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94章 学霸他疯了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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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卧室。

白上神身上披着白色浴巾,未着寸缕,浑身湿漉漉的从浴室中出来。

水珠沿着身体曲线描绘着每一寸肌肤,青年的身体尚且青涩,却又叫人着迷的挪不开眼。

刚刚还装模作样捧着一本国外名著的吕景殊,一时间不禁呆呆的看傻了眼。

白岐瞄了眼用书当掩护掩耳盗铃的吕景殊,唇角微挑,眼中仿佛一潭搅浑的墨池,幽深诡秘让人难以捉摸。

白上神将自己陷入柔软的床中,翻身趴下翻出手机刷起八卦网页。

暖光下,青年的皮肤白皙光滑,看在吕景殊眼中即使再名贵的珍珠都不及他半分。

浴巾半搭在腰上,似遮不遮,似露未露,从肩到腰,从足到两腿间,张狂的告知着旁人它们的美味可口。

‘狐狸精!白撩撩!不知羞!’黑七捂眼大叫。

‘以下画面少儿和非人类皆不宜观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白上神。

‘……’一言不合就开撩,诅咒你!

白岐正刷着网页,身侧的床位突然陷下一块,一片阴影罩下,一双手臂将他圈入怀中。

“日后不许再在别人跟前暴露身体。”吕景殊哑声命令。

“我除外。”

白上神斜眼瞄向吕景殊,“都是男人,怕什么?”

“不许就是不许。”吕景殊语气强硬。

“老古董。”白岐轻嗤。

白岐回眸间的一嗔一笑,都似一缕电流刺入吕景殊心口,酥酥麻麻叫他软了身子。

“你故意的。”

虽说色令智昏,但吕景殊再昏那也是做过皇帝的,哪会看不出白岐明目张胆的‘算计’?

白上神嗤笑,屈膝顶在某人突兀的下身,表情讥诮,“明明自己龌龊,还非得寻个借口将锅扣在我身上。”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又不是他的错。

‘呕!’黑七。

‘……’白上神。

吕景殊凝视着白岐,良久,俯身将下巴压在他肩上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耳垂。

“阿唯,你和我算什么?”

自己倾慕白岐,而他从未松口承认两人间关系,但又时不时撩拨一下自己,让他既欣喜又忐忑。

自己于他而言是特别的,还是他待所有人都跟待他一样?

“——阿唯。”

“嗯?”

“如果有一人,曾负你,伤害你,以至于后来间接害死你,你会如何?”

“一分伤害,百倍奉还,永生永世死生不复相见。”

他白岐向来是个有仇报仇,绝不自降身价忍气吞声的煞神,谁敢让他委屈,他就敢让那人后悔出娘胎。

吕景殊眼中闪过伤痛,他抱紧白岐贪婪的吸取着他的气息,仿佛生怕他会消失不见。

“你睡吧。”留下一句话,吕景殊蓦地松开手,下床快步朝浴室走去。

白岐撑起身体,支着头盯着合上的浴室门,表情若有所思。

‘又被‘抛弃’了?上神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魅力不行啊。’黑七说起风凉话。

‘蠢儿砸闭嘴!’

‘没问题,爸比。’微笑脸。

吕景殊说的同床共枕的的确确只是单纯的盖被同眠,小清新到白上神都有点怀疑他在清修佛系。

然而临睡前吕景殊的一句话却惹恼了咱‘向来脾气温和’的白上神。

‘你还小,再等两年。’

“……”小??敢说本上神小??

暴躁的白上神逮住吕景殊便是一顿胖揍,虐身不虐脸的那种。

午夜时分。

‘宿主宿主,宿主?’

‘白大佬,上神爸比……’

黑暗中,白岐睁开眼睛,黑眸中清冷凛冽,‘吵什么!?’

‘宿主,碎片。’黑七声音中难掩兴奋。

白岐坐起后缓了缓,看了眼身旁的吕景殊放轻动作下床,‘在哪?’

‘出门……’

走出卧室,走廊中黑漆漆的,四周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响。

‘宿主,朝前直走。’

白岐跟着黑七牌地图一路向前,最后停在一闪门前。

‘碎片在门里面。’黑七跃跃欲试,一副意图破门而入的架势。

‘里面有人住吗?’

“没有。”

白岐拧上门把,门是锁着的,这回不用他说黑七立即担起开锁匠的工作,三下五除二将锁撬开。

“吱呀——”

推开门,门内是个封闭的房间,一扇窗都没有,墙上地上全是画板画架,看布局应该是个画室。

白岐虚掩上门,打开室内的灯,走入屋中随手掀开一个画板上的遮尘布。

古香古色的长廊下,一个艳色绝世,高贵优雅的红衣男人正用银筷逗着笼中的鹦鹉。

‘是个美人。’白上神。

‘有点眼熟。’黑七。

……

细看片刻,白岐表情微变,“闻人阡!?”

“!!”黑七。

看背景,看画中人,不正是第一世南丘国摄政王闻人阡吗?

各种线索在脑中飞速掠过,一直以来的困惑,抽丝剥茧慢慢拨开云雾见光明。

吕景殊的愧疚,惧怕,不安……一切都有了解释。

吕景殊留有第一世霍渊的记忆。

白岐将画室中的画布全部扯下,一幅幅全是第一世的闻人阡。

批阅公文时,下棋时,饮茶时,合欢花下饮酒时……每一幅画都重叠了白岐的一块记忆。

画室最里角的墙上,挂着一幅两米高的画卷,画中闻人阡一袭红袍,肩披黑色斗篷,在秋风中回眸浅笑。

‘宿主,碎片在画里面。’黑七语气局促,显然它也是惊到了。

画室门打开,吕景殊出现在门口望着室内的白岐,眼神晦暗幽森,好似深渊一般不见尽头。

两人默默相视许久,白岐暗暗叹口气,温声唤了一声,“霍渊?”

“!!”吕景殊如遭雷击。

他记得!?他竟也记得??

入宫赴宴,年夜团聚,他病入膏肓,自己举兵谋反兵临城下……

前世一幕幕画面在脑中不断掠过,最后停在一府素缟的摄政王府,和闻人阡冰冷的牌位上。

“你……”白岐话刚开头,哪知吕景殊竟转身跑了。

跑了??

白上神傻眼了。

白岐怔忪的在画室内呆了一会,随后也拉灯离开。

‘宿主,画。’黑七催促。

‘不问自取便是盗,本上神岂能干那种偷盗的事?’义正言辞的白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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