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日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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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殷站了起来,这次眼神不止是害羞了,还带上了一点恼羞成怒,京墨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上这个女人。要知道这家伙在两千年前是一个国家的主帅啊,虽然很有可能是娘子军的主帅,但是……惹不起惹不起。

京墨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觉得还是先看看这个权杖里面都说了什么比较靠谱。一些记忆恢复了,但是很明显,对于活了两千年的他来说,那么一点记忆几乎是冰山一角的一角。两千年的记忆太庞大了。

这个日记的一开始,讲述的就是那天晚上京墨第一次入住石塔的情形——龙佑五年八月十六,师父失踪了。

“师父那天晚上告诫我,只能叫他师父,不能叫他皇叔。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很明显我也不需要明白,因为第二天他就不见了。只留下了四个字——有事,勿念!我觉得,叫他师父有点太给他脸了。”

对此,京墨沉吟了许久“他在我一当上少祭司就失踪了?”

“在我的记忆上,你吧是第二天就接下了所有大祭司的活!”赵殷如是说“不过你倒是挺能唬人的,那板着脸的样子,和大祭司一模一样。”

京墨觉得两千年前的他说的太对了,叫这个家伙师父,真的是太给他脸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京墨问道,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赵殷努力的回忆着“就是在你正式袭位大祭司之后!回来过一次!”因为这个大会需要他举行,不然京墨只能是少祭司,一些大祭司专门的事情,还是需要大祭司来做。永久传位才是那个家伙的性格。

京墨瞪了一会,问道“然后呢?”

赵殷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他了。”

“没见过?”

“他还是大祭司的时候我就没怎么见过,他退位了更加没有机会了啊!”赵殷十分的理所应当“你是他的徒弟,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京墨翻了个白眼,继续往下面看,果然,第三篇就是——龙佑六年元旦,师父回来了,举行了袭位典礼,他又失踪了。

…………让我缓缓。

“半年的时间?”京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惊讶“半年时间他就袭位了?”

“我们也觉得很奇怪!毕竟以往都是需要十年时间的!”赵殷皱着眉,猜测道“可能是觉得你做的比较好吧,毕竟放手让你做才是最好的教导方式。”

京墨郁闷的撑着脑袋“我觉得他只是懒而已,好吧所有的包袱都丢给我,然后自己去逍遥自在。”

赵殷突然恍然大悟“对啊,姜豫欢当时并不是很乐意接下大祭司这个位置的,只是整个皇族只有他才合适。”

果然嘛……真的是为人师表啊!这么快就做了甩手掌柜。

“等等……”京墨瞥到了一个十分扎眼的字眼——太阴幽荧。

“这是传位的信物!”京墨十分的惊讶“那太阳烛照?”

“那是帝位传承的信物!就像是……以前的玉玺一样!”赵殷解释道“可能比玉玺还要尊贵!更有代表性!”

“好,我知道了!”京墨摆了摆手“看来那真是两块不得了的玉佩啊!可惜塞到石门里面就拿不出来了!”

赵殷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京墨没有注意,只是继续看着那个绢布上的内容,继续读了下去——龙佑七年五月三日。

“快如夏了,皇兄邀我前去避暑山庄安排今年避暑事宜。国本塔不可一日无祭司。这是皇兄的职责,我不该插手,便回绝了!但,皇兄身边的军师十分的古怪!若有机会,需要仔细打探。”

“军师?”京墨想了想,没能够对号入座的只有……“幻娘!?”

“那个时候她还是男人呢!”赵殷冷笑一声“天生一股子狐狸的骚劲,整天围在大皇子身边,也不知道暗地里对大皇子的后宫做过什么。”

“这你都知道?”京墨十分惊讶。

赵殷定定的看着京墨,看了许久才说“是你叫我去查的!”

京墨往后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之后的一篇上面有——龙佑七年六月一日。

“掐指算卦,巧见赵殷。余比之曾经更加不近人情,只是有时相求只能温言软语,终以一匹汗血宝马换得同意,追查皇兄军师之事!”

京墨若有所思的看了赵殷一眼,眼神十分的复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狮子大开口啊!”

赵殷十分的无辜“这是你自己随意答应我的,而且事后你给我的是小马驹,不是成马!我还养了两三年,还给养死了!”

京墨沉默了,其实他现在有些想笑,但是碍于当事人其实是自己,另一个当事人当时有吃亏了,处于道德和安全的考虑,京墨决定还是不笑了。

他继续往后面看着……

——龙佑九年十月五日,朝野上下提及储君,皇兄无辜被波及,心情不好……

“皇兄大运河营造一事的确十分欠妥,只是遇上别有用心之徒,再次将毫不相干的储君之事联系起来,让皇兄无辜被斥!大祭司不能干扰朝政,但是我的确有向父皇建议不宜大兴土木,不知皇兄是否」心生怨怼!”

——龙佑九年新年,我又见到那个军师了,他偷偷找到我,言语之中不乏怨言与呵斥,甚至出言威胁相逼,其大胆之势令人发指,幸而宫廷守卫森严,他被叉了出去。果然,他的确有问题。

叉……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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