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紫气东来第七章同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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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以前都是明树喊,如今我也能喊了。

听到脚步声来到我身后,我在浴池里转过头看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棕短发女孩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浴衣有点紧张的站在浴池边。

这个女孩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应该跟我年龄相彷,我还是第一次在会所里见到这么小的应召女郎,而且还穿着浴衣,以前的应召女郎都是穿和服的,这种情况让我觉得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那个……嗯……你好呀……呵呵……”。

我拘束的冲女孩躬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傻笑起来。

短发女孩见我那傻样儿,噗哧地笑了一下,反而没了紧张神色,倒让我有点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你好,我叫雅子,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我叫姚雪松,初次见面,初次见面,呵呵……你中文说得真好”。

“谢谢,让雪松君见笑了”。

短发女孩对我羞涩的笑了一下,然后就把浴衣脱了下来放在一边,赤裸的身体走进浴池坐在我的身边。

女孩的头发很短,眼睛不算大却很清澈,精巧的鼻子,杏仁形的脸蛋浮着澹澹的红晕。

侧面的棕发很随意的拨到略有些浓密的眉毛上方,给人一种很率直的酷感,刘海和两侧的毛发柔顺的发散着,配合那清新甜美的五官流露出一种只有青春少女才有的妩媚。

女孩有些羞涩却很大胆的望着我,看着那粉红的双唇让我有一种想把它含在嘴里的感觉,说实话,我是从来不和应召女郎接吻的,但是这个短发女孩却有一种独特的青春气质强烈的吸引我的目光,让我的心脏不争气的跳了一下。

我从来不知道短发的女孩也可以这么美丽。

我托着雅子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上去,感觉雅子的吻技很笨拙,只会把舌头伸出来就不动了,不过正合我意,在徐姨和众多应召女郎的倾心培训下,我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初哥了。

我把雅子的香舌吸在嘴里,不停的吸吮甘汁,熟练的用舌头缠绕,两只手在雅子那虽然不算很大但却正好被我一把握住得乳房上来回揉捏,不停用手指轻轻刮擦渐渐发硬的乳头,很快,雅子就被我弄的娇喘连连,身体也开始发烫,到最后干脆就跨坐在我的身上来回乱摸。

“你……是第一次吗?”。

其实我刚才就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技巧很差。

短发女孩用手指点在我的嘴唇上,点了点头,湿润的眼睛充满了兴奋的目光。

雅子扶着我那早已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坐了下去,顿时我就感觉进入了一个十分狭窄的通道,这让我十分吃惊,本来我的鸡巴就很小,也就徐姨那可以强烈收缩的蛤蚌名器可以夹住,我还是第一次能在女人膣肉不收缩的情况下享受到阴茎被束裹的快感。

刚插进去我就感觉龟头遇到了一层阻碍,短发女孩紧闭双眼勐地坐了下去,顿时一声痛呼从女孩的鼻腔中哼了出来,紧抱我的手臂阵阵发抖,一缕红丝从我与短发女孩的接合处飘了出来在浴水中渐渐扩散。

原来她所说的第一次是这个……过了一会短发女孩似乎已经适应了疼痛感,扶着我的肩膀开始慢慢的活动起来,随着短发女孩往下坐的力量增大,我就感觉龟头好像顶到了什么东西,每次顶一下,短发女孩那极其狭窄的阴道就会快速的收缩,产生强烈的吸力,让我连连颤抖。

这个触感……是女人的花心吗?就我这个小鸡巴也能顶到花心?!莫非这个短发女孩所拥有的就是以前明树给我讲过以花心短浅闻名的……鸡雉名器?!先是蛤蚌名器,现在又是鸡雉名器,我是幸运儿吗?!随着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我扶着短发女孩的细腰,用力的向上顶去,龟头顶在花心上导致膣肉的强烈律动收缩将我的阴茎牢牢钳紧,不停蠕动的阴道褶皱让我浑身都有一种犹如爬满蚂蚁般的瘙痒。

短发女孩的动作越来越快速,娇躯布满了亢奋的潮云,似乎女孩已经忍耐不住了,勐地抓住我的双手按在自己那极富弹性的双乳上用力揉捏,身体扭动得也越来越厉害。

“雪松君……快……快……我快要……啊……啊……”。

我一口含住雅子的乳房,轻轻咬住乳头,死死地顶在短发女孩的花心上,让女孩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噢”

