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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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致酒店的结婚礼堂里满满布置着鲜花汽球,英俊的新郎阎仲威和漂亮的新娘丁雨倩在完成结婚仪式后,已从休息室里换装出来,正准备切开美丽的七层大蛋糕。

身为新娘子的父亲,丁伯实自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他得意地看着自己美丽的大女儿,为她能攀上扬升集团阎家的这门亲事感到无比骄傲。

扬升不但是丁氏的大客户,更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财团,有了如此强力的后盾,丁氏的未来只会更好不会更差;况且身为扬升总裁的阎仲威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能力也是有目共睹,对自己的女儿更是宠爱有加,怎么看这桩婚事对丁家而言都是双赢的局面。

只不过丁伯实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的目光依然不断在人群里梭巡着。

是的,他在找足以匹配另外三个女儿的乘龙快婿。

今天这个贺客盈门的结婚场合,来者全属政商名流,现场可谓冠盖云集,这样的场合,正巧提供了选婿的绝佳良机。

带着强烈的信心和企图心,他的双眼不厌其烦地扫过会场的每一个人。

“这个是…”当他瞄见自己三女儿丁雨茹正和一位高大俊俏的帅哥对话时,眼睛不由得一亮,整个人兴奋了起来。

嘿嘿,这个帅哥不是别人,正是齐氏财团小开齐少晏,而向来温柔文静的丁雨茹正红着脸,羞涩地和对方闲聊着。

唔,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样子。

不错、不错,这个女儿果然有眼光,齐氏家大业大,虽然齐少晏只是老二,但日后好处总是少不了。想到这里,丁伯实再次笑咧了嘴。

得意之余,他猎人般的目光继续展开梭巡,这回却碰上自己的小女儿丁雨悠。

啐!这个小丫头在搞什么鬼?眼看她两只细瘦的臂膀紧紧抱着儿子丁子浩健壮的手臂和他说三道四,丁伯实就也得意不起来,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小表头不正经地去找个好对象,老缠着自己大哥做什么?当真没出息。

唉,罢了、罢了!

反正这小妮子还小,大学都没毕业,现在担心也是多余,到时候再说吧!

将小女儿的事情摆到一边,他立时把心思转到二女儿丁雨洁身上。

丁雨洁已经二十五岁,活泼美丽的她居然到现在还没交过半个男朋友,每天只会拿着照相机东照照、西照照,没事就躲在暗房大半天不出来,有时丁伯实不得不怀疑他这个女儿是不是有性向方面的问题…偏偏看起来又不像。

不行,他一定得赶紧替这个女儿物色个好对象,要不然再过个几年还有哪个有钱人要娶她?身为男人的他很清楚男人的想法,男人多数要娶年轻妹妹,谁也不要娶个和自己年纪相若的老女人。

没有钱的男人这样想,有钱的男人更是这样想。

男人全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什么年纪相近较容易沟通,那全都是骗人的鬼话,所以他得趁女儿正值青春貌美时将之推销出去才行。

思索之余,他的目光也未曾闲着,专注地替女儿筛选几个年纪、家世、外表最相称的对象。

“这两个嘛…”

他的视线落在身为伴郎的颜立凯和刘道南身上,这两个人不但外表高大俊挺,而且都是财团第二代的接班人,一个是向荣集团的总裁,一个是世峰企业的总经理。只不过颜立凯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花边新闻从未断过,瞧他嘴角那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还有周围围着一圈对他流口水的女人,就可以看出传言不假。

况且丁雨倩曾经和颜立凯的弟弟颜逸凯有过婚约,最后也因为对方太过花心而作罢,有了大女儿的教训,丁伯实自然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这个的确不妥…”

他很快地把注意力转到刘道南身上,这家伙看起来老实多了,笑起来一副中规中举的模样,不似颜立凯俊俏过了头,看起来就不像能定下来的人,要是日后搞外遇,女儿回家哭诉,那他可是万死难辞其疚。

嘿,就是他了!

