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合集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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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必觉得自己横**夺屄,有点过分,于是说道:“武二嫂,武二哥一定也很急,你过去给他**吧。”说完抱着完颜萍的腰肢,让她掉了一个头。

完颜萍弯着腰,屁股里面夹着赵必的**,一小步一小步地向丈夫走过去。

赵必边操边走,直到看见完颜萍叼住了丈夫的**。赵必看见武修文接受了妻子的**,笑道:“武二哥,二嫂她好贤惠呀,小弟真是羡慕武二哥,你看,二嫂**现在还是这么窄,生小孩以前,肯定更紧、更滑嫩。

且说完颜萍第一次遇到两根**插在身体里面的情形,很是兴奋,只是头被顶在丈夫的胯下,动弹不得,很不舒服,只能靠舌头搅动,舔舔丈夫的**。

原来,完颜萍弯着腰,前半身没有着力的地方,只靠双手牢牢扶住丈夫的腰杆。

武修文看见自己的腰杆被固定了,没法挺动,没法在妻子嘴巴中****,而妻子的头也没法伸缩,嘴巴没法套弄**,有种痒了却挠不着的感觉,觉得甚是难受。武修文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地说:“赵,赵公子,请你操得重一点儿,幅度大一点。”

赵必明白其中的道理,笑道:“武二哥吩咐,小弟怎敢不从?”说完**大力巴长抽长插起来,拉着完颜萍的身子一前一后地来回移动。

完颜萍听见武修文的话,羞得红霞满颊,心里嗔到:“修文也真是,哪里有人叫别的男人操自己的老婆,要操得重一点儿的?”

赵必又笑着说道:“武二哥,这样你爽一点儿了吧?”赵必缓了缓,又说道:“武二哥,虽然二嫂是你老婆,你操了那么多年,但是,你未必有我那么快,能把她操爽。”赵必也不管武修文是否搭理,自娱自乐地介绍起自己的心得来:“像二嫂子宫这么深的女人,**在**时要尽量往上提,这样才能顶到子宫口的内颈,二嫂的**才会来得快。不相信现在你看着。”说完快速**起来。

果然没有几下,只听见完颜萍“啊哼”急促呻吟起来。

黄蓉之兰花拂穴

出水芙蓉桃花岛位在中原海外,方圆不过五里,没有崇山峻岭,何来小溪?

原来桃花岛得天独厚,正位于海底涌泉中央,岛中涌泉多处,汇聚成小溪再曲折蜿蜒入海,水质清澈甘醇,桃花岛上的饮食洗涤和浇灌都是取自这条小溪。

师徒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溪边,这时正是江南暮春,溪边桃花盛开,香草如茵,蝴蝶翩翩,群鶯乱舞,胜似人间仙境。黄蓉有意让徒儿看饱她美艳性感的裸体,当下就对着小武,以优雅姿态缓缓褪下白色薄纱,然后再解下覆在胸前的乳罩。

于是黄蓉真正是一丝不挂了。小武抬头贪婪地瞪大眼睛猛看,这番模样看进黄蓉眼里真是得意极了,她知道小武喜欢自己的身体,却娇媚地提醒他:「只许看,不可动手动脚哦!」在小武眼前的黄蓉,雪肌如脂,苗条丰满,比例均匀,曲线完美,纵是嫦娥下凡,贵妃在世,也不如她美,想到师父郭靖能拥有她,心里真是羡慕又嫉妒。黄蓉赤裸身体嫋娜娉婷地走入小溪,随着步履摆动,只见她胸前顶者嫣红乳头的丰乳上下抖动,柳腰轻摇,屁股摇晃,肉奶奶地真是绝色得性感,教小武看得连胯间的小肉棍也跟着一跳一跳。黄蓉走向靠近岸边的一块冒出水面的平滑石头上坐下,她朝着小武招手,要他靠近点。「小武,你闲着没事,帮师娘洗洗小褻裤和胸罩哦!」黄蓉声音又娇又媚,小武简直快销魂蚀骨了。只见黄蓉坐在石头上面对着小武,两脚踩入溪底,水深及膝。如此一来,黄蓉大腿以上的部位,小武都看得清清楚楚。黄蓉俯身捧起溪水喝了一口,就开始洗身。

她先仔细洗颈部,然后再捧起溪水洗胸部、后背、小腹。她搓洗胸部的时间特长,洗搓揉捏,好像把乳房当作是麵团似的,恨不得将它揉散了,看她两手托起乳房凝视时,却是粉脸霞红,眼神充满自怜自爱。小武心里纳闷:「不知师娘想什么?

她的奶子真挺,又白又肥又大,乳头嫣红如樱桃,如果能给我摸几把,含在嘴里,就是当下将我打死,我也甘愿了…。」想归想,付诸行动还是不敢的。他哪里知道黄蓉又在思春:「这对宝贝如果给小武握在手里,任他揉搓玩弄,不知有多刺激?

郭靖哥哥,你太不解风情了,休怪我…。」黄蓉洗好小腹,再洗双腿,由于泡在水中,双腿很就洗干净了。接着黄蓉抬起左腿,轻轻踩在石头上,再往旁张开,故意让小武看清楚她的私处,她先洗阴毛,再缓缓搓洗大阴唇,接着拨开大阴唇露出小花瓣,再用食指、拇指轻轻捏着小肉片仔细搓洗。看那黄蓉神态好像很享受似的。洗好小嫩屄,黄蓉抬起右腿放下左腿,再重複做同样动作。洗阴户其实不需要分解动作,她是有心挑逗,要小武看得如醉如痴,藉此让自己获得快感。

这幕美人洗香屄春色图真的是让小武看呆了,心想:「原来师娘这么开放!」

可更惊奇的在后面,黄蓉站起转身,她先一手按着石头,再俯身翘臀,大开两腿,如此一来,黄蓉臀沟下那可爱的屁眼、迷人的水蜜桃、萋萋芳草,甚至悬垂在胸前的肥硕双乳都豁然可见,这又是另ㄧ幅人间绝色图了。黄蓉用一手往后伸向臀沟,掏水轻轻搓洗她的肥臀、屁眼。小武看到师娘这么大胆骚浪的动作,剎时慾火烧身,好像是跳进热锅中的蚂蚁,血气方刚的他如何受得了?当场就一泄如注,千万儿孙从小肉棍眼中喷出,裤底一塌糊涂了。黄蓉心知已经挑透够火,不宜尽兴,旋即将全身泡入水中,舒舒服服享受溪水的清凉并顺便清理一下凌乱的头髮。

「师娘,…师娘…」「嗯,怎么啦?」「徒儿想泡水…小弟弟受不了,泄出了…。」

小武见师娘裸裎坦荡待他,他也不该隐瞒师娘,就老实说了。黄蓉听他老实,对自己的性感魅力更感到骄傲,咯咯娇笑道:「那就跳下来吧!」小武不敢脱下衣服在师娘面前放肆,就和衣「噗通」一声跳进溪里。黄蓉本是感性柔美派女子,练武是家庭功课,其实她更爱诗词吟唱,阅读唯美文学,嚮往「张敞画眉」的闺房浪漫。可惜郭靖不解风情,加上少女时代离家出走闯荡江湖,见识太多鲁莽男性的粗獷裸身,觉得一点都不好看,所以小武和衣跳入水中也不在意。她举头见鸟飞鱼跃,花林如画,又见小武伴在身边,心情大好,便说:「小武,师娘唱首歌给你听…。」

话未说完,黄蓉已轻启朱唇,低声唱起:江南柳,叶小未成荫。十四五,闲抱琵琶寻。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歌声圆滑柔润,餘音裊裊,听进小武耳里,真有说不出的受用。这歌词是文学家欧阳修作的,东邪黄药师二十多年前深爱女徒弟梅超风,经常在书房裏写下这首词,小黄蓉偷偷瞧见,很是喜欢,看熟了,便顺口唱出来了。浴罢,黄蓉走上岸边,小武也跟在后面,眼睛藉机欣赏黄蓉的大屁股。沐浴后的黄蓉有如出水芙蓉,娇豔欲滴,亭亭玉立,只可远观,不可褻玩。

小武将黄蓉穿的薄纱铺在柔软草地上,说:「师娘,您的衣物未干,您就先坐下歇着好了。」黄蓉一丝不挂,双乳解脱束缚,胯下没有丝带缠束,甚觉舒适,且身上水珠未干,头髮也还湿漉漉地,身体又有意给小武看,便微笑不语,逕自坐下。她的坐姿同先前一样,也是玉腿併拢弯曲成ㄑ字形侧坐,圆浑臀部与柳腰组成的弧度,符合s形曲线的美好要求,臀沟分明,下面私密的水蜜桃半隐半现,更显性感。高耸坚挺似尖笋的双乳经过溪水洗涤后,更显得温润如玉,连顶端翘起嫣红如樱桃的乳头也是娇豔得有无限诱惑,令小武想入非非。

黄蓉招呼小武坐在旁边,娇声说:「师娘美吗?」女人老是爱问这类话,百问也不厌倦,真是奇怪。小武看着师娘成熟娇豔的肉体,愈看愈是爱不释手,由衷道:「师娘好美,真是天生丽质,百看不厌,秀色可餐。」黄蓉听入心里甜蜜蜜,见他正对着自己高挺的双乳发呆,笑得乳房一阵乱颤,撒娇道:「怎么可以给你吃呢?只能看,不能吃哦!」「来,帮师娘梳头。」黄蓉取下插在头髮上的小髮梳递给小武:「帮人家轻轻梳,不可太用力哦!」「师娘秀髮乌黑亮丽,疑是银河瀑布落九天!」黄蓉听小武又活用唐人诗句讚美她,听了真是欢喜,不禁又笑了。她发现小武梳头梳得轻柔体贴,髮梳有时又会轻轻搔到粉颈,这粉颈也是黄蓉敏感的地方,自己搔时还不觉得,等被他人轻轻搔到,就感觉痒痒的,很是舒服,连下面的小骚屄也被感应到,黄蓉脸又红了。「师娘髮黑肤白,以白衬黑,更见秀髮如云;以黑衬白,更见肌肤胜雪呢。」黄蓉听了非常欣喜:「想不到这小呆也很会讲话。」女人浪漫感性者多,最爱听此调。黄蓉心里一荡,又想挑逗小武了,其实她不知这种念头也是在挑逗自己的性慾。

黄蓉将两腿伸直,挺起阴阜,蠕动屁股,对小武媚眼娇声说:「这个地方也要帮人家梳。」只这么一句,那潜伏在阴毛下的敏感小骚屄已经听到,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小武坐在黄蓉身侧,低头便看到师娘玉腿根处饱满微凸的阴阜近在咫尺。他想:「师娘阴毛不是很多很浓,为何要我梳呢?」但这个差事求之不得,打死他也要做。「轻轻梳,不可太用力哦!」黄蓉阴阜上的阴毛集中又分佈均匀,呈倒三角形,约略两指半宽,食指长,毛质柔软有弹性,乌黑油亮,稍微蜷曲,根部之处的毛细孔清晰可见,水蜜桃和臀沟处则杂草不生,整体看来,真是光景和谐,春意融融,令人陶醉其中。

武手握髮梳在师娘的阴阜上缓缓地梳着,轻轻地梳着,梳得黄蓉心里好痒,阴阜好痒,小嫩屄好痒,…「师娘,舒服吗?」「嗯…是舒服呢,继续这样哦,不要使劲,想像是用你的手往豆腐上轻轻拂去灰尘那样,不要着力…。」

小武听师娘这么吩咐真像在教他练功窍门,不免暗笑。见黄蓉双腮红晕,媚眼如丝,很是享受的样子,再仔细看被黄蓉大腿紧紧夹住的萋萋三角洲,隐隐约约好像渗出了桃花水,知道师娘是舒服得要发浪了。「师娘,草地软,妳躺着,徒儿侍候妳。」不待小武说,黄蓉早已被小武梳得几乎全身酥软,自动就仰身躺下了。小武见师娘全身赤裸裸地横陈在自己身边,欢喜异常,犹疑是梦寐。问道:「师娘,徒儿现在是作梦吧?哪有这等好康的事?」黄蓉娇笑道:「就当真是梦吧,师娘也不想那么快醒过来呢…。」小武大喜,说:「师娘,您躺着,不要醒,继续闭着眼睛作梦吧,徒儿给妳梳仔细。」

小武手握的小髮梳是用江南特有的黄杨木削製成,木质温润微软而光滑,江南妇女都爱用,是不会伤害到柔嫩皮肤的。小武将髮梳轻轻按在黄蓉的阴阜上温柔地梳着,轻轻地梳着。黄蓉恍惚感觉是小武的手化成了无数的小手指头在她的阴阜上搔扒,哦,也不是搔扒,像是爱抚,更像是轻薄…。当黄蓉心里起了这种异样感应时,那小嫩屄的沃土里也渐渐探出一棵娇嫩无比的小豆芽,期待着春风的吹拂。每当小武故意将髮梳碰触到小豆芽时,黄蓉全身就会微微一颤,小嫩屄也跟着吐出甜蜜蜗涎,屡试不爽。于是小武将髮梳逐渐离开阴阜,朝大腿内侧匍匐前进,黄蓉也没有出声制止。

小武想:「师娘喜欢我这样给她梳,喜欢我梳啊梳,梳得她嫩屄淫水流出来,梳得她全身酥软无力。」他继续轻轻地梳、温柔地梳下去。黄蓉躺在草地上,心里很是渴望小武能将梳子移到淫骚的小嫩屄上搔爬,可小嫩屄没有长毛,怎么藉口?还是害羞不能说,所以黄蓉就任小武随心所欲去了。小武发现师娘配合度很高,他梳到她的大腿内侧,她就稍微张开大腿;梳到她的阴户上,她就蠕动大屁股,放肆的从阴唇中流出淫水给他看;梳到股沟,黄蓉还特地张开大腿,挺高丰臀,让他彻底梳理到她的小屁眼,这些地方是黄蓉全身最敏感的所在,黄蓉理所当然的被一把小梳子「调理」得全身发抖,娇声连连,淫水不知从阴户中流出了多少次。[全文完]

神雕之性教育

(一)

郭靖黄蓉带着杨过、武氏兄弟返回桃花岛,郭芙突然多了三个年纪相若的小朋友,自是欢喜之极。四人混熟后整天聚在一块嬉戏,郭靖看在眼里不禁有些不悦,他对黄蓉道:「芙儿到底是个女孩,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整天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未免也太不像话。」

黄蓉笑道:「都是孩子嘛!难得有伴,在一块玩玩有什么大不了?你就是爱瞎操心。」

郭靖见黄蓉不以为意,便道:「既然你说无妨,这些孩子就交给你,不过武功学业可不能荒废,你可要好好的教。」

黄蓉安排课程,要四人照表操课,寅时起床练功,辰时研习四书,午时吃饭歇息,未时……生活骤然有了规律,四人均感拘束,但黄蓉督促甚严,日久四人也都逐渐习惯。

这日午间休息,四人又跑到林子里抓蛇打鸟,大夥闹了一阵,杨过忽然对郭芙道:「芙妹,你先到林外等着,我们三人要比划一下功夫。」郭芙噘个嘴愤愤不平道:「你们比划,我刚好当裁判,怎么叫我出去呢?」

杨过与大小武相互诡谲一笑,异口同声的道:「你是女孩子,怎么能让你当裁判?」郭芙闻言顿时发了小姐脾气,她脸涨得通红,怒道:「女孩子怎么样?我就是不出去,看你们比不比!」

杨过与大小武见她生气,倒也不敢轻忽,三人低声商量了一阵后,杨过为难的道:「芙妹,我们也不是排斥你,只是真的有些不方便……你知道我们要比划什么吗?」郭芙气愤的道:「你们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杨过考虑半天,终於说道:「芙妹,你发誓不跟别人讲,我们就……就让你当裁判……」大小武一听,吓了一跳,慌忙道:「不行啦!那怎么行!」郭芙立刻怒道:「你们两个再啰嗦,以后我永远不和你们说话!」

大小武一向喜欢郭芙,见她说出这话,不禁讷讷的不再吭气。杨过见他二人已无异议,便暧昧的道:「我们要比划谁尿得远,你还想当裁判吗?」郭芙一听,脸色通红,但也觉得有趣。她心想:『男人撒尿不知和我有啥不同,怎么还能比远?不如我也和他们比一比……』

三人一听郭芙也要参与比划,不禁笑得打跌,但郭芙硬要参加,他们也拦不住,於是四人一字排开,准备来个男女混合撒尿大赛。郭芙蹲下去摆出平日撒尿的姿态,却见他们三人均站立不蹲,不禁娇嗔道:「喂!你们怎么还站着呢?」杨过笑道:「男人撒尿本就是站着,女人才要蹲着尿。」郭芙满脸不信的道:「哪有这回事,你们又串通好了来骗我!」三人笑得直不起腰。

半晌,杨过道:「你要是不信,咱们就尿给你看。」他一声令下,三人纷纷掏出傢伙,当场就尿了起来。郭芙只见三股水箭,笔直地喷得老远,不禁惊讶得目瞪口呆。但水箭喷得远还在其次,三人形状各异的那玩意,才真叫她吃惊;尤其是杨过的那玩意又粗又大,上面又长满黑毛,看起来真是狰狞可怕。

三人喷出的水柱渐稀,终於滴答止住,杨过笑道:「还是我厉害吧!」小武不服气的道:「这不公平!你鸡鸡长,当然尿得远,等我鸡鸡长长了,一定不会输你!」杨过转头对郭芙笑道:「芙妹,你看小武耍赖!你是裁判,还不主持公道!」郭芙呆愣愣的也不答话,只是傻傻的瞧着三人下体。

三人相视一笑,使了个眼色,便异口同声道:「你不是要比赛吗?怎么还不尿?」郭芙回过神来,不禁羞得脖子都红了,她讷讷的道:「我又不会站着尿,怎么跟你们比?」杨过捉狭道:「没关系,你蹲着尿,咱们让你三尺;就怕你耍赖,不敢跟我们比!」

郭芙一向好强,被杨过这一激,不由得好胜心起,她心想:『我要是两手后撑,将下面挺高,使劲一尿,也不一定就会输,况且还有三尺的便宜呢!』郭芙犹是小孩心性,也没想到别的,当下她一脱裤子,两手向后撑在草地上,仰着身将那白嫩嫩的牝户高高挺起,「嗤」的一声,便尿了出来。

三人原本只是窘窘她,也没料道她会真尿,郭芙来这一傢伙,可真是把三人给看傻了,三人齐齐上前,低头猛瞧郭芙阴户,差一点没把脸给贴了上去。11岁的郭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她那儿光滑粉嫩,有如新鲜的水蜜桃,配上雪白圆润的大腿,看起来还真是秀色可餐。水柱自两片肉瓣中喷洒而出,隐隐可见红樱樱的一个小穴。三人浑身发热,那话儿不约而同一起硬得翘了起来。

