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华丽的复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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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自然亦没有人会妨碍我的好事。

我发觉自己的肉棒已涨得非常难受,所以一将君怡拖入巷内已急不及待的对

她上下其手,扯脱她身上的障碍物,而娇躯半软的她玉手正按著我的肩膀,苦苦

支撑著身体,忍受著我的连翻进犯。

一揭起君怡的迷你裙,我已发觉到她的内裤早已湿得一塌胡涂,我毫不客气

的扯下了她的内裤,充当纪念品的放进袋内,同时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准

备就绪的肉棒,急不及待的就要提鞍上马。

察觉到我的意图,君怡终于作出了反抗,娇喘道:

‘不要在这里,你会令人家叫得很厉害…’

不过这话恐怕是火上加油。

也不理君怡的反对,我将她推向墙边,以犬交的姿势将她按著,钢般的肉棒

已抵著君怡的蜜唇,粗大的龟头迫开了两边花瓣,将粗大的肉棒直捅进君怡的体

内。

在进入的瞬间,强大的刺激令君怡硬直了娇躯,死命的咬著下唇,唯恐漏了

半丝呻吟声。

不过,片刻间,充份了解到情况的她亦开始扭动著腰肢,配合我的抽送而挤

取更多的快感。尤其是当我一插入之际,我已察觉到君怡早已不是处女,甚至经

验可能比少玲更多。

“真想不到你表面清纯,原来内里却是淫娃一个。”

我边作出抽送边笑道,同时手放开了她的腰肢,悄悄解开了君怡上衣的钮扣

子,改为抓著她那一双随著我抽送而摇摆的乳房。

“告诉我,曾经有多少个男人骑过你……?”

我故意用最低贱的口吻羞辱君怡,但是她却偏偏对此生出了反应,蜜穴没来

由的一下子夹紧了我的肉棒,在死命的吸啜著。

‘七个…,不…,加上…你是…第八…个…,到了…顶到了……人家…要泄

了…’

短暂的高潮过后,君怡总算略松一口气;不过她实在是太少看我了,相比起

她以往那班贵介公子哥儿,我实在是能干得到了。

我将君怡的娇躯压在墙上,以直立式继续对她展开奸淫;君怡仍来不及反抗

,香唇已被我先一步封起,无奈下只得抬起一条玉腿,勾著我的腰肢,任由我在

她娇嫩的肉体中进出。

唇分…

君怡娇媚的呻吟在耳边响起,在我的连翻猛干下,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处身

图书馆之内,只随著我的抽插,发出一波波甜美的喘息;同时媚态毕露的,吻舔

著我的耳背颈项,又或轻噬我的耳珠,诸般技巧令我暗暗销魂。

暮地,我感觉到君怡的阴道再次传来另一波的收缩,于是低下头,贴近她的

耳边道:

“要泄了吗…?那我可要射进去了…”

君怡已被我干得花枝乱颤,娇喘著勉强回答:

‘射…进去…吧,人家…有避孕……’

说才说完,她已再一次的被我送上了高峰。

而随著她那高潮的痉挛,我将肉棒深深送进她的体内,同时放出白浊的生命

精华,灌注进君怡那饥渴的子宫,让她体会到,什么是被注满的快感。

完事后,娇倦无力的君怡靠著我整理著凌乱的衣服,然后拖著我一同离开了

图书馆。那一晚,我俩谁都没有回家,就在附近的情侣酒店,过了一个赤裸激情

的火热晚上。

第二天的一早,一觉醒来,君怡已先我一步离开了酒店,我只好独个儿梳洗

,做著回校的准备。

只是想不到,才一踏足校门,我的一众猪朋狗友已在恭迎我,同时高呼‘偶

像’。

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对劲,因为显然除了他们,校内所见的其他人,不论我

识与不识,都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我,显然有些什么事在我的身上发生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我问了问旁边的狗友们,不过他们都只是笑笑不愿作答。

不过我马上已知道了原因,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报告版上,平日冷清清的

地方此际却变得人头涌涌。

我不由得感觉到事件跟我的相连性,于是也不怕人多,硬是钻进人丛里观看。谁知一看之下,我已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学生报告版上贴了几幅照片,上面大字标题的写著:‘系花被泡上情侣

酒店’,再看下面的几张照片,那虽然是用行动电话拍出来的货式,但是单看女

主角的侧面,恐怕只要不是瞎子,都一定会认出女主角正是校内最著名的系花…

君怡小姐;至于另一边的男主角,那当然就是……我!