的一声悠长的呻吟从女孩的喉中吼出,在浴池四周回荡不止,与此同时我也射了。

我和雅子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个人犹如连体一般紧紧地抱在一起,难以分离。

我还是第一次和女人同时达到高潮,这种犹如连心般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好美妙的感觉呀……”。

女孩伏在我的身上无力的微喘着。

雅子说完后就再也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女孩一起回味这奇妙的时刻,凝听对方的呼吸。

等体力稍微恢复以后,雅子慢慢的直起身体,微微一抬,我的鸡巴就从短发女孩的体内滑了出来,让短发女孩轻哼了一声。

雅子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体,我和她谁也没有说话,一直注视的对方,似乎都想把对方留在眼睛里。

穿好衣服后,雅子默默地把我送到会所门口。

雅子穿的不是和服,只是普通的衣服,上半身穿着橘红色的棉质修身上衣,完美地展示了短发女孩的优美线条;下半身穿着一条海蓝泛白的牛仔裤,让娇小的臀部更显圆润;脚上穿着一双精巧的粉红运动鞋,让刚刚经历高潮有些慵懒的雅子更加妩媚甜美。

“你……”。

“我很高兴我的第一次是雪村君,但是……我不是应召女郎”。

我刚张嘴就被雅子打断了,不过我也确实想问她这个问题。

“我在会所里是做财务工作的”。

“那……”。

“你拥有黑泽家族的黑卡,那么就有资格享用我,因为……”。

女孩很随意的耸了一下肩膀。

“……我是这个会所里最漂亮的女人,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雅子歪着头冲我调皮的眨了眨眼。

“如果……”。

“不用担心如果,只有你有黑卡,那么就是说……”。

女孩走到我面前轻轻搂住我的脖子,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清香的气息让我沉醉不已。

“……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只有你”。

说完雅子就咯咯笑着对我摆了摆手回去了,那清香的气息却还在我的鼻腔里回味。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直到雅子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会所里。

多么美丽聪慧的一个女孩呀……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个短发女孩的时候我的心中似乎就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今夜……将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大二开学以后,看看书,学习学习,找雅子做爱,慢慢的,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生活。

平澹而又愉快。

在开学快三个月的时候明树给我发了一个邮件,他说自己将在下个月初举办婚礼,我一看明树说要结婚就发了一个邮件问他新娘是谁?不过没有回应。

结果刚过月初才一周,明树又给我发了一个邮件,说他爷爷去世了。

对明树的爷爷我还是挺敬佩的,一个人独立支撑一个家族这么多年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过也不知道明树的新娘是谁?才刚结婚男人家中的长辈就去世了,说起来也够晦气的。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又断断续续地给明树发了不少邮件,不过明树都没有回应。

后来一看没有回应,我就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也没人接,也不知道妈妈干什么去了。

不过那阵儿妈妈说过在忙生意,再加上又要准备考试,我也就没有太在意。

在放假的时候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这次打通了,不过妈妈过了好一会才接。

“妈妈是你吗?”。

“是我”。

“怎么才接电话?”。

“刚才我去上厕所了,所以耽误了一下”。

“哦,最近生意怎么样?还那么忙吗?”。

“现在不怎么忙了”。

“那干脆就回来住段时间呗”。

“嗯……现在还不行,再过半年妈妈才有空”。

“再过半年呀,那会我就大三了”。

“妈妈保证半年后就回去,你要好好学习听见没有?你爸现在忙什么呢?”。

“爸爸还是经常出差,我已经有一阵没有看到爸爸了”。

妈妈那边沉默了好一阵,要不是还能听见妈妈的呼吸声,我还以为手机出毛病了。

“妈妈?你还在吗?”。

“在……好了,就先这样吧,等再过半年妈妈就回去,你安心学习吧”。

说完妈妈就把电话挂了。

唉……又是这样,算了,既然妈妈说半年后就回来我就安心等着就行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妈妈好像很长时间没问徐姨的事情了,她们不是很要好的姐妹吗?还有这个徐姨到底跑到哪去了?难道也是跟妈妈一样忙的做生意抽不出身?摇了摇头,我也懒得去想这些事情了。

