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砸场子(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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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夕此前买围一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关注,所以,此刻,见安晨夕一脸淡定,不恼不怒,其他人面上露出狐疑,也有人不以为然或轻嗤,以为安晨夕此刻表现的淡定是打肿脸充胖子。

荷官见此,也暗暗松了口气,瞧刚才这小子那反应,还以为遇到了个高手,原来是个“纸老虎”!

“小兄弟,吃亏了吧!哦豁!十万打水漂咯!”

“没事,也就十来万,图个高兴,下次押注,想好了再买!”说这话的是一个同样输钱的人。

“一看你小子就是个新手……”

众人又开始巴拉巴拉,有好事的忍不住幸灾乐祸一把,也有输钱的同求安慰,当然,话题并非都是围着安晨夕再转,也就安晨夕周围的几个人,起初跟她搭话,但见安晨夕都没什么聊天的热情,说了两句自觉无趣,便没再理会安晨夕。

荷官派完彩,又开始新的一局。

这次,安晨夕又是卡着点下注,依然买的是围一。

“100万,买围一。”安晨夕还是之前那淡定的语气。

人群里炸开了锅,所有人看安晨夕犹如看傻子,连带荷官看向安晨夕的目光都带了些嗤笑。

如果说10万买围一是不懂或者图个乐子,但这100万买围一,不是脑子有坑,就是真的运气逆天。

但显然,在经过刚才那一局后,众人可不认为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还喜欢剑走偏锋的少年真的有逆天的运气,都已经输了一局了,会有逆天运气!

在众人看来,前一局买围一已经输了,后一局又执着的买围一,这是输红了眼吧!

呵呵,才玩一局呢,就玩红了眼?

这少年心理素质可真差!

玩骰就玩的一个运气,没运气还敢这么砸钱,人傻钱多呢!

且不说众人对安晨夕的行为多了些嘲弄和幸灾乐祸,当然也有一些叹息劝解的,不过都被安晨夕淡定的应付了。

一番哗然后,众人很快又将注意力转开了,这次,连荷官都没有再过多的搭理安晨夕。

“买定离手!”荷官喊道。

骰子又摇得哗哗作响,人群又开始沸腾,安晨夕瞥了眼赌桌上装了骰子的器皿,眼神微闪,又微微侧头,对身旁的靳云枭道,“师兄,好戏开始了!”

靳云枭“嗯”了一声,他的目光落在安晨夕脸上,只见她面上闪过狡黠,似白狐,在光洁无暇的脸上添了一些魅惑,又似俏皮的精灵,在那一刻让他沉寂的心活络了起来。

周围的一切嘈杂都摒弃在了云霄外,此时此刻,他能看到能感觉到的,只有眼前女扮男装的美艳少女,他其实是知道的,她镇定坦然,却以她的方式,在无声无息的关注他。

他听到心口有冰封的声音在慢慢瓦解,似有一束温暖的光,照进了心间,在不知不觉间,磨合融化他心中的冰山。

靳云枭手指蜷缩了两下,想伸手触摸这一刻的美好,但手刚抬起,安晨夕已经扭开了头,他敏锐的发现安晨夕的手指动了动,靳云枭看着她的侧颜,只见她面上的狡黠已收起,又换成了淡定模样。

靳云枭了然,眼里闪过了一抹不易觉察的柔色和笑意,继而压下了想要抬起的手,只目光轻柔的在安晨夕侧颜上流连了一番,恢复了正常。

与此同时,开骰。

众人举目看去,全场无声。

连带着荷官都看着开出来的结果,僵住了。

只见那三个骰子上,一个醒目的一点集体朝上:1、1、1

围一!

开出来的居然是围骰一!

怎么会这样!

震惊过后,现场一片哀嚎,众人恼怒,失望,咒骂,窝火等种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

这一局,大小通杀,只有安晨夕一个人赢了,当然,还有庄家,只不过,就这一局的情况来看,庄家是出多入少啊。

安晨夕押注的可是100万,1赔150的赔率,1。5亿,这一局庄家也没收到这么多钱。

这亏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此刻,虽是庄家通吃,那荷官却是一点不见高兴,看着那唯一押注在围一上的筹码,荷官暗暗抹了把汗,只心想,这小子,怎么突然走大运了?

从他的赌桌上流走了1。5亿,荷官也是胆战心惊,只心想着,今天结束了,也不知道他这工作还保不保得住!

这时,众人在一阵情绪宣泄后,也不只是谁大叫了一声,大声道,“买围一的那小子赢了!”

“他买了100万!”

“赢了多少?1。5亿!”

