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二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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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拿着笔,吃力的摸着纸写了一行字。

“我的猫叫什么名字。”

我微微一愣。这家伙疑心病还真重,骗子总是担心别人骗她。这也难怪,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我已经证明了一下,她还是会害怕我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个人,以至于要自己验证。

那是在我们两个玩问答游戏的时候她所说过的事情,我竟然还记得,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泰德。”

在我把猫的名字刚拼了一半的时候,初邪就猛地扑到了我怀里,抱着我脖子一副死也不撒手的样子。

“勒死了!喂!”我哑哑的喊着,用手拍她的背。

忘记了,她现在听不见的,所以我只能默默承受了她的不安和发泄。

我把她一起转移到了旅馆里,因为医疗所那种地方所有人都可以进,我希望我们两个的存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坐在她的床上,和她用手指、纸和笔交谈起来。

“什么时候能好?”我问。

“要几天我没有在她手上写字,而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初邪露出了安心的样子,只是左手依旧没放开我的胳膊。

“你是谁?”因为是在她手上写,所以我把问题写的非常简练。

初邪瞪着无神的眼睛,好像笑了一下似得。

“初邪。”

尽管早料到她很可能会故意搅浑我的问题,但我还是感到非常无奈。

真的很想用断掉和她联系的方式来威胁她答我的问题,只要挪开她抓着我的手就行了。可是想到她害怕的样子,我又狠不下心去这么做。

我就这么坐着,看着初邪盘腿坐在自己面前,用手抓着自己的袖子。被依赖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我想那已经不会太久了。

中诅咒之后,只有9级的她也许并没有真的抱着想要我保护她的想法,但那种低等级对高等级的依赖感却不是她能够拒绝的。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力量,相对于初邪,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战士罢了。

当她重新恢复了身体机能之后,我对她来说就没有什么依赖的价值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在看到初邪的力量之后我就出现了该和她分别的念头。

被女人保护并不一定就是丢人的,但是如果依靠她的力量,我自己永远不可能变得强大。而且就算在初邪的帮助下我找到了阿纱嘉,我又该怎么面对她呢?

她绝对不想看到我借助了别的女人的力量。

等我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初邪一直在晃我的胳膊。而我们面前的那张纸上,已经写了一大堆东西。

“为什么不说话了?”

“你说话啊。”

“你在干什么?

“你想什么呢?”

“说话啊?哑巴了?”

“求求你说说话啊。”

心里的某种占有欲突然就爆发了,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是我在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占有她,不可能继续一起旅行,一起斗嘴的时候,那种欲望就控制不住了。

人总是最珍惜得不到的东西。

我用手顺着她的头发,把它们从女孩的左肩捋到后背。欣赏了一下,看起来还是她自己选定的发式比较顺眼。

初邪抓着我的手似乎有点累了,她松开那只手想要换一边,而我则趁这个机会夺了手臂的控制权。初邪一把摸来没有抓到想抓的东西,脸上的微笑就不见了。

她没有变得像刚开始那样惊慌失措,而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胡乱摸。我坐到她后面,咬住了女孩的耳廓。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初邪的呼吸凝滞了一下,她伸手到侧面摸到我的脸,张着嘴似乎想说话。她没能发出声音,而我的两只手已经从后面捉住了她胸前的一对鸽子。

我试探性的开始爱抚她敏感的乳尖,而初邪也没有反对。她扭过头,找着我的吻。

吻的很深,就好像要吞掉她的舌头一样。初邪因为发不出声音,所以我只能从她抓着我前臂的手指力度来感受她的响应。我追逐着她的小舌,恨不得整个都搅烂一样野蛮的在她口腔中舔舐着。

初邪很喜欢这个吻,也许被我吸得有些痛,但那慢慢坚挺起来的乳尖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推倒她在床上,她探出手抱住我的肩膀,无神的眼睛正对着我,诱惑我吻上了那对晶莹的琥珀。

这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和她做爱,初邪的面颊和躯体在我一边吻她一边剥除外衣的时候变得红艳起来。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臀线和腰肌,爱不释手。

初邪的小口微张着,随着我的动作吐息如兰。她听不到我的情话,看不到我的表情,也没办法用声音表达自己的感受。可是当这些感官都失去了以后,身体对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就更加敏感了。

当我用龟头在她穴口慢慢推挤拨拔的时候,她小小的脚趾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一双细细的胳膊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头。她的嘴唇无声的盍动,似乎在哀求我进来。

我坚定而缓慢的开始前进,随着我的进入初邪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当全身的信息都来自那集中一点的时候,汹涌澎湃的快感就变成了根本无法阻挡的东西。

我将脑袋靠在她软绵绵的胸口,双手扶着她的腰,终于将将肉棒用力顶在了她的子宫上面。初邪已经无法呼吸了,她长大了嘴,脑袋不由自的摆动了两下。

我向后退出一点,然后再冲,再冲。潮湿的秘境立刻就变成了一片汪洋,花径也迅速开始收缩,紧紧地裹住了膨胀的肉棒。

初邪流出了眼泪,我不知道她是痛的还是因为强烈的快感。我一边抽插侵犯着她娇嫩的下身,一边用舌头进攻着她的酥胸。初邪变得混乱起来,她的手指在我背上乱抓,双腿用力屈起,又不知所措的伸展开,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

