一运劲,下手便点住了霍向天的周身要穴。「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啊……你……」霍向天直觉对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内劲相抗时,无奈此举有如以卵击石,只感气血逆流,好像浑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样。「奸……奸贼!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啊……这……散功大法!」霍向天内心大为吃惊,但由周身大穴不断流失真气来看,能不打断人的脉络而废人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医仙」的薛太夫办得到。霍向天既然贵为江南第一剑盟盟主,自然对于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闻,但没想到眼前这位痴肥矮小的老头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鬼医仙薛神医。「没错……嘿嘿,霍庄主既然知道我这部功夫的名称来历,自然也该知道普天之下,能以至高「散凌指法」杀人、救人的,还会有谁呢?」「你……竟然奉苗翳为主子……你……真自甘堕落!唔啊!」霍向天张口就要骂道的同时,没想到体内的真气却泄的更快,他连忙想护住周身的穴脉但似乎于事无补,只觉再怎么强行运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功力。「哼哼……将会自甘堕落的「那个人」不知道会是谁呢?」

薛神医手里突然开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体化的曼妙身躯上游走,只见霍向天难过的浑身拼命起鸡皮疙瘩,但想避开却是怎么样也动弹不得。「啊啊……卑……卑鄙!」霍向天只觉得胸口内一阵恶心欲吐的感觉,冯论他还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就是现在这样一幅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样给这糟老头的脏手一摸,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里面顿时都快给全翻出来了一样。「你在发抖吗?霍庄主……嘻嘻。」薛神医不安分的右手解开了霍向天身上轻薄的衣物后,指头慢慢的就将整个手往下移去。「啊……不!不要!」焦躁的霍向天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其实已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样,他的话语中阴柔的成分似乎越来越加深,眉宇间那雄性的气息也越来越失去原有的那种坚强与傲性……以往的霍向天是连「不」都说不出口的那种人,他宁可咬紧牙关只字不吭,甚至咬舌自尽在所不辞……也绝不会甘心罢休让自己的身体有丝毫的凌受污辱!但,现在的他却有些松动了,虽然顾全夫人安危不能轻言放弃是原因之一,但天性刚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压抑的力量给逐渐扭曲……内心里正产生融合着另外一种阴柔的气息出来。人的本质虽然难以改变,但原有的性子却是会随着一日、一日的累积中而慢慢受影响……薛神医没有多说什么,但霍向天那一点一滴的细细转变,却是一览无遗的全都点滴在薛神医的眼里面,他知道梦娘的邪魂对霍向天起了一定的影响程度,但光这样还是不够,他要慢慢的加深,要这美妙的新玩物在身体跟心理上,同时的越陷越深……「你看……这里的模样是多么美丽……」薛神医不安分的手越来越往下摸索,只见他淫笑的哼了几声,中指,竟就挑逗在宛如女阴的折肉之处。「不……这……不……不可能、不可能啊!」