郭芙见三人齐聚身旁,专心一致盯着自己私处,不禁得意洋洋的道:「怎么样!是我赢了吧?」三人面面相觑,尴尬的道:「是你赢了!咱们都不如你。」

郭芙起身后,猛然发觉三人的裤子均未拉起,胯下之物更是昂然耸立,不禁万分惊奇,她讶异的道:「奇怪!方才你们那儿好像还没这么大,为什么现在都胀起来了?」三人中杨过年龄较大,又在市井中混过,因此这方面倒懂得不少。不过他生性狡猾,见大小武似懂非懂,郭芙又天真无邪,他便也跟着装傻。

郭芙见三人下体与自己不同,已是惊讶万分,如今见三人下体竟然还会伸缩膨胀,更是觉得有趣。她一会儿问杨过,为什么下体长那么多毛;一会儿又问大武,为什么他的毛没杨过的多;待得看见小武下体光秃秃的一片,便又缠着小武东问西问。三人亦想仔细研究郭芙的身体,趁机便要求郭芙也脱裤让他们瞧瞧;郭芙心想,自己以一换三并不吃亏,便也大大方方的任凭三人观看。四人皆大欢喜,均觉大开眼界。当晚三人一块洗澡,不禁口沫横飞,大谈郭芙妙处。想起郭芙那白嫩嫩的下体,三人那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阳具,立刻都硬梆梆的翘了起来。

小武:「芙妹那儿真是可爱极了,我一想鸡鸡就硬了起来……」

大武:「哈哈……你这小鬼,还没长毛就知道那儿可爱!」

小武:「没长毛又怎么样?你鸡鸡粗是粗,但也不见得比我长。」

杨过:「你俩别吵了,你们可知道,男人这鸡鸡除了撒尿之外,还有什么用处?」

大小武摸着头,想了想,同声问道:「除了撒尿还有什么用处?」

杨过呸了一声道:「你们哥俩真是小鬼!男人这玩意除了撒尿,最要紧的就是戳女人下面那个穴穴。芙妹今天撒尿时,你们难道没看见那里有个嫩嫩的小穴吗?」大小武一听,如闻大道,立刻七嘴八舌的问起男女之事。杨过其实懂得不多,不过为了表示自己很行,不免胡吹乱盖一番;两兄弟听得眉飞色舞,不禁对杨过佩服万分。

三人越说越有劲,逐渐将目标转向身边另一个女人--黄蓉。杨过道:「其实我倒觉得芙妹还小,郭伯母才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呢!」他这一开了头,大小武也就纷纷各抒己见。

小武:「师娘确实比芙妹漂亮,不知她那儿是不是和芙妹长得一样?」

杨过:「哈哈……你这小鬼!师娘那儿当然和芙妹不一样啦!」

小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过?」

大武:「呸!你别胡扯!他怎么会看过?」

杨过:「我虽然没看过,但想也想得到师娘那儿一定长满了毛!」

小武:「哇!长满毛啊!要是能看看师娘那儿,不知该有多好!」

三人谈得兴高采烈,热血沸腾,竟动念要窥视黄蓉沐浴。三人悄悄潜匿黄蓉卧房窗外,趴伏守候,不久室内灯亮,黄蓉果然招呼婢女准备沐浴。她先将头发挽起,接着便宽衣解带,褪去衣衫。随着衣衫褪除,黄蓉雪白肌肤次第显现,三人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兴奋得简直无以复加。只见黄蓉的身体:肌肤洁白光滑,体态婀娜多姿;洁白光滑,饱满双乳颤巍巍;婀娜多姿,丰臀耸翘肉呼呼。芳草浓淡适中,玉腿修长浑圆;浓淡适中,风流小穴暗中藏;修长浑圆,宛如玉柱光灿灿。

初次目睹黄蓉成熟丰美的裸身,三人心中的震撼,简直无与伦比。黄蓉成熟胴体的丰满圆润,和郭芙小女孩的稚嫩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充满肉欲诱惑,勾起原始兽性的极致之美。三人看得血脉沸腾,欲火高涨,胯下肉棒,也硬梆梆的直翘而起。平日端庄严厉的黄蓉,脱下衣服,竟是如此的性感娇媚;他们平日虽对黄蓉敬畏有加,但目睹黄蓉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后,原本的敬畏之心,瞬间已化为觊觎贪婪的妄想。初时,他们惧怕黄蓉发现,偷窥的动作尚有所节制,但随着黄蓉撩人的洗浴妙姿,他们根本已失去原有的戒心。武功高强的黄蓉,洗浴之中突觉有异,她不动声色地凝神静听,发现身后窗外传出细微声响。她若无其事地侧转身体,双目电闪下,已瞥见窗隙之间有人窥视;由浊重的呼吸声判断,窗外应有三人。她本欲迅速起身着衣,一举擒住偷窥者,但转念一想却又改变心意。她慢条斯理假意清洗,却撩水一泼将灯熄灭,瞬间,她已掠身窗边;果然不出所料,杨过、大小武三个顽童,正趴低身子,仓皇逃逸。

黄蓉想到三人已瞧见自己赤裸身体,不禁又羞又气,又有些不知所措。其时礼教甚严,男女之防更是大事,三人虽说年纪尚小,对女性身体好奇;但偷窥尊长出浴,总是伤风败俗的秽乱行为。自己如果放任不管,只怕他们食髓知味,日后更会变本加厉;但若戳破他们非礼行径,直斥其非,自己实又难以启齿。但最可怕的还是三人看了自己身体,又会生出其他的邪念,那才真叫人伤脑筋呢!思想至此,她俏丽的脸庞不禁一阵潮红。

杨过大小武三人,不知偷窥行为是否已为黄蓉发现,返回居处后,心中均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三人窃窃私议,若是黄蓉询问,该当如何作答;却不知彼等言谈,已全落入黄蓉耳中。原来黄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亦潜匿彼等窗外,窃听窥视。三人血气方刚,心性未定,商定对策后,竟又肆无忌惮的品评起黄蓉身体,相互交换起窥浴心得:

杨过:「哇!我刚才看得差点忍不住冲了进去!你们呢?」

大武:「嘿嘿!师娘那两个奶子,真是又大又白,要是能摸她一把,那可就美透了!」

小武:「哎哟!我只想搂着师娘,戳她那嫩嫩的小洞洞……哇!一想就受不了……」

杨过:「哈哈!你那根小鸡鸡哪里喂得饱师娘?换我来还差不多!」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不像话,黄蓉听得脸红心跳,两腿发软;她作梦也没想到,这三个浑小子的心中竟然藏有如此多的猥亵龌龊念头。三人说到兴头上,欲火高涨,竟集体手淫了起来。

黄蓉返回居处,久久无法成眠。三人用猥亵言辞表达出对她的淫秽幻想,在她心中造成极大震撼。自己视同子侄的小男孩,竟然如此下流的觊觎自己美色!想到方才三人手淫的画面,她既羞且怒,但心中却隐隐有丝异样的感觉。她只觉阵阵寒意,激得全身一阵哆嗦,体内没来由的,竟泛起一股汹涌的春潮。

翌日,黄蓉若无其事地督促四小练功读书,但却意在言外,阐述男女之防及非礼勿视的大道理。郭芙想起了昨日情事,心中不免疑神疑鬼;三人作贼心虚,更是面红耳赤,好在黄蓉只是单纯说理,并未旁及其它。四人孩子心性,怕过一阵,转眼又复嬉笑玩乐;但黄蓉盯的紧、看的牢,他们也没机会再次作出非礼之事。

匆匆数月,世事多变,杨过无意间偷听到郭靖黄蓉对话,怀疑其父死於郭黄之手,因而对二人心生恨意。不久发生蟋蟀事件(详情请参阅《神雕侠侣》),他和郭芙、武氏兄弟大打一架;郭靖黄蓉虽未加责备,但彼此嫌隙却益形明显。其后四人分由郭靖、黄蓉各别施教,郭芙、武氏兄弟由郭靖教导,杨过则由黄蓉负责;但是黄蓉不授武只教文,更使他心中满怀猜忌。不久,襄阳军情吃紧,郭靖赶往支援,岛上仅余黄蓉单独照顾四小。

这日黄蓉又要杨过单独在书房研读四书,自己却在练武场教授郭芙、武氏兄弟落英剑法;杨过越想越气,便偷偷溜出来,迳往海边玩耍。他在岩洞中摸鱼捉虾,自得其乐,偶一抬头却看见黄蓉正由远处向海边奔来。他大吃一惊,心想:『难道自己偷溜已被发现?郭伯母逮我来了?』他心生恐惧,遂藏匿岩洞,窥看黄蓉动静。

(二)

黄蓉一向有海泳习惯,这日教授郭芙、武氏兄弟出了一身汗,便想到海水中清凉一番。碧海蓝天,凉风习习,黄蓉只觉心旷神怡,俗虑全消。她褪下衣衫摺叠整齐,放置岩石高处,而后便拉筋伸腿,作入水前之热身准备。

藏匿岩洞中的杨过,距黄蓉宽衣处不过丈许,黄蓉一举手一投足,他看得清清楚楚。阳光下黄蓉嫩白丰满的裸身,随着肢体动作泛起阵阵眩目光彩,芳草遮掩的妙处,也忽隐忽现。杨过只觉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原本满腔恐惧,瞬间已化作无法遏抑的熊熊欲火。蓦地,黄蓉一式「飞燕掠波」,轻巧的跃入海中;瞬间,她已如游鱼一般,隐没在白浪涛涛的大海中。

杨过一件件地翻看黄蓉脱下的衣物,当看到贴身肚兜及亵裤时,他不禁兴趣盎然的研究起来。黄蓉的肚兜样式普通,并无特殊之处,但那小小的丝质亵裤,可就别出心裁,和一般女性亵裤大不相同。当时一般女性亵裤均为宽松的四角形状,式样与长裤并无二致,只是长度较短,但黄蓉的亵裤却採系带式设计,不但紧窄短小,且呈三角形状;其裆部另衬有两指宽的棉布垫,布垫微微泛黄,闻之略带腥骚。杨过把玩之下,只觉欲焰高涨,下体肿胀欲裂,忍不住便将亵裤裹住阳具套弄起来。

黄蓉在海中悠游倘佯了个把时辰,只觉神清气爽、周身舒畅,便返回岸边欲待穿衣,但她却赫然发现,衣衫已不翼而飞。她慌忙在岩石四周寻找,此时突闻杨过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向此处行来,黄蓉无衣蔽体,甚觉羞赧,便闪身躲於岩后。

只见杨过光着膀子,拎着外衣,施施然的踱过来,坐在大石上眺望海景。黄蓉心中懊恼,暗想:『一时大意未将衣裤放好,竟遭海风卷去,如今赤身露体,真不知如何是好?』她盯着杨过,只盼他坐坐就走,自己可再出来找寻衣裤,谁知杨过却似有久留之意,竟好整以暇坐在石上吹着海风纳凉。

黄蓉等了一阵,见杨过丝毫无离去之意,不由得暗自心焦。此时突闻杨过自言自语的道:「咦!这不是郭伯母的衣服吗?怎么丢在这儿?」黄蓉赶忙探头偷看,只见杨过下了岩石,弯腰自岸礁旁海水中捞起一堆衣物,她心中暗叫不妙:『外衣也就罢了,贴身衣物让他瞧见,可不羞死人!』

杨过将捞起衣物,一件件摊开在岩石上,嘴中不时喃喃自语:「奇怪!这件是什么玩意?到底要怎么穿呢?……」黄蓉见杨过拿着自己贴身亵裤在身上比来比去,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但更惊人的还在后头呢,杨过竟然脱下裤子,试穿她的亵裤!黄蓉可真是气炸了,但偏偏全身赤裸,又无法露面。

只听杨过口中说道:「这玩意儿穿在郭伯母身上,一定美得不得了……嘿嘿……这裤裆曾经贴着郭伯母那儿,我现在一穿,岂不是等於贴着郭伯母那儿……哈哈……」杨过一面说着,一面将亵裤往身上套,但他下体已兴奋勃起,亵裤根本就套不上去,他乾脆将阳具在亵裤上磨蹭,嘴里还嘟嚷道:「郭伯母!你舒不舒服啊?我顶死你……我顶死你……」

黄蓉气得全身发抖,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紧盯着杨过胯下。杨过那儿青筋毕露,粗大健壮,在光天化日下,格外显得狰狞凶猛。黄蓉似乎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她突地打了个寒颤,脸上一红,心中一荡,腿裆之间竟然湿了起来。杨过犹带稚气的面孔现出得意神态,自从他误认郭靖、黄蓉是杀父仇人后,便千方百计试图报复。他生性狡猾,深知郭黄武功高强,自己绝非敌手,因此欲报父仇,不可力敌,唯有智取。前次窥浴,使他对黄蓉产生非份觊觎,而仇恨更加深他此种欲望,他心想:『如果能奸淫郭伯母,岂不是报仇的最好方式?』

他既有此想,便专心致志在这方面下功夫。桃花岛藏书甚丰,除经史子集、五行八卦、医卜星相外,淫秽杂书亦应有尽有。杨过利用机会遍读淫书,并据以拟定复仇计划,那就是引动黄蓉春心,伺机奸淫黄蓉。他见淫书中常有显露阳具引动春心之举,便依样画葫芦仿效一番。

赤裸藏身岩后的黄蓉,目睹杨过下流猥亵行为,耳听杨过露骨污言秽语,尴尬气愤之余,更觉充满羞辱。她冲动之下,真想一脚将杨过踹入海里,但低头看看自己赤裸身躯,终究觉得难以为情。好不容易,杨过终於离去,她慌忙跃出捡拾衣裤,但却遍寻不见亵裤,显然已被杨过顺手取去。黄蓉回到居处,越想越觉事有蹊跷,自己海泳多年,衣物从来未曾散失,今日缘何如此?况且杨过举止异常,斧凿痕迹处处可见,显然并非出於无心。心思灵巧的黄蓉,脑中电闪之下,不禁悚然一惊:难道杨过……

杨过再度得窥黄蓉的裸体妙姿,并变相羞辱意淫黄蓉,心中实是得意非凡。他愉快地踱出房门,却见大小武兄弟手拎盥洗用具,正相偕走进浴室。他灵机一动,回房转了个圈,随后也跟进浴室。大小武乍见杨过,心头一惊立即摆出警戒架势。三人自大打一架后,相互敌视甚深,彼此远远见着便迅即躲开,迄今未再说话。如今杨过竟主动接近,不知是何用心?小武敌视的道:「杨过!你想要怎么样?」

杨过见两兄弟戒慎恐惧的模样,不禁笑道:「你俩也甭紧张,进浴室不就是洗澡嘛?小武,多时没亲近,你那儿长毛了吗?」武氏兄弟本就老实,杨过又有说有笑的示好,因此不一会,三人便又像过去一般,嬉闹了起来。

杨过:「来!给你哥俩看件好东西!」

小武:「这是什么玩意?有什么好?」

大武:「这好像是件裤头,不过样式古怪,又太小了……」

杨过:「嘿嘿!大武果然有眼光,这可是你娇滴滴师娘的贴身亵裤!」

大小武闻言一惊,异口同声问道:「什么!师娘的亵裤!你打哪拿来的?」

杨过慢条斯理的将那小亵裤套在裆上,笑瞇瞇的道:「你们想想,要是师娘穿上,那可多惹火啊?」

两兄弟脑中浮现黄蓉白嫩丰满的裸身,不禁欲火陡起,下体立刻硬梆梆的直竖了起来。杨过心怀鬼胎,有意激发二人性欲,因此加油添醋,多方描述黄蓉身体特徵;二人听得口乾舌燥,忍无可忍,捏着阳具便手淫了起来。

杨过趁着二人在兴头上,便将淫书上看来的猥亵情事,移花接木转嫁到黄蓉身上。什么师父不在,师娘一定痒得慌啦……师娘晚上睡不着,一定骚骚的抠摸自己的小穴啦……他唱作俱佳,有声有色,两人听得欲火焚身,巴不得将黄蓉扒个精光,当场就将她给奸了

黄蓉对杨过本就怀有戒心,如今见其私下如此龌龊下流,对其印象更是坏透了。她心想:『杨过这小子生性狡诈,靖哥哥老是吃亏上当,可要想在我眼前弄鬼,那可是门也没有。不过瞧他日间那模样,显然已通男女之事,且有意挑衅,自己还是不能太过大意……』

她既有心事,便不易入睡,於是漫步到书房想找本书瞧瞧,谁知这一瞧,可让她瞧出蹊跷。原来近年黄药师不在岛上,平日除黄蓉偶尔翻阅书籍外,并无他人查看,因此分门别类摆放的书籍,大都蒙上尘灰。但在杂项下有几本书,却是纤尘不染,显然最近有人翻阅。而岛上除自己外,只有杨过等四小可自由出入书房;郭芙、大小武,只知嬉闹玩乐,根本不爱看书;只有杨过因自己教他学文,因此常来此处阅读。黄蓉心想:『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看些什么书?』

黄蓉抽出那几本不沾灰尘的书本,一瞧之下,不禁面红耳赤。原来黄蓉虽自小出入书房,但却从未细看这些书籍。一来藏书实在太多,她只拣有兴趣的瞧;二来她翻阅之下知是淫书,便有意略过不瞧。因此她虽知有此类书籍,但详细内容究竟为何?她根本不知。如今她一细看,书中竟全是淫秽异常的男女之事;其中有一篇《复仇秘计》,竟将淫人妻女视为最佳报仇方法。那文章紧要处隐隐有指甲划过痕迹,显然阅读者格外用心。黄蓉细看指痕,发现似为近日所留,不禁愈加肯定就是杨过。

她仔细将《复仇秘计》看完,心中不禁豁然开朗。哼!杨过这小子竟然仿傚书中方法,意图引动自己春心!她又好气又好笑,却又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杨过小小年纪,竟然邪恶至此,若是长大,那还得了!黄蓉查考杨过功课,杨过对答如流,黄蓉欣慰的赞赏他一番,心中却暗道:『哼!这小子内心奸诈无比,表面上却装得中规中矩,真是聪明过了头……嗯!待我来试他一下……』黄蓉交待一些新课程,要杨过自行阅读,便迳赴练武场教郭芙、大小武练功。

黄蓉一走,杨过随后就溜了出来,他躲在练武场远处,偷偷瞧着黄蓉教导郭芙、大小武练功。黄蓉教了一阵,便示范「降龙十八掌」给三人瞧,只见她纵上跃下,掌影纷飞,掌劲威猛,力道惊人,似乎丝毫不逊於郭靖。忽地,她一个踉跄,脸色苍白的停了下来,郭芙三人见状,慌忙围上去关心慰问。黄蓉手抚胸口,虚弱的道:「这降龙十八掌,劲属阳刚,我勉强硬使,岔了经脉,大概要休养个两、三天才能复原。这几天我无法使力,你们自行照表操课,别来烦我,顺便也告诉杨过一声。」

大小武传话杨过,杨过虽已知晓,却假作关怀惊讶;他装模作样和两人闲扯一阵,便说要去探望黄蓉。两兄弟急着要找郭芙玩耍,便道:「师娘交待不要烦她,我们可不想挨骂,要去你自个去吧!」

杨过来到黄蓉居处,在门外道:「郭伯母,我是杨过,来看望您,您不要紧吧?」黄蓉在屋内虚弱的道:「是过儿啊,门没关,你自个进来吧!」

杨过推门进去,只见黄蓉脸色苍白,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黄蓉道:「过儿,我练功岔了气,要休养几天,这几天你自己好好念书,课业可别荒废了。」

