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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玩笑开大了,我竟然让人看着和白洁戏弄了这么长时间,耳畔的急促呼

吸异常清晰,但我从窗子上的影子却可以看出前面的是一个女子,虽然看不清楚

容貌,但是心中却平静了几分,毕竟是被女人看了,也不算太吃亏。

就在我想要遮挡白洁衣服的时候,又起了心思,你不是想看吗,我就让你看

个够。所幸继续在白洁的胸前肆虐着,果然靠窗的女子呼吸急促了许多,我还看

到她的座位有轻微的抖动现象,明显的她也被我们撩拨得春心荡漾。

“冷……”这个时候白洁却轻声呜咽,我才想起她已经**了很长时间了,

有些心疼,就坐起身子,细心的帮白洁把扣子扣上,然后又让她靠在我的怀中。

经过两次的亲密接触,白洁先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把身体偎依在我的胸口,

秀发不住的磨擦着我的脖子。

“刚才舒服吗?”我的手还没有来得及从她的裙子内抽出。

“嗯”她的声音小不可闻,“你现在把手拿出来,”她红着脸要求。

我也感觉到手上有些不自在,就任有她拿出来擦拭一番,然后把纸巾小心翼

翼的收进包中,看来她很细心,不想在车上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那你下边怎么不擦……?”我调笑到:“不难受呀,把内裤脱了我给你擦”

说着就伸手去摘去她的内裤。

“不要”白洁连连拒绝,但是却执拗不过我,最后红着脸从自己的大腿上退

了下来,痕迹顺着丝袜带了下来。

见我拿着她的贴身精巧之物,白洁难堪的想伸手去夺,却被我压住身体,重

新深入裙中擦拭一番,然后把它放在我的包袱中,好像宝贝一般。

“你要干什么,快给我?!”她这才醒悟过来,这样下来,恐怕自己要光着

身体到x市了。

正当我们争夺的时候,车子终于进入了一片光明的地带,应该是x市的收费

站,我透过车窗看了看外边带着灯光的牌子,果然是收费站,就说到:“我们快

到目的地了。”

白洁见我耍赖皮,实在拿我没有办法,她脸皮薄,又不能强取,只好加紧双

腿,生怕自己走光。

进入x市,虽然下着雨,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就好像巴金老先生

《灯》里边写的那样:几盏灯甚或一盏灯的微光固然不能照彻黑暗,可是它也会

给寒夜里一些不眠的人带来一点勇气,一点温暖。这些光都不是为我燃着的,可

是连我也分到了它们的一点恩泽——一点光,一点热。光驱散了我心灵里的黑暗,

热促成它的发育。

白洁也望着车窗外,脸上充满了喜悦,渐渐的睡觉的人也被旁边地同伙推醒,

车厢内开始噪杂起来,人们议论的声音也渐渐的大了许多。她顾及到车厢中的人,

从我的怀中坐直,不过脸上仍然红红的。当我拉住她的手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我们两个拉着手欣赏着美妙的夜景,好像是为了配合这寂静的夜空,雨这个

