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肉的苦旅贵族中学的女教师和女家长们上部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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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宇听她这样说,更关切地坐到了一旁床沿边上,说:“要是您不嫌弃的话,我来给您按摩按摩吧。”

海萍没想到他有如此表示,连忙不好意思地表示不用。高翔宇却不以为意,继续说:“没关系江老师,以前在家里,我就常给小林他妈妈做足底按摩,对血液循环很好的。”不由分说地便弯下身凑到海萍脚边。海萍躲也不是,拒绝也不是,虽然嘴里还在婉言谢绝,但身子却只能呆坐在沙发上,而高翔宇已经轻盈地为海萍脱去了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把海萍的丝袜脚捧在了手里,然后才直起身,将海萍脚抱起在怀里。海萍丝足给高翔宇拿住,不由得紧张起来,但又有点小激动。高翔宇一手把海萍的丝足抱在怀里,一手轻轻抓着丝足脚,然后用指关节按摩着海平的脚底各个穴位。看来高翔宇确实有这一手活儿,海萍被按得十分受用,娇俏的脚趾头不自地伸直了,而自己的身子也放松了下去慢慢后仰到沙发的靠背上。高翔宇见美妇受用,别嘱咐海萍把另一只脚也伸上来。海萍这次没有拒绝,蹭掉了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把脚动伸向了高翔宇怀里。高翔宇看着海萍,见她这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羞涩,反倒是对自己微微一笑,登时把他笑得骨头软倒。高翔宇把海萍的一堆丝足牢牢抱在怀里,更加卖力地给她做起了足底按摩。海萍软倒在沙发里,脚底传来一阵阵的舒适感,最后禁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高翔宇不知道的是,脚底是美妇海萍的一个动情处,身体上的g店。他高超的足底按摩技术显然已经触发了美妇的动情点。一声轻微的嘤咛没有逃过高翔宇的耳朵,他顺势瞟了一眼沙发里的海萍,只见她此时已然双颊泛红。高翔宇掌握了美妇的秘辛,于是手上的力道开始变化,一阵重一阵轻,像是在撩逗她身体里的爱欲细胞。海萍果然越来越经不住这番撩逗,已经闭起双眼完全窝在了沙发里。高翔宇小心翼翼地掌握着撩逗的节奏,把浴火拱得差不多了,然后捧着海萍并在一起的一对丝袜脚慢慢抬起,凑到嘴边,张开嘴轻轻含住了海萍的脚趾。海萍柔声的“啊”了出来。

高翔宇捧着女老师柔嫩娇俏的美莲,像是捧着纯洁的圣物般小心翼翼,用自己的口舌隔着丝袜品味着海萍玉足的每一个部分,从脚趾吻到了脚背,又吻到了脚,然后改用舌头扫舔。海萍被她高抬着腿顶在沙发里,没有任何反抗。高翔宇把自己的脚又吸又舔,发出了各种砸吧砸吧的声响,环荡在屋子里,弄得海萍既羞涩难当,又心痒难忍。高翔宇把这双玉莲足足品尝了五分钟,然后开始进一步向上游发展,双手顺着丝足摸上了海萍的小腿。这下海萍下意识地抗拒起来。

她一边想直起身,一边伸出双手说道:“高总,不要……”

可是高翔宇并没有停止攻势,他反倒从床沿处起身,扑到沙发上,居高临下地轻轻搂上海萍的肩头,双眼热情似火地注视着海萍有些迷离的双眼,说道:“江老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能阻止自己的内心对你说出这三个字。”

海萍还在抗拒,但身子却软倒在男人的怀里,她仰着脖子看着空中男人炽热的目光,柔弱地说:“高总,我是个有丈夫的人……”

不待她说下去,高翔宇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可是你告诉我,我为你做的一切难道不值得我对你说出这三个字吗?海萍?”

听男人说出如此动情的言语,海萍轻咛一声,高翔宇知道这就是信号了。他大胆地低下头猛吻上了海萍的唇。海萍身体里的浴火完全沸腾了起来,冲垮了最后的一点点道德防线。她先是噘着嘴任由男人吻她,进而开始更加配地伸出舌头与他舌吻起来。高翔宇见状,一把将海萍从沙发里横抱而起,女老师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男人则把女老师抱上了房间舒适宽敞的大床。海萍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云里,除了仰躺着面朝天空享受男人的热吻,她的身子一动不能动。云里雾里的感觉让海萍几乎失去了现实的意识,她只觉察到男人解开了她礼服的领扣,然后顺着脖子吻了下来。