杨过道:「郭伯母,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念书的。您真的不要紧吧?」黄蓉道:「唉!要紧是不要紧,不过这两、三天我无法运功使劲,恐怕连你都打不过呢!」

杨过回到居处,心中不禁跃跃欲试,他暗想:『郭伯母运功岔气无法使劲,那就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如果趁这时奸淫她,那可是最好机会,但……』他考虑再三,终究不敢贸然行动,於是脑筋一转,又想到大小武兄弟:『不如怂恿他两兄弟先去试试,若是成了,我随后跟进;若是不成,也没我的事。』

他打定主意后,便施施然的踱到两兄弟卧房,两兄弟见杨过来了,便笑道:「杨过,你又有什么好东西给我们瞧?」杨过神秘兮兮的将门带上后,低声道:「师娘的亵裤不是还在你们这儿?还想瞧啥啊?」

小武最近刚长毛,正是性欲最旺之时,他一傢伙从床上跳了下来,扯着杨过道:「都是你害人!拿什么师娘的小裤裤来逗弄我们,害得我那话儿昨晚硬了一夜,怎样也消不下去……」

杨过见他那急色样,便暧昧的道:「瞧你猴急的模样!你要真想泄火,我倒是有法子,不过……不过……就怕你没胆啊!」

他这一说,大小武可都来劲了,小武忙不迭的催道:「杨过,有话讲,有屁放;你吞吞吐吐,不是折腾人吗?还不快说!」

杨过犹豫不决的道:「不是我不说,只是兹事体大,万一你们虎头蛇尾,那可是怪怪不得了啊!」

大武「砰」的搥了杨过一拳,笑道:「你就是会吊胃口!连师娘洗澡都偷瞧了,还能有什么大事?」小武在一旁也笑着帮腔:「就是嘛!难不成你准备强奸师娘?」语音方落,两兄弟便笑得呵呵直喘。

大小武笑罢,见杨过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禁疑惑的问道:「杨过,你笑也不笑,难道真想强奸师娘?」

杨过闷声不响,只是盯着两人瞧过来瞧过去,半晌才慢吞吞的道:「光想有个屁用?师娘那白嫩嫩、肉乎乎的身体,咱们可都瞧过,想不想大家心里有数。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师娘练功岔了气,好几天不能运功使劲;咱们要是胆子够大,三人一块制住师娘,那……嘿嘿……」大小武一听,面面相觑,半晌不吭一声。

杨过察言观色,知道两人心中害怕,便笑道:「你们哥俩真是色大胆小,我跟你们说着玩,你们倒吓得魂不守舍,真是没用!」

大武不服气的道:「你胆子大,你倒说说看,要是我们真做了,事后师娘告诉师父,那可怎么得了?」杨过满脸不屑的道:「你真是没头脑!师娘要是让我们奸了,她好意思告诉师父?……嘿嘿……说不定我们搞得她舒服,她还舍不得我们呢!」

大小武血气方刚,被杨过一阵煽风点火,均觉欲火勃发,不可遏抑。小武巴巴的望着杨过道:「杨过,你真有把握,咱们制得住师娘?」

杨过笑道:「郭伯母又不教我武功,我怎么知道?不过方才我去探望她时,她亲口对我说,自己无法运气行功,恐怕连我也打不过。你俩想想看,连我也打不过,怎么会是你俩对手?」他说完哈哈大笑,迳自推门走了出去。

两兄弟正在兴头上,没料到杨过就这么走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均觉心头如有火烧;尤其是胯下肉棒,更是翘得挺硬,说什么也消不下去!

小武愤愤的说道:「他奶奶的!杨过就是会害人……哥!我好想……你敢不敢?」两兄弟心意相通,有志一同,在色欲燻心下,彼此对望一眼,便相偕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

只见黄蓉背对窗户抱着被子侧卧,那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自然蜷曲地夹着棉被,大半裸露在外;那股活色生香的媚态,使得二人不禁血行加速,绮念横生。武氏兄弟耐心趴伏一阵,只见黄蓉静卧不动,并发出均匀呼吸声,便大胆推开窗户,一跃而进。两人贴地爬行,缓缓靠近床边,鼻端忽觉淡淡异香,香味甜甜软软,闻之顿觉口乾舌燥,欲燄高涨。

两人探入纱帐,慢慢抬起头来,只觉异香愈浓,中人欲醉。待得目齐床沿,两人一望之下,只觉神摇意驰,心脏差点跳出口腔。原来天热黄蓉仅着肚兜,方才隔着纱帐,被子又搭在身后,因此裸露仅只腿部。但如今黄蓉踢开被子,背面身体已完全裸露;两人一抬头,脸孔几乎贴在黄蓉那白嫩浑圆的屁股上。

欲火陡升的两兄弟,皱着鼻子猛嗅,发现香气竟来至黄蓉的股奥之间!说时迟,那时快,两兄弟同时出手,猛点黄蓉后心要穴,准备霸王硬上弓啦!

(三)

杨过返回居处,心中实是得意非凡。他心想:『武氏兄弟欲火难耐,纵然没胆子真干,起码在心里也奸淫了郭伯母;自己略施小计,就多了两个帮手,可真划算啊!』他越想越兴奋,根本睡不着,便乾脆起身,又踱往武氏兄弟卧房。卧房内空无一人,武氏兄弟竟不知去向,杨过心头一震,暗道:『三更半夜这两人竟不在房里,难道他们竟真有胆子去侵犯郭伯母?』想到这,他又兴奋又激动,拔腿就向黄蓉卧房处跑。

黄蓉卧房窗户虚掩,偶尔随风微微开合,窗内淅淅嗦嗦,不时传出粗重的喘息声;杨过趴伏倾听,不禁心中愕然:『大小武难道如此轻易得手?』他半信不信,又有些懊恼;他心想:『早知如此容易,不如自己出马,又何必让武氏兄弟先拔头筹呢?』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当下悄悄将窗户推开,探头朝里面窥看。

屋内没灯,初时只觉漆黑一片,但一会眼睛习惯了,便可藉着窗外月光,大略看出梗概。只见床上纱帐无风自动,纱帐内依稀有两个身影,正趴在那上下挺动。杨过这一瞧,只觉心内五味杂陈,竟然隔窗吃起飞醋来了!

杨过一向自视极高,武氏兄弟根本不在他眼里,但如今他俩竟搂着娇滴滴的黄蓉在那快活!自己却只有隔窗窥看的份。他一方面觉得自尊心受损,另一方面也羨慕、妒嫉得发狂;黄蓉白嫩的肌肤、丰满的大奶、修长的美腿、神秘的小穴……武氏兄弟能恣意享受,自己却……他几乎忍不住想冲进去分一杯羹,但高傲的自尊却止住他的冲动;欲火沸腾的他,极尽目力又盯了纠缠蠕动的模糊身影一眼,毅然决然的飞奔而去。

武氏兄弟贴近黄蓉嫩白丰耸的美臀,只觉异香扑鼻,欲火勃发。二人暴起发难,意图制住黄蓉以逞兽欲;谁知黄蓉突地身子一侧,双腿电闪,瞬间已点中二人穴道。事出突然,二人又惊又怕,冷汗直冒,心想:『这一傢伙可死定了!』

黄蓉扯被遮掩身体,盘膝而坐,目光如电,冷冷瞪视二人。二人惊惧交加,脑中一片空白,原本剑拔弩张的阳具,早已萎缩成皱巴巴的小蚕虫。黄蓉巧计设伏,本系针对杨过,不料来的竟是武氏兄弟,她略一思索,已明其要,心中不禁对杨过更为忌惮。

「你俩平日也还老实规矩,怎会作出此等逆伦犯上的无耻之事?哼!是不是受人唆使,来这当替死鬼啊?你们聪明的话,就老实说,是不是杨过怂恿你们来的?」

两兄弟见黄蓉一语道破,顿时对黄蓉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若要直接反咬杨过,他俩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因此两人仍是低着头,闷不吭声。黄蓉见两人表情,已知自己猜得没错,当下温言道:「你俩年纪还小,思虑不清,难免易受诱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们可愿将功赎罪,痛改前非?」两兄弟闻言,捣蒜似的猛点头。黄蓉嗯了一声,又道:「上回你们窥浴,也是杨过出的点子吧?……哼!他鬼点子可真不少。」

黄蓉恩威并施,两兄弟不敢再有隐瞒,当下将与杨过对话,一五一十和盘托出。二人愣头愣脑,一些露骨猥亵言语亦直述不讳;黄蓉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心中可听得寒毛直竖。

「好吧!既然杨过哄骗你们,你们也不必客气,就也骗骗他吧,嗯~~就这样吧……懂了吗……好!待会你们就这么做……」

杨过身影一现,黄蓉立即以「传音入密」的功夫指示二人依计行事。小武依言趴在被子上作伏地挺身,大武则趴在小武身上依样画葫芦。一时之间,床板嘎吱嘎吱响,纱帐颤颤抖抖的摇;两人伏地挺身作多了,当然也会累得呼呼直喘。杨过在窗外隔着纱帐看见床上人影晃动,还以为两兄弟正和黄蓉风流快活;心中那股子羨慕嫉妒,可就甭提了。黄蓉待杨过悻悻然离去后,便对大小武道:「这第一关你们可是骗过杨过那小子了,但你们回去后,杨过定然会详细盘问。你们倒说说看,要怎么答?」大小武搔搔头相互瞧瞧,愣愣的望着黄蓉道:「师娘,咱们要怎么答呢?」

黄蓉俏脸忽地一红,呸道:「这还要师娘教啊?你们就拣他想听的说……最好让他听了忍不住来找我,我好给他苦头吃……」说到这,黄蓉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便停口不言。

这时大武欲言又止的道:「师娘,要引他来也不难,只是……只是要说些对不住师娘的话,万一……」黄蓉白了他一眼道:「你尽管骗他去,说什么反正我也听不到,只不过你可别像现在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就露了马脚。」

黄蓉见两兄弟愣头愣脑,机变灵巧远不及杨过,心中不禁暗道:『这两个小子,方才给吓坏了,面上表情极不自然,若是回去被杨过一问,定然露出破绽。我得让他俩尝点甜头,高兴高兴,如此他俩打心底乐出来,才能瞒过那鬼灵精杨过。』

她胸有成竹的起身点亮了灯,正经八百的对两人说道:「你俩这个年纪,对女人最为好奇,也最会胡思乱想,不过凡事还需循礼而行。譬如说师娘如今的穿着,在卧房就寝并不违礼,但如当着你们面,还如此穿着,那就是违礼……男女有别……非礼勿视……柳下惠坐怀不乱,乃心无邪念……」黄蓉道貌岸然的说了篇大道理后,随即脱下肚兜,并要两人也褪去衣裤;而后便实地说明,男女为何有别。

大小武作梦也没有想到,黄蓉竟会如此教导「人之初」。两人与黄蓉赤裸相对,阳具立刻高高翘起,但黄蓉当即正容告知,此乃男子正常的生理反应,需以平常心视之,不必觉得羞耻。短暂教学,春光无限,黄蓉眸中无邪,一片端庄肃穆,大小武心中有鬼,肉棒总是高举不墬。两人返回居处途中,就如腾云驾雾一般,全身轻飘飘晕陶陶,简直分不出是真是幻。

杨过直等到天际发白,才见两兄弟乐乎乎的回来,他迫不及待的扯着两人,当场质问了起来。

杨过:「你们俩好大的胆,竟然真的奸了师娘!快说来听听,你们是怎么弄的?」

大武:「咦!你怎么知道我们奸了师娘?你可别乱讲喔!」

小武:「就是嘛!你又没看到,怎么胡乱冤枉人?」

杨过:「嘿!还给我装?我就是亲眼瞧见,才问你们的!」

大武:「既然你瞧见了,哪还问个什么劲?当时你为什么不一起来呢?」

杨过:「好了!别卖关子了!你们是怎么制服师娘的?」

小武:「那还不简单,师娘在睡觉,咱们摸进去点了她穴道,她就听我们摆佈了。」

两人听从黄蓉指示,加油添醋,口沫横飞的胡吹乱盖,杨过听得血脉贲张,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也能重新加入战局。两兄弟见平日聪敏刁钻的杨过,竟然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禁得意洋洋,愈加吹嘘。

小武:「我跟哥躺在师娘身旁,一人一边,嘴吸白嫩嫩的大奶,手摸滑溜溜的玉腿,哈哈!真是美死了!」

杨过:「师娘难道一点都没反抗?」

小武:「反抗个屁啊?穴道都被点了,怎么反抗?」

大武:「师娘倒是狠狠的瞪着我俩,不过我俩轮流肏她时,她眼睛可就闭上了……杨过,真可惜你没去,要不然师娘被你那根大鸟一捅,非乐翻天不可!」

杨过:「你们……肏她时……她有没有什么反应?」

小武:「有啊!师娘哀哀的哭了一会,不过当哥舔她屁眼时,她扭啊扭的就不哭了……」

杨过:「事后师娘说什么没有?」

大武:「师娘说她好舒服呢!嘻~~嘻~~」

二人一搭一唱,越说越顺口,杨过被唬弄得心痒难耐,再也难掩懊恼神色。两兄弟有心人算无心人,瞧杨过那副模样,不禁心中暗笑。大武打了个哈欠道:「杨过,咱们一夜没睡,要去补觉了,改天再和你聊吧!」两兄弟迳自入房,留下杨过一人,更觉空虚寂寞。

杨过心情沮丧地在岛上乱逛,虽然一夜没睡,但他却毫无倦意。懊恼、悔恨侵蚀他高傲的自尊,武氏兄弟轻易制伏黄蓉捷足先登,对他而言更是奇耻大辱。黄蓉聪敏美貌,武功高强,在他的心目中,除了郭靖之外,也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她,怎么能让武氏兄弟这种蠢蛋给糟蹋呢?他恨自己没勇气尝试,白白将机会拱手让人;又恨黄蓉为什么不拼死反抗,以致於失身大小武。他年轻的心灵,其实早将黄蓉当作心仪的偶像,偶像又怎么能遭他人玷污呢?

他胡思乱想心中情绪起伏不定,一会是思念黄蓉俏丽面庞的纯纯之爱,一会又是觊觎黄蓉成熟胴体的勃发情欲。他脚下一绊,猛一抬头,赫然发觉自己在无意间,竟又来到黄蓉海泳的岸边。

海风阵阵,浪花滚滚,一轮红日由海中跃起,正是旭日东昇时分。他在大自然的美景中黯然神伤,蓦地,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来到眼前,杨过惊喜交集,叫道:「爸爸!你怎么来了?」

欧阳锋见到杨过同样欣喜,他笑道:「爸爸武功天下第一,想到哪儿,就到哪儿。乖儿子,你可想爸爸?」

欧阳锋、杨过乍见对方,均觉温暖欣慰,两人杂七杂八的聊了会,欧阳锋突地说道:「乖儿子,有人来了,爸爸先躲一躲。」语毕一纵身,便消失无踪。

杨过游目四顾,只见远处果然有条身影向此奔来,身影奔行快速,倏忽已到眼前。来人身段婀娜,秀丽无双,正是大侠郭靖之妻——女诸葛黄蓉。杨过见是黄蓉,心中爱恨交织,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黄蓉见杨过在此,同样也觉讶异。

两人目光交会,黄蓉笑盈盈的道:「过儿,你起得真早,可瞧见有什么生人上岸吗?」杨过心中一惊,心想:『郭伯母怎地消息如此灵通?爸爸才刚上岸,她就知道了!』他心中虽惊,嘴里却说道:「大海茫茫,无舟无船,怎会有人登岸?」黄蓉原本就没指望杨过能提供什么消息,因此随意交待两句,便又匆匆四下巡视。

黄蓉一走,欧阳锋又冒了出来,他恨恨的道:「我就知道那两只雕儿会将她引来,这女娃厉害得紧,爸爸曾经吃过她不少亏。」

杨过诧异的道:「爸爸,你这么大的本事,难道还怕她?」欧阳锋顿时双眉上扬,怒道:「谁怕她了?你不是想娶她作媳妇?走!爸爸将她捉来,给你作老婆。」欧阳锋心智失常,时好时坏,这回他又将杨过当成了欧阳克。

杨过见他喜怒无常,言语颠三倒四,知道他头脑又不清楚,但听到「将她捉来,给你作老婆」这句话时,心中不禁一动。他心想:『凭爸爸的武功,倒真可以制伏郭伯母……』

杨过要欧阳锋不要在岛上乱跑,先藏在自己屋里,待他探听消息后,再作打算。欧阳锋无可无不可的,竟然答应了。杨过安排好欧阳锋,立即到武氏兄弟处打探消息,他到了两兄弟居处,只听屋内嘻嘻哈哈,兄弟俩正在说笑。他心想:『不妨听听他俩都说些什么?』於是先不进去,贴耳门边偷听。

小武:「哥!你看杨过会不会真跑去找师娘啊?」

大武:「谁知道?哈哈!他要是真敢去,那可有得瞧了!」

小武:「真没想到他也会被我们唬住……嘻嘻~~」

大武:「你别吹牛!要不是师娘妙计,我们哪唬得住他啊!呵呵~~」

杨过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武氏兄弟得手容易,黄蓉奔行迅捷毫无病容,原来都是设计好,骗自己上当的。杨过心中又喜又怒,喜的是黄蓉清白无瑕未遭玷污,怒的是黄蓉竟然串通大小武设计自己;这一来亲疏远近分明,黄蓉根本没将他当自己人。他越想越气,悄悄转身迳返居处,根本懒得再找大小武问东问西。

黄蓉在岛上巡视不见异状,心中不禁纳闷。这双雕久经训练,断然不会看错的,岛上定是来了生人;但自己四处察看,却未发现舟船停靠痕迹,难道这入侵者会飞不成?她丝毫不敢大意,除立即令岛上仆众加强防范外,并要郭芙等四人迁入密室以防万一。

密室与外隔绝,机关重重,食水无缺,并有资深仆婢侍应照顾,四小居於其内,倒也舒服安适。杨过见黄蓉处事严谨,层次分明,心中不禁佩服;但想到无法外出与欧阳锋连络,又不禁暗自焦急,黄蓉适时解决了他的问题。原来黄蓉亦担心杨过弄鬼,大小武、郭芙制他不住,因此假藉需杨过随侍身侧帮忙,要其迁出密室。

黄蓉要杨过暂住自己隔壁,以便就近照顾。杨过心想:『郭伯母哪是就近照顾,根本是就近监视;不过能靠郭伯母这么近,倒也挺美的。』他想到歪处,只觉欲念勃发,胯下阳具立时胀大挺硬。

杨过回居处收拾换洗衣物,顺便将情形告知欧阳锋,欧阳锋笑道:「你今晚跟她一块住,乾脆就圆房算了!~~呵呵~~」杨过心中确实有此妄想,闻言不禁叹道:「可惜我打她不过,要不然……唉!」

