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152 雪中送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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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玩火市长情场不归路第一卷]

第153节152雪中送炭

马骁菁的事情定下来之后,龚学庆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重新放回到肚子里。www.83kxs.com

一散会,龚学庆就回到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龚学庆就把电话掏了出来,开始给马骁菁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传来了马骁菁那悦耳动听宛若百灵鸟一样的声音:“我的书记哥这时候怎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龚学庆压低了声音道:“骁菁,你去人事局的事定下来了,在常委会上,全票通过。”

“是吗?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的亲亲书记哥。”马骁菁抑制不住兴奋,激动地说。

龚学庆说:“见外的话不要说。不过,在任命文件下达之前,你一定要保持低调,不能张扬,不能有任何表现,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马骁菁说:“这个请书记哥尽管放心,该怎么做我懂,对了,书记哥,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听马骁菁说也有好消息要告诉自己,龚学庆“哦”了声,道:“什么好消息?”

“边少已经答应了我,最近两天他就会来西山为为你的事找省委高书记斡旋。”马骁菁说出了一个惊天的好消息。

“是吗?那晚上你在家里等我,我过去和你商量一下接待事宜。”

“好的,我的书记哥哥,晚上我在家等你,不见不散。”在放下电话时,马骁菁还不忘说要亲龚学庆一口。虽说嘴没到,但意思到了。

下午的时候,龚学庆参加了啤酒厂举行的年度洽谈工作总结会。

会后,秋国柱专门设宴招待了与会领导。

酒至酣处,酒壮英雄胆,微有醉意的秋国柱,开始大倒苦水,并把矛头指向把他赶下台的周黎明,肆无忌惮地咒骂起来周黎明:“他周黎明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抢龚书记的风头做我们的代市长,希望大家联合起来,在不久召开的人代会上把姓周的赶下台,把龚书记选上去,龚书记才是我们的领导,是我们的好兄弟,他姓周的算什么东西……”

虽然在座的基本上都是自己人,但龚学庆仍然怕事情传闻出去影响到自己的声誉,急忙制止秋国柱道:“老秋,不要乱说。”

秋国柱根本没有明白龚学庆的用意,继续在那里喋喋不休地咒骂着:“他姓周的把我充军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妈的的不得好死……”

“你有没有完了?!”龚学庆勃然变色,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秋国柱见他动怒,立刻老实了。

见龚学庆发脾气,众人都停杯止箸,面面相觑,刚刚轻松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龚学庆扫了大家一眼,缓了缓语气,指向秋国柱道,“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我也承认,自己具备当市长的条件,但是,作为一个党员,我要坚决拥护市委的决定,在党的事业面前,个人的进退荣辱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本人没有任何的委屈和不平。想想这些年来,由一个普通的小学美术教师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所以,我根本用不着你来为我鸣冤叫屈!”

一席话,说得举桌动容,大家都被深深感动了,就连注视龚学庆的眼光都变得纯净了许多。

秋国柱也不再辩解,只是低声嘟囔:“我这也是为滨海着想嘛,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龚学庆根本没有心情听秋国柱在那里倒苦水,简单安慰了秋国柱两句,就起身离开,和朱琳一起,坐进车中,向马骁菁住处赶去。

和以前一样,车子刚到古城路,龚学庆就让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走下车,对秘书和司机两人道:“小朱,小李,你们把车开回去吧。”

“是。”秘书和司机答应了一声,打转车把,从原路返回。

秘书和司机离开后,龚学庆从包里取出一副茶色墨镜,戴在眼上,然后沿着古城路,来到马骁菁的住处,走进马骁菁所在的单元,来到三楼,在马骁菁的房门前停了下来,四处扫视了一番,见没人注意,走上前,轻轻了敲了三下门。

时间不大,房门闪开一条缝,一双手伸出来把龚学庆拉进去。

马骁菁显然是刚出浴,头发还湿着,身着一件粉色真丝半透明睡袍,娇嗔地搂住龚学庆,主动把性感的嘴唇送上,边吻住龚学庆,边谄媚地讨好道:“我的书记大人,您总算来了,妹妹都想死你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马骁菁边说边给龚学庆摘下礼帽,从鼻梁上取了墨镜,又帮他脱下上衣。

“这不,刚参加完啤酒厂的酒会就赶了过来。”

马骁菁扶龚学庆半躺在法国路易十五式样的美人床上,给他解开鞋带,脱下皮鞋,轻声问道:“还是马爹利?”

龚学庆点点头。

马骁菁从酒柜拿出一**开过**的马爹利,倒了两个小半杯,然后坐在龚学庆的身边,偎依在龚学庆怀里,递上一只酒杯,轻启朱唇,风情万种地说道:“来,为你的健康干杯,也为你的未来和前程干杯。”

龚学庆和马骁菁碰了一下杯子,道:“要说前程,这杯酒应该为你而喝,来,让我们举起杯,为你顺利登上人事局副局长的宝座干杯。”

马骁菁娇笑道:“龚哥,人家太感激你了。”

龚学庆看了眼马骁菁睡衣内那对活蹦乱跳的小玉兔,咽了口唾液,伸出一只手,环住马骁菁的纤腰,另一只手在她的秀发上嘶磨着,开口说道:“小宝贝,你说,你该怎么谢我啊?”

