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之合欢交结21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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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负气分离到了六年级下学期,由于已经实施九年国民教育,不必再考初中,所以班上的同学都轻鬆许多,而毕业的气氛愈来愈浓,我们都忙于拍照、编印毕业纪念册,老师们的教学,也不像以前那裡紧张了。

至于我跟那个女生,可说一直维持“有点爱又不会太爱”

的程度。

一方面,是我的“心智”

尚未全开,根本还不懂男女生除了拥抱亲吻之外,还能进一步作什麽,再说我也不敢。

但是如今想来,假如我大胆一些,那女生应该不会拒绝的,因为每次我跟她单独相处,我对她毛手毛脚,她都是软软的推拒一下,到后头的反应,反而比我还激烈。

而都是我胆子小,顶多到了二垒,就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或许也因为我知所节制,她反而更放心的跟我在一起。

那时,我被六年级的老师们推选为毕业生致谢词的代表,因为我六年的成绩,在整个学年裡,算是名列前矛。

况且,我又担任过三次的模范生,最重要的是:在这些“优秀”

的毕业生中,我的口才算是比较好的,模样也算是比较英挺秀气,再加上我拿过演讲比赛的第二名,上了讲台比较不会怯场。

在毕业成绩方面,我自认应该可以拿到市长奖,因为班上的同学,除了那个女生之外,根本跟我还有一些差距,而这些情况也一直为大家所公认。

又由于我在班上常帮助程度比较差的同学,也不会因为自己比较聪明就骄傲起来,因此我在班上的人缘极好,大家都喜欢跟我玩,甚至还有些同学因为这些成果而开始帮我祝贺。

比方在我的毕业留言簿上写说:你是我们班上最棒的。

也有人写道:你是我们永远的班长!那个时候,我们班的级任是个男老师,我一直很尊重他,对他也没有任何不满,我只是跟他的互动比较少而已,若说有什麽介蒂,那也是因他而起的。

记得刚上五年级的时候,因为重新编班,陈老师就当了我们这一班的级任导师。

过了没多久,我就听一些以前被他教过的新同学说他很会打人,有时还打得很凶,说他是全校最凶的老师。

我那时听了这个批评,也没特别感觉,只觉得老师打学生,是天经地义。

因为我自己也被打过,却对打过我的老师毫无怨言。

那是第一次月考后的第三天,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显然非常生气,他说我们这一班的成绩好滥!是六个升学班裡最差的!随后,从男生开始,一些考得不好的同学,一个个被叫到前面处罚,连我考了98分也被打了二下,说我是班长,对我的标准是一分一下。

这还不打紧,我记得班上有五、六位天资比较不足的同学,因为只考了十几二十几分,竟被狠狠的打了十几下。

接下来轮到女生被叫名字,也是无一倖免,几乎人人有份,只有我那个小冤家的女生没被打。

(那时,我是猜测:因她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所以他不敢打。

)第二次月考,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更加生气了,全班几乎人人被打。

那时,有个女生因为畏惧,而不敢伸手给他打手心,陈老师就恶狠狠的说:“伸出来!哼!不伸是不是?”

那女生依然畏缩缩的不伸手,他就气呼呼的箭步向前,一手掀起那个女生的裙子,一手抡起籐条,对着那女生穿着内裤的屁股,就是一鞭打下去。

那时,全班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陈老师还不罢休,抓住那女生的裙子,还要打第二下,那个被打的女生,就一面哭,一面挣扎…。

2-.jpg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女生跟我一路同班编上来的,我知道她不算灵光,个性也比较内向,但她文文静静的,决不是坏学生。

我立即起身挡在前面,急忙的说:“老师!老师!不要掀裙子!不要打女生的屁股!”

陈老师气得青筋直冒,他指着我骂:“走开!啥?要不要走开?”

我还是挡在那裡,他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一直打,连那支籐条都给打断了,这时他又拿起一支课椅的木条,又要继续打,我就拉着那个女生往外跑,一直跑到郭老师的教室。

(她是我们2至4年级的班导)郭老师看我俩狼狈不堪的样子,连忙跑出来,问我发生了什麽事,我就跟她说:“陈老师掀她的裙子,打她屁股。”

郭老师一句:“怎可以这样?”

