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陆地天空的对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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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君说:“可是我还不是随随便便的在过,我就想以后能够变成一个风流倜傥的佳人。”

合木觉得也许是神谕改变了一个人的心情,他根本不懂风流倜傥有什么好。

他问:“风流倜傥就意味着要被伤害,有什么好?”

渡君说:“可是我觉得那种瞬间放下一切,然后又潇洒的开始一次重生的感觉,是值得敬佩的呢,我倒不觉得那些流言蜚语有什么,我觉得每次看电视,那种高傲和不俗都让人欲罢不能啊!”

合木心里叹息着,这根本不适合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还不足以消受,又何况是一个女人,这些风流倜傥的东西都是一种文化代谢产生的垃圾,真的有那么有才就兼济天下,要是真的想要逍遥快活,何不世外寡居。

风流倜傥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想要告诫渡君:“没有人可以抵抗色相的诱惑,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可是情爱这个东西一旦上瘾,会毁人一辈子。”

渡君说:“但是,我想这样也比什么都受到约束强,一个有才的人,当然要有与之匹配的浪漫,就是这样的不安才能更加幸福啊。”

合木说:“你想要的是那种有数不完的灵感,但是却不受约束的生活吗?”

渡君说:“我想要的是有天堂般的自由,可以飞翔,可以让画面的每个地方都充满了魔法,但是同时,又让每个人都找不到任何线索,像一个神秘人,更像一个透明人。”

合木突然很想吻渡君。

她想象的是一种男女深情中的某种情愫。

可是这并不是她能够成功的理由啊。

她想得倒美。

合木说:“你的男人,陆活,我让他死,你来我身边,怎么样?”

渡君说:“为什么这么快跳到这里……”

合木说:“我想你真的不懂我,我想你都可以风流倜傥,我更是可以放荡不羁一次吧。”

渡君说:“那么你真的会那样做吗?你不觉得那样有些夸张吗?”

合木笑了笑,就用手捂住嘴:“不能够幽默一点吗?我就是随便说说,我是个快乐的人,让那些不快乐的魔鬼都去死。”

渡君说:“你们像不像上帝说的那种天堂和地狱的对峙啊?一方拿着三叉戟,这边拿的黄金剑,两个毫无cp的维和的打在一起?”

合木笑了笑:“确实那样打过……”

渡君说:“我建议你们改一下场景,比如说,在一个海边,一边是用浪在打,另一方是用海里面的各种神兽在打。”

合木觉得很尴尬:这样打要打多长的时间啊,虐心极了,像是在拍电影。

水打水兽,这样一定会有人说这是什么东西鬼。

渡君说:“比如说啊,这边是冰做的鬼,那边水里的魔兽,然后一边是水,打真气,一边是魔兽,打法力。”

合木想,这样也许还能够分出上下,画面感也不是一般好。要知道,他们最多找点帮手,要是真的斗起来法术的至高境界,绝对要失败的。

这样的战争也真的叫不战而屈人之兵了吧——从始至终连人都未见到一个。

他问:“你怎么想得这么多?难道真的和平的一方,就不能够伤害先动武的一方吗?”

渡君说:“不管什么时候,伤害总是会发生的,所以有必要把伤害减到最小吧。”

他说:“可是战争就是为了要把伤害减到最小啊。”

渡君说:“可是战争是为了什么呢?以暴易暴的结果,可能只能是制造更多的暴力了。”

他冷静的看着渡君:“你有些诡异。你怎么知道这样的结果,你没有理由能够预测每件事的结果啊!”

渡君说:“这是常见的啊,我就有这样的经历,小时候同学打我,我打回去,我即使打赢了他也会叫其他人来揍我。”

他笑了笑,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够嫁到陆家去。

那该死的陆活更是不能活。

可是陆活也不一定喜欢这个合木呢!

他们可都是一样样的,凭什么要认定自己就是那个必败的人呢。

他们两者都有着共同的牵挂——渡君可以不这样摇摆不定就好了。

渡君说:“那你就这样,都不告诉我,他们家的底细吗?”

合木笑了笑:“哪里会有底细,他们分明就是一家堕落至此的无赖者,简直不应该存在着。”

渡君说:“我觉得你应该小心一些,这样口出狂言,不怕挨揍?”

合木冷眼看她:“我怕挨揍?谁揍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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