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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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没有说话,丫环却跪在了地上,“王爷息怒,四小姐的头发不知道怎么被弄的乱糟糟的,梳都梳不开,所以四小姐一急便剪了,王爷息怒!”

好个先发制人,楚翊玄的怒气都转到了几个妾身上,带着怒气的眸子扫向几个女人,三夫人向二夫人使眼色,二夫人哭着跪在那里,“王爷给妾身做主啊,四小姐她毁了妾身的脸,妾身以后可怎么办。”

楚翊玄狰着脸,怒喝,“安平,你说,是不是你?!”

“是我,请王爷责罚。”安平说着跪下,低头不说话。楚翊玄更是气的厉害,胸膛激烈的起伏着,黑眸转向了那几个妾,“你们有没有动手,说!”

楚翊玄这一声爆喝,吓得四个女人一哆嗦,没有人敢说话,便是默认了。

“将四小姐关进柴房思过三天。”楚翊玄说完了又道:“还有你们,无端挑事,闹的王府鸡犬不宁,禁足半月,不准出自己家门半步!”

二夫人一脸的不情愿,“王爷,您这样处事不公。”

楚翊玄眉头一皱,“好,不公是吗?那罚你们几个去柴房思过,如何?!”

柴房思过三天,没有被子,没有暖炉,没有丫鬟服侍,三天不是要凄惨死了,几个妾忙道:“王爷处置公正,妾身愿禁足半月!”

一处争风吃醋的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四个妾禁足,而安平则被关进了柴房里。她将里面软草铺了铺,躺在了上面,这点苦对她来说是小意思,可对那些娇生惯养的妾们估计是吃不消的。她安平什么苦没吃过。

她故意不解释,就是想自己一个人呆着,避开楚翊玄,等他过几日走了,她出来正好不用见她。她剪发,也不是一时单纯的兴起,只有这样二夫人才不会一直揪着不放,找她的事,楚翊玄也将对她的怒气发泄到那几个女人身上。

天渐渐黑了下来,安平躺在草堆上,渐渐的困倦起来,正想睡呢,听到有人喊她。

“四小姐。”

低低的,小心翼翼的声音,她仔细听来是她那个小丫鬟的声音。亲身走到门口。小丫鬟把用油纸抱着的食物从门缝里递了进来,还有一件披风,也使劲的塞了进来。

“小姐,咱不能跟自个儿过不去不是,您先吃点东西,等明天奴婢再弄点热乎的东西给您送来。”

“小桃,还是你最疼我。”安平微微笑了笑,她自然是不能和自己过不去的,拿起了食物,打开一看,是她最爱吃的点心,还有鸡腿,“快回去吧,记住喂我的小狐狸,别让它饿着了。”

“奴婢知道了,那奴婢先走了。”

门口再无声音,安平吃了东西,拿了披风,躺下睡觉,还真是有点冷呢,透过门缝,她看到,似乎下雪了呢,要是此刻不在柴房里,站在漫天飘落的雪花中,那是一件美事,安平想着,唇角带着笑,不知不觉睡着,梦中竟然有他,他抱着她在银白色的世界里转着圈圈,天地间,好似只有她和他……。

安平迷迷糊糊的睡着,也因为寒冷,她的身体蜷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觉得有一道热源靠近了她,好温暖,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楚翊玄看着安平,伸手去摸她的头发,可惜了,再也感受不到长发缠绕的诱惑。抓起了她的手,一片冰凉,忍不住将她的手塞进他胸膛里,帮她暖着。

她好似找到了暖炉一般,贴着他胸膛肌肤开始游移,一直寻找到他的腋下,那里最暖和,可是她的不经意,却挑起了他的蠢动。

他拽着她的手向下,来到他的腰际,伸入,握住了他的某处,安平有意无意的摩挲了两下,觉得不对劲,撑开了瞌睡的眼睛,看到了楚翊玄那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

她的睡意全消,他怎么在这里?她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安平低头看去,手好似被烫着一样,想要抽出来,他却摁住,低哑着声音道:“别动!”

安平的脸灼热一片,手掌心也滚烫滚烫的,恼怒的道:“楚翊玄,信不信我找机会阉了你?!”

