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场之金瓶梅新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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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一场之金瓶梅新说。

作者dhan5200(董寒)。

时间2017年8月14日。

眼看自己从天上快速往地下掉落,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救命啊!...救命啊”。

我喊了几声后,自己都觉得呼救难以济事。

天上的神佛此时一定都恨我入骨,玩了他们的仙子,让他们情何以堪,更不可能来搭救我。

靠天不如靠自己。

曾经在电视中看过一个节目,当人从高处落下时,最好能用些衣物来减缓下落的速度,摸了摸身体,才记起我的衣物都落在蟠桃园内,只剩脚上一双运动鞋而已。

顾不了许多,我蜷缩身体,把一双鞋子拿在手中,高举过顶,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下落的速度确实慢了许多,可当我低头四下张望时,月色映照下,那地上的景物却愈来愈清晰,高山、小溪、森林。

“咦,林木中彷佛还有些活物”。

“快躲开,我要掉下来啦,快躲到一边去啊”。

可任我喊破喉咙,林木中那活物却彷佛未曾听闻,依旧在那里龙腾虎跃。

“没办法啦,砸中就算你倒霉啦。已经通知你啦,都不知躲闪”。

几个念头刚在脑中闪现,人就不知道砸中了什么,巨大的冲力几乎瞬间灌入我的胸腔,体内顿时如翻江倒海一般,全身骨头就如同被100迈的卡车撞过,喉头一紧,一大波鲜血就吐了出去,瞬间,人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几许时日,人才有了些许知觉,月儿依旧挂在枝头,只是更高了些。

“奶奶个熊,从天上掉到地上,我都没死,感谢上帝,感谢佛祖...咦,为何身下不甚坚硬,还有些皮毛”。

忍着全身的疼痛,扭头张望,只一霎时,冷汗即透体而出。

身下处豁然一吊睛白额大虫。

只不过这大虫此时早已没了威风,四爪搭在地上,唯那虎尾还偶有左右晃动。

我身体一滑,滚落地面。

地面遍布碎草乱石,顿时在我光光的身体上留下众多伤痕。

这大虫见我从它身上离开,悲鸣般发出一声吼叫,顿时惊起林中不少飞鸟。

我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急退丈许,忽有一物碰触手脚。

慌乱中,拾起此物,才发现是条哨棒。

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

此时,我也顾不上老虎为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双手抡起哨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噼将下来。

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噼脸打将下来。

定睛看时,一棒噼不着大虫,原来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

那大虫见我举棒袭击,性发起来,意欲翻身。

我把半截棒丢在一边,再次骑上虎背,提起不大的拳,尽平生之力只顾打。

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更动弹不得,只剩口里兀自气喘。

怕它仍有多余气力,我拖起虎尾,大喝一声,竟将这大虫摔翻在地,这大虫顿时无了声响,眼见气都没了。

我本想再次提起这大虫,才发现刚才这一番折腾,原来使尽了气力,手脚早已酥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噗哧噗哧喘着粗气。

左右环顾了一下,竟还有一人,正面仰卧,胸腔微有起伏。

就在这时,忽听一旁有人声作响“快来人啊,老虎被人打死啦”。

伴随着锣鼓声,呼啦啦山林中竟有几多人影闪动。

“完啦,被人看到杀虎现场,要被枪毙啦”。

不等我多想,数把火炬已从暗处现身,几个古装扮相的人竞相走近。

其中一年长老者颤悠悠道“这大虫可是被那饮十八碗壮士所杀”。

一少年答道“那牛饮壮士确实在此,不过全身衣服完好,身体亦无外伤,只是不知为何,现在进气多过出气,恐不能多活。那大虫未必因他而死。反倒是那赤身少年,浑身伤痕,哨棒扔于脚下,拳头紧握。大虫更像被他所杀”。

年长老者拄着杖,慢慢的靠近我“少年郎,这大虫可被你所杀”。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

“快...快,向官府报信,这吃人大虫被少年郎所擒。第二日,身体恢复了不少的我坐上一匹白马,向县城进发,身后,更有数人托着那大虫招摇过市。

一路上,两旁行人皆瞩目观瞧。不少妙龄女子大声尖叫,更有临街二楼众女,直接掀起衣裳,露出贴身肚兜,手中香帕迎风挥舞。“奶奶个熊,这是什么时代啊,女孩开放程度比之现代尤为过分”。

