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酒醉干嫂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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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西门庆与王婆定计伙同潘金莲毒死了武大郎,一乘轿子将潘金莲抬去做了五房姨太太他是日日笙歌,夜夜,妻妾成群还不满足。又用计占了朋友花子虚的家产和妻子,还经常奸污家中的丫鬟和下人的妻女,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这天晚上,他在潘金莲房中过夜,无法满足这个浪妇的淫欲,她乘他半睡半醒用烧酒喂他吃壮阳的春药,这婆娘恨铁不成钢将剂量加大了数倍。果然,立竿见影,西门庆的阳物马上如枪似戟,这婆娘大喜过望爬到他身上套弄起来。可是,好景不长,乐极生悲,西门庆的jing液连同鲜血如喷泉似岩浆喷发而出,顷刻,一命呜呼,赴黄泉做风流鬼去了。

却说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充军归来,将潘金莲抓到武大郎坟前一刀结果了性命替哥哥报了仇。西门大娘子害怕武松要将西门家斩草除根,连夜带着儿子逃出了清河县来到大别山的仙桃山。这里原本是光秃秃的荒山,当年孙猴子大闹天空在蟠桃园里偷吃仙桃,将桃核扔到了这里,长出了许多桃树,因为是仙桃的种子,此处的桃与别处自然不同,不仅果实大而且肉厚、香甜,于是此山就叫仙桃山了。

西门氏在此处生息繁衍成了名门望族,到西门海已经是41代了。西门海从部队转业回到故乡,多年的部队生活造就了他健壮的体魄,坚强的意志。他父母早逝,少年时与哥哥西门江相依为命。他18岁参军,离开家乡整整六个年头。参军那年,哥哥刚刚结婚,新婚不久因为采石场的一次事故,哥哥成了残疾,永远离不开轮椅,失去了做男人的一切乐趣。

嫂子金枝才26岁,是村里有名的大美人,她很贤惠,没有嫌弃哥哥,依然操持着这个家,里里外外地忙活。采石场承包给了别人,每年收4万元的承包费,足够家里的开支。西门海因为要帮助哥哥完成他未了的心愿,将采石场重新做起来,提前转业回乡。其实,他并不想回来,他已经完全适应了部队生活,而且前途远大。可是长兄如父,为了报答哥哥的养育之恩,他放弃了部队的良好待遇和升职的机会,还有一个等待他娶她的文艺女兵杨美。他在部队是副营长,转业到地方享受副科级待遇,他本来可以在部队所在地的省城找一家好单位,为了哥哥和他们的家族,他毅然回到了家乡桃源镇,被安排在镇政府工作,因为刚刚回来还没有分配具体工作,镇政府给了他10天假,他也乐得乘此机会回去和哥嫂团聚。7k7k001.com

西门海踏着晚霞,迈着矫健的步伐回到家中,屋前屋后都栽着桃树,这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房屋掩映在火红的桃花之中。哥哥嫂子高高兴兴地迎到门前,哥哥脸色红润白嫩,要不是坐在轮椅上,还真看不出他是个病人。这些年多亏嫂子的精心照料,他不但没有消沉,反而胖了许多。如今,能坐在轮椅上做一些家务事。嫂子则专心经营塑料大棚种蔬菜和花草,当然这些主意都是西门海出的。

“海子,你回来了,回来就好了,我们家就有了顶梁柱,这些年可苦了你嫂子。”西门江说着眼睛湿润了起来。

“大哥,你放心吧!我回来就不走了,你想做没有做完的事情,你尽管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由我来完成。”

嫂子金枝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聪明能干,就在哥俩话家常的时候,已经烧好了菜,变戏法似地端上了堂屋的八仙桌上,七菜一汤摆了满满一桌。西门海从军用挎包里拿出两瓶在省城买的五粮液,一家人坐下喝酒聊天,喝团圆酒。

“嫂子,我敬你,这些年感谢你照顾我哥,照顾这个家。”西门海给嫂子倒了满满一杯酒,金枝没有推辞,笑容可鞠:“海子,你回来,你哥和嫂子我都很高兴,我喝了,以后我们就全靠你了。”

“没说的,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只要哥哥嫂子一声令下,刀山火海也敢闯。”金枝被小叔子的幽默逗得开心地笑了,她好久没有这样高兴了。两瓶酒喝下去,三个人都不能再喝了。金枝喝的少,西门兄弟都喝多了,他们有说不完的话,西门江本来并不怎么能喝酒,因为弟弟回来了心里高兴,就舍命陪君子,现在,他说话舌头打卷,嘟嘟囔囔地说:“兄弟呀,你赶紧给哥生个孩子,给我们西门家延续香火。”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生两个,我们一人一个。”

“好,一人一个,你看你嫂子怎么样?”