“我不信你舍得!”楚翊玄一个翻身把安平压在身下,“没被你阉掉之前,我先要了你,省的没机会了。”

安平想骂,楚翊玄却不给她机会,狠狠的吻住她的嘴,两个人又是一番争斗,最后,楚翊玄胜利,安平的身体被他深深嵌入。随着他的动作,和那些草摩擦着,些微的刺痛,让她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在他的攻势下渐渐的沉沦,沉沉浮浮,就像一根稻草,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随着风,逐流……。

而楚翊玄则要不够,这样简陋的环境,让他很想让她热起来,温暖起来,随着自己一起攀上愉悦的巅峰,一次次一遍遍,直到她在极致欢愉的时候,昏了过去,他才放过她。

他睡在了她身边,怕她冷,可是今天的事,他不得不做一点小惩罚,省的皇帝那里起疑心。他睡着了,只有搂着她才能睡的安稳,可安平却睡不着了。

本来是想逃避他几天,等他再被皇帝派出去,她正好出来,却不料,这男人竟然在柴房里也不放过她,真是一只禽兽,禽兽!

她悄悄的起身,略过他的身体,开门向外走去,外面的风雪很大,她举步维艰,可还是向门口那口大缸走去。里面有一大缸水,储备着,是怕发生火灾而准备的。

她哆嗦着,犹豫着,最后咬牙抬脚,穿透了薄薄的冰面,跌进了大缸冰冷的水里。很冷,冷的刺骨,她几乎要窒息了。这样就不会有他的子嗣了吧,因为,她总有一天是要离开的,每一次,他回来,要她,她不是得偷偷喝药,就是得泡冷水,这也是她躲着他的原因。

就在她觉得差不多了,浑身哆嗦的从大缸里爬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不知道何时,面前多了一道蓄满怒气的身影,是楚翊玄,他正用一双几乎喷火的眸子望着她。

楚翊玄心里又是气又是痛,一把掐住了安平冰凉的脖子,怒道:“安平你倒底在做什么?不要命了吗?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你这个混蛋女人!”

安平惨白着脸挤出一抹笑,断断续续的道:“想……想……掐……就掐……别客气。”

楚翊玄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他怎么能舍得掐死她,想骂,却忍住,脱了外袍,裹住她身体,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向寝楼飞奔而去。

寝楼内忙做一团,丫鬟们把火炉添的旺旺的,烧了热水,注入了浴桶中,楚翊玄带着怒气的手,将安平那湿透了的衣服拽了下去,将她丢在了浴桶里。

一直在打颤的安平在热水的作用下,身体终于暖和了一些。丫环服侍着她更衣,帮她擦干头发,扶着她去床上暖着,还塞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手炉。

楚翊玄气的一夜都没有露面,安平便舒舒服服的睡下,可是第二天,安平却醒不来了。丫环去喊她起床吃早膳,发现安平不应声,不由去看,只见安平双颊泛红,嘴唇干裂发白,伸手一探,额头滚烫一脸,只得赶紧去找管家,管家找了大夫,又赶紧去宫里找楚翊玄回来。

楚翊玄急急忙忙赶回来,还带了大夫来,大夫帮安平诊了脉,一脸沉重,楚翊玄一把揪住大夫的衣襟,急红了眼,大吼,“说,倒底怎样?”

“四小姐体内积了太多寒毒,如今这病来势汹汹,怕是不行了……。”

“不可能!”楚翊玄推开大夫,失魂落魄的坐在安平身边,“不会的,安平不会死的,去,去将镌州所有大夫请来会诊,天黑之前,本王要一个新的结果!”

“是,是,老朽这就去!”大夫急忙离去。

“翊哥哥……安平迷路了……好黑……。”昏迷中的安平迷迷糊糊的呢喃起来,伸手想要握住什么,楚翊玄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心疼的厉害,嗓子好似被什么哽住,发紧发痛,“安平,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昏迷中的她笑了,紧紧的抓着楚翊玄的手,“翊哥哥,安平要走了……这一次真的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因为安平伤心了,很伤心……安平走了……。”

“不准,不准!”楚翊玄眼眶红了,心疼痛一片她将安平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安平哪里也不去,翊哥哥哪儿都不让你去,就在这儿!”

安平的脸贴在楚翊玄的胸膛里,迷迷糊糊的问:“翊哥哥……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记得,我记得。”他的脸深深的埋进她的颈项内,怎么会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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