欧阳锋斥道:「没出息!打不过不会想旁的法子,哀声叹气有个屁用?」杨过见他眼神散漫,显然又糊涂了,於是奉承道:「爸爸教训的是!」

欧阳锋是一代武学宗师,原本自持身份,言谈从不涉及淫秽,但如今神智不清,不免失了分寸。他解开裤带将裤子一脱,而后向杨过叫道:「还不脱裤子!爸爸教你一套功夫,包准让那女娃离不开你!」他边口述练功诀窍,边实地演练示范。

这功夫是由蛤蟆功延伸而出的旁门,杨过聪明绝顶,又经欧阳锋传授过蛤蟆功,因此短时间内便已明大要。欧阳锋赞不绝口,欣慰的道:「今晚你就用这功夫侍候她,包准她再也舍不得你……」

黄蓉在卧房四周佈置了几个阵法,又四处巡视了一遍,便回房准备就寝。隔间的杨过鼾声震天,显然已疲惫不堪,睡得极沉,她心想:『杨过今早见我奔行迅捷,定然已知我受伤是假,但他不动声色唯唯诺诺,明摆着就是要和我斗法。哼!我倒要看看这小鬼能玩出什么花样?』

黄蓉睡至中夜蓦地惊醒,只闻一阵细微声响,房门已被悄悄推开。她手握打狗棒凝神戒备,只见杨过正趴伏在地,缓缓向床边爬来,黄蓉心中觉得好笑,暗想:『这小子还真是色胆包天,就凭几手三脚猫功夫,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不知死活!』

杨过掀开纱帐扑了上来,黄蓉打狗棒一挥,轻易制住了其穴道,接着玉足一踹,将他踢下床去。黄蓉起身点亮了灯,见杨过脸上丝毫无惊惶失措的表情,心中不禁暗暗疑惑。

黄蓉:「杨过,你夜半私闯卧房,既无礼又无耻,你到底意欲何为?」

杨过:「郭伯母,你不是串通大小武引我来嘛?我若是不来,岂不是辜负郭伯母一番美意!」

黄蓉:「嘻!嘻~~你歪理说得倒满在行,现在郭伯母该怎么处置你啊?」

杨过:「哈哈!郭伯母可以教我『人之初』啊!」

黄蓉脸色通红,又羞又怒,但一时还真不知如何处置这惫懒的小鬼。此时她突觉身后似有异状,大惊之下她头也不回,打狗棒一式「倒打恶犬」,便向后刺击而出。黄蓉只觉手中一紧,打狗棒竟被对方握住强力拉扯,她未料对手如此之强,双腿立即向后连环踢出;倏忽交手数合,黄蓉竟无暇转过身来。

敌人攻势忽地一缓,松手放开打狗棒,黄蓉趁机转身正面对敌。她刚看清对手竟是欧阳锋时,蛤蟆功强劲的掌势已排山倒海而来,黄蓉避无可避,只得挥掌硬敌。「砰」的一声巨响,黄蓉被震倒在地,欧阳锋顺势而上,挥手连点她十三处要穴,黄蓉心中愕然,但已无力回天。

欧阳锋偷袭得手,不禁哈哈大笑:「你这鬼丫头,总算也着了老夫的道!哈哈~~今晚就作我儿媳妇吧!」他解开杨过穴道,洋洋得意的道:「乖儿子!爸爸将媳妇交给你,剩下就靠你自己啦!爸爸要去别处玩啦!」说罢疯疯癫癫一阵狂笑,走出房门一纵身,迳自去了!

(四)

杨过见欧阳锋说走就走,不禁有些心虚,他心想:『郭伯母武功高强,万一待会解除禁制,自己可万万不是敌手。』他心中惊疑未定,倒也不敢立刻接近黄蓉。

黄蓉倒卧在地,心中亦是惊慌失措。欧阳锋乍然现身,大出她意料之外,虽说欧阳锋无意伤她,下手极有分寸,但点击穴道的劲力却是深达经脉,一时半刻绝难解开。万一杨过趁自己无法动弹之际,真的作出什么非礼之事,那岂不是抱憾终生!她思想至此,心中愈慌,身躯不由自主,竟抖了起来。

杨过见黄蓉身体颤抖,误以为她已为欧阳锋所伤,便道:「郭伯母,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躺着?」黄蓉心想:『他既认为我受伤,不妨将计就计。』便道:「欧阳锋掌势强劲,我伤得不轻,你扶我到床上躺着也好。」

杨过上前抱起黄蓉,只觉得触手绵软,幽香阵阵,不禁有些意乱情迷,他心想:『郭伯母真是天香国色,风情撩人,却不知是否真的无法动弹?』他将黄蓉放置在床,藉机碰触黄蓉高耸的胸脯,黄蓉嘤的一声,俏脸飞红,身躯却是动也不动。他心中暗喜,嘴里却说道:「郭伯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黄蓉双目紧闭,暗自运气冲穴,不再开口搭理。

杨过坐在床沿仔细端详着黄蓉,只见她俏丽的面庞白里透红,眼、眉、鼻、口,无一不美,既有少女的娇憨神态,又有妇人的妩媚风情,真是越看越爱,大起非非之想。黄蓉由於随时准备对敌,因此和衣而睡,但脚上却未着鞋袜。杨过目光下移,只见她那双纤细光滑的玉足,骨肉均亭,白嫩可人,脚趾密闭合拢,看上去绵软细滑,毫无瑕疵。杨过一看之下,心头狂跳,忍不住将脸凑上去,偷偷嗅了起来。

他粗重炙热的鼻息,喷在黄蓉柔嫩细滑的脚心,黄蓉只觉丝丝酥酥的搔痒,由足心蜿蜒而上直透心窝,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她睁眼一瞧,却见杨过正低着头,如痴如醉嗅着自己的脚,黄蓉羞得打了个冷颤,似乎连脚趾都红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使她心中一荡,瞬间,下体竟依稀湿润了起来。

杨过嗅了一阵,只觉欲火高涨,乾脆一把握住黄蓉的玉足,吮舔起来。身不能动的黄蓉,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她只觉搔痒直透肌肤深层,直如万蚁钻心,全身不禁冒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初次接触黄蓉身体的杨过,只觉黄蓉的肌肤又滑又嫩,摸起来真是舒服快意,令人爱不释手。

杨过尝到甜头之后,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他将手伸入黄蓉裤管,顺着小腿内侧缓缓向上抚摸。黄蓉又惊又惧,又酥又痒,种种感觉加在一起,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起了阵阵痉挛。她颤声道:「过儿!……快住手……好痒啊……」

杨过见黄蓉搔痒难耐的模样,心中不禁充满报复的快感,他一边抚摸,一边猥亵的道:「郭伯母,你的裤管太窄,我只能摸到膝盖,我将你裤子脱下来,好不好?」黄蓉气得娇躯乱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杨过见黄蓉气得浑身发抖,却仍无法动弹,胆子不禁愈发大了。他解开黄蓉裤带,托起黄蓉纤腰,将裤子朝下一拽,黄蓉雪白粉嫩的玉腿,立时整个裸露出来。只见那美腿:浑圆丰腴白又嫩,修长挺直无疤痕;鲜藕玉雕犹难比,活色生香两段情。

杨过看得血脉沸腾,胯下肉棒怒发冲冠,直翘而起。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鼓作气,将黄蓉脱了个精光。黄蓉顿失遮掩,羞怯难当,两行清泪不禁滑下面庞。欲火高涨的杨过,再也顾不了什么礼义伦常,他三两下脱光衣服,一腾身就趴到黄蓉身上。黄蓉丰满成熟的胴体,绵软润滑简直超乎杨过的想像,他刚在黄蓉丰挺的大奶上搓揉了两下,顶在黄蓉肚皮上的肉棒就一阵麻痒,颤抖抖的行将射精。那种愉悦的感觉,来势凶猛快速,他就是想忍,也没办法忍住。

杨过赤裸趴伏身上,黄蓉羞愧难当,她既惊清白终将不保,又惧情动现出丑态;她成婚至今,从未接触过其他男子,如今被杨过搂抱抚摸,身体不禁产生强烈反应。她只觉全身肌肉紧绷,皮肤格外敏感,杨过一压上身,她几乎立刻就起了生理冲动;那种感觉纯出自然,丝毫掩饰不住。黄蓉感到下体突然出现裂缝,裂缝使她感到格外空虚,而空虚又迫切需要填补;依据她单纯的婚姻经验,唯有和男人交合,才能填补那原始的空虚。黄蓉身体虽产生欲望,但心理却竭力抗拒,她摒除杂念专心运气冲穴,只盼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冲开穴道解除危机。

杨过突然紧抱黄蓉,火热粗大的阳具也连续冲撞黄蓉小腹。蓦地,杨过一跃而起,粗暴地掐住黄蓉双颊,黄蓉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杨过手握粗大阳具,迅快塞往黄蓉嘴中,黄蓉尚不及反应,炽热的阳精已强劲喷洒而出。那股腥臊又带着浓浓男性体味的液体,接二连三的泉涌而出,黄蓉噁心欲呕,但阳具粗大塞满口腔,她根本无法喘息。黄蓉心中羞愧,简直无以复加,她心想:『纵是夫婿郭靖的那话儿,自己也从来未曾含过,杨过这小鬼竟将那话儿强塞入口!』居高临下的杨过,阳具显得格外的粗壮雄伟,那前端部份虽塞入黄蓉口腔,但后面那一截仍旧是长度可观,尺寸惊人;黄蓉嘴含眼观,不禁愕然。

黄蓉羞愧到了极致,脑中反而骤然清晰,她突然想到:『待会若是杨过再度侵犯自己,那这粗大的玩意,不是会进入自己体内?』想到这她悚然一惊,「咕噜」一声,竟将满口精液尽数吞嚥下肚。黏兮兮滑溜溜的精液,伴随着浓浓的男性体味,黄蓉在噁心欲呕之余,脑中竟浮现过去与郭靖亲热的画面。杨过软垂的阳具,倏忽又再度勃起,他笑着对黄蓉道:「郭伯母,你害死我父亲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想在你身上报仇了!嘿嘿~~不过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呵呵~~」杨过说完一阵淫笑,摆出蛤蟆功的架式。黄蓉见其阳具急遽胀大,心中不禁恐惧惊惶,她宁神静气,加紧冲穴,只觉右腿经脉渐通,似乎已可活动。

杨过功行一周天,只觉气聚下体,阳具火热,全身瀰漫着无穷的精力,他贪婪地注视着黄蓉赤裸的胴体,放肆的道:「郭伯母,我刚才太猴急了,真是对不住你;你放心,这回我一定好好服侍你,包管你舒舒服服,叫我亲亲好老公!」

黄蓉心想:『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唯有冲开穴道,才能脱离困境。』她闭眼暗自运气,欲待及时冲开穴道。但杨过却肆无忌惮,在她身上猥亵了起来,他先是握住黄蓉饱满白嫩的大奶,缓缓搓揉,继而托起黄蓉雪白的大腿,抠挖鲜嫩神秘的肉穴。

黄蓉在房事上本就很是单纯,经验不多;如今被杨过百般挑逗,不禁饥渴空虚,春水直流。她心中焦急万状,直骂自己身体没用,但自然的反应,却又由不得她;当杨过以舌尖舔吮她湿润的阴户时,她「啊」的一声长叹,舒服得几乎濒临崩溃。

杨过牢记欧阳锋传授的诀窍,除抚、摸、捏、掐、抠、舔、吮、唆、呧、咬等十字真言外,淫声浪语亦为克敌制胜之必备利器。他一边进攻黄蓉敏感部位,一边说些淫秽话语;黄蓉身体心理两面受敌,只觉春心荡漾,一发不可收拾。

杨过:「郭伯母,你这儿水还真多,是不是撒尿啊?」

杨过:「咦!你怎么不说话呢?噢!害羞啊!没关系,我待会替你代答~~嘻嘻~~」

杨过:「郭伯伯最喜欢你身上什么地方?」

仿黄蓉:「他最喜欢我这对白嫩嫩的奶子了!」

杨过:「哇!真是又软又滑,怪不得郭伯伯喜欢~~嘻~~就连我也爱不释手~~」

仿黄蓉:「杨过,你喜欢郭伯母哪儿啊?」

杨过:「嘿嘿!郭伯母从头到脚我全都爱,尤其是这个水汪汪的小嫩穴~~来~~我亲一下~~」

杨过的双簧越说越顺口,越说越下流,黄蓉羞得简直连头发都红了起来;当杨过污蔑其与丐帮长老鲁有脚偷情时,她再也忍耐不住,不禁脱口而出:「你胡扯!你……无耻下流……」

杨过见黄蓉开口骂他,不觉更加兴奋,他邪里邪气的道:「郭伯母,你说得对极了,我就是无耻下流。我打从当初看见你,就想作你的亲亲好老公;我要用又粗又大的肉棒戳你那紧紧嫩嫩的小穴,好让你舒舒服服的翘起雪白的大腿……我要舔你那美美的小屁眼,轻轻的舔,慢慢的舔,舔得你又痒又骚,舔得你白嫩嫩的大屁股乱摇……」

杨过越说越淫秽,越说越入迷,说着说着他自己倒先忍耐不住了,他跪在黄蓉两腿之间,将黄蓉白嫩的大腿高高抬起,黄蓉美好的私处立即门户大开。只见那儿:芳草淒淒暗遮掩,露珠湿透花瓣,红艳艳,幽穴忽隐忽现薄唇两片雁双飞,鲜嫩犹胜蛤蚌,水汪汪,达摩一苇渡江

杨过越看越爱,低头「啪啦、啪啦」就在那湿漉漉的阴户上猛亲了两下,淡淡的腥骚混杂着黄蓉特有的体味,形成一股特殊的淫欲之香。杨过一嗅之下,只觉欲火沸腾,胯下肉棒竟如鲜虾入锅一般,活蹦乱跳起来。他凝神运气,缓缓将阳具凑上黄蓉阴户,准备作最后的彻底攻坚。年轻巨大的龟头,在爱液滋润下,顺畅地在肉缝中往来磨蹭着,黄蓉搔痒难禁,春心愈炽,竟有挺身相就的冲动,她深深陷入矛盾之中。黄蓉一方面觉得肉棒在下身游移,似乎随时会破门而入,因此内心感到惶恐;但另一方面,体内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渴望肉棒能尽速插入,以填补原始的空虚。欲火烧得她媚眼如丝,满脸通红,但她内心道德的藩篱,却反而相对的坚强:『杨过是自己的子侄,年龄又只有自己一半,自己怎么能和他……他那儿又粗又大,顶在自己私处上,还没进去就舒服的不得了,要是真进去,岂不是……』她脑中胡思乱想,一会决定抵死不从,一会又自暴自弃,想要纵情淫乐。种种思绪纷至沓来,她简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作烈女还是荡妇。

但箭在弦上的杨过,可不会静静的等她。在杨过心目中,黄蓉可是绝无仅有的梦幻女神,虽说她年龄较自己大得多,但那股慧黠、娇憨、成熟、端庄的混合气质,却硬是让杨过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自从知道她可能是杀父仇人后,那股痴迷的狂劲,立刻转化为奸淫凌虐的复仇欲望;如果能将武功高强,智计百出的黄蓉,搂在怀里,征服胯下,那将是多么刺激愉快的事啊!而现在离这个梦想,只有分寸之隔了。自己的阳具即将进入黄蓉体内,而这也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具体表徵;他稚气未脱的面孔,浮现出淫邪的笑意,硕大的龟头也划开黄蓉鲜嫩的薄唇,缓缓向禁区挺进。欲望的洪流闸门大开,黄蓉只觉春心荡漾,淫欲勃发,从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她自然地张开大腿,露出湿润诱人的阴户;淡红色的肉缝,因两腿大开而微微外翻,那引人垂涎的风流小穴清晰可见。

杨过的肉棒紧抵着肉缝向内钻探,黄蓉鲜嫩的小穴也紧紧的吸吮,意图让肉棒加紧深入;但穴小棒大,好事多磨,杨过得意忘形的言语,瞬间改变了既成的事实。杨过只觉龟头突破层层嫩肉,正顺畅地向前挺进,那种即将征服的快感,使他发出狂妄的叫嚣:「哈哈!郭伯母!你是我的女人了!郭芙以后可要叫我爸爸啦!」欲火焚身的黄蓉,原本已沉迷於情欲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但杨过的叫嚣却如暮鼓晨钟一般,将她猛然敲醒,她蓦然警觉:『自己如若沉沦欲海,又如何面对靖哥哥、郭芙?』说时迟那时快,她右腿猛地一抬,快速的由上往下侧击,一傢伙就将杨过打下床去。

正期待进入风流穴的杨过,陡然间遭此巨变,简直摸不清头脑,他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半晌才惊慌的爬起身来。杨过怎么也想不透,黄蓉为何会突然变脸,他心中纳闷:『方才她不是又骚又浪吗?怎么会这样呢?虽然她无法动弹,但她脸上的表情,明明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嘛!咦!她不是无法动弹吗?怎么又能将我一脚踢下床?』

杨过惊疑未定,黄蓉心中则暗道侥倖,方才她运气冲穴,右腿经脉已通,左腿亦有舒缓之势;虽无法像平日一般转动灵活,但起码已可勉强对付杨过。原先她在杨过的百般挑逗下,春心荡漾,欲火如焚,因此未曾拼死反抗,其后悬崖勒马,奋力一博,终将杨过撂倒在地。但她内心深知,此刻只能勉强防身,若是想制住杨过,实是力有未逮。

两人内心各有疑虑,彼此皆不敢轻举妄动,一时之间,黄蓉裸体躺卧在床,杨过光着屁股站立於地,两人裸裎相对,竟形成尴尬的僵局。

黄蓉对自己沉迷於杨过的挑逗,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明白,一向端庄贞节的自己,为何竟会轻易受到杨过的蛊惑?其实这道理说来简单,但天下人却大都不知,一般人总以为端庄贞节的妇女不易受到诱惑,但却不知端庄贞节的妇女之所以如此,乃是她们在心理上披上了一层道德的外衣。由於这层外衣,她们对於诱惑,往往产生直觉的排斥,但这只是浮面的假像,如果跳脱浮面假像,直接侵袭她们的身体,则平日端庄贞节的妇女,由於经验不多,因此对情欲的抗拒力反而会远逊於经验丰富的淫娃荡妇;黄蓉,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黄蓉虽然聪明绝顶,智计百出,平日行为举止亦端庄贞节,但她毕竟只有郭靖一个男人;而偏偏郭靖又纯朴木讷、缺乏情趣,在这种情形下,黄蓉对房事认知之浅薄,实可想而知。相对於黄蓉的杨过,他虽然年幼,但生性豁达,不受传统礼教束缚,天生就是个调情好手,当他碰上成熟端庄的黄蓉时,摸大腿、捏奶子、舔屁眼、吮下阴,种种黄蓉视为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行为,他都作得自然狂野。

试想,二十八岁的黄蓉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一旦碰上了杨过这样的小坏蛋,在赤裸接触,肌肤相亲之下,她还能忍得住吗?

