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七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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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了车子,还没有行驶多远,崔少言就嚷嚷着说肚子饿了,杨雪宜也随声附和着,我问了问杨乃瑾的意思,她显然心情很好,不假思就答应了,于是我便按照杨雪宜的吩咐,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

这家名叫银尊阁的餐厅生意显然很好,仅有的几个包厢都坐满了客人,我们只好在大厅里找个张桌子。在等着上菜的同时,我走到旁边点了根烟,却发现餐厅里有些异样,在靠窗那边的一张桌子旁,两条椅子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椅子腿不知被什么大力撞着一般,扭曲成一个怪异的角度,地上好像有一块深色的痕迹,两个侍者拿着拖把在擦着。

虽然餐厅里客人们讲话的声音很大,但我还是依稀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

“真倒霉,本来我都快下班了,结果碰上这群神经病。”“不知道经理怎么想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血都流了一地,他一直不让报警。”“傻逼了吧你,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不是燕京吗?”“靠,你都来一年了,还不明白?

这京城的地方,每一个人都是有头有脸,动不动就是谁的外甥谁的小舅子,他们都是上头有人的,咱们惹不起啊。”“别说报警,说不定警察就是他们家的,你要是被他们记住了,以后生意还想不想做啊。”听他们的对话,好像是在我们进来前不久,有俩伙客人在这里打了一架,先动手的是几个年轻的男人,他们带了个挺漂亮的女孩子,由于来迟了一点,银尊阁已经没有座位了,这几个人就要靠窗的那桌让给他,那一桌坐的也是几个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肯相让。

双方正在争持的时候,其中一个黄毛小子抄起椅子就砸在了对方一人的头上,然后他的同伴也跟着上前拳打脚踢,本地人虽然起身反抗,但抵不过那些年轻人,他们见势不妙,只好抱着受伤的同伴向外逃窜,还好那些年轻人也不追赶,他们占好了位置便开始吃夜宵。银尊阁的工作人员见这些人就像是瘟神一样,巴不得早点把他们送走,所以菜上得很快,但他们有吃有喝的闹了个小时,才带着那个漂亮女孩走人。

等我这根烟抽完,他们的聊天也说得差不多了,我走会桌子上时候,夜宵都已经上来了,杨雪宜姐俩已经开始动着了,别看杨雪宜瘦瘦的,吃相可不比崔少言好多少,杨乃瑾跟她在家里一样,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我们还没吃多少,那姐俩就把夜宵给扫光了,我先站起来去地下车库取车。

银尊阁餐厅本身没有车库,我把q5停在附近那家金楚大酒店,刚经过酒店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玻璃门内传来一个女孩在叫救命,那声音很是悲切,听起来却有点耳熟。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透过金楚大酒店的玻璃门一看。一个纤细苗条的女子正趴在玻璃上,她上身的白衬衫只扣了两个扣子,露出大块雪白的皮肤,其实就算把扣子都扣好,这件衬衫也起不了遮掩效果,因为整个衬衫好像被撕开一般,孤零零只剩几块布条挂在身上。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圆润玲珑的乳房挂在外头,这对少女乳房上面布满了血痕,好像是遭到了什么野兽利爪袭击般。女孩下身除了一条包臀短裙外一丝不挂,两条白生生的细腿裸露在空气中,脚上踩着酒店客房的白拖鞋,那白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十分瘆人。

而最让我震惊的是,女孩蓬松凌乱的长发下方,那张小脸上布满了淤血与红肿,但从五官和轮廓还是可以看出是个颇为清秀的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怎么看都像有易佳的影子。她不是前段时间来燕京上什么学校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我再仔细确认了下,无疑这个女孩正是之前在zara旗舰店打工的小易,此时无暇认真思考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忙转身打开酒店的玻璃门,小姑娘好像浑身的气力都用尽了般,顺势就要朝地上倒去,我忙伸手扶住她的娇躯。

我的手臂与易佳的身体甫一接触,她便条件反射般浑身颤抖个不停,两只细瘦的胳膊的推着我,用极为惊恐的语气哀道:“不要啊,不要打我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们了。”我见她双目内一片混沌,完全不见往日的机灵,脸上身上伤痕累累,心想她不久前一定遭遇到极为痛苦的对待,这家五星级的酒店大厅富丽堂皇,往来的人个个衣履华美,但他们对地上躺着的这个无助的女孩却视若不见,就连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只是远远的看着,人人都是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样子,向他们求助显然是自作多情了。

