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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雕开仍是看著她不发一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江新月微微嘟起嘴巴,她在想知道某件事答案的时候往往都是这种表情,用迷惑的目光看著江雕开走向自己,他的身体罩住她,慢慢低下头来,他的脸几乎凑到了她的唇边,一股少年特有的气息扑面而至,她还来不及尴尬,他已经伸出食指在她嘴角轻轻一揩。

“这是什麽”手指伸到她面前,上面粘著红色的东西。

在他迅速退开以後,江新月的脸莫名地热了起来,照说她不应该把江雕开看成男人的,可是她还是觉得尴尬、不自在。说话有点结巴,“啊蕃、蕃茄。”

“你偷吃”他的目光从指尖移向她的脸。

“啊我在做蕃茄炒蛋”

“这个很好吃吗”他挑了下眉。

“啊”她很吃惊地看著他把食指送进了自己嘴里,轻吮。一幅极度魅惑的画面在她眼前上演,他的手指上是从她脸上刮下来的蕃茄汁她石化了。

“还不错酸,酸,甜,甜。”江雕开啧了一声,将吮过的指尖对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然後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我的菜”她迅速跑进厨房,关掉火,一股糊味。也顾不得心疼了,从厨房里出来探头看向江雕开的房门,咬著唇摇了摇头又转回厨房。

“江雕开今天好奇怪啊”可是哪里怪呢,她又说不上来。

江雕开玩了会儿游戏,却莫名的有点心烦,他扔掉耳机坐回床上,从书包里出了那两张照片。想起她方才从厨房里跑出来的模样,又看向照片黑眸似海般汹涌沈暗,目不转睛地看,清爽娇嫩的小脸蛋儿,能掐出水来的水蜜桃,遮住桃花源的黑森林

“阿开,吃饭啦。”江新月在门外叫他。

“啊”短促的声音从少年唇里逸出来,他疼了,下体像是突然受了什麽刺激,高高地撑起。他开始低喘,手从裤子里伸进去,眼睛盯著照片,急切地手慰。

江新月则站在他房门外,迟疑著。阿开今天究竟怎麽了她是该继续叫他吃饭还是再等一下再叫他呢。她完全不知道屋内正发生著什麽,她的弟弟江雕开正把她当做幻想对象自我安慰。

少年重地喘息,手中的老二不停地膨胀,似乎他也无法让它满足。此时脑子里突然有一股冲动,冲出去,把江新月狠狠地按在地上

“阿开,吃饭了。”江新月的声音隔著门扉有些闷闷的传进来。可是──

少年畅快地喊了一声,他居然泄了,满手都是自己的。居然快的让他有点耻辱。他仰靠在床上,用手上的去涂抹照片上那水蜜桃一样挺实的房

“阿开,阿开,你睡了吗”

“我不饿,别等我。”他一点一点将她的身子全都涂满,一边涂一边漫不经心地冲著门外喊。

“哦,那我先不收拾,一会儿你饿了就自己热一下,一定记得吃哦。”

“靠。”他看著自己的欲又一次立起来。脚一动,床上的书包被他踢到床下。

“咚”一声,正吃饭的江新月吓了一跳,侧耳听,半天又没了动静。

江雕开将照片拿到眼前,有些咬牙切齿:“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在诱惑我吗好,你成功了,现在我真的很想你”他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照片压在身底下,。

“原来是这个,吓了我一跳。”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刚要和於玮一起进办公室,正巧遇到刚从专属通道里上来的林南,於玮热情地打招呼:“林总,今天好帅哦”

林南笑笑,眼睛看向江新月。新月点了下头,淡淡叫了声“林总”,转身进了办公室。

第9章

江新月刚收拾好办公桌,打开电脑,於玮左手端了杯咖啡迤逦走过来,倚在她的桌前问她要不要咖啡,江新月道了声谢谢,将自己的杯盖子打开喝了一口,说自己昨天晾了白开水。

於玮噗的一笑,说:“白开水果然很适合你。”

江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查收邮箱里的邮件。於玮身子探过来压低声音说:“哎,美女,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呢”

“什麽问题”