一夜之间,我成了校内的风头人物,那感觉对我而言却绝不好受,尤其是君

怡会有什么反应,绝对令我暗暗担忧。

不过似乎我的担忧是过虑了,君怡面对众人的反应,明显的比我来得老练,

一句:‘那是合成照’,已将四方八面的攻势一一挡回,同时美目有意无意的飘

向我,暗送著眼色叫我配合。

照片里的风波总算被我们架了过来,不过事情却并非就此完结,因为当君怡

步过我身边之际,竟静俏俏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著她的行动电话号码,看

来是我昨晚的表现,令她不由得回味无穷。

不过‘有咁耐风流,有咁耐折堕’实在是中国人的至理名言。

在午饭的时候,麻烦已悄悄的找上门来。

校内的一众公子哥儿党,竟故作友好的,走来跟我同台食饭,而且更是在校

内饭堂这种‘平民餐厅’,想想已较人觉得不可思议。

席间他们更有意无意的探听著昨夜的事情,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怜我为了应

付他们的‘盘问’,几乎连饭也吃不下,无奈下只好匆匆地喝下饮料,落荒而逃。谁知最后看到的,竟是他们一众奸狡的目光,似为著某种不诡的企图而暗喜。

为了消化吃得不多的午餐,我选择了在校内散步这方法,谁知只行了十分钟

,我已感到一阵阵的不自然,同时惊觉到他们那诡异目光的真正原因。

原来他们一直在跟在我说话,目的就是要在我的饮品中加料害我。而由于我

午饭吃得不多,药力的发作速度亦因此而来得更快。

我只感到浑身一阵潮热,下体更没来由的一阵硬涨,显然他们给我下的,是

‘伟哥’那一类型的催情药。

我开始感到事态的不妙,同时尽量往人烟僻静处走,用仅余的理智压著不断

攀升的欲望,免得欲火失控而令信息蒙出现暴走的情况。

我需要一个泄欲的对象…!

虽然心知如此,但一时三刻,那找得了好对象,最怕是半路遇上一些面容扭

曲的猪排,那我实在是英名尽丧。

‘先生,你没事吧?你的样子看来很不妥。’

本来以为来到学院的天台,终于能松一口气,只待用十指打出欲火,又再是

一个有为青年;只可惜,特如其来的呼叫声,粉碎了我的美梦。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时,来者更轻轻扶著我的手臂,年轻女体的接触,令我再

不能强忍欲火,只希望我的对手,不会是奇丑如猪的人间异兽。

我转个头望向扶著我的少女,同时信息蒙毫无保留的全力出击。我们二人同

时一呆,少女的一呆当然是因为吃了我这一记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暂的痂呆下

她更浑身一软的倒入我的怀内。

而我的一呆却是因为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扶著我的少女叫曾美凤,是音乐系的系花,虽然她的五官不属于特别出众的

美人儿,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别出色,但是整体评分而言也有八十几的高分数,再

加上那身艺术家独有的气质,令她能毫无疑问的在系花之林占一席位,竟给我在

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辈子烧了枝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对不住自己,尤其是在这欲火焚身的一刻。

不过我的身体却明显比我的意识先一步作出反应,我的双手早已在解著美凤

的衣衫,正正式式的为其宽衣解带。

在探手美凤的裙下之际,我才察觉到,原来美凤在信息蒙的全力冲击下,竟

已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难怪刚才她会软倒在我的身上。

“音乐系的系花,那你一定懂吹萧了…?”

我不理美凤的神智是否清醒,马上扯出了自己钢化的肉棒,递到了美凤的手

中,显示要享受她的唇舌服务。

在信息蒙的覆盖下,美凤已陷入一阵半催眠的状态,二话不说的伸出了青葱

十指,轻轻的按在我的肉棒之上。

柔若无骨的小指轻轻滑动,然后是忽轻忽重的按落在我的肉棒上,我几乎要

发出呻吟,以抒发那无比畅快的快感。

正当我以为那快感已无以复加之际,美凤终于都出口相助,只见她张开了樱

桃小嘴,轻轻的吸著我那如鸡蛋般肿胀的龟头。

可能是由于音乐系出身的缘故,美凤口交的方式亦有别于旁人。一般人都是

将整个龟头吸进嘴内,然后不停吞吐吸啜,而美凤却只是将两片唇瓣紧紧的吸著

龟头的部份表面,然后香舌暗吐,带给我有别于一般的快感。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长短吹送,与及纤指的按摩揉弄,那实在是口交的至高

境界。我狠狠的捏弄著美凤的一双妙乳,死命抵抗强烈的快感,才总算没马上泄

了出来。

不过那恐怕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因为知道‘萧技’不见效的美凤一下子改变

了吹奏的方法,横萧直笛,改为对我展开了正面的攻击。

美凤同时一改刚才细腻的指法,十指尽是快速密集出击,同时由于是正面吹

奏的原故,不时加入了一、两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体会到,她在乐器演奏上

,实有个人的天份。

不过我以为美凤技止于此,实在是过于天真,美凤有感仍未能将我吹泄,于

是再一次改变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来回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动著,再配以一

下下深吸猛吹,将我当成是她的喇叭一样。

我终于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著,名符其实的成为美凤口中的乐器,一泄

如注恐怕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美凤似乎比我更著急,只见她再一次改变作风,本来猛烈的吹送,却突

地换来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时脑袋不断的左摇右摆,令我感到自己已沦

为她口中的色士风。

在美凤高明的口技中,我终于都一败涂地,我紧紧的按著她的脑袋,让奔腾

的精液,随著惊人的快感,尽情的散射在美凤的喉间。

虽然是射了出来,不过可能由于药力的缘故,我的阴茎依然是金枪不倒,相

反更因为泄了一发,情况算是稳定下来。

是时候报一箭之仇!