就急匆匆的带我们去保健室擦药,当护士阿姨检查我们,看到我俩身上的瘀痕,郭老师于心不忍的红了眼眶,她说:“你们在这边等,不要乱跑。”

说完就低着头,往校长室走去。

过了一节课,当我俩被叫教室时,全班同学都拥上前,把我俩团团围住,每个人都露出关心的神色,一直问我们有没有怎样?还会不会痛?我叫沉虹(她那时是副班长)把那女生带去一旁安抚,转头望一下四周,发觉陈老师并不在教室裡。

这件事以后怎样,我不太清楚,只知道陈老师过了一个星期才又来上课。

其后,我们班上跟他之间,就感觉怪怪的,可庆幸的是:他不再打我们了!

有一天上国语课,陈老师上课的中途讲到“早”

字,就要我们造词。

有的同学说早上,有的说早晨,有的说早餐…,一直说了十几个以后,眼看大家都讲光了,我举手说“早点”,陈老师却不同意。

他说:““早点”

不是句词。

我听了不太服气,我说:““早点”

跟早餐同义。

陈老师还是不认同,我跟他争辩了几句也就算了。

(今天满街都是“早点”,不知他看了作何感想?)我记得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我:“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甚至自勉:小时了了,大也必佳。

最大的引爆点来了!毕业典礼的前三天,我忽然被告知:我得的是局长奖,市长奖是沉虹。

又被告知:我不代表毕业生致谢词,改为沉虹。

晴天霹雳的,我一下子就傻住了!但不是因为沉虹,而是因为感觉被耍了,觉得很没面子。

其实我的脾气也是很拗的,自从我知道这事以后,我就不上学了,也不想参加毕业典礼。

老爸跟老妈如何问,我都不说。

后来老妈去学校问老师,当然是去问陈老师,陈老师跟他说:我是因为没得市长奖而在闹憋扭。

又说:他重新计算成绩时,因为我在一年级的成绩比较差,所以只能拿第二名的局长奖。

至于取消代表致词的事,他没说。

老妈来后,不但没安慰我,反而说我不是,还说我得失心太重。

到了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早上,担任过我四年班导的郭老师特地一大早来我家,她跟老妈一直劝我去参加毕业典礼,但是我还是拗着不去。

后来她跟我老妈说了实情,老妈听了,知道陈老师没跟她说实话,就气呼呼的把我老爸叫起床,她说:“你儿子在学校受委屈了,你还在睡!”

果然,老爸听了,也是忍不下去。

因为照郭老师的说法,小一的成绩不稳定,各班老师计算毕业成绩,通常是不列入的。

再说代表毕业生致谢词的事,把我临时换下来的原因,是陈老师跟学校讲的,他说我不知尊师重道,没资格代表毕业生致词。

老爸气愤的跟我说:“阿雄!这事我知道了,我赞成你不要去,反正那个奖只是虚名,不要也罢!”

我就因而没参加小学的毕业典礼,说起来,还是蛮遗憾的。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照例,我们要去学校把自己的东西拿来,当然也去谢谢老师的教导,也跟同学们话别,假如一切正常的话。

当我一走进教室,却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同学们原本吱吱喳喳的吵闹声,突然一下子肃静起来。

我一声不语的走到座位上,神色凝重的开始收拾东西。

同学们或坐或站都看着我,但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

收拾好东西,我起身看了一下全班的同学,还特别的看一下那个跟我是小小冤家的女生,我也没说什麽,转身就走出那间教室。

只听到后面传来同学们一阵阵呼喊声,其中最犀利、最大声嘶叫的,是那个女生,她还跑出来追着我喊:吴健雄!吴健雄!……我加快脚步的跑出了校门,头也不!那时,我对她的想法,只是:哼!说什麽要跟我好?骗人!还不是要跟我争!我不管跟她同窗了五年的情谊,也不管跟她打勾勾的约定,纵然她在后面一直追,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也未曾头。