高翔宇将礼服从海萍的上身揭下,露出了她裸露的酥胸。高翔宇深吸一口气,一头埋进了这雪白的双峰之间,而两手则攀上了这对柔软的玉峰。高翔宇身居高位,胯下自然御女无数,其中不乏以豪乳魅惑男人的妖姬。海萍的双峰并不巨大,但高翔宇却从没尝过这么甜美的玉乳,它是一对哺乳过孩童的成熟乳房,但又没有失去纯真的芳香。高翔宇吞下柔嫩的乳尖,用舌头挑弄那淡褐色的乳头。海萍是成熟的妇人,乳晕已然散开,但乳头的颜色仍然保有一份淡雅。

虽然美妇的玉乳让高翔宇爱不释嘴,但他更加惦念她身体下部的那个地方。

于是高翔宇吐出乳尖,舌头一路下滑,扫过了海萍平滑的小腹,在肚脐处亲了一口,然后继续向下。伴随着舌尖的一路下行,高翔宇也用手一点点落下海萍的礼服,露出她的小腹,肚脐,最终幕布完全落下,露出了她的三角,而舌尖也适时地划过海萍稀疏细嫩的毛丛,停在了那个所有女人身上最幽秘的地方。高翔宇双手抓住海萍的大腿底部把它呈一字推开,海萍身上的幽谷深穴就伴随着大腿的运动微微转到了能够暴露出来的位置。高翔宇的舌尖准确地找到了那个秘洞口,灵巧地一伸扣上了洞门。海萍身子被一道电流集中,微微痉挛了一下。以前从没有男人或女人碰触过自己那个最隐秘的部位,更别提一颗头直接埋在自己两腿间直勾勾对着那里。丈夫吴刚和她七年的婚姻中从没有为她口交过,海萍甚至不知道男人也可以为女人口交。再往前,虽然海萍懂得自慰的快感,但出身传统的她很少面对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性需要。海萍甚至不太了解女人也能勃起。现在,她的小豆子就已经被高翔宇老练的舌工逗弄得勃起了。海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快感,此时她不仅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害羞意识,而且从被动享受变成了动取。

她下意识地大张开双腿,身子缩紧着,腰间不自地蠕动着往高翔宇身前蹭。高翔宇更加快了舌尖挑弄阴蒂的频率,弄得海萍双手抱在胸前,缩着脖子“嗯嗯嗯……”地哼叫起来。如果海萍曾经看过av片子,她就会知道,她江海萍,一个端庄贤淑的中学女教师,此刻的面部表情就像那些片子里开始清纯,后来淫荡的女忧一样,面容紧崩,双颊绯红,身体里无法抗拒的快感已经撕毁了她最后一点矜持。随着快感像越积越多,终于,高翔宇舔吸阴门的声音里有了某种吸食液体的声音。高翔宇作为床笫老炮,把手指顺势轻轻松松地滑溜进了海萍的秘洞,两根粗壮的手指才在洞洞里搅了几下,海萍的下体就发出吸溜吸溜的响动。

此时,江海萍已经不是讲台上温厚知性的女教师,而是床头饥渴求欢的欲女。

前夕弄得差不多了,高翔宇从海萍两腿间直起身来,稍稍停下来欣赏这美妇教师。

此时她正一丝不挂大岔着两腿躺在自己身前,一头秀发已经散乱,双眼紧闭,脖子还微微前伸,两手摊开有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有一副眼镜还昭示着她是一个知识分子。高翔宇看着海萍被自己搞得神魂颠倒的迷乱样子,很有些成就感。

他高翔宇御女无数,那些为求他的权力和财富而来,上床就要求欢的欲女他已经搞腻了,只有把像海萍这样平常端庄的正经女人搞成这幅欲罢不能的淫荡模样,才能让他焕发出最大的雄性能量。现在江海萍已经任由他摆布了。高翔宇搬搬海萍的腿,抬起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对准了海萍已经爱液泛滥的阴门。他很轻松地就顶开了海萍两片薄薄的阴唇,良家美妇的贞洁肉洞已经完全为他敞开。

“啊!”海萍的小腹一阵紧缩,她的身体里进入了男人的东西。只有这一刻,海萍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意识,有个声音在脑子里响:江海萍,你失贞了。你在婚姻的七年之痒时,和你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上了床,你那本应被你丈夫专属的阴道里插入了别的男人的阳具。你是个淫荡的女人。“贱货,骚货!”这恶毒的咒怨在耳边响了一下,转瞬就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淹没了。插入初期的磨阶段已经过去,男人的肉棒已经在海萍的肉洞里自由自在地抽插了。

高翔宇兴奋得忘乎所以,他像头蛮牛一样猛烈地撞击着海平的身体。他粗实的腰身撞击在海萍的粉臀上,发出一下比一下音调高的“啪啪”巨响。海萍不算丰翘强壮的粉臀像要被他撞碎一样。海萍不由自地微微弓起了背,两手紧紧握住了抓紧她大腿的男人粗壮的臂膀,好像怕被男人甩下车一样。但抓紧男人身体的同时,意味着下体受到的撞击就更加猛烈了,好像每个下一次,男人的肉棒就会刺穿自己的下体进入子宫一样。