“刚才是你让我爽,现在可轮到我礼尚往来。”

我一下子骑在美凤的身上,肉棒已迅速刺入她隐藏的花径之内。

随著美凤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肉棒贯穿了她体内的一块小瓣膜,完全的进到

了她的身体之内,将美凤彻底的占有……

当我离开天台时,那已经是四小时后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时内,我足足在

美凤的身上泄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满身都是我的精液,即使强捍如我亦不由得暗

暗脚软,那鬼药丸真害人不浅。

尤其是其中半数我更是直接射了进美凤的蜜穴内,假若她竟因此而怀孕,那

我就实在是罪无可恕。

不过似乎我的恶运并未就此离开……

正当我拖著发软的双腿,举步为艰的步出校门之际,麻烦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个穿上黑西装的大汉,以半圆的阵势包围我,其中带头的一个更发话道:

‘是张百圣先生吗?我们的老板想见你。’

同时指一指身后的房车,也不待我答应已半威迫式的将我推进车厢之内。

我一边挣扎著,一边道:

“你们知不知这算是绑架的行为,我有权告……”

不过当其中一个大汉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间,我已马上说不出话来。

车子行驶了半小时,驶进了市内的金融区,我已没有一开始那么惊慌,因为

如果对方有歹念,只会载我去郊外而不是这种地方。

车子缓缓停在一栋雄伟的建筑物旁。

‘半岛建设’

不知在那里听过,我好像略有所闻。

‘我们到了,张先生请下车…’

其中一个大汉拉开车门,为免受皮肉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车。

我随著他们步进宏伟的大堂,正当我欣赏著里面豪华的设计,一把甜美的声

音竟叫住我…

‘百圣…’

我愕然回头一看,才醒悟到为何我会觉得半岛建设耳熟,原来那正是我第一

个女人…小伶,服务的机构。

叫住我的当然是小伶。

那班大汉亦显然亦想不到在这里我竟会遇到熟人,同时亦呆在当场,片刻才

对小伶道:

‘这人是总经理要见的…麻烦你别阻著。’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们架了进电梯之内。

电梯缓缓的上升,到最后停在顶楼之上,门‘叮’

一声的打开,我不由得心道:

终于都到了谜底揭开的时候……

我随著大汉们来到了总经理室,其中一个大汉拷著门,沉声道:‘总经理,

张先生带到……’

‘进来……’

经理室内传来了回应,我还未得及作出反应,已迅即被大汉们推进门内。

我冷笑一声,然后坐到那家伙的对面,盯一下他台上的名牌,上面写上‘陈

德秋’,衔头是董事总经理。

我脑海同时飞快运转著,到底自己是如何结下这梁子的?

不过得出的结果却是否定的……

陈德秋望了我一眼,随即道:

‘张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没有对你不客气吧…’

我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道:

“陈先生还是有话直说吧。”

陈德秋微笑一下,接著道:

‘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俩是全没关连的人,不过相信你看了这个,便会明

白一切。’

说完陈德秋递了张喜帖给我。

我缓缓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写著他的名字,至于新娘方面,入目所见

的正是写著‘全君怡’。

我开始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只见陈德秋缓缓道: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离开小怡,这张支票就是你的。’

说完随手抛给我一张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写著六个位的数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话不说的收下支票,之不过我却偏偏是例外的硬骨头。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过随手已撕成了纸碎,然后雪花般洒回陈德秋的面上,

冷笑道:

“放心,我今晚干君怡时回卖力点。支票你还是省著吧!”

‘敬酒不喝喝罚酒!’

陈德秋终于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见他打了个手势,他的保镳已从后而上,将

我紧紧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诉你,小怡本已答应了我的婚事,今早却忽然变卦,我托徵信社一查

之下,才知原来是因为你这小子的缘故。我警告你,对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

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随著陈德秋说话的告终,他的保镳们亦同时配合地对我施以拳打脚踢。

我痛得面无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动著。好不容易,他们的‘招呼’才算告

一段落。

陈德秋气定神闲的坐回椅子上,道:

‘我再问一次,希望你今次给我我喜欢听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内带血的碎齿,缓慢而困难的站起来,道:

“小怡是我的,你回家干你娘吧!”

盛怒的陈德秋随手抽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时怒道:

‘你妈的要做烈士,就让我来成全你!’

然后是乱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际,幸运地,救星终于出现。

只见小伶带著一名老翁,出现在陈德秋的门外。

老翁看了看办公室内的环境,马上喝道:

‘畜生,还不给我住手!’

陈德秋尴尬的退往一旁,叫了声:

‘爹!’

而我亦同时接口道:

“儿子真乖,还不放开老子。”

只气得陈德秋面红耳热。

之后的事情我已不大记得,只隐约知道是小伶扶著几近昏迷的我离开;而陈

老则留在办公处内教训他的宝贝儿子。

‘陈先生说的就是这小子吗?’

在迷糊中我听到了一把异常娇媚的女声。

‘不错,就是他,陈先生叫你最紧要好好服侍他,详情就正如信中所说,事

成后他绝不会待薄你。’

然后是一把我听过的男声,不过片刻间我已不能支撑下去,再一次沉醉梦乡。

醒来时我已经是处身在医院之内,而且更是医院的头等病房,看来陈老先生

对他儿子的所作所为实深表悔疚。

‘张先生,你终于醒来了吗?’

