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章色情狂的肖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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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真司第一次发生关系後,这是一星期後的星期天。祥子在困惑中,去真司的公寓。

真司又要她做模特儿。

过去一星期以来,祥子的心非常动摇。本来决心要保留到结婚的处女,就那样失去了。

可是给她更大的打击,是她发现另一个自己。那是淫荡的,对男人带来的刺激,任由本能的趋使表现出快感约有如野兽般的自己。

心里受到强烈罪恶感的折磨,几乎想把一切都告诉父母。可是面对相信她的父母时,实在没有办法说出来。连续几夜无法入睡。可是这时候反而在身上出现受真司奸淫时的骚痒感,和不断涌出的情欲。

一直认为男女交购是航脏的事情。甚至於想到,一辈子都不要做那种事,清净的生活。可是没有想到,肉体受到玩弄和凌辱时,看到另一个自己在享受那种行为。

而且当那种思念或骚痒感出现时,心跳自然加速,产生无法形容的苦闷感。绝不是天使的诱惑,是魔鬼的诱惑。可是,魔鬼的诱惑具有难以抗拒的甜美与魅力。

今天应该断然拒绝。可是拒绝後,如果把那一次的事公开出来该怎麽办?

当然已经不能去学校,也没有脸见父母。不用想也是非常可怕的後果,所以没有办法拒绝真司的要求。这样想给自己的行为找藉口,绝不是自己迷上魔鬼的诱惑。

现在还来得及,马上转身回去

在心里这样想的时候,祥子已经站在真司指定的一栋公寓里的门前。

门牌上写着「岛田」。

伸手准备按门铃,但还是犹豫不决,按下去以後会有什麽样的遭遇,或许会受到比上一次更严重的羞辱。还是就这样马上回去吧

就在这时候房门打开,出来的人是真司。看到伫立在门前的祥子,真司露出得意的微笑。

「太晚了,正在担心,但我知道你会来的。」

「老师,我」

祥子不由得向後退。

「不用怕,这是借用我朋友的房间。快进来吧」

真司不容她说话,打开门就拉进去。祥子就像受到催眠术一样,用不稳定的脚步走进去。

真司关门後上锁,褛着她走进去。里面是客厅兼餐厅的房间

客厅灰色地毯,有一套沙发。真司在沙发前停下,突然抱紧祥子就接吻。

「啊老师」

连反抗的时间也没有,真司的舌头滑入祥子的嘴里。祥子的舌头被吸过去,因为抱得很紧,背骨也感到痛。不能这样,又和上一次一样了

从理性上知道如此,可是身体的力量好像被完全吸过去。可是,一星期以来,留在身体深处的火种,开始冒出火焰。慢慢地使祥子的理性麻痹。

在不知不觉中,祥子也褛抱真司的身体,主动地让舌头缠在一起。就好像甩开理性的手,接纳魔鬼的诱惑

「啊老师」

真司的嘴唇离开时,祥子好像留恋不舍得把脸靠在真司的身上。

「用不同的方法,把你的美丽引发出来。」

「这」

「上一次的重点是在感觉,而不是在视觉。当然感觉还是很重要,但观察对象也很重要。」

真司一面解开祥子上衣的钮扣一面说

「啊老师」

虽然羞耻感得得祥子把手放在真司的手上,但并没有阻止解开钮扣的动作。

就是上衣从身上脱下去,祥子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当男人的手伸到背後解开胸罩的挂钩,也只是把脸转开用很小的声音说:

「羞死了」

真司跪在祥子的面前,解开裙子的挂钩和拉链,立刻脱下去。

然後也没有给祥子感到困惑的时间,就把裤袜和叁角裤一起拉到脚下。

「啊」

进入房间还不到十分钟,祥子已经变成赤裸。

真司的手环绕在祥子的屁股上,享受那种感觉的同时凝视大腿根。短短的阴毛和上一次不同,仍旧乾爽。在那里吹一口气,就像春草一样摇动

「啊」

祥子把脸转开,发出轻微的叹气声。

「跪坐在这里」

真司站起来一面脱衣服一面说。

祥子很顺从得就在那里跪坐,羞涩得低下头。真司连内裤也脱去,赤裸地站在祥子的面前。把垂下的性器靠近低下头的祥子的脸。

看到这个东西,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反应?真司吞下一口说

「把脸抬起来。」

还不知情的祥子,慢慢抬起头,然後突然张大眼睛尖叫一声,用双手把脸坞住。

「今天你要看清楚这个东西,快把脸抬起来。」

「如果不听话,就打屁股了!」

真司用严厉的口吻说:

「不」

「不要打,就听我的话。快一点」

受到真司的斥责,祥子战战竞竞地抬起头,但仍旧闭上眼睛。雪白的脸已经红润到耳根,从咬紧的嘴唇微微露出叹气声。

「就这样张开眼睛,确实看清楚。」

真司毫不留情地下达命令。

「老师饶了我吧」

祥子用颤抖的声音表示心里的动摇。

「不可以看过希腊雕刻的男人裸体吧?」

「可是,雕刻和实物不同。」

「有什麽不同?」

「那是」

「实物和雕刻有什麽不同?要仔细观察後说出意见。」

真司的声音更大了。

「啊他是无论如何都不答应」

祥子感到心痛,但还是张开眼睛。在距离不到叁十公分的地方有真司的那个东西。

「对,就这样不要移开视线,要确实看清楚。」

「」

祥子的心跳动得更厉害。自己的肉体被看到时很难为情,现在超过那种感觉。只是这样看,心跳更快速,好像要昏过去的样子。

「说出你的感想。」

「什麽感想」

「看到男人的东西,把心里想的坦白的说出来。」

「没有想到是这种形状」

「你原来以为是什麽样的呢?」

「以为更小,颜色也和普通的皮肤一样」

这样从嘴里说出来时,比不说话更感到紧张。好像从身体的内部不断地发生火热的漩涡。

这种情形和上一次一样,这个火热的漩涡把她吞没、淹溺。然後出现的是淫乱而像野兽般的她。

「祥子,你怎麽了?为什麽用虚茫的眼睛看我的性器?」

真司故意这样说。祥子听到以後好像突然清醒过来,也许是心里作用,眼前的东西好像更大了。

「你说说看,心里想什麽!」

这样被追问,祥子把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觉得更大了一点」

「这都是因为你的关系。」

「我」

「因为你用贪婪的眼光看。」

「怎麽会」

羞耻感突然升高,可是并没有想要移开视线。反而更凝视就在眼前的男人性器,虽然脸颊已经火热。

「可是,现在才刚开始。」

「什麽」

「这样软绵绵的,没有办法进入肉洞里吧?」

一星期前的经验,又出现在祥子的脑海里。现在在眼前的这个东西,大概就是占有她处女的东西,但好像记得是又硬又热的像铁般一样的东西刺入下体。

虽然增加一点大小,但仍旧垂在那里,好像不可能侵入她的肉体里。

「为什麽会变成那样硬?」

祥子看着面前的东西发出很单纯的问题。

「因为你是很美妙的女人,受到美女的要求,男人的这个东西就会勃起。这是自然的现象。」

「这」

祥子叹一口气,继续看那个东西,这时候又觉得,那个青黑色的头部好像微微抬起。想摸摸看

在祥子的心里突然产生这样的念头。这样一来心里立刻涌出火一般的羞耻感啊我怎麽会有这样淫荡的想法。我已经变了,不是以前的我了

可是,很想摸摸看眼前这个东西有什麽样的硬度,这样的念头始终在祥子的心里徘徊。

真司好像能理解她的意思说:

「想摸一摸?」

「」

「是想摸,对不对?实际上用手摸一摸,确定有什麽样的感觉。」

「没有」

「我知道你在说谎,因为你不会说谎,已经把自己的心思写在脸上了。」

「这样情不要说了」

双手捂在脸上摇头,黑色的长发随着飘扬。

这时候真司抓住祥子的的右手,拉到那个东西上。

「我让你摸一摸。」

「不」

祥子想把手缩回来,可是真司用力压住不放。用双手把祥子的右手张开,让她握住阴茎。

「怎麽样?握在手里的感觉?我的鸡鸡怎麽样?」

「请不要用那样难为情的话」

因为听到平常听不到的话,祥子的身体里产生强烈的刺激感。当然真司是知道这种情形才故意说的,可是纯真的祥子当然不能理解这种情形。

「你不过是高中生,就做出这样迫不待的表情,把男人的鸡鸡握在手里。快把现在的感想说出来吧」

真司把手放在祥子的手上用力握紧,形成祥子的手用力握住阴茎的状态。

「现在有什麽感觉?」

「就好像直接握住剥了皮的香蕉可是」

「可是什麽?」

「比香蕉热多了」

真司的手离开後,祥子仍旧握住阴茎。

「现在,就这样上下揉搓。」

「什麽」

「就这样握紧,然後上下活动。」

「是这样吗?」

祥子好像拿麦克风的样子,开始上下活动。

「很好,好像挤牛奶的感觉」

真司用陶醉的声音说着向前挺出下体。

「啊」

「怎麽了?」

「老师的这个东西在我的手里膨胀了。」

手里的东西好像是棒形的气球那样膨胀。

「虽然水会更硬,要继绩这样弄。」

「是,是」

祥子的呼吸已经急促,不顾一切地在阴茎上下揉搓。这时候手里的东西增加硬度,也开始抬头。

「真可怕好像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祥子,你弄得很好。现在要更用力。」

「是这样吗?」

在手掌上用力,可是那个东西已经硬到不受影响的程度,就好像木棒上包一层皮一样。现在从跪坐变成跪姿,伸出左手抱住真司的屁股,右手继续揉搓,眼睛像发情似的动物痴痴地望着手里的东西。

「里面的血管好像猛烈跳动」

叹一口气像自言自语的说,这样一来火热的呼吸就喷在龟头上,血液更充满阴茎。

「啊头部好像膨胀得快要炸开了」

「你可以在那里摸一摸,但不能用指甲。」

真司深深叹一口气说。

祥子的右手继续握在阴茎的中间,伸出左手的食指,战战竞竞地压在膨胀的赤黑色龟头上。

「膨胀得很厉害又很热」

「这个东西叫龟头,不是很像乌龟的头吗?」

「龟头」

「这里也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就是这个龟头吗?」

祥子改用右手掌把龟头包围说

「那里是光滑的,因为没有皮,所以不容易揉搓。」

「对:这里,比用手更好的方法。」

「什麽更好的方法」

「就是口交。」

「」

在祥子的脑海里出现同学们说这句话的情形。

口交时,男人就会像小孩一样高兴。当时听到时,甚至於产生恶心般的感觉,同时地想到绝不可能做那种淫猥的事,同学们一定是在说谎。

可是现在看到眼前变硬的东西时,完全没有产生恶心感,反而因强烈的兴奋身体几乎要颤抖。

「我要教给祥子如何口交,到这边来吧!」

真司想握住祥子仍在龟头上的右手拉她站起来。可是祥子的下半身没有力量,不但未能站起,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怎麽啦?只是这样摸一摸就有性感了吗?」