霍向天顺着对方粗肥的大手指一路往下看……没想到自己的下体竟是光溜溜的一大片,没有丝毫的毛发,就连内心中引以为傲的男人巨物也不知被弄成什么样的不翼而飞。(不!不可能……我……我被去势了吗?我就这样被去势了吗?我……)不……这不是真的……我不是男人了吗?我不是男人了吗!「啊啊……啊啊啊……呜……」霍向天的理智思绪再也强忍不住了,就在大声呼喊的同时,眼眶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纤细般的女音正抽抽噎噎的哽咽起来。虽然脸上强忍着闭上眼睛,但伤心失落的难言痛楚,却是比身体上所受到的任何伤痛,更要强烈上百倍!的确,天底下绝对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去势之苦,宁可头顶一刀让他尝个痛快,也好过一生一世受尽这种剧烈无比的内心煎熬。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当时割下苗翳命根子的那一瞬,虽然他从不后悔,但现在的心里面,却也起了一种十分贴近的莫名心境。「嘿……霍庄主你在哭吗?哈哈哈……你也会像个娃儿一样嚎啕大哭啊?」薛神医不觉好笑得看着这名威震江湖的霍少庄主,虽然他在江湖的地位是威名赫赫,但没想到关起门房来还不过就是个二十出岁的软弱家伙……「你杀了我吧!……呜……狗贼……你会不得好死的!」霍向天含泪失声的大吼大叫道。「这可就不劳庄主你多心,先看看你自己这新生的美妙地带吧……」薛神医话没说完,一双手指却全放在了霍向天形同处子嫩穴的甜美肉唇上。肉唇的折痕成微湿的鲜红粉色,晶莹剔透的光泽中显现出女子阴柔美好的一幕,细缝上那裸露包皮的阴蒂嫩豆十分敏感的抖缩着,由外观看过去简直全然就是绝美女子特有的绝妙性器,半点也没有残留下丝毫雄性的特征与面貌。「美、美……美!哈哈……这就是我薛神医的神乎奇技,哈哈……哈哈哈哈……」薛神医的指头似乎迷恋在那块鲜美的柔嫩之处,眼神里像疯狂一般的沈迷在性器所带来的诱惑之中,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你这恶贼……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唔啊……」霍向天双眼瞪大的嘶声吼叫道,他恨死了这个狎玩自己下体的糟老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血刃这大胆无理的狂妄之徒!「这层外折肉是处子梦娘最爱抚摸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很敏感呢?」薛神医说完便抚摸着对方外阴的敏感部位,只见霍向天虽挣扎不已的拼命抵抗着,但性器上的唇肉反应,却又真实无比的让他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难堪。「呜……呜啊!」「怎么?是不是觉得里面紧的要命?」越来越过份的薛神医甚至把整根指头都伸了进去女阴的折肉里,一抽一插的,带给这身体的主人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呜……呜呜……」早已哽咽到连鼻子都止不住的哭声,受到无比屈辱的剑盟盟主,竟然只有默默的任人污辱,一想到这,霍向天就恨不能一口咬舌自尽算了!「呜……恶……!」薛神医的抽送速度似乎越来越加快,霍向天只觉得身体内就快要受不了的抖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强烈刺激,正违背意志的传达到他的脑海内。那种感觉好紧、好涨的感觉,除了女阴上的唇肉有种充血的敏锐感觉外,强烈的涨痛感似乎是由更里面的刺激所传达出来的。但,明明已经没有了,这样的涨痛感又是从何而来呢?「嘿嘿……是不是很兴奋?已经紧到连我的指头都快伸不进去了,你也觉得奇怪吗?」薛神医看了看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着什么阴谋一样的脸色又是一变。「嘿嘿……因为……你的「」就在这里面!」薛神医强硬的将自己的两指全塞进到对方紧缩不已的穴里面,跟着不管这身体的主人是如何剧烈的挣扎,使尽指上的气力,硬生生的就把一条软黏粗长的丑陋之物,给拉了出来!「啊啊……什……什么!」霍向天不敢置信的叫了道,他的眼睛不肯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下体……那是一条湿黏黏的乳白色淫物,皮肉上的肤色、质感……看起来像是十分光滑黏腻一样,完全不似男人茎皮原有的那种色泽模样。而且,上面还布满了一颗、一颗像疹子大小的恶心红斑,但被摸起来的感觉却是刺痛中带有更加敏锐的性刺激。龟头上的尿孔变得粗大而淤黑,整条简直就是被改造过后的另类淫物,根本不再保有男人所应该有的那幅模样。而且,它的根部也与常人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并非起于会阴之处,竟然是深植在穴心包围之内……外露的睪丸不知被植往在何处,由外部的形体上来看,这样非人的手术实已到达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你……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霍向天竟然失控的大声尖叫起来,自己的肉体被改造成这样乱七八糟的,就连唯一象征雄性的器官也被改成像鬼物一样的森然可怕!这条恶心的淫物在霍向天的眼睛里面……竟然有种比被阉割掉还更强烈的恐惧感产生……「你以为自己的这根东西已经被切下来了是吗?嘻嘻……」「这样对你而言或许是一大致命的打击,但我却有着更好玩的方式调制你,因此才会要求主人留下你这根没办法全硬的软东西……」薛神医得意的笑了几声,阴沈的胖脸上却似乎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邪恶的计谋一样。「无……无耻……卑鄙的小人……你会不得好死的……呀!」薛神医不去理会霍向天的咒骂与抗拒,一只手径自的套弄起那条半软不硬的细长淫物,不过这条乳白色的虽然看似无法像男人一样坚硬有形,但在不停的被套弄之下,似乎也能逐渐的变粗变长……「呜……停……快停!呜啊!」只见一条粗长的软茎在无法自主的兴奋中竟然伸到了有五、六吋之长,这虽跟他原本的长度、粗细是一个样,但在坚硬度上却明显的迥然不同。那条半软的淫物明明已经感觉充血到无法自抑的程度了,但被摸在对方的手心里时,却依然只有温热酥软、完全无法坚硬起来的怪异模样。「这条淫茎上的皮肉是由梦娘肠道的内层所移植过来的,你原本的茎皮是早已被虫子们给啃掉了,唯有藉由肠道内最敏感的皮质,才能恢复那种最真实的性器感度,但无可避免的就会长出许多要命的疹子来,不过,这也只会让你变得更加敏感而已……你说是不是?」「狗贼……你……不要啊……啊!」薛神医一面手淫着那条粗长的乳白淫物,一面用指尖抠弄着上头斑红的小疹球,直弄得霍向天再也矜持不住的哀声大叫,那尖锐柔弱的女音才又再次彻底的表露出来。「你……不……杀了我……我绝不……哎啊!」霍向天刚烈的性子与残虐的被羞辱起了剧烈的冲突,他恨不能亲手杀掉这名猥亵的狂徒,更恨不能脱离这样难过尴尬的极致痛苦境地。「嘿嘿……这里不久之后还会慢慢的长出许多细毛呢……这可是你除却那飘逸的秀发外,唯一还长得出细毛的地方呢。」薛神医好像听不见对方的话语,眼睛里只有被改造后的玩物,内心里早已陷入在自我疯狂的人格里面。「很快的这条变种了的「狐狸尾巴」,将会让你欲仙欲死……甚至失败名裂呢……嘻嘻嘻……」「唔……唔……我……恶、恶!」几近崩溃状态的霍向天,现在只求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再也不要看……再也不要看这一切了!薛神医依然没有理会他的挣扎,眼睛里只有那条淫邪可怕的怪异之物,就在手上套弄的差不多程度时,跟着一根粗肥的手指头,竟然就深深的插入那紫黑色的龟头尿道里面!「不……住手……别……哎啊!」霍向天像快发疯了一样再也忍受不了,整个身体在剧烈的骚动与刺激中早已泄干了浑身功力,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抵御不住对方那可怕的侵袭与挑逗动作……坚忍不住的,一股乳白色的浓稠汁液,竟然就在对方指头快速的抽弄下,给大量的喷了出来!「啊……呜呜……呜恶……」霍向天几乎快要丧失了自我意识……然而他的嘴里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咬下舌头!只可惜的是,他那仅存的柔弱力量却不足以令他做到这一点,只是舌头上微微的溢出一些鲜血,一条残命却还遭在别人的手上面。「什么?你想自尽!」原本还陶醉在自我完美手术后的薛神医,突然一眼别见霍向天的神色有异、舌口微张,跟着立刻用「散凌指」朝他的下颚用力一点,顿时霍向天的整个牙颚竟僵了起来,再也使不上力量可以自尽了。他迅速的察看过霍向天的身体与脉络气息,在确定这身玩物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恨声的对着他破口大骂!「真是烈性的大蠢蛋……哼,你以为一死了之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可曾考虑过尊夫人现在的处境呢?」薛神医的话让霍向天哑口无言,但他却一点也听不进去,若果要他堂堂一门之主任人狎戏,那倒还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些!「真是个懦弱的莽夫!亏我之前看错了你这个人……」没想到薛神医竟然还教训起人来呢,但霍向天的神智已经接近呆滞,完全不去理会对方的出言挑衅。「嘿嘿……怎么?你越是想死我就越要叫你死不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神医两眼登时血红了起来,手里舔了舔喷在手上的乳白黏液,跟着就把那条软长的淫物给强行塞入到霍向天的后庭里面!「唔……呀嗯……」霍向天想咬紧牙但下颚却酸软无力,根本连呻吟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但下体整条软硬的淫茎却已被对方给一点一点的塞入到肛门里面去。「哼哼……这种模样虽然难看了点,但这条粗长的阴肉「尾巴」却十分好用……你看,这样想玩你阴唇时就变得容易多了……」薛神医把淫物全塞入到屁眼之后,接着又用手摸了摸露出半截的茎根部位,如今上头的蜜穴里,指头已经能顺利的进出那宛如女体的私密部位。「你喜欢我的胖手指吗?哈哈……叫……那就给我叫!哈哈哈……」「……呜……啊呜……」神秘的女阴里面似乎被触碰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只见身体的主人难掩激动的情绪,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嘿……怎么样,很爽是不是……这里可是本神医最引以为傲的杰作,女子痒筋花心之处不但改由了睪丸替代,并且在精管内还注满了大量的「蛰精兽液」,让睪丸被触碰到时的刺激感超越常人的数倍……」

