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二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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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去了!!哦哦!你坏死了!!人家要泄死了……好酸……”

女孩精疲力尽的瘫在床上,身上的汗水和淫液已经浸湿了一大片床单。她无力的用心满意足的眼神看着我,媚的如水。

“……弄死……人家了……呜呜……你还没……到啊……”初邪断断续续的埋怨着。

我搂她到怀里,将初邪整个抱住,开始正式的发泄式冲刺。

再次的冲击,插的初邪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她没有我高,所以当我们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脑袋只能贴住我的胸口。

她闷哼着,苦苦承受我最后的发泄。

“受不了么?”我忍不住问她。

初邪闭着眼摇了摇头,咬着嘴唇,向前挺了一下腰示意我继续。

我伏起身,去找她的嘴唇。初邪软绵绵的小舌已经没有什么气力了,她只能由着我侵犯自己的口腔。下身激烈的冲撞让她丧失了抵抗能力,绵羊一般任由贪狼吞噬。

暴烈的最后十几次冲击,终于有一次让我再次插到了初邪的子宫里面。紧致的小穴口、柔密的穴道,紧咬的宫口,享受着三重服侍的肉棒终于在初邪体内汹涌的喷发了起来。

软绵绵的初邪突然浑身一绷,她连忙吐出我的舌头,一个劲儿的推我。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拔出来!!不能……啊啊……不能射在里面!!”

可是她的乞求已经太迟了,而我也失去了判断她说话内容的神智,高潮的强烈快感已经占领了整个脑海。

初邪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啊啊啊!这样射到里面……会……呃呃呃……会怀孕的……唔唔唔……我今天……是……啊啊……是……危险期……呃呃呃……”

我像着了魔一样,只是把她整个箍紧在怀里,肉棒凶恶的跳动着,强奸着女孩最娇贵的子宫,将大鼓大鼓浓稠的精液射的她肚子几乎爆掉。

自己的挣扎既然已经变得无济于事,子宫被冲击的快感很快就摧毁了初邪的理智。她无可奈何的在潮水一样袭来的子宫高潮之中慢慢昏厥了过去。

当初邪醒来之后,我的肉棒也再次复苏。我们放荡的做了一次又一次,用了所有可以想到的姿势,似乎想要弥补欲求不足的半年一样。女孩羸弱的身体被我折腾的越来越虚弱,当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在她身体里下种的时候,她也自暴自弃的不再反抗了。

疯狂纵欲了一整天,以至于这家伙差点没办法再出席第二天的会议。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早晨醒来的时候,我仔细感觉了一下怀里面的温润。初邪仍然躺在我的怀里,昨天的一幕幕也并不是梦境,我长舒了一口气。

细长的双腿亲昵的和我纠缠在一起,小手无力的垂在我的腰上,柔软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初邪呼呼睡着,头发凌乱的粘在脸颊上,泪痕、汗渍和口水把她的小脸弄的乱七八糟,却又可爱极了。这种怀抱着心爱女孩醒来的时光我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拥有的。

我把手指插到她的发隙之间,她几乎在同一露出了一点光泽,初邪笑嘻嘻的向我吻。

只吻了一会儿,她就缩了去。

“你臭烘烘的!哈哈哈!”

一整天的激情在我们的身上留下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初邪娇嫩的部位红肿的可怕,干涸的精液与淫水将她下身涂抹的乱七八糟。股沟里沾着血迹,身上也有我留下的精斑。

“昨天你弄死我了……”女孩埋怨道。

“你不是一副很爽的样子么?”

“是啊,可是今天累的都不想动弹了……哼!”

“会议不去了?”

“怎么可能不去,唉!”

女孩挣扎的爬起来,揉着险些抽筋的腿,一脸苦相。

“以后真不能让你憋那么久,不然绝对会被你搞死的……还射在我里面,怀孕的话你能负责啊!?”

“不是说找到真实的自己以后才能……优森不也是……”我疑道。

“这里已经是真实的世界了啊!你忘了!?优森是莲恩在神都里面生的!不代表在暗面做这种事不会怀孕啊!完了完了!我们这儿也没有避孕药啊!!”初邪凌乱的叫道。

“可是你见过有谁在暗面生孩子么?”

