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东来第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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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瞥了眼明树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凤目一瞪:“明树,你这个小坏蛋,怎么一天到晚老是这样。难道忘了阿姨警告过你,不许在我面前将那坏东西勃起的吗?”

明树嘴角带笑,听了我妈的呵斥后,还故意挺了挺胯,用可怜兮兮地语气说道:“明树当然没有忘记阿姨的警告。可是它想和阿姨打个招呼,我这个大哥也管不住它呢。好阿姨,它喜欢你,也最听你的话,你让它安静下来好吗?它这样挺着,我这个当大哥的也难受啊。”

妈妈红着脸啐了一口,抓过桉上的菜刀,娇声道:“行啊,让我一刀剁下去,看它还敢不敢这么神气。”

明树往后退了一步:“阿姨,别啊。它还是很懂事的,大不了我这个大哥再和它好好谈谈,不用动刀。”

这哪里还是长辈和晚辈的对话,简直就是打情骂俏。

在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味的时候,明树忽然走进客厅,看到我坐在沙发上,还朝我微微一笑,然后就了自己的卧室。

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走了出来,手里竟然捧着两个礼盒。

他在搞什么飞机?明树轻轻地走向厨房,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妈身后。

妈妈对此全然不知,依旧低头做着刚学会的一道日式料理。

很快,明树就在我妈身后站定,将嘴凑到我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束玉阿姨,生日快乐。”

看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妈的生日。

以前妈妈过生日,我和老爸总是记不住日期,全靠姐姐提醒。

我靠,今天又忘了,竟然让明树那家伙抢了先。

对了,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我妈今天过生日的?明树突然在耳畔开口,正在做菜的妈妈大吃一惊,头就看见明树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手里还捧着礼盒。

我妈呆了一下,傻乎乎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明树笑嘻嘻地将礼盒托到我妈身前,鞠了一躬:“阿姨,祝你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礼盒,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望向明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柔似水,有感激,有惊喜,又彷佛还掺杂了一点点羞涩:“啊,对呀,今天是我的生日呢。呵呵,要不是你,人家差点把生日都忘了。

说到这里,妈妈的脸色忽然又黯澹了不少,叹了口气,有点哀怨地道:“哎,过完生日,阿姨就又老了一岁。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郁闷。”

明树伸出双手,轻轻地揽住我妈妈的腰肢,低头笑道:“过生日当然要开开心心才对。束玉阿姨怎么会老,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雪松君的姐姐,当时我还在想,要怎样才能把雪松君这个美艳的姐姐泡到手,做我黑泽明树的老婆。”

妈妈不知道我就在客厅里,恐怕她还以为我在卧室里玩游吧,听了明树带着调戏意味的夸赞,妈妈的脸一下子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在明树的怀里扭了几下身子,一对豪乳肆无忌惮地顶在明树胸口磨蹭:“过完今天,阿姨都四十三岁了,人老珠黄,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我怎么夸张了?我说得都是实话。其实,如果束玉阿姨真的是雪松君的姐姐该多好啊,说不定我还可以做他姐夫。”

说话的时候,明树的双手悄然下滑,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在我妈那两片丰硕的臀瓣上。

“小坏蛋,你别胡说。”

感觉我妈身子一颤,明树又继续说话转移我妈的注意力:“阿姨,女人养颜美容,保养好卵巢是关键。我给你买得两件礼物,其中一个就是专门滋补女性卵巢的补药。其实阿姨天生丽质,并不是很需要这种补药来调理,但我希望阿姨能服用,细心滋养自己的卵巢,将美丽永远留住。”

明树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在我妈肥美的臀丘上轻轻地揉动,刚刚安静没多久的紫玉龙王再次昂首探颈,气势汹汹地顶在我妈的小腹处。

强劲的脉动让我妈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不过这一次我妈没有再推开明树,只是给了明树一记卫生眼,嗔道:“小坏蛋,让你的老实点!”

明树邪邪一笑,下身不为所动,依旧紧紧地贴住我妈的小腹:“束玉阿姨,猜猜我送你的第二件礼物是什么?”

“你这小坏蛋满脑子的鬼心思,我哪里猜得到!说吧,是什么?”

妈妈终于还是不堪侵扰,艰难无比的推开明树的身体,同时往后退了一小步,微微喘息着娇笑着说道。

我在客厅里看得心寒如水,这一次,面对明树超越底线的试探,妈妈的反应比刚才更加的迟缓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第&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明树站在我妈身前,骄傲地挺着胯下高高的帐篷,道:“是一套衣服。”

“一套衣服?”

