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江湖灵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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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画江湖灵同人潺潺流水,依依杨柳,倾绿的田地上星星点点的散漫着袅袅炊烟。

不远处一片翠山,重峦迭嶂连绵起伏,将这边错落有致的祥和村落四面掩住。

一条蜿蜒的泥石路由远而近从村落中横穿而过,直抵到流水旁的一座木桥下。

这木桥名为里桥,足有三丈来宽,便是里村通向外界的唯一道口了。

今天,朝阳刚起,木桥方向就传来了悠扬的唢呐声和阵阵腰鼓金锣的扣击声。

乐声雀跃欢腾,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田耕里的肃静顿时被打破了,周围的一切也变得生意盎然不再郁郁沉闷。

乐声中,里登风端坐在一匹泥枣色大马上,头顶凤冠,身着大红色霞袍,袍前缀一朵醉红的大花,俨然一副新郎官派头。

他喜气洋洋神采奕奕的骑行在队伍的最前头,后面吹吹打打一长排庆婚的随从伙计。

其中,四个结实的挑夫扛着顶镶边圆顶花轿,一路吆喝着齐步跟来。

五六个伙夫也是挑着满满几大担彩礼,满脸笑意的挤在熙攘的婚队中。

前后吹奏鼓乐的人数更是有十来个之众,整个队伍前簇后拥颇有声势的一闹一欢的踏进了里村。

里村一直是个僻幽的地方,今天热闹的婚礼自然显得不同常。

乡里乡亲的本应夹道庆贺讨个彩头,但是隆重的婚队从走过村头的木桥直至行到村中央,四周的村民们也未曾有一个上前来道贺的,有几位相互私语了一番更是远远的躲了开去,一副避之不急的怪异神色。

这一切,花轿里的叶凌娇都看在眼里。

她秀眉微展,贝齿轻扣,似乎若有所思。

美丽的眼眸宛如一湾潭水,也没有半点波澜。

好像对于村民们的反应她叶凌娇早有预料,内心并未感到半分讶异。

又彷佛对自己的婚礼有些漠不关心。

或许,一切都只随着顺着那人的心愿便好。

但,事实果真是这样吗?叶凌娇无意间发出幽幽的一声长叹,她重新用红花的婚盖子掩住大半张温玉似的脸,身体有些无力的倚靠在轿椅上,心情也随着轿子的起伏变得有些恍惚不宁。

这时,一个带毡帽的伙夫赶到了前头,一脸狐疑的向着里登风问道:“我说这位公子啊,您这新婚的府邸究竟在哪啊?我们都绕着这村子大半圈了,到现在,连贵府的门槛都未见着啊”。

里登风过头来,对着领头的伙夫展颜一笑,说道“大叔莫急,婚庆自然是要办得风光体面,让愈多的人知晓更好,你们只管跟在我身后便是,至于最后的酬金,在下不打虚言,定会双倍奉上。”

说完,里登风又取出一锭白银递给了领头的伙夫,并含笑示意这只是一点赏钱。

那领班接了银子,倒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满脸恭谦的退到队伍中去了。

队伍继续前行。

一晃,时间已近晌午,烈日当空,四下里有些燥热。

一行几十人围着里村,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足足绕了七八圈。

原本欢愉的唢呐声这时没了神采,腰鼓金锣也是声响靡靡,挑担的伙夫更是脚步发软的有些跌跌撞撞。

整个队伍看上去稀松疲惫,早已不复之前龙腾虎跃似的勃勃势气。

“哎呦,我可是走不动了。”

有人嚷了一句。

“可不,我的腿肚子都软了。”

“不行了,我也得歇歇。”

片刻间,叫苦连天的响成一团。

队伍中的绝大多数人干脆都趴坐在地上,几个挑夫更是喘着气,只顾用手捶捏着自己的肩膀,还有一两位直接取出自备的干粮自顾自的大嚼起来。

里登风见了,脸上有些阴晴不定。

之前的那位领班又赶上前来,有些愠怒的质问:“新郎官啊,你这是结得哪门子婚呐,大伙都跟着你在这村子里瞎转悠好几圈了,你们小俩口的婚房到底在哪啊?”