时候小了许多,我索性就打开了一点车窗,顿时冷风灌了进来,白洁身体一个哆

嗦,忙伸手把厚衣服拉了拉。因为是凌晨,马路上根本没有车子,这个时间段应

该是城市最寂静的时候,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要繁忙起来。

又行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车子停了下来,这个时候领队的开始在车上来回

走动着呼喊:“睡觉的快点醒醒,车子已经到地方了,等下我们要下车了,到宾

馆分配房间,睡觉的醒醒。”到达我们旁边的时候,白洁敏锐地把手从我的手中

抽出来。

领队的下去交涉,大概x市我们也有负责人,所以交接非常顺利,很快就让

我们收拾东西下车,还一个劲的叫到不要让大家遗留下什么东西,我把自己的包

全部带上,看着白洁的箱子也不小,就不顾她的反对,抓在手中,让她跨着自己

的随身小兜下车。

等下了车我才想起刚才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忘记看在车窗边上偷窥我们的女人

是谁,只记得她好像穿着白色的衣服。可惜现在这么多女人,加上天黑,却再也

分辨不出来,让我大呼可惜。

我们两个人一间套房,不知道是随机的还是早已经定下来,我分的是一个三

十多岁的胖子,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但是我却知道银行里边的人没有几个是生油

的灯,所以也曲意结交,两个人相谈甚欢,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自然要抓

紧休息,明天还有活动呢。我们两个人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睡觉。

想到在车上发生的事情,我感到有些恍然如梦,自己现在是越来越荒唐了,

万一要是被人发现,恐怕根本无法收场,以后还是要收敛一些。今晚虽然过了手

瘾,但是身体却并没有满足,因此我心中带着些许遗憾入睡。

我是睡熟了,可是却苦煞了另一间客房中的白洁,本来她冲进客房就要急急

忙忙的洗澡,却突然想到自己的裙子里边光光如此,哪里敢先,只得推让,让同

一屋的女子先洗,等她进入卫生间内,自己才小心翼翼的从包裹中拿出贴身衣物,

想起经历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懊恼和悔恨起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是做梦吗,不是?走进卫生间内,白洁小心的将里边的插销插好,这才放下心来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看著丰满上被肆虐的痕跡,她才感到刚才在车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女人都有一种幻想,或者说本性使然,当看到男人目光不住地打量自己的时候,感到恼恨的同时也会暗自惊喜,迷恋於自己的魅力,白洁也是如此,她每当工作时看到不住有人打量的目光时,就会有几分兴奋的色彩,当然这只是在内心中,她也不敢暴露出来。在生活上,她一点污点都没有,也儘量不引起别人的误会。毕竟自己也是一个端庄本分的女人,她是有丈夫的,虽然自己的丈夫长长一两个月见不到面。

不过也许是别样的心思,她的外边虽然穿得很端庄,但是贴身的衣物却非常鲜艳,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潜意识的行为。当然她从来没有在身体上背叛自己丈夫的行为,只不过是有时候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会胡思乱想,脑海中幻想著羞人的场景,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怎麼已经结婚了,还有这种少女式的幻想。

她也有自己的私密,所以不喜欢别人进她的卧室,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心中的秘密是怎麼回事。

白洁看著卫生间里的一面毛玻璃,因为水气的蒸发上边已经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出自己的体型,丰满坚挺的**随著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白嫩的大腿光裸著,完美地烘托出腰臀腿的美妙曲线,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我的身体真美,她沾沾自喜讲的想到,连那个小丫头也羡慕自己的身材,呵呵,在一个科室的姐妹们都暗自羡慕她的身体,结婚了这麼多年为什麼没有走样。

任热乎乎的水流冲刷著自己的身体,她的娇躯微微的颤抖著,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这个混蛋,他刚才就是这样羞辱我的,他用手,还用嘴……这麼大了还……不嫌丢人。白洁扑哧一笑,用手重新寻找旧跡,脑海中浮现著当时的情景:

他趁自己睡觉的时候佔便宜,当男人搂住她的时候,白洁的身体僵直在那里,大脑也停止了转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抵抗他的侵袭。也就是这一楞神的功夫,她清晰的感到男人的色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著,钻入衣服,肆意地揉捏著自己鲜嫩的乳峰,仿佛品尝一道鲜美的佳餚,他的五指完全已经陷入其中。

白洁又羞又恼,自己还从来没有和除丈夫以外的人有过这麼亲密的接触呢,此刻晕晕乎乎的时候竟然让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摸进了衣服内。她涨著通红的脸想喊叫:“不要……停手啊……”可是嘴张了张却没有喊出声,她醒悟过来这是车上,万一自己喊叫出来及时抓住了这个色狼,那恐怕自己也得不到好处,更何况那双魔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很灵巧的刺激著她身体的敏感地带,她的身体顿时僵直,死命地夹紧修长柔嫩的双腿。

“不要啊……”自己的呼吸更加粗重,紧咬下唇,拼命想切断由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可是自己身上穿的是裙装,衣服的质料很薄的,他手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清楚的感受到了。

就在她要崩溃的时候,车子在一个加油站停了下来,白洁这才得以喘了一口气,在卫生间内,她把自己关在里边,深吸了几口气,可是看到自己的生理反应的时候,她的脸上又滚烫一片,在坐满人的豪华大巴车厢里遭到这样的侵袭……她竟然有反应,顿时憎恨自己,也憎恶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屈辱、即使如此仍无法表达内心的羞愤与绝望。

等自己上车的时候故意板著脸,不给他好脸色,想让他知难而退,可是,没一会儿,她就发现自己的地态度毫无意义。他好像无动於衷,反而有些变本加厉。

“那里……不……不行啊!……”当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的时候,她差点叫出声,可是自尊心作祟无法求救,她害怕被人看见自己如此窘迫的模样,只是无奈的扭动著身体,四处躲避著,但是经过几番无力的挣扎,还是羊入虎口,尤其是身体在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不但双唇被侵犯,连敏感的胸部也一刻不停地被搓揉玩弄。她企图用手压住他的魔掌,隔著套装阻拦这个男人的色手,但是却没有想到顾此失彼,自己的裙子内又被他突入,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中渐渐崩溃。

白洁强忍著身体的反应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却变得根本无法控制,随著魔掌的抚弄,雪白的大腿好像没有骨头一般如水波一样蠕动起伏。

她的脑子感到阵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的变的亢奋,体内涌起了一种火热的瘙痒。不要……我不能这样啊……我快支持不住了……内心不断在绝望地呼喊,身体无助地颤抖著,挣扎著,做最后一丝抵抗。但是随著男人的动作抵抗却越来越弱,越来越没有信心。

而她内心也隐隐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这个男人自己并不是很讨厌,至少从身体上自己并不是很反感,这个男人很结实,相当有魅力。老公,你快来了…我不想对不起你……