初邪踟蹰了,“额……那倒没听说过……”

“那就是了,哪个据点没有妓女。保护措施再好也不可能一个意外都没有,这说明暗面仍然有我们不知道的规则。”我这样安慰道。

初邪的神经倒也没那么纤细,随之就释然了。她赖在我身上让我抱她去洗澡,我乐呵呵的照做了。当我们两个相对而坐,浸泡在同一个浴缸里的时候,我忍不住想起了第一次相遇的情形。

女孩哼着没有调子的歌,慢悠悠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我坐在热腾腾的水气里看着她,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现实。

“你会盘头发么?帮我弄一下。”女孩突然说。

“我怎么可能会那种事情。”

“我教你!”

女孩说着就凑了过来,然后手把手的给我做了示范。那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所以我很快就给她盘好了头发。

光滑纤细的脖颈和肩膀露出在我我面前,我轻轻的把手放上去,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初邪很配的把自己挤在我的怀里,很舒服的倚着我。

“你准备怎么办?”她轻轻问。

“什么怎么办?”

“我想知道,如果你的阿纱嘉执意要独占你的话,你会不会扔掉我。”

这不是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我既然选择占有初邪,就一定会让阿纱嘉陷入一个矛盾的境地,我当初也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在向初邪伸手之前踟蹰了很久很久。

“她很不懂事,所以我希望能够让她理解。”

吃掉衷心之人,就可以获得无穷的力量……这是阿纱嘉曾经告诉我的。我许诺要帮她坐上噬之女王的位置,和她签订契约,可是却没有诉说过自己的爱意。

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希望看到自己所在意的女孩伤心,可是我现在做的事情很可能会让阿纱嘉悲哀欲绝,也许我真的是一个混蛋。

然而必须承认的是,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将我抛下的是她。并不是说我因为这件事情而怪她,毕竟那时候我因为fey的逝去而爆发出了如此强烈的情感,而她却急需我对她感情的证明。无法坚强的她离开了,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我也有需要的东西。

在不知不觉中,是初邪填补了阿纱嘉留下的空白。我没办法拒绝那种温暖,也没办法斩断一次次拯救我的羁绊。

如果非要分辨对错,那么错的是我。我没有忍住对温柔与爱恋的渴求,这看起来也许很薄情,我无法反驳。

“如果她理解不了呢?如果她必须让你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你会怎么选?”

初邪飘渺的声音继续响起来。

“也许她不会逼迫我做那种选择。”

“也许会。”

初邪说的没错,我必须自己有所决断,才能在这种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挺起胸膛。

“我和你说过,我运气很好。”初邪打断我的思路,“我看中的东西,一定会落到我的手里,就像你一样。开始的时候非常忐忑,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像我所经历过所有的事情一样如我所愿,不过现在答案已经揭晓啦。我想说的是,她是不可能从我这里把你抢走的。所以就算她逼你二选一,只要我咬住不放,走的那个一定会是她而不是我。”

听着初邪的奇怪理论,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你这个理论不成立。”

“为什么啊?”

“你曾经那么仰慕燃墟,我是知道的。可是他并没有如你所愿成为你的东西,不是么?”我带着一点点异样的情绪问道。

“我憧憬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的确,那件事情并没有如我所愿,可是命运给了我更好的报。如果不是那样,我怎么会得到你呢?哈哈哈!”

女孩咯咯笑着,抱着我的胳膊,仰过脸看我。

“那么……也许你放弃我的话……你一样能得到更……”

我还没说完,初邪就转过身用力吻了上来。她和我的舌尖轻触,没有旖旎的纠缠也没有口涎的交换,这是一个甜蜜的吻。

“命运对我有一个规则,它只会以我无法想象的方式给予我恩赐。所以,放心吧……到手的东西,我不会放的。”

“希望至少这个时候你说的不是谎话。”我笑道。

“嗯,我没有说谎。”

“我会相信的。”

我和女孩靠在一起,体味着她珍贵的存在,心里平静的像是黑城外的那池湖水。

“答应我一件事。”我突然说。

“什么事啊?”

