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驱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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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道中三教九流,华夏大地最流行的两种职业是和尚跟道士,但并不代表只有和尚跟道士才懂阴阳理论,民间还有许多术士散修,神汉、灵婆,又或者像我们这样的黎巫和蛊师,都属于术道中的人,只是由于某些原因被限制了发展,导致无法深入人心。

说到黎巫又不得不提另一种职业——东南亚降头师,其实降头本源属于巫咒的分支,只是流传到东南亚之后经过小乘佛法的融合与改变,形成了一种独立的法门,其实本质还是差不多的。

闲话不提,张麻子陪我走进三婶的主卧,对着乱糟糟的房间布置直皱眉,小叔看出了他的尴尬,苦笑赔礼,“大师你别介意,我媳妇平时不这样,她只是……”

“我知道,如果平时也这样,就不用小叶麻烦我走一趟了,你别多嘴,我看得出来!”张麻子语气很生硬,有本事的人脾气都怪,见状我只好对小叔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守着门,不要又被看热闹的邻居们打扫。

打发小叔离开房间,张麻子指了指脏兮兮的地板,让我给他整理干净,腾出地方让他摆法坛。

我拿了笤帚和拖把扫屋子,三婶则出乎意料地安静,她似乎还没醒来,裹在被窝里看不见什么状态。

扫干屋子后张麻子把随身的布袋解开,先找了一张黄布盖在地上,摆出了巫神像,插上香炉点燃香烛贡品,解开另一个血淋淋的袋子,我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忍不住又有点犯恶心了。

张麻子脸色木讷,没什么表情,找来几个盘子,将血淋淋的牛羊内脏摆开,搁在巫神像下面,诚心叩拜,指了指我道,“你去,帮我拔下几根头发,要带毛囊的那种效果才好。”

我吞咽口水走到三婶身边,生怕她突然蹦起来挠我,好在三婶刚把自己折腾得够呛,自从被我打晕了直到现在都没醒,我揭开被角,飞快从她头上拔出一根头发,因为太用力,昏迷中的三婶似乎抽动了一下,嘴皮一歪,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出息!”张麻子惯用不屑地表情打量我,从手上抢过三婶的毛发皮囊,摸出一些稻草,十指飞快地编织稻草,很快一个或灵活现的小人就呈现在他手上。

我靠过去虚心请教道,“麻子叔,为什么每次施法都要编织这种小草人?”

张麻子不耐烦道,“这是你三婶的替身,黎巫行咒本来就偏向于阴邪,以经咒催动巫神的力量,有时候来不及请巫神,还会借助山精野鬼的灵力,所以我们这一行是偏门,你想想看,活人哪经得起阴气的催动,所以扎个草人充当替身,也是为了让你三婶避免承受太多痛苦。”

我懂了,黎巫经咒属于黑法的一种,太阴邪,与道家佛门那种光伟正的念力不同,这种念力如果直接作用在人体身上肯定会留下后遗症,所以行咒之前需要扎个“替身”,代替苦主承受张麻子的念力,可以将后遗症降低到最小。

说话间张麻子已经把三婶头发绑在小人身上,向我打听三婶的生辰八字,这些我都不知道,赶紧去门外问小叔,小叔在家里翻箱倒柜,掏出了三婶的**,我拿到之后交给张麻子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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