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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喜欢我家今羽?”今海上下打量着凌千雪,突然问道,他本是过来人,早已看出了凌千雪看今羽的眼神不一般,只是当时他并不好意思问,到了这里,却是因为关心今羽成家之事心切,忍不住问道。

“爹,你说什么呢?”今羽翻了翻白眼,皱着眉头道。

“我,我不是,我是他……”此时,凌千雪的脸已然是一红到底,纤手紧紧的抓着衣角,片刻后,又是合到了一起,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说实话,她对于今羽的感情十分微妙,有时候,她感觉今羽就像是她最好的朋友一般,总是会在她伤心落魄的时候给她安慰,有时候,她感觉今羽像是哥哥一般,让她感觉像是亲人一般,更多的时候,她会想,若是这辈子都能像那一天一样,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那该多幸福。

“羽儿,刚才那两人,也是你的朋友吧。”今海看着凌千雪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禁慈祥一笑,这儿媳妇,他还真是满意的紧,不过他却是懂的分寸,为了避免凌千雪过于尴尬,马上便是转移了话题,看向了今羽道。

今羽点头,道:“是,个子较高的那位叫厉宇伦,是我的师兄,个子矮一些的叫宇文决,是我的师弟。”

“那二人,不简单那。”今海点头,语重深长的道,片刻后他忽然眉头一皱,道:“走在最后面的那子,似乎对你有什么意见啊。”

今羽一窒,暗自道,老爹跟自己一直走在最前面,他何时注意到的李秋白了?竟然还看出来他和自己有过节?

“子,你爹虽然老了,可眼光可不老,那子一路上都像是仇人一般盯着你看和凌姑娘看,所以我猜,他定和你们有什么过节吧?”今海见今羽不说话,淡淡一笑,道。

“叔叔休要提李秋白,那简直是个畜生。”凌千雪突然抬起了头,冷哼道。

“千雪,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今羽眉头一皱,道。

凌千雪一惊,自知自己已然失态,道:“如此也好,叔叔,你便跟我和今羽说说,这些年你经历的事吧。”

今海点头,他已然是看出来,今羽和凌千雪并不愿意提及那李秋白,便在思索了一会儿后,慢慢道出了往事。

原来,当年今海在被那一股神秘力量卷走后,便是被莫名其妙的带到了通州,当时今海自然是不知道,通州距离大炎几乎是相隔千山万水,当时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后,一心只想着要找到今羽,他四处找人打听,要如何才能回到灵溪郡,令得他颇为惊讶的是,他所询问的那些人,连灵溪郡的名字都从未听说过,更莫要提如何到达那里。

到了这个时候,今海才明白,他这是被带到了距离灵溪郡不知道多远的地方来了,他虽然是想回去,却是有心无力,此外,他还不得不面对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他要吃饭,要活下去,被逼无奈之下,今海便是在通州找了一份镖师的活计做了起来,他原本便是身怀一些修为,最开始,走镖还算顺利,并没有遇到大的事情。

只是好景不长,几个月后,在一次走镖过程中,他和同行的镖师便是遇上了当时最霸道的一伙强人,好言相谈无果,只得动手,看谁本事更强一些,怎奈今海身住的那家镖局,本来就是一家镖局,请的镖师也都是一些修为低下的人,光凭着他一人如何是那一伙人强马壮的强人的对手?

交手过后,其它镖师尽皆被杀,今海也是身受重伤,一个人逃走,后来,他被一位好心的妇人所救,在几个月后伤势恢复了差不多了,这时,他突然发现,在和强人交手时,他的经脉已然是受到了重创,无法再吸纳天地元力,说的难听点,便是成了废人,无法再继续修炼,当时,今海几尽绝望,甚至想到了自杀,那妇人见今海如此,于心不忍,百般相劝,今羽心中也是挂念今羽,终于是放弃了自然的念头。

在后来,今海不得不去面对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妇人家里原本便是平民百姓,家境并不富裕,如今又多了他这么一个废人吃饭,生活更是清苦无比,今海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是将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当年今羽母亲送给他的玉佩给了妇人家,让他们典当一些钱来救济生活,自己则是离开了妇人家,独自谋生。

怎奈他已然是个废人,想要谋生谈何容易,几番寻找生计之下无果,便是沦落到了做乞丐的地步,这一做乞丐,便是数个年头,期间,他的旧伤更是时常发作,苦不堪言,却都是在紧要关头坚持了下来,他要找到儿子,这是他唯一的牵挂,便是死,也要再见今羽一面。

便是这般,今海从通州一直辗转了几个大城,最终到了这望仙镇,望仙镇由于处在太白仙山脚下,治安还算是不错,只是仙山的弟子却是并不能每天来此巡逻,这也正好给那些地痞流氓带来了打家劫舍的机会,今海时常被那些流氓欺负,却是只能忍受,到了后来,今海甚至是想,便在这地方终老算了,想找到今羽,无疑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希望渺茫,却是未曾想到,就在今日,他竟然像是做梦一般见到了今羽,直感叹老天有眼。

今羽和凌千雪听到这里,已然是热泪盈眶,这便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为了找到儿子,甘愿忍受屈辱,受尽苦难,艰难的活了下来。

“羽儿,跟我说说你这些年来jig历的事。”今海拍着今羽的肩膀,怕他再陷入到伤感当中,赶忙道。

今羽红着眼眶,低下头深思了一会儿,缓缓的道出了他这些年所经历的事,由于他这些年经历的事实在是太多,他也没法一件一件详细的说给今海听,便是从繁就简,便是如此,他还是从下午时分,一直讲到了傍晚时分,这才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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