“不许你再和小鱼做了。”

“哈哈哈!为什么啊?说来听听。”初邪挑这眉毛,兴致勃勃的问着她应该很容易就猜到答案的问题。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许任何人再碰你,女人也不行。”我捏着她的下巴说。

“嗯!?那如果你满足不了我怎么办啊?”女孩坏笑道。

“那我就好好满足你一下。”我捉住她的胳膊,手向她下面伸去。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初邪吓的连连挣扎,浴盆里的水被她弄的铺洒了一地。她的惊慌失措完全不是装的,毕竟昨天被我折腾成了那个样子,一晚上可缓不过来。

我也只是故意吓唬她,不可能再忍心粗暴的欺负她。初邪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每每想到这里,巨大的满足感就会填满胸膛。

“你看,不是我满足不了你,而是你也许满足不了我啊。”

初邪噘着嘴,恶狠狠的用手捏我的脸,“所以才没有逼你在我和阿纱嘉之间二选一啊!可是说好,就她一个了哦,你要是再找别的女人,我切了你!!”

“那她为什么就没事?”

“因为我男人所承诺约定的事情,绝对不许食言。”

我只觉得初邪身上传来了一阵清爽的帅气,她这种绝无仅有的魅力,让我无法自拔。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我和她一起进到会议大厅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她离我远去,坐到了房间的尽头,而我则坐在了昨天的座位上。

因为我没有交报告的缘故,奥维皱着眉头说了我两句。其他队长的话,他可以扣佣金,可我并不是因为拿了佣金而坐在这里的,所以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坐到椅子上,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初邪也是一样,毕竟昨天的运动太过激烈了一些。整场会议其他人说的话我和她都一点儿没有听进去,只是隔的远远的一个劲儿的对望,然后忍不住像傻子似的偷偷看着对方笑。

后来,那家伙干脆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我比她好一点儿,不过也坐在椅子上迷糊过去好几次,头一个劲儿的往胸前耷拉下去。

“贪狼!”奥维忍不住叫道。

我浑身一个哆嗦,感觉就像到了学生时代的课堂。偷睡的我被老师点了名,如此熟悉的感觉。

“怎么了?”

“别点头了!”

旁边的其他队长哈哈大笑起来,我自嘲的揉了揉头发,“不好意思,困的要命。”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去召妓了?”旁边坐着的那个队长笑着打趣我。

他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咖啡杯就砰的一声在他身前的桌子上砸了个粉碎。

他吓得差点儿从椅子上翻下去,那个杯子差点儿打破他的脑袋。

大家都向杯子的人看去,初邪正瞪着说话的那个家伙。

“怎、怎么了?”那家伙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大家的关系都非常熟,说是上下级,其实更像是朋友。可是很少有人见到初邪露出那种小狼一样的表情。

“你嘴臭!”女孩骂了一句,然后坐到了座位上。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然后不少人似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们都不是傻子,能成为队长的家伙肯定不会是笨蛋,初邪的意思很容易就能猜得到。

可是我却相当惊讶,完全没料到初邪会这么坦然的暴露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也许是当初和fey的地下恋情让我产生了思维上额惯性吧,原以为初邪也会期望那样的关系。

我错了,初邪不是fey,她从一开始也没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情。

初邪和一个支援部队队长上了床,这件事情估计很快就会传遍所有反抗军的地盘吧,我暗自想道。

在有了这种八卦新闻以后,我明显感觉在座的队长都一副再也没办法把精力集中到会议上了,这群混蛋……一想到自己会变成近期各大酒馆里的谈资,心里就觉得别扭,可是又有一点得意。男人啊,真是无可救药的动物,我暗暗骂自己。

“你昨天提的那条线路,大家觉得可行性还是不错的,只是财政上面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我们可以试试申请新的注资,虽然可能性不大。”奥维对初邪说。

“哦,还是算了吧,我又觉得那条线路不太好了。我们还是从噬族领地里面直接过去吧。”初邪轻描淡细的说。

所有人都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明明是你昨天跳出来否定了现有的所有意见,可现在又……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强忍着没有露出笑容。

“为什么?昨天不是说的挺有道理的么?今天为什么改意了?”奥维皱着眉头问。

“我高兴。”

如果是刚刚认识这家伙的人,听到这句话八成会拍着桌子骂她目中无人。可是在座的队长们并不是没有见过初邪犯浑,只是以前没有这么严重罢了。

本来最后的决议也要奥维和初邪两个人来定,其他人只是在帮着找思路和计划的漏洞而已,所以大家干脆也不多想了,饶有兴致的看着初邪和奥维演对手戏。

奥维一点儿不高兴的样子都没有,这种修养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这样的话,和噬族谈判的事情怎么办?”

