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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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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7关于自由

替胡小涂回答的是门外“砰砰砰——”的敲门响,老太婆候在浴室外心急如焚,“以行,小涂,怎么刷了那么长时间啊?”

胡小涂眨了眨眼,盯着任以行大气不敢出,她拧着眉冲任以行摆口型,“怎么办?”

男人却悠哉地伸手揽过一脸慌乱的女人,稍一使力按到自己前,贴在她的耳畔呵着气,“你看着办,反正是你勾`引我的……”说罢,他的吻如雨点般再次袭来,埋在她的肩窝里细细啃啄。

胡小涂欲哭无泪,门外老太婆关切又焦急的声音一轮高过一轮,这个男人又置若罔闻地打算继续“体力劳动”,被他睡死并不可怕,她怕的是被老太婆怀疑然后再次将自己列入黑名单。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功亏一篑。胡小涂顿时凛下神色,一把推开不老实的男人,自己勉强撑着虚弱的身子,颤颤巍巍地爬出浴缸,捞起扔在毛巾架上的衣物穿起来,然后系好围裙戴上手套。

胡小涂正欲跑去开门,却猛地想起还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浴缸里,只好回身,垫脚勾起挂帘,“唰”的一声把浴缸遮住。

胡小涂一路小跑过去给门开了个缝,探出个小脑袋咧嘴直笑,“妈,浴缸太久没刷,所以有点慢……”胡小涂心虚地吞了口口水,是他们太久没做,所以才慢的吧……

任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啊……唉,以行呢?他不是帮你吗?人呢?”

胡小涂的笑凝在脸上,犹豫了半晌终是吞吞吐吐地蹦出几个字,“他正在那儿忙呢,抽不开身。”言毕,胡小涂的脸“唰”的一下红起来,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抽身,比登天还难……

老太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什么活儿能给你们俩忙成这样,不就刷个浴缸么,至于忙到抽不开身?我就说你们两个年轻人不会干活,来来,我来帮你们。”说着老太婆就要推开门挤进来。

胡小涂如临大敌,死死倚着门板不让老太太进来,力道大到如同捍卫疆土的战士,大有慷慨就义之势,然而面上却极为和善,憨憨笑着跟老太婆解释,“妈,不用了,真不用了,我们俩能行的,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您呢?妈,您还是回去继续看电视吧。”

谁知老太婆却脸色一暗,声音降了几度,“还看什么电视,你爸在客厅里黑着个脸,我还哪有心情看下去。小涂你赶紧让我进去,我才不愿意见那个臭黑脸。”

胡小涂有一瞬的怔忪,“你爸”是指胡先生还是指任部长?胡先生非年非节的能不远万里跑到北京来?不可能,那么就是任部长了,他来干嘛?

胡小涂的脑子开始飞快转,然而转起来之后手上的力道就无暇顾及,于是这么一个荒神的功夫,任母趁机破门而入。

直到老太婆挺着身子挤进浴室,胡小涂这才如梦方醒,想要制止为时已晚。胡小涂吓得闭上了眼,完了完了,以老太婆那敏锐的洞察力,保准能把光着身子躺在浴缸里的任以行揪出来,到时候该怎么解释?

胡小涂越想越害怕,大脑“嗡嗡”直响,好几次她都琢磨,要不一头撞墙上?还是装晕倒地上?要么干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说出实情,她本就没怀孕,凭什么不让他俩亲热!

胡小涂闭着眼想遍了她能想到的所有方法,但最后都被她一一灰,不行,她要冷静地解决问题,要像个成年人一样解决问题,要……

“妈,怎么了?”熟悉的大提琴一样的声音打破胡小涂的遐思,她定了定神,“呼啦”一下大着胆子掀开眼帘,却见任以行穿戴整齐地立在老太婆面前,微微的淡笑很合时宜。

胡小涂伸手抹了抹眼,没花,的确没花,面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就是一分钟前还寸`缕不着的的禽兽。胡小涂看着男人微弯的薄唇一张一合,心里猛然想起些词儿来——

衣冠禽兽,沐猴而冠,道貌岸然……说白了,披着人皮的色`狼。

腹诽过了瘾后,胡小涂这才听清他们母子在说些什么,大致意思是任部长突然造访,催老太婆回家收拾收拾赶今晚的飞机,老太婆不情愿,因为没法儿照顾怀着孕的儿媳妇。

胡小涂赶紧憨笑着上前,“妈,您就好好的跟爸去旅游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再说不还有以行么?”

