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妈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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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碰几下,妈妈蜜穴内部的花瓣,彷佛活的一样,贪婪地接受着我提供的珍贵精液。

妈妈轻声叹息,身体翻动了几下。

她将屁股上下挪动了一会儿,然後又安静地躺下。

我发觉继续待在这实在太冒险了,於是将被子又盖回妈妈身上,从寝室撤退,并承诺自己,下一回我将鼓起更大的勇气。

又一次,我鼓足了胆量,悄悄潜入妈妈卧室。这次,我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因为妈正好在生理期中。

从她睡着的身下扯出床单,我看见了卫生棉条的细线从蜜穴中悬出。

这确实浇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说,我只好乖乖地从房间里退出。不只诅咒自己的运气,也发誓放弃任何偷干妈妈的机会。

但是,这个决心并没有超过两礼拜!有一次,妈妈和她的一名女性朋友,整晚在楼下喝得醉醺醺。

她们两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装的酒,彼此开着玩笑,将她们生命中共同认识的男人贬为废物。

许多笑声和谈话声在厨房中响起,当她们配着饮料和点心,叽叽喳喳地谈话,像叁姑六婆一般地大惊小怪。

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贝蒂,妈妈的朋友,她先生打电话来,纳闷什麽事让她这麽晚了还没回去。於是,她说自己必须告辞了。

当然,我窃听了全部内容。差不多在贝蒂离开十分钟後,我听到妈妈试着爬上楼梯,想回卧室。

我听到她在途中绊到好几次脚,但她终於还是回到房间,关起了门。

从我们房间门的钥匙孔窥探出去,我看见妈妈没有脱衣,也不关灯就瘫在床上。

看来,妈妈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後,我立刻兴奋得勃起。

我脱光全身衣服,进入妈妈卧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於归位。

近距离看清蜜穴的冲击,让我肉棒差没作痛起来,龟头甚至因为急切而变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後,我已经不再勃起,或是梦遗,所以阴囊中的精液,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妈两腿,我将自己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妈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肉棒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妈蜜穴的入口处,由龟头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麽力气,轻轻一推,肉棒整根没入蜜穴里。

难以置信地,妈妈的蜜穴系紧攫住我的肉棒,彷佛魔术一般,美妙地缠住。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应;因为我确定妈妈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妈的悲啼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认真地前顶,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後,努力地顶入妈妈的蜜穴,控制肉棒的节奏,尽我所能地顶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到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射精的讯号。

假如我对射精在妈妈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现在是停止的时候了,但我仅是暂停一下,仅仅一下。

在妈妈体内射入大量的精液,这想法实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於我不能停止。

我爱这想法。

我爱这主意。

我要实现它。

我想把我滚烫的精液,射在妈妈骚之内。

我爱这想法,而且,如果妈妈知道,或许也会喜欢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发在妈咪蜜穴的深处。

深濡在蜜穴中的肉棒,不断向前射出稠粘的液体,射出再射出。精液直溅入子宫颈,狂热地竞争涌进妈妈的子宫,寻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从我年轻睾丸里送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直到她内中已经无法容纳我所有的种子。这些温暖、黏稠的液体随即顺着肉棒流出,经过她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湿床单。

高潮的强烈仍震撼我的感觉,在我冷却之前,我趴卧在妈妈身上,时间彷佛经过了许久。

当我从这梦境般的状况中醒来,肉棒已经软化,却仍在妈妈蜜穴之内。

二十分钟後,插在蜜穴中的肉棒,无疑地再次变粗,紧黏在其中。我遗憾地拔出肉棒,而妈妈的蜜穴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愿放开。

将内裤拉回去,穿好,我帮妈妈盖好被子。

她的鼾声仍在继续,我想妈妈永远不会知道,这天夜里发生了什麽。等到早上,我的种子大部分已经进入她的子宫,而留在穴内的精液,将会被她的身体吸收。

一些留在床上、蜜处的乾掉精液,会被当成是她自己的分泌物。

在家里我是自由的,我一向这麽认为。而当我离开房间时,一个满足的微笑出现在我脸上。

但几个星期过後,我发现,那晚深植入妈妈体内的种子,已经发挥它的效用,带给我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後果。

妈妈从医生那边回家,脸白的像一张纸。

当我问她发生什麽事,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但她不知道这是怎麽发生的。

在震惊之中,我这才想起,原来我偷进房间偷偷干了她的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我看到卫生棉条的那一次)後的两个礼拜。

当我干她时,妈妈是可以受孕的,而我居然使自己的母亲怀孕了!

我现在该怎麽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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