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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衣服穿戴的整整齐齐。

某个妖得偿所愿,惦念了那么久的,吃到了,吃美了!

他倒是快活,尝到滋味儿——似笑非笑的丹凤眼中尽是满足,嘴角的笑容快活得快要飞出来了。弄弄呢?恹恹的趴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就很没力气。

秦骁眼神儿都没往那儿多瞄一眼,一边将岩内的篝火确认熄灭,烧剩的小木块垒在旁边,一边开始利索的收拾着背囊。

窸窸窣窣。

弄弄听着声音,反应到这是教员回来了。

弄弄认真呀!

骨子里就带着兵味儿。

教员一来,下意识挺直了腰板,要做出一个当兵的样儿。

可刚要站起来,腿心最柔嫩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痛,酸软得,像是有人用荆棘的倒刺儿划拉着,疼得她一下子重新跌倒了文锦身上。

按说,孙弄弄同志对体的疼痛,一向后知后觉。

甭说当兵时候军事训练,摔得浑身淤青,哪怕再厉害点儿,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可那毕竟是少女最娇嫩、敏感的禁地啊!

也就是弄弄,对疼痛后知后觉。

倘若是一般的女孩,恐怕早受不了他这种玩法,昏死过去。

弄弄初尝禁果,子又浑,也还是不知道“第一次”这种事儿,可大可小,纯看纵欲是否有度。

她不知,不代表文锦不知啊——

文锦刚才一俯身,仔细的去看她下面的某处儿,脑子整个就懵了。

玩大了!

那里红肿不堪,泥泞一片,一看就是蹂躏过度的景儿。

靡得人心里发痒。

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轻轻揉着颤动着的柔软小洞口,心里一把把火烧着,像个初尝情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

还想要!

可一把欲火狠狠压着,艰难的移开眼,帮弄弄穿好衣裳——

哪里舍得!

再要下去,弄弄起码一个礼拜都别想走路了……

此刻,弄弄一起身,他立马一把按着弄弄,撇了一眼秦骁,温柔的她按在自己怀里,好声好气的哄着:“弄弄,别动,你挨着我,这儿没有纠察,没人会管你军容军姿——”

“这是军人的形象。”

弄弄板着张小脸,严肃着呢。

在某些时候,她固执到让孙家上上下下都没辙,非得按着她的原则来。

文锦被她弄的没话儿说。

就看着她笔挺的坐着,想到她下面那张小嘴儿红肿不堪的惨状,他都觉得疼啊——咝咝抽着冷气,捕捉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弄弄倒好。

不喊疼。

也不喊难受。

这样的弄弄,更让他疼到了骨子里。

“报告。”弄弄挺直了腰杆,大声道。

秦骁的规矩大着呢,没辙,那也是军队的规矩,从前没人管——现在秦骁管着呢,杀儆猴,这猴儿看在眼里,也着,明白了,自然板正的遵守着。

她这么正儿八经的小模样,看得文锦似笑非笑,刀子似的目光,一片片飞向秦骁。

秦骁撇了撇嘴角,淡淡掠了一眼文锦,点了点头,示意弄弄说话。

弄弄认真道:“像我们这样疏散d点?没完成任务,会不会被记过啊?”

哈!你当她脑子里想着什么?

还是记过!

军人的荣誉,那可是比和平鸽的羽毛还要洁白——她被老爷子丢来当兵,可爱惜着羽毛,生怕沾了污点儿。

一听这话,文锦和秦骁就被逗乐了。

秦骁道:“d点村落最后疏散,还剩几人?”

弄弄答:“两人,一大一小。比石头还顽固着呢!”

秦骁又道:“最后那孩子,你是不是把他丢岸上了?”

弄弄点头:“对。”

秦骁继续道:“岸上,是不是有搜救人员来接应?”

弄弄也点头:“是啊。”

秦骁淡淡道:“那不就得了。任务完成了,哪有什么过?”

话虽如此,可是和文锦互视一眼,弄弄惊讶的发现,这两人在说到这事儿时,眼底都透着一点儿沉,如云层中凝聚的霾。

既然不会记过,那他们在担心什么?

团指挥部

政委刘建军手中捏着一沓资料,眼底几乎能喷出火来。

“你下命令的时候,怎么就不等我回来?”他来回踱着方步,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料,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装着认真学习军报模样的某团长,一向冷静的子压都压不住火气,忍不住又骂了起来:“老冯啊老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谁不知团部——团长冯响的脾气就和他名字一样,逢人便响,火似的,炸得人头晕目眩。而政委刘建军,子平和,无论战士们犯了什么错误,他都用平静的目光教育你,从不会大小声儿。

如今,这形势倒了个儿嘛!

周围路过的战士忍不住转过身,想来调解。

“看什么看!保密守则没学过!”

爆竹似的一声怒呵。

刘建军几步走来,一眼瞪去,毫不客气的关了大门。

可怜的小战士无端挨了一顿批,眼睁睁看见门板在自己鼻梁顶上合上,脖子一缩,吓得哧溜一声跑掉了。

刘建军还觉不够解气,瞪着团长,怒声骂道:“装!继续给我装!老子今天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这个,老刘啊……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个屁!”

“你怎么学会爆了!”某团长闪烁着小眼,很是心虚,一脸装模作样的惊愕。

“啪!”

一沓资料狠狠摔在了桌子上,刘建军骂:“老子爆?你还好意思和老子说爆不爆的事儿!你自己瞧瞧!你扯jB蛋办的什么破事!”