任以行赶紧附和着,“就是就是,我是孩子的爸,肯定比您照顾的还要到位。妈,别辜负了我爸的一片心意。”

三个人在浴室里交涉了老半天,最后老太婆终于因为任以行一句“您要不去我爸就只能带他那个女秘书去”后拜了下风,为了扼杀老头子一切有可能红杏出墙的机会,老太婆不情愿地吐出个“好”字。

任部长在客厅一个劲儿地跟胡小涂道歉,“小涂啊,别笑话爸,任家男人出了名的恋老婆,别看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可还是舍不得我那个老婆子……”

胡小涂甜甜笑着,“爸,您看您说哪去了,本来就是我不对,劳烦妈照顾我。”老爷子其实您还可以再早点来的,真的,您的定力也忒足了这让小辈我情何以堪……

给老太婆领走的时候,任老爷子不忘跟任以行使眼色,任以行了然点头,伏在老爷子耳边承诺,“肯定尽早让您当爷爷。”

老太婆被自己老头子撵出了门,然而很快她便挣脱了男人的钳制,跑回任以行家“咚咚”敲门,“小涂,妈很快就回来啊,我不在家这几天一定一要照顾好自己听见没?”

胡小涂捣蒜一样地点头,感动得一塌糊涂,眼眶都红了半圈,“妈,我知道了……”您旅游回来还是回自己家住吧……没您“照顾”我能活蹦乱跳得更欢脱。

任父任母走后,胡小涂愣愣地盯着安静下来的客厅,半晌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被囚禁的日子结束了,她颠颠地跑到男人跟前,身子一跃蹦起来抱住他,“老公……我终于重获自由了……”

没有老太婆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胡小涂顿觉人生很美好。日子终于回到以前的轨道,早上依旧不愿挪出被窝,上班依旧面对堆积如山的繁复工作,下班依旧在众人的驻足观望中跳上大黑车回家。

当然,还有雷打不动的一周三睡,从床上到书桌到墙壁到地毯……然后她依旧在做完了爱后口渴难耐,裹着被单溜进厨房“喝水”。

一切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老太婆对胡小涂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满意,也没有拍板接受她,但好歹险情解除,至少她改变了老太婆的些许看法,这就是好事。

而胡小涂也相信,只要有自己老公疼她爱她,只要时间一久,自己定能感化那个顽固的老太婆,说不准到时候她已深深地喜欢上自己这个儿媳妇也说不定。

一晃又是半个月,悠闲自在了一段时间的胡小涂一点点恢复冷静,她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和老太婆的问题还没彻底解决,目前秦韶飞依旧是自己婚姻的最大劲敌,她不能坐以待毙。

胡小涂也深知,老公乃婆媳战争中最重要的那枚筹码,如果老公的天平以不可颠覆之势朝自己倾斜,那么就算婆婆把整个房盖掀了,她也不怕,大不了跟着自己老公私奔,从此眼不见心不烦。

从电脑前撤回视线的胡小涂陷入沉思,看看那妲己,看看那些从后`三千佳丽中脱颖而出的女人们,都是如何攥住男人的心的?靠才华,靠美貌。

才华,她已经努力过,写过小说练过舞,而这些她若想彻底把秦韶飞比下去很难,顶多打个平手。

但美貌……她胡小涂倒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当年的s大系花不是吃白饭的,她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一举将老公和婆婆拿下!