我向声音来源一看,原来是病房内的护士。而且我已随即记起,那是迷糊中

曾听到过的女声;不过我始终对另一把男声没什么印象。

我凝望著来到床边的白衣天使,只见她拿著微热的毛巾,细心而又温柔地为

我进行著抹脸的服务。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

虽然她并不是我想像中,那种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无疑问地,她实是

一位出色的美女。

在标准的护士帽下,是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脸上伴随著淡淡的化妆,

精致的五官同时透露出,少女是那种富野性美的类型,少女明媚的双眼不时透出

阵阵热力,是那种人见就能令人心动的类型,看样子绝不超过二十五岁。

在粉颈之下是典型的纯白护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胸部,先饱餐

一顿秀色,然后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见上面写著‘孙佳纯’,应该是那护

士的名字。

在护士服的覆盖之下,佳纯的乳房仍显得非常丰满,薄薄的衣衫下撑得涨鼓

鼓的,令人有种破衣而出的感觉。

护士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相信只要比这双美腿一缠著,没有一个男人会

不为之销魂。

随著我的糊思乱想间,佳纯已抹乾净我的脸部,毛衣更滑进我的病人服内,

轻抹著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叹,有钱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会

是天堂与地狱。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纯逐一解开,在她彻底抹乾净我的上半身后,佳纯竟取

来了另一条毛巾,褪下我的长裤,同时开始抹著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来,因为我可不是不良于行的病患,佳纯的服务,实在是太

全面了吧。

佳纯拿著毛巾,先温柔地抹弄著我的两边睾丸,然后将毛巾摊开,包裹著我

那已开始变硬的炮身,同时轻轻的上下套弄。

我几乎要咬著下唇,才能不在佳纯的服务之下发出呻吟声,直到佳纯心满意

足的收起毛巾,我的阴茎已硬得像铁柱一样,耸立在空气之中。

那实在是太丢脸了,佳纯为我清洁身体,我竟满脑子坏思想,还硬成那个样

子。如果我的身体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将佳纯就地正法。

我偷看著佳纯的脸色。幸运地,她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一脸怒容,只不过少女

的脸上,却洋溢著红霞。

‘给护士长看到就麻烦了…’

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诉我,只听见佳纯小声的说著。

然后是佳纯再一次拿著毛巾,抹著我那硬涨不堪的龟头。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温暖实在是令我太舒服。看来佳纯是想用毛巾替我

打出来,所以用温热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龟头上四处地揩抹著。

不过片刻间,温暖的感觉却换成了阵阵湿润的凉意。我微微张开眼窥看,入

目的情景却令我不得不目定口呆。只见佳纯,竟将我那硬涨的龟头吸进嘴内,香

舌更在上面轻柔的揩抹著,带给我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没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纯想做什么?

短暂的口交过后,佳纯再一次改为用热毛巾揩抹,然后又是一轮口交,不停

的冷热冷热,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著我的肉棒。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色

迷心窍的我却不想将精液浪费在佳纯的毛巾之上,只好勉力强忍到佳纯拿走热毛

巾,改为用小嘴含紧。佳纯的香舌才不过撩抹数下,我已再也支撑不住,白浊的

精液全射进她的口腔之内。

佳纯同时感到我的泄射,看来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泄在毛巾之上,不过却被

我算好了时机。随著我肉棒的阵阵脉动,如果她放开口恐怕会被我喷个一脸皆精

,甚至喷得房间四周也是我的精华,只好皱著眉,任由我将精液一波波的喷进她

的嘴内。

直至肉棒的脉动为之结束,佳纯才轻吸了我的肉棒数下,确保吸尽所有的精

液,才褪出口中的肉棒,将嘴内的浓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张先生,你真过份,人家已经替你吸出来,你竟还硬要射进人的嘴里去…

虽然佳纯如此说,但是我却偏偏感受不到她的丝毫怒意,反而有一丝丝咋娇

的味道。

尤其是佳纯的一双手,仍在不停的爱抚著我的肉棒。

“那么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就当是赔偿你好吗?”

随著肉棒的再一次耸立,我不由得淫笑著道。

只见佳纯满脸通红,娇咋道:

‘去你的,自己想占人家便宜,偏偏还要说成是赔偿人,不过前天送你来的

小姐尽是说你的功夫厉害…,弄得人家也确想试试你这家伙。’

佳纯随即在我已硬涨的肉棒上轻捏了一下。

小伶竟与这俏护士谈论过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更重要的

,却是我听出了佳纯话中的含意。

果然,佳纯接著道:

‘你要跟人家亲热也可以,不过却要答应人家一个条件…’

美色当前,我当然马上点头。

只见佳纯接著道:

‘就是人家对一般的性爱不感兴趣,偏偏喜欢粗暴的来,你甚至可以以强暴

式的撕烂我的制服,这样玩起来会更刺激,衣服方面房间内有替换品,所以你不

需要担心。’

难道佳纯竟是传说中的被虐爱好者,偏偏她却是如此美貌与身材并重…

然而佳纯的话却令我更加兴奋,二话不说已将她拉到床上,豪情道:

“看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你这婊子…”

我将佳纯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后一下鲤鱼翻身,已骑在她的腰间。

‘不要…快…放开我…’

与刚才不同的,佳纯入戏的发出了求饶声。

而我亦开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过的色情片,左右开弓的括佳纯两记耳光。

佳纯的脸上马上现出泪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为我清楚自己伤疲的手上

实没有多大力度。

不过当我看到佳纯隐含在泪眼中的笑意,我已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欢这滋味吗?”

既然佳纯有言在先,我也不给她容气,开始撕著她身上的制服。

波涛凶涌的身材随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过…我…’

几乎连我也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强奸,佳纯双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著我,抗拒

著我的侵略。

佳纯的反抗却实在激起了我潜藏体内的凶性,我紧紧按著佳纯乱舞中的双手

,再以撕碎了的护士制服牢牢的将佳纯的双手分别绑在病床的两角上。

“这么大的乳房,是要我去捏爆它吗?”