找到了第一目标,丁伯实开始寻觅女儿的所在。

他得把宝贝女儿叫过来和刘道南熟悉一下才好,只不过雨洁呢?身为伴娘的她应该在新娘子左右的,怎么不见踪影了?

丁伯实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他的宝贝女儿到底在哪里?

***--***--***--***

“怪了,刚才明明在这儿的,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拖着笨重的裙襬,丁雨洁皱着眉头在新娘休息室里四下翻找着。

她翻开所有的坐垫、衣服、手饰,低下头搜寻沙发、柜子、床垫下方,就是没看到她要找寻的东西。

喘着气,她不死心地拉开所有的柜门以及放礼服的行李箱。

“啊炳,在这里!”她兴奋地从行李箱中将一只钻石耳环捞出来。“都是你这个小东西,害我找了这么久…”

喃喃数落着,她小心地把耳环放进绒布盒里。

这可是新娘子的婆婆赠送的大礼,丁雨倩刚才不小心遗落了它,所以便指派自己的妹妹兼伴娘留在休息室里将东西找出来。

为了大姐的幸福,丁雨洁如何能说不?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把它找出来。

现在总算完成任务了!

望着绒布盒里那一对闪闪发亮的耳环,她满意地微笑,动手合上盖子放入抽屉,跟着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剎那,纤细的娇躯竟然被人紧紧给拥住。

“谁…”几近尖叫地,她抬起手准备搥打这该死的冒犯者,不料纤细的手腕却被对方紧紧扣住,在迅雷不及掩耳间,她的嘴和她的声音全数被人用唇给密密地堵住。

“呜…”心惊之余,她领略到一股熟悉的味儿。

那是夹杂着古龙水和男人体味的特殊味道,总教她迷恋又难忘。

会是他吗?惊魂甫定,她想推开对方好看个清楚。

她试图挣脱,怎料男人锁住她腰臀的力道更大,反而将她更压向自己,她平坦的下腹和他张狂的偾起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令她彻底感受到对方想和她融合为一的欲望。

是他!

熟悉的动作和触感,让她更加确认对方的身分,她明白这个男人想要的东西以及接下来可能采行的举措,只不过现在…

“等、等一下…”压下惊惶的一颗心,她喘息地试图喊暂停。

若是平时,她很乐意继续这个游戏,但今天显然时机不对。一来这是新娘休息室,随时有人可能闯入;二来她得赶紧去告诉她的大姐关于钻石耳环的下落,免得大姐挂心。老实说,现在她真的没有心情玩下去。

“等什么?”意识到她的反应,男人的嘴是停住了,但是他的手却袭上她的胸脯,在她若隐若现的乳沟处戏谑地拨弄。

“别这样…”望着男人抬起的俊脸,她伸出恢复自由的小手抓住他不规矩的大手。“现在不是时候,改天我们再…”

“择期不如撞日。”他打断她的话,脸上漾起那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我好想要你,要现在的你。”

他把脸靠向她,轻轻吹着气。“你知道你今天有多么迷人吗?”他勾起她落在脸颊上的一绺秀发,温柔地塞向她的耳后。“今天的你真的好特别,美得让我好心痛…”

是的,她今天真的很特别。

身为一个摄影师,她的穿著一向简单俐落,衬衫、牛仔裤是她最寻常的装扮,今天的一袭丝质晚礼服却完全衬托出她窈窕的身段,精满圆润的胸脯在特殊造型的烘托下呼之欲出,再加上化妆后更形立体的五官,今天的她实在美得过火。

那又如何?

“你…”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就算我很美,你的心有什么好痛的?”