不过,此地却不是可以久留之处。这时候室外的温度在6、7度左右,易佳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酒店的大理石地更是冰凉,我生怕她会着凉感冒,忙脱下身上的西装将其上身裹住,然后一把抱起那不足9斤的瘦弱身子,朝银尊阁方向走去。

此时杨乃瑾等人已经站在银尊阁门口等待了,见我手臂中抱着一个女孩走了过来,他们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色,我面色沉重的吩咐道:“小雪,你叫服务员端杯开水来,还要一盆温水和干净的毛巾。”杨雪宜看出事情大不常,她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就朝里面走去了,杨乃瑾原本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当她看到我怀中女孩的惨状,顿时从猜疑转为惊讶,我一边简单跟她解释了下易佳的来历,一边将她抱进餐厅内。

我把易佳放在原先的位置上,室内的暖气让她缓过来了些,她很紧张地裹了裹披在身上的西装,迷惘的双目逐渐复了一丝清明。她扫视了一圈面前的诸人,视线落在了我身上,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道:“高岩哥哥,是你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是我,你在这里很安全的,不用怕。”我点点头,尽力通过自己坚定的眼神让她平静下来,这时候杨雪宜端来了开水,杨乃瑾接过玻璃杯,她微微曲着双腿靠近,一手扶住易佳的后脑,一手将温热的开水抵到她唇边,易佳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目带感激的对她点点头。

开水入腹后,易佳原本青白的脸色有了几分红润,身上也不再一直颤抖了。

我在她面前蹲下,双目平行直视她的眼睛,很轻柔地问道:“小易,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哥哥,他……他们……”她的上唇还带着淤血,讲起话来有些漏风,两片带着血痕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终于说了出来。

“他们把我强奸了。”易佳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杨乃瑾姐们不由得都流露出同情的眼神,我把两道浓眉拧得更紧了,嘴里却很简练地问道。

“是谁干的?”据易佳所说,她是跟一群年龄在十八岁左右的年轻男孩出来玩的,原来只在环球ktv的包厢里唱歌,后面喝得有些醉了又提出一起吃夜宵。

她原本以为是跟对方吃夜宵而已,并没有想到对方在夜宵后,又提出去开房的要求,对此她自然表示拒绝。但她坚定的态度并没有让男孩们放弃,他们几乎是半拉半拽的把她带到了酒店里,然后就强行按住她的手脚,一个个轮着跟她发生了性关系。

易佳虽然强烈反抗,但她的力量怎么是几个男孩的对手呢,对方不仅肆无忌惮,而且对女人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不仅用最野蛮和粗鲁的方式污辱她,而且还动手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尤其是那个头发染成土黄色的男孩,他脾气暴躁易怒,稍有不如意就动手打人,好像把女人当做牲畜般对待,易佳身上的伤痕大半都是他留下的。

“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我虽然很是怜惜眼前这个小姑娘,但此时却得硬着心肠询问。

“不是很清楚,他们互相很少叫名字。”易佳捧着玻璃杯又喝了一口,她眨了眨眼睛好像在努力忆着。

“我记得一个年纪大点的叫汪哥,一个差不多大的叫窦少,还有一个年纪最小的叫黎少,另外有两个都叫危少,一大一小,他们是兄。”易佳的双目盯着玻璃杯,里面缓缓升腾的水蒸汽好像给了她勇气一般,她的语气渐渐变得肯定起来。

“带头的那个,就是染着黄头发的,虽然年纪不大,但他们都很怕他,口口声声都叫他吕少。”易佳谈起这个“吕少”时,脸上又重新出现了那种惊恐的神色,好像身处于我们之间也感觉颇不安全般。

吕少,黄毛男孩,我突然间联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吕天这家伙?难道他也在燕京,这一切也太凑巧了吧。swisen.com不过从易佳的描述来看,她口中的吕少性格脾气的确很像那个男孩。

“这个吕少,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吗?”我很严肃的问道。

“特征?他长得还算高,但是身上没什么肉。”易佳又喝了口水,她小心翼翼的忆道。

“对了,他走起路来有点瘸,好像是腿上受过伤一般,我之前不小心碰了下他的膝盖,他就疼得又喊又叫,对我又打又骂。”这一点对上了,吕天那小子之前正是在我手下受了重创,造成双腿粉碎性骨折,看来梦兰带着他去欧洲医问药,收获的成效毕竟有限啊。

“而且,他还……还……”说到此处,易佳仿佛有些难为情,她口气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他还什么?”我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硬着心肠追问。