解除了佳纯的反抗,我马上扯下她的胸围,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

之上,尽情的扭揉捏弄著。

佳纯迫真的扭动著,种种的表情动作,都那么的自然,虽然说是做戏,但那

实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诱惑的我于是猛撕著佳纯的下裳,然后将我那火热的肉棒,对准她

已湿透的花唇……

‘呀~~!’

被粗大的肉棒施以突如其来的插入,虽然佳纯的花径早已异常湿润,但仍大

吃大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来。

偏偏佳纯的惨叫却只能更进一步燃起我的欲火,于及那摧残的快感。

肉棒毫无保留的在佳纯的体内左冲右突,刺插扭动,如攻城车般撞击著佳纯

的花房。

佳纯的丰乳被强大的冲力撞击得抛上抛落,形成一幅淫秽的景象。

“婊子,你是不是爽翻天了…?”

我一边维持著强烈的腰部运动,一边耀武扬威的淫笑道。

可怜佳纯在我毫无保留的冲刺下,终被我送上了情欲的极峰。佳纯的花芯在

我一下重重的棍击下,终于泄出了甜美无比的淫蜜,同时花径猛烈的收缩,紧夹

著我这强捍的入侵者。

在佳纯高潮的挤弄下,我亦同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肉棒展开了倒数的抽送

,同时改变体位,打算随时抽出肉棒。

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佳纯,亦一下子把握到我的状况,出乎意料之外的,

是她竟然用一双美腿紧扣著我的腰间,喘著气道:

‘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

既然佳纯也不介意,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随著腰间猛烈的下压,我火热的

龟头,已陷进佳纯娇柔的花宫之内,并对著那美妙的花房,狂喷著孕育生命的精

浆……

完事后的片刻…

我仍压在佳纯那丰满的肉体上,得意的问:

“我的表现如何?”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直享受著鱼水之欢的佳纯,竟没来由的哭了起来…

脚步声随即由房外传来……

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数名医院的警卫冲了进来,看到室内的环境,瞬息

间同样目定口呆。

然后他们马上将我拖下病床,粗暴的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那实在是天堂与地狱间的转换。

其中一个警卫解开了床上的佳纯,并询问事情的始末。

只见佳纯哭哭啼啼的坐了起来,女性娇嫩的下体仍不停流出我刚注入的精浆

,此情此景实在是触目惊心,然后我听到佳纯哭著道:

‘这禽兽他强奸我…我是…直到他…完事后…才找到机会按…床边的警钟…

…’

随著这一记晴天霹雳,我终于都不支晕倒地上。

之后的一切,简单…直接…,我被带上警署,先被一轮拳打脚踢,然后被迫

签了那份其实是他们所写的认罪书。

再来是被送上法庭,由于我合作的乖乖认罪,所以法官最后都“轻判”了我

监禁三年。

我能不认罪吗?

佳纯身上的伤痕…撕碎的衣服…床上的痕迹…甚至是她阴道内的精液…,一

切一切都只可以用铁证如山四字来形容。

难道我可以告诉法官是佳纯要求我强奸她吗?

绝不会有人相信…甚至连我的律师也跟我说:叫我认罪,他好向法官求情…

我一直也不明白为何佳纯要这样做,直至我看到坐在旁听席上的陈德秋,我

心中的所有疑问都随即解开,我同时忆起在我迷糊中听到的那把男声,正是他其

中的一位保镳。这个局…太完美了。

所以,法官判了我三年监,我一点也不恨他,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一切都只

因自己蠢,才会中了陈德秋所布下的桃色陷阱,就当是我滥用信息蒙应得的恶报。

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虽然我已经认命,但残酷的命运却不见得会放我

一马。

‘这里全部人都不准有名字,由今天起,你的编号是:二七一四九,明白吗?’

狱卒的这一句话,正式为我展开铁窗生涯的序幕。紧接著的迎新会.以“通

柜”的方式进行…

好不容易捱过了,拿著自己分配得的清洁用品,步入囚室之中。而里面,早

已有十多名的大汉在等著我…

‘你就是今天犯强奸入来的新人吗?’

带头的纹身大汉劈头问。

虽然明知没好结果,但事实不由得我不认。

‘陈先生托我们好好招呼你…’

那是纹身汉之后的一句话。

而在他们的热情款待后,我亦不得不改为住进医疗室内。

我有试过投訢,但是失望地,我发现部份狱卒都已经被陈德秋收买了,因此

投訢的结果,就只有惹来他们变本加厉的殴打。

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是没有受到其他囚犯的侵犯,不是监狱中没有这种

人,而是幸运地他们没有看上我。

不过,我的好运道始终有限…

‘对了,伯圣…,今早陈生寄了一份礼物给我,要我转交给你。’

强哥(即我囚室那纹身汉)得意洋洋的展示著手上的光碟。

其实每一个牢房,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日,让囚犯可以使用狱中的休憩设备

,而看亲友寄给我们的影片,就是其中的一个消闲节目。

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我知道,陈德秋绝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寄给我。

果然,影片一开始,镜头正拍著一间简陋的酒店房间。就镜头所见,一名少

女,正被四、五名幪面大汉强行拖进房间之内,二话不说已被抛到床上。

“小伶…”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随著镜头角度的转换,我已清楚认出,片

中那少女,正是曾经自陈德秋手中将我救出的小伶,亦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美人儿原来是伯圣的女朋友,那我们就要细心看清楚了…’

强哥的一众狐朋狗党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纷纷起哄道。

画面中,小伶被其中两个大汉紧紧的按在床上,两个则拿著摄影机,而余下

的一个,已在开始撕著小伶身上的衣衫。

‘不要~~’