“啊!不……不行!”白洁紧闭双眸,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她快要发疯了,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背叛自己的爱人,但身体的反应却是极度的需要。尤其是当男人那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自己白嫩娇美的乳峰上轻揉抚著,他的动作老练而耐心,温柔而有力,自己快忍不住了……

“不,不要这样……不能在车上,有人……”此刻在心理上,白洁已经无法拒绝了,面对男人无所不到的攻击,她沦陷已经是早晚的事情,心理和生理的防线渐渐的开始崩溃。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对自己如此大胆,就算是自己的丈夫,两人相亲时他也中规中矩的,可是这个男人充满了侵略性,就仿佛一头饿狼,而自己就是他的猎物。感受著男人得意地猥褻著,自己的脑海中羞愤交加,拼命的忍耐著身体的反应,咬紧牙关忍受著这情人般的却邪恶的爱抚。可是这个男人却不给自己短暂喘息的机会,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挑逗著,吮吸著自己的一切。

她不敢睁开眼睛,此时从心理上已经无法拒绝了,只好闭上眼睛,给自己一个欺骗的机会,这是个梦,我什麼都没有看到……就一次好了……就一次这样好了……,不行,绝对不行,一次也不行,不要呀……白洁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测到自己的**来的这麼快,甚至在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这让她的心理顿时崩溃起来,我已经和他这样了,我已经和这个男人这样了,这一切让她对他的感觉起了微妙的变化。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是水到渠成的事,白洁也就放下了包袱,一旦放下了心理的包袱,她才发现内心深处从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期待。

虽然还有些反抗,但是在这辆深夜的列车上,她短暂的忘记了伦理道德,忘记了自己的丈夫,就当是在做梦,全身心沉浸在和眼前这男人的激情之中。

除了自己的丈夫从未向第二个男人开放的身体,竟然顺从的躺在男人的怀中,享受著男人的抚摸,被他恣意的把玩著。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的纯洁,竟然在前面座位还有人的情况下,被这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蹂躪。她娇羞无奈的由他在自己柔软的**上抚摸,任他在自己的裙子中轻薄,她的反应越来越慢,羞涩的沉浸在这**的刺激之中。

是幻觉,绝对是幻觉,我只是在做梦,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观看角落里发生的事情一定会非常奇怪,只见一个少妇闭上眼睛,口中訥訥自语,仿佛在做梦一般,孰不住在这个角落里,端庄的少妇正忍受著怎麼样的抚弄……

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抽紧般的蔓延,“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

她睁开眼睛,浴室中的水仍然哗啦啦的流著,这个时候白洁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竟然又**了。

梦境和现实的结合,躺在床上,同屋的女人早已经睡熟,自己却又浮现出刚才在浴室中的事情,因为她发现自己刚才幻想中的男人竟然是王豪,而不是自己的丈夫,顿时白洁又恐惧起来,仿佛陷入了可怕的梦幻当中,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早上起床集合的时候仍然眼睛红红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和徐胖子几乎同时起床,两个人不分先后进入卫生间内,他刷牙的时候撇也一眼,让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哪有这样看人家小便的呀。

“嘿嘿,放心我不是变态”他笑了笑漱漱嘴,“看不出老弟天生炳异呀。”

我差点洒在地板上,这个人也太自来熟了吧。刚在一起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谈论这个话题,看样子这位元老兄也是同道中人,我心中暗自猜测。

“一般一般”我只好谦虚起来。

“呵呵,”他应该看出我不好意思了,也没有多作解释:“出来一趟不容易,今天晚上要不要老哥我带你出去瀟洒瀟洒”他说完还用男人都明白的神情望著我。

“好呀”我也笑了笑,并没有拒绝。

今天的天气虽然是个阴天,但是下过雨之后的x市给人一种别样的风味,尤其是空气中湿润的气息,让人觉得浑身清爽。

我们的早餐是个人自费,反正一个人有两块钱的餐补,回去后可以报销的。因为两个人已经相当熟悉,我们二人就结伴下楼买早餐吃,这里的小笼包子不错,皮薄肉香,我们叫了两笼,坐在当街口吃著,陆续见也有人来吃,虽然不认识,但是却也知道在车上见过。

等到了集合点时候,人陆陆续续的都到齐了,白洁看了我就躲避,根本不敢靠近我三丈以内,看样子心中很害怕。我也不以为意,不过大概知道今天要登山,所有的女子都穿上了休閒裤鞋。因为这次人太多,就分成了两个队伍。我们的导游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上身穿著件红色的t恤,脸上黑黑的,看样子是长期在外边跑经受著风吹日晒给弄得,她不住地挥动著小旗,提醒我们跟上。

我们今天第一个参观的景点是大x国寺,据说是大秦国十大名寺之一,可是现在却彻底变成了一个旅游景点,寺院的门口设置有铁栅栏,有人站在栅栏口专门收门票,让人觉得非常怪异,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把寺院门封住的寺庙。