我嘴里小声嘀咕,却被随后一少年听闻“壮士,此乃丽春院”。

“哼,这些院内小娘儿如此卖弄风骚,他日必要上来讨教讨教。一正小娘儿三观”。

心里暗思。

回头望那答话儿郎,相貌黝黑,生得敦实憨厚,额头还有一月牙疤痕,心里顿生好感。

“答话儿郎,听你话语,只觉熟悉,昨夜可是你回答老者提问”。

“壮士,莫怪,昨夜正是小厮”。

“不知如何称呼呢?”。7k7k001.com

“小厮一介村夫,何来大名,乡亲都唤小包子”。

我心中默念了几遍小包子,一行人继续出发。

话不多说,我等很快便被引入了县里,一人官服加身,正襟危坐。

两排衙役,竖立两侧。

“敢问壮士,勐虎可是被你所杀”。

“正是小人”。

“能否将详情道来”。

我本话多,更是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一番。

两边官吏都吓呆了。

正坐之人更是连赐我三杯酒,还拿出一摞金元宝。

“此乃赏金50两,请壮士收下”。

我接过金元宝,为了试探真假,还咬了一口。

堂上众人见我如此行径,均掩嘴偷笑。

“尚不知壮士,家乡何在,姓甚名谁”。

“小子家乡吉林”。

“吉林?我当官数年,未有耳闻”。

“穷乡僻壤,偏远山居,难入官爷耳目”。

正要说出自己姓名,赫然发现所穿运动鞋摆于厅桉之上“我的阿迪达斯”。

“原来,壮士名叫狄大,此名与本县武大颇有些相似”。

本想出声辩解,却恐愈描愈黑。

“狄大,本县见你甚是喜爱,参你在我县里做个巡捕的都头,专在河东水西擒拿贼盗,你意下如何?”。

我吓了一跳,自己哪有如此本事,忙道“蒙大人赏识,小人涕零,无奈亲人刚刚过身,家乡风俗,小人需守墓三年,昨夜也是碰巧遇上这大虫,托赖大人福荫,侥幸打死这大虫...”。

“哦,原来如此,那就等你事毕,再来任职”。

“大人恩典,定当遵命,不过,都头一职,不能空缺数年,心有一人,可暂代其职”。

“哦,说来听听”。

我一指,跪在一侧的小包子。

“就是此人,昨夜他后入杀虎场所,却能把杀虎细节说的分毫不差,思维敏捷,判断出色,定可当职”。

那官家命小包子站起,与之交谈起来,小包子回答不卑不亢,讨的官家欢心。

“好好,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包子确实可暂代都头一职”。

我心中欢喜,神色却不曾改变“小包子还未有大名,烦大人代取一个表德”。

那官家思忖半晌,乃云“乱世当前,文采武功,拯救苍生,吾辈当往。唤做包文拯可好?”。

我内心顿起波澜“这个小包子竟然是包公”。

我不由多看了小包子几眼,他也投来感激目光。

“狄大,你身体尚未复原,不妨在我这官府修养几日,等身体安好,再行做那守墓之事,如何?”。

叩谢过后,即有仆人引我入的厢房,歇息安养。

翌日清晨,小包子便来谢恩。

“包都头穿上这身衣着,果然器宇不凡,仪表堂堂啊”。

“狄大哥,你折煞小包子啦,昨日若没你引荐,那有我今日光景。以后不准你唤我包都头”。

“好好,那我就喊你包贤弟,如何?”。

两人抱头欢笑。

小包子又弄来些酒菜,把酒言欢,好不自在。

“包贤弟,在那山岗之上,我隐约记得还有一人,不知他情况如何?”。

“大哥,可说的是那武家二郎”。

“应该是吧”。

“他不知受了什么伤情,虽然逃得一命,但至今未醒,县内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能将其送回家中,由他大哥大嫂照顾”。

“哦!贤弟可否带路,愚兄打算探望一下,毕竟同阵杀虎”。

“好,大哥随我前往便是”。

须臾,二人便来到一上下两层房屋外。

小包子拍响门环,片刻后,大门开一缝隙,一人探头而出“何人上门”。

小包子退后些,抱拳施礼。

“吾乃新任都护,这一位是景阳冈打虎英雄狄大哥哥。因与武家二郎有些面缘,听闻二郎哥身体未得痊愈,特来看望,烦请知会下武家大郎”。

那人立即尽开门户,一揖投地。

“小的正是武大”。

“咦!书上不是说这武大郎人为人懦弱,模样猥蕤,矮小如童,头脸窄狭。

为何面前之人却风度翩翩,貌若潘安,只是脸色苍白,彷如病患。“汝真是大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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