片中传来了小伶的哭叫声,不过那几个大汉,根本不会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动

作,直至将小伶,剥过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是那几个大汉,开始脱著自己身上的衣衫,充分显示出,他们对小伶的

不轨企图。

‘痛~不要~~’

画面接著出现了大特写,偏偏那却是最令我痛心,小伶被其中一名大汉插入

的画面。不过我已看不大清楚,因为我的双目,早已被泪水淹盖。

大汉不停的抽送著,而且一个接一个。在刚开始的时候,小伶仍能发出抗议

的呻吟声。不过随著第二个大汉爬到自己身上,小伶似乎连呼叫的体力都已经耗

尽,只得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大汉们糟蹋自己的躯体,同时在自己的体内,注

入他们混浊的精液……

整整一个小时的影片,内容尽是小伶如何被那五个大汉操得死去活来…,而

他们当中的三个,更梅开二度,令小伶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受到了八次惨无人

道的侵犯。

每一个大汉都以最羞辱的方式,直接将精液射入小伶的阴道内,他们甚至在

戏言,如果小伶因此而怀孕,根本连他们也分不清会是谁下的种。

直至他们一一饱尝兽欲,小伶的娇躯已被摧残得体无完肤,其中少女的两片

蜜唇更被操得无法合上,正不断淌出混和著鲜血的精液,他们无耻的纪念品。

影片终于告终…

而随著影片的终结,我暗暗下了一个毒誓,就是要陈德秋为他所做的一切…

血债血偿。

不知不觉间,两年多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这段日子其实并不好过,但是我

依然咬紧牙关撑了过来。因为我知道,要报仇先要离开这个囚牢。

‘二七一四九,你今天出狱了…’

苦侯的一天终于都来临,我穿上来时的衣物,穿过监狱那厚厚的大门,我终

于重获新生。

仿如隔世!虽然我只坐了两年多的监,但四周围的转变仍令我目不暇给。

我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然后,第二天的一早,我已马上出发去探一个我愧

疚一生的人…小伶。

可惜的…

我已无法再见她一面。

就在她被轮奸后的第二天,她在半岛建设的顶楼,那近百层高的地方,跳了

下来…

那是她血淋淋的控诉,彷彿要告诉全世界,她的身体虽然被沾污,但她的灵

魂却永远是纯洁的。

至少我认为是…

我默默站在小伶的墓前…

向她在天之灵祷告…

小伶,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

出狱后的第二个打击,是君怡,在我入狱的一个月后,她终于都嫁了给‘他

’,那禽兽的化身…陈德秋。

我和陈德秋的结怨…是因为我以不正当的手法,强夺了不属于我的君怡,所

以这两年多的牢狱生涯,我过得并不枉。不过如今所见,陈德秋恐怕也犯了我的

同罪,再加上小伶这条人命,所以我要他付出更严重的代价。

不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却并没有跟任何陈家的人接触,包括君怡在内。

只是不停地搜集著他们一家的资料,我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同时更要一

举击中他们的要害!因为要对付财雄势大的陈家,我未必能够有两次机会。

陈家的家庭背景并不复杂,陈老先生膝下有三名子女:大女陈雅芳廿八岁,

四年前嫁了个律师丈夫;二子就正是陈德秋这禽兽,廿六岁!两年前结婚,妻子

当然正是我心爱的君怡。

而三女陈雅婷,今年刚刚廿岁,年华双十的她仍是一名大学生,而她…正好

是陈家的最大破绽,同时亦是我要打入陈家的最大机会。

因为要对付这一种历经数代的大家族,一定要从内部渗透破坏,方会见效。

现在就只差一个戏剧性的相会,将我跟雅婷连成一线。

名店街…一个汇聚各方名牌衣物、手袋皮具、手饰化妆品的商场,一向是上

流社会女性热门的聚脚地。

如今我站在其中一间名牌服饰店前,打量著那份招聘的广告。

我的复仇…!就由这里开始。

我笔直的走向那看似是经理的女性,发出淡淡的信息蒙,然后道:“请问你

们这里请人吗?”

那女经理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过半响才低声道:

‘是请人…不过我们这里专卖女装,所以不请男店员。’

不过,我随之展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相信我,我保证能令你的生意好上数倍。”

结果在我信息蒙的浓罩下,那女经理最后都点头答应。

那女经理姓张,原来已差不多四十岁,从外表倒真看不出,她要我称呼她作

‘惠姐’,而不用叫她经理。惠姐的前夫是本地一个航运商人,不过由于长时间

不在家,加上二人性格不合,所以最后都分开了。而惠姐则每月从前夫手上支一

笔可观的生活费,同时开设了这间店,这都是惠姐后来告诉我的。

虽然惠姐聘请我的原因是因为受我信息蒙的影响,不过说实话,我却没有违

反我当日作出的承诺。

店里的生意的而且确好了数倍,每一位进来购物的名媛都一一满载而归。为

的当然不会是我的推销技巧,在我施以信息蒙影响下,我要她们买什么,她们就

买什么。价钱多贵也没问题,她们有的是金钱,何况就算衣服的价钱再贵,在她

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也并不会因此而内疚。

唯一最令惠姐不习惯的,是某些特别的时装,单独一个人根本穿不来,需要

他人从旁协助。这是时装店常有的事,亦是惠姐为何不请男店员的主因之一。

不过在我身上却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相反顾客们更乐意要我进入更衣室内帮手

,这确是时装界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且在要帮忙试衫的名媛中,当中亦不乏美女,甚至间中更有些女明星,刚