薛神医说完还故意不停的抚摸着穴内的花心四周。(啊……好痒……痛、痛!……啊!)霍向天这时简直不敢相信,穴里面的可怕触感……竟是如此出人意料之外的敏锐刺激!「怎么样……呵呵……这样不管多大多小的插弄进去,可都非让你又爽又痛的拼命哀叫不可……」薛神医虽之对方强作隐忍、意识渐失,但对于自己所下手改造过的每一部份,他可以十分了解的一清二楚。「还有这……连最令女人舒爽畅快的蠕唇阴道,也已完美无瑕的由梦娘身上给重新植入到你身体里面了……」薛神医放过了超出想象中敏感的大花心,跟着就把手指伸往女阴的更深处去。「这里的手术不但把与尿道之间给分离开来,而且也让你拥有跟女人一样可以尿尿的撒尿孔……否则……你每次解手可就得要用流的流出来呢,还有这,你看……」薛神医在他私密之处不停的搅动双指,跟着拔出来的指头竟然沾满了女性特有的湿黏透明之物,一丝、一丝黏稠的爱液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显现在霍向天自己的眼睛前面。「嘻嘻……怎么样,这可是你的呢……」只见一双肥胖的手指头尖泛着晶莹亮丽的透明光泽,黏腻湿滑的大量淫液,却在指头上不停的往下滑落。「嘿嘿,尝尝看……给我尝尝!」薛神医目露凶光的把沾满爱液的指头强伸往对方嘴里挖去,虽然霍向天是极力的想转头反抗,但无奈下颚早已失去了作用,浑身只能随意任人摆布,嘴里舔着自己黏腻又带有腥味的特殊淫液。「嘿嘿……里面还有很多呢,想不想再尝尝?我就用这根好东西帮你挖挖如何?嘻嘻……」满眼布满血丝的薛神医像失去人性的野兽一样,嘴里露出淫邪阴森的可怕面容,一双手开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似乎……就要对这副妖娆美好的娇躯指染一番……「你……你想做……什么……你……敢……呜啊!」霍向天的嘴巴说的不灵活,但眼睛里却看得很清楚,他在恐惧着,拼命的想要闪开这一切……「哼哼……反正这天底下没有比我更适合当你第一个男人的,嘻嘻……你就乖乖的认命吧,反正以后这样的机会你是绝对少不了的,咭、咭、咭……」没多久薛神医就露出他那极短、萎缩的怪,尽管他已经是达到了极为兴奋的充血地步,但他的那话儿却似乎就只有这样不到两、三吋的大小模样。「走……走开!不……唔……啊!」霍向天这次是真的彻底崩溃了,就在被男人侵袭的那一瞬间,脑海里好像有条筋断掉了一样,意识里已经完全的模模糊糊……脑袋里变成了一大片的虚无与空白……

第六章貼侍惜香,舌娘親奉之婢

就在薛神醫正強行指染之際,下體上除不斷的推送著自己那條短莖之外,突然間,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事來,對著美麗的胴體自言自語的說道。