“当然痛了!”他反手握住她的小手。“从进到礼堂我就好想要你,却一直忍到现在,我忍得那里好痛,忍到现在连心都痛了…”说着说着,他拉着她的手横过他的小肮,来到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色情狂!”她笑骂着,一面抽回自己的手。“别闹了,我得回去找新娘子,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你怕什么?”他并未放弃游说。“是怕被人家发现吗?”

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

“我…”当他的手滑向她的胸脯时,她不禁轻喘了一声。

“别担心,暂时不会有人进来。”隔着一层衣服,他的大手罩上她的浑圆来回摩挲着。“我会把握时间的,好不好?”

虽然隔着层衣服,他的手却彷佛带着电流,扰得她微微动心。

“可、可是…”尚存的理智告诉她,自己还有事要做。

“别再可是了。”俯下身吮吻她的耳垂,他低语:“我不会拖太久,你也想要的,不是吗?”

她那泛红的双颊、迷蒙的目光、娇恣的喘息,在在都是动情的证据,没有一样能逃过他的双眼。

“可是,这样好疯狂…”这可是新娘休息室耶,他们居然拿这里当成偷欢之处?心理上,她实在有点无法接受。

“疯狂?”他轻笑出声。“你一直都很享受的,不是?”

她的脸倏地更红,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那些甜<imgsrc="image/mijpg">疯狂的记忆从未自她心头抹去,全数深植在她心底。

“那好吧,小心别弄乱我的衣服。”也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恼人的折磨,她居然同意了。

“我的技术你还信不过?”得到她的应允,他不再客气。双唇再次堵上她的嘴,翻搅着她甜美的丁香小舌,大手不知不觉间已滑进裙襬里,来到她的双腿间。

“哦,不…”她呻吟着,双手揽住他坚实的臂膀,主动回应他热情的吻。

她已完全落入男人编织的情欲大网里无法自拔,他的唇、他的手,正一步步进逼,逼她弃甲投降。

“想要我了吗?”低沉好听的男声,因情欲而略带着沙哑。

“给我。”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凑了过去。

“喊我的名字。”他故意略略退开,大手却捉弄她最纤弱敏感的部位。“我喜欢你用可爱的声音叫我…”

“别捉弄我了…”得不到满足却持续地遭到逗弄,她的身体彷佛快爆裂开来。“你…好坏…”她痛苦地表达抗议。

“那就叫我的名字…”他坚持。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她甜腻地喊他,喜欢看她像糖一般融化在他怀里的模样。

是因为她甚少喊他的名字?还是因为她从来就不主动腻着他?

他无暇多想。

目睹她咬着唇,拼命忍耐的样子,他加重手指的劲道,拨弄她早已湿滑颤抖的私密处。

“立、立凯…”她再也无法矜持,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他的怀里。

他泛起得意的笑容,举重若轻地抱起她。

他知道,接下来将会从她的小嘴里听到更多甜<imgsrc="image/mijpg">的呼喊,直到两人同时登顶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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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操过后的温存无疑是甜<imgsrc="image/mijpg">的。

坐在梳妆台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依然紧贴在一起。

“喜欢吗?”颜立凯温柔地爱抚她几近全裸、毫无瑕疵的背脊。

“这方面你从未教我失望过。”她的脸腻在他的肩窝处,秀发有意无意地厮磨着他俊美的面庞,一双玉手紧搂着他的身体不愿放开。

她心中确实爱极了这个男人。

他虽是世家子弟,人又风流多情,身上却没有太多玩世不恭的轻佻,反而有着更多深沉内敛的冷然,深湛漆黑的瞳眸总教人看不出他的想法,即使在他勾起薄唇绽放迷人的笑容时,亦不会泄露太多的心绪,除了几许惑人的邪气。或许就是这份莫测高深的神秘和邪肆的魅惑,让她无法自拔、无可救葯地爱上他,即使明知道他是如此的花心和不定性,不是个可以倚靠终生的伴侣。

“那倒是。”颜立凯吻了吻她柔滑的肩。“和我在一起的女人,从来就没人抱怨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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