进入其中不免有些失望,在寺庙内你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禪意,到处噪杂一片,游人熙熙攘攘,要不是空气中传来的焚香味道,我还以为到了菜市场呢。偶尔见到一个僧人却更让人失望,因为那个僧人竟然只批了一件僧衣,里边清晰的看著穿著长裤,脚上踏著皮鞋,估计这个僧人也是友情客串。

更让人鬱闷的是他不住的向游人兜售者各种各样的掛件,口中不断的和游人讨价还价,和市侩的商人没有什麼两样。

“怎麼,你不买一个,这可是得道高僧开过光的玉佩。”我正百无聊赖的看著殿前的一对石鱼,刑姨的声音在我的背后想起。

“呵呵,我不信佛,你呢,怎麼不去买一个?”我也回问道。

“和你一样,我信耶穌”她今天穿的是休閒装,剪裁精緻贴身合体式样简单素净,虽然显不出她完美的身材,但是却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没有了那份长辈的尊严让人觉得她仿佛一个大姐姐一般。

“不过你最好买一个,不然你回去了王倩还不恼坏你,出来旅游也不给她带个礼物。”她又介面说道。

“这倒也是,只是这个东西太没有新意了,反正我们要旅游几天呢,看看有什麼特產带给她。”

第一百四十四章

“也是,这些东西其实就是糊弄人,我们去偏殿看看吧。”刑姨又指了指一个小拱门说道:“那儿人少,我们正好可以歇歇,转了半天我都有些累了。”

“好呀,我早想这麼说了,知道出来就是逛这个寺庙,我还不如躺在宾馆睡大觉呢。”我也点点头,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惊动导游,因为进来的时候导游已经交待过,进去后想自己转的可以自由活动,只要到集合时间别忘记就行。

穿过拱门我们才发现另外一重天地,这里应该是大x国寺的别院,里边栽满了竹子,只在中间用石磨开闢了几条小路供人行走。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有这麼一方胜景,我禁不住讚叹道:“曲径通幽处,禪房花木深。”虽然没有花木,但是却不减半分禪意。

我看这些竹子粗看上去零零散散非常混乱,但是仔细捉摸却有意境可循,知道当初栽竹子的人一定是个高人,就仔细打量起来。

刑姨此时也脱去了端庄严肃的面纱,仿佛年轻了不少,不住地对著石磨边的草踩踏著,显得几分乐趣。

“我们在这里歇歇吧。”就志在我沉思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道。

“哦,好呀”我忙回过神,看著刑姨坐在一块方石上,我略微有些尷尬,因为那块方石不是不够两个人坐,只是要亲密接触,不过她显然没有发现,把身子朝旁边挪了挪说道:“没事,不凉。”

我只好把背包放在草地上坐了下来,我听王霞说过刑姨平时是很注重自己的仪錶和姿容的,不过她倒也不像那些赶时髦、粗俗的女人一样使用名贵的化装品来保持自己的容顏。而是从穿衣著装上打扮自己,虽然素面朝天,但是却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感,而且就是在上班或者正式场合,她也显得高贵典雅。不过她这番穿著,恐怕王霞也从来没有见过吧,我偷看了近身的刑姨几眼。略显紧身的休閒裤把她修长、浑圆的双腿,丰腴、圆翘的丰臀勾勒得更加性感迷人,此刻不像一个领导倒像一个大姐姐。

她靠在背后的大石块上,身子舒适的半躺著,鼻尖上掛著几滴细密的汗珠,娇躯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让我有些恍惚。忙将目光转移开,看著我们头顶的不远处的一颗桂花树。脑海中浮现著白洁的影子,心中有些懊恼,估计今天白天是没有机会了,毕竟随队旅游,我想偷偷的叫她出来也没有那麼容易。

“王豪,王豪”争当我沉思的时候,刑姨又开口叫我。

“怎麼?”我忙转过头,由於本来就靠的很近,我肩膀肘猛地碰了她的胸脯一下,酥胸前鼓凸凸的乳峰微微颤动。刑姨脸一下红了,身子忙退了一下和我拉开距离,不安地白了我一眼。我也紧张,犯罪感更大,忙想向她道歉但又不知道该怎麼出口。

“怎麼,陪我这麼一个老女人说话这麼无聊,刚才睡著了吗?”她也发现了我的窘迫,忙转移话题打趣道。

“胡说八道,你才不老呢,和王姐的年龄差不多,看上去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我敢打赌,咱们两个人出去如果没有人认识的话还以为是夫……我姐姐呢。”我情急之下分辩差点说错话,幸亏夫妻二字没有说出口。

