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96-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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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瞪了我一会,脸色才恢复正常。"找上我了,太好了,最近都无聊死了。"说著,这个比我还矮了几公分的男孩,竟摸摸我的脑袋。这让我产生一个错觉,眼前这个明显比我小的男孩其实比我大。

这个阳,不可小看。当然我从来没有小看过他,能在这个与死亡划上等号的地方生存,这个男孩的本事可想而知。

"跟你讲哦,我本来不是住在这的,後来特意跟魑换了房间。"阳自得地挑起眉眼。话里的挑衅我自是清楚,但我更在意的是他刚刚提到了魑。

"魑也住在这里吗?"

"没有,他不喜欢住在这里,不过他在这里有房子就是了。"

"那他的房子在哪里?"我著急地问阳。

"怎麽?想住到魑的房子啊。告诉你,就算这里有空房给你住,也得看其他人愿不愿意?而且啊、、、"阳故意停下後半句,吊著我的胃口。

如愿地被他挑起好奇心,不过我身子退後,手也伸向裤腿,那里有把刀。"什麽意思?"

"要是有个人知道你住在魑的房间里,可是会把你杀了哦。"

"真的?那是谁?"我配合著他的表情,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那是绝对配得上好奇宝宝的表情。

"怎麽可能告诉你。"连一个欺骗,还有缓和的空间都没有,阳直接朝我嗤笑著,"怎麽很想知道啊,那等你让我玩得爽後,我就告诉你。还有啊,在我眼里,你可什麽都不是,可别太看得起自己了哦。"

我别过头,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奚落,难堪可想而知,而我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知道我为什麽要住在这里吗?就是想陪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人玩。"阳凑近我,接著就伸手要来抓我。

飞快地抽出刀子,"别过来。"我拿著刀子对著他。

阳丝毫没有把直逼艰难他喉咙的刀子放在眼里,依旧笑得如邻家弟弟,"上次玩是什麽时候呢?好象是去年吧。一年没玩了,这感觉真是糟透了。"阳一副为难的样子,眉头也可爱地皱起来。

他去年就在这了,看来是很早就来集中营了。"你要杀我吗?"

"当然要杀你了。"

感到自己的体温咻地往下降。

而阳只是哈哈笑著,"听到我要杀你这麽害怕啊,你刚才不也是想杀我,觉得我很弱,所以才找上我,对吧。"

他说得没错,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这个看上去比我柔弱的男孩远比我来得强,说著这些会让人颤抖的字眼,而他的神色未见丝毫狠绝。

"可以不要杀我吗?"我决定向他低头,这个男孩不是我可以赢得的对象。

"我不会杀你的。"阳笑了,声音里有著捉弄人的语调。我想起了狂。

听他这样说,我的身体退得更後了,一直到花坛我才停下来。"没必要玩我吧。"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把人命当游戏的吗!

"难道魑没跟你说过吗?"他疑惑地望著我。

魑,我笑了。原来如此,那个给我一夜温暖的男子,本就不是普通角色,把我引到墓地,是想让这些人来审我吧。

这个墓地,对他们来说也许是死亡禁地,但对我来说只是个审判所。

"不过呢?"阳再次朝我走来,他的步子很小,速度很慢,我看向四周想找到一个可以让我逃避的出口,"不杀你,不代表不能把你打废啊。"

打废,这麽残忍的字眼,这个男孩轻易就出口了。

"不是只有打架才有意思的,有意思的事情多著呢。"我故意用轻松的口气对他说道,希望能引起这个看上很爱玩的男孩的好奇心。

"好玩,上床吗?"阳笑嘻嘻地凑近我。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不是因为被他说中,我刚刚只是个缓兵之计,胡乱说的。但现在被一个比我小,看上去也很纯真的男孩说著上床这种成人性的话题,总觉得很难为情。

"你还会脸红,真好玩。在这里还有人会脸红。"阳的手捏上我的脸,"还有点烫呢。""你不会这麽纯情吧,还是在装。"

"在装了。"我拨开他的手,胡乱笑著,我知道那是掩饰的笑。

阳抚上自己的下巴,眉眼间透露著找到玩具的兴奋,"真的在装啊,这样吧。你模仿其他人的表情、动作给我看,要是像的话,我就不计较你想杀我的事。"

【第九十九章】

"模仿?"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後者则笑得更欢了。

"嗯,就这样决定了。"阳根本不管我的拒绝,径直说到,"你先模仿个给我看看,如果我觉得像的话,再给你出题目。"