“嗯你和林大社长是什麽关系”於玮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问。

新月的手指顿了一下,看到於玮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眼神,莞尔一笑:“怎麽问这个当然是同事关系了。”

“真的吗”於玮不相信地追问。

江新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於玮察言观色地说:“可是社长好像很关照你呢。”

“是吗,我不觉得啊,如果是的话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出自同一所大学吧,怎麽也有同校之谊呢。”

“嗯,有可能哦。”於玮眉开眼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罗。”看到新月惊讶的眼神,她用手掩口,“听说社长大人早晨有喝咖啡的习惯,我去问问他要不要。”说完,一拧身走了。

江新月摇了摇头,继续查看邮件。没过多久,於玮又回来了,两手空空,神情却没刚才雀跃。一进来就向新月抱怨:“社长还真是客气,帮他送了咖啡,他只说了两个字,谢谢。我站在那儿尴尬的可以,只好退出来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麽冷淡的男人呢。”

江新月咬著手指,其实是想借这个动作掩饰唇角的弧度。因为她完全可以想像出林南的应付。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对异总是保持著一种适度的距离,在她和他不熟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於玮也并不需要江新月说什麽话,她倾诉完了,心情就好了:“男人越是这样,越勾起女人的兴趣,只要他还是单身,本小姐就绝不会放弃。”,表完决心,突然间又想起什麽,“对了,江姐,听说你有个非常貌美的弟弟啊”

江新月惊讶地看向於玮,江雕开的事除了林南她从没和外人说起过呀。看到新月的表情,於玮笑得很得意,“我的情报了得吧唉,於老师可是昨天在我耳边聒噪了一夜呢。”

“你认识於老师”

“是啊。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像吗她是我表姐,大我几个月而已,我们现在合租一套房子。昨天她把你弟弟夸的天花乱坠呢,说长得又帅,又品学兼优bal说了一大堆,对了还有一个南祭,说得这两人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绝迹我都想哪天拜见一下,哪天有时间把你弟弟约出来介绍我认识哦。”

“没问题。”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为什麽,她不大喜欢太多人知道江雕开,但是现在看来a城实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发展的现代,世界本来就被浓缩了。尤其是万城中学,它处於a城的心脏区,是a城最昂贵的私人学校。而万城中学又是浓缩的一个豪华小世界,它里面应有尽有。

花雨club就是万城中学一景,它是万城中学最大的俱乐部,取花季雨季的简音,虽然名字很诗意优雅,但内里却藏污纳垢。

现在南祭、江雕开、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间里。高照也是万城的风云人物,高南祭和江雕开一个年级。南祭说要送给江雕开一个神秘礼物,他打了个响指,包间门应声打开,包老板亲自送一个女孩子进来,那女孩子穿著樱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马纹半高棉袜,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过女孩子脸上遮了一层纱,五官若隐若现。

包老板一脸谄笑,介绍说:“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岁,是樱桃女中的学生。”

听到那个月字,江雕开左边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脸上看去。

“小月,还不拜见三位少爷。”包老板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爷好。”女孩儿听话地鞠了一躬,声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连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高照语带讥讽。包老板咳了几声:“还不是看几位少爷的面子,少爷们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气了。”

“包老板”南祭目光缓缓递过去,包老板会意,“三位少爷玩好。”说完,躬身退出去。

南祭柔声唤那女孩儿:“过来,让我看看。”,女孩儿羞涩地一低头,走了过去,跪在南祭跟前。南祭勾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真乖巧。”,然後他慢慢揭去女孩儿的面纱,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转向江雕开。

“怎样,阿开,像不像”

江雕开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让南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儿长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还嗔。

高照也说,“老包长得这麽恶心,没想到女儿却水嫩嫩的,这女孩儿胜在两个字:新鲜,现在女孩儿都一个调调,碰到这样的小清新,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南祭点头,放开包小月,问她:“是被你爸强迫来的吧”

包小月摇摇头,“不是。”

“哦”南祭眸里添了兴致,“自愿的吗”

“嗯。”包小月点点头。

“为什麽”南察目光在女孩面颊上流转。女孩儿微微红了脸,仰脸看向南祭,又怯怯睇向江雕开:“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麽好看的人。”