不过刑姨倒是听出来,脸上一红,瞬间又板著脸道:“好你个王豪,平时看不出来,没有想到私下里油腔滑调的,连我的豆腐也敢吃,怎麼没大没小,你难道还想叫我姐姐不成。”傻子都听得出来,她没有生气,毕竟夸奖一个女人的容貌不管多肉麻都没有错,这就像你夸奖别人家的孩子聪明一样,屡试屡爽,这招我还是上中学的时候捉摸出来的,当时教我们英语的陈老师经常罚我早自习后到她家背课文,刚开始我挺害怕的,一激动就背不出来,后来我背书的时候她们家正在上幼稚园的小孩子过来捣乱,我只是无意间说了一句:陈老师,这是你儿子,一看就知道很聪明,长大以后一定了不起。就这一句话,当时板著脸的陈老师竟然破天荒地让我坐在椅子上背书,虽然我结结巴巴的背完,但是她出奇的没有挑我的毛病。后来我就学聪明瞭,只好看到闯了祸到老师家受罚,看到小孩子就夸保准没有错。

不过刚才我和刑姨说的话却没有拍马屁之嫌,她看起来非常年轻,第一眼给人的感觉也就是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我装做委屈的样子说到:“说实话要不是那天晚上郑哥王姐他们那麼逼迫我,我还真不情愿叫你刑姨”

她果然一楞,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麼药。

“你看上去最多二十**岁,充其量就是我姐姐,我觉得叫你姐姐我已经吃了很大的亏。”第一句奉承的话说出口,第二句就不算很难了,我也觉得最后一句有点过犹不及了。

“臭小子”她笑駡道:“越来越放肆了,怎麼这麼没大没小,快叫姨。”说完对著我的头拍了一下,略施惩罚。

不过她咯咯的笑了一阵子后才忍住说到:“知道你小子在拍我的马屁,我哪有这麼好,现在老了,不行了。”说完还叹了一口气,话语中包含著几多伤感。

“刑姨,咱们打个赌如何?”我想了想开口说道。

“怎麼打赌?”她好奇地问道。

“一会儿我们找个不认识的人让他猜一下你的年龄,如果他猜的数字三十五岁朝上,我叫你刑姨,如果猜的数字是三十五岁以下的,我叫你刑姐?”我看了她一眼,笑道:“输的人可不能耍赖皮,拿长辈的帽子来压我。”

“去你的,又打趣起我来了,谁给你赌。好了,不说了,我们休息一会儿继续逛,”她见我们越说越曖昧,忙止住话题。

说实话我有点看不透刑姨,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的面具,在郑昌印家他们的热情引起了我的警惕,而我也从王霞那里侧面瞭解到这个女人,我才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郑昌印的老爹曾是城建局的局长,加上上边有人,在县里边也算是位高权重,而刑姨据说以前只是县化肥厂的一个会计,夫妻相差十几岁,当年郑老爷子冒著撤职查办甚至开除公职的可能,肆无忌惮地把刑姨娶了,在当地演译一出骇人听闻的故事。据说当年私底下有很多人说老爷子是因为把刑姨搞怀孕了才娶的她,也有的说她根本就是一个狐狸精,郑老爷子的前妻就是被她活活的气死的。在那个年代男女作风问题是个大问题,要不是有郭市长保著,恐怕郑老爷子早被查办了,我估计也有这个原因在里边,他才没有机会朝上升。

可是现在和刑姨在一起,却感受不到她的心机重重,虽然知道她这次让我来旅游有所企图,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也只有见招拆招了。想来想去我决定不再猜测她的心思,好好的放鬆心情玩乐。

“王豪,你和小倩什麼时候认识的?”刑姨又找了一个话题问到。

“哦,也没有认识几天,是那次救文文在医院里认识的。”我随口应付道。

“没几天,不会吧,那你们就开始……开始谈恋爱了”她满脸愕然。

“是呀,我们是一见钟情。”我只好尷尬的解释,心中说道你还不知道我们见了一面就上床了呢,最后还差点和她姐姐上演了一出姐妹同侍一夫的好戏呢。

“你们,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大胆。”她已经不知道说什麼好了,又转口问道:“那你们準备怎麼过,你是不是要调到县里边来呀,这样和小倩离的也近些……”

“没有,我根本没有想过。”我张口回答,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我竟然没有想过自己调到县里这件事情,难道我真的对王倩的感情薄如纸张吗?也许潜意识的在心底我对她刚和我见了一次面就上床感到不屑,也就是这样认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可是这样的我又有什麼资格怪罪王倩呢,我从来没有亲口承认她是我女朋友的话,而她也没有强求过,所以在对待赵娜、王霞时我都是毫不犹豫地花开堪折直须折,根本没有估计到她的想法。

王倩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她绝对不是一个笨女人,她难免会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跡,可是她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何尝不是怕我知道了之后反而会离开她。从心底我知道王倩其实已经爱上我了,只是因为自己以前的事情她不敢对我多要求什麼。

“我既然到了鲁镇就要一门心思把那里搞好,其他的事情真的没有想过。”我亡羊补牢的解释道。

“哦,你倒是一个有志向的人,不过工作和生活都不能耽搁了。”刑姨开口答道。

我刚要点头称是,突然她好像被蝎子遮住了一般,从石头上跳起来在我的耳边尖叫著,继而慌乱的抓住我的手叫道:“虫子,王豪……虫子,”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一隻不知道名字的甲壳虫飞到了她的衣襟上,她的另一隻手抓住上衣不住地抖动著,想把虫子抖掉,可是那只小虫感到震动反而不飞走,朝她的领口爬去,她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一动也不敢动,却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她的上衣领口已经扯开几分,清晰的看出里面胸罩的样子,甚至能看出娇嫩坚挺的**的浑圆的形状。

