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魑魅下场(三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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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笑道,“若你死了,主子在仙界再无得力帮手,他自然只能用我,我也不用担心性命之虞。

“你!”苍枫语塞,只疾速地摇着他满身的铃铛,想将魑魅围困在他刚布下的绝妙阵法之中。

魑魅看着脚下的上古符文,果真不敢轻举妄动。

但我竟在地上的一堆上古符文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符文。

我指着魑魅正前方的符文说道,“香雪怜的胸上,也被刻上那个符文,你可知这是何意思?”

容忌沉吟片刻,答道,“王者之符文。一般人的命格驾驭不了这样的字符,没想到香雪怜可以。”

对此,我也觉得十分惊讶。在我眼里,香雪怜顶多算是个善于卖弄姿色,不入流的女人而已。

再观阵法中的魑魅,仅让她用狼王笔画出的分身去闯阵法的各个出口。

眼下,所有分身死绝。

阵法中,仅剩最后一个出口。魑魅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了生门,朝着苍枫走去。

她一只手搁置再苍枫的手背上,消除着他的所有记忆。

苍枫那双豆大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我是谁?”

他呆愣愣地望着魑魅,将她搁置在他手背的手牢牢攥住,“你好看极了。”

魑魅的容貌是不错,但此刻的她,脸皮被银针捅得千疮百孔,即便银针已经被她取出,但脸上的伤痕却还新鲜着。

我实在难以想象,苍枫还能含情脉脉地看着魑魅,说着如此违心的话。

容忌开口解释道,“魑魅消了苍枫所有的记忆,苍枫忘却所有,剩下的仅仅只是男人最原始的野性。”

啧啧啧,看来这次魑魅失算了!

魑魅剑拔弩张地看着他,手中的长鞭呼之欲出。

苍枫全然忽略了魑魅手中的长鞭,任由她鞭笞着自己的身体。

苍枫轻轻松松地将魑魅压在地上,夺过她手中的长鞭,有一下没一下地鞭笞着魑魅的屁股。

血色在魑魅的衣襟上蔓延开来,而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牢房外的我,其中的怒意足以将我湮没。

苍枫凭着一股兽性,将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一向坚强且彪悍的魑魅终于哭了,一来是因为恶心,二来是因为牢房外的容忌对她的遭遇视若无睹。

她哑了嗓子,朝着容忌求救,“看在我当年救过你的份上,帮我一次。”

容忌淡然开口道,“放心,我会盯着,你死不了。”

“容忌,你!”魑魅痛苦地低嚎着,比起身上的痛,她心里的痛更甚。

别看苍枫有些年纪了,但精力委实不错,在牢房中折腾着魑魅几度晕厥。

可惜,容忌并不让我细看,将我的头死死地按在他胸膛之上。

“容忌,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些?”我闷闷地抗议着。

容忌颔首,“我向来如此。”

“你坏死了!不让我碰也就算了,还不让我看别人缠绵悱恻!”我捶着他的胸口,但并不舍得用力。

容忌好声好气地哄着我,“乖,你若实在馋得很,我回去就喂饱你。”

有了他这句承诺,我这才安分了些,窝在他怀里静静听着牢房内的声音。

牢房里,传来一道撕裂的声音,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魑魅不会死了吧?”

我探出头,只见魑魅和苍枫一白一黑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她身上体无完肤,他背上抓痕密布。

魑魅吐了一口血,用最恶毒的话诅咒着我,“且歌,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总有一日,我要看到你委身万人之下,受尽屈辱!”

“真是恶毒!你难道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看着她求死不能的样子,嘴角漾开了一抹浅笑,魑魅能有今日的下场全是她作茧自缚。

容忌将我硬生生拽走,“别看了,他们应当还需要一整晚。我带你回去休息。”

我瞥着容忌高大的背影,不禁想入非非。

他方才说若我实在馋得很,回去就喂饱我的。

我红着脸,随他回了且试天下,显出十分乖巧听话的模样。

万万没想到,容忌一上榻就睡死了。

“容忌,你别睡啊!”我戳了戳他的脸,他毫无反应。

我不甘心,又晃了晃他的身体,“你是不是装睡?”

他稍稍抬起眼眸,将我的头按在他胸膛之上,十分敷衍地说道,“乖,等我睡醒再说。”

看着他眼下青黑一片,确实像是休息不好的样子,我突然不舍得吵他,只窝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跟着他沉沉睡去。

“娘亲亲,快醒醒!我替你修补好缺失的记忆了!”我肚子里,传来了小乖雀跃的声音。

脑海里,容忌的一颦一笑渐渐回拢,我揉了揉眼睛,欣喜若狂,“小乖竟如此厉害?”

小乖的声音渐小,“小乖耗费了太多神力,要沉睡一两个月了。娘亲亲再见。”

“小乖,辛苦你了。”我抚摸着微凸的肚子,委实心疼小乖。

“歌儿?”容忌忽然睁开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你记起来了?”

我连连摇头,若是让他知道我恢复记忆那还得了!我之前那么撩拨他,他肯定都默默记在心里了。

容忌显然不信我所言,“之前你看我的时候,眼放狼光志在必得。而现在,你满眼全是惧意,还说自己没想起来?”

我缩了缩身体,坚持说道,“记忆都被消掉了,哪有这么容易找回来的?”

“那我帮你一把?”容忌嘴角的笑意加深,突然倾身而下,噙住了我的唇。

我将他推至一旁,连连说道,“不用帮,不用帮,我想起来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着,发出阵阵感慨,“可别再长胸了,再长下去,压迫到了心口,呼吸就困难了。”

“我的小歌儿,竟长这么大了。”容忌眼底的渐浓,顷刻间将我的衣服化为了齑粉。

他的手从我的脸一路往下,越过高峰,穿过沟渠,往往复复,撩拨得我心猿意马,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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