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0)(1 / 2)

加入书签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0)

西伯利亚原始雪林中,约有数百棵合抱粗的红松被砍伐,森林中露出极大一

块空地。

九十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孩每九人围成一个圈,十个小圈又环绕成了一个巨

大圆形。

少女们画着精致妆容,穿着到脚踝的羽绒服,脚上大多是颜色各异的细高跟

鞋,也有几个穿着漂亮的皮靴。

在这冰天雪地、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里,她们从羽绒服下摆裸露出的纤细小

腿却大多只穿着薄薄丝袜。

在她们每个人的身边,立着一根和她们人差不多高的铁桩,一条细细的铁链

象装饰品一样系在每个人手腕上。

在每根碗口粗的铁桩上,悬挂着一个透明玻璃球,在每个玻璃球里,都有一

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

透明玻璃球有加热功能,所以外面寒风呼啸,球内也温暖如春,所以里面的

婴儿很少有哭闹的,有的瞪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冰雪世界,有的拍着玻璃壁玩

得不亦乐乎。

那些年轻少女厚厚羽绒服里只有单薄性感的服饰,一截小腿还露在外面,自

然非常寒冷,而玻璃球外壁很温暖,所以很多人抱着玻璃球取暖。

九十个年轻女孩貌美鲜花、九十个孩子天真无瑕,而一根根黑色的铁柱就象

一支支由黑色长枪组成的钢铁森林,让人在感叹年轻、美好、希望、未来之时,

却又被如修罗战场一般的黑色长枪所震撼。

在巨大的圆圈中央,搭着一座由钢铁、冰雪构建的舞台。

台子周围的钢柱深深锲入西伯利亚坚硬冻土之中,纵横交错的黑色钢柱就象

是一座敞开大门的牢笼。

舞台是一块巨大无比的坚冰,晶莹剔透,在黎明曙光的照耀之下,熠熠如钻

石般闪着耀眼的光亮。

舞台的正中央,程萱吟身上穿了一件低胸黑色蕾丝内衣,修长的腿上是镶着

蕾丝花边的黑色吊带丝袜,而丝袜之上、细腰之下却没有一丝一缕,鲜红的花穴

犹如怒放牡丹般眩丽迷人。

她踮着脚尖,双腿分向两侧,从冰上钻出的铁链象蛇一般咬住她的脚踝,连

接着钢柱的铁链紧缚手腕,不仅拉起她的手臂,还将身体拉得向前倾倒。

程萱吟就象面对着无边大海或万丈深渊却奋不顾身地纵身一跃,哪怕是飞蛾

扑火也无怨无悔,哪怕是刀山火海亦无惧无怕。

东方凝在程萱吟的前方,她穿着一件白色丝质连衣裙,坚挺的胸脯虽被丝绸

包裹,但青春的气息却象是西伯利亚的春天,在经过了严酷寒冬,还有什么比春

天更美好迷人。

她纤细的腰肢折断般后仰,双手反撑冰面上,一只玲珑的赤足踩在冰面之上

,另一只脚被悬挂下来的铁链高高拉起。

她就象被魔鬼拉向黑暗的地狱,但却在奋力抗争,向剑一般直刺天空的腿似

乎想撕破头顶上的乌云。

她渴望光明,渴望阳光再次照耀到自己。

但无论最终她是否能够见到阳光,洁白如云的裙摆已从她腿上滑落,纯洁、

干净、柔软的圣洁之地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眼前,它犹如这片荒原春天里刚刚解

冻土地中冒出的枝嫩牙,虽然柔弱地无法抵御暴风骤雨,但依然清晰地让人

感到生命的气息与美好的向往。

阿难陀就站在她们的身边,目光俯瞰过台下少女、婴儿后又落到边上的两个

凤战士身上。

强烈无比的欲望在他胸膛中涌动,他渴望进入程萱吟伤痕累累的花穴,因为

那是他留下的征服烙印;他更渴望进入东方凝象清晨嫩叶上露珠、象春天尚未绽

放的花骨朵般的身体里,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品尝过这种

滋味了。

程萱吟被带上这冰雪打造的舞台时,下面已站满密密麻麻的少女,还有几十

个婴儿。

阿难陀想干什么,她实在想不明白。

那些女孩都很漂亮,难道为了满足淫欲而举行一场盛大的狂欢?魔教中人不

乏中这样的先例,但抓那么多婴儿干什么?阿难陀注意到程序萱吟疑惑的神情,

微笑道:「你很想知道我想干什么吧」

「是的。」

程萱吟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把这么多年轻少女还有婴儿抓到这里,绝不可能是让

她们当个观众,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越来越强烈。

阿难陀将手伸到程萱吟的背上,轻轻的抚动,炙热的气息令她不由自主地绷

紧了身体。

阿难陀望着台下一个个花季少女说道:「虽然她们个个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有些相貌身材还不错,但在我心中,她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及你。」

