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153 色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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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间后,在龚学庆和颜世杰的谦让下,边红年坐在了上首。

边红年坐下来之后,龚学庆指着边红年身边的空位,冲司晓寒道:“晓寒,来,坐边少身边。”

司晓寒风摆杨李腰,落落大方地坐到了边红年的身边,随着司晓寒的临近,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沁入边红年的心脾。

边红年和司晓寒坐下来之后,龚学庆坐在了主陪位置,马晓菁和颜世杰分别坐在了下首左右两边。

众人寒暄落座后,颜世杰拿眼扫了服务员一眼,示意服务员走菜。

服务员心领神会,退了出去,时间不大,就端上来一盘罐焖狗鞭。

颜世杰起身分别给众人满上酒,然后夹起一块狗鞭送到边红年面前的小盘中,不无谄媚地说:“边少,先尝一口罐焖狗鞭的味道如何?”

边红年煞有介事地吃了一口,经过特殊加工的狗鞭没有一丝骚味,而且入口滑嫩细腻且富有韧性,果然味道极佳,边红年一边嚼着,一边赞不绝口:“不错,味道果然不错,可以说,就是在北京城也吃不到如此美味。”

这时,服务小姐又陆续上了红烧牛鞭、油煎猪鞭等五道菜,加上罐焖狗鞭一共六道,颜世杰提议道:“俗话说六六大顺,现在已经六道菜了,一顺百顺,龚书记,提酒吧。”

龚书记道:“好,提酒,首先,我提议,这第一杯酒敬边少,边少不远千里,从北京来我们滨海做客,是我们滨海市全体干部群众的荣幸,我代表滨海市全体干部群众敬边少一杯,感谢边少和边老多年以来对老区的关心和厚爱,这第一杯酒,就是敬边少和边老的,大家都得干了。”说完,一仰脖子,一杯五粮液全倒进了肚子里。

边红年也是一仰脖子,把一杯五粮液全喝了下去。

等边红年和龚学庆喝干了杯中酒后,大家也纷纷端起了杯子。

按照惯例,龚学庆提酒完毕应该由颜世杰提,因为他毕竟是山庄的老板,来尽一下地主之谊,但是,颜世杰把球踢给了马晓菁,让马晓菁先提酒。

马晓菁又把球踢给了司晓寒,冲着司晓寒说道:“晓寒,你先来吧,边少是我们的贵人,你就先敬边少一杯吧。”

司晓寒没有推辞,落落大方的站起身子,冲边红年道:“边少,我尊重马姐的意思,单独敬边少一杯,不知道边少意下如何,会不会赏这个面子?”

还没等边红年来得及说什么,马晓菁已经在一旁嚷道:“这杯酒边少必须喝,这可是晓寒妹妹的一片心意,我相信边少不会不给我晓寒妹妹的面子的。”

众人也都异口同声的说道:“是啊,自古美女配帅哥,我们的晓寒是这个桌子上最美丽的美人,而边少是当之无愧的帅哥,就让我们的帅哥和美女干上一杯吧。”

在众人的叫嚣声中,边红年站了起来,和司晓寒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鞭”过五味,大家推杯换盏,各找对象,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把目标对准了边红年,不断的劝边红年酒,目的就是让边红年多喝,让边红年高兴,满意。

正在大家喝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服务员又送上来一道新菜,让边红年没想到的是,这道菜赫然正是国家濒临灭绝的保护动物娃娃鱼,像娃娃鱼这种国家级保护动物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酒宴上,说明该饭庄和工商、药监,以及公安等等部门的关系都一定非同凡响,因此,边红年更加对颜世杰刮目相看起来。

就在边红年心绪起伏浮想联翩的时候,龚学庆指着桌上新上的娃娃鱼笑眯眯地对颜世杰道:“大家都是显贵通达之人,鲍皇、鱼翅、龙虾、乳猪、海参等不过是寻常菜肴,大家也许都已经司空见惯,但这娃娃鱼乃是颜老板店新选精品菜肴,其来历做工,所含营养价值,诸位可能不甚了解,所以,还烦颜老板给大家介绍一下,要大家都有所了解。”

龚学庆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都异口同声道:“是啊,就请颜老板给我们介绍一下吧!”