高翔宇把海萍压在身前猛操了好几十下,海萍已经渐渐地变成被动的接受了。

在把美妇人干得气力尽失前,高翔宇停止了抽插,从海萍身体里退了出来,反倒自己仰面躺倒,而扶着海萍示意她坐到自己腰间。海萍从来没和丈夫试过这种男下女上的体位。她虽然完全没有经验,但此时被高翔宇扶着,也无师自通地找准了自己的位置。高翔宇已经扶着自己的老二了,海萍只需要配他把自己的阴门送上去,然后轻轻向后,高翔宇就已经抬腿把老二再次捅进了海萍的下体。海萍手撑住枕头,被高翔宇顶的身体一下下往前送。高翔宇看着海萍已经扭曲的面部表情,一根肉棒更加快速地穿刺起海萍的嫩穴来。海萍“呜呜呜”地闷叫着,高翔宇大胆地在海萍的嫩臀上来了一巴掌脆响,说:“萍妹,爽就别憋着啊,叫出来,叫出来!”

果然在高翔宇淫秽的刺激下,海萍开始“嗯嗯嗯”起来,越嗯声越高,终于又“啊啊啊”地叫起来。她以前从没在自家床头叫过床。此时,在一家酒店房间的床头,海萍生平第一次彻底释放了她的女性本能,快乐地浪叫起来。有意思的是,海萍这么叫了一会儿后,她和高翔宇都听到了隔音不好的隔壁房间也传来了女人的叫床声,好像在和海萍比赛谁叫得高叫得浪似的。高翔宇听到隔壁声音更来了劲,他像驱策胯下马匹似的用手继续噼噼啪啪地拍打着海萍的屁股,鼓舞着她更高更浪地叫出来。海萍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声嘶力竭地嚎啕浪叫着。她的淫荡终于刺激着高翔宇冲向了高潮,两人一阵抽搐,高翔宇把一管昂贵的精液射进了海萍的阴道,子宫。海萍趴倒在高翔宇身上,高翔宇搂着她俩人一起喘着粗气。

一股浓精流出了江海萍老师的阴道口……2史红娥还是来到了姚任家在的教委小。这段时间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史红娥最终做出了这个决定。经过这段时间的犹豫、焦虑,徘徊,史老师暗暗下定了决心。她告诉自己,此次能否评上高级教师事关重大,对她自己,对这个家来说都是不能不争取的。她要再试一次,如果姚任没有比上一次见面时更过分的举动,她就准备以这片时的忍受换来评定高级教师的通途。

史红娥今天特意稍微打扮了打扮。她穿了一身奶白色的套装,这是她最近才订做的,套装里穿了一件酒红色的v领打底衫,配她盘起的烫发发式,更显出她的干练,又有些成熟的性感。人配衣服马配鞍,上身的衣服不一样了,人的气场也不一样。说实话,虽然已经47岁,但和这个年龄段的大部分妇女不同,史红娥从来没因为自己的身材自惭形秽过。尽管小腹随着岁月的增长有些微微隆起,但她的腰身还保持着三十多岁的流畅曲线,臀部也没有因为岁月的积累而产生臃肿下坠。除了面容上的些许皱纹显示出她岁月沧桑外,一眼看上去,史红娥顶多是个4出头的风华熟妇。但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史红娥特别重视了自己的装扮,她也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身材,不会注意到她依然有着女性的魅力。

而这边,教委的姚任已经在家里等候了。前几天锦中的校长肖卫国打来电话,告诉他史红娥老师想要和他再见一面,当面表达上次不辞而别的歉意。听到这个消息,姚任喜不自胜,迫不及待地要到史老师的电话,和她约了今天在家里见面。人还未到,姚任已经忍不住开始在脑子里幻想一些情景了。想着想着,他就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正当他幻想着熟年美妇的形象时,门铃响了。姚任一个机灵从迷幻中醒过来,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果然是史红娥来登门赴约了。姚任看到门口美熟妇一身素净的打扮,更增添了她的贞洁和素雅,不禁有点看痴了。愣了一两秒,姚任才过神来,把史红娥迎进了屋。两人一边问好,一边姚任把史老师让进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姚任也坐到离她不远的位置上。

甫一坐定,史红娥就鼓起勇气对姚任说:“姚任,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太莽撞了,请您多包涵。”

姚任看着眼前的熟妇,老式的衣着和发式分明显出她的一些过时,但她直腰端坐在沙发边,双腿紧,两手相扣放在膝盖上,又分明显出一些少女式的娇羞。姚任又有点看得走神了。他顿了一下反应了过来,说:“没什么没什么,史老师你能赏脸再来我这里我已经很高兴了。”说着,姚任挪动了挪动屁股,凑近了一点,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史红娥的手。史红娥一阵心慌,但这次她不敢再像上次一样发作,只是低了头不敢言声。