南祭笑开。而江雕开反而因女孩儿花痴的样子失了兴致,不过,也没别的玩意,只看南祭猫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儿玩。

“那麽,你知道我们的玩法吗”

女孩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南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话却很下流:“进了花雨的包间就是默许了一切的规矩,知道花雨的规矩麽花雨听起来好听,实质上就是窑子,女人进来都是被人的,你爸把你交给我们,等会儿我们若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一起上你,我的话你懂不懂”

女孩儿红著脸点了点头。

“祭,说话也太直白了。”江雕开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儿,女孩儿低了头,不敢接他的视线,心头却小鹿乱撞。

“话糙理不糙。你们唱红脸儿,我只能唱黑脸儿,这不是你直白的时候了”南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儿,长著这小样儿,没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说话也没个正形。

“兄弟们都有兴趣,那就打开包装看看吧。”南察调侃,清汤寡水地对女孩儿说,“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

第1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最後一水赤条条的,不过毕竟只有十五岁,双腿向内紧紧挤在一起,双手交叉抱了肩,低著头不说话。

高照的嘴里已经传来啧啧的声音,很满意似的。南祭上前拉开她的手臂,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女孩儿两团白生生的房上,声气倒不算太满意:“这一对子太大了点儿,你说呢阿开。”

高照切了一声:“南,你这审美眼光反了吧,谁不说女人子愈大愈好,对不对开”

江雕开嗤了一声,很不给高照面子:“是大了点儿。”

女孩儿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祭。高照现在心倒有点软了,偏向包小月说话:“你们俩这是哪门子标准,听这口气像是和谁比呢吧你们又瞒著我跑哪儿打野食儿去了”

高照这句说中了南祭和江雕开的心事,两人对看了一眼,南祭自嘲:“要有这豔福倒是好了,还用”後半句他没说,目光又转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轻轻摇著头说,“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虽是这样说,他手却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尖,轻轻一捻,刚才软塌塌的地方瞬间就捻出一颗红豆来,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轻捻、把玩,女孩儿的头在他指间慢慢膨大、变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齿缝里却漏出细细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拢紧的双腿也松开了许多。

“小东西,怪敏感的。”南祭目光转回女孩儿脸上,“这骚劲儿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过没有”

高照在一边戳著南祭的後脊梁:“小月儿,记住,别看这个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实这里装的坏水儿最多。”他指指心窝,又对南祭说,“你这麽问人家女孩儿,让人怎麽答呢”

“爱怎麽答就怎麽答。”南祭笑看女孩儿,目光柔和温柔。

包小月脸颊泛红,回答的却干净利落:“以前从没有”

“那还真是乖女孩儿。”南祭说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躺在上面去,把腿打开。”

三个少年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几,女孩儿就横躺了上去,南祭指点著让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盖窝,双腿叉开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处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祭修长的指拨开花瓣,里面浅粉色的蚌密密实实,一看就是个处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骂了一句:“靠这不是诱人犯罪吗,老包的八辈祖宗。”

南祭笑著说,“我看奸尸就算了吧,你也积点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过了,他女儿你就随便想怎麽就怎麽吧。”说著,给高照使了个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还以为南祭要给包小月开苞呢,没想到轮到他。他们之间无需什麽客气,再说他裤裆间早硬的不像话了,把拉链打开,手里握著那条张扬的大龙,把龙头就向包小月腿间塞。

“猴急什麽,没人跟你抢。”江雕开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随著高照急速地挺动,处子血顺著大腿流出来,包小月起初哭叫,後来转成呻吟,小脸儿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开和南祭坐在一边看好戏,时不时还交谈两句。处子的道密实紧致,高照得了好处,他也没像往常一样带套,直进直出,把全泄在包小月的道里,一连了三次,血水和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个风骚人物,不过毕竟是处子,被高照玩的疲力尽,身子都瘫了。

江雕开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把书包一拎:“你们玩,我该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够了,我们一起回去。”南祭说。

高照也忙里偷闲:“急什麽,一会儿我们一块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开“不用了”的话音还在,人已经出了包间门。