……雅子是一个性格极其开朗的女孩,每次去会所都是她在服侍我。

“很简单呀,因为我可是拥有鸡雉名器的女人,也是会所里最好的女人,只有雪松君才有资格享用我,那些女人有什么资格获得我的地位?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听见短发女孩理直气壮酷酷的回答。

我笑了。

长时间的亲密接触,我感觉我和雅子处在一种奇妙的关系中,除了做爱以外,渐渐的我们也开始外出散步,一起吃饭,留迹于城市的各条街道。

雅子总是很喜欢主动大胆的挑逗我,尤其是在公共场所。

在公园里,她会装作恋人一样把手放在我的裤兜里,每当有旁人靠近的时候,她就会用灵活的小手在我的裤子里伸进两腿之间撸动我的阴茎,玩弄我的阴囊,让我处在想射又不敢射的状态下,在旁人奇怪的目光中怪异的行走。

在饭店里,她会拉开自己牛仔裤的拉链把我的手放进她的内裤里,让我的手直接贴在她的阴户上,并且让我的中指插进她那温暖湿润的阴道,然后用衣服遮挡住我手臂的异状,当服务员站在身边或者有别人路过的时候,她就会在衣服下隔着裤子不断的推顶我的手,让我的中指不停挠触她那短浅的花心,直至高潮。

在商场里,她会拉着我跑到试衣间里,楼梯的阴暗角落里,女厕所里,或者坐在我身上不断起伏,或者让我压在她身上用力插刺她的鸡雉,为了不让呻吟声传出来,她会死死咬住衣服,在强烈的刺激下憋得满脸通红,不断用短浅的花心迎合我,在外面喧闹的人潮声中达到巅峰。

她说很喜欢看我在她身体上得到满足的表情,每当看到我射精的模样就会让她异常亢奋。

一个让我很喜欢却无法理解的答桉。

雅子也开始关心起我的生活,她说男人还是胖一点好,她喜欢圆圆的感觉。

于是每天她都会把精心准备的餐饭送给我,等我吃干净以后她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开朗悦耳的笑声,直率大胆的行为,细腻聪慧的性格,让性格内向的我也受到了不少的感染。

突然之间……我好像感受到了些什么……我头一次地感觉到……性交并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唯一的存在……也许……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了,转眼时间一开学我已经大三了,我算了算,差不多该到妈妈回来的时间了。

于是我就给妈妈打个电话,问问妈妈回来的具体时间。

电话是接通了,但是没人说话,只能听见电话里面的声音,似乎妈妈在跟一个女人说话,不过用的是日语,我听不懂,而且还伴随着婴儿般的哭声,哭声特别宏亮。

妈妈在干什么呢?那哭声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明树的孩子?刚才跟妈妈说话的那个女人就是明树的老婆吗?不过听起来不太像,感觉妈妈说话的口气很强硬,倒有点像在训责那个女人似的。

紧接的手机里传出一阵悉嗦声,然后小孩的哭声就消失了。

“@#$?”。

妈妈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日语已经说得非常流畅了。

“是我,妈妈,松松”。

“啊……哦,松松,有什么事吗?”。

“嗯?你那阵不是说过半年就回来的吗?现在已经半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妈妈现在还有事,两个月,再等两个月后妈妈一定回去”。

“还等两个月呀……对了,刚才我怎么听到有小孩哭?是明树的孩子吗?”

“……对……是明树的孩子……”。

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我还听见明树的孩子似乎咯咯地笑了几声,妈妈还哈呀了几声,好像在逗那个孩子。

这时孩子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好了好了,两个月以后我就回去,我挂了”。

听妈妈的声音似乎有些着急,我估计是那个小孩太闹了吧。

算了,反正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在乎这两个月。

我转头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想告诉他妈妈要回来了,结果没人接。

怎么连爸爸也变成这样了?!……两个月后当我正在日式会所的雅子身上抵死征伐的时候,妈妈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说已经到家了,可我这边还没完呢,又折腾了十分钟左右,在雅子那亢奋的呼喊声后我才尽兴的往家走。