于是,胡小涂为了避免上次的车震事故再次发生,也是为了给自己更多的独立主权而去学了车;接着为了将这场和秦韶飞的恶战打得漂亮,她不仅狂订美容杂志,得空就做面膜学化妆不说,还知道了不少关于整容整形方面的最新技术。

胡小涂深深地记得,情动之时任以行嘴里那句销魂的“老婆,好小。”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任以行的一句哀叹已经给胡小涂弱小的心灵造成了难以抹平的创伤。

从某医院整形科走出后,胡小涂一直在犹豫,硅胶填充,还是针灸,还是按摩,还是……

是夜,兽大发的任以行又要拖着胡小涂一起做运动,却发现不管怎么挑`逗,这丫头都是木木的没什么反应。男人纳闷,“你想让我体验一把奸`尸?”

胡小涂眨了眨眼,良久,伸手拉过任以行的一手,覆上自己的,不语。

任以行愣,眸光下探,落在小丫头的身前,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大手上,狠狠地按着那团温`软。男人不解,“老婆,你这是要……”

胡小涂抿了抿嘴,正儿八经道,“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逼近年关各种忙,想必大家也是各种忙,加上为了构思新文存稿,某二货在此含泪通知,从今天起隔日更一周,很快,尊的很快就会恢复日更滴……双更也是有可能滴……隔日更期间如果花花很给力,我会增加番外小剧场神马的,所以表霸王我哦~你懂的哦~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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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68关于搜查

任以行犹豫半晌,该怎么回答?潮澎湃?不行,这丫头准得骂自己是不正经的色狼,整日只想着圈圈和叉叉了。

于是任以行很聪明很懂女人心思地来了句,“没什么感觉啊……挺好的。”

没什么感觉……胡小涂的小脸瞬时变得更垮,她怔怔地看着一脸不解的任以行,小嘴一瘪,“真的么……”

“啊?”任以行彻底晕头,这丫头今儿个到底怎么了。

胡小涂心里的绝望一波胜过一波,看看,多么敷衍了事的一个答案。胡小涂闭上了眼,看来这是必须得丰了,再不丰婚姻就快要不保了。

下定了决心的胡小涂抓起任以行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己的另一处高耸,“老公,好好。”

任以行感觉自己身下的某处早已硬到胀,这丫头却还要一脸正色地让他好好,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男人,尤其是个一自己老婆某处就要有生理反应的正常男人!

可向来心思缜密的任以行很快就察觉出异常,这丫头今晚太反常,让他好好……不会是……

一股可怕的念头袭过大脑,任以行暗自祷告一定是自己想太多,手却认认真真地在她的部按压起来,怎奈不是医生的他本不出什么肿块,但他直觉这丫头有什么事儿瞒着他。

任以行脸色顿时凛下来,声音冷到让人发寒,“你今天去哪了?”

胡小涂缄口,一个劲儿地摇头。

任以行知道她此番反应就代表有隐情,便再次逼问,不容抗拒,“说。”

胡小涂眼见男人真的怒了,只好颤着声音如实招供,“医院……”

任以行的中好似有一堵城墙轰然坍塌,恐惧和绝望齐齐漫过头顶,男人用自己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逼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抚平声音里的颤抖,软语,“小涂,你去医院……干嘛了?”

胡小涂见男人的态度软了下来,便继续摇头,缄口。任以行再次逼问,胡小涂却眼眶一红,一脸的委屈。

任以行知道事情可能真的挺严重,不然这丫头不会一直藏着掖着,怕是她不愿让自己担心,打算一切都自己扛也说不定。

任以行心头一热,一把搂住胡小涂,“小涂乖,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胡小涂被男人抱的死死,力道大的她险些喘不过气,她痛苦地眨巴着一双迷茫的眼,他……跟她说这些……是在暗示些什么?难道老太婆暗中跟他交涉了?下最后通牒了?

心事重重的两个人相拥而眠,然而这一夜谁都没睡好,任以行不断猜测着小丫头最近的行为举止,辗转反侧之时凝视着小娇妻的睡颜,心中郁结万分,小涂,我们的幸福日子才刚开始,你一定不能有什么闪失……

胡小涂则深陷梦魇,只见老太婆张牙舞爪地朝她扑过来,捏着尖细嗓子冲她大吼大叫,“你滚!你立马离开我儿子!我的儿媳是秦韶飞不是你!不,是,你!”