姚任注视着熟妇的面容。看她脸蛋娇小圆润,鼻腻唇薄,一双乌黑的圆圆眼睛闪着晶莹的波光。光从五官看,就知她年轻时的容颜一定是个乖巧可爱的少女形象。只有眼角的鱼尾纹和一头盘起的老式烫发显出她实际的熟妇年龄。姚任握紧了史红娥的手,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两人就这么静默着,反倒让史红娥觉得有些尴尬和诧异。她既有些担心又有些好奇得抬起头来,只见男人正用既热烈又空洞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因而马上又羞涩地低下了头。

姚任看她可人的羞态,终于开口说话了:“红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史老师听他忽然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不禁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来观察着姚任。他是自己认识的人么?看这个五短身材的男人戴一副眼镜,镜片后面闪着一对官员标志的既狡黠又猥琐的小眼睛。端详了半天,史红娥并不觉得眼前的官员是自己现在或曾经认识的人。但姚任却好像很熟络地盯着她看,好像早已认识她。

“红娥,我们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了……”姚任略带惆怅地说,好像陷入了忆中。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的姚任还在一所师范专科学校上学,学校里有的是他这样从农村考到省城师范学校的山里娃。城里的一切都是新鲜而难以企及的。城市的高楼大厦,汽车商店。城里人也是有些高不可攀的,男人都自信潇洒,女人都白净端庄。那时的姚任,在宿舍八个兄里是最小的,不仅年龄最小,个子也最小。可偏偏宿舍的大哥正是一个省城人,不管是课堂上的学习成绩,还是课外的团活动,从来都是爱出风头的大哥罩着他们这帮乡下的小。其他一些兄和大哥走得很近,但当时性格内向加上自卑的姚小娃和大哥的关系至多只能用融洽来形容。他羡慕大哥,不!他嫉妒大哥的一切他的才华,他的学业,他的未来,甚至是他的书包,他的衣服,当然,还有他的女朋友而大哥当时的女朋友,就是眼前的史红娥。红娥当时是学校另一个系的女生,在这所农村学生居多的普通师范专科学校里,家在省城,并且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的史红娥就算得上是系花了。大哥和她的交往,羡煞了当时学校了好多男男女女。别人都只可远观,但姚小娃却不得不近看,因为史红娥会经常来宿舍楼下找大哥,大哥有时也会带着红娥一起请宿舍兄们下馆子。每当这些场中,姚小娃就不得不近看这对鸳鸯的亲密。虽然那还是个比较保守的年代,男女朋友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有太过亲昵的举动,但他二人即使用眉目传情,也会让姚小娃浑身不自在。姚小娃嫉妒大哥,他知道,像大哥女朋友这样的女人,是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对象。至今他还记得有一次,在学校澡堂里,温热的水汽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姚小娃好像看到了大哥女人一张圆润白皙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冲他投之以微笑,顿时,姚小娃的下体就硬生生立了起来。就在这样混沌的心情中,姚小娃毕业了,兄们各自走上工作岗位,此后他只听说大哥和他的女朋友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和他们再没有什么联系和来往了。二十年过去了,既无高超业务本领,也无遮天大树的姚小娃一点点摸爬滚打,终于在教育系统中熬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二十年过去了,姚小娃凭着一股韧劲在城市里立足了,还娶到了城里女人,那个土气的姚小娃已经成了老气横秋的姚任,但姚任的心里仍留着一个姚小娃,那个姚小娃永远渴慕着大哥的女人。

而就在一个月前,姚任在一摞各中学申报的高级教师评选材料里看到了史红娥的申请材料。他仔细端详着两寸证件照里的这个女人。没错,她就是当年大哥的女朋友史红娥。只不过照片里的史红娥已经留了烫发,当年她可是梳着两个大辫子;照片里的史红娥面庞也更圆润了,当年她比照片里的女人更清秀;更重要的,姚任发现照片里的史红娥表情木讷暗淡,全没了当年那个大辫子姑娘的灵动和秀气。看着看着,姚任觉得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大辫子史红娥,更看到了那个土里土气的姚小娃。就在这一刻,姚小娃从他的身体里复活了。姚任盯着照片里史红娥的目光从对时间流逝的怅惘变成了迷恋的贪婪和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恶毒的渴求。从那一刻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欲火从姚任身体来燃烧起来,他看到了机会,唾手可得的机会。潜规则!其实姚任从没试过这事,但他此时压抑不住想要尝试它的冲动。他要潜规则当年大哥的女人。上次把史红娥诱至家中,但没有得手,姚任本来有些气急败坏,但没想到史红娥又动送上了门,姚任决定把事情捅破。

“红娥,你不记得我了?我就是耀辉的大学室友小姚啊。”姚任一边对史红娥说着,一边摘下了眼镜。

史红娥看着这幅没有了眼镜遮挡的小脸,又仔细端详了端详,果然没有眼镜装饰,这张小脸上渐渐透出那股抹不去的土气。一边端详一边响,忽然记起了什么,“啊!”红娥心里暗自叫了一声,“原来是他!”

