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初来乍到纪教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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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用绿皮卡车沿着崎岖山路一路颠簸,纪霏凡懒懒地倚靠着座椅,单手撑在车窗边缘,看着漫天的黄沙丘陵,唇线紧抿。swisen.com

铁狼集团,隐匿于中国南方最偏远的一座城市里的深山老林之中。

在那里,拥有中国最强的铁血尖兵。

传闻他们经历过的侦查范畴、实战经验、狙击目标等至今保持最高记录。

传闻他们没有真实名字,只有个人代号。

传闻他们出手之快,探查之准,杀伐之狠。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国外媒体开始留意这股神秘力量,中国南方边境的上空多次出现无人机。

中**方与派遣无人机之国进行空中交涉,涉事国家均称误会,没有侦查之意,只是飞错了航向。

不知是铁狼集团的战衣包裹的太严实,还是那些无人机真的没有探查到内部构造。

久而久之,国外对这块敲不破、砸不烂、探究不进去的部队,下了一个全新的定义——

在中国南方边境,有一支驻扎边境的部队,他们叫铁狼。

手肘平放车窗边缘,悬空的五指蜷曲成了拳头。

她知道铁狼,不单单是从国外的军事报道上知道的,而是打从某人组建这支队伍开始,她就无时无刻不关注。

“纪教官。”

开车的驾驶兵自我介绍姓张名旸,长得浓眉大眼,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明显的酒窝。

“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张旸边问边打了半圈方向盘。

“没想什么。”

放下手臂,纪霏凡调整了坐姿,目视前方。

“哎——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纪霏凡给人的感觉还不坏,张旸笑了笑。

要知道,早在接到首长任务,让他去车站接人的前一天,还有老兵告诉他,此人性格古怪,脾气暴躁,相当难伺候。

当他真的把人从车站接上车,才觉得那什么性格古怪,脾气暴躁,还有什么相当难伺候这些话都纯粹瞎扯淡。

纪教官不但性格不古怪,还一点儿破架子都没有,更甚至自己把行李包扔进了卡车里,爬上卡车后给他来了个会心的微笑。

张旸今年刚二十,对于这种毫无杀伤力的微笑他最吃这一套。

一路跟纪霏凡介绍起他们铁狼集团有多么多么牛掰,一路又大倒苦水训练有多么多么艰苦。

直到卡车开进了山坳,才闭了口,没再多言。

耳边少了聒噪,纪霏凡最初几秒还有点儿不适应,当她看清前方山路,才明白为何这小兵没有刚开始的兴奋异常。

“你能猜到什么?”

纪霏凡很好奇,一个二十出头的娃娃兵,他能猜到些什么:“说说看。”

沿着山路弯曲的弧度,张旸缓缓回转手里的方向盘。

墨色的眸子全神贯注盯着前方,这段路比起先前的黄沙丘壑地带,那可难开多了,他不敢马虎。

“你在想我们队长。”

“你们队长?”

这猜测……

可真够新鲜的!

纪霏凡隐忍地攥紧了交抱的双手。

她跟那家伙可十年,啊,不,几天前还见过一面,虽然见的不算太光明正大,但还是算十年未曾谋面了吧。

“他长了三只眼睛八只耳朵?”

她想他干嘛?

又不能多吃一口肉!

一想到肉,纪霏凡心里就很生气。

遥想十年前,两人都正直青春期,也是长身体的关键时刻,那死家伙,每次都要从她碗里抢肉吃,还美其名曰女生吃肉长胖,男生吃肉长壮。

长他毛的肉!

因碗里的肉都被抢没了,最终导致她体育课800米素质体能测试,差点因贫血进医院。

后来为这事儿,她小半个月都不想跟他讲话,而那罪魁祸首呢,丢了家花摘野花,压根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不高兴。

当然,那都是过去式,也是他们青葱年少岁月不想提起的糗事。

再后来,因家庭原因,他转学北上,她南下求学,头两年还有联系,之后便没了音信。

纪霏凡永远都记得高考填报志愿那个下午,她给他打电话,想问问他是继续留在北上还是有意南下,可无论她打多少遍,那个熟悉的号码再也没有接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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