易佳犹豫再三,直至看到我充满暖意的眼神,这才下定了决心,她伸手掀开了西装的一角。

“啊”杨乃瑾与杨雪宜口中发出一声尖叫,我们的视线所到之处,易佳身上所剩不多的衬衫空隙里,一只雪白娇小的乳房露在外头,那青春少女发育得良好的乳肉上满是齿痕,严重的地方甚至血肉模糊,就像是被什么野兽的利齿撕咬过一般。

“他好像疯了一样,在我身上又咬又啃,我拼命的喊疼,求他停手,但我哭喊得越大声,他好像就更兴奋,越发用力的折磨我。他根本不是人,是禽兽。”

易佳忆起这段不堪的经历,忍不住再次落泪,她的遭遇让我们唏嘘不已,杨乃瑾富有同情心的走上前抱住女孩,帮她拉了拉西装,遮好伤处。

这时服务员已经端了盆温水过来,杨乃瑾把毛巾浸湿了后,正想抬手帮易佳擦拭脸上的血痕,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伸手制止住了她。

杨乃瑾有些惊讶我的行为,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我对她摇了摇头道:“她受到了性侵害,这是一个轮奸案,我们应该先带她去验伤。”杨乃瑾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掏出车钥匙给她,吩咐她带着易佳去医院做鉴定,然后给她安排治疗。

当我把易佳放到q5的车后座上,杨乃瑾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问我:“你要干嘛,不跟我们一起去吗?”“你照顾好她,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没有解释太多,只是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杨乃瑾显然很相信我,她轻轻点了点头,就驾车飞驰而去。

我转身走入金楚大酒店,按照易佳的指点找到了23套房,紧锁的房门中看不出任何异样,柔和的过道灯光照在茶色高级地毯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富贵安详,根本想不到这一扇扇门背后可能发生的罪恶。

易佳从他们房内逃出来还不到个小时,那些人轮奸她只用了45分钟左右,之后他们随手扔给她五千元,就把她给赶出了房间,连电梯门都没有踏入。根据她的叙述,这些人应该没有退房走人的意思,此刻必定还在酒店房中。

我沿着这一层走了遍,看到一辆清洁车停在敞开的房门口,客房服务员估计正在里面做卫生。我掉头走到走廊边缘的客房部,里面果然没有人。之前已经把身上的西装给易佳了,所以我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制服上衣和帽子,再把脚上的皮鞋换成服务员的布鞋后,完全就是个大个子的服务员。

穿戴好后,我走了去,服务员依旧在房中忙碌着,我把那辆清洁车推到了23门口。按了十几下门铃后,里面才有人过来开门。一个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裤衩的男孩站在那里,他满嘴酒气,一脸不耐烦的问道:“干什么啊,吵死了。”

“客房清洁,刚才有人打电话叫的。”我捏着嗓子低头道。

对方头朝屋内问了几声,并没有人答他,他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道:“那赶紧干,烦死了。”说完他就扭头就走,我把清洁车推入房内并关好门,然后拿着吸尘器向里面走去。

这个套房有里外两间,外头的客厅里灯光明亮,四个不到二十左右的男孩坐在麻将桌前搓麻将,我认出一个熟悉的面孔,曾经在吧里见过的小窦。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他们有的身上只穿条内裤,有的穿着酒店浴袍,旁若无人的嬉笑玩闹着,手里的香烟把屋内弄得乌烟瘴气,地毯上随意扔着几个空酒瓶。

我一边用吸尘器装模作样的在干净的地毯上移动着,一边留心观察屋内的情况,压低的帽檐遮住了我的大部分五官,客厅那几个男孩根本没有留意我的存在,小窦埋头于麻将中也认不出我来,我开始朝里面那间卧室移动。

这件卧室门是虚掩着,里面并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和客厅漏过来的几缕光线,在门口处我脚下好像绊倒了什么东西,接着微光仔细一看,一只蓝色绒面高跟鞋斜躺在地上,7厘米的细高跟和鞋子的形状,正是先前我在易佳脚上看到的。

我没有去动那鞋子,继续往里面走去,卧室里唯一的大床上躺着个人,从他鼻腔中发出的鼾声可知他已经熟睡,我悄然走到床头一看,虽然室内光线昏暗,但那一头黄发和淫邪的五官轮廓,分明就是半年不见的吕天。