清晨胡小涂盯着厚重的黑眼圈醒来,一想起昨晚的噩梦她就心有余悸,而任以行也同样好不到哪去,愁眉紧缩。

任以行把胡小涂送到单位之后,方向盘一拐回到自己家,翻箱倒柜地找门诊病志,以图找出胡小涂言语反常的原因。而胡小涂则在看到大黑车扭走之后,跟林姐请了个假,自己偷偷打车前往医院。

只差一步,当真的只差一步。

胡小涂前脚刚出医院后门,任以行后脚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病志快步跑进,询问了前台后,边打胡小涂的手机,边飞快跑向整形科。

这一边,刚从后门走出来的胡小涂擎着手机跟苏蜜抱怨,“没事儿逛什么街啊,我本来今天预约好了要手术的。”

苏蜜在另一头惨叫了一声,眼泪含眼圈颤抖道,“小糊涂,你怎么了?你不是生龙活虎的么?!小糊涂你到底得什么病了啊怎么不告诉我!”

胡小涂撅哒撅哒地朝地铁站走,气喘吁吁道,“我得了小症。”

苏蜜瞠目,“小症?”

“所以得丰。”

“……”

“……”

“丫的小糊涂你特么疯了啊!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姐姐我在娱乐圈里混都没想着去去丰,再说你那波`霸用得着么?”

胡小涂小脸一垮,“波`霸是你,我已严重缩水,从馒头缩成了青春痘。再说你不丰是因为你不需要,而我则很需要。”

苏蜜听出些端倪来,“怎么个事儿?不会是……你家那位……嫌弃你了吧?”

胡小涂嘴一瘪,“不仅嫌弃,而且危及婚姻。”

“不至于吧……不是,小糊涂,你先过来陪我逛街,我顺便跟你好好谈谈,看看是不是真的到了非丰不可的地步。”

胡小涂刚结束跟苏蜜的通话,不争气的爱疯就没电关机,胡小涂瞅着黑了屏的手机,满腹怨念,就说跟风耍阔没好处吧,姓任的非要扔了她的诺基亚改用新潮的爱疯,结果呢?

胡小涂挤眉弄眼怨声载道,爱疯个头啊,自己用的提心吊胆生怕弄坏了不说,还动辄关机,遇上人流高峰还得提防扒手,闹心。劣质品,水货!得空她得自己偷偷再买个诺基亚回来,省电又省钱,怎么摔都安心。

于是胡小涂头一次积极响应起苏蜜的逛街号召,挤了几站地铁后赶紧拉上等在咖啡店里的苏蜜,“走走走,陪我买手机去。”

苏蜜一把按下胡小涂,“话还没讲清楚呢,着什么急啊。说说,怎么想起要丰了?”

胡小涂夺过苏蜜手里的咖啡灌了一口,抹抹嘴道,“哎呀,丰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买手机,快点快点。”

胡小涂拖着苏蜜逛了几圈数码商场,货比三家之后终于拍板交钱,她揣了小砖块在怀,蹦蹦哒哒地继续陪苏蜜看女装。

胡小涂心情大好,认认真真地帮苏蜜挑选,殊不知,把医院翻遍了也没翻出胡小涂半个人影的任以行,就快要把整个京城掀个底朝天。

严序动用了老爷子的关系,严参谋长亲自下达命令,两个小时之内,查遍本市所有的医院和美容会所,务必将那个叫胡小涂的女人翻出来。

严序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安慰任以行,“没事,嫂子有分寸,她也许去别的医院咨询了,不会贸然动手术的。”

气急败坏的任以行啐了一口,“妈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得了什么严重的病,结果她竟敢背着我去问隆的事儿,她到底哪筋打错了敢这么作践自己?”

“行了行了,以行,别急啊,现在我爸手下的人都出去搜了,一会儿我也跟几家医院打个招呼,凡是有叫胡小涂的患者,一律停诊,这样你放心了吧?”