“那不是什么问题,到时候我来处理就行。你先把心族搞定比什么都强。”

两个人在初邪胡搅蛮缠的气氛中竟然好好的把对话进行了下去,我不得不说也许奥维才是这家伙最佳的男友选择。

不过我并没有吃醋,因为那家伙在我面前很少犯浑,这让我觉得自己对她来说还是很特别的。男人很容易满足,只要女人表现出一点特别的优待,我们就会觉得特别受用。

会议到最后已经没有我们这些队长插话的必要了,奥维一边逐个将报告捋顺,一边和初邪谈着细节上的操作问题。几分钟以后,他们干脆就发出了让我们解散的命令。

“贪狼留下!”初邪在我也打算出去的时候突然说。

几个队长还一脸猥琐的想要好好拷问我一下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初邪的命令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性事,尤其是男人。

“把他留下干什么?”奥维抬头看了我一眼。

“因为他可以帮到忙。”初邪干脆利落的说。

“我?我能帮什么?”我问。

初邪没有答我,而是看着奥维,“噬族的事情其实很简单,让他来搞定就行了。”

“说的很轻松啊,你打算怎么搞定?”奥维扭头看我。

我耸了耸肩,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情,表示那并不是我说的。

“你傻了啊?你不是要去噬族找人么!?”

“那又怎么样?”

“你找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初邪无可奈何地问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之前是多么的愚蠢。

阿纱嘉·光咏,噬族王女。

如果真的找到她,还需要向噬族贡献什么代价来换取通过领地的资格么?

事情突然一下子变的简单的可怕,我忍不住开始暗骂自己僵死的脑筋。

只要能够和阿纱嘉重逢,不只是建立前进据点的权利,甚至都有可能利用她在噬族的力量保护据点不受任何人的攻击。接近镜之海的目标也就只是花费便能够达成的了。

“利用王族的权力……推开所有的阻隔……”

“正是这样。”初邪微笑道。

“可是我并不是很清楚里奥雷特的王族对各大领拥有多大的干涉力,能不能真的实现刚才的计划还不确定。”

“那我们就去确定一下好了!”

“怎么确定?”

“去影族的王都!”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里奥雷特影族王都灰凡恩,驻立在暗面枯火平原的巨大城市。

我曾经去过那里,第一次是跟着初邪一起将【光血】交给掌控着灰凡恩的领黑无,第二次则是和微凉带着某种赌气一般的冒险念头跑到这里来瞎逛。

初邪已经派人去【神都】找微凉了,不过我觉得找到她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神都】实在是太大了,想要迅速找到一个人是不太可能的,在找到之前很可能微凉都已经自己来了。

黑无是影族最强大的一位领,所以他才能够作为王城的守卫进驻在都城里面。反抗军有的时候会出于方便的原因和影族做一些基本的贸易交换,他们经常可以看到黑无像一个普通里奥雷特一样走在灰凡恩的街上。

可是没有人见过影王,一个也没有。灰凡恩的最深处那座王城据说就是影王栖息之所,他从来没有从里面走出来过,我们也从来没有机会可以靠近那个地方,连低阶级的里奥雷特也不行。

“就我们两个人,会不会有危险?”我驾驶着悬浮飞车,扭头问坐在副驾驶的初邪。通往灰凡恩的道路平坦的可怕,闭着眼睛开都不会撞到任何东西。

“你和微凉以前跑过来一次,别以为我不知道!”初邪故意用不和善的语气说。

“她和你说的?那应该也告诉你我们和别人打架了吧?幸亏那时候的对手水平不高,如果在那种地方失去战斗能力的话,没人能活着来。”

单个的里奥雷特很少平白无故的袭击其他人,因为他们遵遁着自我保护的底限原则。如果一个个体露出破绽或者受伤,很容易遭到其他里奥雷特的攻击。为了不是这种情况出现,在不知道对方实力的情况下,反而没有任何里奥雷特会做出攻击行为。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低阶的人形里奥雷特们都会组成三到五人的团体一起行动,就好像人类家庭那样的构成形式。在这种极端的会形态下,里奥雷特们竟然真的保持住了稳定。

“我们这次又不是去打架的。现在灰凡恩敢对你和我出手的不超过十个,基本都是和我们有了约定的。你知道,里奥雷特不会撒谎。”初邪托着腮,看着车外的风景出神。

她说的没错,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暗面的里奥雷特之中能够威胁到我和初邪的已经非常少了。但那并不代表没有,因为真正可怕的里奥雷特往往都是呆在深渊之中,对那里面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

“我们这次去找影族的王族,你有什么头绪么?”