真司蹲下去,伸手摸祥子的大腿根。不久前还乾爽的阴毛,已经变成淋淋

「啊老师」

祥子的身体震动一下,从喉咙挤出哼声。

「只是这样摸一摸就变成如此,祥子原来是非常好色的女孩。」

「不,请不要这样说」

祥子脸色通红的像喃喃自语,当真司摸到阴核附近时,立刻扭动身体吐出火热的呼吸。

「看起来你好像马上就希望插进去。但还不能给你。能确实做好口交,就当作奖品给你插进去。」

真司在沙发上坐下,让祥子跪在他的面前。

「把脸靠在这个东西上。」

真司发出命令。

祥子并没有抗拒,采取真司要求的姿势。

「刚才一样,用右手握住中央,然後把龟头对正你的嘴。」

祥子照真司的命令,握住挺直的东西,把头部对正自己。可是就在手指稍许不用力时,那个东西从手里弹开,像有弹簧的玩具一样摇摆。

「要确实握住,身体要靠过来一点。」

「是,对不起」

神智已经蒙咙的祥子,像奴隶一样的服从真司的要求。没有压恶感也没有屈辱感。虽然有内咎和羞耻感,但好像完全被愈来愈强烈的本能控制。

「要领就像舔冰棒,伸出舌头把龟头当做冰棒舔就对了。」

「是这样吗?」

祥子闭上眼睛伸出舌头,然後把头向前伸过去。舌尖立刻碰到龟头的上面。

「啊」

那个东西像弹开似的逃走。祥子张开蒙咙的眼睛,抬头看真司,嘴里喃喃念着对不起。

「不用道歉,刚才你舔到的地方叫马口,是在龟头最敏感的部份,所以高兴得跳动了。」

「我还以为讨厌才逃走的」

祥子叹一口气,还出现微笑的表情。如今她已经不是成长在富有家庭的千金小姐,是陷入真司的手里,变成追求肉欲的女人。

「不要闭眼睛,要看清楚自己舔的地方。」

「是」

祥子用润的眼光看那个东西。

「看你刚才舔的地方,那里像马口吧?」

「这里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吗?」

祥子这一次没有闭上眼睛,伸出舌尖压在马口上舔一下。

「很好,就这样享用一点唾液在整个龟头上舔。不要用牙齿碰到,因为那是最敏感的部份。」

「知道了」

祥子点头,这一次把舌头伸出很长,用整个舌头在龟头上舔。当舌头离开时,唾液在龟头之间形成一条线,延长到五公分左右时断裂。祥子把舌头收在嘴里,把大量的唾液放在舌头上,像在龟头上涂抹一样地舔过去。

因祥子的唾液,龟头变成淋淋的样子。

我的唾液使那里发出光亮。真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淫猥的事?右手握在勃起阴茎的根部,用陶醉的眼光凝视。

真可怕会这样硬,而且又粗又热

祥子从勃起的性器好像感受到成年男人的粗壮和成熟。而且想到是她便这个东西能这样坚硬,除兴奋以外还产生满足感。我要使这个东西更好

「很好,就是这种样子。继续在龟头下面的沟里舔吧。」

「是这里吗?」

祥子把脸侧转,伸出舌头在那里舔。

「这里也是男人的性感带,要四周都舔到。」

真司把双腿伸直,为出陶醉的表情。当祥子的舌头在那里磨擦时,已经坚硬如木棒的东西还会不停地跳动。

「现在不只要舔,还要含进嘴里。」

「要把这样大的东西吗」

「嘴里要多留一些唾液,从上面慢慢吞进去。」

「是这样吗?」

祥子微微抬起上身,改用双手支撑肉棒,张开嘴从上面慢慢把龟头放进嘴里

「就这样,要吞入到最大限。」

祥子的嘴唇蠕动,能感受到粗大的血管在脉动。不知道吞下多少,龟头碰到喉咙深处。这时候产生呕吐感,祥子立刻从嘴里把男人的东西吐出来。

「你看,你吞进去到这里。」

肉棒上部约五公分,因祥子的唾液发出淫邪亮光。

「对不起因为太难过了」

「你是第一次,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擅长口交的女人,一种叫深喉咙的方法,能让这个东西进入到根部,在里面夹紧。」

「这」

祥子重新看挺立在眼前的东西,真不敢相信这样的东西能全部进入到嘴里。

祥子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不知把这个东西完全吞入嘴里时会有什麽感觉把这样粗大的东西完全放入嘴里会很痛苦,但会不会能得到超过那种痛苦的满足感呢?想到这里,就想再试一次究竟能进多少?

「让我再试一次!」

祥子用紧张的口吻说完就探出身体,已经硬的乳头碰到真司的大腿,这样慢慢把龟头吞入嘴里。吞入龟头是轻而易举的事。问题是这里开始,龟头很快就碰到喉咙。

很痛,眼睛里冒出泪水。强忍住恶心感,想继续吞下去,但就是做不到。

把阴茎吐出後,祥子深深叹一口气。

「不要勉强,只是让龟头在嘴里进进出出,用嘴唇磨擦那个沟,或在嘴里用舌头舔就可以了。」

「知道了」

祥子调整一下呼吸,再一次把龟头吞入嘴里,但这一次没有勉强,只是照真司的话用嘴唇压迫,或用舌头缠绕在龟头上吸吮。

「你领会得真快,不像今天是第一次的人。」

真司闭上眼睛好像很舒服的露出笑容,同时温柔地抚摸祥子的头发。

祥子产生一种奇妙的满足感。自己还只有十七岁,能让年龄很大的男人这样高兴,有不相信的感觉。

对於真司是否满足,不仅从他的表情或动作,也可以从嘴里的东西增加的硬度和热度充份了解。

「祥子,很好」

真司把伸出来的脚,收回来又伸到祥子的大腿根,用脚姆指尖在膀下玩弄。而且滑入到肉缝上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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