话音落,人群里响起一阵阵抽气声,所有人看向安晨夕的目光都带着羡慕嫉妒恨。

当然,此刻,不论是荷官也好,还是其他众人,都不会想到,开出围一这样的结果,是安晨夕暗中做了手脚,故意为之,因为前面那一局做了铺垫,当发现安晨夕赢了后,所有人都没有起疑。

在众目睽睽下,荷官冷汗滴滴的给安晨夕一个人派彩。

1。5亿自然不可能拿现金,荷官先给了安晨夕筹码做代替,届时,安晨夕只需要拿着筹码到账房兑换即可,不过,就算是筹码,这价值1。5亿的筹码也不少了。

安晨夕抱着筹码,在众人惊叹,羡慕,嫉妒等种种反应不同的目光中,走向了下一个赌桌。

经过这一局后,她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继续呆在这个赌桌,平白成了众人的“眼中钉”,那就不好玩了。

在赌场的人还没有发现异常之前,她要把每一个赌桌都扫荡一遍,最后再拉着所有人玩把更大的,这才有意思!

当然,砸场子嘛,重头戏还在后面呢!

说实话,现在钱对她来说,也没多少意义了,虽然她说不上顶顶富有,不过达到安晨夕如今这样的水平,挣钱不多是动动手指的事。

再者,她现在已经不是最初那个穷得响叮当的丑小鸭了,入了道门,有了根基,加之安晨夕周围的人事物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在成长,心境自然也在成长,对于钱财这样的身外物,也看的淡了许多。

所以,对于这种突然暴富的情况,她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相比于其他人的羡慕嫉妒或激动殷切,安晨夕倒是格外的淡定泰然。

在骰宝那一桌大赢了一番后,接下来,虽然安晨夕离开了那一桌,还是吸引了不少人关注,对于那些或虎视眈眈或居心叵测或审视评判的目光,安晨夕仿佛没看见,依然镇定的玩自己的。

当安晨夕锁定了第二个赌桌准备继续扫荡时,与此同时,在骰宝赌桌上发生的事很快传到了赌场高层的耳朵里。

“陈经理,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

“赌场来了一个人,只一局就赢走了1。5亿……”

“什么?”那陈经理惊得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是什么人?”

报告的人将骰宝赌桌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那陈经理一听,疑惑道,“玩的是骰宝,没道理出老千啊!还输过一局,怎么就让人赢了1。5亿呢?”

转而想到什么,陈经理又怒道,“荷官怎么搞得!这种情况,该处理就处理,不知道做点手脚?就算那一局不进账,也不该让人赢了1。5亿去!”

陈经理口中的“处理”自然是不言而喻,也就是所谓的作弊,在这样的赌场,你不一定能碰到老千,但很可能会碰到作弊的庄家。

“经理,荷官有暗中操作过,但不知道为什么机器失灵了!”报告的人抹着汗说道。

那陈经理有点烦躁,1。5亿,赌场开业至今,还没人赢过这么大的金额,赢得最多的也不过两千万,而且,当初为了不兑现那两千万,赢了那两千万的人最后也被暗狱的人弄走,从此消失了,可谓是人财两失。

陈经理眼里闪过阴鸷,若是那赢了1。5亿的小子也不识趣,那就只能让他也消失。

陈经理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问道,“那小子什么来历?”

“一个大陆仔,登记的资料上,没什么背景。”

“那小子去兑现没?”

“还没有,还在赌场玩。”

“还没走?”

“没有。”

“还没走就行,想办法让那小子把1。5亿全部吐出来,妈的,没想到遇到一个爆了运气的,真他妈晦气!”那陈经理忍不住骂道。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那小子还在赌场,还在参赌,凭借准备周全的作弊手段,就能让那小子把吃进去的1。5亿都吐出来,想到这,那陈经理脸色才好了一些。

“继续给我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即报给我!”那陈经理又吩咐道。

“是,经理。”

报告的人走后,那陈经理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心想,按理说,第一局输了,不应该第二局还买同一个,那大陆仔不仅买了,还加了10倍买,偏偏在这个时候机器还失灵了,还真让那大陆仔给买中了,怎么巧合都撞到一块了?这事怎么看,都透着诡异呢!