本来还想拒绝这荒唐的事的我,因为阳的这句话,马上把自己的要求降低,"你不是说是我自己自由选择的吗?怎麽变成由你出题了。"

"我只是说你模仿其他人的表情、动作给我看,可没说我不能出题啊。而且,"阳双手负後,双脚踮起来,"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吧。"

知道自己的处境,我认命地点头道,"那快开始吧。"

"等下。"他爬上一旁的树,坐在树干上俯视著我,"可以开始了。"

我抬头就能看见他甩著一双小腿坐在树干上,如果单从这幕来说,只会觉得眼前的是个调皮的男孩。但我知道不是,被这样俯视著,只不过是让我更有屈辱感了。

"想看哪个?"我抬头问他。

"你站出来,这样我才能看得清楚。再站出来一点、、、错了、、、过去点、、、过来点,嗯,这样可以了。先随便模仿几个,等下我再出题目。开始吧。"阳让我站到一个让他满意的位置便好整以暇地等著我的模仿。

虽然是不得不答应的事,但一时叫我模仿别人的表情跟动作,还是有一定难度,而且我从来没学过这个。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脑子里很快就把认识的人了一便,个进入脑子的便是蓝虞。要先模仿他吗?我沉吟一会,才抬头。

可一对上阳戏谑的眼神,刚刚股起的勇气就全跑了,其实阳提的要求比我之前遇上的那些人好多了。那些人只会赤裸裸地折磨你。不过这样讲,绝不是感激阳的做法,没人会喜欢别人把自己当成傻瓜吧。

"好慢啊,快点了。"阳坐在树上催我了,声音里的不耐烦让我害怕。但我却做了个对阳来说不敬的事。

我爬上另一棵树,双手撑在树干上,身体稍稍前侧,两只腿在半空中晃来晃去,转头我看见阳眼中的惊讶,那不是很大的瞳孔里有一个调皮的男孩,脸上是一个标准邻家弟弟的笑容。

阳的脸色有点变了,但很快就拍手大赞,"这是我吗?原来我这麽可爱啊。"

我先一愣,既而跃下树,双手拍拍屁股,抬头朝他吐吐舌头,"好无聊啊,去哪玩吧。"

"哈哈哈,太像了,而且把我的可爱都表现出来了,太好了。"

"要下来比比吗?"我的神情已换上找到猎物的兴奋,但并不阴霾。

"这个也学得来啊。"阳已经跳下树走到我身边了,伸手要捏我的脸。

任他捏著我的脸,没有拒绝只是在接受,表情慢慢变淡。波澜不惊的一双瞳孔,更是一潭死水。

"这个是虞了。"阳捏的手势改成抚摸。"不想死的话,就顺从点哦。"

阳威胁的声音一落下,我就微微抬起下巴,方便阳的抚摸。只是表情还是一成不变。

阳忽然猛地把我的脑袋往地上压。整个人半倒在地上,但我的眼里没有任何愤怒,有的只是接受。

阳见此哈哈大笑,一脚就要踩到我的脸上。我快速地逃开,人也很快就站起来了。"阳,没必要这麽狠吧。"说著我的眉眼高抬,眼睛也直视著阳。

"这种脸蛋竟也有英气的感觉。"阳正要伸手过来摸我的脸,略一闪身,我笑著说,"阳,我麒也会让你觉得好玩吗?"不卑不亢的态度。

阳双手负後,身体前倾,"像麒这样子的,说不定玩起来才更有意思呢?"

"可是我怕伤了你。"我继续对他笑道,但眼睛却飘向一旁。

"想不到你连麒都学得这麽像。"阳站直身子,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恢复自己的神色,"接下来想看谁?"麒,我怎麽可能忘了他,应该说这个集中营里,伤害过我的人,我都不会忘记,说我记仇也好,小气也好,我就是无法忘怀。

"魑吧,你学他怎样?"阳摸著下巴,"对了,你把头发弄好点。现在你这头发肯定没有魑的感觉,魑的头发那麽漂亮。"

我抓过自己的头发在手上,色泽、柔顺度都不错,但是乱了,甚至有几屡发丝还飘进嘴里。

我用手随便顺了下头发,幸好头发没有纠结,一会就弄好了。

"还是差点,不过就这样了。"阳退後身子等著我的表演。

昨晚我还枕在魑的怀中,今天就要来模仿他,想想就觉得有点缘分的味道。但即便如此,要模仿魑,并不容易。

这个男人,看似淡然,但在淡然的背後呢?我看见的是一团团的黑云,还有划破黑暗的血丝。

我一手掬起自己的头发,已经有些感觉的黑发从手中滑落,最後只馀几根还缠在指尖。抬头望向阳,但我的眼睛却不是在看他,而是看著他身後的空白。

本只是模仿魑的我,忽然更明白他凌晨醒来坐在窗台上的寂寥,这个男人的心里在想什麽?是悼念还是怀念?而他是否会有不满的情绪?或不甘的心?