史红娥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那是早已久远的记忆了。那还是自己的校园时代。她和丈夫张耀辉是在大学认识的,那时耀辉是隔壁系里有名的活跃分子,而自己则是本系被同学们公认为系花的女生,一对金童玉女,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那时耀辉常常会带着红娥参加各种活动,有时连和宿舍室友们一起下馆子吃饭也带着她。自然,红娥就认识了耀辉的所有室友。但红娥和这个姚任那时候没怎么说过话,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不善言谈的人。红娥不善言谈是因为她的腼腆,而姚小娃的不善言谈是因为他的自卑。恰恰因为这个共同点,红娥对这个姓姚的耀辉室友印象最清晰。她隐约记得那是个总喜欢低着头不苟言笑的小个子农村学生,但这个看上去最不起眼的男生又有股狠劲,有时,他会趁人不注意拿他的小眼睛猛地扫视一下总在饭桌上和他总对坐着的红娥,其他大老粗室友们没注意,但身为女人的红娥能够注意到这些饭桌上的细节。本来这些记忆早已埋进岁月的垃圾堆里了,这时却又慢慢地浮了出来。终于认出了姚任后,红娥心里不免又犯起了嘀咕:“既然他曾经是耀辉的室友,怎么会对我做这种事呢?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红娥心里盘算着,尽量不在面上露出来。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红娥先用话试探姚任。

姚任此时已经松开了握着的手,离座端来一壶茶,一边沏茶一边说:“是啊,毕业以后我们就再没见过。后来我听说你和耀辉结婚了。耀辉现在怎么样?”

听他问到丈夫,红娥只是敷衍了句“哦,他还好。”姚任看她不欲多言,也只是笑笑。姚任这一问勾起了许多的往事。红娥和丈夫耀辉毕业后不久就结婚了。新婚生活本来是幸福的,两人都分到了省城的中学里当老师,日子本来是平稳踏实的。但耀辉耐不住寂寞,在那个年月投身商海。知识分子出身的他成了商战的牺牲品,几经浮沉后退出商海,到市图书馆找了一份普通的馆员工作。从那时起,以前那个满身志气的耀辉就消沉了,还经常把胸中的闷气撒在红娥身上。

再加上操持家务和岁月的流逝,渐渐地,红娥也失掉了青春时期的灵秀与朝气,彻底沦为了一个家常熟妇。

姚任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和红娥聊起了许多学生时代的事。红娥一开始也只是应付他的谈话,但当那遥远年代的许多美好记忆被一点点唤醒的时候,红娥也慢慢地产生了怀旧的心情。体察到了红娥面部表情的变化,姚任拿出一本相册,坐到红娥身边,翻开来指给她看好多老照片。看着这一张张的老照片,红娥好像又到了那个岁月里,又变了那个无忧无虑的腼腆少女。姚任看她有些失神,于是趁机又凑近了一些,几乎和她的身体挨在了一起,已经能够隔着衣服感受到她的体温,闻到她的体香。姚任一手扶着相册,一手扶在红娥的大腿上。

红娥顿时紧张起来。想当年,这姓姚的不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叫,现在不仅敢直呼自己的芳名,而且竟然有色胆把手放在自己腿上,红娥心里顿觉屈辱。好在姓姚的没有进一步的举动,红娥也只有陪着他承欢地忆些学生时代的人和事。

看完照片,姚任突发奇想,表示想去母校看看。史红娥没想到他提出这个意见,又不好说不去,只好也表示说这是个好意。于是两人离了姚任的家,下了楼。离开这里,红娥反倒心情放松了一些,因为这就意味着姓姚的不会再在两人单独相处的家里对她动手动脚了。

姚任开车载着红娥,半个小时后就到了他们曾经共同的母校。城市飞速发展ne????t,这所当年有着漂亮校园的师范专科院校现在已经被一所大学并,校园也几经翻修过了。但漫步在这里,两人还是能找到当年的很多地方,很多影子。他们走进教学楼,看到阶梯教室里很多上自习的学生,红娥仿佛自己也到了学生时代,成为了这些学生里的一员。当年红娥在学校的时候不仅学习成绩突出,而且是几个系里男生一致追求的对象。红娥多么想到那个风光无限的青春时代。他们又来到操场,青春男女们奔跑蹦跳的身影让红娥好生羡慕。姚任凑近红娥,壮起胆子拉住了她的手,红娥没有抗拒。于是姚任拉着她漫步在母校的校园里,走着走着进到了一片小树林里。那个年代,“钻小树林”成了男女学生幽会的代名词。红娥就是在这里和丈夫耀辉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爱抚。现在,竟然是丈夫曾经的大学室友拉着她进了这片小树林,红娥不知道姚任会有何举动,不免紧张起来。姚任拉着她越走越偏,姚任停在一颗大树前,几乎脸对脸地站在红娥眼跟前。突然姚任一把把红娥抱在怀里,伸长脖子就要和她接吻。红娥虽然个子不高,但姚任更矮,他稍稍踮起脚才能够到红娥的嘴。红娥的杏唇被他粗糙的嘴吻到,急的她一边撇过脸,一边说道:“姚任,不要这样……”