「嘻……嘻……老子這輩子倒真沒想過玩臠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節骨眼,到嘴肉上有這點瑕疵……」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緩慢,似乎對於甘美濕潤的蜜穴並不急著獲取最愉悅舒爽的快感,短肥的陰莖不斷的在外陰上搓磨,忽而抽的一聲伸進去後卻又拔了出來般的不停戲弄。

「嘻……雖說你的肉身已經……改變為十成十陰質之肌,但……若不配上個名符其實的嬌美芳名……豈……豈不枉費了這樣姣好的極陰千淫女之體……啊……」薛神醫一面溝合一邊卻不知在嘀咕著什麼,用沾滿口水的舌頭舔了舔對方光滑白晰的臉蛋後,又用力的吸了吸由那肌膚上傳來的淡淡飄香。

「嘿……既然你是由醉香娃的人塚所培養出來的,以後,你就叫「湘娃」好了……」

「你聽見了嗎?湘娃……」薛神醫自己說的正得意,卻豁然發覺被稱做湘娃的霍向天神智早已喪失,兩眼無神的空望著頂上天花,像個呆若木雞的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

「哼哼……「妳」怎麼這樣就不濟事了啊,嘿嘿……湘娃、湘娃……」薛神醫像戲謔對方一般的不停拍打著喪失意志的湘娃,下體的陰莖與對方穴內的半截軟莖相互擠壓著,突然間粗肥的龜頭就用力的頂了頂陰唇穴內那癢筋敏感之處。

「唔、唔……」湘娃身體本能的抖了幾下,似乎被頂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樣,但也不知是痛還是爽,只見她臉上的憨態卻依然是木訥而毫無表情,看來在短時間之內神智精神是無法恢復過來的。

「哼,妳這易體換膚的極陰之軀,下穴雖是緊密異常,但臉上卻像個活木頭一樣,一點表情也沒有,這豈不浪費了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嗎?」薛神醫又抽弄了幾下,眉頭間卻越來越皺,嘴裡嘀咕了幾句後,竟招了招身旁隨侍的丫環,不知指示她什麼事後隨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離房而去。

「這可不行……我是要讓妳在最亢奮的意識中喪失妳的第一次呢,這樣……

妳以後才會牢牢記住我薛神醫是妳第一個「男人」呢,嘻嘻嘻……」

薛神醫抱著對方的一條腿,一面很緩慢的推送著傘狀、短小的粗肥怪,好像有著很奇特的性癖與堅持,並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滿全速衝刺一番。

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對方濕滑的唇口與粘膩的花心,並以短肥的大龜頭不斷碰觸那最敏感的癢筋睪丸部位,好像還沒進入重頭戲卻只不斷利用龜頭來測試她最敏感的興奮之處一樣。

然而不管對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識早已浮浮沈沈、揭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過問這些,好似心裡已把自己當成如同死人沒什麼兩樣的屍體一般。

她的心裡已經受了重傷,受到了比死還要難過百倍的傷痛……

可就在此時,房門外突然傳入一股靡靡的柔慢蕭聲,只見原本毫無反應的湘娃臉上竟然開始異常的紅潤起來,並且下身似乎有著什麼敏銳的感覺不斷產生,甚至連嘴巴裡的呻吟聲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來。

「唔……嗯……啊哈……唔……」迷濛的虛幻裡好像有股什麼力量正在喚醒著自己的意識,強烈酥麻的靡靡感覺,好似在腦海中不停浮現出許許多多激烈纏綿的性愛片段,逼迫著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無情催淫的痛苦掙扎……

「嘿嘿……真是有效,怎麼?精神變的好多了是嗎?我可愛的人形湘娃……」看著眼前陰化的女體逐漸顯露出意淫的嬌態,薛神醫不由得嘴裡淫笑呵呵,下體撫弄抽插的速度也隨之開始加快。

「不……呼……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我好暈……好痛……哀啊……

啊……」房外的蕭聲似乎對湘娃的意識精神產生了很大的影響,體內塚人蠱袶的淫威開始在她的意識與肉體上發生變化,只見脯脯的一對小酥胸上乳豆已經完全硬了起來,反插入後庭的半截軟莖也在慢慢的蠕動中逐漸變得更加硬挺……

「嘻嘻嘻……如何?妳的身體已經開始在發情了,穴裡面可夾的我好緊呢,妳看妳……嘿,一點都不想放開我的模樣,妳看……」薛神醫嘴裡淫邪的大笑著,那條肥短的陽具果真如他所說一般,被女陰的花心給深深的夾在裡面不肯吐出,唇肉上頭還流滿了許多瓊漿蜜液而變成濕潤不已。

「不……別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湘娃的腦子裡充滿的都是女人興奮忘我的呻吟聲,她不知道由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嘴巴裡的聲音……

也漸漸的受到這股淫叫的氣息所感染。

這玉蕭尖銳的笛音正是塚鬼袶的誘發之器,透過淫靡的酥麻怡音傳遞到受術者的大腦時,會立刻牽動出她身體內的蠱降,跟著性器官劇烈的刺激就會完全甦醒,意識會逐漸受到塚人之靈的偏執意念所引誘。

(好想要精液……我要濃濃發燙的精液……射在我臉上啊,我好想要……)

腦海不斷產生出來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聲音一樣,十足淫蕩噁心的話語好似不斷想要透過她的嘴巴大聲叫喊出來一樣。