因为我认定:是她欺骗了我!(22)想念伊人国中以后,我跟那女生就不同校了。

我那时的心理还是不太平衡,对她还是不能谅解。

因此,虽然知道她唸哪一所学校,但我从未去找她。

但有时想念的太厉害,就曾躲在她家的巷子口,偷偷的看着她从那裡经过,也看到她从家裡出来,但是我未曾现身跟她会面,我都只是躲在暗处,偷偷看着她而已。

或因此故,国一的上学期,我整个人变了很多,变得比较沉默,不像小学那样整天的嘻皮笑脸。

同时,我注意到自己身体的许多成长变化。

那时我的鸡鸡勃起时约可达2公分长,3公分粗,我的睾丸像二颗鸟蛋般大小,卵囊则整天都鼓鼓胀胀的,像颗特大号的高尔夫球。

刚开始我不太在意,因为我知道这是成长的自然现象。

然而随着身体越来越异样,我才会意到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男生。

然后,每天早上醒来时,我感觉内裤湿湿黏黏的频率,也愈来愈高,几乎每週至少会有一次。

我知道这是男生才有的梦遗,当精子储存过多时,就会在晚上睡觉时自动排放。

这也难怪,因为我在之前从没自慰射精过,只知道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感受微微快感,完全不知道怎麽自慰。

当我会意到自己身体的成熟,不知为何,原本对性保持平常心的我,竟又再度感到一阵兴奋。

再加上班上有一名男同学,夸耀说他已经跟女朋友发生性关係,并且一直宣扬说:过程有多舒服,高潮时有多爽!这也让我想起以前跟那个女生的禁忌游戏,再度幕幕浮现眼前。

我努力压抑自己不去想她,可她那半裸诱人的模样,在我脑海裡牢牢不肯散去。7k7k001.com

我用手压着暴涨的肉棒,试图让它软下来,可越压肉棒越硬,手一鬆,“啪!”

的一声,直接弹在小腹上,硕大的棒体上青筋缠绕,龟头狰狞。

(23)性的教育由于我接连有过梦遗,老妈在洗裤子时也终于发现了。

或是她碍于男女的不便,就把这事跟老爸讲,也难怪老爸会在某一天晚上,突然要我到他的书房讲话。

一开始,老爸问我一些学校的事,还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我跟他说没有,他竟然说:“怎麽可能没有?”

我说:“真的没有。”

他就说:“你也不必不好意思,交个女朋友没关係,只要真心在一起,不要被骗,也不要玩弄人家,若真的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就好,当然也不能好色或纵慾无度。”

我真不敢相信老爸会这麽开明,我一直以为他会反对我交女朋友。

老爸又说了:“你现在仍然正常的练功吃药吧?”

我答说是。

他又问我练到第几式了?我说:“易筋络骨方72式全练完了,现在每天练习其中的擒拿手。”

老爸听了很是欣喜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下来就有点意外了,他竟然要我脱下裤子,他说:“我是以父亲的身份关心你的身体,也关心你的性福,你不要误会。”

听他这一说,我立刻把裤子褪了下来,他看一我的下体,又叫我张开双腿,用手把阴茎跟睾丸抬高一下给他看。

只见他一面看,一面点头还说:“嗯…不错!不错!”

后来他又问我鸡鸡勃起的频率,我说每天早上起床是固定会的,白天裡只要看到漂亮的女生或是色情一点的书刊也会,但每天至少都有二、三次。

他又问说:“看你刚才的鸡鸡,龟头露出一半,那你勃起的时候,龟头有没有完全露出来?”

我答说有,但胀得厉害时,会有点痛。

老爸听了,他点点头的说:“嗯,看你这样子,应该会有点痛。嗯…那明晚我带你去医师。你这个…没问题的,这个你不必担心。”

说到这裡,他从抽屉裡拿出一本封面斑驳的线装书给我,他说:“这是本古时候的性书,又叫“压箱宝”,也是你高祖父流传下来的,你拿去看一下,它会交你如何跟女生做爱,这方面我就不教你了。

还有,这本书也要保管好,将来也可以让你的妻子看一下。

在我接过那本书,要走出他的书房时,老爸又叫住我,他说:“我要提醒你一下,我看你将来的性慾是很强,日后要注意克制女色,那对你身体的性功能以及与异性交往的性心理才不会有影响。喔…对了!刚才我说跟女生交往的事,要注意哪些?你再说一遍!”