“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

资料上的搜救负责人的名字醒目的映入眼帘。

某团长的小心脏狠狠缩了一下,赶紧赔笑:“其实我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下得决心。红七连这不是搜救侦查的尖子。文家、孙家那两位祖宗,缺胳膊少腿咱们都吃不消啊。找最厉害的尖子兵负责这次行动,我觉得这没有任何问题……”

“你不知道陆展眉和文锦搁一起,火药味都能喷个二里地。你让陆展眉去救援,你脑子是进水还是长疮?老子现在就担心人没救出来,那边先捅得你死我活!”

话音落下,似晴天霹雳。

冯响整张脸,都被他的比喻给弄懵了。

是啊。

整个谁不知道文锦和陆展眉,那就是生死对头

不怪刘建国急得嘴唇上都起了水泡。

那是俩祖宗啊!

部队大院,像他们这样的,说着是团长、团政委,那也都最小的官了。那两位的后台,硬!硬得你手掌往上一拍,都得蚀了三层皮儿。

别的还好说。

谁不知文、陆两家政见不合。

俩老的见着,还得端着架子,心里不合面上却不露分毫——就算刀光剑影的想把对方拉下马,那也是堂堂正正的使明谋。

那俩小的可不管。

都是看着宠辱不惊,淡定安然的主儿,藏着一肚子的鬼呢!

更直观点:谁让我现在不高兴,我让谁一辈子不高兴。

上军校起,这俩就斗的你死我活。见着面,三句话没说到,先得打起来。真打起来,你说拦不拦?拦了。先得把你揍成猪头。不拦?这俩吃黑枣,挨了过,能逃得了你的处分吗?你身为教员,你就看着你的兵打架?

不过,那也只是一开始的事儿。

再后来,吃了几个亏,俩人学了,达成统一共识,知道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

再往后,明面上也看着和和气气了。

你省心了?

鬼!

明里不斗暗里斗,往死里斗,真把你整掉半条小命,除了认栽,还能怎么样?

冯响这大老——军事指挥没任何失误。

可陆展眉能往救援组里调吗?

这两个祖宗撞见了,再闹出点事儿,团部哪兜得住!

d点某岸边,陆展眉的救援小组已经到位了。

弄弄一抬眼,就看见个穿着笔挺的军装,娃娃脸的大男孩站在冲锋舟上,还没划过来,笑嘻嘻的声音先传来了。

“嗨,同志们等着都着急了吧!”

远远的,数艘冲锋舟从不同的方向划了过来,那一舟舟的兵,个个笑得贼灿烂。

救援工作还没落实,这些兵怎么这么浮躁,先笑得那么开怀了?

弄弄皱着眉,心中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直起身,刚想上前——委实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她腿心一软,刺痛骤的蔓延到五脏六腑。一个踉跄,眼见着直冲冲就要往洪水中栽去……

“哎,那个兵,还不扶一把。”

娃娃脸的大男孩眼眸儿一闪,高声吆喝起来。

与此同时,船板上,立刻跃出一个矮个儿的兵,笑容灿烂的跃到岸上,眼见一把就要扶住弄弄。

却被秦骁不动声色的往背后一扯。

轻描淡写间。

那个兵捞了个空。

娃娃脸的军官面色沉了下,撇嘴看着弄弄踉跄着撞到了文锦的身上。

挑眉,吹了个口哨。

旋即,裂帛似的笑容灿若朝霞,他大惊小怪的喊了一声:“啧啧啧,好身手!我定睛一看,还当是谁。这不是秦班长……”

轻佻的语气,让兵们立刻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秦班长?没听说过啊。”

七嘴八舌的吆喝,娃娃脸的也不拦着,笑嘻嘻的任由自己手下没个正行儿的兵们胡乱埋汰,许久,等兵们给秦骁、文锦上足了颜色,他才抬手,装模作样的笑道:“一个个熊兵,你们知道啥?就知道吃饭!”

“兄弟们,教员嫌我们能吃!”

“我们吃的多,救的人多!”

兵们轰然的大笑,爽朗的笑声,震的船板儿一颤。

“老秦甭和这群熊兵一般见识啊。”娃娃脸笑嘻嘻的道,说着,转头,煞有介事的问:“没听说过秦班长,那文军师总听过了吧?”

“没。”

“我听说过文天祥。”

一个爆栗子敲上去,娃娃脸故作生气,“这都没听过,都不知道你们这两年兵咋当的!一个个给老子听清楚了,在你们左手边的,长得和娘们似的,就是秦班长。那个秀秀气气,踩着狗屎都一张笑脸的,可是咱们的文军师。三年前的第一纵队,这俩可是顶梁的!”

被敲了一记的兵,笑嘻嘻的接茬儿:“吹!陆教员又忽悠人!”

“真那么厉害,还用得上咱们红七连来救?”

“好身手怎么困这儿,这还没到抢险救灾第一线呐……”

这一群痞子似的兵,话语中,敌意如锋锐的尖针。

听着那些兵的讥讽。

弄弄的脑子轰的一下就懵了。

她这算看明白了。

这哪是救援!

那娃娃脸的压就不是什么好人,纵容着自己的兵,想着法儿挖苦兄弟部队的战友!

刘建军只知道陆展眉和文锦是生死对头——

却不知,陆展眉和秦骁的梁子,打从没上军校开始,就结下了。这会儿,可真是冤家路窄,四面楚歌,弄弄这行人,讨不得好了!

“秦教员和文主任是为了救我——”

弄弄气得小脸通红,漆黑的眸子透着清亮的光,认真辩解。

话音未落。

娃娃脸先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冲锋舟的上方。

他笑得弄弄一头雾水,弄弄龇着雪白的牙,像一只受到攻击的毛茸茸的小兽,怒声问:“你笑什么!”

“孙弄弄,闭嘴。”秦骁脸都黑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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