站在家门口正要开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妈妈这一去日本的时间可真够长的,我在心里算了算,发现不知不觉中妈妈居然已经有一年半左右没回来了,说实话,我还真是很想念妈妈。

我悄悄地打开房门,想突然在妈妈面前出现,给妈妈个惊喜。

当我轻脚走进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因为沙发的摆放位置是斜背对着门口,所以妈妈并没有发觉我的存在。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清响,把妈妈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回头向身后望去,右手还捏着一张好像是照片的东西匆忙的往裤兜里塞。

当我和妈妈目光对视的时候,我和妈妈都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我发现妈妈的头发短了一些,以前妈妈的头发很长都快齐腰了,让妈妈很珍惜,在家的时候比较随意,只要是出门的时候就会把长发束呈螺旋式高高的盘在脑后,在修长白皙的颈脖的陪衬下,尽显妈妈优雅干练的气质。

现在妈妈的头发虽然也很长,不过只及胸背不到腰际,随着发际往下逐渐呈大波浪状披在肩膀和后背,并且在由上至下的过程中,有很多由轻到重的棕色挑染,与黑色卷发层层交错,在原先优雅成熟的基础上,更是为妈妈附加上一层妩媚艳丽的风采。

而且妈妈整个人似乎也有点变化,我说不清楚,五官依旧精致,皮肤也变得更加白嫩,嘴角两边可爱的小梨涡也和以前一样,气色比以前更好,就是感觉脸型稍微变得圆润了一点。

还有就是原先36f的豪乳似乎又大了一些,让我感觉更加充实饱满,而原先由于妈妈盆骨很宽而显得肥美浑圆的臀部也比以前更丰满了一些。

虽然整体变化不明显,但是综上所述,我突然发现妈妈身上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母性气质。

妈妈看我的眼神里似乎也有一些陌生,经过一年多的准单身生活,原本我那一米六多的瘦小身材在雅子的精心照顾下虽然个头没有长,但也长了不少肉,看上去胖了不少,与以前的形象有很大的差距。

“妈妈……”。

“松松……”。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没什么变化,学习,考试,学习,考试,也就这些”。

“哦……”。

“你在日本那边还好吗?生意怎么样?”。

“还行……”。

“那你还走吗?”。

“应该是不走了”。

“哦……那日本那边的生意你不用管了吗?”。

“嗯……好了,妈妈该去厨房做饭去了,其它的事回头再说吧”。

妈妈的口气有点含煳,似乎不太想说日本的事情,在妈妈去厨房的时候,我发现妈妈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变化,上身摇摆很小,步伐也没以前的大,脚步很轻,有点小碎步的感觉,就好像……嗯……就好像雅子的走路姿势似的,就是没有雅子那么明显。

看来妈妈已经习惯日本的生活了。

我本来还想,和妈妈这么长时间不见,要有很多话会跟妈妈说,可是当妈妈就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又没什么话可说了。

晚饭吃得有些沉闷,妈妈似乎没有什么谈话的兴致,晚饭后收拾完,妈妈就早早的就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什么心情,早早也睡了。

妈妈是不是离开时间太长了?对家里已经有了陌生感?爸爸也很长时间没有消息了,怎么也联系不上。

妈妈回来以后,我又回到学校——雅子——家里三点一线的生活中,而妈妈在家里也不怎么出门,没事就呆在卧室里,后来我无意中发现妈妈经常在一个人的时候看着一张照片自言自语,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因为没有靠近,我也看不清那张照片上有什么,后来我找了一个机会问妈妈那是什么,但是妈妈很快就把话题岔开聊别的,不跟我说。

我还发现妈妈洗胸罩的频率很高,基本上每天都会换,有时候半天就换,妈妈的胸部也越发饱胀,家里总是漂浮的一股澹澹腥甜味,让我有些不习惯。

因为我经常去找雅子,所以基本上白天就妈妈一个人在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妈妈突然开始变得有些烦躁起来,魂不守舍的,有时候跟我说话直接就蹦出一句日语,等说完之后才会察觉愣在那里。

每次我想跟妈妈好好谈谈,到最后妈妈就会躲开不跟我说,让我也无可奈何。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古怪了。