在屋里烦躁的踱走了一番,思前想后,陈经理也拿不定主意,决定等先看看情况再说。

彼时,大厅,安晨夕又扫荡了一个赌桌,此时,安晨夕赢到手的已经不是1。5亿,而是翻了一两百倍,有如此大的收获,这源于安晨夕赢的时候专挑赔率高的。

若说第一个赌桌已经引起了不少人注意,那么如今,基本上已经是安晨夕走到哪一桌,其他看客就会跟到那一桌,那场景,已经不是众人来玩,而是众人看安晨夕一个人玩。

当然,众人也想跟着安晨夕一起沾沾光,赢赢钱,奈何她赢很不稳定,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赢,但每次赢,绝对能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看着看着,众人索性也不参合了,就跟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那赌桌前的荷官却是叫苦不迭,一看到安晨夕来了,都下意识的想躲了,奈何安晨夕走到哪儿,众人都跟随着,搞得荷官只能强撑着,继续守在赌桌前。

安晨夕在赌场大厅玩的风生水起,赌场的人却是着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大半个小时后,那报告的人又急匆匆的走进了赌场经理的办公室。

“经理,不好了!”那报告的人咽了咽口水,一脸的震惊和惊慌。

“又怎么了?”那陈经理不耐烦道。

“那个大陆仔,他……他赢了上千亿了!”报告的人吞吞吐吐的说道。

“什么!”闻言,陈经理差点整个人瘫软下去,若不是靠得近,那报告人声音又大,他都要怀疑自己听错了。

报告的人赶紧将赌场大厅发生事又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经理。

听罢,陈经理坐不住了。

现在这情况可不好处理了,现在赌场所有的客人都知道那大陆仔赢了很多钱,这么大一笔钱,客人们定然会关注,若是让那大陆仔在赌场里消失,肯定会让客人们怀疑到赌场,也会影响到赌场的信誉,以后还有谁敢来玩。

可若是等那大陆仔出了赌场再动手,上千亿的资金啊,赌场的资金都是流动的,现在赌场账户里面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出那么多钱兑给他!

怎么办?

不行,这事得上报给上面,这么大的事,他哪里做得了主!

想着,陈经理急急的出了办公室。

……

赌场顶层,一个装潢奢华的房间里,此刻正激情上演着一男大战三女活色生香的画面,喘息声和**的气息充斥在每个角落,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浓郁的腥檀味里,视野很暗,**弥漫,奢乱得让人羞耻。

这个房间设计得很巧妙,分了一进和二进,一进外面是走廊,过了一进就是二进,二进面朝大海,景色宜人,奈何景色被挡在了窗帘之外。

房间的隔音还算好,不过里面动静太大,感觉不太像是在啪啪啪,有点像是在杀猪了,让守在一进的人想忽略都难。

“三少身体受得了吗,别弄出事了!到时我们不好跟阴叔交代!”有人担忧的问道。

“能出什么事,不过就弄废几个女人!怕什么!”

“弄废几个女人是小事,别到时把三少给玩废了!”顿了顿,那人不放心,又问道,“幺鸡,你给三少弄来的到底是什么药?”

“好药,有钱都买不到,弄那药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工夫,听说是专门为r国贵族人士研制的,没什么副作用,吃了比一夜七次郎还勇猛,r国那些贵妇如狼似虎,一般人满足不了她们,**嘛,就想到用药物助兴……”那叫幺鸡的人闲闲说道。

说着,幺鸡只觉得屋里的声音让他也燥热了起来,他扯了扯领口,碎了一口,又压低声音嘀咕道,“蝈哥,咱们也找两个小妞玩玩?”

“不行!万一出了事……”那叫蝈哥的蹙眉道,脸上并没有一点**之色。

“我倒是忘了,你好那一口!我给你弄两个小鲜肉?”幺鸡试探道。

那蝈哥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靳家老头子病重,靳云枭的人守着,谁也见不到,真正的暗令还在靳家老头子手里,阴叔不过是伪造了一个暗令,才让三少暂时掌控了暗狱,一天没有把真正的暗令拿到手,就可能出现变数,阴叔交代了,越是到这个关口,越不能让三少出岔子,现在三少玩的这么起兴,万一失了分寸……你忍不住自己去吧,我守着。”

听蝈哥这么说,幺鸡哪还有兴致,当即高涨的热情就凉了一半,说起来,他和蝈哥都是阴叔的心腹,也是阴叔派他们来守着三少,以免三少出岔子。

这个时候的确也不能出岔子,明面上,阴叔弄了一个假的暗令,把三少推上了少当家的位置,但实际上,帮里已经有一些老人开始不相信阴叔了。

帮里的老人都有自己的势力和效忠跟随的帮众,那些老人曾经也是跟在靳家老爷子身边的一起打天下的人,虽然后来靳家老爷子渐渐将暗狱的权利下放给那些老人,但那些老人大部分对靳家老爷子还是很忠心的。

大家忠心的都是靳家老爷子,所以一直以来,暗狱势大,但却没有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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