西门海醉眼朦胧,看着体态丰腴,艳光四射的嫂子,“好哇!嫂子可是个好女人。”西门江头一歪倒在桌上睡着了,他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西门海酒多了,没有听不清楚,金枝可听明白了,他说:“你就和你嫂子给我生个儿子吧,生个儿子……”

金枝白里透红的脸更红了,她忙着收拾完桌子,先将丈夫连背带拖扶进了房中睡下,又来扶西门海,“海子,回屋睡觉吧!”西门海明显喝多了酒,眼睛虽然能够看见东西,但是有些模糊,看不真切。走路摇摇晃晃,哥哥的房间在东头,他的房间在西边,他们家是明三暗五的砖木结构的青砖瓦房,当初盖房子时就打算一人一半。

金枝见小叔子步履踉跄,怕他摔跤就主动过去扶他。26岁的女人是一朵开放的鲜花,金枝却因为丈夫失去了性功能没有绽放开来。多年的劳累没有把她摧残,相反更加清秀艳丽,身体比刚结婚时更加丰满,浑身上下透着熟女的魅力。金枝比西门海要矮半个头,架着他有些吃力,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肩头,手无力地垂在她的胸前,正好放在她的上。迷糊中,他将嫂子当成了他的女友杨美,放在她上的手不安分地抚摸起她的。金枝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她心里很矛盾,既想得到男人的抚摸和疼爱,心里又过不了道德这道坎。她的头脑中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在吵架。一个声音说:金枝你不能这样,你有男人,他只是你的小叔子;另一个声音则说:这可不能怪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他主动调戏我的。我是女人,我又不老,我的身体也有需求,就给他摸摸吧,只要不出轨就行了。

西门海感到她的好软好丰满,比杨美的要大得多,城市里的女孩子都要保持身材,做健美操、;练瑜伽,减肥保持体形,他喜欢的杨美也难以免俗。西门海刚刚回来,又加上喝多了酒,以为还在部队里,在部队上的时候,他们营里的几个领导都有单独的房间,营长已经结婚了,晚上一回来就躲进房间里和媳妇干传宗接代的事,由于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木板床不堪重负的响声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害得西门海他们经常夜里失眠。好在营部离文艺连比较近,杨美一有时间就偷偷往营部跑。也许是祖传的缘故西门海天生的比较强烈,杨美又分外的风骚,干柴遇上烈火越烧越旺,有时候一夜都要弄个三、五次。

金枝将西门海扶进了房间,吃力地将他往床上放,他一个趔趄倒到床上,竟然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正好放在她的上,他的前面顶在她浑圆的臀部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更加旺盛,迷糊中将嫂子当成了杨美,在酒醉中闭着眼睛口中喃喃地喊着“杨美、杨美……”用他常用的手法,熟练地进行着。

金枝被西门海压得喘不过气来,被他抚摸得浑身燥热难当,全身像要爆炸似。头脑中一个声音高喊着:“不要啊!不能这样啊!”另一个声音却说:“小叔子不动嫂子,枣树不结枣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况丈夫还要自己和小叔子为他生儿子呢!”不断上升,半推半就,任他所为。

西门海吻着她的耳垂、脖子,双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插到她的乳罩内,在她的上开始肆虐,毫无顾忌地蹂躏着两只丰满弹性十足的。她在他的刺激下呼吸急促,轻轻地呻吟着。这样熟悉的女性动情的声音让他性发如狂,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抽出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裸的站在床边。她看着他健美的,发达的胸肌,胳膊上隆起的腱子肉以及如枪似戟那个东西,她没有反抗,无力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西门海就像一个骑术高超的骑士在半醉半醒的朦胧状态,骑着胯下的战马纵横驰骋,奋勇向前,直到精疲力尽方才将腰一挺,把生命的种子激射到她的身体内。然后,滚鞍下马,马上进入了香甜的梦乡。那一夜,他没有感觉到在他身体下承欢的女人就是他的嫂子,只是有意识他和一个女人狂欢了一夜,又仿佛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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