颜世杰看大家都饶有兴致,就接着大家的话开始介绍。

颜世杰道:“这娃娃鱼羹汤做法其实也非常的稀松平常,就是把娃娃鱼和清水放在一起清烧好之后再拌些蒜泥和芥末等做佐食就可以了,不过,这道菜的营养价值极高,具有滋阴补阳壮肾之奇效。”

听说此道菜具有滋阴补阳之效,马晓菁冲边红年暧昧一笑,道:“是吗?那我们可要多吃点。”边说边把汤勺伸进了盘子中。

马晓菁喝完一口汤后啧啧称赞,连声道:“好汤,好汤。”

司晓寒撒娇道:“马姐,好东西不能独享,你要和大家分享才对。”

马晓菁装出一副大彻大悟又非常懊悔的样子,拍着脑门连声道:“是啊,我怎么这么自私,这哪是我们滨海人的待客之道,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先自罚一杯。”还没等众人反映过来,马晓菁已经端起杯子“嗞”一声自罚了一杯。然后转向边红年,道:“我说边少,刚才实在是我有欠考虑,怠慢了你,你不会怪罪妹妹我吧?”

边红年道:“马小姐过虑了,我怎敢对马小姐这样的大美女妄加评论呢。”

马晓菁道:“那好,我们兄妹俩碰上两杯。”感情,马晓菁是为了和边红年喝酒做前奏。

边红年不知不觉间上了马晓菁的套,但既然马晓菁已经飚上了他,他不便推辞,只好和马晓菁干了那两杯。

马晓菁和边红年喝完两杯后还不拉倒,又说按照滨海的当地规矩是四四如意,要想万事如意,喝酒必须见四,所以,马晓菁提出来喝四个酒。

说实话,和那么多人拼酒,边红年已经微有醉意,所以,他就有了拒喝的意思,但是,还没等他说出口,马晓菁又道:“边少,你素有京城阔少之称,平时我们想见到你就像小鬼想见玉帝一样,根本没有机会,现在好容易和你同席吃饭,同桌喝酒,你不会瞧不起我们这些在基层第一线工作的普通干部吧!”

马晓菁的话都说到了这种份上,边红年不能再说拒绝的话,只好硬着头皮又把剩下的两杯酒喝了下去。

应该说马晓菁的确善于调动气氛,在马晓菁的带动下,颜世杰又开始向边红年展开了进攻,说自己是一介草民,更要巴结讨好边红年这样的贵人,既然边红年和马晓菁都喝了四个酒,就必须和他也喝四个。

就这样,边红年又喝了四杯,又大半**酒下去了。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喝了近乎一**半,所以,他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龚学庆怕把边红年灌趴下了,惹他不高兴,于是提议道:“边少、世杰、晓菁,大家已经是朋友了,真正的朋友不是靠喝酒多少来衡量感情的,我看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提议我们先去泡泡桑拿,放松一下。”

一听说桑拿,边红年更加心动,连声说可以。

颜世杰也道:“好啊,我们去洗桑拿,我这里的桑拿可是一流的,你们等一下,我现在就帮你们安排。”说完,取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让对方给安排几个豪华套间。

安排完之后,端起酒道:“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不过,还要等上几分钟时间,来,我们再喝上两盅。”

又几杯酒下肚之后,边红年感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就提议道:“不喝了,不喝了,去泡桑拿。”

听说泡桑拿,马晓菁道:“泡桑拿是你们大老爷们做的事,我们女孩子我就不陪你们上去了,你们自己上去吧。”说完,不经意的望了眼边红年,起身拉着司晓寒离开了包间。

马晓菁和司晓寒走后,龚学庆和颜世杰拉着边红年也走出了包间。

时间不到,他们就到了桑拿中心。

在他们来之前,服务员已经做了安排,给他们安排的是贵宾室。

所谓的贵宾室,就是一个人一个单间,这样的贵宾室便于贵宾在这里为所欲为,自由潇洒,现在的洗浴中心、泡脚房、洗头房几乎都有这样的贵宾室,就连省委招待所这样的国营单位都有贵宾楼贵宾间。

