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8) 特别任务(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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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辉诚,先不要谈你父亲的事情,我想问问你你觉得你毕业之后对这个社会,对这个国家会做出什么样的贡献?”

“其实……其实……”

“马辉诚同学,我们现在是一个民主开放的国家,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随便的畅所欲言吧。”

“长官,其实我想做一个好的警长,然后坐上局长坐上厅长的位置。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坐上那样的位置,因为我永远相信我自己。我现在在学校担任的就是这样一个长官的位置。学生管理协会名誉会长。不论是在咱们学校还是在其他的学校,我都是比较有名的一个人。我希望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让别人认可的。我希望别人都说我有多好多好,而不是说有多差多差。其实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信心十足。我希望长官也了解到我这一点。”

“但是我看你在毕业的时候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是《如何合理的将一个犯人送进监狱》另一篇文章就更有意思了《对于枪,我了解的,这一些我自己的观点》根据枪协会和打靶记录,你的枪打得是最好的。而且你得把数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十环。那你觉得你满意你自己现在的成绩吗?”

“长官,其实我每时每刻都不是很满意我自己,因为有些时候我在回想我自己做的一些事情的时候,我总感觉还会有一些改变的地方。而且我觉得我审判案子不会是最差的那一个。而且我有理由,而且我也有收集证据的能力,我希望我把每一个事情都能做好。”

“那我们再聊一聊你这几年在学校所做的一些事情吧。”

“好的,长官。”

“哦,我看你在枪协会有会员记录。而且你,自己还拥有一把枪,是不是?”

“是的,长官,我特别喜欢抢,而且我喜欢拥有我自己的一把枪。”

“那我们先把这个枪的问题放到一边。如果你从警校毕业之后当不了警察,你会不会去当一个军火商?”

“你的问题不要说的太过呀。这不是毕业审讯的重点。”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主任说出了这句话。可能主任也觉得审讯官有些不太靠谱吧。

“不好意思,主任我有些时候就是喜欢乱说话。对了,马同学,我想问你。我看了你抢房的记录,所有的都是良好的我想问你以后你会不会去当狙击手呢?”

“长官,我永远觉得脑子是很重要的。有的时候我可能做不了狙击员那样的工作。如果你叫住我的话,你可以把我调度到边疆,但是你不可以把我调度到抢房工作,我不想让大家都觉得我打把打的好,我这辈子就要在枪房工作。”

“年轻人有骨气,我喜欢你的做法,我喜欢你的态度。”平常很少说话的主任在一旁说道。

“咳咳……那我再问你下一个问题吧。你觉得贡献重要,还是荣誉做重要。”

“长官,我永远觉得贡献值比荣誉重要得多。就算我去边疆当一个警察都可以胜任我的职务。”

“咳咳……那如果说对现在调度你去大都会,你觉得你能胜任好你自己,现在所能胜任的职务吗?或者就直接让你当一个警长,你能做好一个警察所要承担的责任吗?”

“长官,我能胜任所有的职务,而且我相信我能做好所有的职务。”

“好了,马辉诚同学,你可以出去了。我不知道你以后的发展会是什么样的,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在警校是优秀的一个学生。我并不能知道你以后的发展会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最后还是那一句话,我希望你有一个愉快美好的假期,不要想着我们刚刚审讯发生的所有事情。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再见!长官。”

特别任务(10)

一转眼就到了马辉诚要回丰泽县的日子了。

“马先生,我真是不舍的你走啊。毕竟你这一段时间帮我那么多的事情。而且我还能和一个大明星在一起共事,这可能是我的荣幸吧,这是我这辈子的荣幸吧。”方先生这个人依旧是那样的热情,依旧是看重人情。

“要不马先生我今天晚上请你吃顿饭吧,新大酒店咱们去最好的叶会听吃最好的饭好不好?这一段时间咱们也是没吃到什么好东西。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啊?”方先生依旧是那样热情的人,依旧是永远想请着别人吃饭。

“不用了,方先生,我下午就要走了,而且我现在东西还没有收拾的,你看看现在都九点了。吃饭的事情,我们就等下次我在来东北的时候,你再请我吃饭吧。”马警长婉言拒绝。突然,马会成想到了什么事情,便对着。方先生说道:“方先生,我总有个事情我想问你。为什么咱们这里的火车站没有直接到达李林市的火车,而我们要去中央站去坐火车,然后再去达里尼市呢?”

“马先生啊,这个事情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们这里很少有人会往南边走,大部分的商业贸易都是从北边过来,或者是我们去北边做交易。而且你也能看出来。咱们是在一个山坑里建得这一个小县城。所以说火车只能有一条单线儿,不能是双线的,所以我们坐火车都要去中央站坐火车往南边走。对了,高桥先生给你的那些资料你看了吗?有没有什么大用处啊?”

“那些资料我是看了是挺有用的我总觉得高桥先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这么大岁数了还为政府工作真的不容易呀。”

“是啊,高桥先生说啦,等这段非常时期过去了之后。他再向政治局再说一说。让我们至少也有几把枪用。高杰先生这个人怎么说他呢?他真的这一辈子为政府做了不少的事情。立法会,他也去过行政院他也去过,监事局,政府楼他也去过。他曾经在保卫局当过保卫长,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那一届的保卫长就出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其实我们不想说那些事情的,但是有些时候它就出现在哪儿了,我们不得不说的。所以有些时候你也是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不想说。也不是我们不想做,而是我们说不得,我们也做不得。可能这才是我们为政府打工最难的一件事情吧。政府难不难?政府有的时候也难,但是我们的需求可能更难于政府吧。中福说了不想给我们压力,我们也不想给政府压力,这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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