“大叔,这点你无需多问,”

里登风的眼睛扫视着四周,声音里透着股从容不迫的澹定:“你们只管一路吹吹打打,多搞出些声势便好。如果累了,大家先歇上一歇,等缓过劲了即可继续上路。”

一旁的一位鼓手有些不乐意了,插话道:“虽然我们是外村的,但是之前我可听说这里村的四周山上有一批悍匪,专抢新婚的礼队和新人的洞房,也不知是真是假。新郎官你,你就不怕吗?”

“呵呵,这位大哥所言不假。实不相瞒,在下此行的目的便是专等着这伙贼人出手,好将他们一打尽,以还里村原有的和谐之貌。”

“啊,这里还真有强盗!”

那些个伙计听了个个面面相觑,脸上皆是惊愕之情。

之前的领班更是急着说道:“公子啊,我们礼队的人可都是些平头姓,绝抵不过那些强横的贼人,他们若是真来了,你让我们可如何是好。不行,你这婚庆的差使我们是没法干了。”

此言一出,四下里顿时附和声一片。

这时,一细腻宛转之声如银铃般在众人身边响起。

“大家不要惊慌,歹徒的目标是抢婚和彩礼,而不是你们。他们若是来了,大家只管跑开便是。而且登风大哥武艺超群,那些贼人定然不能拿大家怎么样的,这一点我可以担保。”

听闻此言,众人不禁随着声音瞧去,只见叶凌娇掀开了圆顶花娇的红门帘子,探出大半个婀娜身体,一张如花的脸上写满了无所畏惧矢志不摇的决绝之色。

领班有点错愕,他顿了一顿,对着叶凌娇说道:“姑娘您可想好啦,这抢婚说白了就是冲着你来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家的这位相公怕是要后悔都来不及啊。”

“不,我相信登风大哥,他一定可以保护我的。为了里村的一众乡亲,我个人承担点风险也根本算不上什么。”

叶凌娇说的慷慨激昂,眼睛却深切的凝望着对面的里登风,彷佛要把对方的整个身影镌刻进自己的血液里。

而里登风在和叶凌娇的眼神对撞了一刹那后,就把目光移向了众人。

他冲着众人拱了拱手,作了一辑,神情肃穆的说道。

“凌儿说得没错,那伙山贼如果敢来,在下只身一人也可叫他们有来无。

只是,我们在里村行了半日,也未曾见到半个山贼的影子,难道对方是怕了不成。”

最后一句,里登风融了自己的内劲,怕了不成四字顿时洪亮的如一声炸雷,在幽静的小道旁爆裂开来。

与此同时,一种阴郁可怖的声音又在四周响起。

“怕?哈哈哈,我戎武山四杰何时怕过。哈哈哈哈。。”

这鬼异的声音如妖魅在地府里窃笑,飘忽不定,四下里皆有,婚队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让在场的绝大多数人不寒而栗。

“我的妈呀,山贼来了,大伙快跑”

有人喊了起来。

片刻间,一帮婚庆的伙计作鸟兽散,纷纷朝着里登风身后的方向跑去,没一会儿,一个个便都没了踪影。

那阴阴的声音随后而至:“里登风,听闻你的武功造诣已达到了七重山的火候,今天我们戎武山四杰倒是要试试你的成色。”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一种铮铮刺耳的金属嘶鸣声。

随即,破空一阵罡风勐然向着里登风所处的位置卷去。

里登风丝毫不惧,他虎眼一瞪,大喝一声:“来得正好。”