“那个嘛,到时候再想。这次来可不仅仅是为了那件事。”

初邪的答让我微微一愣,“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约会!”

悬浮飞车贴着地皮晃晃悠悠的打了个摆子,好不容易才重新对准了行驶方向。

“约会?你又在想什么呢?”我哭笑不得的把稳方向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初邪不满的看着我,“恋爱当然要约会了!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哼!”

“不是不懂女孩子的心思,而是根本不懂你的脑子是怎么运作的啊!!哪儿有跑到里奥雷特地盘去约会的!?你想要约会我们【神都】去啊。”

初邪满意的欣赏着我抓狂的表情,“那可不行!起码这个地方是真实的,【神都】我觉得不对味。”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话说来,你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

“我当然在意,最好全世界都知道!这样就没人敢对你动歪脑筋了,嗯嗯!”

虽然知道她也是故意逗我,但这句话确实让我非常开心。

“过来。”我伸手搭在她纤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把着方向盘。

初邪笑着凑向我,让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和我的手牵在一起,看着前面仿佛无尽的道路。只要是道路,就一定会有尽头,我不知道我和这个女人会走到哪里,只想埋头走下去。

灰凡恩的影子从地平线上慢慢出现,然后逐渐占领了我们的视野。兽型的里奥雷特在平原上变的越来越密集,但很明显是养殖的食用型而不是拥有强烈自我意识的战斗型。我看到有几个人形里奥雷特在兽群之中远远的看着我们的方向,他们应该是支配兽群的家伙,生活在暗面底层的弱小里奥雷特。

在当初刚刚来到暗面的时候,我一直以为里奥雷特是那种在山脉中开凿洞穴居住,茹毛饮血的蛮荒存在。我倒是没有考虑阿纱嘉给我的影响,因为在我的感受中根本没有把她当做是异种族。

可事实是,哪怕是最弱小最低阶的人形里奥雷特,在艺术上的造诣也比人类要高上无数个档次。在灰凡恩之中,我没有看到任何一栋相同的建筑。这些由他们亲手建造的居所,或狰狞、或极简、或华丽、或诡异,当你从街道上经过的时候,单单是欣赏这些建筑就可以消磨一整天的暗面没有货币,但是仍然有类似的等价交换物。一种类似于能量晶石的东西被广泛的用作交易物流通在里奥雷特的会中,通过吸取它们里面的能量,无论是人类还是里奥雷特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升自己的力量,里奥雷特们称之为晶贝。

暗面的地表之下隐藏着无数充满着力量的晶脉,有的晶脉所出产的晶髓被里奥雷特当做食物,有的晶脉是低层次魔兽凝聚降生的母巢。可是晶贝并不是从这些晶脉中诞生的,它们的来源只有一个,那就是深渊。

所以从本质上讲,暗面每个种族的繁荣程度,终究也是取决于族内那些在深渊之中怪物们的实力。无论一个种族在暗面有多少军队,有多少支配力统御力过人的将军,如果深渊里的力量不足,是永远不可能称霸暗面的。

“连个招呼都没打,你觉得黑无会见我们?”反抗军在距离灰凡恩不算远的地方有着一个小据点作为和影族交易、沟通的前哨。我将飞艇停在据点的停泊场里,然后和初邪徒步向城市走去。

“我们给他们了宫族重要的情报,现在处于交好期,只是随便聊聊的话黑无应该不会太小气的。”

我和初邪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很快就融进了灰凡恩的里奥雷特之中。

里奥雷特的种类非常多,不过阶级却分的十分清楚。

养殖阶的那一种数量最多,但是和人类世界的动物别并不多,虽然也有会使用能量的种类,但总体而言并不会比一只野猪的威胁更大。

其次是战阶的魔兽,这种魔兽是里奥雷特部队的重要组成部分,里面显露出种族分化的都是战阶中的高等级家伙。这种里奥雷特我们一直都简单而直接叫它们魔兽,虽然有一定智能,不过聪明的有限,更多是在凭本能在战斗,除非遇上了拥有优秀战术思想的支配者来控制它们。