出狱久未尝过肉味的我当然亦不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所以有时进入更衣室一试

便试了个多小时,加上内里透出那阵阵欢乐的声音,不难猜到我们在做什么好事。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时,本来惠姐打算说些什么,但随著那名媛一买便买了十

多万的华丽服装,惠姐已再也说不出话来,从此只眼开只眼闭的任由我在店内进

行任何的活动。

所以我虽然在店内工作还不到三个月,名模、阔太、女明星都已经上了不少

,而其中更不乏具知名道的,如某某富豪的千金,又或是某某著名女歌星女明星

等。不过她们都只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我的真正目标,是她…陈雅婷。

据我之前所收集的资料,雅婷每逢两、三个月都会有一次在这商场出现,购

买新款的服饰,又或是化妆品。由于她不会带保镳逛商场,这正是我要接近她的

最好机会。

好不容易,苦侯了廿多天,这机会终于都来临。而更巧合的,惠姐这数天都

不会在店内出现。由于近日店内的营业额急升,不少衣物都有缺货的情况,所以

早在两日前,惠姐已飞往欧洲补订新货式,以供店铺售卖之用。

当陈雅婷出现在店铺之内,我不由得心底一阵狂喜,因为猎物,终于都跌进

陷阱之中。

近看她的真人,我不由得暗赞,她比相片中实在美得太多了,无论以往我看

过她的那一副照片,都不足以表达她的美态于万一。她的美,甚至超越了君怡,

我开始明白为何陈德秋会执著于要得到君怡。因为日夜对著这美丽的妹子,再面

对一般的女人,那滋味恐怕如同嚼蜡,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计,得到美色稍逊他妹

子的君怡。

“小姐,有什么合眼缘的吗?”我从后轻轻掩至。

‘疑?惠姐呢?’雅婷果然是这里的熟客,马上已发现了我是这里的新员工。

“惠姐她去了罗马办货,要下星期才返。对了,你是陈小姐吧?惠姐特地为

你留了几套新装。”

眼见猎物开始踏入陷阱,我不由得自心底狂喜。

我先锁上了店门,然后已作引路状的带雅婷走向阁楼的货仓。因为,只有在

这无人的阁楼之中,我才能尽情的为所欲为。

‘是这几件吗?惠姐的眼光真不错。’

雅婷兴奋的走向衣架上,细看著上面的数套洋装。

眼见时机成熟,我也不浪费时间。

“陈小姐,如今我就替你试一下身吧。”

随即手已落在雅婷的衣衫上,开始解著上面的钮扣。

同时散发出浓烈的信息蒙。

一瞬间,雅婷本来想要去反抗,但她才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少女的意志已不

由得一阵疲弱,只得任由我解著她身上的衣衫。

“果然是一身羊脂白玉,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货式。”

随著雅婷的衣服被我脱过清光,我的手,已随随在她身上流窜。

娇嫩的肌肤被触及,雅婷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双脚一软,已软倒在我的怀

内。

是时候了!

我缓缓将雅婷抱到床上,那本是惠姐用来补眠的地方,如今,正好作为我行

淫的餐桌。

我猛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开了雅婷的两腿,盛怒的龟头已抵在雅婷娇小

的蜜唇之上。我可不打算来什么前戏,因为我正是要雅婷,充份享受到破瓜的痛

楚,以报小伶所受的痛苦于万一。

长枪一分一寸的迫入雅婷纤幼的花径,在龟头的磨钻下,象徵著处女贞洁的

瓣膜虽然拼命的让开了通道,不过随著我肉棒的不断深入,雅婷的处女膜最后都

难逃崩裂的下场。

我深深的一下子贯体而入,虽然沉醉在信息蒙之中,但破瓜的痛楚仍痛得雅

婷弓起了粉背,少女的双目渗出了泪水,发出被撕裂的哀号。

不过我这蹂躏著她纯洁肉体的恶狼,不单没半点怜香惜玉,相反更抓著雅婷

的香肩借力,令肉棒能更深地轰入她的体内,直至撞上她那幼嫩的少女花宫。

其实,她也不能怪我。小伶的惨死,两年多的牢狱生涯,已彻底泯灭了我的

人性。要怪,就只好怪她自己,为何要生为陈德秋的妹子。

我缓缓地抽出阴茎,直拉出至雅婷的阴道口,然后以最雄浑的力道,将肉棒

重重的撞向雅婷的子宫,鸡巴化身为复仇的攻城车,重重轰击著雅婷的最后堡垒。

强烈的刺激充分燃点起雅婷的欲情,配合上我的信息蒙,雅婷早视我为最亲

密的爱人,生涩而年轻的女体,虽然缺乏男女交合的经验,但亦开始懂得配合我

的动作,回馈我卖力的抽插,同时紧窄的阴道内开始涌出了泉水,令我的活塞运

动变得越来越顺畅。

“开始爽了吗?”

