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之合欢交结4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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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护花打架张开眼睛,看了看床头的时钟,清晨五点五十分,该是我起床练功的时间了!我起身漱洗完毕,脱去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在地上的圆蒲团打坐,按照“易筋络骨方”

的禅定式,眼观鼻、鼻观心,双手双足心朝天,一股暖暖的气流,开始从我的丹田升起,然后依照我的意念,慢慢地游走全身一零八处穴道。

今天的气息游走特别地顺畅,而且任督两脉之间也可以自由来去。

我记得上次跟老爸一起泡澡,他还特地检视了我的鸡巴肉棒,笑着说:“你这傢伙,可以了!”

他接着说:“你有了这利器,好好地珍惜,要记得我说过的话,不可以滥用!”

当我运行三十六周天之后,我收功略作休息,接下来我开始修练“易阳术”

,将气息贯入丹田,再慢慢导入下阴;下体的鸡巴肉棒慢慢的勃起,转眼间,已经到了硬翘朝天的程度,接着我疏导气息,让下阴逐渐鬆缓,同步的,我那鸡巴肉棒也开始软垂。

就这样往复练了九个循环,我接着练习持久勃硬的功夫,最后阶段,我练习增长增粗的技法,尤其是那龟头与龟冠的练习,因为有着粗大锐利的龟冠稜角,才是整个修练目标的重点。

我几天前曾经量过,我的肉棒正常勃起的长度有七吋长,将近8公分,直径约有4.5公分,龟冠稜角则有5.2公分,而且如果运上心法,还可以再增长公分。

至于肉棒龟冠的粗细,也可以自由调整在4至5公分之间。

完成早课,我穿上袋型子弹内裤,看看时钟,已经六点半了,赶紧穿好衣物,打开房门,下楼去吃早餐及上学。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我赶到和沉虹一起补习的教室,看到楼下正有三、四个男人围着她,她一眼看到我,立即以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是在向我求助。

“陪我们哥们去ktv乐一下”

老远我就听到他们取乐的声音,还看见其中一个伸手要拉沉虹的臂膀,被她一手拍开。

“你们放尊重点!再乱来,我要叫了!”

沉虹双手推开他们,气呼呼的想向我这边走来,但那几个阿飞型的年轻人拦着她,不让她走。

“我盯妳蛮久了,看妳一付骚样,怎样?害羞了呀?”

我停好机车,听到那些人大声骚扰的声音,我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沉虹被一个男人拉了一下,她挣脱时脚步不稳,倒向我这边来,我下意识地就伸手扶着她。

那几个男人靠上来,我看到他们满脸横肉,一副是在外面溷的模样!“喂,你是干什么的?!”

其中一个像是头儿的,冲着我耍狠。

“我是她的男朋友!”

我用很坚定的语气对他说。

这时,那几个人已经围了上来,那个带头的男人一句“干你娘咧,找死!

”,一巴掌就挥了过来,神情甚是嚣张。

我一闪身,他挥了个空,而且还因为用力过勐,差点跌了个踉跄。

“小子,你溷哪的?连我看上的马子也敢挡?!在这一带,我牛哥是谁,你没听过是不是?!”

“没听过”

我还没说完,那个男的又是一拳打过来,我侧身一闪,欺身向前,同时出手在他胸口一拍,他立刻一个踉跄,腿一软,竟仰倒在地上!哼!这个傢伙肯定酒色过度,身子骨虚,才会这么不禁打。

其它的人看到老大倒了下来,立刻一拥向前,对着我乱七八糟的抡拳踢脚。

看来,这些人都只是仗着人多势众而已,还不难应付。

我出手用的是“易筋络骨方”

的易筋错骨术,躲闪之间,我一手握住他们的手腕或手臂,另一手在他们的肩胛窝扭一下,再顺势点一下肩井穴,立时,那些人扪着各自的肩膀,像猪仔般的哀嚎。

我知道那滋味是很痛,但只会让那隻手暂时不能动而已,它们只要找个国术馆,把膀子接去就好了!我走到那个领头的面前,我恶狠狠的说:“我是猪屠口的阿雄!”

那个人一听,脸都绿了!或许他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是“猪屠口”

这三个字,可是响噹噹,只要在台北的道上溷的,都知道这个角头的名声。

因为“猪屠口”

的人不会惹事生非,但若有人遭到欺负,那铁定会用杀猪的手法,让对方断手断脚的痛不欲生。

至于我跟他们的关係,一方面是我小学的同学,一个叫“阿聪”

的,现在是他们的老大;再说,我虽没参加他们的活动,但平日还偶有往来。

瞪着那个畏缩在地上的头儿,我警告他,如果以后再来找麻烦,那我是见一个废一个,决不手软!这时,他们连机车都没有力气去骑,勉强地各自挣扎着走着离开。

一直躲在我身边的沉虹,她先是一脸惊恐的看我打架,听到我说的话,又变得一脸犹疑。

我知道她的顾虑,走近搂着她的身子,说:“还好吧?有没有怎样?”