马骁菁故做娇媚地一笑:“人家的身子都已经被你得到了,你说还要人家怎么谢你啊?”

“我想现在吃了你。”说完,龚学庆横腰抱起马骁菁,朝卧房走去。

关好门后,龚学庆便迫不及待地想上马了,他把马骁菁压倒在床上,一头钻进她的双峰之间胡乱磨菇。

“啊”马骁菁本能地发出了呻吟,或许里面也有点讨好,曲意奉承的意味。她知道她现在要让身上的这个男人得到满足,身上的男人决定着她的前途和未来。

马骁菁的扭动和贴身的磨蹭加速了龚学庆的**,体内的那股原始**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伴随着体内的那股**,龚学庆的手也开始不安份了,慢慢摸上了马骁菁那条修长而性感的粉腿。

马骁菁的粉腿光滑雪白,一直让龚学庆爱不释手。

此刻,马骁菁的**在床上曲弓着,嘴内娇嗔连连。

本已色于魂授的龚学庆哪经得起如此诱惑,即刻侵袭起马骁菁的俏臀来。

马骁菁配合着他,两手紧抱着他,从嘴中微微吐出一丝芳香来媚惑身上的龚学庆,龚学庆动的更快了。终于把马骁菁身上厚厚的一层包裹逐一的解除。

面对****的马骁菁,龚学庆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马骁菁虽然不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但身上那股成熟的风韵,以及那种奇妙的一见钟情的**袭向龚学庆,让龚学庆不经意间醉了。

马骁菁称得上是天生**,除了拥有傲人的身材,姣美的面孔之外,一身毫无瑕疵的细皮嫩肉也令龚学庆深深倾倒。龚学庆在心里不免对当时下手的果断得意起来。为了得到这种妙人儿,担点风险是值得的。

马骁菁媚着双眸,微视着龚学庆,双手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摸抚,动作虽然轻柔,但伴随着声细语的呻吟,给龚学庆带来了另一种享受和体验。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原来清风细雨般的爱抚,也逐渐向狂风暴雨般转化。

一阵**过后,娇柔的她显然没有了多少力气,只好趴在他的身上暂作休息。

休息了一阵,龚学庆翻身坐了起来,点着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问马骁菁道:“边红年真的同意来滨海?”

“这还有有假?他亲口答应我的。”

“哦,既然他真的来,我们一定要招待好他,你说,我们该怎么招待他。”

“我看他也是色鬼一个,还用老方法。”

“既然这样,把你的王牌拿出来吧。”

“为了你,我只好把家底子全亮出来了。”

拿出全部家底子,马骁菁极不情愿,但是为了圆满完成计划,她又不得不答应龚学庆,准备把王牌打出来。

龚学庆和马骁菁所说的王牌,是一个叫司晓寒的漂亮的女孩子。

自从和马骁菁打成一团后,龚学庆把自己的抱负、理想全告诉马骁菁,而且让马骁菁帮他完成他的理想和抱负,虽然龚学庆的抱负和理想是一种野心,一种不可告人的野心。

马骁菁和龚学庆一样,大脑已经被**所充斥,所以,马骁菁和龚学庆一拍即合。

和马骁菁打成一团之后,龚学庆告诉马骁菁,要想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必须走上层路线,而要走上层关系,打通上层关系除了需要钱,还需要女人,因为上层的很多人也是人,不是神,他们也要食人间烟火,只要食人间烟火,就会想女人,而且,他告诉马骁菁,送女人有时候比送钱还管用。

马骁菁受到了龚学庆启发,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她开始四处物色能为自己所用的女孩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年前,马骁菁物色到一个才色俱佳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就是司晓寒。

司晓寒之所以能成为马骁菁手中的王牌,还得从司晓寒的身世谈起。

司晓寒是马骁菁的老乡。

司晓寒小的时候,父母亲都是东城市仁和制药厂的一名普通职工,月工资都还说的过去,所以,早在司晓寒幼年的时候,她的家庭状况还算充裕。

司晓寒家境的改变是从仁和制药厂进行股份改制之后。

仁和制药厂并股重组之后,制药厂的新任总裁在给了大部分工人两千元的生活保证金之后就把他们打发出厂子成了下岗工人。

司晓寒的爸爸由于是普通工人,没有一技之长,理所当然成了仁和制药厂的第一批下岗工人。

好在司晓寒的妈妈是做业务出身,厂子改组后缺少业务员得以保住了公职留在了厂子里。

但是,受国际金融形式以及全球药品产业不景气的影响,仁和制药厂虽然改制,但经济效益并没有多大改观,再加上由于改制不彻底,留下太多的弊端,所以,司晓寒的妈妈虽然没有下岗,但工资并不是很高,再加上司晓寒爸爸下岗后一直没找到工作待业在家没有了收入,日子过的尤其清贫,有时候就连司晓寒的学杂费都无法正常保障。