(不……我在想什麼?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湘娃的腦子裡完全亂成一團、拼命的抗拒,但身體的反應情況卻正好相反,穴內開始主動的配合著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一進一出的仔細含吐著對方那溫熱的陽物。

「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嬌膩,但自制力早已麻痺的湘娃卻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麼。

「對……對!哈哈……妳的身體反應好極了,就是這樣……」

「嘿……妳……正十分需要我的陰莖呢,知道嗎,湘娃……哈哈哈……」薛神醫抓起對方纖細而沒有腳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著上頭充滿異香的奇特肌膚,下體拼命遞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時才真正瞬間的發揮出來。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經短暫的喪失意志後,跟著又立刻被淫蠱的催責力量所左右著,嘴裡很快所哼出來的靡靡之音,已經不再是由腦海內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

「哈……哈……舒服吧……舒服嗎?……快點告訴我!」薛神醫故意讓蕭聲掩蓋住對方的本性,跟著逼迫這混沌的腦子裡一點一滴的接受著灌輸與調教,凶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癢筋爽痛不已,跟著又逐漸放慢速度的把調教話語不露聲色的施加在這身體腦海裡面。

「好……好癢……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沒想到柔媚淫靡的嬌喘聲音中,最後緩緩的吐出來的,竟是這樣幾句淫穢的字眼來。

「嘿嘿……很好,以後如果舒……舒服的話……每次都要記得說出來,知道嗎?」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說些什麼……不要吹了……停!我快瘋掉了……啊啊啊啊……)

腦子裡控制不住聲音思緒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個叫做「湘娃」的女人身體內,漸漸失去主導控制權的無力感,正伴隨著漫漫低迷的蕭聲,一點一滴的流失掉這身為肉體主人的意志能力。

「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準備接受我的精液吧,哈……哈哈……」跟著很快的滾燙濃精就全數噴射在這副嬌軀的穴心裡面了。

「哈……哈、哈……」然而薛神醫卻沒有因此而要放過她的意思,一連不斷的又撫玩著對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緊繃無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幾次後,才拖著精疲力盡、依依不捨的身軀,離開了這間異樣銷魂的夢幻之居。

「呼……哈……哈……啊……」留下來的,是再度失去意識,迷失自我的悲慘靈魂。

徹底喪失男人身份、尊嚴的霍「湘娃」……不僅失去了肉體上那難能寶貴的第一次,意識裡,有一塊私密的區域也正徹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復不了……以往那盪氣迴腸、傲氣萬千的男兒之心……

不知時間過的有多久,也不知道蕭聲在什麼時候結束了,呆滯無力的霍湘娃靜靜的躺在大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虛無,由於才剛經歷過一場極度摧殘心靈意志的洗禮後,她的心智上已被劃下了一道傷痕,一道很深、很重的傷。

不過,也因為這道傷,讓一名本已決意要死之人,腦子裡又開始復甦、思量、起了漣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為這樣的波動,漸漸的對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對應的反射動作。

時間雖然已無意義,但肉體上的接觸,還是讓迷濛中的敏感興奮之肌,產生了不可預期的直接反應。

迷迷糊糊的意識裡,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過來,雖然雙眼還沒有睜開,但可以感覺到的,有個人正不斷的在觸摸著自己。

那種感覺好輕、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體一樣,不……那種觸感好濕潤,好刺激……好像……是用舌頭在一點一點仔細的舔弄過自己身體每吋肌膚一樣。

「嗯……呼……嗯啊……」湘娃的嘴裡忍不住的哼了幾句,尤其是在身體已變得十分敏感的情況下,即便喪失心靈與意志,這副身體依然還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現出她那興奮的程度。

跟剛才發生過的粗暴刺激不同,身體上被愛撫的感覺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一點都不像被人淫虐時的那種緊繃壓力,就在通體完全放鬆的狀態下,舌頭的取悅,帶給了這身體前未有過的溫柔感……

但這種舒服感覺沒有持續太久,湘娃就忍不住的想睜開眼睛,只見雙眼還不太能適應四周景像時,就看見到一名女子的雙臀倒趴在自己動彈不得的身體上。

「啊啊……妳……快住手……咦唔……」湘娃的呻吟聲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由於她是背對著湘娃關係,所以也沒有辦法看清楚這女子的表情神態與意欲如何。

她的含舔動作依然十分仔細,小心到連指尖指甲都不放過,並且靈活的程度讓人難以想像,好似蠕動的舌頭竟不曾感到疲累一樣,將每一吋、每一滴肌膚上帶有齒垢、汗味的地方,都給舔了乾淨。

「妳……停止,快住手……別這樣……姑娘……」湘娃似乎有些激動到受不了,硬挺的乳頭不住的晃動起來,敏感的雪白之肌被這樣溫柔細膩的愛撫過後,單就常人的肉體上來說,也絕難不產生出一絲絲意淫的念頭來。

不過由於她的下顎曾被薛神醫給點了穴道,顎骨早已酸軟無力,雖然這並不影響談吐說話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糊不清,喊得太急、太快亦會唇齒發麻、疼痛難當。

只是對方卻好像真的聽不見一樣,對湘娃的呼喊沒有絲毫的反應,直等她舔完了青蔥纖細的白晰美腿後,轉過身來才發出訝異的驚叫之聲。

「啊……妳……妳醒來了,小姐……」那名女子看起來有些驚慌、又有些不好意思,加上聲音發聲的有些不甚自然,好像真是個失聰少女,儘管臉色露出紅潤不已的嬌羞模樣,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至一旁去,猶疑過一陣後又繼續的舔慰著湘娃的其他地方。

