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昭靖王爷的身世（2 / 2）

“我可不想做什么皇妃，更何况嫁给昭靖王爷也不是皇妃，顶多是个王妃。”姜姜在孙小贱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孙小贱摆了摆脑袋说：“谁说昭靖王爷不能做皇帝？”

“什么？！”姜姜吃惊道：“他真有篡权夺位的野心？”

“你是不是大秦国人？”这回轮到孙小贱质疑姜姜了：“昭靖王爷的身份你不知道吗？他可是当今皇帝的嫡子，并且是嫡长子。”

“你发烧了吧？”姜姜斜眼看着孙小贱：“当今皇帝姓印，昭靖王爷姓申屠，这还真是现实版的‘于谦他爹王老爷子’——纯属开玩笑嘛！”

“真想收回刚才夸赞你的话，”孙小贱嘟囔着说道：“连这事儿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到凌天城去谋生。”

“小鬼别讨打啊，”姜姜晃了晃手掌威胁道：“你姐姐我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知道这些？你还不快些跟我说说，嘀咕那些有的没的干嘛？！”

孙小贱哀叹一声，真是年长几岁压死人，谁叫自己认她做姐姐呢，只能认命了。

“昭靖王爷之所以姓申屠，那是因为皇帝将他赐姓申屠。想当初，当今圣上还未登基的时候曾遭遇华跸兵变，是老将军申屠与义拼死作战，并用自己的独子申屠昂做圣上的替身，才使得圣上安然无恙。可惜申屠老将军父子均死于乱军之中。”孙小贱娓娓道来。

“圣上一直感念申屠父子，登上大宝之后，便昭告天下：申屠与义父子忠勇护主，殒身不恤，为表追旌，特封申屠与义为昭靖王爷，世袭罔替。为使申屠一门不至绝后，寡人第一位皇子改姓申屠，为其绵嗣香火。”孙小贱把他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话学了个十成十。

“皇上登基三年后，皇后生下了王爷，因是长子便被赐姓申屠，周岁时入住昭靖王府。”孙小贱看着姜姜，一脸“这回你清楚了吧”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姜姜点点头说：“既收买了人心，肥水又没流到外人田里去，皇帝真是做的好买卖。”

“现在举国上下都将昭靖王爷视若神明，朝中不知道有多少大臣都拥戴他，那如意太子又没有什么政绩，名声比起王爷来可差远了。”孙小贱把他从别处听来的言论合上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

“如意太子也是皇后生的？”姜姜问：“除了他们两个，皇帝可还有别的儿子？”

“如意太子和昭靖王爷为一母所生，此外还有几个妃嫔所生的皇子，但他们和昭靖王爷一比可就是天悬地隔了。”孙小贱对那几个不知道名字的皇子显然不放在眼里，他心目中早已经将申屠稳视作盖世英雄，大秦国象他这样想的大有人在。

“要是真让这样的武夫做了皇帝，只怕离民不聊生就不远了。”姜姜在心里说道：“个人崇拜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儿，当一个人被神化之后，就意味着整个国家的百姓都是一帮蠢蛋！”

她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来，倒并不是惧怕什么。而是考虑到孙小贱对申屠稳的崇拜，已经达到了狂热的地步，自己要是公开指摘申屠稳孙小贱一定接受不了，两个人就会因此而生出嫌隙。

姜姜不愿意图一时口快而跟孙小贱闹得不愉，为了一个远在天边、一辈子都可能没有交集的人而得罪队友是一种不明智的行为，姜姜是绝对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