我一时惊呆了,完全没有想到一隻小虫子竟然能够让刑姨怕成这个样子,等反应过来却也不好意思伸手,因为那只虫子竟然爬到她的领口,朝里边钻去。

“快,王豪,把它抓起来……”刑姨用手撑抓住她的领口,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将诱人的部位展示给我,只是身子前倾,让我抓虫。

她原本红润的俏脸泛著苍白,急的双眉拧在一起,长长的睫毛随著呼吸轻轻颤动,显得非常惧怕,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丰盈柔软的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而那只甲虫却一个劲地朝里怕,似乎想钻进去,我吞了吞唾沫,不知道是否应该伸出援助之手。

“快呀,你干什麼呢”她不住的在原地跳著,眼睁睁的看著虫子,不住地催促我:“快把它捉出来。”这一刻你绝对不相信这个在银行系统内说一不二的女人竟然被一个小甲壳虫下的手足无措,丧失思考。

“哦,哦”我看她慌张的样子,忙伸出手,去捉那只甲壳虫,谁知道大概虫子也感应到了危险,竟然一蹦,蹦到她的乳罩上,躲过了我伸出的手。

“这……”我顿时不知道该怎麼办才好,在动下去肌肤之亲是少不了了。

“你还愣什麼,赶快呀,它爬上来了,呀……”刑姨的脸上苍白一片,没有半点血丝,眼睁睁的看著那只甲壳虫顺著黑色的乳罩朝上爬,眼看就要接触雪白的肌肤,她跳的更厉害,想把它抖下去,可是那只虫子只是稳稳地抓住衣物,怎麼也不鬆手。

“刑姨,对不起了”眼看那只色虫就要佔便宜,我也顾不了那麼多了,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抬手间坚挺酥胸的颤动隔著薄薄的布料让我热血沸腾。只见刑姨那美绝人寰的面孔正因恐惧而煞白一片,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

虽不是有意接触,但是手指触碰到结实滑嫩的**,颤动的热感清晰传来,挺实而有弹性,即使只是一瞬间,我还是呼吸都变粗了,心跳加速至两倍,手几乎不想从她的领口伸出来。

在我伸出手的时候刑姨闭上了眼睛,只是一个劲的叫道:“拿走了吗,拿走了吗,快点拿走。”

“嗯,好了”我赶忙缩回手,不敢看刑姨的脸。

“真的”她的语气顿时放鬆了几分,忙睁开眼睛,也发现了我们两个人的尷尬,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她那非常诱人的部位掩盖住。

“就是这只虫子”我开口解释道。

“你还拿在手中干什麼,快扔到地上踩死了。”刑姨仍然有些后怕的说道:“这里怎麼这麼多怪虫子,我们快走吧,”看样子一刻也不想再次多留。

我们刚转身,却发现不远处的竹林中也坐著一对男女,他们正小声对我们指指点点,话语中不时传来几声笑意。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们快走吧,”刑姨看到两个人的神色,那里还不知道两个人在谈论什麼,看样子是误会深了,也没有办法解释,只好红著脸和我一起走出来,顺著原来的路急急忙忙的走,根本不和我说话,估计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麼面对。

我知道她需要平静心思,也就没有狗皮膏药似的跟随,只是远远的跟在后边。脑海中回忆著刚才的场景,希望在发生一次。

没有想到出来的时候一帮人已经不再院内,也不知道进了哪一间大殿,大x国寺歷经九朝风雨,多次修建,现在有七殿十二堂,六个大院子房间共有二百多间占地一百多亩。想要找到导游很不容易,人找人气死人,我们两个也就没有再找的心思,沿著人流在院子里乱转。刑姨这个时候脸色也恢復了平静,只是心中有了念头,也就不再和刚才一样亲密无间,总是离我远远的。

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太阳晃悠悠的出来了,我看了看表,已经一点多了,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时间过这麼快,好像还没有怎麼样,就过去了。

就忙叫住刑姨说道:“现在一点多了,你饿不饿,我们找个地方吃东西吧?”