贫穷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智,贫穷会摧垮一个人看似坚强的意志,贫穷也会让一个人开始腐化堕落,尤其是女人,会因为贫穷而对金钱有一种特殊的渴求,甚至会为了金钱放弃尊严,出卖身子,甘愿做**,做**。

司晓寒的妈妈就是因为对金钱的渴求放弃了尊严陪总经理的小舅子上床成了**,做了背叛司晓寒爸爸的丑事。

正是她和总经理的小舅子上了床,成了总经理小舅子的情人,才得以在改制后的仁和制药厂中保住公职。

开始的时候,他们只在宾馆里或者办公室中苟合,后来他们竟然无所顾忌的在司晓寒的家中公开偷情。

有一次,他们正在卧室里翻云覆雨寻欢作乐的时候,司晓寒的爸爸从外边赶了回来,逮个正着。

司晓寒的爸爸虽然为人窝囊,但是也无法容忍老婆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不过,他也不敢得罪财大气粗的总经理小舅子。

因此,当总经理小舅子从他家中走了之后,他把所有的火气和怨恨都撒在了老婆身上,把老婆狠狠的揍了一顿。

虽然那时候司晓寒年龄不大,很多道理还不甚理解,但家境的变化,生活的艰难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了太多的阴影。也是那段艰难的生活促使司晓寒认识到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同样是那段艰难的生活,让司晓寒的潜意识中充满了对金钱的渴望,对权力的崇拜。尤其在她爸爸忍无可忍和妈妈分道扬镳,她跟了妈妈处处遭受他人的白眼之后,司晓寒真正意识到这一切都是金钱和权利作祟的结果。

她真正领悟到一个人或者一个家庭有了权利和金钱就等于拥有了一切这句话的内涵,当然,她也预感到当一个人或者一个家庭连最起码的生活保障都没有之后,他们根本没有幸福可谈,像电影电视中或者小说里所描述的那种为了爱同甘苦共患难一起勇挑家庭重担的美好画面纯粹是子虚乌有,纯粹是作者肆意的杜撰,在现实世界中根本不存在,任何一种幸福和快乐都要建立在衣食无忧的基础之上,都要建立在一定的金钱和物质基础上,只有保证了生存权,只有拥有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钱,才有可能拥有真正的幸福和快乐,否则,一切都是扯淡。

当然,没有钱,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同样可以,权利和金钱是相辅相承密不可分的,权利和金钱的关系就像鸡和蛋的关系,鸡能生蛋,蛋能生鸡。同样道理,权利能帮一个人拥有无尽的财富,而财富也可以帮一个拥有无上的权利,正因为懂得了那些道理,才让司晓寒幼稚的心灵中生出了对金钱和权利的渴望。

也是从那时起,司晓寒人生观、价值观和道德观发生了改观,她幼小的心灵发生了扭曲。

不过,那时候的司晓寒还没有堕落到为了金钱和权利出卖自己尊严的地步。

司晓寒为了金钱和权利开始出卖尊严利用美色是在她从舞蹈院校毕业的时候。

司晓寒上高中的时候由于受家庭变故的影响学习成绩虽然不是非常优秀,但是凭借她秀丽的外表和强劲的美术功底考取了一所舞蹈院校。

按说,舞蹈院校毕业的司晓寒如果能和正常人一样及时找到一份安逸的工作,然后再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出去,也许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地步。

宿命的是,很多人根本无法掌管自己的命运,司晓寒就无法掌管自己的命运。

本来,她认为自己从舞蹈学院毕业之后会和所有的影视明星一样遇到一位大师级的导演或者制片人,在那些大师级导演或者制片人的慧眼发掘下进军好莱坞成为响誉中内外的国际明星,或者走向t形台出尽风头做知名模特,就是没有这种幸运,最起码也要留到市工人文化馆从事舞蹈培训,或者留在市级学校里做舞蹈教师。但是,在演员歌星模特多如牛毛的现在,司晓寒舞蹈院校毕业后没有如她所愿遇到一个大碗导演进而被大碗导演发现成为影视皇后或者走向t型台做模特,而且直到毕业后好长时间才被分配中一所偏僻的乡镇中学教书。为此,她失望之极。

悲剧总喜欢接踵而至,就在她到那所乡镇中学教书不久,一个更深重的打击突然降临到她的身上,曾经与她海誓山盟并同居n次,在舞蹈俱乐部当舞蹈教练的男朋友在遇到能帮他实现人生价值的离异老女人之后毅然抛弃了她,和那个老女人去了新加坡做了移民。

工作上的不如意,男朋友的背叛,司晓寒心灰意冷,痛中思痛,就产生了离开那片伤心地的想法,但是,她实在没有什么门路。

就在这时候,司晓寒遇到了马骁菁,考虑马骁菁早年是市剧团的演员,现在是滨海市团市委副书记,在外边一定有关系有门路,一定能把自己从那所偏僻的乡镇中学调出来。

于是,司晓寒就找到马骁菁,祈求马骁菁,让马骁菁看在大家一个村的份上,帮自己一把,把自己调出那所乡镇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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