我想了一下,答说:“要真心在一起,不要被骗,也不要玩弄人家,若真的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也不能好色或纵慾无度。”

老爸满意的挥挥手,说:“好!记住就好。”

到自己的房间,我把那本书拿出来,只见封面写的是“玉堂春”

三个字,翻开内页,也是一篇序文,但落款的人叫“春风阁”,这我就没听过了。

看一下它的内容:第一篇写的是天地阴阳之道,再三强调人类传宗接代,以生生不息的道理。

第二篇写的是男女生的生理构造与性器种类,还附了一些图画。

第三篇写的是男女生调情的技巧与作爱的姿势,也附了一些图像。

第四篇写的是生儿育女与滋阴壮阳的药方。

接下来是一篇附录,那是以“玉堂春”

的小说为典故,描写王金龙巧遇苏三,在闺房裡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性爱故事,简直比现在的成人小说还要,尤其在性爱过程的描述,不仅香豔刺激,也非常的细腻撩情。

那一篇附录的“玉堂春”,我一下子给吸引住了。

当天晚上,我连夜把它看完,看到激情处,我的鸡鸡勃硬到不行,不禁一面看书,一面把鸡鸡前后套撸起来,那一晚是我第一次自慰,也在那一个晚上裡,我先后射了三次精。

第二天夜裡,老爸果然带我去看医生。

那个黄医师是台北的泌尿科权威,跟老爸素有交情。

他检查一下我的鸡鸡,就给老爸一个微笑,还跟老爸在诊间密谈了许久,也不让我听到。

后来,一个护士带我去一间手术房,她让我脱光衣服,换穿手术衣帽,再让我躺在一个手术檯上,把我的阴毛剃得乾乾淨淨,还拿着药水在我阴茎跟睾丸之间一直擦抹。

看那付阵仗,还真让我有些担心。

没多久,那个黄医师也跟着进来,他说:“小,我帮你作个小手术,不会疼,也没什感觉,未来三天不要作太剧烈的活动,上学跟日常生活,完全不受影响。”

接下来,那个黄医师在我下体那边忙碌了起来,因为我没有麻醉(应该有作局部麻醉),所以感觉得到他在作什麽,我只知道他帮我割一下包皮,但不知道他还帮我作了整型。

(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事,原来那个黄医师有一些独门功夫,他把我阴茎的动脉、静脉、海绵体、背神经做了精密的微手术,使得我的阴茎有更充沛的动脉血流和更紧密的静脉闭锁,这对日后阴茎勃起的硬度与性交的持久,渐进的发挥很大的作用。

)果然在大约一个半小时的疗程裡,我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要家之前,那个黄医师包了一些药,又叮咛老爸要带我诊,送到门口还说:“没问题了,一切ok。”

到家,老爸暗地裡偷笑着,我不知道他在高兴什麽,他只叮咛我这几天要尽量控制情绪,不要想女生,尽量不要让鸡鸡勃起。

过了一星期左右,一切的异状都消失了,但是我注意到自己跨下那根阳具,有了很大的变化。

那时,我的鸡鸡勃起的长度,增加到5公分,粗度约有4公分,我的睾丸虽然仍像鸟蛋般大小,但卵囊的摄护腺液更加充沛,几乎整天都是鼓鼓胀胀的,最大的时候,像颗软式棒球。

至于我那鸡蛋般大小、紫亮肥涨的龟头,已无繫带的牵制,平时已完全露出,勃起时阴茎包皮后缩,更让整个龟头绷紧凸出,而且不再有胀痛感。

龟冠与冠沟形成蕈菰般的锐利稜角,直径可达5公分;又长又粗的砲管,坚硬火热的向上翘成6度,砲管上佈满狰狞交错的青筋,像特大颗红肉李般的龟头,更是油光粉亮的威风凛凛…。

23-.jpg有一天,老爸跟我聊天,他突然问我将来要娶几个老婆?

