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状元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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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庸如听到福音一般忙不迭的开口:“郡主请讲,下官一定竭尽全力。”

清河看了一眼身边的江起云,面色平静的道:“请大人帮我找个人。”

“郡主!”少平惊呼开口,小少爷的身份不能叫外人知晓啊!

清河不理会少平,继续道:“我曾受护国寺方丈指点收过一个义子,此次我和王爷来到此地也将孩儿待在身边,可不曾想到昨夜我的孩儿竟在府中离奇失踪,还请大人帮忙。”说着擦擦眼角原本不存在的眼泪。

黄庸挣开听书跪在地上深施一礼:“下官定竭尽全力。”

“有劳大人了。”

“请大夫进府。”江起云从牢里一出来,直接吩咐少平。

少平领命脚下飞快,清河三人才进府,少平便带着大夫进了府,江起云沉着脸不说话径直拉着大夫给清河诊脉。

“如何?”

“脉象平稳,虽气血有亏,但并无大碍。”大夫诊过脉,收回脉枕,整理药箱。

江起云的眉毛拢成一团,抓着大夫扬声问道:“你诊的可准?”

“你什么意思?”大夫虽然半夜被少平敲门带来,但是仍旧脾气好,可是听到江起云质疑自己的医术,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你在怀疑老夫的医术吗?”

看大夫的神情不像有假,江起云一时有些想不明白,怎么会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呢?清河看着江起云的神色心中有惑,但还是温柔笑道:“大夫误会了,他是激动的,没有怀疑您的意思。”说着给听书使了个眼色:“送大夫。”

听书会意,伸出手来指向前方为大夫带路,“劳烦大夫这边请。”

看着听书出去,少平早就懂事的离开了,清河摊开看看自己的手掌,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到底怎么回事?”

江起云也有些搞不明白,但还是开口将自己知道的如实相告:“其实爆炸那次你的伤并未痊愈,而是经脉受损严重,不能再用武,此次到江南来也是听说判官笔在江南现身,希望他手中的普元草可以治你的伤。但是为什么现在你的脉象平稳我也不清楚…”

清河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沉吟片刻,不再发问,现在最要紧的是江丹,听书送走了大夫正准备回前厅,正遇上也准备回去的少平,“你怎么在这?”

少平摇摇头:“王爷和郡主都说了,我出来避一避。”

听书心里对刚才清河要黄庸找人的事有些担忧,想找清河问个缘由,于是拉上少平一起进了前厅。

“阿梓,江丹的事你怎么能让黄庸去办呢?他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清河眼光闪烁,“不过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若是官府参与进来就不一样了,他们势必会分出精力来应付官府,到时候有利于咱们行事。”

“话虽这么说没错,”听书还是有些担忧,“可是江丹他是……”

“他是我收的义子。”清河眼神坚定。

“现在需要知道的是,他们带走江丹到底是为什么呢?”少平问道。

“状元楼。”回答他的是江起云。

这是清河的回答,清河觉得能在江起云的人的搜索下不露痕迹,没有道理会在状元楼留下江丹的鞋,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是故意的,故意丢下江丹的鞋,既然线索是故意的,那么,留下线索的地点就绝不会是随机的。

江起云转过头与清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洞察的彼此的想法。“状元楼应该是他们想要我们看到的,他们想让我们把注意放在状元楼上。”清河边说,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祝日生,那日他才街上问过自己:去过状元楼吗?当时自己便觉得十分奇怪,只是当时自己并不打算参与状元楼一事,所以挡了回去。现在想来,祝日生此人,奇怪的很。

看着清河出神,江起云关切的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清河抿着嘴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人。”扭头看向江起云,“祝日生,他曾经问过我状元楼的事,而且,每次见他都觉得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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