这小子赤裸着身子,下身盖着被子睡得正香,他肥厚的嘴角挂着一丝唾沫,好像在梦中也是颇为得意的样子。露在外面的肩膀和胸膛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应该是易佳在挣扎中用指甲留下的。

我不想惊动他,尽量压低行动声音,在卧室内走了一圈,发现了许多挣扎搏斗的痕迹。一条白色棉质文胸掉在床脚,上面的搭扣已经被扯坏;几片白色透明的小布条洒落在地上,那原本应该是女性的内裤;一条皱巴巴的被单扔在椅子上,上面有几道触目惊心的血迹,还有一股男性分泌物的气味。我仔细了浴室与房间内的垃圾桶,并没有发现避孕套的痕迹,这让我心头怒火更盛。

强忍住将吕天当场击毙的念头,我不动声色的退出了房间,外头那几个男孩并没有发现我的行动,他们仍然沉浸于自己的娱乐当中,我像一个幽灵般推着车子走出了房间,重新把房门关好。把借来的衣物和车子物归原后,我匆匆离开这家酒店。

到先前那家银尊阁餐厅,此时里面的客人已经不多了,服务员们正在打扫卫生。我把餐厅内打量了一圈,发现收银台前和卫生间通道口各有两个监控摄像头,其中一个正好对着先前那起斗殴所在的桌子。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要打烊了。”一个领班模样的中年女子很有礼貌的上来提醒道。

我没有理会,直接问道:“这里的监控摄像头,有保存功能吗?”她看了看我,犹豫了下,还是答了:“有的,不过我们只保存三天,之后会自动删除。”

我点点头,却继续问道:“今天晚上是不是有客人在这里打架?”女领班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我一直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她,在加上出众不俗的外形,她不知不觉的就顺着我的提问答下去了。

据她说,大约在点左右的时候,六男一女进来吃夜宵,然后由于与其他客人发生争执,几个男的就抄起椅子互殴,后来被打的客人因为势弱就逃跑了,餐厅怕惹麻烦也没有报警,任由那几个男女吃完夜宵走人。

从女领班的描述来看,其中黄毛小子的外形跟吕天基本一致,而易佳被带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喝了很多酒,一直趴在桌上不动,就连他们打架的时候也是在远处候着,之后还是被两个男孩硬扶着走了出去。

由于京城经常会发生这类事情,只要事态不是很严重,餐厅基本上不愿意报警,免得自己被牵扯进去。所以女领班见我问得如此详细,不由得有些怀疑。我对女领班出示了那张警官证,声称自己是公安刑侦大队的便衣,要求她保存好当晚的监控录像,女领班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走出餐厅,站在午夜2点左右的燕京街头,我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迎面吹来的晚风冰冷彻骨,就好似此刻我的心情一般,但我的大脑却像一台锅炉般运转着,不断的向外喷出大量的热气。

大量的信息不断在交换着,易佳被多名男孩轮奸的画面,黄毛小子吕天狂妄暴躁的面孔,到处都是性行为痕迹的现场,街上和建筑物里密布的摄像头,此刻应该正躺在医院中的易佳,还有在旁边照顾她的杨乃瑾,我突然又想起梅妤在葬礼上那张强作冷静的玉脸,还有薇拉su搀扶着苏老走进灵堂的样子。

对了,我好像想到什么一般,脑海中突然浮起一句话,那句话是不久前薇拉su在床上说的,虽然她只是不经意间提到,但此刻好像一道闪电划过乌云般,将我脑中所有的阴霾都驱散了,一条复杂而又清晰的脉络在我脑中浮现,我顿时明白该怎么做了。

我立刻拿起手机,突然想起薇拉su从未留给我号码,她好像也不用手机那种东西。真该死,女人怎么这么固执,我暗骂一句,急得直跺脚,关键时刻不能联络上她,这可是要误了我的事。

不过很快我就冷静了下来,稍作思,我想起她今天曾用酒店的话机打给我的,我连忙翻看通话记录,找出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心里暗自期盼着,她还没有退房走人。

手机里传来长长的等待声,每多一秒我的虚火就多上一分。终于,第三次拨出后等待了十几秒,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薇拉su略带慵懒的沙哑嗓音。

“高,真的是你吗?”当听出电话这头的声音后,薇拉su语带惊喜的道。

“sweety,你是不是又要过来了?苏苏今天被你弄得骨头都酥了,连起床都做不到呢。”虽然薇拉su的语调又姣又媚,但我此刻并无暇与她调情,心想幸好今天把你弄得起不了床,否则倒是误了我的事,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性能力产生了正面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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