“嗯”刑姨也看了看手腕上力的表,点点头。我们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铺上报纸,开始把包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上边。我朝远处三三两两的人群看去,只见来寺中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这里边善男信女自然不多了,毕竟现在信佛的人很少,当然得道的高僧就更少了。

我吃了几根火腿肠然后又拿了几片饼乾,靠在墙上看报纸,伸手去抓放在旁边的可乐瓶,没料想却抓到了刑姨的手,一阵酥滑,她也轻呼了一声,顿时让我们刚刚培养出来的气氛再次变得尷尬起来。

这样一来,我们在一起吃饭又分外彆扭,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拘束,浑身难受,出来玩本来就是寻开心,没有想到一个意外让两个人变得扭扭捏捏,我实在不习惯就叫道:“刑姨,我看我们都不要这个样子,刚才的事情纯属意外,事急从权,我们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吧,该怎麼样还怎麼样,不然的话我们两个人都挺彆扭的,本来出来玩就是寻开心的,这样弄得我们两个都不自在,”

“呵呵,我也想这麼说呢,还怕你个小伙子彆扭,也就没有开口,说开了就没有什麼,来……”她说著拿起可乐瓶。

“干什麼?”我傻傻的问道。

“以茶代酒呀,干过一杯,误会解决。”

“好,这才爽快。”我也拿起可乐瓶,和她碰了一下,猛灌一起,最后呛得连声咳嗽,把刑姨惹的哈哈大笑,这样一笑我们的尷尬彻底的解除了。

我们正吃著这时一个小丫头拿著个铁架子走了过来,上边都是一些刺绣绣的小饰品,比如说生肖之类的项链,也有带著铃鐺的小手鐲。她笑盈盈的望著我说道:“大哥哥,你的女朋友真漂亮,你给这位姐姐买一个心想事成吧,很漂亮的。”

“不是……我们……”刑姨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没有想到竟然会被人误会成这个样子。

“别”没有等她说完我就制止住她的话,拍了拍那个小丫头的头发笑著说道:“哥哥问你一个问题,你答对了我就买一套怎麼样?”

“好呀”小女孩点点头,满脸渴望的望著我们。

“你看这位姐姐多少岁?”我指了指刑姨笑著问道。

“嗯?”小女孩睁大眼睛打量著她,不知道该怎麼回答,我却自信满满的,能够在这里做生意的小孩子也不会简单,至少他们知道看客人的脸色行事。

“你就搞鬼”刑姨显然知道我在说之前打赌的事情,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润。

“姐姐,你有二十岁吗?你真的很漂亮,这位大哥哥太有福气了。”小丫头天真的问道。

“我……”这下刑姨彻底不知道该怎麼回答好了,只好尷尬的看著我。

“小妹妹真聪明,你帮我分别选一个手鐲和项链好不好?”我笑著看著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好呀,就这个,配上姐姐的衣服很好看。”她选了一个粉色的刺绣心形项链,然后把红绳子递给我,“给姐姐带上,祝你们百年合好。”

刑主任也不知道该怎麼说好,只好愣在那里,等我伸手要给她带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红著脸拍打著我对手道:“你干什麼,臭小子。”

“出来玩开心一点,就当时一个美丽的误会罢了。”我也没有叫她刑姨,因为这样恨彆扭,就索性劝慰道。

“嗯……”她轻轻发出一个鼻音,长如扇型的睫毛轻轻抖动著,檀口微张轻喘。

看著她白皙的颈项,闻到发丝间传来的阵阵幽香,我缓缓把项链穿过她的秀髮,掛在刑姨洁白而线条优美的的脖子上。我看到她脖子里也有一个银色的项链,才想起那是一个十字架。

“还有这个手鐲,可以拴住一辈子的。”小女孩又帮我们挑了两个红线穿的鐲子,上边同样是绣掛的刺绣心形,还有一些小铃鐺。

这次我拉过刑姨的手腕,她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口中却没有反对,脸上带著一点羞涩地配合著我:当我拉到她那件紧身上衣的长袖时,她顺从的伸直手臂;我解开她袖口的扣子后,她也撩起袖口,让我把那条袖子脱去。那晶莹剔透的皎白肌肤如婴儿般的细嫩光洁而绵滑,隐隐可以看到上边淡蓝色的血管,我捏著她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把把红线掛到她的手腕上笑著说道:“不准逃,刚才这位小妹妹可是说好了,拴住了就是一辈子。”

两件饰品一共二十块钱,虽然有些贵,但是也值得,等那个小女孩走了,刑姨使劲地捶了我一下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连阿姨也敢打趣。”

“什麼阿姨,分明是姐姐,”我笑著躲避。

“你敢,再叫我非缝住你的嘴。先警告你可不要动什麼歪心思,刚才不好意思揭穿你罢了,”

“我是有贼心没有贼胆呀,再说了,你怎麼能耍赖皮呢,咱们上午可是说好的,输了要叫姐姐的。”

“谁和你说好了,上午都是你一个人说的,我可没有答应”她笑盈盈的否认:“再说了刚才那个小丫头才多大年纪,她根本不懂得看人年纪,怎麼能算真。”

