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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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五章忆至此,手中不知何时握起自己的手机。通讯软体的纪录裡,人传来的晚安讯息在数小时前,这时应该正在睡梦中吧?随即,又浏览起手机中保存的调教照片,一张张历历在目。不论是时间、场地,调教的手法,了然于心,深切牢记。

自己淫荡的变态肉体,被人摆弄成各种姿势,拍摄成完美的作品,赏心悦目。每一张的神情,都是欢愉解放,最真实的自己。

仅有他,能让我真正的开心,无论是身体或心灵。

……想人了……夜深人静,特别思念。

不知不觉,跟了人大半年的时光,像是觅到窝心的角落,不再被寂寞的黑暗夜晚给困扰。我的忧鬱病情,随之无药而癒,消失无影。

就算有着男友,哪怕之后进入婚姻的生活,我也希望留在人身边,在不干扰彼此的日常生活下,陪伴、伺候着他。

对此,我不后悔,纯属自愿。

“啊哈……”儘管疲倦,左手却是想要去抚摸起自己的敏感地。那突起在乳房顶端上的圆点,左右皆挺立。

想捏,想揉,想压,想扯,想要放纵。

思念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被虐的丝丝情慾汇流成河,渐渐地淹上我的咽喉跟鼻尖。明明才分开不到几天时光,现在又无比地想要再次见人。臣服在他的脚下,受尽折腾跟苦痛,才显得自己的存在,货真价实。

噗噜……看不见的无形黑水过额头,将我灭顶。被名为“人”的海洋,吞噬一乾二淨。什么权利都被剥夺殆尽,所有行为都经过他的允许。

悬空的左手定格,被桎梏地不敢继续动作。

“人…庭胜人…”我喃喃自语,“…欣儿想你…想您……”

手机萤幕,漾着白光,是人把自己搂进怀裡的甜蜜照。少少几张,格外珍惜。指尖碰触他的脸庞,彷若人就在身边。跟照片裡相同动作,宠溺着疼爱我。

右上角的时间,显示凌晨二点四十三分……“嗯,该睡了…”赶紧把萤幕的相簿给关闭,“…再不睡,被人知道又要倒大楣。”

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偶尔的小小淘气,会让我有得意的愉快心情。在他没见到的时候,偷偷地捣蛋一下,算是我的微弱反抗。反正,他不会知悉。

殊不知,我的手机同时“滴滴”的发出响音。

突兀、意外,在无声的深夜令我心惊。是通讯软体,特别为了人特定的专属提示音……【欣儿,又晚睡啦。】人的头像跳动着。

数个字的简短叙述,当下有如被轰雷电击,我整个人寒毛立起。

唔唔!他…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我还没睡呢?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这应该是他故意试探我的…对,故意引诱我上钩!

【我知道妳在线上,我话。】又是头像闪烁,戳破我假装睡觉的谎言,【我只说这一次,快话。不然,妳就等着倒楣,被我狠狠收拾。】指尖恐惧地抖嗦,却不敢不听从的急忙应着:【人……欣儿在。】【我就知道,妳又晚睡了。】字字诛心,宛若人当面对我的严厉训斥,把文字转化成音符,带着他语调节奏,直视我阐述。

【对不起,人。欣儿,不是故意的……】我支支吾吾复。

【我知道,妳肯定心情不好,才会晚睡。今天,妳男友放妳鸽子多久?后来有去接妳吗?】人道出他的担忧,就算已是深夜,仍没忘记。

【有的,没事的,人。】我赶紧彙报,暖意流淌入心。

马上,我模煳话题,为了不想被继续深入询问。内心有着不常的疙瘩,大概是不愿意用此时的模样,来面对自己心爱的人。

毕竟,我刚跟男友做爱完,保持着裸体。儘管有穿内裤,是为了防止精液流出。本质上,依旧是放鬆惬意的懒散样子。

我的观点上,在子面前就要优雅乖巧且全神专注,非现在这般没大没小。

【人,您怎么还没睡呢?】通常这个时段,他都是熟睡中,难得会清醒与我聊天应。因为,我清楚人必须早起,每天都是早晨五点半钟。几秒后,手机就出现解答:【起床上个厕所,就问问看。果然,我的直觉是正确的。】【人,对不起嘛…欣儿,不敢了。】这段打完,还加个泪眼汪汪的表情符号,深怕他动怒生气。

要知道,人对我的身体状况非常重视。为此还立了几项规范要点,强制我要乖乖遵守。例如,每天的喝水量、排便次数,作息时间之类的。倘若我违反不听话,就是重刑伺候,决不宽贷。

记得第一次犯错时,被人粗暴地双手双脚四马綑绑,全身光熘熘地在客厅,戴上真皮头套跟橡胶口球,身处漆黑中被放置半小时。才发现冷落无视是最残酷的责罚。

什么都做不到,也什么都无法做,只剩血液的流动,告诉我被人处刑。哪怕整个过程我哀号悲鸣,蠕动挣扎,也没换来他的一声理会。且处于黑暗的封闭五官,绝对是对人的苦刑折磨。

