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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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从我们的身体上不断流下,我们的肌肤黏黏地贴在一起,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了。她的手无力地抱着我的腰,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动,腔道内的肉壁也有规律地收缩着,像是要将我的全部吸进去一般。

占有征服的快感和的极度愉悦混合在一起麻痹着我的神经,我像是坠入了快乐的天堂。

也许是情绪太兴奋的缘故,和李晓芳的第一次我没能坚持许久,只十多分钟,我就感觉到自己的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我加快动作拼命地耸动着,如火的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我的深深插入她的体内,精液争先恐后地一股股射出,登陆这新鲜美丽的躯体。

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射精而一阵阵地颤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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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分局里的气氛大大不同了,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刑警队的人,刑警队里气氛也很压抑。毕竟,平时怎么做怎么好,但上了电视,被曝光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何况本来办案就没办错,只是上面强压下来的。

几个级别相近的其他部门主管一副同情的样子安慰我。其实他们心里想什么我怎会不知道,猫哭耗子,庆幸不是自己倒霉罢了。

局里下令,赵大庆强奸案重新组织业务老手侦察,原办案人员等候通知。队里一下子就乱了,原来办案的人气得大骂,我表面上也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很镇定,既然做了就知道会有这一幕。

只是不知道孟政委会否怀疑我是内奸,我通风报信是否会弄巧成拙。

希望命运继续眷顾我,我和其他同事一样紧张地等待着局里的进一步动作。

命运似乎不忍心看我在极度的紧张中煎熬。就在我度日如年,难以自制的时候,辖区城乡结合部连续发生几起拦路抢劫案,受害者多为下夜班的女工。一时间人心惶惶,强大的舆论压力让局里的头头脑脑都坐不住了,除了刑警队,所有的外勤警官和机动力量全部都投到这个案子上了。

我和队员们连续一个多星期日以继夜在案发地区蹲守摸排,累得一塌糊涂。人总是这样,平日里轻松的工作,时间长了都会叫苦连天,但真的逼得没办法拼了命上,也就是那么回事。

我的脑子里全是案情,罪犯的模拟画像,神经绷得紧紧的,一门心思扑在案子上,反而不再去想赵大庆强奸案被电视曝光后事态会如何变化。

有人说刑警最大的快乐是抓获罪犯,最焦虑的是对案子无从着手的时候。现在我们就处于大海捞针的状况,抢劫案大多发生在深夜黑暗的街巷,受害者基本上无法提供有利的情况,归纳所有的资料,大致判断罪犯是本地人,年约二十多岁,身高170公分左右,身材适中。

其他就没什么对破案有助的情况了。按照专案指挥部的部署,我们开始从两劳释放人员和其他有前科的社会闲杂人员着手调查,十几个调查小组在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的协助下开始工作,而我们刑警队则分成几个抓捕组在案件多发地带守候。

夏夜的闷热和蚊叮让人难以忍受,我和三名队员一组,在划定的守候地带一呆就是三天三夜,罪犯没碰见,却喂饱了嗜血的蚊蝇。

闲得无聊,大家说起影视片里那些神武英明的警探,往往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真凶杀手,然后一阵绝对不会受到致命伤害的打斗,就结束了办案,真他妈是神了。哪象我们一个个又脏又臭,象傻瓜般在这里守株待兔期待着罪犯愚蠢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因为怕漏风声,所有人的手机传呼机全部都上缴了,各组间的联系全靠那种老式的对讲机来进行。我们基本上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也不知道赵大庆的案子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李晓芳怎么样了。为了防止被别人识破我们的关系进而怀疑我走漏内情,我和李晓芳约定只能我找她不能她找我。

一连几天没有我的消息,希望她不要有什么意外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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