「別……別舔了……好……好癢……快住手姑娘……」湘娃的雙腮上也紅潤極了,儘管他一點也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那暈紅的羞赧模樣著實會令人感到怦然心動的呢。

這名貼侍蛇吻的少女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大的年紀,頭上還綁了兩個紮,似乎是作丫環打扮,而玲瓏的身形雖在外表上還算不上驚豔佼楚,但眼神冰心靈潔、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樣,著實會讓每個見過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錯的深刻印象。

然而就是這樣一幅大家閨秀、清新脫俗的相貌容顏,卻又同時赤裸著全身在替人含舔服侍,十分兩極、妖異的性感刺激,正衝擊著湘娃那擔憂不已、不明處境的內心裡面。

「不……嗚……啊啊……啊……啊啊哈……」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動彈不能,阻止不了對方親密舉動的她,也就只能盡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了的哀叫聲,默默的忍受著被女人舌頭愛撫般的奇妙滋味。

興奮中的湘娃連下體都感到莫名難受的漲痛與緊縮,彆眼一見,只發覺的這少女的舌頭已粗長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樣,而且靈活的程度更是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也許正因為同是身為女性陰極之軀,對於何處才是最為敏感之處,那副蛇曲般的妙舌都詳細知道的一清二楚。

然而這樣一位外表清新秀麗的妙齡女子,與一些細微的小動作上,似乎也並不同於其他的丫環奴婢,有種遮掩不住的貴質嬌氣,在兩眼神色間怪異神秘的骨露露流轉著,並且對於再羞恥的服侍都能十分仔細的一一做到,看起來……應該也是個像刑夢娘一樣,被徹底調教洗禮過的大家閨女。

很快的,被舔過全身上下敏感肌膚的霍湘娃,胴體上就像晶瑩剔透般散發著一層豔麗、性感的水亮光澤,粘膩的濕潤唾液把這玉肌上的通透白晰美感,給一五一十的顯現出嬌嫩異常的雪白顏色。

「呼……呼……」一陣蛇吻的親密洗禮後,湘娃卻感受到彷彿像在做愛一樣的錯覺,嘴巴裡正興奮不停的哀聲嬌喘著,滾熱的身軀內一絲又一絲的黏稠淫液,竟慢慢的在下體間潺潺不已的宣溢開來。

「小……姐……舒服嗎?」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淨儀式」後,雙腮羞赧的對著湘娃說道。

「舒服……很舒服呢……啊?」沒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悅中回答道,但才不過些餘的時間,她卻又立刻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給嚇了一大跳。

(我……我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呢?我的腦子裡到底怎麼了?)

湘娃體內尚存的陽剛之性起了十分劇烈的衝突,她全然不敢想像自己竟會這麼不知羞恥的回答道,好似在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神智裡的某一部份理智就已經背叛了她自己。

「舒……服嗎?太……太好了……奴婢真高興……」少女兩頰快速的紅潤起來,似乎對於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滿意足的快樂一般。

「對了,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後的貼身丫環。」

這名少女緩緩的用著不太靈光的聲音說道,她似乎不像是個天生失聰之人,不過喪失聽覺後想來也該有段時日,只見她雙眼認真的與湘娃四目相對,仔細的讀著對方的唇,看著那對骨露露的大眼睛,湘娃的內心裡都有種莫名的悸動思緒,不得不為這少女的表情凜然的怦然心跳。

「我……我不要貼身丫環……」她很快的就別過頭去,不敢與少女正眼相對,但沒多久卻突然聽見了一陣短促淅溯的哽咽聲,回頭一看只見少女正淚眼瀧瀧的哭了起來,直讓見到的人心裡都為之一酸。

「妳……」

「嗚嗚……小姐不喜歡惜香……嗚……惜香給您賠罪……小姐妳可以嫌棄惜香,要惜香做什麼事都可以……但請您千萬不要趕我走,嗚嗚……」少女赤裸的身軀立即跪了下來,哽咽的聲音是不停的顫抖著,頭頂上還不停的給湘娃磕頭著呢。

她的內心似乎真的對湘娃的反應感到傷心而難過,但其實究另一方面來說,她應該是更擔心自己會被換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對……

會呆在這種地方的女子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如果失去了當丫環的資格,更悲慘的命運恐將無情的發生在被這些被剝奪自我的奴隸身上。

湘娃似乎有些心軟、又有些意亂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了自己已經喪失了以往沈著穩重的了當個性,對著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了惻隱的憐惜之意,紅著臉面就對著惜香款款說道。

「妳快起來……奴家不責怪妳就是……」

「啊?……我……」沒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這樣說完後,卻立刻就讓自己陷入到更可怕的意識深淵裡。

一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用奴家來稱呼自己的,這點,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但為什麼自己的嘴巴裡……卻會這麼樣不經意的吐出這兩個字呢?

(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回答?我是個男人、是個大丈夫啊……難不行,這些淫賊奸人還在我身上動過什麼手腳嗎?)

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浹背、香汗淋漓,不明白這樣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還有,之後的自己,又將還會淪落到什麼樣的地步呢?