姚任却并不收手,还说:“红娥,不要叫我任,叫我小兵。”说着还要强吻。

红娥想要挣脱,但又不敢强力顶撞姚任,只得拼命躲着他的嘴。

姚任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死命抱住挣扎的美熟妇,还说:“红娥,你不知道我二十多年前就喜欢你了么?你当年要是嫁给我,今天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红娥把他的话听在耳里,落在心中,既愤慨又悲哀。想当年她和耀辉是多么的风光,现如今,竟然落得要向曾经不被他们重视的姚小兵摇尾乞怜的地步。红娥不由得抽泣起来。

看怀里的美妇竟然悲泣起来,姚任暂停了侵扰,他还真有些心疼地伸手摸着红娥的脸颊为她拭泪。姚任的举动让红娥惊讶不已。说实话,丈夫耀辉已经很久没有过对她的亲昵和关爱举动了。女人是需要安慰的。果然,在姚任关心的动作下,红娥呆住了,她没有阻止男人拭泪的动作。姚任借机轻轻地爱抚着红娥圆圆的脸蛋儿。虽然已没有了少女肌肤的柔腻,但红娥的脸盘还是那么的俊俏。姚任看红娥不再激烈反抗,于是说道:“红娥,你知道当年你是我们多少人暗恋的对象?看见你今天的生活条件,我真是不忍心。”说着竟颇有怜悯之意。这句话意外地击中了红娥的心窝。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底里竟升起一股无名的怨恨之情,与姚任说的话相比,丈夫耀辉这么多年来把她的付出和牺牲都当成了理所应当,从来没有对她的付出和牺牲表示过一点点的感谢和安慰。就算姓姚的此刻说的是谎言,红娥也愿意相信他。

姚任从红娥那片刻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种渴望。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猛地吻上了红娥的唇。红娥这没有拒绝,虽然还很被动,但她已经承受了男人的热吻。姚任看她不逃不避,于是更大胆起来,他搂着红娥腰身的手往下滑,隔着裤子捏上了红娥的臀部。红娥这才又挣扎起来。而且这次她一不小心狠狠踩到了姚任脚面上,姚任疼得跳了开来。红娥又怕得罪了他,又怕他继续骚扰,不知该如何是好。姚任止了痛,没有再骚扰她,他看看有点惊慌失措的红娥,说:“红娥,只要你今天依了我,下礼拜你就能拿到高级教师的证书啦。我给你三个小时时间考虑,如果晚饭后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我开车送你家,从此我们谁也不见谁。”说完,他转身往小树林外走,红娥跟在他身后,不敢说话,又不敢离开,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样一前一后,两人出了树林,出了操场,出了校门,进到车里,一路无话。车子开到一家高档酒店停下,姚任说要请红娥吃饭。不管怎么决断,这顿饭毕竟是人家的好意,红娥也只有笑脸相迎。进到酒店里面,姚任示意服务生已经订好了餐位。于是二人被引至一个安静的隔段。二人坐定,姚任示意服务生开始上早已提前点好的菜。一会儿,菜肴纷纷上来,红娥一看,都是很名贵很冷门的菜。但是在这些好菜中间,却有一盘平平常常的宫保肉。红娥有些诧异,晓得姚任必有深意。果然,看她不明就里,姚任说:“就这个菜我记得最清楚。当年耀辉常请我们哥儿几个下馆子。别的菜记不住了,就记得这个菜。我还记得当年有一次,就像这样,你就坐在我对面……”红娥低头不语,两个人就这样不发一言地默默吃菜。

桌面上的菜肴越来越少,红娥可以随身起身离开,但她没有。这种僵硬的气氛再也维持不下去了,红娥不知哪来的勇气,她默默地把手伸向餐桌的另一端,姚任早已等候了。他理所当然地接过红娥的手拉住,叫声“结账”。服务员跑过来看见他二人奇怪的动作,知趣地赶紧结完账就离开了。姚任拉着红娥的手走出饭店,走进旁边的酒店大厅,登记了早已预定好的房间,拿过钥匙,领着红娥穿过大堂,进入电梯。姚任按下25层的按钮,高速电梯就一路向上攀升。

可巧的是电梯一路运行竟没有停顿,两人拉着手但都缄默不语,红娥听着电梯运行低沉而有节奏的嗡嗡声,像是带她高速驶向命运折点的伴奏。“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二十五层。姚任拉着红娥走进楼道,两人的脚步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二人来到一间客房门前,姚任拿出门卡“滴”地一声打开了这道房门,里面就是史红娥命运的漩涡了。红娥被男人牵着手,走进了这个房间。