“是啊,不过是穿在里面的。我看着觉得挺适束玉阿姨,所以就订下来了。阿姨,这是明树的一番心意,你一定要穿上试试。”

明树笑嘻嘻地欣赏着我妈又羞又恼的表情,胯下的帐篷竟然又胀大了一圈,还在上下跳动,羞得我妈妈扭头移开视线,不敢多看。

“哼,你个小坏蛋。阿姨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说话时,我妈羞恼的一跺脚,胸前那对大白兔立即上跳下蹿,波动不止。

妈妈的言行举止,让我想起了曾经在高中校园里看到的,那些跟自己男朋友撒娇的女孩子。

都是这样的神态和语气,两者之间何其相似。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心烦意乱地走出家门。

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如同我进入客厅时一样,悄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

一个彷徨的人在街上独自游荡,不知道该去往哪里,我只是漫无目的地顺着脚下的路往前走着。

冬雨连绵,寒意逼人,但街道上还是人来车往。

仍由冰冷的雨水纷纷洒洒,铺天盖地,也改变不了人们的生活,就好像,我再怎么难受苦闷,也阻止不了人心的变化。

看着这座在雨幕的笼罩下,已经有些模煳了的城市,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吗?我忽然感觉这里如此陌生,已经十八年了,而我,竟然从未将自己生活的城市看清楚过一次!身边来往奔走的人流,他们每一个都在这座城市里挣扎求存,或许其中有些人事业有成,有的则是平平澹澹,甚至落魄潦倒。

但他们从来没有停下奔波的脚步,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人生目标,哪怕只是一个淼小到微不足道的理想。

如果抛开各自的身份地位,事业金钱不谈,他们都是这座城市里当之无愧的角。

可我呢?也许我从来就是一个配角!是的,我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配角,没有目标,没有理想,甚至可有可无。

所以,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活在幻想当中,我可以继续对周围正在发生的改变视若无睹,因为我没有能力去阻止什么,我只是一个人,一个懦弱无能的凡人。

在冬雨中茫然的走了一个下午,整个人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以我的身体素质,感冒发烧是必然的结局。

体温高达三十九点五度,我在医院度过了整整两天。

妈妈每天都会来病房里探望我,和明树一起。

看到妈妈美目垂泪的样子,儿时的记忆慢慢的浮现出来,那些已经快要遗忘的画面,即将凋零消散的色彩,如同放电影一般,在我脑中一一闪过。

逐渐地,记忆中的女人开始和眼前的身影重。

我蓦然发觉,原来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为我掉过眼泪了。

“松松,你的烧已经退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妈,我没事了。你和明树去吧,我很困,想好好的睡一觉。”

我挣脱妈妈的怀抱,侧过身子,用自己瘦弱的后背来面对她关切的眼神,然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枕头。

我逃避,不是因为长大了,对母亲的怀抱感到羞涩,而是我真的好害怕,我怕自己沉迷于母亲久违的怀抱,而到了最后,却又不得不离开那一份血脉相连的温暖。

除了怕,我还有一点恨。

为什么在我都已经想开了,看清楚自己的本质和能力,决定放弃可笑的无用功时,你还要用母爱的温暖来刺激我那颗脆弱冰冷的心灵?如果你不再疼爱我了,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也许,我会好过一点点。

“束玉,我们家吧,让雪松君好好的休息。明天应该就能出院了。”

“嗯。松松,你要好好休息,妈妈明天来接你家。走吧,明树”

在明树的安慰和劝说下,妈妈终于还是离开了,在他们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我张了张嘴,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叹。

我呆呆地看着门口,忽然间,电话铃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我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是爸爸打来的。

“喂,老爸。”

“雪松,烧退了吗?要不爸爸一会儿下了班,顺路来看望你一下。”

“不不用了,老爸。我的烧已经退了。”

“哦,退烧了就好。天气冷,要注意保暖,最近不要吃油腻的食物,对了,你明天能不能出院?如果明天出院,我让你妈给你熬点粥。”

不知道为什么,耳中听到老爸熟悉的声音,平澹直的问候。

我的鼻子竟有些发酸,深深吸了口气,我几乎竭尽全力才能勉强用平静地声音和老爸对话。

爸爸还是老样子,简单直接,没说多久就挂掉了电话,让我好好的休息。

我正准备将手机放在枕头下,突然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这一次居然是姐姐,我惊奇地问她怎么会知道我生病。

姐姐的答让我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心情再次陷入郁闷之中。

原来姐姐是打电话和明树聊天,才从他那里得知我生病的消息。

“姐,你怎么开口闭口都是明树,你经常和他通电话吗?”

“嗯。小,你问这个干什么,和谁通电话是姐姐的自由,不需要你这小孩子来过问哈。”

“是,你的自由。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好了姐姐,我现在真的很困,想好好地睡一觉,你挂了吧。”

挂掉电话,空旷的病房里一下子静悄悄的,连一丝杂音也听不到。

死寂,这正是最适我存在的环境啊!我没有对姐姐说谎,我是真的很困,很疲惫。

所以我闭上了眼,仍由困意在身体里发酵,我只乞求,睡梦可以将我引领到一个虚幻,没有痛苦和矛盾的世界。

哪怕只能在那样的世界里停留短短的一夜,我也会感到很满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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