再来就是普通的人形种了。事实上,人形种也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生来就为人形的种类,另一部分则是从魔兽的形态之中慢慢获得力量重新塑造自己身体的类型。后者的战斗水平一般比前者高很多,因为他们在进化的过程中往往要经历残酷的生存考验。

上面三阶的里奥雷特都是从晶脉涌动的黑暗力量中诞生的,就好像生长起来的种子一样。然而最后一种就完全是另一事了。

最高阶的里奥雷特和他们完全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是由两个里奥雷特凭自己意愿繁殖出来的。这种里奥雷特在幼年期就可以受到上一代的教导和指引,在个体的安全方面也与低阶的里奥雷特有本质上的优势。

可是,拥有繁殖下一代权利的里奥雷特非常稀少。智慧上的因素决定了只有第三阶的人形里奥雷特可以做出这种选择,而在这其中拥有着保护下一代力量不受其他绝大多数同胞威胁的个体则更少了。

王族拥有这种选择的权力,领和将军级别的也能做得到。这些里奥雷特之中的贵族就变成了各个族群中不可动摇的中坚力量。

不过除却他们之外,第三阶的里奥雷特和我们人类几乎没有太大的别,只是在肤色上有些细微的不同。所以我和初邪在进城以后并没有引起里奥雷特们太多的注意。

可是如果正面和其他的里奥雷特开始交流,我们人类的身份就会立刻暴露,因为里奥雷特们似乎有某种精神上的触探,他们唯独在触探我们人类的时候会什么也触探不到。

当然,我们根本就没必要和不相关的家伙进行交流。

初邪扣着我的手指,就好像普通女孩逛街那样张扬自信的走在这座城市里面。

从表面上看,里奥雷特的生活真的和人类非常相似。没有法律、道德和任何行为准则的规范,这个种族的会在极度混乱的状态之中竟然维持住了奇迹一样的平衡。

可以看见路边有些家伙在用增殖的长指甲雕刻着手里的小物件,这是大多数里奥雷特自娱自乐的方式。当初来这里的时候我还忍不住买了几个,那些东西实在是雕刻的非常有意思。

还有的里奥雷特在摆摊卖东西,都是一些我不太认识的手制生活用品。没有人抢,也没有人讲价,顾客丢下相应的晶贝,然后拿走需要的东西,一切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既然是约会,总要有点儿什么项目吧?”我问。

“我们去他们的酒馆吃东西吧!我一直都想尝尝~”初邪兴致勃勃的说。

我欲言又止。事实上,和微凉来的时候我们尝试过他们的食物。有好吃的,但是很少,绝大部分的食物都不是很人类的口味。不过,就算我劝她也白搭,不让她亲口尝一尝这家伙是不会罢休的。

“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来吧。”

“嗯!”

钻进了曾经来过的那个酒馆,我们选定了靠窗户的位置,向漂亮的里奥雷特女服务员要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个女的发现我们是人类以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其实那个灰凡恩附近的据点经常有人过来闲逛,这边的里奥雷特见到人类已经习惯了,尤其是酒馆这种地方。

其实里奥雷特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从人类的角度来看,大多数的里奥雷特对我们的威胁不算太大。瞳族傲慢极了,根本不屑于找我们的麻烦;骸族是懒得动弹;心族只要你不招惹他们就没事儿……噬族一般比较危险,如果你自认为看起来比较可口的话就要注意一下了。宫族毫无疑问是最危险的,他们在和人类的交媾之中可以获得相当可观的力量。

影族则相当不可捉摸,他们是不是会找麻烦是我们所没办法控制的鬼知道他们会突然嫉妒我们什么。不过只要普普通通的呆着,基本上这个城市的人们并不会发神经。

很快,各种各样根本看不出是什么食材做的食物就摆了上来。初邪眼睛发亮,因为里奥雷特并不使用餐具,所以女孩很干脆的用手去捻着吃。

“啊!好辣!!”

“酸死了!”

“诶!?这个好吃!”