很奇怪耶?他怎会问这个?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时候,他有带我去给台北大稻埕,一位非常有名的相士算命,那个相士排了我的命书,还说我有三妻之命。

我也知道老爸以前有跟很多女子交往,跟老妈结婚以后,听说还有跑来自愿要当细姨的,我老妈并不反对,反而是我阿妈不同意,她说:“一个某,没人知;二个某,洩世代。”

意思是说:家裡会闹个鸡犬不宁。

我爸妈他俩婚前并不认识,是老爸有一天经过外婆家,无意间看到老妈在院子裡晾衣服,或是被我老妈“煞到了”,就託媒人前去提亲,俩人这才结成连理的。

我称他俩为老爸老妈,是一种腻称,其实他们一点也不老,那时他俩都还不到四十岁。

我老爸在鼻唇间留着浓密的八字鬍,看起来有点像美国影星克拉克盖博;我老妈一点也不老,看起来则有点像影星尤敏,除了传统妇女的温柔婉约,还多了妩媚动人的风情;听说她年轻时,可是我外婆家那一带出了名的大美人。

后来我在想:老爸肯定也练过“易筋络骨方”,他跟老妈也肯定看过“玉堂春”,难怪我总觉得他俩的感情特别好,不但每天一起洗澡,只要避着我跟姐姐,他俩都会有一些亲腻的小动作。

再者,他似乎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性观念”

的事。

他说:男人不必特别在意“处女新娘”,不过女子对于童贞的第一个男人的印象,总是特别深刻;若是那个男人在初夜还能给她“性欢愉”

的滋味,那她对于这个男人就会有较深的情爱,甚至死心蹋地的跟着那男人,不离不弃。

他说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大自然的现象,就像古时代的婚姻,夫妻婚前虽然并不认识,但透过洞房花烛夜的性行为,从此建立起深厚的夫妻感情。

当然也有特别例外,不过那都是“事出有因”,于此不必一一探讨。

因此,他要我不要过度的“性开放”,更不要沦为“性随便”

的一员;因为它不会得到女子稳定、坚定的爱情,当然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相对的,除非你不结婚或只是玩一下的心态,若要选择婚姻对像时,也要注意女方的“性史”,毕竟在这个“利慾横流”

的会,贞操与娼妓的观念,已经不是那麽明确的了。

(24)暑假打工国一的暑假,我突然异想天开的想去打工,老妈她是反对,她说家裡不愁吃穿,教我不必打工,乖乖在家读书就好了。

我不太服气,就去问老爸,老爸问我为何要打工?我说:想体验赚钱的辛苦,同时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听我这麽一说,老爸同意了,但是却是要我去他的公司打工。

这下我又有意见了,我说去他公司当少爷,是学不到东西的,我说是要去外面找工作。

老爸听了先是有点意外,但好像也有点高兴,他说:你到外面打工可以,但要事先让我知道是在哪家打工,经我认可才算数。

那时,我充满期待的开始找工作,但实际要做还真有点困难,问了一些商店,店家都以我的年纪过轻而拒绝,我在外头找了三天,一直没结果,心裡开始有些愁怅与着急。

这时忽然发现住家不远处有家洗衣店,老妈曾叫我拿衣服给他们乾洗。

心想他们好像请了不少工人,也有在作收衣送洗的服务,我就想去试试看,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见了那家店东,是个女老闆,刚开始也是一口绝,说什麽只作暑假而已,只会添麻烦。

后来我假装说家境不好,要帮家裡赚些学费,否则开学就没钱注册了。

她听了有点同情,又看我长得还不错,68公分的身高,体格还蛮结实健壮的,就答应让我做到暑假结束。

她派给我的工作,是当随车小,是跟一位姓杨的老芋仔收送衣物。

记得那时,她给我月薪6元,还管吃一个午餐。

我雀跃似的家跟爸妈讲,老爸听说是洗衣店的工作,他知道那家店,也就同意了,但是他说:“我一个月给你的零用钱就不止6元,也好,让你珍惜金钱的价值也好。”

第二天上班以后,我才知道这家店的生意有多忙。

因为那位老杨师傅,他每天早上八点就要装满一车的衣物送给客户,同时把要洗的衣物收来。

到了下午一点,又要跑第二趟,每趟次都要将近四个小时,而且几乎要跑遍半个台北市。

刚开始那几天,我就跟着老杨跑,他教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同时我也注意学习收送衣物的一些手续。

才一个星期,我就熟练的可以帮老杨出面了。

至此以后,每到了一处,他就只坐在车内抽菸和看顾车子,上下楼收送衣物的工作就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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