(全文完)

郭二小姐

欧阳克对自己与黄蓉所生女儿郭芙被郭靖强暴,心中一直怀有报复之心,郭襄十六岁那年,郭襄已继承母亲成为天下第一美女,在她生日那晚,被欧阳克擒住。年过六旬的欧阳克被郭襄美貌所吸引,他把郭襄制服。坐在他腿上,郭襄浑身发热,处子幽香随着体温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气都更使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怀中是如此娇美艳丽的小郭襄。美眸半睁半闭,小郭襄口中的咿唔声更绵软了,欧阳克连她的衣衫都不脱,就重重地吻在她胸口,皱乱的衣服磨挲着衣内鼓胀如山的双乳,比之赤裸裸的舔舐还更有一番滋味儿。

欧阳克的手法是那般强烈地燃起她的春心,小郭襄的呻吟声陡地加高了,但不满足于在她胸前的口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伸了下去,抚上了小郭襄玉腿,他揉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小郭襄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挣扎,奈何欧阳克的腿早伸入了她裙内,盘住了她双脚,让她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小郭襄不知何时已开始喘息了,白里透红的嫩颊上染着点点香汗。将小郭襄压倒床上,嘴唇继续在她胸口流连,只是愈咬愈重,令她更是哼喘疯狂,邓英瑜一手垫在她背后,挺起了她的酥胸,继续加重催情的手法,另一手滑过了她小腹,在她大腿上一阵搓弄之后,才慢慢褪去了小郭襄的鞋袜,边脱还边在小郭襄纤秀的脚上揉着,弄得她更是情思荡漾。

欧阳克双手撕破了郭襄的上衣并扯掉她的肚兜,少女的乳房尽现给欧阳克。那对乳房美得简直可以与处女时期的黄蓉想媲美。细赏着身下这绝色美女那巧夺天工般的胴体,邓英瑜不禁要赞叹出来,小郭襄确是得天独厚的尤物,令人顾盼魂飞的娇容不说,无论身材、肌肤和体香,即便邓英瑜胯下阅女无数,这般上天的精心雕塑除了圣女俏黄蓉外也是首次得见。

那耸挺傲立的硕美乳峰,又柔软又有弹性,连这般仰躺时也不见稍有软散,雪般皙白的肌肤上两颗娇嫩甜美的粉红蓓蕾鼓涨着,在欧阳克锲而不舍的玩弄下,已有着绽放的趋势,此女确实有足以傲人的本钱。

欧阳克急不可耐地剥掉了郭襄的裙子和内裤。处女的郭襄一丝不挂躺在欧阳克的身下。欧阳克的左臂搂住了郭襄那纤细腰肢,猛一扎头就狂亲乱吻起来……

坚硬的胡渣直扎得俏郭襄来回的摆头躲闪,一股股强烈的男人气息,直扑进她的鼻孔,坚硬胡渣的刺扎,再加上男人气息的引逗,郭襄只觉得,满脸痒酥酥,麻酥酥。欧阳克缓缓地抬起右手,轻轻地放在了郭襄的乳房上,五指一转动起来,直揉得郭襄,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少女的芳心不知不觉在淫魔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拍打著郭襄神经,血液。欧阳克揉完坐乳,又揉郭襄的右乳,这时,他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地看著俏郭襄那鲜嫩的,布满红云的脸蛋,轻声地问:“和你娘俏黄蓉一样美丽。”

欧阳克停止了揉弄,一只大手,五指张开,顺著郭襄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

郭襄那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泛著耀眼的光泽。

欧阳克顺著自己的大手向下继续欣赏这娇艳的美人儿。顺著郭襄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著,像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欧阳克的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阴户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玛瑙,真所谓是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欧阳克那宽厚的大手,顺著小腹、肚脐,最後停止在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按著阴户的上方软骨上,缓缓地揉动著。不一会,未经床事的郭襄又娇喘起来,全身瘫软,小蜜壶奇痒,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香嘴轻轻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动。

这时,欧阳克知道时间已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了小蜜壶,碰到了郭襄的处女膜,欧阳克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郭襄不由自主双腿大张,那薄薄的阴唇,一缩一张,爱液分泌出来。

欧阳克突然低头,伏在郭襄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穴。原来,欧阳克的嘴对著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俏郭襄直打寒战,忍不住抱住了欧阳克……

欧阳克索性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穴。郭襄只觉得穴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小蜜壶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欧阳克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穴里,在小蜜壶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郭襄感到又,又痒,又酥、又麻。俏郭襄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欧阳克的嘴,使欧阳克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处女膜。忽然,郭襄阴蒂被欧阳克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郭襄从未经历过这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

欧阳克停顿了下来,身子仍然骑在郭襄身上,休息片刻后,欧阳克的嘴也逐渐往下移动,先在郭襄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顶,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右手则在郭襄的秘洞抽插抠弄,酥痛麻痒的感觉杀得郭襄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对于郭襄的反应,欧阳克感到非常满意,更将在玉峰顶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过了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平滑柔顺的小腹,慢慢的,越过了萋萋芳草,再次来到了郭襄的桃源洞口,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这淫糜的景象看得欧阳克更为兴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此时郭襄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啊……”的一声娇吟,整个灵魂仿彿飞到了九重天外,两腿一挟,把个欧阳克夹得特别爽。

欧阳克面对这成熟丰韵,逗人心迷、香气四溢、浪潮奔涌的天仙美女,怎能不一饱艳福,谢谢欲火、降降邪热呢?欧阳克看着郭襄被挑起欲火後的桃红脸蛋,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下欧阳克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欧阳克将郭襄的脖颈搂紧,又是一阵飞沙似地狂吻。同时肉棒插入郭襄的处女花瓣一用力捅破了郭襄的处女膜。欧阳克猛地将舌头送入了郭襄的口中,下身的肉棒同时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

只听到“拍,拍,拍”肉击声,在肉棒和阴户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看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郭襄也开始投降了,欧阳克的肉棒狂击着郭襄花心。嫩肉紧裹着肉棒。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只见郭襄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啊……”

欧阳克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有无数只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患,又如肉棒落入了一只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内……

郭襄仍在拼命的叫床,欧阳克的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无法抽拉了,小穴里还在不停的嘴嚼着,这时的欧阳克两道浓眉横成一个人字,通红的眼珠死死地盯着随着不住闹腾的郭襄,只见他双臂缓缓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憋得他满脸通红,眼珠暴努,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着“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奇迹出现了,那肉棒猛地一颤,竟涨出一寸多长,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郭襄小穴里彷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像无数只钢针射向她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她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欧阳克的前胸後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欧阳克的下身,这时欧阳克用力上抽,连肉棒带肉蛋一下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这才减低速度缓慢的移动着。

郭襄仍然摇着屁股,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郭襄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这时,欧阳克也进入了高潮的阶段。俏郭襄穴壁的蠕动,立刻给欧阳克带来了全新的感觉,是他企盼多年的一刻。他那大肉棒死命的拧磨,郭襄花瓣疯狂地起伏滚动。

这时,欧阳克又停止搅动,猛然抽出,又狠劲顶进。这样直拉直入,一连二十多下,只觉得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里直冲而出,把龟头泡得全身大爽,欧阳克终点到了快感来临。他全身颤抖一下,一股精液直冲花心,肉棒也停止了抽送。郭襄被阳精冲进了花心,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使郭襄全身发抖,双脚一瞪,昏了过去。

欧阳克疯狂地奸污了郭襄的处女身。事后欧阳克又多次强暴郭襄。

二十七、母女同乐

有一天欧阳克特发奇想,要当面同时操黄蓉和郭襄,于是把黄蓉和郭襄擒住,带到白驼山,把母女俩同时放在欧阳克的大床上。

欧阳克隔着衣服捏着郭襄软绵结实之玉奶,觉捏着一团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颗,却又坚挺,一抚,兀自跳个不停,欧阳克忍不住又摸了一下,甚觉好玩。

不禁心里暗想:“看这般动情,郭襄穴儿里肯定骚水四溢,少时行云施雨,岂不快哉。”

心下一想,手上不觉加快了抚弄,二人亲嘴,郭襄已不胜娇羞,仰卧在床,见欧阳克轻手解去郭芙後衫绿裙,剩一个鲜红肚兜,藏住了那妙缝儿和趐乳,欧阳克又轻解肚兜丝带,郭襄躺见母亲在身旁不由有些害羞,按住欧阳克之手,冠欧阳克并未强行,而是嘴儿衔着郭襄嘴儿,一面亲嘴,一面儿开导她:“二小姐你娇美如花,玉体自是举国无双,何不让我再次一睹仙姿,一亲芳泽,也喜渡年华。”

俏郭襄耳根被欧阳克呼出之气儿搅得痒痒,况一经欧阳克抚弄,心里已是欲潮澎湃。遂移开玉手,任欧阳克剥去肚兜,玉人儿一如削了皮儿之水灵灵鲜活活之萝卜儿,煞是可爱,再说欧阳克遽将身上衫儿解掉,可恨有一扣儿不掉,欧阳克不由用力拔掉了它,自个儿也是精精光光,两个人儿赤条条滚在一起,暂不理会黄蓉,房中自有暖炉生温,也不觉冷。

郭襄此时半睁凤眼,见欧阳克蜂腰健臀,通体玉白,下体绿草萋萋,顶着一根硕大无比阳物,亦觉惊诧,且觉欣喜。

欧阳克欲火高炽,见胯下那物儿,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郭襄伸手过来,握住阳物,并翻开肉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之大肉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欧阳克见郭襄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儿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欧阳克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郭襄因欧阳克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欧阳克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欧阳克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物早已铁硬。

郭襄见欧阳克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

郭襄几经欧阳克拔弄,两腿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儿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儿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儿,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儿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郭襄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欧阳克阳物,那阳物经郭襄玉手抚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茎燥热,未消红光四射,犹如铁杵。郭襄不由一惊,欲火焚身。

欧阳克阳物经郭襄指引,已贴近骚穴儿,欧阳克用心戏弄一阵,把个阳物放在洞口,却就是不过去,在四周边缘这插插那弄弄。把个郭襄差些急死。

郭襄已是欲火难耐,急欲欧阳克之粗大阳物插入:“心肝,亲亲,求你把那物儿放了进去,让奴家爽爽,心肝,可怜则个,穴儿……痒得紧哩!”

欧阳克听了郭襄淫语,亦兴奋起来,却只插入一半,并慢慢研磨抽送起来,少女郭襄淫兴勃发,骚狂有加,一任颠迎。点几个回合,郭襄顿感周身舒服。口里直叫:“心肝,你弄死我了。”

郭襄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叫个不停,冠欧阳克觉着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欧阳克狠命地插,郭襄狠命地纳,户内淫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儿,粗大阳具真爽多了。”

几经大抽大送,约费三千多个回合,俏郭襄已丢了几次阴精,而欧阳克之红盔大将军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耸起。

郭襄翻身上马,让欧阳克平躺床上,把自个儿阴户口对准巨大阳物,大力推射,一挺腰,听得卜一声,阳物却进入了俏郭襄後庭。俏郭襄觉得疼痛难忍,几欲用手将阳物拔出,重插入口。

怎奈欧阳克一手擒住,不让她动手,一面抽插,几个回合,後庭渐有肥水流出,俏郭襄但觉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个儿手指,则不停挖弄阴户,淫水如泛滥春潮,一涌而出,从红鲜鲜之嫩肉缝儿中射了出来,涂得欧阳克满手皆是。

适时,液粘滑腻,玉穴儿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欧阳克更是一往无前,所向披靡,无肉可敌。俏郭襄娇呼不已,一双玉臂儿顾向上凑,真个美哉,二人均兴奋至极,跌入那飘飘欲仙之妙境。“欧阳叔叔,能再给小襄儿一次吗?”欧阳克嘻嘻一笑,跨身骑在了郭襄胸上,将粗壮的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郭襄会意,双手用力把丰满的双峰向中心挤压,我抽送着玉茎,享受着与蜜穴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紫红龟头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下体,一丝瘙痒逐渐的凝结,郭襄用坚挺的双峰夹住玉茎上下耸动,一面轻轻舔着龟头,狰狞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粉颈,她俏脸绯红,神态娇媚。羊脂美玉般的酥胸和玉茎的紫红形成耀眼的对比,欧阳克甚是激荡,大力挺动着下身,快感逐渐凝聚,玉茎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灼热。郭襄越动越快,一面讨好地注视着欧阳克,表情淫荡无比。欧阳克猛地站了起来,抱住她的螓首挺动着下身,巨大的肉棒在滑腻的乳沟间抽动,郭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快感越来越强烈,欧阳克在爆发的前一刻抽了出来,郭襄注视着紫红狰狞的肉棒,似乎要软弱得趴倒下去,本来已准备好仰脸承受,现在却明白欧阳克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他抓住她的秀发,一面让灼热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拖动,一面嘿嘿笑道:“小襄儿,这么快就想要吗?”

郭襄已经迷乱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舔着我。我让她趴在地上,桃源胜地早已是乱糟糟一片,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兀自吐出晶莹的露珠,浓密湿润的芳草曼妙的贴着雪白的肌肤,展露出饱满娇嫩的蜜唇。欧阳克赞美地跪在郭襄的臀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舔上蜜唇间娇艳欲滴的嫩肉。郭襄敏感的轻轻一颤,蜜壶内好似开启了小溪的源头,伴着她喉间轻声的呢喃,甜美的溪水汩汩流出。

他将蜜汁尽数饮了下去,只觉周身阳气勃发,阴阳相济,玉茎也坚硬到了极点,便转而舔上紧缩的菊花蕾。郭襄快活一刻,又难受一刻,欲仙欲死,任他摆布。他终于站起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击,她呻吟道:“欧阳叔叔,给我!”

巨大的肉棒已破门而入,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郭襄舒服得叫了出来,酥软的快感顿时侵蚀至全身,心醉品尝时欧阳克已全军而退。她连忙狂野地扭着屁股,一面探手寻找着玉茎,急道:“欧阳叔叔,我要!”

欧阳克让湿润的玉茎在郭襄雪白的玉臀上拍打几次,又挺身刺了进去,然后快速抽送。宝蛤口挤出丝丝透亮晶莹的爱液,挂在饱满的蜜唇边缘,金铃兴奋至极,口中不断愉悦地娇啼,周身渗出细小的汗粒,体内真气也飞快流转起来。

他扶着郭襄的香肩狂野抽插,小腹重重撞击丰满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郭襄在舒服之余发觉两人的真阴真阳连成了一体,朦胧中察觉欧阳克竟然把元阳随意搬运起来。不由讶道,郭襄突然颤抖起来,饱满的蜜壶紧紧包裹住玉茎蠕动抽搐。

欧阳克搂住她的柳腰再快速耸动几次,终于将生命的精华射入她体内,郭襄搬运元阴接纳着,忘我地保持着欢好的姿势。

欧阳克与黄蓉

襄阳城终于被蒙古攻破,黄蓉带着女儿郭襄杀出重围回到桃花岛,黄药师、、一灯、老顽童、郭靖都战死,。

霍都进城后立即找女眷,最可怜小龙女,被蒙古军轮奸至死,蒙古军还把小龙女的裸尸悬挂城门。

俏黄蓉和杨过决定复仇,俏黄蓉和杨过、郭破虏深夜潜入蒙古皇宫,将皇宫人员用迷药迷倒,郭破虏先将蒙古皇帝忽必烈的祖母奸污,杨过操了忽必烈的母亲,接着杨过和郭破虏将忽必烈的四位娘娘轮奸。黄蓉也不示弱,她用靖哥哥留下的匕首切了忽必烈的命根,又下令杨过和郭破虏将忽必烈姐妹、女儿都轮奸。黄蓉三人打闹皇宫。

黄蓉觉得杨过闹皇宫有功,将郭襄许配给杨过,从此桃花岛成了杨过和郭襄的欢乐地。

黄蓉离开桃花岛来到白驼山,见到欧阳克后,黄蓉也暂时抛开心中的悲伤,傍晚俩人静静地在白驼山漫步,相互依偎着,彼此默默地吸取着对方身躯乃至整个心灵散发的温暖,全部陶醉在这难得的宁静温馨中,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沉浸在天地无垠、星空璀璨之间,生怕打破这绝美的沉寂!

终于欧阳克首先打破了沉寂,先将怀中的佳人朝自己怀里紧搂一下,让黄蓉美丽芬芳的俏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黄蓉心中着实感动欣喜,勉力压制心中的悲伤,故作嗔怪地横了欧阳克千娇百媚的一眼后,展颜一笑,顿时媚态横生,娇美无限,原本略微苍白的脸上迅速浮现两朵嫣红,艳色触目惊心,夺人心魄!

看得心中一动,顿时情怀激荡,情不自禁地伸手抬起绾绾的臻首,低下头吻了佳人的脸颊一记,嘴上却咕哝道:“蓉妹妹,忘了郭靖的惨死吧,让我们重新开始生活!”

黄蓉感受到爱郎的温存之余闻听此言,顿时羞红了俏脸,情怀大动,全身酥软,更无力阻止欧阳克的口齿轻薄,只好含羞娇笑道:“你我还都在带孝呢。”

欧阳克双手抚着黄蓉的肩膀,用自己灼热的唇轻吻着光洁的绾绾的额头,口鼻间呼吸盈满佳人秀发粉脸上散发的幽幽香气,心中柔情百转,眼中尽是怜爱之情。

她的眼睛若一汪秋水,那股幽艳而又凄美的秋意,深深地吸引着欧阳克的心神。而佳人含羞带怯,轻轻低头浅笑,笑意很淡,衬得绝色玉颜,神情带点迷离,风姿略有幽伤,落如此刻欧阳克眼中,更是迷人。那绝色佳人在粉红的娇艳中,具有一种清新的风韵!

欧阳克深情地注视着绝色佳人,只见佳人如云秀发上插着一根晶莹玉簪,绵薄的轻纱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山岚起伏的胴体若隐若现,娇挺丰腴的玉峰高耸,纤弱而不失美感的雪腿修长,躯体玲珑有致、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俏黄蓉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又因被欧阳克紧紧搂在怀中而显得娇羞含怯,愈发楚楚动人。线条柔美的俏脸也因激动而涨得通红,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更是娇喘细细、低声呤哦,听在欧阳克耳里真是腻人销魂。本欲吻住佳人香滑芳唇的心思转念间,因舍不得如此婉转娇柔的轻语呢喃而付诸东流。

俏黄蓉玉润娇俏的瑶鼻不住地微微耸动,鼻翼颤动间汗泽初露、香息微闻,秀美光滑的下巴和白里透红的双颊,于轻颦浅笑间隐隐形成两个浅浅梨涡,使绝色佳人显得温婉妩媚之外平添几分娇俏天真的诱惑。

欧阳克忍不住双手加力搂住俏黄蓉的纤腰,低下头去顺势在这绝色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轻吻,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尖探入佳人晶莹的耳洞,轻顶旋转地细舔着,再微微张开牙齿,轻轻咬住佳人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噬啮着。

随着欧阳克的吮吸逗弄不断升级,手指在黄蓉腰间的揉捏动作越发放肆,俏黄蓉这绝色佳人不断的扭动着娇躯,檀口香唇更是“咿唔”做声,一双纤纤玉手上下遮挡,不住地推拒着欧阳克贪婪地进攻。欧阳克显然知道黄蓉的真实心意,完全无视于佳人的娇羞欲滴,看着佳人羞红的脸颊,双手无意识地徒劳推挡,反而更加情动欲生!愈发变本加厉地逗弄挑引着这因逐渐情欲暗生而愈发娇艳夺目的绝色佳人!