一旁的惜香卻沒有了這層心思,她似乎全然就當湘娃是一個處子閨女看待,因為經過薛神醫的巧手妙施之後,湘娃那由夢娘身上繼承下來的嬌艷姣好身軀,根本就沒能留下絲毫屬於霍向天的男性氣息機會與餘地。

再加上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極為不俗,在被換上新的雪白玉膚之後,珠唇玉齒、柳眉細膚的明豔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夢娘」還更多了一股嬌媚無比的氣息出來呢。

「妳快起來吧……我不趕妳就是……」湘娃酸麻的嘴裡有些吃力的這樣說道。

「真……真的嗎?」惜香濕潤的眼睛裡似乎恢復了一點元氣,雙膝仍不敢起身的專注的看著湘娃。

「嗯……」湘娃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不忍再傷害她的點頭稱是。

「那……小姐應該也已肚子餓了吧,想吃些什麼奴婢馬上去準備……」惜香強作歡心喜悅的對著湘娃說道。

「我……我不吃,妳出去吧……」湘娃說完便轉過頭去,沒再理會一旁仍呆楞徬徨的奴婢丫環,因為,有個更令自己擔憂鬱悶的問題,才正要爆發出來而已。

她的心裡面其實是心煩意亂到了極點,由於她身體內的酸痛雖已過去,但被散功後的四肢百駭卻是真氣窒礙、無法動彈。

她心知若再經過幾天時間沒能解除禁錮經脈的氣流話,那自己這十數年來的畢生功力……恐怕就將徹底的毀於一旦、再也修練不回來了。

這種化人功力的奇特異術主要在於消散對方之真氣,並非是以打斷經脈或散功、吸化而為之,一般散功皆以藥物或者斷筋讓人無法續氣,不過只要能讓他再續回經脈或靈丹妙藥助氣之下,居時恢復回來的機會就大有可能。

但薛神醫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處……卻是在於全然無傷人經脈而散去真氣,其中最可怕的要點就是……受術者的身體將永遠都無法再凝結出屬於自己曾修練過的功體氣力。

若被散盡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時,渾身經脈就將無法續行原有的那種真氣,就算重新修練過亦無法再提元化氣,除非從頭另學「他種武學真氣」外,此人畢生是再也發揮不了自己曾習過的武功真氣了。

這種可怕的散功大法還有個十分特殊的別名,叫做「忘功心經」,是一種「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種武功招式,卻又可以令他在數日之間就將其消弭的一乾二淨,並且終身都再也學不回來的怪異招術!

湘娃暗地裡雖極力的想凝聚真氣與之抵抗,但結果卻是如同當時被薛神醫點住穴道時一樣,真氣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腳底間飛散而去,並且凝結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

湘娃急的兩眼都快哭出來了,因為她心裡明白,倘若再這樣下去的話,不消三日,自己這身負曠世難匹的家傳武學「臨風瀟湘劍」……恐怕,就將在自己這獨子身上從此斷根了呢。

她的淚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來,不知道,體內另一股極端陰柔撫媚的力量,究竟還會影響、感染自己到何種無可自拔、難以想像的悲慘地步呢……

第七章天媚邪經,嬌娘誘淫之局

華床、綢緞、深樑木,裡是奢靡,外似團謎。

門簾開敞無須閉瑣的監禁室中,湘娃就在婢女貼身的服侍下,一步也未曾離開的度過了第四天的囚禁生活。

第四天了,湘娃的功體已經全數散盡,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但,無法動彈的怪異景況,卻依然深深困擾著這名亟欲逃脫的俘囚嬌娃。

她對妻子鳳丹的思念越來越深,但漸漸的她卻覺得自己連最熟悉的嬌妻模樣都已模糊,尤其每到正午來臨之時,靡音飄渺般的玉蕭邪音,就會讓她短暫無助的喪失意識。

開始之時,她仍急遽的想要掙扎反抗,但漸漸的卻只會感到意識昏迷而毫無辦法,無法得知在昏迷中到底還發生過什麼事,慢慢的,被消弭成一點反抗餘力、念頭也沒有。

每當這段時間一到,霍湘娃根本就不曉得自己在做些什麼,渾渾噩噩的腦海中好像失去了某些應該記住的破碎片段,慢慢的有些什麼異樣的感覺,似乎正在改變著自己。

在這裡,一切除了婢女服侍之外,似乎不曾有過任何異樣的情形發生,薛神醫與奸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現過,彷彿就將她遺忘了一般,無法移動、形如拘禁的霍湘娃,卻在這樣的短短數天居處下,漸漸的由身體內慢慢浮現出一種天姿嬌娃的陰柔氣息來。

她的臉,依稀還有著霍向天的俊朗、英姿般輪廓,但她的意,卻慢慢的沾染上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的嬌美陰柔,有時清晨抬眼望著銅鏡時,還會被鏡中的女人模樣給深深的困惑著……

「我到底是誰?這個女人是誰?……是我嗎?」湘娃打從心裡的害怕著,不會的……她實在不應該這樣的問自己才對。

除非她連自己都已經認不出來了,否則,她實在不該這樣對自己身份、外在感到懷疑的。

「不……不是的,他們到底想對我怎麼樣?為什麼把我變成這副德行?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湘娃漸漸的也恐懼到自己越來變得越加陰柔撫媚,雖然什麼樣事因她並不知情,但對於無法脫困的潛在危機,卻令她只能麻木不仁的呆在這裡坐以待斃。

「霍向天……霍向天!你是江南第一劍的唯一傳人……千萬不能中了他們的奸計啊!你一定要設法逃離才行,絕對不能放棄最後的一絲希望……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得要勇敢起來才行……」

湘娃想起了曾有過自盡的念頭時,腦海中卻不停拼命的咒罵、閃躲懦弱的自己,不行……她一定得要振作起來才行!千萬不能因此淪喪心智,變成別人的玩偶一般。

雖然這樣的身體已經變成比女人還要陰柔,但她的意志裡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樣的事實呢,她是霍向天,她是江南第一劍!這點……是絕對、絕對不容許改變的!