“怎麽这样”高照说。

“开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里等他呢。”南祭笑著调侃。

那边江新月正和於玮聊著,林南的秘书过来叫她,说,江小姐,林总叫你过去一下。於玮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去了林南办公室。

一一按照规程进了门,新月站在林南办公桌前问:“林总,有什麽事找我”,林南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办公桌前转出来,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还给我装,林总是你叫的吗”

“怎麽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开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麽是你该叫的你不知道吗你该叫我南或者哥哥”

“麻死了。”江新月想脱开他却脱不出。

“新月”林南柔声叫她,江新月停了动作抬起头来,林南的目光温柔浓郁,“在公司里你像变了一个人,总是对我这麽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总,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过分的你还让另一个女人给我来送咖啡,你是什麽意思,想把我转让出去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麽感受”林南的语气最後却有了些撒娇的味道,一个平时严肃认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娇,江新月心里软了几分,可嘴上却还是不吃亏。

“谁让别的女人给你送咖啡了是於玮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吗,故意让别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紧紧攥著她的手:“新月,我们结婚吧。”

江新月吓了一跳:“怎麽突然提这个”

林南认真地说:“我不想这麽躲躲闪闪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这麽压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会怎麽议论呢,我不想听别人说被特殊照顾或者有心机、勾引上级再说阿开刚来,如果我突然提结婚的话我怕他再给我一段时间吧,好不好”江新月语气柔软的恳求。

再坚硬心肠的人也会立时化了,再别说深爱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总是有道理。”,然後他转头轻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脸,回应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脑袋,蜻蜓点水式的浅吻变成激烈的长吻,直到吻得气喘嘘嘘,新月才轻轻推开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揽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儿吧。”

“不行啊,我还要回去给阿开做饭。”

“阿开,阿开我真的有点妒嫉阿开了,他来了以後,我们就没在一起过”林南用头轻抵著她的额头小声抱怨。

“好了,我们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江新月欠脚亲了一下林南的唇,开门出去了。

下了班,江新月刚走出公司,就听到有人按喇叭,旋即林南的车停在她跟前:“上来吧,我送你回去。”,新月看了看四周,才上了车。

车子停在新月住的楼下,她解了安全带:“我下去了,回去时候注意安全。”,林南什麽也没说,看著她下车,他随後也跟下去。

新月刚下车,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後面的车门,把新月一把就拽了进去。

楼上的房间,少年卧室的窗帘是打开的,这一情景正被江雕开看在眼里,太过漂亮的眼眸有一丝锐光闪过,他静静俯视著那辆汽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唔──”江新月的话被林南堵住,他压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经从衣服里伸进去,揉著她的房,吻了好一阵才放开,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断了气,口不断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总在面前晃来晃去,却只能看不能亲近,我快疯了,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差一点忍不住。”

“你这个坏蛋。”江新月娇嗔,却任由他的手指蹂躏她的柔软,“别太久,阿开快回来了。”她把他的手拉出来直接放在下面,林南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做爱的时候他总会前戏做足,不过今天是没办法。

他打开裤子,把内裤扯下来,硕大的生殖器弹跳出来,江新月脸红:“你是不是开车的时候就”

“你怎麽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硕大的ding端磨著她的部,新月颤著:“快点儿,快点进来吧。”

“第一次看你这麽猴急。”林南喘著调侃新月,一只手撑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条腿压在自己肩上,他慢慢进去,身体压向她,她轻轻哼了一声,上身拱起来,他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只房,用麽指揉著她的头。下面也不闲著,抽动,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轻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房,他捏著,揉著,低头吻住硬红的头,用舌尖拨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热情,一阵阵紧缩和热流把他包裹起来。

他用手抱住她的後腰贴近自己,挺动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了一阵。了,全都进狭窄的花壶,却还留在她身体里,吻著她的脸蛋儿:“做梦梦到我了吗”

“嗯”

“梦见我什麽了”

她不说,脸微微泛红。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梦到我也像现在这样对吗,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梦见你吗”

江雕开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紧紧闭起的车门终於哢的一声打开,一只脚伸出来,江雕开伸手,哗地一声关闭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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