感觉到胯下的雅婷越来越进入状态,我不由得得意的问。

被操得不可开交的雅婷只好红著脸缓缓点头,同时紧咬著薄薄的下唇,免得

漏出一丝快乐的声音。

不过我这狼毒的魔鬼,就是偏要干得她叫爹叫娘。

肉棒开始在雅婷的阴道内,恣意挑逗著各处的敏感带,同时默默观察著雅婷

的反应。然而当我火热的龟头扫过雅婷阴道内一棵小肉粒之际,虽然已拚命咬著

唇死忍,但强大的刺激仍令雅婷不由得弓起了粉背。

我轻揉弄著雅婷大小恰到好处的嫩乳,逐分逐寸的把弄著上面的柔滑乳肉,

得意的道:

“真是好家教,雅婷你妈妈教你干炮时不要发出叫床声吗?”

我故意用最下贱的口吻羞辱雅婷,不过我的肉棒却不见得会停下动作。既然

已找到雅婷的弱点,阴茎自然是对著那点不停冲击刺突。

啪~~

布帛的撕裂声响起,在雅婷作为发泄的拉扯下,床单都不由得被她撕成了布

碎,少女的娇躯早已变得香汗淋漓,不停的扭转著娇躯,像是要逃避;却又像是

要迎合我的肉棒。

‘呀~~’

少女的唇间,终于都透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那仿如天籁的声音,令我不由

得加把劲,不断推高抽插的速度。

第一下往往是最难的,随著雅婷漏了口风,而在我加把劲鼓励下,雅婷已停

不了的发出声声浪叫,同时双手紧抓著我的厚背,充分投入这段交合之中,享受

著我所给予的每一下性之冲击。

随著抽插的越来越繁密,雅婷的膣壁开始变得越来越温热,同时亦夹得越来

越紧。我在拚命抽插中的阴茎暮地感到一股凉意,原来是雅婷的花宫在我的卖力

讨好下终于都大开宫门,穴心猛烈地喷出了泉水,同时女阴的膣壁死命的将我夹

紧,原来是雅婷终于都体会到她一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我得意的贴近被我操至半失神,仍沉醉在高潮余韵的雅婷道:

“这几天好像是你的排卵日,要不要老公射进去,替老公生个小宝宝?”

闻言,雅婷刹那间回复了神智,红著脸道:

‘为何?你会知道的…’

这小婊子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含薪如苦为她们家倒垃圾,从而收集有关的讯

息,甚至连她用过的卫生巾我也有不少,所以早摸清她的生理期。

“你不用理会我为何知道,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受孕就成了。”

我将雅婷紧紧的压在床上,阴茎尽是要最大的力量抽送,强大的力度令龟头

每一下的进入都狠狠撞击著雅婷的子宫,像是要将那纯洁的花宫顶出一个缺口一

样。

在抽插的同时我以最强的力度发放出信息蒙,受到强劲信息蒙的影响,雅婷

已变得有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拚命的抽动著腰肢,享受著我的抽插,同时少女的

花宫亦已做好受孕的准备。

现在就只差一个最好的时机……

雅婷的浪叫声随著我猛烈的操弄攀升了几个层次,少女的娇躯已染上淡淡的

玫瑰红,加上雅婷阴道膣壁内那层层紧锁式的挤弄,一切一切都指出她将快要再

一次攀上顶峰。

我鼓尽余力的挺动著腰肢,骚麻的感觉其实亦早已遍布我的阴茎,只不过是

我咬紧牙关勉力守著精关,要待雅婷泄出来时花宫失守之隙才跟她一同泄出来。

幸好我用不著等上太久……

雅婷暮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娇鸣,同时间手脚不由自主的痉挛著,紧紧交缠

著我的身躯。少女的花宫内更喷出了浓稠的蜜液,全喷在我火热的龟头之上。雅

婷幼嫩的子宫先是宫门大开的欢迎我的侵入,然后再以她的子宫小嘴紧紧的夹著

我的龟头套弄,意图挤取我所有的精液。

受到雅婷高潮的刺激,我亦在同一时间攀上极峰,随著精关的一松,深入雅

婷体内最深深处的龟头尤地暴涨了一圈,灼热而白浊的生命精华已仿如山洪爆发

般由马眼狂喷入雅婷的花宫之内,先如机枪般扫射著雅婷的花房壁,直烫得敏感

的雅婷随著我的泄射不断发出淫叫,然后阴茎不停的脉动著,将源源不绝的精液

,狂泵注进雅婷的花宫之内,将里面所有的空间一一淹没。

激烈的云雨过后,我仍旧保持著交媾的姿势,直至肉棒在雅婷的阴道内,慢

慢变软……而被挤了出来。

一丝白里透红的稠液,缓缓自雅婷的肉唇间溢出,顺著雅婷的大腿根,慢慢

的流落在床单之上。那是我灌注了无穷生命力的精液与及雅婷宝贵处女血的混合

物。

虽然精液流出来的量比起留在雅婷花宫内的,实在是九牛一毛,但是却仍旧

减低了雅婷受孕的机率。

不过没关系…,我还年轻,要来多数发也绝对没问题,我急不及待的要雅婷

为我而怀孕,才能成为我打入陈家的最快捷径。

虽然内心充满了怨毒,但…无可否认的,雅婷实在是我品尝过的女性之中,

最完美的一位。

而基于这一个原因,我自然更乐于将我的精液,全灌注入这小美人的子宫之

内。

我几可预见带著小腹微挺的雅婷,回她家中见家长的情景,只要一想到陈德

秋的反应,我已不由得自心底笑出来。

我要一步一步侵吞陈家的财产、女人、上流社会的地位,我要陈德秋连本带

利的将欠我的全吐出来,这才是我最华丽的复仇,亦只有这样,才能令九泉之下

的小伶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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