她伏在我怀裡,说:“没事,吓死我了!”

我抚一抚她的背膀,安慰说:“没事了,那些人,以后不敢找妳麻烦了!”

她?起头瞧我一下,问说:“你说你是什么口的,是真的吗?”

我笑着说:“是呀!我小时候是住在“猪屠口”

呀!”

她问我那是什么组织?我说:“那不是什么组织,是个地方,妳记得吗?那边的街尾,有个屠宰场吗?”

她想了一下,说:“是耶!好像那边有个杀猪的屠宰场。”

我说:“这就对了!那妳记得小学一个叫阿聪的男生吗?”

她又想了一下,说:“喔!那个喔,记得呀!从小就不爱读书的,他怎么啦?”

我说:“自从他老爸入狱后,他现在是“猪屠口”

的老大。

她“噢!”

的一声,又问:“你跟他有怎样?”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那栋教室大楼,我说:“只是同学啦!跟他喝过酒,没其他特别关係。”

快走到教室时,沉虹停下来问我:“嗯,你怎么会学打架的?我都不知道。

我说:“改天再跟妳讲,走!上课了。”

就算功课越来越忙了,我们一见面,就暗地裡打情骂俏、亲吻爱抚的动作,算是放鬆情绪、平衡身心的活动,一点也不会影响功课的进度。

这节是英文文法的课,老师是个女生,大概二十七、八岁吧?圆圆的脸蛋,是个太平公,但她的性情十分随和,根本不管我们在课堂上的事,就算有人趴着睡觉,她也不闻不问。

在一角的座位上,我和沉虹都装模作样地端坐着,手里各捧一本书,我扭头看看她,她在看一本英文杂志。

我探过去瞧一下,原来是本女性导向的杂志。

我伸伸懒腰,往椅背上一靠,左手还拿着书,右手自然地垂下来。

其实,我是把手放到了沉虹的大腿上。

她瞥了我一眼,抿抿嘴,继续看她的书。

我的手搭在她的裙子上,慢慢地挪到了裙子的下摆,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膝盖,天气异常地热,她的肌肤却很清凉,像摸到了一块光滑细腻的凝脂玉。

我移开了裙子,摸进了她的裙底。

沉虹的肌肤很好,水水的,大腿很是柔软。

我的手往上摸去,她的裙子被稍微揭开,我看看她的反应,她知道我在看她,吐了吐舌头,又专心地看她的杂志。

我暗爽她没有反对,我就继续向上探。

我的手指碰到了一块布,是她的小内裤。

她好像受不住似的趴到了桌子上,双手压着书。

我沿着内裤的边缘游动,向两腿之间伸了过去,感觉一路上都是温温的、软软的,却又很有弹性。

裙子还是覆盖在大腿上,但我的手已放在她的小腹上,她把脸埋了起来,好像打起瞌睡来。

我于是胆大起来,手指摸到了两腿之间,她的腿微微张开,刚好使我的中指和食指能放进去。

我轻轻地由下往上地划过,感觉她的股缝间有些温热。

我一次又一次地划弄着,我的鸡鸡也开始兴奋起来,阴茎已顶在课桌下面。

玩弄了一会,我想把手伸进去,于是我用中指撩开了她内裤的裤裆,低头一看,她的阴毛露出来了,看起来还相当乌黑油亮。

她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抓了我的阴茎一下,我觉得很是销魂,一下子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了她的内裤。

第一个感觉就是湿暖,我的中指抵在了她的阴唇上,软软的一片,指尖觉得有些粘粘的,周围的阴毛好像棉花一样。

我的中指向下伸去,儘量贴着她阴唇的下面,一点一点地摩擦着,稍微一用力,阴唇微微一张,含住了我的中指。

我继续地向上游走,感觉她的阴唇渐渐地拢,我的手指一提,摸到了阴唇的上末端,好像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

沉虹的身子突然颤了一下,再次伸手向我裤裆抓来。

我穿的是宽鬆的休閒裤,内裤仍是一贯的袋型薄纱丁字裤;我轻轻一侧身体,右手飞快地把裤鍊一拨,阴茎一下子就跳了出来,硬挺地指着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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