“那我再找一个,输了你可不能耍赖皮。”我说著作势就要站起来。

“去你的,越说越来劲,还不坐下来,胡闹什麼呢。”她拉了一下我的衣角让我坐下。

“我不管,反正这几天我不叫你刑姨,不尊重长辈就不尊重长辈,大不了会县城了再改口。”我索性也耍赖皮。

集合是下午三点半,我们转了小半天也累了,就决定在这里休息到三点然后找集合的队伍,两个人就随便聊著,不过却没有再谈刚才那个略显曖昧的话题。经过刚才的一闹,我们的距离亲近了许多,加上我刻意找一些轻鬆的话题来谈,逗得刑主任不住的咯咯笑。我给她讲我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情,还是上大学时候的是是非非。她听了也一阵感慨,讲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经歷,不过却没有给我讲她以前的感情,看样子也有些顾虑。

我们放下心思来聊,聊的非常轻鬆,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三点,两个人就一同出了寺院,到门口等待集合。

我看到不远处有卖古币的小商贩就来了兴趣,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就蹲在那里仔细看。

小贩用带著x市口音的普通话滔滔不绝的向我介绍,我赶忙止住他的话说到我自己看,然后蹲在那里準备捡漏。

其实捡漏和中彩票差不多,现在人们多多少少都懂一点收藏知识尤其是这些小摊贩,指不定就是一方高人,所以捡漏的机会很小。不过却也不是没有,毕竟真正的捡漏是一场交易双方的眼力,民间不是常说“有眼不识金镶玉”吗。

谁知道就在我拿著一枚开元通宝观赏的时候,门口却还是熙熙攘攘起来,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忙回过头,清晰的听到是刑姨的声音。

我赶忙放下古币,对老闆说一声不好意思,快步挤进人群,只见刑姨正手足无措的站在当中争辩著。

“怎麼了?”我忙问道。

“我就看了一下他们的项链,这两个和尚就赖上我了,非要我掏一百块钱买下来。”刑姨一看到我顿时有了靠山,说话也不硬朗起来。

“哦,这是宝石?”我笑看著两个和尚手中拿的那串“宝石”项链,顿时觉得好笑起来,因为谢玉玲準备在鲁镇投资开工厂,所以他们的投资方案里边也有图片,而两个和尚要价一百元的东西正是其中的金砂石,这东西成本最多也就是一块钱,他们真敢要,估计是看刑姨是外乡人,所以才敢如此大胆。

“怎麼了,青年人,这可是高僧开过光的宝石,要你一百块钱算是给广修善缘,给佛祖捐的香火钱。”其中一个高个子和尚大概也知道事情闹大了不好,就开口说道:“如果你们没有那麼多就捐五十,也是对佛祖的一片心意。”

“你知道我是干什麼的?我就是生產这个东西的。我们山后边到处都是金砂石,狗屁宝石,这个东西你想要多少,五块钱一个,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这时围观的几个人也开始指指点点,但是却没有人上前帮我们说上一两句话。

“青年人,这个和你们的不同,我们这是经过得道高僧开过光的,价值自然不一样,再说要你五十块钱不是宝石的钱,而是给佛祖捐的。如果不尊重佛祖,两位施主不怕遭报应?”他刚开始还老实,最后的话语却包含著警告的味道。

“狗屁遭报应,你知道我们信的什麼,我们信耶穌,把十字架拿出来让他看看。”我对刑姨笑了一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她别担心,一切有我。

“嗯”刑姨这个时候脸色也恢復正常,从自己的脖子中取出银光闪闪地十字架说道:“我信耶穌基督,这是我在凯恩教堂求得十字架。”

“施主……”

“怎麼,难道你们还逼我们信佛不成,难道不知道信仰自由吗。”我看两个和尚又要囉嗦,我乾脆打断他们的话:“这里离警察局不远,景区也有警点,要不我们到那里看看?”

听了我的话,围观的人声音也渐渐的大了起来,开始冲这两个和尚指指点点,让两个人骑虎难下。

“十块钱,我也算是修一个善缘”说著我从兜里边掏出十块钱,递到一个和尚手中,然后拿起那串珠子,把刑姨拉了出来。

“你为什麼给那两个骗子,我看他们根本不是什麼和尚,哪有和尚这麼强迫人的。”她挣脱我的手问道。

“呵呵,强龙不压地头蛇,毕竟这不比家里,万一惹恼他们咱们这几天就别想安生了。”我解释道。

“嗯,那倒也是,等下我给你钱。”

“什麼钱?”我愣到。

“刚才买宝石的钱呀”

“呵呵,你叫我一声弟弟就行了。”

“臭小子,还想占我便宜。”她脸上又是一红,幸亏这个时候看到了导游,我们才迎了上去。

三点半基本上人都回来了,清点了人数后,我们坐著公车回到了宾馆,一天的活动算是结束,因为还早,领队的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张地图,又给我们留了一个手机号码,让我们自由活动想出去逛的随意。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觉,今天又逛了半天,我倒是有些累了,也不想出去瞎逛,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书,《神雕侠侣》很快就翻了一大半,我才想起应该给王霞她们打一个电话,就把电话拨到了王倩的值班室,不过也没有多聊,就说了一会儿掛掉。

一直到天黑,徐胖子都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实在无聊,準备独自出去逛逛,带上地图看了几眼,换好衣服就準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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