边红年的单间在整个桑拿中心的最里头,也是最僻静的一个包间。

走进房间后,边红年的目光下意识的环视了桑拿间一圈。

在那一瞥之间,边红年发现桑拿间分里外两间,外间是休息室,有沙发,有电视,还有一个宽大的双人床。正对着双人床的墙壁上挂着当代著名画家催大囿的美女出浴图,那幅画画的栩栩如生,画上的美女简直被画活了,刚刚洗浴完毕,站在椭圆形的浴盆里,挺胸**,坚挺的**上,**的屁股间还泛着没有擦拭干净的晶莹透亮的水珠,刚被热气蒸腾过后的皮肤上泛出朵朵红晕,神情极尽妩媚,正深情款款的瞅着边红年微笑。她那洁白光亮的皮肤、柔美的身材线条、坚挺的**,肥腴的屁股极富性感,具有着普通人无法抗拒的蛊惑力,蛊惑着边红年。

也许是受到画上女人的诱惑,也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也许是吃了那么多的鞭有了感应,边红年的生理上反应非常强烈,迫切的幻想着画上的美女能够走下来,和他一起走进桑拿间洗鸳鸯浴。但那毕竟是画,根本不可能成为现实,更不会满足他的要求。他摇摇头,走进了里间。

里间是洗浴间,里边有淋浴,有澡池,有桑拿室。

看完洗浴间后,他又从里间走了出来,来到休息室,开始**服。

边红年刚刚褪去外套,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少女。他睁开眼一看,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让他心动的女孩司晓寒。

司晓寒迈着轻盈的步伐向他一步步走来,边走边**服。身上本来就很少的衣服几下就脱得只剩了一个几乎透明的**和小的只能盖住**的蓓蕾真丝乳罩,大半个**、圆润的小蛮腰,饱满的肚脐**在外边,皮肤雪白细腻,臀部丰满,极富性感,细腿纤长,荡人魂魄。一时间,边红年的心里开始打战,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把司晓寒搂在怀中。

司晓寒的身子顺势缠在了他的身上,像原始森林中的藤蔓一样缠绕在边红年的身上,性感的小嘴主动迎上边红年下低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印在边红年的嘴上,舌尖灵巧的拨开边红年的牙齿,探进边红年的口中四处游荡,寻觅边红年的舌头。

在酒精的刺激下,**的火焰在边红年的体内灼烧翻滚,他搂着司晓寒情难自禁,倒在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司晓寒的两条白皙而丰满的大腿紧紧地交错夹叠在一起,边红年的手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哆嗦,他不停地抚摸着白皙的大腿,内心的**越燃越旺。

“不……不要……边少……你……你太坏了……”司晓寒故意夸张的呻吟着,同时,不断的扭动躯体,以此来调动边红年的情绪。

果然,边红年的**完全被调动起来,他稍微一用力,掰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手伸向了她的两腿间的神秘地带,在那里不停地抚摸着逡巡着,他感觉到那里的体温已经很高了,很快,他的手指停留在那片茂密的丛林。

司晓寒停止了反抗,任由他不停地摆布,他俯下身去,在那白皙而挺拔的双峰上不停地亲吻。

司晓寒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又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不停地颤抖,不停地呻吟着:“边……边少……别……别……别这样……”

随着她的颤抖、哆嗦和呻吟,边红年的**加速膨胀起来,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一具光滑诱人的**出现在面前。

望着那光洁诱人的**,他吸了一口气,迫不及待褪下自己的裤头,朝柔弱如羔羊一般的女孩扑了上去……

“啊——”地一声,司晓寒禁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

司晓寒的尖叫声让本已**焚身的边红年变得更加疯狂,分开司晓寒的双腿,像头恶狼一样长驱直入,一举占领司晓寒温暖湿润的所在,在司晓寒的身体里恣意**着,纵送着,驰骋千里,不管不顾地忘我地向纵深处冲峰,嘴里不断地喊着:“宝贝,我的小宝贝,我可想死你了!”

为了媚惑身上的男人,司晓寒使出浑身解数,曲艺奉承,喃喃自语:“边哥,我也是,我也是,我爱你,恨不能变成你的血液、你的骨髓、你的生命、你的灵魂!”

在阵阵的尖叫和呻吟声中,边红年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所产生的汹涌澎湃的**是那样地狂放不羁,几乎不受意志的支配!