这个安静的男人,在一般人看来他很适合安静吧。美丽的外表,淡然的表情,优雅的手指间红酒一杯,点头的瞬间,是一颗落地的人头。这个男人从不隐瞒自己,但又有多少人能不被他欺骗呢?而欺骗他们的是他的外表还是气质。而这些,他有去掩饰过吗?

可悲的人类,那是神说的。

愚蠢的人类,那是魔说的。

目光转到阳身上,他又退了一步,但眼神却桀骜不逊,身体也呈现防备的姿势,这个男孩的眼睛很厉害。

"接下来呢?"淡淡地开口,目光又转向别处了。

"魑,真有意思的人啊。"阳没有回答我,过了一会才出声。

也许只有危机感很强的人才能认识到魑的"异样"吧。那些同住在10栋的人,那些人就是死在魑那双漂亮修长的手指下吧,死在魑那双眺望远方的寂静的瞳孔里吧。

而这里面又有几分是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真面目"的成分。

"魅吧。"阳的眼神已经兴奋了,"这些人还真让人怀恋啊。"

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魑、魅虽说都没住在墓地,但在墓地里肯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手指穿过飘在脸颊处的头发,头跟著侧过来,"阳,几天不见,你又可爱了。"说著,小指头抚上唇沿轻轻摩挲著。

"是啊,好久不见了。"阳跟著入戏。

眼睛微微眯起来,脸上笑容也越发的娇媚了,一手抚上自己的有些开启的领口,"阳真是坏死了,都不出来找我玩,人家好寂寞啊。"说著,眼神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在阳应声之前,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轻轻摇摆,"阳肯定在心里骂死我了。"说著,我站直身子,"等阳长大後,我、、、"故意不说出後半句话,徒留遐想。

"那先生岂是不很可怜。"阳已经完全入戏了。

"才不会呢,先生最疼我了。对不,先生。"

【百章】

表情一转,我一手抚摸著自己的额头,"魅,不是最了解我的心了。"说完朝阳点点头,不咸不淡地说句"好久不见。"还算温和的语气,不过一点都不热络。

"你还是老样子啊。"阳的神情比刚才放松多了。

"哪有,外面的工作也是很忙的。"

"忙著杀人吧。"阳吃吃笑起来。

脸色未见变化,轻轻笑句,"是吗?"说完,我转而头朝一旁,"伶,怎麽不打个招呼啊,真是无情。"温和的神色瞬间换上无情又瞬间脱下。

"真好玩。"阳走到我身边,一手挂上我的肩。"先生被你模仿得有七、八成了,不过还有几成没模仿到呢,不过也不错了。"

"阳真是说笑了,怎麽可能全部都模仿得下来呢。"我甩甩头,把那些不属於我的思想甩出,"接下来呢?还要模仿吗?都模仿完了。"

"哈哈"阳大笑几声。接著,恶作剧的声音在我耳朵响起,"你是不是很怕痴跟狂啊。"

心脏一顿,我讪笑著说道,"要我模仿他们吗?不过我都是在晚上见到他们,所以模仿起来不会让你很满意的。"阳说中了,我的确害怕这两人,所以才迟迟不模仿他们。还以为模仿前面这几人,就能让他满足了。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个表面上阳光的男孩,骨子里的卑劣,不比其他人少。

"怎麽会只在晚上见到,前两天早上不是狂把你带出这里的,而且啊,"阳已经从我的肩膀松开手了,"你可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

无力地低下头,好一会我才重新抬头。

"阳,天天喊无聊,叫你出去又不出去。"飞扬的眉眼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一手搭上自己的肩膀,揉了几下。

"我说了,我才不喜欢你们那个都是疯子跟死人的地方了。"阳笑嘻嘻地摆手道。

"阳真不懂享受。"挑起眉眼,朝他诱惑一笑,"那里可是好地方呢?"其实我模仿狂,应该不怎麽像,首先我没有一张帅气的脸,其次狂的头发是短的,而我的则是长发。大概也就表情上过得去。

一手搭上阳的肩膀,我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顽固,那麽好的地方,竟白白错过。"说著,我俯下头,在阳耳边轻声说道,"你不觉得,那些扭曲的面孔很好看吗?"