欧阳克手上继续亲薄着已经星眸迷离,满脸羞红的俏黄蓉,口头上也不肯松懈,过足瘾头后,贪婪的大嘴暂时离开了佳人圆润的耳珠,向这绝色娇娆调笑道:“蓉妹妹,你好象不怎么反对为夫的亲薄呢?甚至还很享受哦!那为夫自该继续为小乖乖服务了!”

黄蓉那依偎在欧阳克怀中纤弱润滑的玉体,不停地扭动,紧紧的贴着欧阳克的身体,已经如火焰般滚烫烧红。现在这位绝色佳人的脑海中早已一片迷糊,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自己倾心爱恋的人呢?

生理及心理上的极度需求,体内久蕴的媚态,被欧阳克轻易地挑逗勾引,一发不可收拾。只觉浑身无力,媚眼如丝横飘,娇喘细细,哪里还能答得出话来,更不可能来有力地反驳欧阳克的自说自话,她只能勉力抑制喉咙深处快要脱口而出的羞人娇呤,“唔┅┅啊”两声,算是回应。

欧阳克见佳人已经无力反驳而且不再推拒,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将高耸的酥胸在自己身上不住地磨擦,心中得意之情甚至远胜于任何武道上追求有所获益的喜悦!立刻加紧节奏。

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绝色佳人光洁的额头,到处留恋游移一番,然后才滑到佳人早已羞涩半掩的星眸,掠过佳人长而卷曲的乌黑睫毛,舔上佳人丰挺圆润的粉红鼻尖,最后寻上黄蓉芬芳可口的香唇,迎头痛吻,甚或啜住佳人粉嫩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吮吸着佳人香唇内的玉液琼浆。

唇舌纠缠间,黄蓉这绝色佳人越发意乱情迷呼吸急喘。情不自禁地仰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抬起了星眸,不自觉地慢慢睁开,柔情似水地仰望着欧阳克,星眸迷离,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

欧阳克忍不住埋下头,就这么隔着一层丝薄轻纱,吻上了佳人的雪白玉峰,牙齿轻啮,舌尖微顶,嘴唇乍触又离,贪婪而不失温柔地享受这绝世圣品。

他的左手更绕过黄蓉柳腰,分开了绝色佳人轻纱罗衣低开的衣领,直接攀上掌握了另一边的玉峰,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右手也撩起了绝色佳人轻纱罗衣的下摆,抚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绝色的才女身上的少女圣地被心中爱郎如此逗弄,早已是情欲中烧了。只见黄蓉那小巧的玉峰立刻膨胀变硬,鲜红娇嫩的樱桃也同时茁壮挺立起来。感觉到佳人的身体变化,欧阳克更加兴奋起来,愈发尽情地逗弄着这绝色才女含苞待放的春情。

欧阳克一张大嘴在绝色才女的玉峰处也没闲着,继续不折不挠地在伊人酥胸上来回游移,徘徊不断地舔吸轻啮着。右手更是进一步扩大战果,已经在佳人不知不觉间悄悄滑入了这绝色才女最神圣隐秘的幽谷,欣喜地从手指间滑腻的触感得知,佳人早已动情生欲,幽谷桃园已经有春水流出,而且源源不断,甚至快要将整个玉腿的根部完全湿透。

欧阳克的舌头一路下滑,从那圆润高耸的玉峰滑落,来到平坦的小腹原野,之后旋转绕过浅浅的玉脐,最后终于停住在梦想的幽谷桃园。并且轻轻舔过如丝的芳草,直接含住两片粉嫩的玉贝,来回地舔弄吮吸,绝色才女不堪刺激,檀口中吐出声声娇呤,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

欧阳克甚至将自己的舌头轻轻顶入这绝色才女的幽谷花径内,里面早已泥泞一片,湿滑不堪。闻着佳人幽谷花蜜的芬芳气息,欧阳克忍不住将舌头在幽谷深处旋转,刺激着幽谷两壁,此时的才女更是不堪情挑,一双修长玉腿屈曲蜷缩起来,柳腰急挺,玉背微拱,绝美的臻首更是无意识地上下摆动,显得十分意乱情迷。

欧阳克再忍不住了,一把扯下心爱的黄蓉身上所有衣裤,迅速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就要提枪上阵,奔赴桃园!。

耳听得分别从黄蓉口中吐出的靡靡之音,真是销魂蚀骨啊!他更加卖力地挑逗着早已情动如潮的黄蓉,故意加重力度,以期心爱的黄蓉愈发不堪刺激而张开檀口,大声呻呤。

此时的黄蓉被心中爱郎那无微不至的双手,抚摩逗弄得心中再无其他想法,已经满满都是如火中烧的欲念。因此根本无法顾及任何平时固有的矜持。

欧阳克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黄蓉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同时伸出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舔弄着雪峰之巅那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早已意乱情迷、完全无力推拒的俏黄蓉敏感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

欧阳克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俏黄蓉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向前冲刺,滚烫坚挺的下体已是“突”地深入了一大半。

膨胀粗大的下体被黄蓉那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黄蓉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充血的深红所取代了。

黄蓉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满头乌黑的秀发紊乱的披散在酥胸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黄蓉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心中爱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心中爱郎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欧阳克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俏黄蓉,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玉茎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陷入绝色佳人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自然俏黄蓉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快感,但同时更多的渴求、销魂的欲望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黄蓉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玉茎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欧阳克张嘴亲吻着俏黄蓉晶莹润泽的耳垂,最大限度地挑引着佳人的情欲。渐渐地俏黄蓉感到体内幽谷深处心中爱郎的坚挺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坚挺的玉茎开始有节律的攻俏黄蓉的身体。每次经过那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欧阳克都会刻意让自己充血滚热的下体停下来抵住娇嫩的花芯,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俏黄蓉整个心灵都已经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了。

欧阳克的上身向前伏在了俏黄蓉芬芳的娇躯玉体上,双手又一次抚住了黄蓉洁白挺拔的玉峰,大嘴再度寻上黄蓉的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到黄蓉的檀口中四处的舔弄,追掇着黄蓉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黄蓉柔软白皙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欧阳克的挑逗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很快,黄蓉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黄蓉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之洁白的赤裸羔羊,只能任由心中爱郎的随意摆布。

涣然那敏感的娇巯经过欧阳克的一番挑引逗弄,还有神秘圣洁的幽谷被心中爱郎反复的纵横肆虐下,情欲如潮,非但整个玉体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谷蜜壶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欧阳克的急速挺动,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声。俏黄蓉的整个心神算是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欧阳克健壮的肌肉里,纤柔的玉腿更是紧紧地夹住欧阳克的腰间。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销魂的快感。

欧阳克不住地为身下的俏黄蓉变换着体位。他时而将黄蓉娇躯翻转,仰卧地上;时而又让黄蓉侧体而卧,方便他更深度进入;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地上,俯身而卧,让黄蓉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黄蓉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黄蓉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粉红花径,然后从后面继续和黄蓉一起云雨巫山。

随着黄蓉娇柔婉转的呻呤声中,欧阳克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双手紧紧抱住俏黄蓉丰挺的翘臀,昂扬的下体不再回退,而是挺动向前,紧贴在黄蓉幽谷深处那光滑的宫颈口上,他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俏黄蓉的体内深处。而同时俏黄蓉也感到幽谷花芯一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

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呤,俏黄蓉这位风姿楚楚如空谷幽兰的绝色美女终于在丈夫死后和心中至爱第一次一起云雨巫山,共赴神女襄王之梦,达至了人生极乐高潮!

云散雨收,欧阳克抚慰着俏黄蓉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蓉妹妹,嫁给我吧。”黄蓉点头同意。

射雕英雄传~女斗版

且说华筝随托雷一起来到江南,终于找到了郭靖,哪知郭靖却和黄蓉有说有笑,于是两个女孩暗中较劲,都想击败对方,让郭靖回到自己身边。谁料到郭靖是个憨大,难以取舍,犹豫不决。洪七公向郭靖建议让两个女孩比武,谁赢了就娶谁,可傻郭靖怕两人拼了个同归于尽,拒绝了洪七公的好意(真笨,要是我就同意)。不过隔墙有耳,这话让华筝听到了,她想自己如果得不到郭靖还不如死了算了,不过不能便宜了黄蓉,即使和她拼个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于是她打定主意,这天夜里让托雷设宴招呼郭靖、洪七公和黄药师(本来黄老邪不想赴宴,可却不过老叫花子的情面,只得来了),她则偷偷地跑去找黄蓉决斗。

再说黄蓉这几天也心里不舒服,正在自己的卧室中生闷气(就像洪七公对郭靖说的,如果不早点决定,三个人都痛苦),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黄药师来了,便大声叫道:“走开,我不想你。”华筝道:“黄姑娘,是我。”黄蓉诧道:“你?你来干什么?”华筝轻声道:“你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黄蓉想了想,把门打开,人却堵在门口说:“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要睡觉了。”华筝凑到黄蓉跟前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别惊动其他人,有种就跟我到外面去。”黄蓉想:“我还会怕你。”于是哼了一声:“走就走。”

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这里地上长有绿油油的野草,三面都是悬崖,只有来的一面有路,且要经过一大片树林,很隐蔽。尤其现在是晚上,树林外的人很难看清这儿的情况。黄蓉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冷笑道:“你把我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华筝转过身来面对着黄蓉道:“黄姑娘,咱们都喜欢郭靖,可依我们的性格,绝不允许他同时娶两个人,对不对?”“那当然。”“所以今天我约你到这儿来,咱们来比一比,如果你胜了我,我马上回大漠;如果你输了,请你立刻离开郭靖,让他和我一起回蒙古去。”黄蓉轻蔑地笑道:“好呀,我正有此意,你想怎么比?”华筝从一棵树上拿下两把剑,扔了一把给黄蓉说:“生死由命,来吧。”黄蓉这才明白华筝想和自己生死相搏,不过她也毫不畏惧,接过剑道:“好,一言为定。”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同时拔剑,“噹”的一声,两剑相交,一场恶斗开始了。华筝使的是韩小莹的“越女剑法”,黄蓉则使的是家传的“落英剑法”。这两种剑法都讲究虚虚实实、以快打快,只见一个蓝影,一个黄影有如仙女般飞来飞去,两剑连续相交的“叮当”声络绎不绝,煞是好听好看。这样斗了半个多时辰,两人的内力都较浅,出剑的速度开始慢下来了。这时华筝心想:“要速战速决,免得等会儿酒席散了就麻烦了。”于是她铤而走险,在躲过黄蓉一招“花开两朵”后,使出一招“三潭印月”。这一招其实华筝并没学熟,它需要由韩小莹那样具备一定内力的使才有效,可以一剑快似一剑,连续画三个剑花,把对手置于死地。而华筝内力不足,所以前两剑虽然让黄蓉手忙脚乱,但第三剑就成了强弩之末,速度慢了下来。但即便如此,这招的声势还是很强大的,黄蓉由于临敌经验也不足,所以以为这一剑会更厉害,于是一咬牙,也使出了一招她还未练熟的“残花败柳”,把华筝的剑一绞一带,本想把对方的剑绞飞,可两人的内力太浅,而且旗鼓相当,所以这一下使得两个人都在原地转了三圈。等到圈转完后,两人收势不住,一起挺剑对冲过去。眼看真要拼个同归于尽,两人本能地都向右挪了挪,只听“嗤”地一声,双方的剑都刺穿了对方的衣服,贴着左肋滑了过去。两人同时惊呼,连忙收回自己的剑,再次攻向对方。两剑再度相交,粘在一起转了五圈后,同时脱手飞向崖底。两人呆了一下后,同时冲向对方,扭打在一起。由于都没有力气了,所以只能互相抓、咬、撕,不一会儿,两人的衣服就破了好几处。黄蓉一见,连忙喊道:“停,不要打了。”华筝道:“怎么,怕了吗?好那就认输吧。”黄蓉呸道:“谁认输了?你等会还想不想穿着衣服回去了?”经她这样一说,华筝才发现两人都有多处皮肤露了出来,确实不雅。便停手道:“那咱们还比不比?”黄蓉眼珠一转:“要不我们换个方法比?”华筝问道:“什么方法?”黄蓉停了一停,脸泛红晕道:“我小时候看爹的医书,知道男女交合前要进行前戏,让女的流出淫水,这样容易让双方达到高潮。我们干脆脱光衣服,互相挑逗对方,谁先达到高潮就算输。行吗?”少女总是早熟一些,蒙古人比较开放,华筝也听过、见过男女青年之间的情事,她一知半解,心中早就有一丝冲动,希望体验男女之欢。听黄蓉这么一说,她觉得一股热血冲了上来,两边脸颊像发烧一样滚烫,低声道:“行。”黄蓉涩声道:“那咱们就把衣服脱了吧?”两人刚才出剑挺快的,现在要脱衣服了,倒磨磨蹭蹭的。毕竟都是未出阁的,虽然对方也是女人,还是不好意思裸露自己的身体。僵持了半天,华筝到底胆大些,说:“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脱。”“好!”“一”……“二”……“三”,随着声音落地,两人终于动手解开了衣服。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开始脱了,大家也都平静了下来,动作也快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就一丝不挂地面对面站在了一起。

黄蓉和华筝都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脱光衣服(虽然对方也是女的),都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看对方。但对对方身体的好奇驱使她们偷偷地用眼角瞄对方,一瞄之下,两人渐渐舍弃了羞耻心,多了惊奇感。两人都是处女,所以阴唇包得十分紧,中间的一条细缝都是粉红色。不过北方少女和南方少女还是有许多区别。华筝的乳房大些,而黄蓉的乳头更坚挺一些;华筝因为长期骑马,所以阴户上光洁无毛,而黄蓉则有稀稀的几根黄毛;华筝生长在风沙大的草原上,皮肤粗糙而且黑些,黄蓉生长在山清水秀的江南,皮肤细腻有如白玉……两人就这样互相欣赏着、赞叹着、嫉妒着、惊奇着,良久,两人才记起还要进行比试,于是异口同声道:“看什么看?还比不比?”话音一落,两人的脸刷地红了,也不再答话了,马上紧紧地搂在一起。华筝虽然见过别人做过那种事,但蒙古人比较直接,较少前戏,因此只会在黄蓉的两乳上乱摸乱搓。而黄蓉虽没见过别人的“好事”,但她从《素女经》、《黄帝内经》等书中知道女子的兴奋点较多(抱歉,为了方便大家看,只好用现代语言,不便使用文言文),于是她上面用舌头吻着华筝脸部及颈部的兴奋点,中间则用一只手摸、搓、点、按、碰、触华筝的双乳,下面用另一只手轻抚华筝的阴户,同时她还把两条玉腿紧贴着华筝的双腿进行摩擦。一时间,华筝身上绝大多数兴奋点全部在黄蓉的掌握之中,面对如此多的刺激,华筝已经遏制不住体内的快感,高潮如惊涛骇浪般涌来,而且浪头一个接一个,她完全被淹没在其中了,终于瘫倒在地。黄蓉见状,停止了攻势,冷冷道:“你败了!”华筝眼含热泪:“好,我愿赌服输,你放心,我会马上回大漠的。”

果然,华筝遵守诺言,没有再缠着郭靖,她说服了托雷,众人收拾行装,一路回蒙古去了,郭靖和黄蓉则去了桃花岛。然而世事难预料,郭靖为了国仇家恨,回到了蒙古,并跟随成吉思汗征讨金国。黄蓉因为得知欧阳锋要对付郭靖,也来到蒙古,这样黄蓉和华筝之间又有了第二次战斗。

黄蓉来到蒙古后,巧施妙计,把欧阳锋戏弄得团团转,使其不得不仓皇逃出大漠(详见《射雕英雄传》,我就不再复述了)。众人大喜,设宴为黄蓉庆功。在酒宴上,托雷故意安排黄蓉坐上席,让华筝坐在郭靖身边。席间,华筝不停地对郭靖问这问那,故意挑逗。郭靖乃一憨人,哪知这是个圈套,所以与华筝有说有笑。黄蓉见状,气得大翻醋坛,可是她现在已经是一帮之主,不便当众发作,于是借口身体不适离席,回到自己的蒙古包中去了。华筝微微一笑,向托雷丢了个眼色。托雷会意,低声吩咐了手下几句。于是蒙古众将一拥而上,把郭靖、鲁有脚等人团团围住,不停地敬酒。郭靖、鲁有脚等人本来就是大老粗,这几天来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欧阳锋身上了,早就疲惫不堪,现在既然胜利了,当然想一醉方休,因此猜拳的猜拳、吆喝的吆喝、赌钱的赌钱,闹得不可开交。

华筝趁此机会,回到了自己的蒙古包中,梳妆打扮了一番后,带着手下的亲信女兵来到了黄蓉的蒙古包前。她屏退了旁边守护的士兵,让自己的亲兵在四周布防,然后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黄蓉本来睡在床上生闷气,忽然看见华筝进来了,立刻跳下床来,气鼓鼓地说:“华筝,你太不讲信用了,当初你败在我手,不是说永远离开靖哥哥的吗?”华筝笑道:“黄姑娘,你糊涂了吧?当初我是说败了之后就离开郭靖回到大漠,并没有说永远离开他呀?我当时不是信守承诺,离开了他吗?不过我知道郭靖不会在你身边呆很长时间的,他一定会回到蒙古的,果然被我猜中了。哈哈!”黄蓉一想,确实如她所说,但她眼珠一转,说道:“可惜靖哥哥已经和我有婚约了,你别想他回到你的身边。”华筝冷笑道:“哼,在他认识你之前,他就是金刀驸马了。”黄蓉怒道:“你想怎么样?”华筝冷冷道:“很简单,上次中了你的奸计,我输得不服气,今天我们再比一次。”黄蓉冷冷冷冷道:“好,今天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来吧!”华筝阴笑道:“别急,他们今天是不醉不归,外面我已经派人把守住了,不会有人来干扰我们。这次我们都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用阴户对磨,谁先达到高潮谁就算输。”黄蓉道:“行,谁输了谁就得自动消失,离开靖哥哥。”

两人都迅速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坐到了床上,并张开了双腿。这是两人第二次裸体相对了。但上次是在夜间,又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所以彼此看得并不是十分清楚。这次两人距离较近,私处一览无遗,互相看得清清楚楚。华筝羡慕黄蓉肌肉匀称,皮肤细腻有光泽;黄蓉则惊叹华筝肌肉结实有弹性,乳房大而坚挺。两人在对视之时,都觉得口焦舌燥,脸颊像发烧似的发烫。慢慢地,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当双方的大腿碰到一起时,都发出了一声呻吟。这时,两人都把目光从对方身上转而瞪向对方的眼睛,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发现了绝望、嫉妒、羡慕、惊奇、不屑等多种表情,双方都把心一横,“叭”地声,两人的阴户来了个第一次亲密接触。“啊,真美,真刺激,真舒服。”黄蓉不禁陶醉在这种新奇的刺激中。忽然,她感到阴唇像进入了一个大火炉中,又暖又有一种包容感,十分耐用。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华筝用两片大阴唇包夹住了自己的阴唇。黄蓉猛然一醒:“不行,不能这样被动挨打,这样下去迟早会输的。”于是黄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两人都用自己的阴唇夹住了对方的一片阴唇,互相用下面的小嘴厮咬着。这样每动一下,都有一股快感传到自己的脑门中,双方的脸更红了,“啊……”、“哦……”等叫声连绵起伏,两人的淫水和汗水也越来越多了。由于淫水和汗水的增多,两人的下体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双方都夹不住对方的阴唇了,于是两人同时调整姿势,变成了阴户对阴户的互磨。一时间,“扑哧扑哧”的声音在蒙古包中回荡起来。随着两人的水越来越多,彼此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双方都把上身向后仰,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挺动着自己的阴户,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终于,两人最后一次拼尽全力顶住对方的阴户后,同时达到了高潮,白色的液体喷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和阴户上,双方同时瘫倒在床上。