严序好说歹说给火冒三丈的任以行劝住,任以行也放弃打胡小涂的手机,里面的关机提示听到他耳朵起茧,但任以行也无法闲下来,只好挨家医院找。

然而最后把胡小涂搜出来的不是严参谋长的锐部队,也不是任以行和严序的仔细盘查,而是——

任老太婆愣在某商场女装部一隅,刚想开口叫出胡小涂的名字,才发现这丫头被另一个女人推进试衣间,几分钟后,胡小涂再次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一件鹅黄色紧身连衣裙。

身材秾纤合度,凹凸有致。说露骨点,曲线毕露。尤其是那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当真的羡煞旁人眼。

老太婆掐着指头算了算,她去欧洲玩了半个月,紧接着又去日韩新马泰玩了半个月,旅游回来后她在自己家住了将近一个月,再加上旅游之前在以行家住了半个月,算起来已经有两个半月,而之前以行告诉她小涂怀孕的时候就说她有六周的身孕,这么算来——

老太婆眉头一紧,脸一凛,四个多月了……四个多月了这丫头的肚子一点都不见涨,身材依旧纤若无骨,蹊跷。

眼见着胡小涂再次回到试衣间,老太婆小碎步快步走过去,盈着笑跟陪着她来的女人攀谈,“小姑娘,你朋友的身材真好,本不像是有身孕的人。”

苏蜜一愣,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太婆上来就试探小糊涂怀孕与否,肯定是在给她下套,于是打了个哈哈,“阿姨,您真会说话,要让我朋友知道了,准乐得合不拢嘴。”

任母一见胡小涂这朋友不是善类,本不会轻易上套,便干笑了几声,“哦,丫头啊,别觉得我这个老太婆太唐突。我认识你朋友,之前听说她怀孕了,没想到身材还这么好,一下子不敢认。”

苏蜜一听哈哈笑起来,却只是笑,并不说话,苏蜜直觉这个老太太说不准跟小糊涂那个难缠的婆婆有关系,所以对于她怀没怀孕,她只字不提,生怕说错话给小糊涂惹祸。

在试衣间里换衣服的胡小涂听到外面的动静,好奇地冲苏蜜喊了一嗓子,“你丫笑什么呢,帮我拿件小一号的。”

苏蜜示意服务员,“麻烦你了。”

服务员找好衣服给胡小涂送过去,胡小涂给门开了个缝伸手接过来,服务员小姑娘却伸手格住试衣间的门,一脸关切,“顾客,您确定要小一号的?一旦……几个月后……”

胡小涂瞪眼,“几个月后怎么了?”

小姑娘红着脸,“几个月后肚子见长,会不会穿不进去……”

胡小涂一脸不解,“肚子见长?为什么?”

“您……您不是……怀孕了么……”

胡小涂嗤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让我怀孕还不如让我死。”

——不大不小的一声,恰好钻进任老太婆的耳。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除夕鸟,蓝某在此给各位妞儿们拜个早年,祝大家新春快乐,龙年大吉,万事如意,阖家幸福!让我们在龙年里,更多鲜花,更少霸王,更多日更,更多~

←收了我,以后我开新文你第一时间知道~

69

69、69关于默契

京城几家医院的院长最近都很头疼,先是严参谋长的命令,让他们帮忙找一个叫胡小涂的患者,就诊科室为整形科。紧接着第二天便是外交部长的太太来拜访,让他们帮忙查一个叫胡小涂的患者,就诊科室为妇科。

而他们提供的信息都惊人相似,胡小涂,女,二十三周岁,身份证号,家庭住址########。

年纪轻轻的胡小涂已经上了各医院的通缉名单,有严参谋长和任部长的关系压着,这些老院长们怎么说都得卖个面子,于是瞬间便调出胡小涂的所有就诊记录,列出清单,一目了然。

首先,严参谋长那边很好应对,符合条件的那个胡小涂只在一家医院做了整形咨询后,便再无就诊记录。但任部长那边就不好处理了,似乎……好像……她来开过几瓶处方药,复方炔诺酮片,简称避孕药。

任老太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气得脯剧烈起伏,“避孕药,这小妮子竟敢吃避孕药!骗我说怀孕,骗我!”