阳皱起眉头,"你的兴趣还真与众不同。"说完他拍掉我的手。

"你应该再加句:你不觉得痴导演的戏很好看吗?说到疯窝,狂绝对不会把痴落下的,毕竟疯窝是痴的地盘。"

俱傲一笑,"但你已经满意了。"

"你开始自信了。"他拍拍我的胳膊,"接下来,该痴了吧。"

痴,那个痴狂的男人,怎麽模仿他,扑在阳面前大哭一场,还是找桶血水往自己身上倒下去,亦或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快点啊。"阳已经在催了。

我苦笑著,不是痴难模仿,而是痴的言行都非常疯狂,这让我实在拉不下脸去模仿。

"给你10秒时间哦。10、9、8、7、、、、、3、2、、、"

"阳,就你这样子,想进疯窝还不让你进去。"带上三分的神经质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我皱著眉头看著阳。

虽然尽力模仿了,但那神经质的声音还是很难模仿得到。痴无论讲什麽,声音都会带上神经质,就算是在狂胸前哭喊时,那份神经质还是去不掉。

"就你那地方,谁会去啊。"阳嬉笑一声。

脸色一变,我的音调也降下来,"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五指穿过发丝由头顶一路梳下,眼睛盯著阳看了一会便移开,人也跟著往一旁走去。

忽然我回头冲著阳咒?一句,"看见你真晦气!"

"就你那样!"阳的话里有些火气了。

"小屁孩一个,狂,我们走,我不想看见他了。"我生气地嘟起嘴,眼睛恨恨地盯著阳。

"切!"看来阳对痴的感觉不是很好。

我赶紧跑到他身边,"这样可以了吧。"我有些疲倦地朝他说道,被迫模仿这麽多人,这精力被杀得差不多了。

"谁说可以,还有一个人还没模仿呢。"阳已经恢复正常神色,笑嘻嘻地靠近我,"是不是故意忘记那个人啊。"

"真贪心。"我学狂的口气对他他说道。

而他眼睛紧紧盯著我,似在等我坦白,可久等之下未见我开口,才点破,"那个痴情的育啊,你不会把他忘了吧。"

"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他。"我也不矫情,坦白告诉他。"我不会模仿育。"

"是不懂还是不要?"阳又开始笑了。

那是威胁的笑,即使笑容再阳光。

我知道我在做无用功,只是在拖延时间,拖延刑罚的开始。抬起的脸上,是一双弯起来的眼睛,"阳,我真的不会,没骗你的。"我甜甜的笑著。

与阳一样阳光的笑容却比阳多了几分纯洁。

"这个?"阳疑惑地摸著下巴,猜著我这次模仿的人是谁。

"阳。"我往旁边跨一步,那是安全的距离,但又不显得疏远,"魑,叫我过来找你。"

"哦,是那个奴啊,那个小屁孩。真有意思,竟然有人能模仿他。不过你模仿得不像,你以为多笑笑就能模仿得了他啊。"心里暗笑一声,你阳说奴是小屁孩,你自己又比他大多少,而且奴可是比你阳明事理多了。

我明白阳的意思,像痴神经质的声音,还有奴那双盛满纯洁的大眼睛,我都是无法模仿得来的,最多的就是表情可以模仿得来。痴神经质的声音我学不来,而奴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我也没有。但现在我还是想试试,因为我绝对不要模仿育,育就是育。

"阳说得是,下回我注意的。"我微微躬身一记,抬头善意地看著他,"我是过来传魑的话。"

"是吗?"阳凑近我。

我朝他重重地点下头,带笑的眼睛再看向阳时已成严肃,"是的。"那是一张让人信服的脸。奴的纯洁我模仿不来,但他的严肃,还有给人的信任感,我相信我不会比他差。

"可是奴啊,我还是希望你变成育啊。"

眉头一皱,这个阳终究是跟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的人都一样,以别人的痛苦为乐,唯一不同的是,他更喜欢制造精神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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