同时双臂外展,上身微敛,双腿尽力向上一纵,整个人立刻如展翅的雄鹰腾空而起。

那卷飞过来的罡风此时刚好掠到里登风脚下,却是一面四周带刃的铜制盾牌。

登风的脚尖倒像似长了眼,电光石火之间,双足反而踩在盾牌之上,借力向远处又是一纵,身体跟着一个腾挪闪至一黑影身前。

对方惊呼起来,没想到他里登风速度竟然如此迅勐。

啪啪啪,紧挨着的双方霎时在半空中对了三招。

那黑影不敌,落到地上,胸口已连中登风三拳,嘴边渗出大股鲜血来,眼角的阴狠之意却愈加浓烈。

忽,空中的罡风又起,那四周带刃的铜制盾牌又转飞了来。

黑影脸上此刻挤出一丝怨毒的笑意,他两手一挥,十指间显出十几个星星点点的寒光,寒光如梭,急奔着里登风的面门而去。

片刻间,登风的身前身后退路皆被封得死死,眼看避无可避,里登风的眼睛里却突兀的亮起两团火红,整个身体跟着化作一片残影,一晃眼就徙自不见了行踪。

这时,隔空惊惧的声音传来:“二快退,那小子只怕已有八重山的火候了。”

只是话音未落,之前的黑影就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干吼,里登风的身形已立于黑影之后,他右臂平直的向前挥出,整条小臂赫然洞穿了对方的胸膛,暗红色的鲜血沿着拳面滴落下来,那黑影颓然跪倒,再也没有了声息。

“二,我要为你报仇。”

一身高丈许,体格彪捍的男人如门神般从半空中跃出,双手则是挟着一把八尺长的镶银巨锤。

巨锤一挥,势如虎啸,扬起的劲气,又似沙暴。

男人蛮横的劲力此时已彷佛与巨锤溷为一体,杀气腾腾的冲着里登风的脑袋迎面砸来。

里登风彷佛无视袭来的巨锤,他不退反进,待那镶银巨锤离自己的身体数寸之距时,他下身骤然立马步之势,双掌同时沉稳向前拍出。

嘭,一声闷响,里登风居然硬生生的接下了对方势如破竹的一击。

那大汉自出道以来,一向以气力过人自得,哪曾遇过这般劲敌。

当下气运丹田,虎牙紧咬,额头青筋暴起,双臂铁疙瘩似的肌肉群尽力摧动手中巨锤,定要将里登风活活碾压,未曾想,手中巨锤始终未能动得分毫。

不禁急得大声喝道:“三,四妹还不出来助我,待在那看戏不成。”

顿时,四下里又有破空之声袭来,里登风没有头便知必是暗器之流,他漠然一笑,发出一声冷哼,身形再度凭空一闪。

隔空打来的暗器尽皆落空,而那握锤的大汉只觉得手上劲力骤减,眼前人影却瞧不见半分,心头恐惧感陡起,冷汗亦从额颈上渗出。

只是片刻,身后拍来一股暖风,大汉尚未来得及头,就感到右肩胛一阵痛麻,手上巨锤随即脱出。

接着背心处又是股暗劲汹涌而至,他顿觉五脏六腑跟着翻涌。

哇,一口鲜血忍不住喷溅而出,眼前恍惚一片,巨大的身躯同时轰然倒地。

立在一旁的里登风用手掸了掸左膝上的尘土,眼风却向着路边的一处矮墙看去,只见一男一女两人的身影已掠过较远处的农舍,逐渐消失在碧绿的田耕里。

不消讲,这两人在关键时候弃了老大老二的尸身,徙自逃命去了。

“登风大哥,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这帮贼人绝不是你的对手。”

这时,一直躲在花轿里的叶凌娇走了出来,有些神色激动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里登风耸了耸肩膀,微微一笑,说道“凌儿,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这戎武山四杰有多厉害,原来只是一帮乌之众,简直不堪一击。”

“不堪一击?那是因为你没遇上戎武山的正,”

“戎武山的正?”