她挺起屁股似想在我退出的时候紧追不放,而当我冲击的时候她又不堪承受的向后面躲去。我不时改变着自己的节奏,以至于偶尔她会正好迎上我的突进。

那时候我的龟头就会狠狠地探出她的子宫口,让她全身酥软的瘫上好一会儿。

我喜欢听她叫,初邪的叫床简直就是天籁一般,没有经验的男人甚至可能会听到她哀叫的时候就射出来。可是现在的初邪叫不出声,她那种因为无法宣泄而快要疯掉的样子反而让我更硬了。

手指向她的小腹压下去,隔着一层嫩肉,我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女孩的体内凶残的进出着。

这个举动让初邪咬紧了牙关,我知道那样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龟头刮擦g点的触感已经打破了她所能忍受的底限,更何况紧接着就是一次针对子宫软肉的凌虐。

初邪挥着手去捂嘴,然后发现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小手又混乱的向我眼睛捂去。可是她还没捂上,下面就已经泄了出来。

凌虐她的g点就会尿,我这可就记住了。混搅着淡黄色尿液的阴精乱七八糟的喷射了出来,而我根本没有因为这个而停止进攻。

初邪崩溃了,她螓首乱摇,双手抓着床单苦苦承受我在她绝顶高潮时对下身的不间歇欺辱。在我剧烈的运动中,她的体液溅的到处都是,一双光滑白皙的大腿被污染的凄惨无比。

我用力将肉棒挤进了她的子宫,而初邪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聚集在了那双细腿上,几乎夹断了我的腰。浓浓的白色精液毫不怜惜的冲击在她子宫壁上,就好像要把那里射烂掉似得。

子宫口的嫩肉痉挛着挣扎着,却仿佛在下贱的服侍着玷污自己的入侵者。水润而又嫩滑的宫口吸嘬着我最敏感的顶端,荡妇一样取着男人的精华。

最神圣的器官已经堕落到了只会抽搐的地步,而那个淫荡子宫的女人现在则已经瘫软如泥,躺在湿漉漉的床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我将精液留在她的肚子里,却没有拔出东西,就这么压着她渐渐睡去。如果能就这么让她怀上我的种倒也不错,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然后试到女孩疲惫不堪的手似乎搂住了我的后背。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好像已经天黑了,我在沉睡之中试到有人在吹我的耳朵。

“你压死我啦!”初邪弱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

身子下面软绵绵的,又暖又柔。我从她身上翻下来,初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恢复了?”我问。

初邪微笑着点了点头,“本来以为最起码也要三天,不过这次好像恢复的比较快呢。”

我点点头。今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分别的时候到了。

“走啦~陪我洗澡去。”初邪将整个身子挂在我的胳膊上撒着娇,“被你弄得浑身都粘糊糊的,脏死了。”

“你去吧。”我忍住想要去摸摸她脑袋的冲动,轻轻说。

“嗯!那你等会儿吧。”初邪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光着屁股跳下床跑进了浴室里。

女孩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某种改变,我不能再这样了,留在她身边的话一切都会走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方去。

初邪在浴室里哼着歌,哗啦啦的水声混着她重新恢复的清脆嗓音是如此的让人留恋。

我穿上衣服,然后拿起神宫,向门外走去。没有告别的分离,就不必面对难解的选择。

“喂~你帮我去拿一下内……”初邪偏偏在这个时候从浴室探出了头,她咽下了刚说了一半的话,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上哪儿去?”

我抿着嘴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推门。初邪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她浑身湿哒哒的就从浴室窜了出来,带着一身喷香冲到了门边,用力关上了已经被我推开的房门。

“吃干抹净了就想走啊!?你妈怎么教你的!?”初邪挺着小胸脯,气鼓鼓的仰着脸对我骂道。

“难道还要我付钱么?”我苦笑着说出了一个蹩脚的笑话。

初邪气的抬起手来想要扇我耳光,手却没有落下。

我看着她抬起的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以前的话,我倒是可以任你打,因为是你打不过我,身为男人我可以让着你。可是现在,就算我想和你打架,也打不过你。”

“因为我等级比你高所以你就要走?你们男人怎么那么幼稚啊!?”初邪有点儿语无伦次的喊着。

“谢谢你那个时候救了我。”我对她的话无言以对,又去推门。

初邪又一次把门给我“咣当”一声关死,“不行!你说清楚!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为什么就一定要走!说清楚说清楚!!”