刚一关上门,连房间的灯也没有开,姚任就迫不及待一把搂过红娥,疯狂地亲吻她的面颊,揉捏她的身体。红娥僵直着身体立在当地,任由姚任亵玩她的身体。姚任一边把玩美妇,一边搂着她往浴室蹭。进了浴室,姚任激动地为红娥脱衣服,他慌慌张张地解着红娥上装的扣子,不想两手激动得不听使唤,半天解不脱最后一个纽扣。心急之下姚任两手奋力一拉,直接扯掉了这颗纽扣,扯开了上装,红娥的身子被他的蛮力拉扯得也轻微晃动了一下,套装前襟被扯开,红娥高耸的胸部随之挺了起来。看这双峰随着美妇的呼吸一耸一耸地立在眼前,姚任更加猴急起来,他抓起红娥打底衫的下摆就往上撩。红娥面无表情地抬起胳膊,顺从地让男人把自己的打底衫从头上脱了下来。终于剥得美妇上身只剩下一件奶罩,姚任两只粗手像鹰爪般一把就钳住了红娥的一对绵乳。揉了几下后,鹰爪用力顶开了罩杯,把红娥的一对玉乳弹了出来。姚任稍稍弯腰贪婪地吸食这对乳房,还用他的鹰爪恣意地揉捏,把一对绵软的乳房揉成了各种形状。红娥的奶子已经有些下垂,但依然能够圆滚滚地挺在胸前。姚任边吸边捏,好像想从红娥成熟的乳房中挤出奶汁。一会儿,红娥本来冰冷的脸上泛出了红晕,她“哦”地轻叫一声,男人的舌尖触碰了她的乳头,那酥麻的感觉瞬间击穿了红娥的身体。红娥已经很久没有和丈夫行过床事了,她自己都没有料到自己的乳头还会这么敏感。红娥久未收到男人滋润的成熟玉体终于久旱逢甘露,开始发热发痒。

姚任趁热打铁,一边口里喊着红娥的奶子,一边解开了红娥的裤扣,摸着把它从美妇的腰间连着内裤一起往下褪。红娥没有配他抬脚把裤子完全从身上脱下来,姚任就顶着红娥往淋浴间蹭。红娥被他搂进淋浴间,此时已经几乎赤身裸体了,只剩外裤连着内裤还挂在脚边。姚任蹲下身,拉着她的裤子往下拽,红娥只得抬脚让他把裤子退了下来。姚任起身,看着面前脸侧在一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挺着两个奶子露着大把阴毛的红娥,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光,姚任立马扑到了红娥身上。男人滚烫的身子贴上自己的皮肤,红娥又“哦”了一声。姚任打开淋浴开关,水柱喷射在了二人交缠在一起的裸体上。渐渐地浴室里雾气越聚越浓,水热气热体热交杂在一块儿,红娥原本冰冷的身体和心灵开始在焦热起来。

姚任拉过红娥的手,把它往自己身下送,红娥的手指触碰到了男人的那话儿,她想抽开手,但被姚任拉住了。她只能按他的意思,小心地探出手去握住了那个东西。“哦”,红娥第三声轻吟,她没想到男人的玉茎已经自动充胀起来。

而且她刚一握住这个东西,它就又长长长粗了一些。红娥已经很久没手握过男人的生殖器了,这一握让她顿感一种久违的满足感。见她只是手握着不动,姚任握住她手示意她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红娥机械地按照他指定的节奏和力度轻轻前后运动着自己的手,姚任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就这样,在亲吻、爱抚、套弄中,两个熟年男女好像又找了青年时代的激情感觉。浴室里已经颇感闷热了,姚任关闭了淋浴开关,搂着红娥挪出淋浴间,用浴巾把她被蒸汽蒸得白里透红的胴体擦干,然后从后面推着她的背把她的上身压伏在洗浴池边上,并从后面顶开了她的两腿。红娥胳膊伏在洗浴台上,两腿分立。她已经为这一刻做了太长时间的思想斗争,现在,她还是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一刻。其实,还没由得她多想,老二已经憋胀到不行的姚任已经从后面一猛子捅进了红娥的下体。也还没来得及让红娥羞惭,姚任就已经牢牢抓住她的腰身开始从后面抽干起来。他一上来就生猛异常,像头发情的野猪般“啪啪啪啪”