喘息良久,华筝挺了挺连在一起的阴户:“这次我们打平了,还敢再来吗?”黄蓉也回敬了一下:“来就来,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两人都一骨碌坐了起来,又开始互相耸动。华筝自上次败在黄蓉之手后,心中忿忿不平,发誓要报仇。她回到蒙古后,四处找结过婚的少妇请教。由于蒙古人较开放,所以大家也都没有顾忌,学了不少东西。不过她碍于少女的身份,不能和男子性交,因此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后来一个妇女告诉她可以用磨镜子的方法锻炼性能力,华筝大喜,重奖了对方,并开始和不同的妇女进行互磨。因为蒙古兵长年征战,许多妇女都在家守活寡,所以众人也乐得用这种方式解决生理上的问题。刚开始,华筝没一下就被别人磨得高潮迭起,渐渐地,她可以和大家平起平坐了,再到后来,她已成了常胜将军,很少有人能磨得过她了。本来她以为今天只要一比,就能让黄蓉俯首称臣,哪知黄蓉这段时间武功大进,忍耐力增强了许多,结果两人拼了个两败俱伤。现在华筝不再轻敌了,当两人耸动到都出水之后,她一把搂住黄蓉的腰,使两人的上身也来了个亲密接触。黄蓉猝不及防,当两人乳头相碰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水流得更多了。黄蓉暗叫不好,连忙调整呼吸,运用九阴真经中的“静心诀”使自己平静下来。果然,不一会儿,黄蓉的水越来越少了。华筝眼见不妙,猛地抱紧黄蓉,把舌头强行钻进到黄蓉的嘴巴里乱绞一通。这一绞,使黄蓉不能再运用“静心诀”了,整个呼吸节奏被完全打乱了。黄蓉没有办法,只好进行“自卫反击”,开始吮吸华筝的舌头。同时用双手抚摸华筝的乳房。但现在的华筝已经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了,她把舌头一弯,便把黄蓉的香舌裹在了里面,与此同时,她把黄蓉搂得更紧了,使两人的正面完全没有了空隙,黄蓉的手完全插不进去,只得绕到华筝的后面抠她的屁眼。华筝加强了攻势,不停地变换姿势,使黄蓉的乳头和自己的乳头、黄蓉的阴户和自己的阴户都猛烈地摩擦,同时她把舌头在黄蓉的口中不停地搅动,使黄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渐渐地,黄蓉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华筝趁机把黄蓉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黄蓉身上,将自己的阴户压在黄蓉的阴户上面。黄蓉也不甘示弱,迅速抽出自己的腿,抬起身体向贴在一起的阴户增加压力,彼此潮湿的阴户猛烈的研磨着,两人都感觉自己的阴户被敌手分开,然后被对方的阴户紧紧挤压和捣碎。慢慢地,两人都开始接近高潮了。这时华筝的经验显现出来了,她的臀部开始转着小圈子,使黄蓉的阴蒂受到了越来越大的刺激。虽说华筝自己的阴蒂也受着同样的刺激,但她是进攻的主导者,所以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黄蓉的情况越来越不妙了,她汗如雨下,不断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阴道激烈地收缩起来。华筝见时候到了,俯下身去,用嘴唇轻轻地吻了吻黄蓉的后耳根。这一下有如打开了三峡的闸门,黄蓉的高潮终于遏制不住了,汹涌地迸发出来。她死死地抱紧华筝,拼命地抵住对方的阴户,任凭自己的淫液冲入对方的子宫中。黄蓉已经深深地沉醉在致命的快感中,完全不在乎身边的任何事物了。华筝被黄蓉抱得动弹不得,她也已经到了要崩溃的边缘,随着黄蓉的淫液冲入她的子宫,华筝只觉得腹中又热又胀又麻又酸,她也抑制不住了,也喷发了出来。她们彼此享受着,似乎永远不希望结束。

终于平静下来了。华筝穿好衣服后冷冷冷冷冷冷地说:“你败了!”黄蓉失声痛哭,不过她也信守承诺,悄悄地离开了蒙古。郭靖正把心思集中在打金国、捉完颜洪烈上,丝毫没有察觉出异样。可惜后来华筝为了不让郭靖回宋国,向成吉思汗告了密,导致郭靖母亲李萍的惨死。为此郭靖不能原谅华筝,回到江南找黄蓉去了。华筝知道郎心难回,只得无奈嫁到了波斯。

且说华筝随托雷一起来到江南,终于找到了郭靖,哪知郭靖却和黄蓉有说有笑,于是两个女孩暗中较劲,都想击败对方,让郭靖回到自己身边。谁料到郭靖是个憨大,难以取舍,犹豫不决。洪七公向郭靖建议让两个女孩比武,谁赢了就娶谁,可傻郭靖怕两人拼了个同归于尽,拒绝了洪七公的好意(真笨,要是我就同意)。不过隔墙有耳,这话让华筝听到了,她想自己如果得不到郭靖还不如死了算了,不过不能便宜了黄蓉,即使和她拼个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于是她打定主意,这天夜里让托雷设宴招呼郭靖、洪七公和黄药师(本来黄老邪不想赴宴,可却不过老叫花子的情面,只得来了),她则偷偷地跑去找黄蓉决斗。

再说黄蓉这几天也心里不舒服,正在自己的卧室中生闷气(就像洪七公对郭靖说的,如果不早点决定,三个人都痛苦),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黄药师来了,便大声叫道:“走开,我不想你。”华筝道:“黄姑娘,是我。”黄蓉诧道:“你?你来干什么?”华筝轻声道:“你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黄蓉想了想,把门打开,人却堵在门口说:“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要睡觉了。”华筝凑到黄蓉跟前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别惊动其他人,有种就跟我到外面去。”黄蓉想:“我还会怕你。”于是哼了一声:“走就走。”

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这里地上长有绿油油的野草,三面都是悬崖,只有来的一面有路,且要经过一大片树林,很隐蔽。尤其现在是晚上,树林外的人很难看清这儿的情况。黄蓉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冷笑道:“你把我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华筝转过身来面对着黄蓉道:“黄姑娘,咱们都喜欢郭靖,可依我们的性格,绝不允许他同时娶两个人,对不对?”“那当然。”“所以今天我约你到这儿来,咱们来比一比,如果你胜了我,我马上回大漠;如果你输了,请你立刻离开郭靖,让他和我一起回蒙古去。”黄蓉轻蔑地笑道:“好呀,我正有此意,你想怎么比?”华筝从一棵树上拿下两把剑,扔了一把给黄蓉说:“生死由命,来吧。”黄蓉这才明白华筝想和自己生死相搏,不过她也毫不畏惧,接过剑道:“好,一言为定。”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同时拔剑,“噹”的一声,两剑相交,一场恶斗开始了。华筝使的是韩小莹的“越女剑法”,黄蓉则使的是家传的“落英剑法”。这两种剑法都讲究虚虚实实、以快打快,只见一个蓝影,一个黄影有如仙女般飞来飞去,两剑连续相交的“叮当”声络绎不绝,煞是好听好看。这样斗了半个多时辰,两人的内力都较浅,出剑的速度开始慢下来了。这时华筝心想:“要速战速决,免得等会儿酒席散了就麻烦了。”于是她铤而走险,在躲过黄蓉一招“花开两朵”后,使出一招“三潭印月”。这一招其实华筝并没学熟,它需要由韩小莹那样具备一定内力的使才有效,可以一剑快似一剑,连续画三个剑花,把对手置于死地。而华筝内力不足,所以前两剑虽然让黄蓉手忙脚乱,但第三剑就成了强弩之末,速度慢了下来。但即便如此,这招的声势还是很强大的,黄蓉由于临敌经验也不足,所以以为这一剑会更厉害,于是一咬牙,也使出了一招她还未练熟的“残花败柳”,把华筝的剑一绞一带,本想把对方的剑绞飞,可两人的内力太浅,而且旗鼓相当,所以这一下使得两个人都在原地转了三圈。等到圈转完后,两人收势不住,一起挺剑对冲过去。眼看真要拼个同归于尽,两人本能地都向右挪了挪,只听“嗤”地一声,双方的剑都刺穿了对方的衣服,贴着左肋滑了过去。两人同时惊呼,连忙收回自己的剑,再次攻向对方。两剑再度相交,粘在一起转了五圈后,同时脱手飞向崖底。两人呆了一下后,同时冲向对方,扭打在一起。由于都没有力气了,所以只能互相抓、咬、撕,不一会儿,两人的衣服就破了好几处。黄蓉一见,连忙喊道:“停,不要打了。”华筝道:“怎么,怕了吗?好那就认输吧。”黄蓉呸道:“谁认输了?你等会还想不想穿着衣服回去了?”经她这样一说,华筝才发现两人都有多处皮肤露了出来,确实不雅。便停手道:“那咱们还比不比?”黄蓉眼珠一转:“要不我们换个方法比?”华筝问道:“什么方法?”黄蓉停了一停,脸泛红晕道:“我小时候看爹的医书,知道男女交合前要进行前戏,让女的流出淫水,这样容易让双方达到高潮。我们干脆脱光衣服,互相挑逗对方,谁先达到高潮就算输。行吗?”少女总是早熟一些,蒙古人比较开放,华筝也听过、见过男女青年之间的情事,她一知半解,心中早就有一丝冲动,希望体验男女之欢。听黄蓉这么一说,她觉得一股热血冲了上来,两边脸颊像发烧一样滚烫,低声道:“行。”黄蓉涩声道:“那咱们就把衣服脱了吧?”两人刚才出剑挺快的,现在要脱衣服了,倒磨磨蹭蹭的。毕竟都是未出阁的,虽然对方也是女人,还是不好意思裸露自己的身体。僵持了半天,华筝到底胆大些,说:“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脱。”“好!”“一”……“二”……“三”,随着声音落地,两人终于动手解开了衣服。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开始脱了,大家也都平静了下来,动作也快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就一丝不挂地面对面站在了一起。

黄蓉和华筝都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脱光衣服(虽然对方也是女的),都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看对方。但对对方身体的好奇驱使她们偷偷地用眼角瞄对方,一瞄之下,两人渐渐舍弃了羞耻心,多了惊奇感。两人都是处女,所以阴唇包得十分紧,中间的一条细缝都是粉红色。不过北方少女和南方少女还是有许多区别。华筝的乳房大些,而黄蓉的乳头更坚挺一些;华筝因为长期骑马,所以阴户上光洁无毛,而黄蓉则有稀稀的几根黄毛;华筝生长在风沙大的草原上,皮肤粗糙而且黑些,黄蓉生长在山清水秀的江南,皮肤细腻有如白玉……两人就这样互相欣赏着、赞叹着、嫉妒着、惊奇着,良久,两人才记起还要进行比试,于是异口同声道:“看什么看?还比不比?”话音一落,两人的脸刷地红了,也不再答话了,马上紧紧地搂在一起。华筝虽然见过别人做过那种事,但蒙古人比较直接,较少前戏,因此只会在黄蓉的两乳上乱摸乱搓。而黄蓉虽没见过别人的“好事”,但她从《素女经》、《黄帝内经》等书中知道女子的兴奋点较多(抱歉,为了方便大家看,只好用现代语言,不便使用文言文),于是她上面用舌头吻着华筝脸部及颈部的兴奋点,中间则用一只手摸、搓、点、按、碰、触华筝的双乳,下面用另一只手轻抚华筝的阴户,同时她还把两条玉腿紧贴着华筝的双腿进行摩擦。一时间,华筝身上绝大多数兴奋点全部在黄蓉的掌握之中,面对如此多的刺激,华筝已经遏制不住体内的快感,高潮如惊涛骇浪般涌来,而且浪头一个接一个,她完全被淹没在其中了,终于瘫倒在地。黄蓉见状,停止了攻势,冷冷道:“你败了!”华筝眼含热泪:“好,我愿赌服输,你放心,我会马上回大漠的。”

果然,华筝遵守诺言,没有再缠着郭靖,她说服了托雷,众人收拾行装,一路回蒙古去了,郭靖和黄蓉则去了桃花岛。然而世事难预料,郭靖为了国仇家恨,回到了蒙古,并跟随成吉思汗征讨金国。黄蓉因为得知欧阳锋要对付郭靖,也来到蒙古,这样黄蓉和华筝之间又有了第二次战斗。

黄蓉来到蒙古后,巧施妙计,把欧阳锋戏弄得团团转,使其不得不仓皇逃出大漠(详见《射雕英雄传》,我就不再复述了)。众人大喜,设宴为黄蓉庆功。在酒宴上,托雷故意安排黄蓉坐上席,让华筝坐在郭靖身边。席间,华筝不停地对郭靖问这问那,故意挑逗。郭靖乃一憨人,哪知这是个圈套,所以与华筝有说有笑。黄蓉见状,气得大翻醋坛,可是她现在已经是一帮之主,不便当众发作,于是借口身体不适离席,回到自己的蒙古包中去了。华筝微微一笑,向托雷丢了个眼色。托雷会意,低声吩咐了手下几句。于是蒙古众将一拥而上,把郭靖、鲁有脚等人团团围住,不停地敬酒。郭靖、鲁有脚等人本来就是大老粗,这几天来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欧阳锋身上了,早就疲惫不堪,现在既然胜利了,当然想一醉方休,因此猜拳的猜拳、吆喝的吆喝、赌钱的赌钱,闹得不可开交。

华筝趁此机会,回到了自己的蒙古包中,梳妆打扮了一番后,带着手下的亲信女兵来到了黄蓉的蒙古包前。她屏退了旁边守护的士兵,让自己的亲兵在四周布防,然后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黄蓉本来睡在床上生闷气,忽然看见华筝进来了,立刻跳下床来,气鼓鼓地说:“华筝,你太不讲信用了,当初你败在我手,不是说永远离开靖哥哥的吗?”华筝笑道:“黄姑娘,你糊涂了吧?当初我是说败了之后就离开郭靖回到大漠,并没有说永远离开他呀?我当时不是信守承诺,离开了他吗?不过我知道郭靖不会在你身边呆很长时间的,他一定会回到蒙古的,果然被我猜中了。哈哈!”黄蓉一想,确实如她所说,但她眼珠一转,说道:“可惜靖哥哥已经和我有婚约了,你别想他回到你的身边。”华筝冷笑道:“哼,在他认识你之前,他就是金刀驸马了。”黄蓉怒道:“你想怎么样?”华筝冷冷道:“很简单,上次中了你的奸计,我输得不服气,今天我们再比一次。”黄蓉冷冷冷冷道:“好,今天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来吧!”华筝阴笑道:“别急,他们今天是不醉不归,外面我已经派人把守住了,不会有人来干扰我们。这次我们都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用阴户对磨,谁先达到高潮谁就算输。”黄蓉道:“行,谁输了谁就得自动消失,离开靖哥哥。”

两人都迅速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坐到了床上,并张开了双腿。这是两人第二次裸体相对了。但上次是在夜间,又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所以彼此看得并不是十分清楚。这次两人距离较近,私处一览无遗,互相看得清清楚楚。华筝羡慕黄蓉肌肉匀称,皮肤细腻有光泽;黄蓉则惊叹华筝肌肉结实有弹性,乳房大而坚挺。两人在对视之时,都觉得口焦舌燥,脸颊像发烧似的发烫。慢慢地,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当双方的大腿碰到一起时,都发出了一声呻吟。这时,两人都把目光从对方身上转而瞪向对方的眼睛,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发现了绝望、嫉妒、羡慕、惊奇、不屑等多种表情,双方都把心一横,“叭”地声,两人的阴户来了个第一次亲密接触。“啊,真美,真刺激,真舒服。”黄蓉不禁陶醉在这种新奇的刺激中。忽然,她感到阴唇像进入了一个大火炉中,又暖又有一种包容感,十分耐用。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华筝用两片大阴唇包夹住了自己的阴唇。黄蓉猛然一醒:“不行,不能这样被动挨打,这样下去迟早会输的。”于是黄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两人都用自己的阴唇夹住了对方的一片阴唇,互相用下面的小嘴厮咬着。这样每动一下,都有一股快感传到自己的脑门中,双方的脸更红了,“啊……”、“哦……”等叫声连绵起伏,两人的淫水和汗水也越来越多了。由于淫水和汗水的增多,两人的下体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双方都夹不住对方的阴唇了,于是两人同时调整姿势,变成了阴户对阴户的互磨。一时间,“扑哧扑哧”的声音在蒙古包中回荡起来。随着两人的水越来越多,彼此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双方都把上身向后仰,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挺动着自己的阴户,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终于,两人最后一次拼尽全力顶住对方的阴户后,同时达到了高潮,白色的液体喷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和阴户上,双方同时瘫倒在床上。