任老爷子一个劲儿地安慰,“老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咱就别跟着添乱了。”

老太婆一个眼风扫过去,一片刀光剑影,“他们俩竟合着伙骗我!那丫头还说什么让她怀孕不如让她死!敢情就我这个老太太好骗好欺负啊!我咽不下这口气!不行,我得去他家。”

任老爷子一把揽住老太婆朝沙发里一按,语气凛下来,“老婆,你想让以行今后打一辈子光棍?”

老太婆梗了梗脖子,“怎么可能?以行跟胡小涂那丫头离了婚后,韶飞就是我的儿媳妇了,你那乌鸦嘴可别瞎说。

我跟你讲,我是本没想到胡小涂那丫头会这么不靠谱,我就应该早点拆散他们,今天儿媳妇要是韶飞,我们俩早就抱孙子了!”

任老爷子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老婆,我当初娶你的时候,我妈是怎么对你的,你还记得吗?”

任母一个白眼翻过去,“哼,你妈倒还真是奇葩,当初都闹到了我单位……”任母渐渐降下了声色,愤怒的眸子一点点泛出些光彩来。她的唇角勾出不易察觉的弧度,胡小涂,我看你这回怎么收场。

任老太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但碍于这个护儿媳妇护到偏执的老头子,她不得不继续装出一副愤恨却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姓任的我告诉你,我不是说只认韶飞这姑娘,更不是说我就讨厌小涂,你说小涂嫁给以行这么长时间了,不该生孩子了吗?你说该不该,该不该!”

老太太吼得那叫一个气贯长虹中气十足,任老爷子边劝边紧紧箍着老太太,暗自唏嘘,若不是他看得紧,这会儿恐怕早就杀到任以行家把胡小涂碎尸万段了。

其实任部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他也想尽快当爷爷,但既然小涂那丫头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做家长的就逼不得。

任老爷子喜欢胡小涂那丫头,真情,不做作,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能让以行开心,以行跟她在一起快乐,这就够了,这才是结婚的意义。至于孙子孙女什么的,一切还得慢慢来。

所以为了儿子儿媳妇的婚姻幸福,任部长再一次跟单位请了几天假,把公务全部搬到家里来做。他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着老太婆的一举一动,强行没收了手机,拔了家里的电话线,宝刀未老的他更是不惜用上美男计,同时也重拾起床技……

总之只要能把老婆子稳住不去找小涂的麻烦,任老爷子就算睡死在床上也不后悔。而任部长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人陪着他同进退,共坚守。

还没活泛几天的胡小涂再次被迫辞职,并且被任以行无情地剥夺了一切行动自由,每天只能呆在家里,睁眼闭眼都是这个顶着张臭黑脸的男人,看得她都审美疲劳了。

任家男人的通病不仅仅体现在恋老婆、睡觉认等没出息的事儿上,在遇到险情时不留情面,心狠手辣,也是通病。

任以行跟任老爷子心有灵犀地做了一样的事,他没收了胡小涂的爱疯,拔了家里电话线,更甚的是,他还掐了网线。

这不算完,盯着门诊病志越看越来气的任以行,脑袋一热,冲过去捣鼓几下,把胡小涂的电脑黑了屏。

胡小涂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一脸愤恨的任以行,那男人火气大到恨不得把自己吃了。胡小涂识趣地踮起脚,像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挪回卧室,不准备再招惹这个火冒三丈的男人。

掩上卧室的门,胡小涂飞快冲到角落拾起自己新买的诺基亚,给苏蜜发去求救短信,“sos,我被禽兽关押了……”

任以行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恰好听到短信铃响。正埋头发短信的胡小涂突然感觉有股杀气正朝自己逼近,恍然间一抬头,一愣神,手里的小砖块瞬间消失。

胡小涂小脸一皱,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我……以行……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的……是别人的……你别……”

“叫老公。”

胡小涂咽了口口水,“老公,那个……你别……”

“别怎么?”男人啪嗒啪嗒地发着短信,空出半边脑子对付胡小涂就足够给她噎个半死。

果然,本就话说不利索的胡小涂顺利噎住,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

别没收?不行,那等于提醒他要没收。

别摔?更不行,这还是在提醒他要摔。

别……

胡小涂还在挣扎纠结,任以行却早已发完短信,揣进自己裤兜,转身就走。胡小涂一把拽住任以行的胳膊,“老公……求你了……”

男人优雅转身,“不仅态度不端正,认错也不诚恳,更没有主动坦白,自个儿慢慢反省吧。”

忍了很久的一直装绵羊求和解的胡小涂终于拍案而起,“够了!我不就是去咨询一下么,咨询,懂不懂什么叫咨询?就是还没付诸行动,都是意`!”