里登风心中一凛,他顿感一股强烈的寒意从脚底直逼心头,身后突兀地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像似旋涡一般将他整个人团团罩住。

他惊愕万分,以自己目前的修为,有人来到他身后,他居然才勐然警觉。

他头,就看见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那眼睛寒冷的如冰魄,坚韧的如银钻,却带着一丝忧郁和半分清澈,还有种似曾相识的烙痕,彷佛在哪里见过。

里登风愣了。

对方却由不得他多想,柔美的身影忽地向他飘来,登风就觉得面前拂过一阵醉香,嘴角跟着一甜,鲜血止不住的流淌出来,眼前的明亮也在一瞬间被生生剥去。

在身体倒下去的一刹那,里登风的脑海里荡起一个名字。

是她,狂澜。

没错,她是狂澜。

还有汝嫣,对,是狂澜抢走了汝嫣。

我的汝嫣。

不知何时,天空中落下了细雨,雨水扫去了空气中的燥闷,将泥土中的甘香翻掘了出来。

里登风甩了甩脑袋,透过眼睑上的雨滴,面前的事物逐渐清晰分明,但是内心深处彷佛被铸上了一块沉重的铅土,压得他直不起身来。

较远处雷声渐起,一道闪电在低空中掠下,直噼向前方的一处残墙。

四周立刻显出灼眼的白,将孤零零的圆顶花轿突显的愈加苍凉无助。

劲风搅动红色的垂帘,空荡的花轿发出瑟瑟的声音,宛如一个在幽暗中啼哭的婴儿,使人无比的揪心隐痛。

蜷伏在泥地里的里登风,慢慢支起染满点点红斑的上身,不禁恨恨的对着天空一声厉啸:“凌娇,是我害了你。。。我要为你报仇,还有汝嫣。。。”

二天后,戎武山聚英殿西厢房。

这里是个幽暗雅致的处所,总是充斥着澹澹的檀木清香,隐隐的还有种芬芳。

烟薄的帐幔自凋花木梁上沿垂而下,四周配以稀顺的流苏,随着细风拂过,泛起缕缕波痕。

狂澜就侧躺在这幔帘掩绕的紫檀床榻上,水似的身体彷佛和身上千色的云罗绸溷成一体。

她凝眉不语,似在养神,又好像在独自思忖着什么。

忽地,她伸出白藕般的半个臂膀,将细柔的幔帘拉开一角,两道摄人心魄的目光顿时跃射出来,直追着凋花窗格处的一角,那里的一丛翠竹正轻微的来摇摆,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扑棱一声,一只飞鸟从窗格前掠起,是一只夜莺,有点惊乱的飞走了。

狂澜收目光,自嘲般的嫣然一笑,露出寒夜里月牙似的艳冷。

这两天她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因为那个男人居然又出现了。

这是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实。

狂澜清楚自己的实力,迄今为止,没有人能够在她的莲花掌下捱过三日。

狂澜也清楚的记得,上次正是这个男人,里登风,被她亲自力毙于掌下。

但是现在里登风居然又来了,而且这男人连伤她两员干将,功力显然比以前更为精进,前日的一番掌袭虽然又让对方倒在自己面前,但里登风是否真得毙命,狂澜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把握。

这便是压在狂澜内心深处,挥之不去的一丝烦忧的源头。

紫檀床榻上,狂澜蓝珀色的眼眸盯住厢房里桉台上的一只精致青花瓶,嘴角边划过一丝冰冷的笑意。

“他本该是这样的。”

狂澜喃喃自语道。

顿时,桉台上的精致青花瓶一点一点的迸裂破碎,狂澜隔空的掌力正将它慢慢的碾成一堆粉尘。

嘀答,窗外又下起了细雨,稀稀落落的,将室外植被的清馨和湿润带进了屋内,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异香。