喘息良久,华筝挺了挺连在一起的阴户:“这次我们打平了,还敢再来吗?”黄蓉也回敬了一下:“来就来,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两人都一骨碌坐了起来,又开始互相耸动。华筝自上次败在黄蓉之手后,心中忿忿不平,发誓要报仇。她回到蒙古后,四处找结过婚的少妇请教。由于蒙古人较开放,所以大家也都没有顾忌,学了不少东西。不过她碍于少女的身份,不能和男子性交,因此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后来一个妇女告诉她可以用磨镜子的方法锻炼性能力,华筝大喜,重奖了对方,并开始和不同的妇女进行互磨。因为蒙古兵长年征战,许多妇女都在家守活寡,所以众人也乐得用这种方式解决生理上的问题。刚开始,华筝没一下就被别人磨得高潮迭起,渐渐地,她可以和大家平起平坐了,再到后来,她已成了常胜将军,很少有人能磨得过她了。本来她以为今天只要一比,就能让黄蓉俯首称臣,哪知黄蓉这段时间武功大进,忍耐力增强了许多,结果两人拼了个两败俱伤。现在华筝不再轻敌了,当两人耸动到都出水之后,她一把搂住黄蓉的腰,使两人的上身也来了个亲密接触。黄蓉猝不及防,当两人乳头相碰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水流得更多了。黄蓉暗叫不好,连忙调整呼吸,运用九阴真经中的“静心诀”使自己平静下来。果然,不一会儿,黄蓉的水越来越少了。华筝眼见不妙,猛地抱紧黄蓉,把舌头强行钻进到黄蓉的嘴巴里乱绞一通。这一绞,使黄蓉不能再运用“静心诀”了,整个呼吸节奏被完全打乱了。黄蓉没有办法,只好进行“自卫反击”,开始吮吸华筝的舌头。同时用双手抚摸华筝的乳房。但现在的华筝已经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了,她把舌头一弯,便把黄蓉的香舌裹在了里面,与此同时,她把黄蓉搂得更紧了,使两人的正面完全没有了空隙,黄蓉的手完全插不进去,只得绕到华筝的后面抠她的屁眼。华筝加强了攻势,不停地变换姿势,使黄蓉的乳头和自己的乳头、黄蓉的阴户和自己的阴户都猛烈地摩擦,同时她把舌头在黄蓉的口中不停地搅动,使黄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渐渐地,黄蓉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华筝趁机把黄蓉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黄蓉身上,将自己的阴户压在黄蓉的阴户上面。黄蓉也不甘示弱,迅速抽出自己的腿,抬起身体向贴在一起的阴户增加压力,彼此潮湿的阴户猛烈的研磨着,两人都感觉自己的阴户被敌手分开,然后被对方的阴户紧紧挤压和捣碎。慢慢地,两人都开始接近高潮了。这时华筝的经验显现出来了,她的臀部开始转着小圈子,使黄蓉的阴蒂受到了越来越大的刺激。虽说华筝自己的阴蒂也受着同样的刺激,但她是进攻的主导者,所以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黄蓉的情况越来越不妙了,她汗如雨下,不断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阴道激烈地收缩起来。华筝见时候到了,俯下身去,用嘴唇轻轻地吻了吻黄蓉的后耳根。这一下有如打开了三峡的闸门,黄蓉的高潮终于遏制不住了,汹涌地迸发出来。她死死地抱紧华筝,拼命地抵住对方的阴户,任凭自己的淫液冲入对方的子宫中。黄蓉已经深深地沉醉在致命的快感中,完全不在乎身边的任何事物了。华筝被黄蓉抱得动弹不得,她也已经到了要崩溃的边缘,随着黄蓉的淫液冲入她的子宫,华筝只觉得腹中又热又胀又麻又酸,她也抑制不住了,也喷发了出来。她们彼此享受着,似乎永远不希望结束。

终于平静下来了。华筝穿好衣服后冷冷冷冷冷冷地说:“你败了!”黄蓉失声痛哭,不过她也信守承诺,悄悄地离开了蒙古。郭靖正把心思集中在打金国、捉完颜洪烈上,丝毫没有察觉出异样。可惜后来华筝为了不让郭靖回宋国,向成吉思汗告了密,导致郭靖母亲李萍的惨死。为此郭靖不能原谅华筝,回到江南找黄蓉去了。华筝知道郎心难回,只得无奈嫁到了波斯。

异色射雕

东海桃花岛,这年夏天黄蓉十二岁。

黄药师照往例於每月初一进入亡妻之墓中参研九阴真经七日,将黄蓉及岛上

诸事均交给老宋。老宋约四、五十来岁,原为桃花岛众哑仆之一,自来到岛上後

未曾生事,侍奉殷勤,兼之厨艺出众,黄药师遂将伙房交由他负责。老宋另外有

一项工夫乃其他众仆所不能及,即是他聋哑之後,竟苦心练成了读唇术,如此一

来岛主每逢有事交代,由於不必另作手势,便直接口授於老宋负责,日积月累下

来,老宋俨然成了桃花岛总管,大小琐事均由他传黄药师之令调派。

自黄蓉出世後从未离开桃花岛一步,平时除了跟随父亲习武外,便是缠着老

宋学习各项菜肴及烹饪。这日黄蓉照着黄药师闭关前所交代的练功进度修习完毕

後,信步走向伙房,估计着在父亲出关之日,要再磨着老宋多学得几项名菜给父

亲品尝。

走至伙房门前随手一推,竟是纹风不动,显见上了闩,黄蓉心中微感诧异∶

「从来伙房都没在上闩的,今日莫非老宋出事?」黄蓉绕到窗旁就着窗缝一看,

见得老宋正缩在房内柴堆旁,却看不出有丝毫异状。她推开窗子,一踪身便跃进

了房中,这一下将柴堆旁的老宋吓得面无人色,一跤坐在地上。

黄蓉素日和这老宋打闹惯了,见状觉颇为得意,一张俏脸笑吟吟地娇叱道∶

「老宋,这麽没胆,如此便吓着你了,瞧你还敢关起门在偷食吗?┅┅咦┅┅那

是什麽?」话未说完,她便瞧见老宋急急忙忙地拉起的裤子中,有着一物吸引了

她的目光。

老宋本为淮南府一带有名的淫贼,仗着轻功高明,玷污了不少妇女的清白。

自被黄药师擒获後,知黄药师武功高强,逃脱无望,十几年来在岛上倒也安份守

己,遂渐得黄药师信任。只是他天生性欲奇大,犯案时一夜往往便要连作三、四

件案子方肯罢休。在桃花岛上并无其他女子,故平日尚能克制,犯瘾时均躲在伙

房中自行用手解决,不想今日却被黄蓉撞见,一时之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老宋,慢着!你那儿怎麽了?」黄蓉手指着老宋胯下尚未来得及收得起来

的粗大黑色肉棒,只得老宋无地自容,手忙脚乱中又跌了一跤。

他坐在地上,低着头偷看黄蓉的脸色,只见她正睁着澄澈如水的一双妙目朝

自己两胯之间疑惑地看着,显然对自己适才所为浑然不解。想到这,老宋心念一

动,再仔细看着黄蓉。黄药师对这唯一的女儿费了不少心思,辛苦练制与采来

的各种灵丹妙药、奇花异果和与自黄蓉八岁起即修练的桃花岛独传内功相配合,

显然对黄蓉在发育上产生了极大的助效,较之一般女孩子早了不少,虽只得十二

岁,身形已近似十六岁上下的少女。

看着面前女子明眸皓齿,肌肤胜雪,粉嫩的脸颊白中透红,白色的薄衫完全

遮掩不住发育中的高低起伏,老宋突然惊觉∶自己从前所以为的粉黛红颜和眼前

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女相比,竟是云壤之别。想到这,欲念登时膨胀至不可遏

止,决定死也要干上这一票!

黄蓉见老宋一语不发,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不觉又靠近了两步,蹲在他面问

道∶「老宋,你还好吧?」话未说完,看见老宋眉头一皱,原本已开始萎缩的肉

棒刹时挺立了起来,较刚才所见更为粗大,并隐隐充满了黑色光泽。黄蓉一惊,

待要起身後退,老宋一个翻身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且打着手势∶『请小姐救命!请

小姐救命!』

黄蓉只看得满头雾水,老宋接着打着手势表示,今早在整理菜圃时遭异虫咬

伤,初时不以为意,没想到过了两个时辰後竟肿胀至这般地步,如今若不将毒脓

吸出,恐有性命之危。黄蓉一听,眉头微皱,尚未发语,老宋又打手势∶伤在此

处,无法自行吸吮,只怕等不到主人出关救治了。

黄蓉听得半信半疑,父亲在教导自己医术时从未提到过有何种毒物能让人生

出这般形状的肿瘤,但此时实物确是明白的摆在眼前,教人不得不信。她伸出左

手轻轻握住老宋肿大的部份,只觉得触手火热,并感到内有微微颤动,和父亲所

授大不相同,不由得深自後悔不该在学习医术时躲懒不用心记忆。

绕是黄蓉天生机灵聪颖,通一晓十,但桃花岛上全是男子,即使是黄药师将

自己胸中数十年所积蓄的诸般武功学问技能全部授於女儿,亦未有可能教导其男

女之事,甚至对独生爱女是否已到了初潮的年纪根本未曾注意。因此上黄蓉固然

对於岛上哑仆未曾产生过男女有别的意识,却也是未曾见到过男子的裸体,只道

男女之间的差别仅在男人生须,女人胸脯饱满罢了。

黄蓉接着想到老宋平日对自己确是关爱有加,当下毫不迟疑,便提起裙子跨

坐到那老宋褪下了裤子,长满粗毛的大腿上,弯下身使出父亲所曾教授的几种推

拿手法,忽重忽轻地轮流用双手在肿得发黑的肉棒上不断搓揉。

耗了约一盏茶的时间,虽是黄蓉自幼修习武功,毕竟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女,

加上推拿手法乍学未通,已是累得汗透薄衫,娇喘连连。她见费了这麽大的劲,

虽挤出满手的透明黏液,却丝毫没有逼出毒脓的迹象,反而更见肿胀。她不禁对

自己有些失望,一看老宋的神情有些恍忽,更是一惊∶『莫非毒液扩散开了?』

当下不假思索,张开朱唇便朝肉棒上渗出黏液的小孔吸去,只听得老宋呻吟了一

声,更是不敢耽误,连吸出的汁液都不及吐去便直接吞咽入腹。

老宋见谎言奏效,不禁又惊又喜,如今一名绝色少女又是主人唯一的宝贝独

生女儿正在替自己吸吮阳具。大腿上的触感告诉他,黄蓉长裙下仅着一条生丝底

裤,少女如绸缎般细嫩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正自己身上不断磨蹭着,下体一阵阵

软滑温暖,黄蓉的舌尖不断地在阳具尖端来回滑动,麻痒的感觉直传入脑,舒服

得叫老宋闭上了眼睛。他又做了几个手势表示,黄蓉依着手势,双手一上一下的

握着阳具根部,将顶端塞入了口中,藉着腰力,上半身上下来回用力地将肉棒在

口中滋润磨擦。

只见黄蓉被汗湿透的薄衫因来回用力使得衣襟向两侧敞开,衫内白嫩浑圆的

双乳登时露出了大半,伴随着上身起伏而不住颤动,直呼之欲出。白色的衫子因

汗水而紧贴在胸脯前,略呈透明的布疋下显约可见粉红色的乳尖微微突起。老宋

见到此状,想道∶『蓉儿这丫头为贪图凉快,竟连里衣都没穿。』忍不住便想伸

手进去抚摸,忽听见黄蓉一声惊呼∶「糟糕!竟又肿成了这个样子。」这时黄蓉

因老宋的阳具膨胀得更为粗大而无法放入口中吸吮,一脸歉疚和着急的表情。

老宋见状,觉得欺骗如此关心自己的无知少女甚是过意不去,但视线向下移

至黄蓉曲线毕露的双乳瞬间,刚浮起的一丝良知早已消失无踪。他摇了摇头,打

手势道∶『既是如此,那最後的法子也不必试了,老宋昔日作恶多端,注定该就

此丧命。老宋在此谢过主人和小姐多年来的照顾┅┅』

黄蓉见到手势,急得眼泪几乎流了出来,立时扑向前去抓着老宋双肩喊道∶

「别说要放弃,既然尚有最後之法,不妨一试!」

只见老宋倒吸了一口气,睁着眼睛,张着嘴合不起来,竟是呆呆的说不出话

来。原来适才黄蓉向前一扑,不偏不倚地用全身重量将下体紧紧压在老宋巨大的

阳具上,这原是老宋骗黄蓉所要做的事,而黄蓉摇动他肩头时全身的每一下剧烈

摇动,更是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震憾。

老宋定了定神,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迟疑了一会,才打手势道∶『毒发至

此,须有一处女以其下阴直接对着伤口磨擦吸毒,以纯阴之体方可压制此一刚强

之异毒。但小姐乃千金之体,对老宋这等下贱之人原是不用如此费心┅┅』

这番谎言只唬得黄蓉目瞪口呆,如此治疗之法确是前所未闻,若是确实有效

自然大可一试,但女孩子天生的矜持使得生性大方的黄蓉想到要在他人面前赤身

露体,不由得她羞得面红耳赤,好生为难。忽然间黄蓉心念一动,微站起身来,

欠着身子,双手将长裙向上提至膝部,老宋看见黄蓉浑圆雪白的膝盖和粉嫩的小

腿,只觉得眼前一花,充血的阳具不由自主地又抖动了起来。

只见黄蓉将双手伸进裙子之中,嗦嗦地动了一会儿,便隔着长裙除下了

底裤置在一旁,接着手扶在老宋的肚子上,轻轻的将自己的阴户靠在老宋的阳具

上。老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动了黄蓉而起心变卦,直到感觉黄蓉的阴

穴贴合在阳具上,来来回回地挪动调整位置时,才放下心来去咨意享受少女鲜嫩

的蜜穴将带来的快感。

初时老宋感到黄蓉用阴户来回磨擦自己阳具时尚有些许怯意,待得十数下过

後,黄蓉的力道渐渐加重,老宋发现阳具上已湿淋淋的全是体液,抬头向黄蓉望

去,只见得小黄蓉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朱唇微微喘着

气,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带着些许的疑惑却诉说着更多的兴奋。

老宋知道小黄蓉正因为初次尝到爱抚的刺激而正在惊疑不定中,他作了个手

势鼓励黄蓉继续做下去。这时黄蓉觉得事情彷佛不是那麽一回事,但自己紧贴着

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磨擦的下部却叫自己不要停下来。黄蓉感到和老宋相连接之

处湿了一大片,但又不好意思在老宋面前掀起裙子露出阴穴来查看,只觉得随着

下体愈来愈湿,喉咙就愈乾燥,从阴穴传来的奇异快感和「滋滋」作响的声音也

愈来愈明显。

那感觉有些像父亲以内力助自己练气功时,在全身各穴道上下游走的热流,

却也不曾像如今磨擦阴穴有那麽奇特而强烈的感觉,只觉得腰间一股热气不断向

上疾冲,四肢完全用不上力。黄蓉几乎快忘了正在替老宋解毒,她垂下头,开始

大幅度前後摆动她纤细的腰肢,将阴核更用力地向那正带给她快感的炙热肉棒擦

挤,只想找寻出口排泄出随着快感而累积在体内、摸不着、抓不到,却又让她闷

绝不已的骚痒感。

「老宋┅┅这是什麽感觉┅┅好奇怪┅┅身体好热┅┅」

老宋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的双手伸进小黄蓉的长裙中,沿着浑圆的膝盖一路

向上抚摸过了细滑的大腿到小腹前,老宋扶着她纤软腰肢的两侧,随着她摆动的

动作加强了力量,也加大了两人阴部磨擦时的快感。黄蓉似是受不住自己上半

身的重量而靠在了老宋的身上,青涩富有弹性的双乳隔着汗湿的薄衫压在老宋

胸前,跟着腰部的运动上下地挤压。老宋抽出双手猛地拉开黄蓉的双襟向下扯开

至腰际,两颗白得耀眼的少女乳房登时弹跳了出来,在赤裸的胸前不断晃荡。

黄蓉在意识逐渐恍惚中吃了一惊,一声「啊」尚未来得及叫出来,乳尖突然

传来的刺激却使她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嗯┅┅」的细细叫声。老宋的牙

齿和双手不断地在黄蓉的乳尖、乳房及上半身各敏感处游走并加以刺激。他含着

黄蓉左乳的乳尖,用牙齿缓缓地动,粗糙的左手在另一个乳房上忽重忽轻的捏

揉着,右手则在裙中紧紧抓住黄蓉雪白的臀部。他缓缓坐起身来将黄蓉放倒在地

上,两人的性器则仍紧紧靠在起一起,老宋开始用阳具磨擦黄蓉的阴核,为了预

留後路,他仍不敢刺破黄蓉的处女膜。

老宋的嘴、双手和阳具同时刺激黄蓉的乳房和阴穴,看着她粉脸胀通红,粉

红色的花瓣流出诱人的蜜汁,不时地抬起臀部左右摇摆,妖艳的表情完全不像是

十二岁的幼女。老宋将右手的食指伸至黄蓉肉缝之间缓缓来回刺激,感到一阵颤

抖,粗大的手指像是被吸进去似地立即没入溢满蜜汁的肉唇中,并在肉壁间不断

挖弄着。黄蓉双脚像是痉挛般夹紧又放松,不住相互磨擦。

「┅┅嗯┅┅啊┅┅啊┅┅啊啊┅┅」黄蓉口中开始发出诱人的声音,腰部

也随之不断向上弓起迎向老宋手指的动作,随着快感逐渐地浑然忘我。

老宋心中念道∶『你那该死的父亲若没割掉我的舌头,今日绝对让你尝到登

天极乐的滋味。』想到这里,突然心中一狠,双手将黄蓉的身子一提一放,黄容

的身子随即坐上了老宋胯间,巨大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了黄蓉早已流满淫水的阴

穴之中。

黄蓉正被老宋摆布得感到畅美难言的滋味时,猛然间阴穴被一根粗大的棒子

直戳到底,一股撕裂感立时从下体传了上来,眼泪和惨叫声同时发出。

「啊!!好痛!老宋,快住手,真的好痛!」

老宋不管黄蓉如何哀嚎,一股脑地用阳具不断地在黄蓉的嫩穴中捣弄抽插,

感觉少女的肉壁紧夹缩着的炙热感觉。

「十年了,整整十年没碰女人了。」老宋的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呜┅┅老宋┅┅快停啊┅┅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呜┅┅」黄蓉突遭

剧变,反应就如一般不会武功的少女一样,痛苦的眼水布满了稚嫩的脸上。

老宋见此,心中一阵怜惜,动作便放慢轻柔。渐渐地,小黄蓉从不断哭喊哀

求而开始慢慢随着老宋进入她身体的动作深深地叹息喘气。

「嗯┅┅啊┅┅啊┅┅老宋┅┅嗯┅┅好舒服┅┅」

深深插入在下体的巨大膨胀感每次的抽插,都带来了不可言喻的快感,黄蓉

似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几乎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黄蓉被带

到过去从没有经验过的性欲高峰。

「啊┅┅啊┅┅嗯┅┅啊┅┅啊┅┅」老宋见黄蓉痛苦的感觉已被快感所取

代,阳具便又疯狂地在蜜穴里放肆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要了┅┅嗯┅┅」黄蓉再

度紧抱着老宋哀叫着。初次尝到性交滋味的小黄蓉,细致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住

征战过无数女子的老宋所带给她如排山倒海般不能遏止的高潮,体内的快感和处

女膜破裂的痛苦混合而为一,再也分不清楚。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强袭而来,不断

在全身上下并裂炸开,终於在最强烈的一次冲击过後┅┅

「啊!!来了!┅┅」

黄蓉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穴一股劲地夹紧

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後仰。老宋见黄蓉达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

抽插的动作,接着被肉壁紧箍住的下体一阵抽,急忙间将阳具拔了出来,一股

带着腥味的浓洌精液喷洒在空中,纷纷落在黄蓉的脸上、发上和裸露的上半身,

黏的精液在黄蓉乳间缓缓向下滑落。同时黄蓉的胯间也喷出了大量带着微微血

丝的白浊阴精,几乎沾湿了整件长裙。

黄蓉躺在柴房的地上闭着眼睛不住地喘气,沾满了精液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

地起伏着,彷佛尚在回味适才的欢愉滋味。她睁开眼睛,半着睨视着老宋,伸

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微笑道∶「你并没有中毒┅┅对不对?┅┅」

************

此後一年间至老宋失足跌落山崖死去为止,黄蓉除了练功外,便是找老宋学

菜、性戏,而老宋亦是挖空心思地教了黄蓉不计其数的丰富菜肴及多变的性交技

巧。两年後,黄蓉因故遭黄药师责骂,逐自行离开了桃花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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