司晓寒**的脸蛋儿上布满了汗水,她有一种得逞的**和满足。这种**和满足驱使她投入全力去激发身上的男人,等待着战斗的号角吹响,男人激发出最顶峰的时刻,向她发起全面总攻。

边红年被这种激发感召得像发情的种牛,又像飞奔的犀牛,全力以赴地疯狂地发起冲击,冲向绝顶。

一番激战后,边红年从胸膛底部冲出了如兽吼般的声音,那声音既悲壮又绝望,让他身底下的司晓寒觉得冲到绝顶的犀牛用兽吼震撼了环宇,紧接着便是地动山摇般的雪崩,在雪崩的瞬间,边红年拼命地聚集起全部力量和**轰然地坍塌了,在一阵酥麻的**中,灵魂也随着坍塌变得支离破碎,轰然倒塌,翻身倒在了司晓寒的身旁,但手依然不忘在司晓寒光洁诱人凝脂般的躯体上肆意侵袭……

司晓寒轻轻拿起边红年的手,媚眼飞扬,极尽风情地望了边红年一眼,娇声道:“边哥,人家都累死了,被你弄了一身汗,去洗洗吧。”

“小妖精,我也被你弄了一身汗,好,我们去洗澡。”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恋恋不舍地分开,简单打扫一下战场,披一件浴袍,就走进桑拿间……

走进桑拿间,司晓寒给浴缸放水,调试水温,冲边红年道:“边哥,水调好了。”

边红年“嗯”了声,拉着司晓寒一起走进了浴缸中,相互揉搓着,抚摸着。

温热的泡泡浴让边红年周身舒爽,新潮的冲浪浴缸激出的无数条细细水流像是在给身体做着**,令他渐渐洗去了纵情过后的疲乏,一丝蒙胧的睡意涌上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恣情享受这种仙境般的生活。

恍惚间,他感觉司晓寒柔若无骨的纤纤细手在他身上游走着,他睁开了眼。

见边红年睁开眼,司晓寒拿媚眼嫖了他一眼,万种风情地说:“边哥,人家帮你****,怎样?”

边红年说道:“好啊。”便走出浴缸,趴在了**床上。

司晓寒也走出浴缸,开始帮边红年**。

司晓寒的服务非常的到位,穴道拿捏的非常准确,不偏不移,力道轻重正好,纤纤细手像春风拂过边红年的背部。

按到舒服处,边红年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对,对,就是这里,舒服,真舒服,用力一点,对,再用力一点。”

司晓寒娇俏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浴室:“舒服吧。来,这里再给你来几下。”

边红年情不自禁地赞道:“恩,恩,舒爽的不行,真他妈的舒服,简直像是到了天堂。你这手艺好。”

或许每个人对甜言蜜语有着天生的爱好,司晓寒也不例外,得到边红年的夸奖,她伸出纤细修长的十指在边红年微微有点发福的身体上弹奏着钢琴,身体也随之扭动着。

司晓寒贴身的磨蹭不经意间点燃了边红年身体里那股已经熄灭了的原始**。

边红年的手也开始不安份了,慢慢摸上了她的大腿,她的粉腿光滑雪白,一直让边红年爱不释手。

司晓寒知道他想要什么,停止了**,伏在了他的身上,并用两手紧抱着他,从嘴中微微吐出一丝芳香来媚惑身体下的边红年。

边红年的激情再次被激发,慢慢睁开了眼睛,望着从脸蛋到身材没有一处不叫人疼爱、没有一处不让人**的司晓寒,司晓寒正值花样的年华,青春的气息,成熟的风韵,以及那种奇妙的一见钟情的**袭向边红年,他醉了。

司晓寒称得上是天生**,除了拥有傲人的身材,姣美的面孔之外,一身毫无瑕疵的细皮嫩肉也令边红年深深倾倒。

司晓寒媚着双眸,微视着边红年,双手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摸抚,动作虽然轻柔,但伴随着声细语的呻吟,给边红年带来了另一种享受和体验。

虽然此刻他正舒服的魂飞九霄,但司晓寒的刻意讨好以及她心里面的那点鬼心思,他还是一清二楚的。心想:还是李白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天,我就要尽情尽欢一次。

想到这儿,边红年再次抱起司晓寒如醉如痴地说:“宝贝,今晚上,我要二进宫。”随之把动掀翻在**床上,人也跟着压在了司晓寒的身上,开始的时候还是清风细雨般的爱抚,后来逐渐向狂风暴雨般转化。

一阵地动山摇般的疯狂后,他们再次跌落在**床上……

从桑拿间回来之后,司晓寒也没有回去,而是陪着边红年来到了颜世杰事先给他们的豪华套房中,和边红年睡在了一张床上。

第二天,龚学庆和马晓菁再次设宴款待了边红年。

当然,司晓寒也在邀请之列,和上次一样,边红年坐在主宾位置,司晓寒坐在边红年的身边,龚学庆、颜世杰和马晓菁分别坐在主副陪位置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颜世杰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众人,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喂,你好……嗯嗯……好的,我知道了……”