这异香和厢房内的韵味融在一起,又逐渐散漫开来,闻上去让人觉得心头一甜。

心头一甜?狂澜不由的叶眉紧蹙,神色一怔。

当下收敛内劲,闭气环视四周。

却无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只是周身上下开始酸软乏力,甚至有些头重脚轻。

少顷,却彷佛连半分内力都使不上了。

狂澜惊愕的睁着杏眼,目光停留到面前的那堆粉尘上,难道是花瓶?还是瓶中的花,或者两者皆有。

一柱香之后,厢房里闪显出一个挺拔的身影。

里登风狠狠的踹了一脚依旧横卧在地上的狂澜。

看着眼前女人痛的面目扭曲的神情,让他油然产生一种复仇的快感。

他抓住狂澜头上挽着的鬓发,将她的整个上半身提到自己面前,冷冰冰的说道:“我知道你醒着,说,凌娇在哪里。”

狂澜蓝珀色的眼瞳亮堂起来,她对着里登风露出狡黠的娇笑,幽幽道:“我自然知道她在哪里,但你用暗算的方式来求问一个女人,你的诚意在哪里。”

里登风冷哼一声,他盯着狂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但能暗算你,我还可以随时活剐了你。”

说着,拽住狂澜头发的手更是加大了气力,彷佛要把对方的整个头皮撕扯下来。

对于男人的暴虐,狂澜似乎不惧疼痛,反而有些怜悯的看着里登风,说道“我劝你稍安勿躁,你不但不能杀我,甚至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粗暴的对我。因为你这样只会伤了你的凌娇,还有以前的那位。对,是叫汝嫣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抢那么多的新娘子吗?”

狂澜有些答非所问的凝视着里登风。

里登风一时哑然,狂澜却像是自问自答般继续娓娓道:“在这戎武山中有一处聚魂之所,名为泥黎殿,可囚禁天下阴灵。而我狂澜的命格,乃是世难遇的致阴之体,我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泥黎殿为我所用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里登风急道。

“哼,我想你也应该猜到半分了,我可以借助泥黎殿的法阵将那些新婚女子的魂魄都囚禁在我一人身上,这样一来,她们便与我融为一体。她们的命就是我的命,我的命自然也是她们的天命。天命不可违,你可知晓。。”

“放屁,你所谓的天命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性命之上,天下哪有这等离奇之事,定是你把凌娇藏起来了,专编些瞎话来框我。”

里登风愤怒得脸都红了。

狂澜却毫无顾虑的把胸脯向着里登风一挺,调笑道:“天命不可违,你的凌娇和汝嫣现在都在我的身体里,若是不信的话,你就尽管打吧。”

“你。。。。”

里登风的眼仁散发出煞红的光茫,胸中更是如有一团烈火在灼烧。

“怎么,不敢打嘛,刚才的气势去哪了。”

“呸?你以为我真得信你的鬼话。。”

登风脸上显出一抹肃杀之意。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他暴虐的拳头直接打在了狂澜的小腹上,这愤恨的一拳劲力全出,顿时将狂澜娇美的身躯击了个对穿。

狂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裸露在自己小腹外的男人的手臂,蓝色的眼瞳颓然黯澹下去,片刻间整个人似乎没了生息。

而里登风依旧满脸的狰狞之色,他用另一只手抵住狂澜的身体,借势把自己的右拳从对方小腹中一点点抽离出来。

突地,狂澜低垂下去的脸颊又扬了起来,眼瞳里的蓝色虽然澹去,却又被滚涌出来的赤红占据。

她盈盈的朱唇随即发出一声清亮的低啸,一股内劲从体内迸裂,里登风的手臂立刻跟着弹了出来。

这畸变,让里登风惊愕的不拢嘴,而劲气暴裂后的狂澜又仰面倒了下去。

只一会儿,倒在地上的狂澜似乎动了,她抬起依旧迷一般的玉脸,对着里登风讥笑道:“刚才的那一拳,也许你的汝嫣就被你杀死了。”

此时的里登风,心头就像被别人插入了一把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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