尤其是,我患有轻度忧鬱症,状况时好时坏,对于独自漆黑的世界格外敏锐惧怕,讨厌一个人的孤寂。

下场,便是我大哭崩溃,直到时间结束,才被人给解开安抚。整个过程,被摄影机收录,在人对我的调教纪实裡。

印象深刻,不敢忘怀。当时还暗自立下誓言,绝对不会再犯错。

可想而知,我的誓言很快就破除。后续的每次犯错,人惩罚的力度逐渐累积。有封闭知觉感官、有疼痛教训,亦有羞耻责罚。前次上刑,是鞭打三十下,嗯……各个部位加起来共三十下。有乳房、大腿、背部、屁股、阴部,惨哭得淅沥哗啦。

幸好我的体质不太会留疤痕,三天后就消散。这“幸福又痛苦”的纹路,总让我一喜一忧。喜是不会被人察觉,忧是人刻印的成果,太快就不见。

等了一会儿,人答覆:【现在,快去睡。】我悬在半空中的心悄悄地落下,看起来应该是逃过一劫了……【是,人。】我打蛇随棍上地秒。

【週六,我们见面吧。直接到小窝,我在那边等妳。要过来之前,打电话告诉我。】呜呜……【好了伤痕忘了痛,欠收拾的丫头。】人的最后一句,我就知道在劫难逃。躲的过初一,避不了十五,还不如乖乖认罚,免得惩处加重。

【人……】恐惧瀰漫,却不敢又第二句话。

满腔的委屈,让我眼泪凝聚在眼眶,随时都会滴下。

【有任何问题或不妥,直接说。】他照惯例问出这句,【如果没有,就给我乖乖过来,听到没?】【是的,人。】我默默地打完这句。

手机放下,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人的命令漂浮在脑中,莫名的恐惧凝结成乌云,闪着电光,蓄势待发。这次,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处罚。念头一转,则有欣喜的种子冒出绿枝嫩芽,从心田裡破土,朝天向上。

天堂跟地狱的徘徊,一念之间。就算是处罚,也是我最爱的调教,而且还能跟人见面。

唔……好期待週六快点到来啊!

然而,有时候命运真的爱捉弄人。

才跟人约定好见面的时间,他就马上被公司派出国去公干。连跟招呼都只是简短的讯息告知,说週五才国,便匆匆忙忙地搭乘飞机外出。

我略感寂寞委屈,又莫可奈何。人的工作就这样,时常不会顺心如意。上头交代任务,立即便要执行。

再来,我也跟男友纠纷吵闹,还是那个老问题。朋友跟女友,不知道他到底是重视哪个?连续两天,打牌到深夜两三点,还非带着我出席,又把我晾在一旁当观众,顾着自己快乐。

等到剩我们两人时,就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争吵、冷战、斗嘴、嘲讽,只差没有动手翻桌子,箭拔孥张。

心烦意乱,感觉许久没发作的病症蠢蠢欲动时,我接到噩耗。

週三,我下午在教室上课的时候,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家裡的讯息,是妈妈请我家一趟,说发生大事,需要我协助帮忙。立马,我赶紧电至妈妈,才得知是爸爸的身体出毛病,进医院检查,可能需要住院观察一阵子。

妈妈的转述,似乎是关于心血管疾病,攸关心脏的大动脉,光听我就不寒而慄,慌张失措,一颗心提在嗓子眼,难受万分。

因此,她希望我先家来帮忙,可能要一段时期。

于是乎,担心爸爸情况的我,一下课就先到系上办理请假的手续,跟导师告报自己的情况,还连络男友到我宿舍,帮忙收拾行李家当,送我去高铁站,搭乘当次的车班,心急如焚地返乡。

直到上车厢,我才赫然地想起人及跟他的约定。心中盘算一下,考虑是否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说了,也于事无补;不说,他肯定担心。而且,人还在国外,根本就联繫不上。等他看到我的讯息时,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握起手机,心思左右徘徊。情绪忽然打结,莫名的凄凉茫然……倘若,爸爸的病情严重的话,是不是就需要有人专属照顾呢?仅靠妈妈独自一个人,肯定是无法支撑的。到时候,自己也是会动照料。

那么,意味着要离开学校、暂离让我心醉的地方,重返家裡,直到父亲的身体稳定……换句话说,我跟人,就要分离……不要…我不要!

平稳的情绪波涛汹涌地掀起,忧鬱的疾病暗喷,突如其来地缠上我的灵魂跟身躯,连耳朵都好似听到悲哀的凄鸣,眼睛浮现出许多别离的场景。我难过地大哭起来,惊吓隔壁的乘客,搞得他无奈又尴尬。

直视手机,便注意到高铁的快速运驶下,简单的电话都很难拨通,更不用说路的联繫,根本发不出去。心灰意冷,恐惧瀰漫,满脑子负面情绪垄罩的我,神差鬼使下便对人留下一段话,寄到他专属的信箱:“人,欣儿有事想要汇报。其实,可以不用和人说。可是,我不想有事情瞒着人。

人知道的,欣儿的老家距离学校很远,就算是搭乘高铁,亦需要半天的时间。而且,路通讯也不太方便。然今天下午,欣儿接到妈妈的紧急来电,说家裡有点事情……嗯,是关于爸爸的身体,似乎出了大毛病。

欣儿心裡很恐惧,害怕无比,忧虑着爸爸的身体,很担心是严重的疾病。因此,急急忙忙地整顿行囊,直接请男友送我到车站赶去。儘管,很想人国时去接机的,却……担忧着爸爸……本来是想马上跟人说的,可是偏偏碰到这样情况。人不在国内,不知何时才能联繫。再者高铁上,电话跟讯息都拨不出去,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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