我坐在她对面,看着这家伙一边吃一边发表着评论。我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样子,像这样享受着在一起的时光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恋情。和fey在一起的时候,她并没有像这样满足过我。

并不是我讨厌和fey躲躲藏藏的恋爱,只是那时候我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珍惜在一起的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和fey早早公开恋情,也许巴尔格斯根本就不会选择拿我作为弃子。fey在公会里面的影响力很大,他要那么做一定会再三斟酌,构陷的可信性也会重新考虑。

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再想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无聊。对巴尔格斯仇恨的意识随着果说命运用fey的死来证明了那个选择的错误,我不希望自己仍然执迷不悟。

一场决斗就足够了,和他决斗,无论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我会让这一切都成为过去。这是对我自己的一个交代,也是对这个我心中这个世界的公义做出的交代,如果那种东西真的存在的话。

“这个最好吃了,其他的都是垃圾!”初邪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用手指尖捻起一块东西,将身子向我探过来,“啊……喂你吃……”

我笑着看她,放松的靠在椅子上,然后等她将食物递过来的时候,连同她的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

女孩下意识的想把手指头拿出来,我却故意含着它们,用舌头轻轻的舔着。

初邪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嗔怒的瞪了我一眼,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却没把手指头拿出来。

“喂!你够啦!”她小声咬着牙埋怨道。

我哈哈笑着妥协了,“味道真不错。”

一语双关的评价让初邪又羞又气又乐,表情有趣极了。

“你等着昂!将来我要是……”

就在这个时候,酒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群人鱼贯而入。这群不速之客吸引了酒馆里所有顾客的目光,连初邪都吞下只说了一半的话,扭过头去看他们。

从肤色上可以看出来,那似乎都是人类。除了最高阶的里奥雷特之外,普通的里奥雷特肤色通常都会发暗,而人类的则要鲜活很多。

不算太高级的铠甲,有几个人的武器似乎不错……我这样想着,肆无忌惮的捧着酒杯在座位上打量着他们。说不出来他们是个什么等级,只是单看气质就知道是一批实打实的战士。

“我们的人?”也许驻扎在附近那个据点的士兵,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不是吧……”初邪摇了摇头。我们都发现了,他们并没有在手腕上系反抗军的丝带。

在暗面活动的人类势力比我当初想象的要多得多。大型的组织除了我们反抗军之外,还有在瞳族与噬族交界部分建立起了庞大军事基地的政府联军。中小型的超高级冒险者、佣兵组织也有一些,当然他们来暗面的手段限制就很多了,不可能像我们这样大批大批的送人。

一共五个人,我仔细打量了他们每个人的脸,然后在确定对他们的相貌没有任何印象之后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刚刚得到的恋人身上。

“别看了,大概只是冒险者。”我用指头点了点初邪的手背。

女孩还是扭着身体在看他们,似乎在想什么事情,“能来魔界的冒险者我不可能不知道的呀……”

我又抬头瞥了他们一眼,然后发现其中一个男人正在看我们这边。

“喂,别看了,他们可能会不高兴。我们还是别惹麻烦的好,毕竟是约会啊。”

我开着玩笑想要牵扯初邪的注意力。

初邪妥协了,她转过来对我吐了吐舌头。

可是在我的余光之中,那个男人并没有扭转视线的方向,准确的说那家伙是在看我。在十几秒以后,他们五个竟然向我们走了过来。

“有事么?”我立刻将手放在了神宫的刀柄上,做好了爆发能量的准备。

那个男人站在我们面前,却仿佛根本没听见我的问话。他看着自己的同伴,发出了浓重的感叹声。

“我绝对不会搞错……”

“这种事情也太不可思议了,你真的确定?”他的同伴答。

听着他们相互的交谈,我越来越觉得事情不那么乐观了。

就在我考虑是不是要采取什么措施的时候,初邪突然吼了起来。

“坐在你们面前的是破弈反抗军的葬敌初邪!!限三秒之内退后五米,否则视为宣战!!”

女孩莫名其妙的暴动让我浑身一震,但她既然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理由。我立刻站起身拔出了神宫,她也直接召唤出了葬敌法球。

对方的反应非常敏锐,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阴沉的可怕。

“怎么事?你认出他们了?!”我盯着面前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家伙,问旁边的女孩。

初邪深呼吸了两次,葬敌法球悬到了她的身前,然后说出了一个名字,一个在我的脑海中无数次盘旋过的名字。

“【幽鬼】……”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strong><strong>(待续)</strong></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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