颜世杰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之后,挂上电话,转身对边红年和龚学庆等人说道:

“边少,龚书记,实在抱歉,我一个朋友约我到他那里去一趟,我不能陪你们了……我先告辞,失陪了……”

就像事先约好了一样,颜世杰刚一出门,龚学庆身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龚学庆掏出手机一看,冲边红年道:“王书记的电话,我出去接个电话。”起身也离开了房间。

龚学庆刚离开房间,司晓寒款款从座位上站起来,俯身说:“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也转身走出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边红年和马晓菁两个人。

马晓菁拿眼瞥了边红年一眼,风情万种地一笑,轻启朱唇,嘤嘤而语,问边红年道:“边少,昨晚睡得可好?”

“马马虎虎,还行。”

“怎么样,对我们晓寒妹妹还满意吗?”

边红年知道已经瞒不住了,再说,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冲马晓菁暧昧一笑,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只恨相见太晚,相见太晚呀!”

“你太夸张了吧?比你身边的那些美眉如何?”

“六宫粉黛无颜色,我身边的那些连司晓寒一个脚趾都比不上。她们和晓寒都没办法比。晓寒简直不是人,是个妖精,缠到你身上,像蛇一样。最妙的是她全身都有感觉,我碰她哪儿她都发情,什么时候该紧什么时候该松,她的节奏感特好,马小姐,你从哪儿把她挖出来的?”

“人家可是某艺术院校的校花,说不定将来会比章子怡还火,是我费了不少周折才请到的她,你可是便宜占尽啊!”

“你这份人情,我一定重重偿还。说吧,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有你这份情就够了!”马晓菁乖巧地说。

“不,我一定要帮你做点什么,说,让我帮你做点什么?”

“既然边少有这份心,如果我再不领情的话,边少一定会说我太不识抬举了。”马晓菁步步为营,计划的滴水不漏,就等着边红年往套子里钻。

边红年果然中计,豪迈地说:“有事尽管说。”

“那就请边少帮龚书记一个忙,替他做点事吧。”

“我和龚书记已经是朋友了,就是你不替他美言,我也会帮龚书记的,更何况你又替龚书记如此美言,放心,只要龚书记有什么事情找到我,让我帮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说吧,龚书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边少,你真好!我替龚书记谢谢你了。”马晓菁千娇百媚,极尽风情地说。

“大家已经是朋友,不用客气。”

“既然边少如此仗义,我就说了。哎……一言难尽啊……”马晓菁故意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候,龚学庆从外边走了进来,他显然已经听到了边红年和马晓菁的对白,一边往里边走,一边假装不满似的制止马晓菁道:“我让你不要乱说,你偏要乱说,边少是来我们滨海观光的,怎能劳烦边少呢?你这样一说,岂不是扫了边少的兴致?这哪是我们的待客之道?事情传扬出去,你让外人怎样看待我们?”

龚学庆和马晓菁一唱一和,演起了双簧。

虽然边红年也知道龚学庆和马晓菁是在演双簧,设好了套让他钻,但他还不能不钻,毕竟他来滨海之后,人家龚学庆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不仅送钱送物,还送女人,并且是送了司晓寒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人见人爱的人间**,因此,他脸一沉,装出很严肃的样子,道:“看起来龚书记还是把弟弟我当成外人了。”

“不是,不是,边老弟千万别误会,老哥我永远把老弟当朋友,我只是不想搅了老弟的兴致,让老弟认为我是那种急功近利只知道利用朋友的官场小人。”龚学庆急忙解释道,而且在解释的时候,对边红年的称呼不经意间已经由开始时的边少变成了边老弟,这一变化虽然很正常,但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表明彼此之间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都到了称兄道弟的程度,彼此间还有什么隔阂?。

“既然龚书记把我当朋友,就实话实说,告诉我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说起来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问题……说出来怕丢人,哎……还是不说的好。”龚学庆欲擒故纵。

边红年脸一变,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愤愤道:“既然龚书记不信任兄弟,不把我当成朋友看,我这就收拾行李,离开滨海。”

龚学庆急忙起身把边红年摁在椅子上,道:“边老弟千万别这样说,愚兄永远把你当弟弟,而且是亲弟弟看待,边老弟请坐。”

“既然龚书记把我当弟弟,就不该有事瞒着我,现在就请龚书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一言难尽。”龚学庆再次叹了口气,但是依然没有说下去。

“龚书记还是不信任边某人?”