地猛撞着红娥的屁股。红娥已经顾不上哀叹自己被丈夫当年的室友奸淫了,现在先得努力不被他干散架。红娥的头发已经完全没型地在空气中乱舞了,她的小腹被活塞运动带动着一下下撞到坚硬而冰冷的石材洗浴台边上,让她吃痛不已。她得胳膊用力撑住墙上的镜子,才不至于被越来越猛烈的冲击带得撞到墙上去。红娥被姚任插干得直想讨饶,此时她已经咬不住自己的牙关了,仰面发出“呃呃呃呃”的低号,不知是在享受还是在忍受男人的抽插。渐渐地镜子上的水汽散开了,两人的身子在里面慢慢清晰印了出来。姚任从镜子里看见红娥伸长着脖子,双眼紧闭秀美紧蹙,于是更加卖力地撞击起红娥的屁股来。

红娥的胳膊越来越软,姚任怕真把她顶到镜子上去,于是扶着她的要开始从后面顶着她往浴室外面走。下体还夹着男人的阳具,又被男人从后面一下下顶着,红娥无比别扭难受地急急着身前的路。她被姚任顶着爬到了房间里,又爬到了窗前的一个平沙发上。此时不由自地,红娥已经上身伏倒在平沙发里,而膝盖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这种淫荡的姿势一下子又激发了姚任身体里的淫力,曾经灵秀的系花,现在朴实的熟妇,此时此刻撅着屁股的母狗,姚任的肉棍不仅没有缩小,反而在红娥的身体里变大了。姚任也没想到已经47岁的红娥还能这么耐操,太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肉洞也比这个年龄的一般妇女来得紧,姚任抱着红娥的屁股又是一阵猛干。红娥已经耐不住身体里压抑了太久的快感一时全都喷涌出来。她眼睛斜瞟着窗外。这里是25层,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在那万家灯火中,有一点灯火是属于自己的,那里正有自己的丈夫耀辉在等自己家。但她此时却在这高处被丈夫曾经的大学室友骑在身下。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的红娥不想在已年近五十的时候终于还是没能在这个潜规则盛行的会中守住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的贞操,被一个猥琐的男人奸污了。红娥似乎听到了丈夫耀辉从远方传来的咒骂声:“婊子!淫妇!”而红娥哭号着对丈夫说:“耀辉,请你原谅我,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啊!啊!啊!……”一股委屈和悲愤从胸中传来,红娥撕破脸面地放声浪叫起来。

没想到身下的妇人突然像个妓女一样开始放声浪叫,姚任再也憋不住了,红娥的浪叫好像对他的小施了魔法,让它迅速冲向高潮。姚任反倒更想强压着这股快感,尽力让红娥的浪叫更久更浪。谁知两人正一前一后越干越投入,隔壁房间也隐约传来了女人忘乎所以地叫床声。姚任和史红娥好像都被这陌生女人的叫床声刺激到了,尤其是姚任再也忍不住了,突的一股浓精射出,姚任“嗷”地仰脖长啸。这一瞬间对于姚小兵来说好像刺穿了二十多年的光景,人生早年间的自卑忆都随着这一股浓精奉还给了造成这一切的大哥。二十年前他只能在浴室想象的那具肉体,此时已经实实在在地成为了自己的玩具,虽然这具肉体已经不再年轻,但他通过把自己的精液送进大哥女人的子宫,已经实现了他姚小兵一生的夙愿。

红娥被干得香汗淋漓。姚任轻搂着她上了床。红娥背对着他,姚任一把拉起大被盖上她的胴体,还说:“红娥,隔壁的女人好像比你还骚啊。”史红娥被他霸占了身子,此刻还要忍受他言语的侮辱。姚任从后面搂住她的玉体,两个人大被同眠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末,红娥听到有人拉窗帘的声音,幽幽醒来,才想起这里是25层的酒店房间。然后又感到了两腿间的潮湿感,红娥又想起了前夜里自己的放浪样子,不禁悲从中来。姚任已经穿好了衣物,从身后爱抚着红娥的肩头,说:“起来吧,红娥,我送你家……”

红娥和姚任从房间里出来,恰巧发现昨晚隔壁传来叫床声的那对男女也出来了。红娥有些好奇地朝他们望了一眼。这一望之下,红娥想被雷劈了一般: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搂着一个身形优雅的白皙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她同一所学校的英语老师江海萍嘛!可巧江海萍也正从那边望向这里,一瞬间,两个美妇人四目相交,马上又不约而同地移开了目光。姚任没有察觉,他搂着红娥往电梯口走,身后江海萍也被男人搂着跟在后面。红娥和姚任进了电梯,另两人也钻了进来。两个男人都亲昵地拥搂着各自身边的女人,两个女人此时却面颊绯红得恨不能钻地缝。她们竭力避开各自的目光,就在这从25层降到层的不长时间里,两个女人的心里都升腾着各种情愫,怀疑,恐惧,羞惭……电梯门一开,她们好像从监狱里挣脱出来一样,缩在各自男人身前大步离开了这家酒店。

下期预告:美艳成熟的三位女老师各自失贞后,接下来就轮到两位单纯性感的青年女老师于文燕和李莉了。千万不要错过下章她们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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