程萱吟没有作声,她等着阿难陀继续说下去,炙热着的手掌顺着腰背滑落到

了翘挺的雪臀上,五指慢慢收拢,将雪白股肉抓在掌心。

阿难陀抓捏着结实紧致的股肉,突然长啸起来,啸声雄浑绵长,台下不仅那

些少女,连边上守卫都微微有些色变,这啸声之中,有无边的壮志,却也有极度

的不甘。

在啸声停息之时,他抓着程萱吟雪臀的手掌已如烙铁一般滚烫。

阿难陀没有给她注射抑制真气的药物,否则她根本没办法穿着如此单薄的衣

衫在这极寒之中,但她重伤未愈,能运用的真气不足平时的一成,所以当阿难陀

万毒邪炎从掌心传来,她只有凝聚起全部真气相抗,否则伤势将继续加重。

但饶是如何,在炙热邪炎的炙烤之下,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象是涂了一层

脂般,光亮可鉴而且滑不熘手。

阿难陀继续说道:「或许你并非是我见过凤战士中最美的,比如你面的小姑

娘,也可算得上人间绝色,落凤狱中有几个也不比你逊色,但你是我最难忘的回

忆。此时此刻,我很想再回味一下当年的激情,虽然你被我伤得很重,但其实小

心一点,还是可以的。但你也知道的,不行啊。」

说着他带着无限的失落松开了手掌,雪白丰满的屁股却还在不停滴落着汗珠。

阿难陀目光转向了东方凝,她身体姿态比程萱吟更加诱惑,他脑海中突然闪

过照片上的身影,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在心中燃起。

这种期待是阿难陀从来没的感受到过的,当然发现雨兰竟能承受自己的万毒

邪炎,那只是惊喜。

而期待是更最令人心动的感觉,没有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而且阿难陀在这

期待之中,感受到了一丝别的东西。

他无法准确把握那是什么,但隐隐感到那个冰雪一般的女子对自己非常重要。

此时,阿难陀并没有意识到她是自己的一个机缘,他仍将希望寄托在「十绝

怨魂大阵」

上,一旦如果成功,便需为这份成功献上最华丽、最上等着祭品,无疑她将

是最好的选择。

「小姑娘,如果有机会欣赏你的舞姿,一定是人生一大快事。」

阿难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凭着她此时展现的的身体姿态,阿难陀知道她舞技一定非常精湛,他望着伸

展向空中、翘得比自己头还高的那纤纤玉足,饶有兴趣的举起手掌,将它握在掌

心。

当巨大手掌整个包裹住赤足时,东方凝反仰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阿难陀高举着手,细细品味着堪堪一握的娇小玲珑,从她表情,身体反应,

可以肯定从没有男人这样摸过她的脚。

她就象一张白纸,任由自己画上图画,然后刻上印章,今后无论谁涂抹修改

,但都是在自己的作品之后。

阿难陀摸了许久,手掌顺着笔直修长的腿开始慢慢滑落。

程萱吟望着东方凝愤怒、羞耻、痛苦交织在一起的神情,并没有徒劳地去痛

斥阿难陀,或者转移他的注意力,东方凝年纪虽小,但却也是凤的一员,面对厄

运,必须要以自己的力量与意志去战胜痛苦。

阿难陀说了那么多,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抓那些少女、小孩,在他手掌靠近

东方凝聚的大腿根,就要触碰到花穴时,程萱吟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抓那么

多无辜女孩还有孩子。」

手掌在离东方凝花穴还有一寸时停了下来,阿难陀没有抬头,而是望着东方

凝道:「你想知道吗?」

东方凝一愣,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她当然想知道,在恐惧害怕之时,她和程萱吟一样担心着台下的人。

「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阿难陀戏谑地看着对方。

东方凝下意地拚命摇头,但又停了下来,只要能救台下那些人,她愿意将自

己奉献给恶魔,供他尽情玩弄享用。

阿难陀手托住东方凝肩膀,她的肩膀不停在颤抖,这便是初吻的反应,阿难

陀直视对方眼睛,缓缓地低下头。

东方凝惊恐地眨着眼睛,明亮的双眸闪着晶亮的光亮。

在阿难陀的脸离她还有一尺时,东方凝象一个娇羞的女孩闭上了眼睛,厚实

火热的唇压在她因寒冷变得发白的薄薄樱唇上,就象初吻少女,在经过短暂而徒

劳的抗争后,细碎雪白的牙齿分了开来,男人有力的舌头钻了进去,然后将她柔

软的舌头卷了出来,尽情的吸吮。

突然,象是沉浸在羞涩中的东方凝勐然睁开眼睛,那一刻,停留在花穴边上

的手掌盖住了娇柔花瓣,肆意揉搓起来。

她想挣扎,但四肢都被紧紧固定,既无法抵御乱摸的手掌,也无法将被吸吮

出来的舌头缩回嘴里。

东方凝唔唔呻吟着,泪光变成泪花,比冰更加晶莹闪亮。

终于,阿难陀亢奋满足地放开了她,刚挺直身体,程萱吟问道:「你现在可

以告诉我答桉了吧。」

阿难陀眼中闪过妖异的邪光,道:「没问题,我用行动告诉你答桉。」

说着,竟开始脱起衣服来。

顿时,程萱吟神情大变,他刚夺走了东方凝的初吻,便立刻要对她施暴。

程萱吟知道,如被阿难陀奸淫,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死亡。

阿难陀很快脱得干干净净,胯间巨大无匹的阳具如怒龙出海,威武之极。

正当程萱吟想用什么方法阻止他对东方凝施暴,突然阿难陀纵身跃起,象天

空翱翔的苍鹰般向台下十个圆圈中的一个掠去。

围成一圈的少女惊恐无比地看着阿难陀,被莫名掳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

诡异的和婴儿拴在一起,然后一个有点象印度人的赤身男人向她们勐虎一般扑来

,她们这个时候哪还有思考能力。

阿难陀走进圈内,打个其中一个玻璃罩,将里面的婴儿捞了出来,轻轻托在

掌心。

在脱离恒温玻璃罩的防护,在极端的气温中,婴儿只能存活很短的时间。

但在阿难陀掌中的婴儿咯咯笑着,似乎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阿难陀纵身跃上圈内的一张圆台,盘膝而坐。

一手托着几个月大的婴儿、一手竖在胸前,双腿相盘,双目似闭未闭,如果

此时他穿上一身袈裟,倒有几分普度众生的模样,但他赤身裸体,更可怕是胯间

阳具直刺如刃,赤红色的阳具犹如烧红铁棍,肉眼可见在热气在棒身升腾盘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