龚学庆望了眼边红年,道:“不是我不信任边老弟,而我实在不想给老弟你添麻烦,以免扰了你的兴致,既然老弟非得让老哥我说,我就说了吧。”

马晓菁也在一旁指责龚学庆道:“我早就说边少为人仗义,是值得信赖,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让你把事情全部告诉边少,请边少帮忙,你就是不肯,直到闹出打乱子,你才肯说。”

龚学庆看似非常无奈地低声说道:“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局面。”

“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只要事情牵扯到龚大哥你,只要是我边红年能摆平的,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帮你摆平。”

龚学庆装出很无奈,很痛苦,很不情愿的样子,踌躇了一下,开口问边红年道:“老弟知道西山省夜上海休闲会馆小姐跳楼自杀的案子吗?”

“西山省夜上海休闲会馆小姐跳楼自杀,中央领导人都惊动了,而且责成中纪委和西山省联合成立了专案调查组,连西山省省委秘书长苏江礼都陷了进去,这样大的案子,谁不知道?怎么?你和夜上海休闲会馆案子有牵连?”

龚学庆一脸无辜,道:“那是在省城发生的案子,我一个小小的市委副书记怎能牵连其中?”

“既然你没有牵连其中,你又担心个啥?”边红年不解地问道。

“关键是有人拿苏秘书长的事做文章,说龚书记是苏秘书长的人,和苏秘书长是一个圈子里的人。”马晓菁在一旁插嘴道。

“龚书记和苏江礼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又怎样,现在又不允许搞株连。”

“是啊,现在是不允许搞株连,但是有人却抓住苏秘书长的案子不松手,大搞株连,说苏秘书长在西山省这么多年,一定培养提拔了不少的干部,苏秘书长都是**分子,那么他培养提拔的干部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必须揪出来,让调查组调查一下,说是调查,其实还不是某些人存有私心,想借机铲除异己,扶持自己的人。边少你也知道,龚书记曾经是苏秘书长家的座上宾,一度和苏秘书长走的很近,也一度得到过苏秘书长的关心和培养,所以,龚书记难免会成为他们的刀上肉,虽然龚书记一向为官清廉,从没做过违法乱纪和违背良知的事,但是,他们要是想拿龚书记开刀,随便给龚书记安个莫须有的罪名,龚书记就会吃不了兜着走,西山省驻京办主任李斯礼就因为曾经做过苏秘书长的秘书,被莫须有的罪名拿了下来,听说现在还关在西山省拘留所。”马晓菁喋喋不休,为龚学庆鸣不平,而且说的冠冕堂皇,把黑全部说成了白,把白全部说成了黑。

“这点你们大可放心,你们西山省省委高建国书记和我爸爸交情匪浅,我回北京后立刻让爸爸给高建国书记打电话,让高建国水机和调查组的同志说一声,让他们不要颠倒黑白,混淆东西,以免冤枉了好人。同时,我还会让爸爸向高建国书记推荐你们的,让爸爸在高建国书记面前说龚大哥和你都是一心为民的好官,都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楷模,不用你们是我党的一大损失,现在党政换届在即,我让爸爸向高建国书记推荐龚大哥为滨海市市委书记,推荐你为副市长。”边红年沉思了一下,信誓旦旦地说。

听边红年说会为了他们的事找省委书记高建国,龚学庆和马晓菁都是心花怒放,因为他们都知道,从古到今,要想在官场上有番作为,最重要是有贵人扶持,有贵人扶持,就会像做直升飞机一样扶摇直上九万里,没有贵人扶持,没有人赏析,纵使你有经天纬地,齐国、治家、平天下之才,也没有人用你。恍惚间,他蓦然发现,边红年就是他们的贵人。

再说了,边关给省委书记高建国打电话推荐了他们的事一旦张扬出来,人家就会认为边关是他们的后台,有边关出面,省委书记高建国不可能不给面子。

想到边关会为他的事出面,龚学庆和马晓菁两人都是豪气顿生,坚信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而且自己的命运也会因此改变,登上市委书记的宝座,重新成为滨海市的权利主宰。

想到这些,龚学庆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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