“昨天晚上,你需要我。现在你找了力量,超负荷的代价也恢复了,你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如此说着。

“谁说我不需要你了!?”初邪的眼睛里已经开始出现泪水了。

“初邪,我一点也不了解你。我甚至不知道你的泪水到底是真的还是为了挽留我而制造的谎言。当你是个低级法师的时候,我和你在一起,因为那个等级的生活很简单。可那并不是你真正的样子,真实的你背着许多我不想染指也无法染指的东西。你已经不需要我保护了,所以我也没有留在你身边的必要了。”

我组织着语言,努力解释着我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原因。

初邪没有说话,而是在仔细打量我。片刻之后,她像小鸟一样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被我看穿了!你喜欢上我所以才想走对不对!”她一扫之前的沮丧,一边跳一边喊着。

“你还真是够自以为是的。”我摇头反驳道。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嘿嘿嘿。”

“总之,再见了。”

我没有和她继续纠缠,开门向外走去。初邪这没有拦我,而是走向床边放着的衣服。

“你就不想知道食影者的情报么?还有我到底是谁?”她背对着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想知道。但我觉得你不会告诉我,而且就算你说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我头对她说。

“你会相信,因为我不是用说的,而是要展现给你看。”

我犹豫了,因为那确实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心里面非常矛盾,如果她是在用那种方法引诱我和她继续一起旅行,那我只不过是又上了她的当。

“我自己去查也可以慢慢查到。”

在听到我这句答以后,初邪恼怒的抓了抓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还是抓不住你啊!看来只能用杀手锏了!”

“什么杀手锏?”

初邪的脸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你先关上门,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如果听完这些事情之后你还想走,那我不拦着你。”

“拦我?你想怎么拦?把我打成重伤然后绑在身边?”我一边讽刺她一边却老老实实的坐到了桌边。

“我才没有你那么变态!”初邪骂着,坐到了我旁边。

屋子里面静的可怕,浴室的喷头却还在哗啦哗啦的流着水。初邪一反她狡黠的样子,非常认真的在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我没有打扰她,就这么看着女孩,等她开口。

“贪狼,你觉得这个世界真实么?”

非常熟悉的一句话,梅尔菲斯曾经问过我的问题,一个字都不差。而我的答案,也并没有改变。

“这里就是我真实的世界,我只活在这里。”

初邪嘴角向上弯了一下,“这是大多数职业战士都会给出的答案。”

“当然。”

“那么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和这里有什么别?”

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古怪,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出别是什么。

“建筑风格,会制度,心理能量,魔力……这些都是别吧?大概唯一相同的就只是人性。”我随口说着。

外面的世界和【神都】的世界,同样都是真实到不能在真实的状态。也就是因为【神都】和现实是如此的雷同,我们这些人才会心甘情愿的把生命花费在这个地方。

“如果我告诉你,【神都】其实是真实的世界,外面那个才是虚拟的,你会怎么想?”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音,用讥讽的眼神看着她。可是初邪的表情却让我轻浮的态度开始冷却,因为她认真极了。

我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凉意,“你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我刚才说的意思。”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的眼睛。

手臂不由自的震颤了一下,“你开什么玩笑,这完全不好笑。”

我完全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但某种强烈的不安已经被她种在了我的心里。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如果你跟着我的话,我会给你机会,让你用自己的双眼去见证这些事情。”

脑海中一片混乱,我现在已近无法思考是否要继续和她一起旅行这个问题了。

“等等……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如果【神都】是真实的世界,那我们是通过什么途径到那边的?!点击一下退出钮!这不符逻辑!还有……那些没有用零级神经拟真的玩家如果死在【神都】,另一边的身体是不会受影响的。假如你说的是真的,这边才是真实的世界,那么另外一侧的他们肯定会死,无论是不是用了零级神经拟真。”

我语无伦次的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而初邪却没有正面答我。

“你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么?那就和我一起,用你自己的眼睛看。”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焦躁不安的开始在屋里乱走着,全身有一种被莫名生物啃咬的感觉。

“所有听了这件事的高级战士都和你现在的表现一样,嘿嘿。”初邪坐着看我。

“他们相信你?当你给他们看了证据以后?”我喘着粗气问。

“有的人信了,有的人不信,那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这话非常有初邪的风格,一如她说谎的时候。被欺骗不是说谎者的错,而是因为你自己想去相信。

可是这一次,我觉得初邪没有说谎……“怎么样?跟我去结晶大陆吧,我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展现给你。”初邪优雅的抚一下自己的头发,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上位者的感觉充满了她的身体。

我低下头,“不……不行……我还要去魔界……我没有…”

“去魔界?你之前说有女人在等你……是在魔界?”

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该怎么去么?”

我摇了摇脑袋。

“我知道。跟我一起去结晶大陆,我会给你开启魔界的门。”初邪静静地说着让我震惊的话。

“你……你是思灭者的人!?”

初邪笑了,“不,我不是他们的人。但我会给你开门,我保证。”

我觉得心里像着了火,烦躁的要命:“初邪!你到底哪句话是真话!?我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你!!”

初邪站起来,欺到我身前,一直凑到几乎和我的脸对在一起的距离。

“不要问我,去问你自己。你愿意相信我么?或者……心甘情愿让我骗你一次?嘿嘿~”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她了。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strong><strong>(待续)</strong></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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