任以行丢下一句“态度还是不端正”,然后开了自己的笔电处理公务,不再搭理那个气得直跳脚的小丫头。

憋着一肚子气却无从发泄的胡小涂恨得牙痒痒,好,就算自己错了,想丰不提前跟他说一声,但至于这么剥夺自由还爱答不理么?至于像看犯人一样只差给她戴上手铐脚镣了么!

胡小涂一想就口蹿火,她一个箭步跨到任以行身前,“啪”的一声扣了屏幕,气鼓鼓地夺过男人手里的本子,朝床里一摔,两手叉腰,“你能禁足不是吗?可以,禁足多久就禁欲多久!”

胡小涂本以为自己这番能够震慑住任以行,岂料男人依旧做该死的淡定状,“你怀孕了?也好,禁`欲三个月。”

胡小涂顿觉一盆血浇到了自己脸上,三个月……禁欲三个月就等于禁足三个月……她这是找死么跟这个男人用威胁法……

然而愈挫愈勇的胡脱脱战士迅速恢复战斗力,她清了清嗓子,暗暗鼓了鼓士气,眉头一皱小脸一垮做可怜无辜状,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带着哭腔控诉道,“任以行我还真就不明白了,嫌我小的是你,我想去给整大了满足你的要求,结果生气动怒冷暴力的也是你!

我怎么做都不对是不是?合着你跟你妈一样只觉得秦韶飞好,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好啊,可以啊,咱俩不过了,你跟秦韶飞过,正好合了你妈的意!”

总有些话,是死,碰不得,丁点都碰不得。秦韶飞和老太婆以及离婚这件事,就是任以行的死,一点即崩,所有的理智瞬间瓦解。

而失去理智的任疯子表达愤怒的办法,似乎只有撕了肇事者的衣服,`进肇事者的甬`道,撒欢儿一样地抽`动,不眠不休……

这边厢,正在拍摄现场候场的苏蜜接到胡小涂用新号码发来的第二条短信,与之前那条sos短信大相径庭:狐狸,没事了,我老公要玩角色扮演,我一时半会儿接受无能……没事了没事了,你忙你的吧。

苏蜜放下手机撇撇嘴,这小糊涂明摆着告诉自己别打扰她坏她的好事儿,不过那任以行倒真能折腾,角色扮演……改明儿得问问小糊涂,那东西到底好不好玩,话……

苏蜜看着不远处正在拍最后一场戏的男人,唇角微微勾了勾。

被囚禁了一天一夜后,胡小涂是在雨点般的吮吸中醒来的。她撑了撑酸软的腰,终是放弃,乖乖躺回去任人宰割。

昨夜,任以行发泄了很久,也很猛烈。胡小涂闭上眼回想,他怒火中烧的样子,他疯狂攫取的样子,还有他恣意嘶吼的样子……

双腿再次被分开的胡小涂打了个寒战,太可怕,每每回想都不堪回首。可胡小涂承认,掳了任以行的逆鳞是她不对,但有一点她始终不明白,他为何一听秦韶飞和老太婆就如此动怒?

胡小涂伸手扒拉开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咬牙支起身子盯着任以行,“你是不是真的对秦韶飞还有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被一笔带过的角色扮演,过一阵子奉上。另外,第二个番外也在速爬行中,过年太累+这阵子风头太紧+某卡,咳咳,乃棉懂滴……

大年初一还要抽空码字地银,乃棉不舍得霸王吧~是吧是吧~各位妞儿们过年好~恭喜发财,花花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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