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儘管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但腦海中仍不時會思憶起被薛神醫姦淫過的那段畫面,雖然她是極盡所能的想將之忘卻,可是緊咬的唇齒與難忍的淚珠……卻總是在莫名激動的情緒中,禁忍不住的潺潺奔流發洩出。

「嗚嗚……嗯……嗚……」她不斷的想強打起精神來,因為這樣懦弱無能的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像從前的「霍向天」。

那個俠骨柔情、意薄雲天的霍向天、霍大俠,向來都是個人頭落地也不皺眉的英雄好漢,但現在的自己、現在的模樣……到底又是變成個什麼樣子呢?

懦弱、膽小、畏懼等等的柔弱氣息……這些從來就與霍向天的爽朗本性無緣的東西,不知情的受到塚人蠱催促之下,卻慢慢的就將這些負面、劣根的心性,給一一的鑽入到她敏感的神經感官裡面。

這是一種慢性的人格毀滅術……會來的不知不覺,又來得令人無法自拔!

「不……我不會屈服的……不會……永遠不會!」霍湘娃對著銅鏡不停的大聲吶喊著,身為霍家的唯一獨子、少莊主,怎麼可以受了一點挫折就不堪一擊呢?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著他去營救啊!不行……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

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機會才是。

「我霍向天對天發誓……我一定要親手將苗翳的人頭取下,我要讓所有對不起我的人,都不得好死!」滿腔發洩的情緒中淺藏著復仇劣根的心性……不停的詛咒著令自己痛苦的人,是永遠也沒辦法獲得解脫的……

就在湘娃內心暗自發誓的同時,房門上的竹扇被打了開來,暖活的日光徐徐的照在大床邊緣,面前進來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今最貼身的隨侍婢女,阮惜香。

她的手中準備著今晨豐富的特殊早餐,臉上帶著茵紅甜美的羞澀之意,先是整了整一身輕裝薄紗的性感衣物,跟著將器皿放置一旁後,十分謙卑的行了一個禮,溫言細語的對著湘娃恭敬說道。

「小姐,請您起來臨沐盥洗吧……奴婢來給您服侍了……」惜香似乎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緩緩說道。

因為,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須做的事,是屬於一種十分隱私親密「閨房密事」。

由於她的耳朵聽不見,加上湘娃身體又動彈不得,因此在惜香說完話的同時,也沒有等到湘娃同意便逕自上前將棉被翻開,褪去對方一身美麗的錦衣華服,伸出自己舌頭,開始運用她最敏銳靈活的鹹濕香丁,替這女主人以舌口臨沐淨身一番。

「出……出去……不要……不要!」霍向天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難掩控制的想拒絕,雖然她是出身在世間豪族之中,自小身邊不乏親信隨從服侍,但是如此被貼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卻還是頭一遭,如此傷風敗德的下流行徑,說什麼他也無法適應。

如果,他的身體能夠動彈的話,那他是死也不肯讓對方雙手觸摸到自己分毫的。

這幫奸人似乎抓準了霍向天的這種剛烈個性,找了個嬌美柔弱的小姑娘來整治她,雖然這女人對她仍是百依百順的謙卑模樣,但是淫亂下流的含舔撫慰,卻是說什麼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

「小姐……」惜香紅潤的臉蛋上似乎感到有些為難,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沒有停止服侍的理由與機會……除了繼續默默的舔著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遲,自己的下場可能就會十分悽慘。

「我……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啊……快出去……我不要妳來服侍我……」湘娃極力的想阻止對方的舌頭舔吻,但她心裡其實也很明白,在沒有舔完自己身體的每一吋肌膚前,這個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來的。

「不行的小姐,尊主的命令不能違抗……請妳原諒奴婢吧……」惜香滿臉通紅、面有難色、但卻又不敢停下來,繼續一面舔淨著對方說道。

湘娃這個「女主人」的話她當然可以不聽,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卻是死也不能不從。

惜香其實算是個十分聰靈心慧的體貼女子,失聰的她,有時不消言語、單看湘娃眼神即能會意,而湘娃要她作什麼事她都肯,就是有著三件事她不能做。

一,是停止像現在對湘娃的「舌浴淨身」,二是幫助湘娃負傷脫逃,第三…

…則是那隨侍在身的「供餐餵飯」!

「唔唔……嗚………不要……嗯啊……」湘娃似乎難掩其亢奮情緒的顫抖著,雖然已經嚐過了被這副舌頭給「舔浴」的滋味,但每一次她總是控制不了、也難以平撫這渾身帶來的興奮刺激。

她的身體肌膚已經完全適應了新的皮質,並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覺得酥癢難止,在每一次被輕微的撫摸時,都會牽動起體內敏感的情慾神經,而雙乳在不知不覺的日漸成形當中,已經逐漸有了圓融姣好的豐滿姿態。

「小姐……妳……今天的身子又流了好多汗……好香。」惜香的舌頭輕輕的滑過那沾滿最多汗水的下體會陰地帶,由於此地包裹的最多、體溫最熱,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只見沾上香汗中的舌頭,難免還帶有著一絲絲腥香淫味的甜美恥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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