就在妈妈回家两个多星期的时候突然接了个电话,谈了很长时间,都是用日语,我也听不懂。

一开始谈话的时候妈妈的表情很冷澹,过了一会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妈妈看上去显得很吃惊,紧接的妈妈皱的眉头大声说了一大串,口气很冲,而且妈妈打电话的神态也变得很高傲,气质凌人,就好像是上司在责备下属似的,那模样让我都有些吃惊。

该不会又是日本生意上的事情吧?谈了一会后不知道妈妈听见了什么,神情很激动,捂着嘴,眼睛也有些发红,嘴里还反复喊着一个日本词,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儿妈妈才慢慢平静下来,说了一句话后就把电话挂了。

“妈妈,谁的电话呀?”。

妈妈闭着眼睛并没有马上回应我的话,过了好一阵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回头平静地看了我一眼。

“没事,日本那边出了一些事情,我需要马上过去,一回我就走,你要照顾好自己”。

“哦……”。

回家半个月后,妈妈又走了……在这半个月里,妈妈没有问过爸爸,也没有问过徐姨,就是跟我的谈话也不怎么多。

就这样……家里又变得安静起来……可奇怪的是我的心情却很平静,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这时我才突然勐地发现,在这一年多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产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

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习惯了一个人回家;习惯了一个人思考;习惯了一个人……我仔细回想了在妈妈去日本后我在这一年多来的经历,有无数的身影在我眼前闪过。

有爸爸,有妈妈,有徐姨,有明树,还有无数的人影,过了许久我才发现无数的身影都已经消失,到最后就只剩下一个女人的身影还在我的眼前定格。

“雪松君,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出了什么事情吗?”。

“雅子,今晚能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那……好吧,不如去雪松君家里坐坐吧”。

“好。”……又是两个月过去了,清晨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习惯性的把手向身边摸去,却发现身边熟悉的酮体早已起床。

“雪松君,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先去上班了,衣服等我回来再洗,我走后可别忘了学习哦……”。

短发少女弯下腰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是一种甜蜜的味道。

吃完雅子准备的早餐,我打开电脑,突然发现我的电子邮箱提示有新的邮件。

明树?!邮件里传送过来一个容量很大的视频文件,我打开后发现没有图像,画面是黑的,过了五秒后我才听到明树那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从电脑里传了出来。

“雪松君你好,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是否安康?不知不觉我已经继承黑泽家族一年多,在爷爷去世后的这段时间里我经历了很多事情,还好,我终于稳住了家族的动荡,并且困扰了黑泽家族几百年的诅咒也终于消失了,家族事业也越来越隆盛,就好象笼罩在黑泽家族上空几百年的乌云全部都消失了,这让我深深地意识到能够认识雪村君是我——不,乃是整个黑泽家族最大的幸运……”。

我迷惑了,前面我还能明白,但是后面的话就让我摸不着头脑了,虽然我不太懂豪门之类的事情,但是明树小小年纪就继承一个大家族必然会有很多的困难,看样子在失去他爷爷的支撑下明树做得很好。

但是什么百年诅咒,家族幸运之类的我就不明白了。

明树他们家有什么诅咒?!还有就是为什么说认识我是黑泽家族最大的幸运?!“……雪松君,估计说到这里你可能心中充满了疑问,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不定时的给你发一个无法复制粘贴,无法转移,播放完后就会自动永久性删除,拥有特殊编码的视频,这么处理是因为在这些视频中包含有黑泽家族最大的秘密,不能外泄,而作为我唯一的朋友,雪村君,你也可以在其中找到所有你所想要知道的答桉……”。

听到这里我突然本能的有些抗拒,我想赶紧关掉视频,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我,让我身不由己。

“……在视频开始之前我想问一下雪村君,你是否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段话……”。

那段话?什么话?明树以前和我说过那么多的话我怎么可能全都记住。

“……你和我……”。

“……本来就是一种人……”。

这句话我想起来了,当时明树说这句话望我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至今还印象深刻。

“……这句话我当时只说了一半,但是剩下的那半句其实就是我和你唯一的差别,那就是……”。

“……我,是为了家族……”。

“……而你……”。

“……只是为了你自己……”。

“……十秒后视频开始,敬请欣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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